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的日語水平到底怎麼樣?

【多圖】記得初中課本一篇課文的作者講過在內山書店聽魯迅講日語和內山老闆的分辨不出差別,魯迅的日語真的那麼好嗎?有沒有相關的魯迅日語信件作品等可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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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篇魯迅寫給內山完造《生ける支那の姿》的序,雖然看得懂,但是究竟對於優劣無法作出判斷,失禮失禮。


初中課本里也講過,魯迅去日本留過學,筆記抄得十分好看,被某老師賞識。
這篇文章叫《藤野先生》。
另外,魯迅是著名的翻譯家,可是卻不是翻譯英語,是日語。

魯迅留學日本多年,日語水平很高,聽說讀寫四個方面都十分熟練。魯迅用日文寫過文章,也曾將自己的作品譯為日文,又多次擔任口譯。特別值得提到的是,他從1927年12月起親自教許廣平學習日語,教學效果非常之好,結果學生很快就能從日文翻譯文學作品——這就是稍後出版的《小彼得》(上海春潮書局1929年11月版,署名「許遐」,聯華書局1939年重印本署名「許廣平」,而書名頁仍題「許遐譯」)。許廣平回憶說:「先是教單字,但並不是照日文教學所排列的字母教起,而是魯迅自己編出講義來教的。教書時逐步深入,而又靈活地每天按時地學習。一共自編自教了二十七課。」教法別出心裁,效果又快又好,無不表明魯迅對日文的掌握已臻化境。

口譯不知道你有沒有搞過,比翻譯要高得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出書教學,翻譯小說,這不能不說他日語已經不是「好」的境界了。

對於英文,魯迅一再表示自己是「漠不相識」,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魯迅逝世前不久,友人史沫特萊請來美籍德國醫生托馬斯·鄧恩(Thomas Dunn)為之診治。為了對病人保守秘密,事先醫生問史沫特萊病人懂哪種外語,意思是不希望魯迅聽懂他們的交談,以免讓他知道真實的病情。史沫特萊回答說:「日語很好,德語不能說,但聽得懂。」醫生又問:「英語呢?」史沫特萊很乾脆地說:「不懂。」於是醫生決定用英語交談,由茅盾擔任翻譯,將許廣平介紹的病史以及治療的經過譯為英語,也把醫生的某些話譯成漢語。他們不想讓魯迅知道全部的真實,但這一計劃落空了,稍後魯迅在文章中提到,這位醫生「是在上海唯一的歐洲的肺病專家,經過打診、聽診之後,雖然譽我為最能抵抗疾病的典型的中國人,然而也宣布了我的就要滅亡;並且說,倘是歐洲人,則在五年前已經死掉。這判決使善感的朋友們下淚。我也沒有請他開方,因為我想,他的醫學從歐洲學來,一定沒有學過給死了五年的病人開方的法子。」由此可知儘管魯迅的英語聽力不能說是很好,但還是聽懂了朋友們自以為可以保密的談話。

讀過魯迅選集的人應該對魯迅的英文水平有所了解,我就不展開了。

參考資料:
魯迅的外語水平 英語水平遠不如日語德語


要判斷一個人的語言水平(特別是非同時代的人的語言水平),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在我看來這篇序文的用詞遣句是沒有什麽問題的,至少可以秒殺包括我在內的現在大部分在日留學生。甚至也能秒殺大部分文字功底不特別優秀的日本人。

 寫這篇答案想針對目前幾個對魯迅日語的批判提出反論。

1,關於「支那」這個稱呼。
「支那」被認爲是在戰後才有貶義含義的詞語。
最早在平安時代就已經有使用例。魯迅先生在日本留學時大概學到的「中國」的日語説法就是「支那」,而且這本書既然是面向日本出版,用一般民衆最常使用的説法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所以我不認爲使用「支那」稱呼可以代表魯迅先生有劣等感。


2,關於和福澤諭吉的文章進行比較。
 福澤諭吉的『學問のすすめ』和書信都是用文語體寫成的。我認爲並不具有比較價值。魯迅這篇文章寫於30年代。我們可以看一下同年代川端康成的『雪國』(1937)的文字表述。

 國境の長いトンネルを抜けると雪國であった。夜の底が白くなった。信號所に汽車が止まった。
 向側の座席から娘が立って來て、島村の前のガラス窓を落した。雪の冷気が流れこんだ。娘は窓いっぱいに乗り出して、遠くへ叫ぶように、
「駅長さあん、駅長さあん。」
 明りをさげてゆっくり雪を踏んで來た男は、襟巻で鼻の上まで包み、耳に帽子の毛皮を垂れていた。
 もうそんな寒さかと島村は外を眺めると、鉄道の官舎らしいバラックが山裾に寒々と散らばっているだけで、雪の色はそこまで行かぬうちに闇に呑まれていた。

我們再來看一下魯迅先生愛讀書之一夏目漱石的『坊っちゃん』(1906)。

 親譲の無鉄砲で小供の時から損ばかりしている。小學校に居る時分學校の二階から飛び降りて一週間ほど腰こしを抜かした事がある。なぜそんな無闇をしたと聞く人があるかも知れぬ。別段深い理由でもない。新築の二階から首を出していたら、同級生の一人が冗談に、いくら威張っても、そこから飛び降りる事は出來まい。弱蟲やーい。と囃したからである。小使に負ぶさって帰って來た時、おやじが大きな眼をして二階ぐらいから飛び降りて腰を抜かす奴やつがあるかと雲ったから、この次は抜かさずに飛んで見せますと答えた。

 是不是覺得並沒有什麽差距了呢?
 魯迅先生留學的時候還是文語體的教科書爲主的時代,我想先生想要寫文語體的文章一定也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就算用中文,先生都是在進行白話小説的創作,所以日語寫作不使用文語體而是口語體應該不是水平問題而是個人選擇。


剛看《男人四十》看到這一段,張學友老師應該不會騙我。


給題主補充了一下這篇文章的中文原版,讓諸位回答的人可以一一對應,我的日語不是很好,但是我覺得這篇文章日語還比中文來說讀的通順些。

  這也並非自己的發見,是在內山書店裡聽著漫談的時候拾來的,據說:像日本人那樣的喜歡「結論」的民族,就是無論是聽議論,是讀書,如果得不到結論,心裡總不舒服的民族,在現在的世上,好像是頗為少有的,雲。

  接收了這一個結論之後,就時時令人覺得很不錯。例如關於中國人,也就是這樣的。明治時代的支那研究的結論,似乎大抵受著英國的什麼人做的《支那人氣
質》〔2〕的影響,但到近來,卻也有了面目一新的結論了。一個旅行者走進了下野的有錢的大官的書齋,看見有許多很貴的硯石,便說中國是「文雅的國度」;一
個觀察者到上海來一下,買幾種猥褻的書和圖畫,再去尋尋奇怪的觀覽物事,便說中國是「色情的國度」。連江蘇和浙江方面,大吃竹筍的事,也算作色情心理的表
現的一個證據。〔3〕然而廣東和北京等處,因為竹少,所以並不怎麼吃竹筍。倘到窮文人的家裡或者寓里去,不但無所謂書齋,連硯石也不過用著兩角錢一塊的家
伙。一看見這樣的事,先前的結論就通不過去了,所以觀察者也就有些窘,不得不另外摘出什麼適當的結論來。於是這一回,是說支那很難懂得,支那是「謎的國度」了。

  據我自己想:只要是地位,尤其是利害一不相同,則兩國之間不消說,就是同國的人們之間,也不容易互相了解的。

  例如罷,中國向西洋派遣過許多留學生,其中有一位先生,好像也並不怎樣喜歡研究西洋,於是提出了關於中國文學的什麼論文,使那邊的學者大吃一驚,得了
博士的學位,回來了。然而因為在外國研究得太長久,忘記了中國的事情,回國之後,就只好來教授西洋文學。他一看見本國里乞丐之多,非常詫異,慨嘆道:他們
為什麼不去研究學問,卻自甘墮落的呢?所以下等人實在是無可救藥的。

  不過這是極端的例子。倘使長久的生活於一地方,接觸著這地方的人民,尤其是接觸,感得了那精神,認真的想一想,那麼,對於那國度,恐怕也未必不能了解罷。

  著者是二十年以上,生活於中國,到各處去旅行,接觸了各階級的人們的,所以來寫這樣的漫文,我以為實在是適當的人物。事實勝於雄辯,這些漫文,不是的
確放著一種異彩嗎?自己也常常去聽漫談,其實負有捧場的權利和義務的,但因為已是很久的「老朋友」了,所以也想添幾句壞話在這裡。其一,是有多說中國的優
點的傾向,這是和我的意見相反的,不過著者那一面,也自有他的意見,所以沒有法子想。還有一點,是並非壞話也說不定的,就是讀起那漫文來,往往頗有令人覺
得「原來如此」的處所,而這令人覺得「原來如此」的處所,歸根結蒂,也還是結論。幸而卷末沒有明記著「第幾章:結論」,所以仍不失為漫談,總算還好的。

  然而即使力說是漫談,著者的用心,還是在將中國的一部分的真相,紹介給日本的讀者的。但是,在現在,總依然是因了各種的讀者,那結果也不一樣罷。這是
沒有法子的事。據我看來,日本和中國的人們之間,是一定會有互相了解的時候的。新近的報章上,雖然又在竭力的說著「親善」呀,「提攜」呀〔4〕,到得明
年,也不知道又將說些什麼話,但總而言之,現在卻不是這時候。

  倒不如看看漫文,還要有意思一點罷。

  一九三五年三月五日魯迅記於上海。

  〔1〕本篇最初印入《活中國的姿態》。

  《活中國的姿態》,日本內山完造著,一九三五年十一月東京學藝書院出版;有尤炳圻的中文譯本,書名改為《一個日本人的中國觀》,一九三六年八月開明書店出版。本篇原以日文寫成,由作者自譯為中文,參看本書《後記》。

  內山完造(1885—1959)日本人。一九一三年來華,先經營藥品,後在上海開設內山書店,經售日文書籍。一九二七年十月與魯迅結識後常有交往,一九四五年回國。

  〔2〕《支那人氣質》長期旅居中國的美國傳教士斯密斯(AHSmith,1845—1932)著,日本有愛江保譯本,一八九六年東京博文館出版。參看《華蓋集續編·馬上支日記(七月二日)》。

  〔3〕指日本安岡秀夫著《從小說看來的支那民族性》(一九二六年四月東京聚芳閣出版)一書中對中國人的隨意誣衊。該書《耽享樂而淫風熾盛》一篇中甚至
說:「彼國人的嗜筍……也許是因為那挺然翹然的姿勢,引起想像來的罷。」參看《華蓋集續編·馬上支日記(七月二日、四日)》。

  〔4〕「親善」、「提攜」一九三五年一月日本外相廣田弘毅在議會發表「中日親善」、「經濟提攜」的演說,以欺騙中日人民,蔣介石即就此發表談話:「此
次日本廣田外相在其議會所發表對我國之演詞,吾人認為亦具誠意,吾國朝野對此當有深刻之認識……制裁一切衝動及反日行為。」在這以前,一九三四年五月間日
本公使有吉明已經與黃郛在上海進行「中日親善」談判;六月間有吉明又到南京見汪精衛,商談「中日提攜」問題。


時代變了……魯迅都被黑的這麼慘


魯迅的白話文都是日本風格 我個人覺得魯迅的日語應該和他的中文一樣好
德語是日本醫學用語 魯迅肯定也會一點


魯迅全集第十四卷有專門的「致外國人士部分」,裡面就有日語書信,中日雙語的。他的有些文章也是發在日語報刊上的。


魯迅這個寫日語文章的水平
在現在可以教日語文學專業的博士


這道題絕對是個陷阱。題主,您借我1000個膽子我也不敢隨意評論魯迅老先生啊。不過才疏學淺的我,初生牛犢不怕虎,明知是陷阱也要往裡踩。我就最簡單粗糙的講一下感受吧。這文章真的是我看到現在最拗口的日語了,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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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過來好好答題。既然說魯迅老先生日語到底怎麼樣。主觀上我說不清楚,即使說了估計大家也不信。那麼我就拿魯迅老先生(1881-1936)的文章來跟福澤諭吉老濕(1835-1901)的文章做下比較。

貼個1872年的初版的樣本。
《勸學》1872年初版

然後我們還可以看看福澤諭吉和勝安芳的書信

福澤先生の手簡

拜啓(はいけい)仕候陳ば過日瘠我慢之説と題(だい)したる草稿(さうかう)一冊を呈し候或は御一讀も被成下候哉其節(そのせつ)申上候通り何れ是は時節(じせつ)を見計世に公にする積に候得共尚ほ熟考(じゆくかう)仕候に書中或は事實之間違(まちがひ)は有之間敷(まじく)哉又は立論之旨に付御意見(ごいけん)は有之間敷哉若しこれあらば無御腹藏被仰聞被下度小生の本心(ほんしん)は漫に他を攻撃(こうげき)して樂しむものにあらず唯多年來心に釋然(しやくぜん)たらざるものを記して輿論(よろん)に質(たゞ)し天下後世の爲めにせんとするまでの事なれば當局(たうきよく)の御本人に於て雲々の御説もあらば拜承(はいしよう)致し度何卒御漏し奉願候要用まで重て申上候匆々頓首
 二月五日                         諭 吉
   ……………樣
尚以彼の草稿(さうかう)は極秘(ごくひ)に致置今日に至るまで二三親友(しんいう)の外へは誰れにも見せ不申候是亦乍序申上候也

    勝安芳氏の答書

從古當路者(たうろしや)古今一世之人物にあらざれば衆賢(しうけん)之批評に當る者あらず不計も拙老先年之行爲(かうゐ)に於て御議論(ごぎろん)數百言御指摘(ごしてき)實に慙愧(ざんき)に不堪御深志忝存候
行藏(かうざう)は我に存す毀譽(きよ)は他人の主張我に與(あづか)らず我に關せずと存候各人え御示御座候とも毛頭(まうとう)異存無之候御差越(おんさしこし)之御草稿は拜受いたし度御許容(ごきよよう)可被下候也
 二月六日                         安 芳
  福澤 先生
  拙此程より所勞(しよらう)平臥中筆を採るに懶(ものう)く亂筆蒙御海容度候

看完後是不是覺得魯迅老先生的日文簡直弱爆了?23333(我真的沒有黑魯迅老先生的意思,我只是開個玩笑,這個鍋我不背)

但是這樣比顯然是不科學的。人家福澤諭吉可是日本頂尖的大文豪,大思想家。自己的母語怎麼可能會輸給魯迅。所以要說魯迅老先生的日語好不好,那就得跟國人的日語來比。

於是,看了魯迅書信的你,是否也能夠寫出這樣的文章出來呢? :-D


說幾件事吧。

魯迅曾經在浙江省立第一師範當過日本教員的翻譯,是自然科學類學科(似乎是植物學?),還給課本畫了插畫。
魯迅亦開辦過版畫培訓班,為他請來的日本老師(其實是他朋友的兄弟,碰巧在學校學過現代版畫,只是業餘愛好者)當過翻譯。

板垣鷹穗的《西洋美術史概說》(Trends in the History of Western Art by Itagaki Takaho)是民國時期第一本向中國人介紹法國革命後的西方藝術(現代藝術)的書。它是魯迅翻譯的。

從以上幾件事可以看出魯迅先生的日語口語是沒有大問題的,文字能力自然不能以文豪的標準要求,但如果對自己的日語沒有一定的自信,很難想像一個人會翻譯學術著作,還是自己所學專業外,涉及法語的書籍。或者說願意花這個時間下這種功夫,已經很了不起了。

忘記是誰的日記里提到的了,魯迅在日本的時候經常會從仙台去東京找朋友玩。甚至達到了每周末都去的頻率。不過這個好像是題外話了。


戰前的日文和中文差別不大。

大正,昭和初年的日文,你幾乎不用去刻意去學。都是漢字,很少有英文來的外來語,即使有,他們也極其認真的翻譯成了漢字。共產黨,社會主義...我幾乎無法想出比日文更貼切的翻譯。

今天你要去讀日語的古文,你依舊可以比大部分現代日本人讀得更好。我可以指出東京大學的東洋古文學教授評論孟子的論文中錯誤之處,這也不是什麼大本事。中國本是亞洲文化的創始者,中國開創的是一個不朽的文明。這文明源遠流長了幾千年最後不幸終結在滿清手中。

那是一個可悲的時代,人們無法從自己的書籍中找到曾經的璀璨,只能漂洋過海去學山寨文化。

內山是會中文的,他本是日本駐華的間諜。不是專門的間諜,但那時所有在華的日本人都向日本提供中國的情報。內山也是。魯迅和內山都是幸運的,他們死在了日本戰敗之前。不然的話,他們的命運不會比被蘇聯強姦後的滿洲婦女好到哪裡去。

而魯迅日文可能不錯,但醫學沒有畢業。所以,放到現在也就是個渣留學生。

一個留學卻無法畢業,搖身一變去寫文章攻擊國家民族和社會。這樣的人放到今天,真是24K的純人渣了。

但是民國卻允許了他的存在,即使人渣也有春天。所以,說到底我們讚美魯迅都是假的,實際上人們不過是嘆息那個開放的時代終結得太早。

魯迅的日文好不好,根本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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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便看了看評論,好像有人說我們這些低賤的中國人,原本是沒有資格去鄙視那些會日文的高貴人種的。雖然評論魯迅不是我的意圖,但是踐踏一下腦殘粉是我喜歡的。

我是工學博士,美國名校畢業,國際權威雜誌專業論文15篇。說我在學術上有很高的造詣,那是我自己吹了,但我沒有資格去鄙視一個留學日本卻沒有拿到學歷的人嗎?

我手下有個日本人,叫龜田,日語說得很溜,但是這不妨礙我可以指揮他,訓斥他,我想他之所以服從我,一是因為我用英語訓斥他,二是我有博士學位,所以他乖乖的服從我。

你們覺得一個沒有學位但會日語的人很了不起嗎?但龜田告訴我,根本不是,龜田認為我有資格鄙視魯迅,哪怕魯迅的日語比他還精湛。

龜田經常說日本下層百姓沒有見識,是個下流的民族,而他也為自己的國民感到遺憾。

哈哈,龜田君,哪個國家不是那樣的呢?你不用為自己國家自卑。雖然你沒有學歷,但你在Facebook上黑自己國家黑自己國民黑得出了翔,我就覺得很精彩啊!

哦對了你還會日文!

Mr Kameda-San,
Could you please comment on the essay. Please write it in Japa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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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様、こんにちは、亀田です。

「亀田」というのは実名ではないです。ただ漢字の書き方では、「魯迅」と似ているとドクターlegacyに言わましたので、とりあえず「亀田」を使わせていただきます。

魯迅先生は世界にも偉大の文學家で、ネットで、勝手に評論するのが恐縮あまりです。しかし、ドクターlegacyからのご依頼でもあり、とても失禮ですが、魯迅先生の日本語レベルのみをコメントさせていただきます。

【正文】

1935年は満州事変のあと、日中全面戦爭前、魯迅先生はその時この文章を書いた。

一番違和感というか、非常に不適切のは、「支那」という差別用語を使うのだ 。「支那」を使うのは、當時の日本人としてはすごく一般だが、魯迅先生自ら「支那」、「支那人」というのは、自嘲ではなく、「第三者」との立場ように読める。いや、魯迅先生のなかには、自分は「支那人」ではなく、日本人だという自覚だろうか。

そして、日本人の私から読むと、相當な違和感を感じていた。legacy先生の不快感も理解できなくもない。ただこの點だけで、母語では文豪だろうかわからないが、日本語は決して良いとはいえない。

もちろん留學生としては、十分に日本語を書けるというレベルで、魯迅先生の日本語レベルは留學生として、日本どこの大學にも進學できると言えるだろう。

と、非常に簡単ですが、ドクターlegacyのご依頼に応え、魯迅先生の日本語レベルをコメントさせていただきました。

亀田(本名ではない)よ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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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 Mr Kameda-San. Good job.

我想就結論了,我的部下龜田覺得,魯迅先生的日文作為一個外國人應該是馬馬虎虎了。雖然他覺得一個妄自菲薄以會說日語為榮的中國人並不值得尊敬。不過,我覺得魯迅的日語應該是不錯了的。

因為如果真要去判斷一個人的語言能力,那麼文法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不是能夠用這門外語直接並深刻的思考。

這點魯迅做的不錯,他在1935年,東北淪陷,盧溝橋事變之前,把自己當成日本人一樣用日語進行了思考。

到了極點。


好多日本人寫的中文文章給人的感覺就是 這不是魯迅嗎?


稍微讀過魯迅的著作的人就應該知道啊,魯迅最主要的工作可是翻譯啊,很多翻譯的書籍都是日譯漢。


可以超過99.999%目前的在日留學生了


十分地道
之前看過宮崎市定的一本書
遣詞十分相像
有空找一下做一下對比


魯迅陪同日本教員帶學生上山郊遊(?)。學生看見一朵黃花就問這花叫什麼,日本教員哇哇哇哇,魯迅翻譯說叫一朵黃花。學生笑。魯迅說,笑啥,這花的學名就叫一朵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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