鳩摩羅什沒有玄奘那麼被眾人所知,是因為破戒而適時地掩蓋了才華還是龜茲的身份畢竟沒有玄奘更易被世人接納?

他們才華成就各有千秋,但是多數人還是對鳩摩羅什一知半解,對玄奘西遊侃侃而談。比較好奇歷史進程中是什麼阻礙了對鳩摩羅什思想和成就的推行?


如果「眾人」指的是幾乎沒有任何佛學基礎的普通大眾的話,那麼《西遊記》幾乎是正確的答案。

一個很好的比較其實不是鳩摩羅什跟玄奘直接比,而是看看「有哪些被眾人所知的其他高僧」,他們的共性是什麼?

哪些被眾人所知的高僧呢?比如:

法海。讀過《壇經》的都應該知道法海的名字,《壇經》就是法海整理的。但是大眾知道的法海是誰?是那個「不懂愛」的法海。為什麼?因為《白蛇傳》。

達摩。學佛的人都知道,他是中土的禪宗初祖,但是大眾知道的達摩是誰?《易筋經》的作者,武功高手。為什麼?不知道,也許是因為金庸?

同理,大眾所知道的玄奘也不是那個玄奘,而是「唐僧」。如果你們要問大眾,玄奘的徒弟是誰,也許有人會跟你說是孫悟空、豬八戒,但是又有多少人能說出窺基的名字來?更麻煩的,有說豬八戒的原型是朱士行,又有多少人知道朱士行是誰?甚至朱士行跟玄奘更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呵呵。

反過來說,但凡是清楚的了解玄奘在佛學方面的學術地位的,又有幾個不知道鳩摩羅什的故事?

所以他們跟你談的玄奘根本不是玄奘,是唐僧!


如果把西遊記反過來編成東遊記,再拍成電視劇。鳩摩羅什從天竺帶著大乘小乘經書從雷音寺出發,九九八十一難到東土後秦,然後被苻堅封為御弟,入主慈恩寺~估計大眾談起來就是雙僧了。然後一大波腐女開始跨時代YY鳩玄CP(*^^*)


推薦紀錄片《河西走廊》第五集 造像,專講鳩摩羅什的偉大事迹。事實上我也是去年看了這部紀錄片才知道鳩摩羅什這個人,才知道他為佛教的傳入,做了多大的貢獻,應該可以算作是譯經鼻祖了。不僅是佛教,他翻譯的很多詞語像未來,愛河,心田等等很多都成為漢語至今常用的辭彙,真的非常偉大。於是去西安旅遊的時候還特意去了他的草堂寺膜拜大師。不得不說草堂寺真的是我所有去過的寺廟裡最為清幽寧靜的了,特別有一條路標叫作 佛走過的路,愈想愈覺莊嚴肅穆。

啊走題了,抱歉…

至於他為何名聲遠不如玄奘,我想一是因為眾人皆知有西遊記,而沒有鳩摩羅什傳;二是時代所限,南北朝時期朝代更迭太快,人心動蕩自顧不暇,很難流傳事迹吧;三是鳩摩羅什被困涼州十七年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四可能也與最終破戒有關吧… 純屬瞎想錯誤之處還請指正!


體會到了不負如來不負卿的價值,希望能廣為流傳,讓人們認識鳩摩羅什,雖然它只是一本言情小說。


額,對於佛教徒來說,兩位三藏法師都是大名如雷灌耳的!

對於非佛教徒來說,玄奘大師是上了語文課本的,還和大唐盛世、唐太宗、武則天等歷史名詞有聯繫,自然曝光率高一點。


因為看過不負如來不負卿的人沒有看過西遊記的多= =


在翻譯成就上兩位大師不分伯仲,玄奘知名度比較高的唯一原因是西遊記


推薦題主看一部紀錄片《千年普提路》,再看一部《玄奘之路》,你就明白這些人都是中華民族的脊樑,他們兩個並沒有高下之分!


以前很多人完全不知道法拉第安培還照樣用電呢,知名度與重要性完全沒有什麼關係。專業人士自己知道就好。


兩位大師是各有千秋。對翻譯佛教經典貢獻都是十分巨大。
鳩摩羅什翻譯了很多重要的佛經。玄奘翻譯了般若和唯識的重要經論。
他們更是位列我國古代最重要最了不起的高僧大德之中。


龜茲位於天山南麓,在漢通西域的北道線上,語言上使用吐火羅文。在漢代時,它為當時西域五大國之一,統領姑墨、溫宿、尉頭三國(即以今庫車為中心,包括輪台、拜城、阿克蘇、等地區)。東漢明帝時,龜茲攻破疏勒,殺其王、並其國,稱雄於西域北道。又過幾年,龜茲控制莎車,並將其勢力範圍擴張到西域南道。
我們先來看一看資料中對於龜茲國的記載。
「龜茲國,王治延城。去長安七千四百八十裡。戶六千九百七十,口八萬一千三百一十七。勝兵二萬一千七十六人……能鑄鐵,鑄鉛。」 (《漢書?西域傳》)
「龜茲國西去洛陽八千二百八十裡,俗有城郭,其城三重,中有佛塔廟千所」 (《晉書?列傳?西戎》
「龜茲,一曰丘茲,一曰屈茲,東距京師七千里而贏,自焉耆西南步二百里,度小山,經大河二,又步七百里乃至。橫千里,縱六百里。土宜麻、麥、粳稻、蒲陶,出黃金。俗善歌樂,旁行書,貴浮圖法。」 (《新唐書?列傳》)
「太康五年十月十四日,菩薩沙門法護於敦煌從龜茲副使美子侯,得此梵書不退轉法輪經,口敷晉言,授沙門法乘使流布」
從《晉書》《唐書》都可以看到,在那個時期,龜茲國就以佛法聞名於中原。佛教傳入這一地區的具體時間已經不可考證,但是根據陳世亮先生在《梁書?劉之遴傳》中所考據出的,漢武帝時期已有龜茲澡罐流入中原。而澡罐,其實是佛教法事所用的一種法器。 換句話說,武帝時期的龜茲,已然成為佛教的一個據點。不過,早期龜茲流行的佛教,以小乘說一切有部為主。小乘佛教是延續正統佛教而來的,說一切有部認為過去、現在、未來一切法都是實有的,各住自性真實不虛。而假則無自性,若脫離了對實的依賴,假就不復存在。小乘說一切有部在西域各地流行的時間很長,一般民間的信徒只注重將財物供養寺院或抄寫經典來求得來生福報,而在出家僧眾中又多局限於佛陀戒律的嚴格遵守和禪定求得的果位,所謂「戒急乘緩」是也。針對龜茲國這種佛教信仰的狀況,他在教內和教外分別採取了不同的方法:在教內通過辯論的方式,在義理上打敗小乘講師;在教外則爭取國王的支援,以求得到行政權力的護持和推廣。

龜茲,庫車

鳩摩羅什

克孜爾千佛洞

鳩摩羅什,名字意為童壽。他出生於說一切有部盛行的小乘佛國龜茲。鳩摩羅什家族世代為天竺國的貴族,他的父親鳩摩羅炎是相門之子,卻不願繼承家學轉而出家為僧。當他到達龜茲時,被龜茲國王聘為國師,並被強制娶龜茲國公主為妻,是為鳩摩羅什的母親耆婆。生下鳩摩羅什後,耆婆皈依佛門,於是鳩摩羅什七歲便隨母出家,先師從佛圖舌彌學習《阿含經》 ,九歲時隨母至罽賓,在槃頭達多門下受學《中阿含》、《長阿含》以及《雜藏》。歸國途中在疏勒停留一年多,學習一切有部之《發智論》《阿毗曇八犍度論》,又從僑居疏勒的莎車國王子須利耶蘇摩處聽講大乘《阿耨達經》,遂改奉大乘,並奉讀中觀學派的《中論》、《百論》、《十二門論》。「蘇摩才伎絕倫,專以大乘為化,其兄及諸學者,皆共師焉,什亦宗而奉之,親好彌至……什方知理有所歸,遂專務方等。」 他20歲時受戒於龜茲王宮,從卑摩羅叉 學《十誦律》。「又博覽四圍陀典及五明諸論」 也就是說,鳩摩羅什本身是精通大小乘經典的,對於兩者的義理都有相當程度的把握。

當時的龜茲雖然全國上下奉行佛教,但在民間裡,更注重於抄經、供養寺院和僧侶等「累積福德」的活動,對於佛教教義的理解和把握並不多。至於出家修行的僧侶們,又專修禪定等工夫,嚴格遵守佛陀的戒律。這種兩極分化的現象,並不利於佛陀正統思想的傳播和發展。針對這種情況,鳩摩羅什採取了兩種不同的方式來傳道:在教內,他跟持有不同教義的僧侶們論辯,在義理上說服他們;在教外,他爭取王公貴族的支持,使政治權力成為宗教傳播的背後支持力量。
鳩摩羅什在龜茲國期間,受到當時國王白純極大的禮遇。鳩摩羅什在溫宿國時,曾經舌戰群雄,聲名大振。國王白純親自接引鳩摩羅什回國,並為其造獅子座,鋪有大秦錦緞。「龜茲王為造金師子座,以大秦錦褥鋪之,令什升而說法。」 這在當時是國王才能享有的待遇,甚至遠近國度的王公貴族們也趕來龜茲聽法,「西域諸國,鹹伏什神俊,每至講說,諸王皆長跪座側,令什踐而登焉。其見重如此。」 鳩摩羅什二十餘年的弘法足以讓龜茲這個處於東西方交通要道的國家成為傳播大乘的中心。
鳩摩羅什時期(西元四世紀),大乘佛教一度在龜茲國廣泛流傳。在王宮中甚至還珍藏有《放光般若經》《大品經》等般若部經典。根據東初的研究證明,龜茲地區的密教也極為盛行,鳩摩羅什也或曾受到過密教的影響。「第三世紀以來,佛教便盛行於龜茲,但龜茲小乘佛教雖佔優勢,然大乘方等部、寶積部、秘密部、法華部、亦盛行於龜茲,至唐時龜茲佛教,顯然已受印度勃興之密教影響。從羅什所譯出之彌勒成佛經及阿彌陀經,也可窺見淨土思想流行於龜茲。此外羅什所譯坐禪三昧經、禪秘密經、禪法要解等,雖不能肯定龜茲禪學思想的流行,此或為羅什留學賓時所得,因賓禪學盛行故。」

對於龜茲大乘佛教發展的淵源以及特點,唐秀蓮在她的文章中說得很清楚:
「整合經錄的記載,可發現龜茲吸收大乘教,主要受益於兩大西域教國──大月氏與于闐的弘法活動,而兩國的大乘教信仰各有其側重面,大月氏特尊崇方等深經,于闐則奉華嚴部為中心。若分別考察兩國流通的經籍、僧眾的傳法譯經活動,與龜茲大乘教狀況的關係,可發現龜茲明顯受大月氏大乘教的烙印較深,這可能由於兩國古來在文化、語言已緊密交融之故,兼且隨侍大月氏高僧迻譯經典的龜茲佛徒並不在少數,以致月氏大乘教經籍的弘規,亦順理成章地為龜茲佛教學者所吸納。至於作為于闐信仰核心的華嚴部,反而遭到龜茲佛教界的拒斥,於茲該國大乘教對於龜茲的影響力,誠然遜於月氏。」
因此,龜茲大乘佛教受大月氏的影響較深,方等部也就成為龜茲國大乘信仰的主流。大月氏為吐火羅人的一支,在西元一世紀左右建立起橫亙中亞的貴霜帝國。吐火羅語為大月氏的國語,而在那個時期的龜茲國同樣使用吐火羅語作為官方語言,兩者語言文字相通,自然容易受到來自大月氏的佛教思潮的影響。
鳩摩羅什對中原大乘佛教的影響主要體現在譯經和傳道上面。鳩摩羅什的譯經活動,集中在他離開龜茲定居中土這段時間。他門下譯經的團體約有幾百人之多,常常跟隨他學習的學生也有兩千人左右。鳩摩羅什所翻譯的經典,文字通達優美,義理闡釋清晰,因而受到中原地區僧俗的廣泛推崇,流行之廣甚至超越了當時的通俗文藝作品。按照史料記載,他共譯出三十五部經典,涵蓋了大小乘和經律論。其中,大乘經典共有二十六部,龜茲國所推崇的大乘方等經佔多數,也表現了鳩摩羅什一貫以來的大乘思想。
鳩摩羅什來華以前,中土地區所流傳的佛經以小乘為主,直到他譯經活動的廣泛開展,大乘佛教漸漸佔據中國佛教的主流。特別是般若空宗學說在中國的發展與他的努力是分不開的。早期的般若空宗只強調「萬法皆空」,無力與小乘佛教的一切有部抗衡。直到龍樹菩薩不滿部派佛教的各種偏見,創立「總破一切法」的中觀學說之後,大乘才在義理上佔據了主導地位。中觀學說主張緣起是宇宙間一切事物的根本原理,因緣和合而生,故而萬物皆無自性,後經傳承發展為般若空宗。然而,中國研究般若空宗的學者們一直以來都並不算十分明瞭。雖然有六家七宗的產生,但每一家也都有自己學術理論上的偏頗之處。學者們執著於有無的分別,僧敘對此也有評論:「自慧風東扇,法言流詠以來,雖日講肄,格義迂而乖本,六家偏而不即。」他的意思是批評格義學派和六家都偏離了空宗的本意。直到鳩摩羅什高水準的《中論》《十二門論》《百論》二卷,《大智論》百卷等中觀學說的經典佛經譯出,理論家們才得以由比附老莊玄學的學術窠臼中跳出,真正開始研究佛典本意。
除了譯經之外,姚秦王室也邀請鳩摩羅什在長安各大寺院講經說法,一時間轟動中土和西域。梁啟超曾經描述道,「姚興時,鳩摩羅什入關,大承禮待,在逍遙園設立譯場,集三千僧諮稟什旨,大乘經典於是略備。」 不少高僧奔赴中原來到鳩摩羅什門下學習,這也使得西域地區大乘佛教的中堅力量大為減少。這樣一來,大乘佛教一脈的傳承在龜茲國就斷了

西元7世紀,玄奘路過龜茲時說:「伽藍百餘所,僧徒五千餘人,習學小乘教說一切有部。」「大城西門外,路左右各有立佛像高九十餘尺。於此像前建五年一大會處。每歲秋分數十日間,舉國僧徒皆來會集。上自君王,下至士庶,損廢俗務,奉持齋戒,受經聽法,渴日忘疲。」 玄奘在龜茲受到了國王和民眾的熱情招待,然而,龜茲國王供養法師的卻是肉食。「此龜茲國足寺足僧,行小乘法,吃肉及蔥韭等也。」 關於這個肉食的問題,佛教裡面也有不同的說法,從而一直爭論不斷。按照大乘講法,「夫食肉者,斷大悲種」,一切肉類都不應當食用。佛教《五分律》強調,「有三種肉不得食:若見、若聞、若疑。見者,自見為己殺;聞者,從可信人聞為己殺;疑者,疑為己殺。若不見、不聞、不疑,是為淨肉。」然而,有一種方便法門,是可以吃「三淨肉」的。小乘佛教裡面對於肉食並未有特別的規定。因為龜茲奉行小乘佛教,飲食習慣便與大乘僧俗不同,這也與當地沙漠遊牧民族的地理和生活習性有關。因此,當玄奘法師到達龜茲,龜茲王供養他食用淨肉時被他嚴詞拒絕,龜茲王還覺得極為奇怪。也就是說,自鳩摩羅什離開龜茲,龜茲的小乘勢力重新佔據了主流地位。
西元8世紀,由於安史之亂給唐王朝造成了巨大的破壞,龜茲的佛教也在這個時期開始衰落。吐蕃佔據了整個塔里木盆地(也即南疆地區)直到西元866年才完全退出由尉遲氏家族執政。當然,吐蕃王朝在法律上也要求人民信仰佛教 ,因此,在兩個民族融合期間,南疆地區的佛教必然會出現新的特點——藏傳佛教和大乘佛教之間的交流融合。不過這已經在本文所討論的範圍之外了。西元10世紀末,由回鶻人建立的喀拉漢王朝改宗伊斯蘭教並大肆往天山以南發展。又過了三百年,龜茲佛教毀於一旦。


鳩摩羅什寺 君什塔 涼州
在市中心可是周圍的人知道的還是很少
悲哀
拍了《西遊記》大多數人知道了唐僧(後來也知道了玄奘)
是不是要拍一部關於鳩摩羅什的電視劇呢
有點強答了
如果有人看 就還發點鳩摩羅什寺的圖片
好喜歡去那裡呢!!!?


能問出這種問題的人,就屬於揣著明白裝糊塗。那鳩摩羅什從來是與玄奘大師相提並論的


還是看不負如來不負卿才知道,雖然是言情小說,但是後來看了鳩摩羅什其他資料,他也是非常厲害的,傳奇性不亞於玄奘


對佛弟子來說,兩位法師都挺熟悉的,話說,我看的經文大多是鳩摩羅什法師翻譯的,非常非常的敬佩他,頂禮法師,成就太高了。

也許對非佛弟子來說,西遊記中的玄奘法師,知名度更高些。


第一次知道玄奘大師是《心經》,第一次知道鳩摩羅什大師是《維摩詰經》,同意@海小呆的答案,主要還是因為《心經》短......但真要說的話其實鳩摩羅什大師的翻譯風格更通俗一些吧……


講真…
我知道還是因為看的言情小說←_←


以下謹代表個人愚見。
第一,玄奘更多偏向於與當政者處理好了關係吧,他的觀點、出發點也是在迎合(或者說勸說)政治家接受佛法,使得佛法由上而下得到推崇。
而鳩摩羅什本身出生貴族,自小便因對佛法領悟的早慧得到很多國家和本國民眾的尊敬,他不需要迎合政治,他也不覺得政治就一定會凌駕於佛法之上,勤政愛民自會得到民眾愛戴。這是玄奘與羅什出身不同世界觀的區別。
第二,玄奘所在的唐朝,應該是盛唐,從政治、經濟、文化上都可謂興盛東方,民眾安居樂業,倉廩足而知禮節,人民對文化的意識增強,而此時佛教能夠給當時人民帶來了除現實安穩之外對身後之事也有了祈禱和期盼。
羅什所在年代應該是公元4世紀,對應我國應該是前秦、後秦(?)時期,中原時局動蕩,波及西域諸國,各民族相互殘殺,大小國並起,戰爭、饑荒等等對人民都造成了身心摧殘,可能更多的在乎個人生死和當前生計,求得一時果腹,佛法在當時可能更多是被一些人利用,為自己打造一個言之鑿鑿的幌子,讓人民承認自己揭竿起義乃上天旨意,有一個正當的理由。
第三,玄奘西遊,從長安出發,歷經17年之久,5萬里行程,138個國家,到達天竺了解真經正法,當時長安已是國際大都市,然後國內路線是到甘肅武威、天水、新疆等地,就好比一線城市的風向標往二線三線城市掠過。
而羅什自小成名於龜茲,後去罽賓、天竺等國遊學?一直活躍於西域與國外,後來才回到信奉小乘教的龜茲,在龜茲待了近二十年,後來被呂光掠走囚禁於姑臧16、17年,一直從事於佛經的翻譯工作,默默無聞,不曾到中原地區,直至後來被姚興識得接到長安,他的佛法講座才真正是為中原人民了解、推崇。
第四,玄奘的時候大乘已經在人民心中推崇了,小乘渡己,大乘渡人,有更多的人只要一心向佛,不必剃髮出家也能在家做個俗家的居士,這種方式既能讓更多人信仰佛法,感受佛法無邊的力量,又能解決猶豫不決出家的難題。
而羅什在遊學歸來時有心改變龜茲國幾百年信奉小乘教的現象,推崇大乘教,花了很多年,但是在他離開龜茲並且不再回去的時候大乘又回到了小乘,而中原地區佛法並沒有完全覆蓋,很多人都是不了解的。小乘渡己,如果大規模信仰,出家人增多,出家人更多的是不參與耕種、婚配、生產,這些對於當時我國古代生產力來看也是不好的。
第五,玄奘從天竺回來,帶回來很多佛經,翻譯了很多佛經,雖然很多偏向於直譯,區別於羅什的意譯,除了這些他還寫了一本《大唐西域記》,寫了他西行路上各個國家的風俗人情,這些相較於佛經的讀者更廣吧。
羅什好像一直從事於翻譯佛經,從梵文翻譯到吐火羅文、漢字,不論實在龜茲,還是被囚在涼州,或者後來在長安,都是在翻譯,不知道克孜爾千佛洞開鑿是否與羅什有關,但是石窟前確實是有羅什的雕塑。也許他沒有將自己的佛法感悟、遊學遊記寫成一本後世傳閱的書,但是他將佛法真真地送到了中原,給了民眾宗教上的信仰。哪怕會有說他的破戒為後世詬病,人們也不會去探索他破戒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只會當做一種趣事去玩味揣測描繪,但是不得不說他確實是很偉大的(至少我個人不會覺得這是污點)。
好吧,我就是很喜歡鳩摩羅什這個和尚,傳說他很帥,氣質非凡,貴族血液,還是混血兒。

圖片網上找的,侵權刪。
以上謹代表個人愚見。


思考良久,在下認為玄奘法師在普羅大眾間的知名度,比鳩摩羅什法師要大。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西遊記》這部小說的緣故。但《西遊記》一書里所敘述的大部份是虛構,畢竟是小說。玄奘法師本人著有《大唐西域記》一部。應該是《西遊記》的原型。
而鳩摩羅什是譯經界泰斗。但凡佛子,對其應該不會陌生。鳩摩羅什法師譯經比較講究文學藝術性。這一點和玄奘法師的風格有別。大家可以從《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維摩詰經》和《瑜伽師地論》這三部經典中,仔細體會。最為流行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不以如是我聞開頭)是玄奘法師所譯,較為注重文學藝術性的一部經典。兩者的風格,一言概之,是意譯和音譯的區別。
所學未精,以上,正確性請自行甄別。


因為女兒國國王。唐僧可是被西域國主一生挂念的白馬王子,當時李唐政權為了加強對西域地區的控制和鄰國的交好,不得不藉助玄奘在西域各佛國的影響力——玄奘之功績,堪比昭君和親。

諸答主都在講《西遊記》,但此文學接受只是表面上的因素。諸君試想,為什麼文學家要以玄奘為主題演義一個唐僧的西遊記,而不以羅什為題材演義一個番僧的東遊記呢?想必在《西遊記》成書之前,在大眾的世界裡,玄奘名氣就已經很大了,我們也都喜歡看以名人為題材的演義故事。

但玄奘名氣之所以大的原因,也不是佛學的和宗教的原因,熟悉佛教史的都清楚,玄奘所傳之印度唯識學,無論從學術上還是宗教上,對中土的影響都是極小的,玄奘對漢地佛教的影響,遠遠沒有鳩摩羅什大。

古典時代,沒有傳媒事業,一個人的名氣,完全是藉助政權的力量推廣的。玄奘的名氣,完全是藉助政治力量推廣的,這和其佛學上絕高造詣幾乎沒有關係。李唐政權為什麼會如此看重玄奘,恐怕為政者之興趣,不在於玄奘取回來那些大部頭佛經,而在於一部《大唐西域記》。唐代是一個氣象恢弘的國度,極其重視與鄰國的外交,重視自己的國際地位,而玄奘在西域各佛國間,具有很高之聲望,拋開女兒國王之戲論,他受到高昌國王的極高禮遇,這是史書所載的事實。

玄奘極熟悉西域之風土人情,這對李唐政權的外交形象和軍事戰略部署,具有極大意義,我想玄奘因此故才被奉為國師的,一個可供參照的事實是——玄宗多次勸玄奘參政,因玄奘堅決反對要將譯經事業進行到底,甚至導致玄宗和玄宗二人的不和。

設想,有哪個政治家會關心玄奘譯那些經典呢?隨便翻一本看看就叫人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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