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真值得一些人如此崇拜嗎?


雖然格瓦拉會西班牙文,到處可以用,但畢竟在本地沒有群眾基礎。他每天都有日記,寫得一清二楚,就是採取大燒、大殺,脫離群眾最後被俘,反動派把他殺了,因此,全世界都聞名了。後來,卡斯特羅得到他留下的日記,還給他寫了一個序言。「游擊中心」,外國字叫「游擊焦點」,主張到處點火。我們說「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但必須那個地方有了燎原之勢,才能燎原。他們認為不管有無條件,只要放一把火就可以燒起來,這完全是冒險主義和拚命主義。其結果是游擊隊員一個個犧牲了,最後他自己被殺。我國革命過去有盲動主義血的教訓,有戰爭的失敗經驗教育我們。拉丁美洲人民沒有這個經驗,他們覺得格瓦拉是個英雄。我見到智利的一位朋友,他跟我說,他沒想到在他兒子的房子里掛了兩個像,一個是毛主席的像,一個是格瓦拉的像,進去一看,使他大吃一驚,後來他發現,智利農村這樣的情況很多。現在我們知道,不止拉丁美洲,甚至非洲、日本都有這種情況,不但掛毛主席的像,也掛格瓦拉的像。青年就是崇拜英雄嘛。知識分子開始辨別不清,尤其在初期找出路的時候,各種想法都有。我們搞了二十二年的武裝鬥爭,艱苦奮鬥,經過萬里長徵才取得了勝利。他們想點把火就一舉成功。所以,他們就看不到格瓦拉失敗的教訓,而覺得他是一個「英雄」。

節選自 周恩來《在外事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1971年5月31日


西方只敢吹噓,所謂的失敗的英雄,格瓦拉就像是堂吉訶德一樣,好像他追求的理想就是虛無縹緲的和大風車斗的傻瓜一樣

那些真正的才成功的對西方造成巨大打擊的英雄,比如太祖,卡斯特羅,胡志明,恩科奴瑪之類,西方根本提都不敢提,整天都是妖魔化來

西方最喜歡的一類就是這種失敗的理想主義者,另外一種就是跪下的甘地曼德拉


建根據地是不可能建根據地的,這輩子不可能建根據地的。議會鬥爭又不會做。就是放一把火就走這種東西,才能維持的了革命這樣子。

來自某空間評論


我覺得,是否值得崇拜,是不是去崇拜,從理性來說,要建立在了解和理解的基礎上的。凡是建立在懵懂基礎上的崇拜,都是不理性的盲從。


首先,要了解切(個人評價):


一,切是一個堅定而又狂熱的理想主義者。


切的理想主義,體現在為了自己的理想能夠不顧一切,他的理想就是為了建立一個沒有壓迫和剝削的平等而又高尚的社會。這點來看,用馬克思的社會主義學說來將他解釋為一名共產主義分子是不恰當的,將切作為一名共產主義分子是一種誤讀。

切確實研究過社會主義學說,也和蘇聯、中國關係密切(所謂密切並非簡單的親疏),甚至在他最後的戰鬥時光玻利維亞游擊戰起始階段,也和波共有著密切的聯繫,但憑這點,不能認為他是一個共產主義戰士。在他的言論和行為中,並沒有明顯表示親近共產黨,在古巴協助卡斯特羅執政期間對蘇聯的大國沙文主義也表示了不滿,在中蘇關係惡化期間,也對卡斯特羅親蘇遠中的政策也持有保留態度。


之所以稱切的理想主義是堅定而狂熱,主要是:他能將理想貫穿一生。雖然他最偉大的成就是參與了古巴革命,推翻了巴蒂斯塔獨裁政權,但他有更偉大的理想,那就是掀起丁美洲革命,將拉丁美洲變為一片沒有壓迫和剝削的理想社會。從他初涉暴力革命:參加瓜地馬拉革命,到在墨西哥入獄;從參加古巴革命戰爭,到奪取聖克拉拉戰役勝利;從出走古巴到遠赴非洲進行游擊戰爭;從奔赴玻利維亞,到最後的壯烈犧牲。他無比狂熱踐行自己的信仰。在這個過程中,他離開了自己的祖國阿根廷,放棄了在古巴安逸生活,離開了妻子和孩子,甚至貢獻了自己的生命。所以,可以說,切是一個用生命詮釋理想主義的狂熱分子。

二、他的傳奇人生和非凡個人魅力。


他是一名先天哮喘病人,卻瘋狂熱愛激烈運動,投入條件艱苦的游擊戰爭,積极參加義務勞動屢創紀錄;他出身富裕,卻放棄安逸的家庭對拉丁美洲革命熱心參與;他身居高位,卻頭也不回去「解放」另一個國家,另一個大陸的的人民;他的一生,曲折、精彩、壯烈。

一個阿根廷人,一夜深談後參加了古巴革命,進行了三年的游擊戰爭後與卡斯特羅兄弟一直執政古巴,掌管過經濟、負責過外交、聯合國大會上舌戰群儒、親歷了古巴導彈危機,隨後遠赴非洲繼續革命,失敗後不屈不撓,潛入玻利維亞繼續戰鬥,直到最後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花果村結束了39年的生命。

這本身就是跌宕起伏的傳奇,也是多少人幻想的波瀾壯闊的人生。

其次就是他的個人魅力:

先開玩笑說,現在多少人期待人生必需經歷的兩件事情: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切和朋友在大學時期從「大力神」背上開始的環遊南美的摩托旅行,見識了歷史悠久而又災難深重的拉丁美洲。

一場奮不顧身的愛情:古巴游擊戰爭,切遇見了阿萊達,他的第二任妻子。於是一起參加革命,一起見證了輝煌的聖克拉拉戰役勝利,古巴革命勝利後與第一任妻子離婚與阿萊達結婚。

經歷成就人生,造就性格,僅僅這兩點,就能與很多人產生共鳴吧?

另外:

他夠勇敢:切對於危險有著病態般的痴迷,早在瓜地馬拉革命期間,他就寫信告訴家裡:戰爭的槍聲從來不使得他恐懼,反而讓他興奮。在古巴戰爭期間,由於他的英勇,卡斯特羅甚至下令他不許在前線直接參加戰鬥。切的勇敢,似乎已經不能用對危險無所畏懼來形容,更甚至於熱愛危險,熱衷於挑戰危險和戰勝危險。


他夠率性:切不拘小節、隨心所欲。能夠說走就走,敢於一條道走到黑,在參加古巴革命之前就和卡斯特羅約定,當古巴革命勝利,如果我要走,不要攔著我。仗義執言,愛憎分明。1964年他代表古巴參加在紐約舉行的聯合國大會,軍裝皮靴雪茄煙,會場上公然叫板,驚煞全場。


他夠義氣:他僅憑一腔熱血和對卡斯特羅革命的認同,就能奮不顧身參加未知戰鬥;他與摯友卡米洛西恩福格斯情同手足,甚至將自己兒子的取名卡米羅以緬懷逝去的朋友;他能夠振臂一揮,讓多少人放棄高官厚祿隨他一起走剛果入玻利維亞。


他夠帥氣:這裡就是時代周刊對於切的評價」「切是一位危險人物,他的臉上充滿著使婦女為之動心的傷感微笑。這種著裝使他與20世紀60年代那種革命激情與充滿北美大陸的反叛氣質相吻合。美國的激進分子把他當成自己的目標與榜樣。即使那些整天在台上嘶吼的搖滾歌手也是如此。因為沒有多少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會像他一樣,性感、不拘一格,甚至有些放肆。這些都是執政者與革命者令人難忘的形象,切輕易就做到了。

他夠才華:他是出身醫生,可治病救人;他熱愛哲學,編纂個人哲學辭典;他熱愛運動,參加男人運動橄欖球;他博覽群書,不折不扣文藝青年...


三、他對世界革命的貢獻


一是他幫助卡斯特羅一起推翻了巴蒂斯塔獨裁政權,雖然從結果來看,古巴已成為了卡斯特羅家族的獨裁政權,但就當時情況來看,還是有積極作用。


二是建立了較為完善的游擊戰爭理論體系。他的著作《游擊戰》可以說是一本教科書般的著作,從戰術、戰略、戰備等角度來指導遊擊戰爭的開展。


三是部分改變了美洲勢力格局,起碼卡斯特羅政權後的古巴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美國,而且古巴也參與了美蘇爭霸,古巴導彈危機也算得上冷戰的一個標誌性事件。


上面都是正面的,下面說一下關於切的負面:


一是他不是一個好父親。這點其實很明顯,遇到阿萊達之後,就拋棄了第一任妻子伊爾達,讓他和伊爾達的孩子承受一個殘缺的家庭(當然,並沒有放棄撫養孩子);遠征玻利維亞,留下年幼的女兒(據說也他最疼愛的女兒),客死他鄉,讓孩子徹底沒有了父親。


二是他搞亂了古巴經濟。切並不是一名經濟學家,他在任工業部長和國家銀行行長期間,所應用的經濟知識(除了部分政治經濟)都有待商榷。他對國家經濟過多行政干預(不科學的改變古巴農業與工業經濟);實行企業管理的集權政策(對國有企業決策親力親為);對古巴外匯儲備使用不當(對外匯之於國家的重要作用沒有深刻的認識);分配製度不科學(對工人的獎懲機制忽視物質作用)……其中最明顯的體現,切極力支持取消貨幣!這完全就是赤裸裸地無視經濟運行規律。


三是他是一個唯意志論者。作為一個人,其實這點本無可厚非,但將之運用到國家治理上,就尤其不合適。在掌管古巴經濟期間,他推行義務勞動制度,實質上是打擊了廣大勞動人民的積極性。而且,他不同意對工人成績進行物質獎勵,認為精神獎勵最重要。在游擊戰期間,他同樣如此,過多的強調意志力對於勝利的作用,有時候甚至忽略了客觀條件的制約。


四是他的革命輸出有待商榷。其實,從本意上來說,我並不認同他極力推動的革命輸出是好戰。承認,切一定程度上對戰爭以及危險有執著和熱愛。但無論是對非洲還是對玻利維亞的革命輸出,都是因為他真實見到了人民生活的疾苦,確實想改變。但是,在革命輸出的同時,他更多是憑崇高的理想和滿腔的熱血,忽略了當地人民對革命以及戰爭的觀點,不從實地出發,因地制宜實踐自己的理想。

簡單介紹了一下我眼中的切,如果問我:切值得你崇拜嗎?我會說,值得!但是,我不會盲目崇拜,我欣賞他的性格、經歷中那些閃光以及與我價值觀契合的地方,對於其他我所不認同的,我同樣會進行批判和抵制。

以上,我的看法。


不管怎麼樣,格瓦拉都沒有表現出對權力和金錢的極度渴望,反而是回頭追求信仰,不管作為領導人所做的事正確與否,單獨對人,對個體來說,格瓦拉絕對是位值得尊重的理想主義者,可以是理想主義的圖騰
我怎能在別人的苦難面前轉過頭去——紀念切


@戰爭史研究WHS:1971年5月30日周恩來在外事工作會上的講話:「所謂格瓦拉的游擊中心就是跑到哪裡,放一把火就走……搞盲動主義,不找群眾,甚至把群眾抓起來做俘虜……就是採取大燒、大殺,脫離群眾最後被俘,反動派把他殺了。」


首先,我覺得 @郭澤宇說的很多,崇拜革命家的本質是將革命理想形象化為一個人。

其次,我認為至少在古巴革命勝利後,切可以選擇留在古巴至少一生太平,甚至可以學習xiaopin同志,搞「有古巴特色」的社會主義,享盡榮華富貴。可是他都沒有,他選擇了去其他國家繼續革命,儘管效果可能並不好,方法可能並不對,但是這種精神不值得感嘆嗎!

最後附上切的個人經歷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生於阿根廷,是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家、醫師、作家、游擊隊隊長、軍事理論家、國際政治家及古巴革命的核心人物。切·格瓦拉是古巴共產黨、古巴共和國和古巴革命武裝力量的主要締造者和領導人之一。1959年起任古巴政府高級領導人,1965年離開古巴後到第三世界進行反對帝國主義的游擊戰爭。1967年在玻利維亞被捕,繼而被殺。

革命先輩永垂不朽!


值得。

很多人黑切格瓦拉、卡斯特羅,我可以理解他們的出發點,因為管制過強的敏感詞制度,想直接黑茂沢堂及其罪惡就很難說得出,這也是為什麼崔成浩黑朝鮮能夠成功的主因之一,有太多人想通過其他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比如黑朝鮮、越南、古巴。而朝鮮足夠多的黑點,使許多人誤以為越南和古巴也是類似了,殊不知越南現在 30 塊就能實現流量包月,古巴是同等基礎上最好的一種發展狀況了。(關於這點,可以查看我的既往回答《如何看待部分中國人對卡斯特羅的逝世扼腕嘆息的現象?》

切·格瓦拉值得崇拜,是因為他的形象,放在今天也叫「人設」,是足夠吸引人的。區別在於現今文娛產業的人設通常是由有經驗的媒體公司精心設計,而切·格瓦拉天生就是一個有吸引力的魅力人格體。

他的直觀形象很簡單:帥氣,有反抗精神,確實成功地完成過一番革命,遊歷世界,最終死於自己的理想之途。這一形象很容易吸引各種群體,有三觀樹立期間正需一番熱血激勵的少年,有嚮往著美好世界和自由旅途的青年,有遺憾於自己處境而感慨「亂世出英雄」的中年人,當然還有基於政治立場的泛左翼群體,以及單純被他帥氣的圖騰所吸引的少女。

善良人格、自由遊歷、可能性的時代,這三樣就是切·格瓦拉的崇拜者們所推崇的。

先說說人格吧。切·格瓦拉是一個善良的人,他出生於阿根廷的一戶富裕人家,有醫學博士的文憑,有一份相當體面的背景和未來。在畢業前夕,他與朋友騎著摩托車環遊拉丁美洲,接觸到許多社會底層民眾,這或許是他第一次了解到社會階層的分化,了解到確實有許多人處於苦難的生活中,而他卻不能對他人的苦難視而不見。於是他前後走訪當地的印第安家庭,去麻風病醫院作志願者,到瓜地馬拉遊行,到古巴參與革命,其根源都在於他的一種偏執的善良。

這種善良人格,可以說是一種最樸素的、最直接的、最能打動人的部分了。年少時我也崇拜切·格瓦拉,立志成為一個能夠揭示他人苦難,並讓他們生活得更美好的人。當看到壞人時,我的想法曾是:他一定生活得很不幸,或者出身於糟糕的家庭,或者經歷了糟糕的事情,以至於他變成這樣,而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和環境,他變成壞人不是他自己的選擇,他需要被拯救。

現在我仍然崇拜切·格瓦拉,那份志向卻已經不存在了,我越來越傾向於在看到別人的苦難時,認定他們的苦難源於他們的無知和自私,即便知道這種無知自私傾向是源於物質財富的整體匱乏,知道這是社會的過錯,但也不會再選擇那種寬恕心態,也不會想要拯救了,其實就是我變自私了,而且這也是我們大多數人必然的走向。切·格瓦拉卻不一樣,他沒有變得更加自私,而是走向越來越博愛、救世主情懷的方向,他永遠是一個積極的青年。

他的積極不停留在任何一個區域,當我們提到自由經歷,不只是在說那場摩托車環遊。設身處地設想一下,當你能夠處在剛剛獲取政權的領導層中,可以優先享用官僚體制帶來的優厚待遇,可以就這樣度過餘生時,你還會想探尋新的未來嗎?

我設想過我當高官會是什麼樣——累積一點財產,有個三五千萬美元就夠,不要結婚也不要生子,花一筆錢洗一個新身份,然後生活在拉丁美洲、澳洲、歐洲和北美,數不盡的大麻、音樂和少女,揮霍無度耗盡這筆錢,就可以當一個宗教教士,到一個歐洲小鎮當修士。這一設想的很重要的靈感來源,就是曾有一個縣級銀行行長,能捲走 2 億人民幣的錢,至今為止不見蹤影,有選擇的話我一定會想要這種腐朽的貪污腐敗生活。

我沒有這種機遇,但是切格瓦拉有啊,只要他想,既可以在古巴當一個順風順水的官僚,也可以帶一筆錢到阿根廷或者美國頤養天年,但是他沒有這麼做,他選擇了放棄部長級的官僚職位,選擇去非洲和其他拉美地區繼續革命,要幫助那些人擺脫苦難遭遇。這種輕而易舉地放棄,不光是關乎善良,也是他對自己的「自由」概念的實際闡述。

但這些抉擇,也似乎只有他的時代能夠作出。看《X-戰警》系列時我就有一個感慨,那就是澤維爾教授、萬磁王年輕時,也就是 20 世紀 50-70 年代,真是一個美好的時代,無論對人類還是對變者。主角們都年輕而自由,羅根和黑幫首領的女友睡在一起,在酒館耗著永不衰老的青春,沒有政府在管制什麼,也沒有他人的閑言碎語,即將來臨的可能是繼續悠閑的生活、可能是《逆轉未來》里的反烏托邦,也可能是這集結尾確實逆轉回來的歲月靜好。

切·格瓦拉就是生活在他們那個時代的,未來是什麼樣誰都說不清,年輕人的世界是大麻和性愛,衰老者在喜悅地享受戰後的物質豐裕,唯有的顧慮是蘇聯政府會不會扔一顆核彈來。各種運動風起雲湧,有政治的也有宗教的,有佛教的也有基督教的,中東的國王們飆車玩攝影,歐洲的青年人要建立一個新的共和國——至少在歐美,世界是這番景象。

所以很自然地,像切格瓦拉這樣自由的、有獨立價值觀的、偏執的、生活在那個時代的人,就成為來一種時代的圖騰,它複雜到囊括了幾乎所有屬於那個時代的美好和多元期待。

切本人的生活其實後來是不幸的,尤其當他到了非洲,真的接觸到了理想和現實的差距,甚至我都無法判斷他後來到玻利維亞時,到底還有沒有在堅持善良的初衷,是不是在被現實裹挾,而不是自由選擇了這一條道路。但這些具體的境遇,都已經和他的圖騰脫鉤了,人們崇拜的切·格瓦拉,是那個永遠年輕、永遠自由、永遠善良的貝雷帽青年。

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


格瓦拉是一位深植於勞苦大眾之中,為了人民的利益而鬥爭的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解讀:這句話體現出竊.格瓦拉作為一位無產階級革命家,堅決與剝削勞苦大眾的萬惡的資本家劃清界限,決定為革命事業奮鬥終身的決心。從「這輩子」一詞中我們可以感受到格瓦拉堅定不移,頑強不屈的革命意志。
「做生意又不會做。」
解讀:這一句體現出商人投機倒把,囤貨居奇,重利輕義,是站在廣大無產階級勞動人民對立面的敵人,深深地為格瓦拉所不齒。因此作為革命家的竊.格瓦拉堅決不會(will not)去做生意。
「就是偷這種東西 才能維持的了生活這樣子。」
解讀:無產階級革命家竊.格瓦拉因為不願與意識形態上的一切敵人同流合污,失去了經費來源,經濟十分窘迫。「偷」字簡明而形象地描述了革命家與反動的資產階級艱苦卓絕的鬥爭歷程,而「維持得了生活」體現出革命家將所繳獲的戰利品全部捐獻給了自己所投身的革命事業,而將自己的生活開支壓到最低水平,在糖衣炮彈的誘惑面前展現了一位無產階級革命者應有的風範。
「進看守所感覺就像回家一樣。」
解讀:由於叛徒出賣,竊.格瓦拉在執行任務(偷)時不幸被捕入獄。此時革命家的這句話一方面體現出其四海為家,既來之則安之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另一方面,用家來類比看守所,可見格瓦拉對看守所非常熟悉。我們不難推斷出,格瓦拉即使多次被捕入獄,仍然堅決與敵人鬥爭到底,視監如歸,與葉挺將軍的把牢底坐穿有異曲同工之妙。
「 裡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裡面的!」
解讀:竊.格瓦拉被捕之後,依然對革命前途充滿信心,他在獄中積極聯絡群眾,在群眾中散播革命的種子,從而為日後革命的勝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這一句中,格瓦拉毫不掩飾其對無產階級群眾的讚美。
「超喜歡」一詞,深刻地體現了格瓦拉昂揚的革命鬥志和對國家與廣大人民深厚的感情


「戰士死了的時候,蒼蠅在戰士們傷口上嗡嗡直叫,彷彿它們才是勝利者。但是,有缺點的英雄仍是英雄,完美的蒼蠅仍是蒼蠅。」


有些人二三十歲就死了,可是他一直活在人們心中。

有些人也是二三十歲就死了,只是到了七八十歲才埋葬。

有人說格瓦拉空有一腔熱血,這點我也承認。

然而問題在於,有些人連他媽的一腔熱血都沒有。

總有人拿總理那一段話來懟格瓦拉。

總理,是一個政治家,一個運籌帷幄的領導者。

格瓦拉,是一個戰士,一個充滿著理想主義和浪漫情懷的戰士。

難道要讓一個數學家對一個音樂家的數學水平做出評價?

真他媽的匪夷所思

再退一步說,就連tfboys都有腦殘粉,格瓦拉為啥不能有?


這和歐美左派崇拜毛是一個道理,把浪漫的革命理想投射到一個人身上。

理想主義不錯,但是需要反思,這個上面有答案說了。再說說格瓦拉這個人:

格瓦拉當然不曾犯下像毛那樣的過錯。但你若覺得他多麼偉岸高大,可能是你離得還不夠近。

  • 原作者姓名:《INVESTOR"S BUSINESS DAILY》對Humberto Fontova的採訪。譯者為九喻
  • 原出處:The Real Che Was No T-Shirt Idol, As Cuban-American Author Finds By INVESTOR"S BUSINESS DAILY | Posted Tuesday, July 10, 2007. 譯文轉載自 殺人機器--真實的切
  • 原文鏈接:http://goo.gl/k2vJJk, 譯文:殺人機器--真實的切
  • 殺人機器--真實的切-格瓦拉

    作者:IBD 翻譯:九喻

    【本文譯自《INVESTOR"S BUSINESS DAILY》對Humberto Fontova的採訪。Fontova本人是古巴裔,1962年跟隨父母逃離共產主義古巴,來到美國。他著有《揭露真實的切-格瓦拉,以及將其偶像化的有用的白痴》一書(Exposing The Real Che Guevara and the Useful Idiots Who Idolize Him)。完整採訪音頻在:http://www.ibdeditorials.com/images/IBD_062607FontovaInterview.mp3】

    古巴的馬克.思主義革命人物埃內斯托-「切」-格瓦拉,正在經歷一次重生。1961年攝影師Alfredo Korda攝下的照片里,他熱烈的眼神,搖滾明星般的外貌,似乎開啟了少年人對革命、反叛和自由心靈的理想主義的紀元。

    從那以後,這個著名的共.產..主義者的面孔就出現在T恤衫上、汽車上、手錶上、嬰兒服裝上、CD封套上、首飾上、背包上、曼哈頓教室的招貼上,諷刺的是,他的頭像在資本主義市場有廣告價值。

    希拉里-柯林頓(Hillary Clinton)被人發現在選戰中與穿著格瓦拉T恤的人在一起。歌星Carlos Santana在領獎儀式上穿著格瓦拉T恤。有報道說Angelina Jolie(好萊塢電影明星,曾作為民主……候選人參加加利福尼亞州州長競選)刺有格瓦拉紋身。好萊塢還製作了電影「The Motorcycle Diaries」,把這個阿根廷出生的革.命人物理想化。

    唯一的問題是,這個浪漫故事沒有一點真實性。格瓦拉是個要命的「殺人機器」(killing machine),他的革命遺產,是一個奴役人的赤貧的古巴。

    古巴裔美國作家Humberto Fontova研究頭像後面的那個人,以及流行文化為什麼會對格瓦拉那麼著迷。在與幾十個認識格瓦拉並和格瓦拉一起打過仗的古巴人交談之後,Fontova在《揭露真實的切-格瓦拉,以及將其偶像化的有用的白痴》一書中,講述了一個非常不同的格瓦拉。

    我們訪問了Fontova,討論這個世界上最不該被偶像化的殺人狂之一--切-格瓦拉。

    參訪人:你在古巴度過了幾年的少年時光,直到1961年你們全家逃離古巴。你們一家是怎麼逃出來的?

    Fontova:Michael Moore(美國左派電影人)說,在美國的古巴人生活那麼好是因為他們把在古巴搶的財富都帶到了美國。但實際上,幾乎所有逃到美國的古巴人,除了隨身帶的衣服以外一無所有。

    我們一家是乘飛機、而不是小艇或汽車內胎離開古巴的。專制官僚系統允許一些人合法出境,但辦出境手續花了一年時間,而在我們到達機場時,共產……軍人從母親耳朵上拿走了她的耳環,還拿走了我姐姐脖子上的十字架。我們只能帶一個行李箱。他們說這些物品屬於「革命」(la revolution)或「人民」(the people),他們所謂的「人民」,指的是斯大林主義的家庭。我父親在鞋裡鑽了個洞,把他的結婚戒指藏在了裡面。

    但是飛機起飛前一刻,我們正要登機的時刻,安全人員上來抓住了我父親,說他哪都不能去。就在他們把父親拖到門裡的時候,母親說我們也不走了。父親說她必須離開,我們猜想父親會被行刑隊處決。父親抓著母親的手說,「無論我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希望孩子們成長在一個共產主義國家。」當時我們三個孩子只有8歲,7歲和5歲。我們也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採訪人:你父親為什麼想逃離古巴?

    Fontova:父親不喜歡聽命行事。有人說離開卡斯特羅(Fidel Castro)的古巴的人都是百萬富翁,或者是黑幫人物,或者是騙子,那完全是個神話。我父親只是不想作奴隸。

    我們到了邁阿密(Miami),母親給哈瓦那打電話,了解到父親被帶到G2安全部門總部接受審問。許多人沒有能通過審問這一關。你可以想像母親當有有多恐懼,處在一個陌生的國家,一文不名,有三個孩子,自己還很可能成為寡婦。後來我們搬到新奧爾良(New Orleans),在親戚家裡寄居。

    新奧爾良有不少古巴人,我們住在一個小公寓里。幾個月之後母親再次給古巴打電話。這次,她的反應與以往大不相同,她發出喜悅的尖叫。這次是父親從機場打來電話,我還記得他出現在飛機門口,母親跑上去抱住了他。那個擁抱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的故事有個快樂的結尾。

    可我想提醒大家,幾千個古巴家庭並沒有我們那麼幸運,他們的故事沒有快樂的結尾。

    採訪人:你提到...政權把人們投入監獄。那個數字有多高?

    Fontova:在1961年,古巴有630萬人口。根據「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的數據,50萬古巴人曾經被投入監獄,在比例上超過斯大林的古拉格。1961年的某個時期,35萬古巴人由於政治原因被投入監獄,18個古巴人里,就有1個政治犯。這些人被聽到對共.產.…….政權表示不滿。人們很難想像極..權統治是什麼樣子,畢竟,拉美不是一直處於獨..裁統治之下嗎?是的,可是古巴是拉美唯一的斯大林式的極..權獨..裁。

    採訪人:格瓦拉如何建立了這個極..權統治呢?

    Fontova:卡斯特羅進入古巴首都哈瓦那以後2周,蘇聯情報人員就來了。格瓦拉是蘇聯情報人員的主要聯絡人。

    在比例上,古巴共..產..主義政權在最初3年處死的人,比希特勒(Hitler)6年時間處死的還要多。想想處決的數字,再想想格瓦拉代表的口號「反壓迫」。太有諷刺意味了,比較一下古巴裔美國人讀到的,和他們親身經歷的。

    採訪人:格瓦拉在聯合國講壇上吹噓說「我們處決人」。

    Fontova:而且他還在196..4年說「我們還要繼續處決人」。根據在巴黎出版的《共...產主義黑皮書》(the Black Book of Communism),這個時期古巴共...產……處決了14,000個男子和男童,這相當於在美國處決3百萬人。然而,設計這些處決的格瓦拉,被Jesse Jackson(美國左派黑人領袖)讚美,而Jesse Jackson自己就譴責死刑寫了一本書。

    採訪人:談到共..產主義信徒(communist chic),Cameron Diaz因為在秘魯使用印有MZD像的背包而遭到譴責,在那裡,人們了解M主義的恐怖。

    Fontova:但是你會發現Cameron Diaz為他的行為道歉,因此我把人們佩戴格瓦拉行頭80%的原因歸結為無知。特別是在我處於慷慨狀態的時候,我不願意想到人們有那麼愚蠢。不知道是另一回事。畢竟,從遠處看格瓦拉的照片,你會認為那是張很cool的照片,因為他看上去像是「The Doors」裡面的Jim Morrison。人們、特別是年輕的小孩子,把格瓦拉看作英雄,他很有革命性,他和「大人物」(The Man)戰鬥。我說:先生們,不是這樣,他自己才是人們反抗的「大人物」。你們完全搞反了。

    採訪人:你在書里寫道,格瓦拉是多麼厭惡搖滾樂、同性戀、藝人、黑人、以及現有秩序里的任何成員。

    Fontova:我只是在書里引用切-格瓦拉自己的話。一個誤解是格瓦拉代表自由精神。其實他個性冷酷。早期他曾用「斯大林二世」作為自己的簽名。他還說世界所有問題的解決辦法都在鐵幕後面。他可不是一個嬉皮風格的馬克思主義者,格瓦拉在1962年的演講里曾說他認為反叛精神屬於反革命性質。請注意,他說個人主義(individualism)必須被清除出古巴。如果你干自己想乾的事情,你會進監獄的。

    採訪人:格瓦拉到底是什麼個性呢?

    Fontova:他比較傲慢。我採訪過一些人,這些人求見過格瓦拉,以拯救自己的兒子免於未經審判的處決。格瓦拉喜歡耍弄他們。他喜歡當著哭泣的母親的面在電話里大喊,「立即處死Fernandez。」

    臨床上說,格瓦拉是個虐帶狂。卡斯特羅是個精神病。謀殺對他毫無影響。對他來說,那只是功利性的屠殺,以鞏固個人權力。

    所有我訪問過的人都說,格瓦拉把屠殺作為生活的佐料。他的二樓的辦公室里,有一部分牆被打掉了,這樣他能在辦公室里觀賞他熱愛的行刑隊行刑。

    採訪人:格瓦拉殺害兒童嗎?

    Fontova:很多男孩被行刑隊處決的時候只有15,16,17歲。他們是窮孩子,為了軍餉而當兵,就像這個國家有時的作法。他們夾在當中。斯大林式的政權處決他們,只是為了顯示「現在是我們發號施令」,「如果你們質疑我們的作法,這就是結果。」

    他們並不隱藏這種處決。他們希望把處決作為公開的樣板,象斯大林在卡廷森林(Katyn Forest Massacre)屠殺波蘭軍官一樣。一個原因是對古巴前軍人斬草除根,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反革命運動爆發,這些人會成為領袖。同時他們想恐嚇大眾。

    採訪人:格瓦拉是個理想主義者嗎?

    Fontova:我這本書應該起名為「你讀到的關於格瓦拉的任何信息不但錯誤,而且完全相反」。格瓦拉1959年搬到哈瓦那的時候,住在古巴最華麗的豪宅里。那裡面有瀑布,有類似現在的等離子電視(Plasma TV)類的娛樂設施,有遊艇碼頭,桑拿浴室。這些都有完整記錄。

    採訪人:格瓦拉被認為是古巴革命的靈魂人物。

    Fontova:Ariel Dorfman在《時代雜誌》(Time magazine)寫了大量文章,他把格瓦拉劃為與特麗莎修女(Mother Teresa)一類,是20世紀的英雄和標誌人物之一。巴黎的知識人薩特(Jean Paul Sartre)把格瓦拉稱為「20世界最完整的人」。格瓦拉經常被成為革命的大腦,但科斯特羅是在背後拉繩子的人。格瓦拉看上去像個知識人,因為他和一些阿根廷人一樣,和法國知識人打得火熱,而實際上他是卡斯特羅的傀儡,和主要行刑人。

    採訪人:媒體把這些都搞錯了。這個現象會改變嗎?

    Fontova:主流媒體(The mainstream media)的壟斷正在被打破。熱門電視節目「Hannity and Colmes」左派主持人Alan Colmes曾經問我,「為什麼這些故事在今天而不是20年前冒出來?突然之間,你發現關於格瓦拉的這些恐怖信息。」

    我說,「不是的,Alan,從1959年開始人們就在說這些事情,但一直都被通過主流媒體過濾掉了。」主流媒體的壟斷結束了,所以我們這邊可以對美國人講這些事情。我喜歡把這本書作為(壟斷結束的新時代的)一個例子。

    英文:The Real Che Was No T-Shirt Idol, As Cuban-American Author FindsBy INVESTOR"S BUSINESS DAILY | Posted Tuesday, July 10, 2007http://www.ibdeditorials.com/IBDArticles.aspx?id=268959935407214


    他被崇拜,1.首先,他比較帥
    2.他出身名門,卻投身革命,一個農民走投無路,投身革命,沒什麼,但是一個公子哥,在可以選擇富足生活的情況下投身革命,意義就不同了,他成為了理想主義者的一面旗幟。
    3.他悲情的犧牲了。
    當然第一條就足夠了,後面兩條我是為了湊字數才發的。


    料想此公如果在他地能夠革命成功,是不會建立一個自由政權的,然而非自由政權也有成功失敗之分,好比說讓你選擇住在中國還是辛巴威,正常人應該還是選擇中國,至少中國的貨架上有豐富的商品,沒有抱著鈔票堆買東西之虞。

    此公在古巴建立的政權,就屬於失敗政權之列。

    是故,此公和穆加貝、門格斯圖、杜瓦利埃、吳廷琰等人相同段位,屬於失敗政權行列,留下的除了爛攤子一無所有,比朴正熙、蔣經國、佛朗哥、薩拉查、()等成功威權政權的段位低一檔,因為後者留下的是一個繁榮的國家,而不是爛攤子。


    身為腦殘粉,說幾句。
    1、一個說走就走的實踐者。年輕的醫學系學生,1950年的暑假裡,靠著一輛摩托車橫越南美,在秘魯的麻風病人村做了義工。切的遊記中,個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這裡。
    2、一個文筆犀利的作者。游擊戰指南(話說打游擊也有攻略,還赤果果地印成了書),青年摩托車旅行日記,剛果日記,玻利維亞日記,各種理想主義勵志名言……
    3、一個熱血的革命理想主義青年。1953年,拿到行醫資格的切再次踏上南美之旅,走過玻利維亞、厄瓜多、哥斯大黎加、瓜地馬拉,在哥斯大黎加,看到了理想中的民主模式,熱血沸騰。1955年,在墨西哥遇到卡斯特羅,參加古巴革命鬥爭直至勝利。10年後,辭別卡斯特羅,離開古巴,前往剛果,組建游擊隊,繼續革命,失敗告終。離開剛果,回到拉美玻利維亞,成立ELN,開展游擊戰爭。1967年,被捕,犧牲。
    4、一個人值不值得崇拜,其實不是一個可以讓大眾公開討論的問題。就像一本書、一部電影、一種制度、一套信仰,值不值得崇拜和喜愛,都應回歸個人內心,個體的三觀、經歷決定了這個被崇拜者的身份,也決定了二者之間內在的隱秘關係。
    以上。


    魏巍比某些小資情調的社民敗類看的透!人家上書有理有節。貴乎大能有幾個敢登高一呼??

    切·格瓦拉(Che Guevara,港譯捷·古華拉,1928年5月14日~1967年10月9日),原名埃內斯托·拉斐爾·格瓦拉·德·拉·沙拿(Ernesto Rafael Guevara de la Serna), 阿根廷裔古巴馬克思主義革命領導人。曾是卡斯特羅的戰鬥夥伴。被西方媒體譽為「紅色羅賓漢」。

    由於他協助卡斯特羅於1959年推翻巴蒂斯塔獨裁政府,取得古巴政權,並被任命為國家銀行行長兼工業部長,但他放棄掌握政權的優越生活,於1966年離開古巴,繼續到民主剛果和玻利維亞協助當地人民革命以推翻當地獨裁政權,最終被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武裝抓獲並處死,連抓獲他的人都佩服他的英勇頑強,所以他成為西方青年和第三世界革命運動的偶像。


    「Che」是阿根廷人打招呼的常用語,類似漢語中的「喂」,因此成為南美洲人對阿根廷人的戲稱,格瓦拉在瓜地馬拉獲得這個綽號,後來成為他名字的一部分。由於他非常出名,在美國描寫阿根廷總統貝隆夫人的音樂劇埃維塔中,給他一個穿插全場的畫外解說人的重要角色,雖然他在生前從未和貝隆夫人有過任何交往。

    切-格瓦拉 魅力長存的傳奇戰士


    1967年10月9日,拉丁美洲著名革命家、「游擊中心」理論倡導者切·格瓦拉在前一天戰鬥中負傷被俘後,被美國支持的玻利維亞軍人政權槍決。


    早在20世紀60年代,切·格瓦拉的名字便在世界傳揚。當年中國也曾稱讚過他在古巴推行的游擊戰道路,而西方對他則冠以「紅色羅賓漢」、「共產主義的堂·吉訶德」等稱號。直至2000年,北京舞台上演的話劇《格瓦拉》還曾轟動一時。那個生活在地球另一面的傳奇革命家,其戰鬥和生活的軌跡其實曾與我們緊密相關,其悲歡也值得國人品味反思……

    以毛澤東著作為師,為窮苦人的利益而拋棄了醫生的職業到古巴打游擊


    在古巴革命中聞名的格瓦拉,原本是阿根廷人。他於1928年生於較優裕的家庭,畢業於醫學院,在行醫中痛感人民苦難非葯可治,在閱讀了馬列著作後決心從事政治鬥爭,以解放整個拉丁美洲為己任。1957年,他在墨西哥結識了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羅並與其結成密友,兩人很快便率一支小隊乘船潛回古巴,登陸後他們上山進行游擊戰,一年多後就推翻了親美的獨裁政權。


    在「七支步槍起家」的鬥爭中,格瓦拉讀過西班牙文本的《毛澤東選集》後深受啟發,後來他一再說:「毛澤東是游擊戰大師,我只是個小學生。」1959年,古巴革命勝利。翌年,格瓦拉便來華訪問。他見到了被自己奉為導師的毛澤東,兩人親密地拉著手說話。回國後,格瓦拉便拿起甘蔗刀下田,宣布這是仿照人民公社的榜樣,並號召民眾學習中國專家不計較工資只講奉獻的精神。


    格瓦拉做體力活並不是裝樣子給群眾看的,而是實實在在地真干,業餘時間特別是星期六下午,他的時間主要用於義務勞動。他公私分明,年幼的孩子生了急病,他也絕不許用自己的公車送醫院。

    在當時物資困難的情況下,政府發給每個高級領導人一張特殊供應卡,位居國家第二把手的格瓦拉馬上退回,而且始終要求家人到商店同普通百姓一樣排隊買東西。至於他那些同戰士一樣站崗,治療被視為瘟神的麻風病人從不戴手套一類的故事,更是廣為傳揚。正是這種毫無利己動機的獻身榜樣,使格瓦拉能夠超越時空,被貧困國度的民眾和許多富足的西方人同時接受和稱讚。卡斯特羅對這位戰友的評價則是:「一個在行動上沒有一絲污點,在舉動中毫無瑕疵的典範就是切!」


    理想主義與現實的矛盾,使他離開古巴進入他國叢林

    在革命勝利後的古巴,格瓦拉在取得古巴國籍後只呆了六年。當時,中蘇論戰勢同水火後,他感到兩面為難,便在1965年2月再次來華訪問,他主張同蘇聯停止論戰,但他的建議未被接受,他也沒見到毛澤東。帶著憂鬱離華後,格瓦拉便在公開場合消失,並登報宣布放棄職務和國籍,使古巴政府不必對其行為負責。


    後來人們知道,1965年春,格瓦拉進入了剛果(利)東部,指導當地的左派游擊隊。幾個月後,他失望地離開,因為他感到當地人不願認真打仗,所以失敗無法挽回。隱蔽回古巴休整幾個月後,1966年11月,格瓦拉又帶領幾十個說西班牙語的外籍人進入玻利維亞,在叢林中展開游擊戰。


    對於格瓦拉為什麼出走,三十多年來不少研究者有過多種解釋。多數意見是,他想擺脫國際共運的分歧,在南美洲再樹立起一個革命榜樣。不過,從近些年發掘出的他的一些當年的文件筆記中看,格瓦拉其實有更深層次的想法,他對社會主義建設道路有諸多疑問,想另闢一條新路。

    古巴革命勝利後,格瓦拉是首任國家銀行行長,可他卻主張廢除貨幣建立「不用錢的文明」。從事建設時,他反對「物質動力」,主張消滅個人主義,要求用勞動競賽來驅動。由於美國的封鎖,經濟難以自給的古巴不得不大量接受蘇援,在體制和指導原則方面也學習蘇聯模式,對此格瓦拉很失望,認為從列寧推行「新經濟政策」起就開始了「資本主義復辟」的先例,而只有戰爭條件下同志關係才是真正純潔的兄弟關係。他這類理想主義的主張,在和平建設的現實生活中註定難以實行,到另一個國度用以往的戰爭方式再做新探索就勢在必然。

    拋棄古巴優裕且安寧的城市生活,再進入毒蛇蚊蟲出沒的南美叢林,對從小便患哮喘病的格瓦拉絕非易事,但是為了理想他義無反顧。在近一年艱難的山區游擊跋涉中,格瓦拉只靠一匹騾子馱行李,忍受了諸多困苦,面對追剿和陷入絕境也毫不動搖,並宣布絕不讓敵人活捉自己。

    在1967年10月8日的最後戰鬥中,他因負傷並犯了哮喘病,才當了俘虜。


    「游擊中心」理論隨著他的犧牲而終結,忘我的人格魅力卻長存人間


    格瓦拉學過中國的游擊戰理論,他提出的「游擊中心」論卻又有一些不同之處,其中特彆強調少數精英的作用,認為到處游擊示範便可讓民眾一涌而起推翻反動政府,而很少注重根據地建設和深入細緻的群眾工作。格瓦拉最後在玻利維亞的犧牲雖然悲壯,卻說明了外籍人到別國輸出革命很難成功,實踐標準也對其游擊理論做了最無情的檢驗。


    格瓦拉的小隊遭伏擊覆沒,本人被俘後,美國中央情報局特工同他談了話,出於敬佩曾主張送到關塔那摩關押,玻政府卻堅持處決。因該國已取消死刑,劊子手便於10月9日把格瓦拉帶出來,迎面用衝鋒槍向他掃射,然後拍照後公布說格瓦拉是陣亡。面對槍口,格瓦拉昂首挺胸,無愧於一個戰士的形象!


    格瓦拉犧牲後,比生前獲得了更多的榮譽,在世界範圍內特別是亞非拉國家有了眾多崇拜者。在許多國家的群眾集會上,經常可看到他的畫像和毛澤東像並列。那幅穿作戰服留鬍子的照片,成了為擺脫苦難而奮鬥的許多人的精神偶像。


    蘇東巨變後,全球雖出現了意識形態趨向淡漠的情形,眾多人卻仍有「格瓦拉情結」。1997年是他犧牲30周年,恰好其遺骨在玻利維亞被發現,南美許多國家都舉行了盛大的紀念活動。阿根廷還專門為他拍攝了故事片,並在國會大廈前舉行詩歌朗誦會。


    更有成千上萬各國青年聚集到格瓦拉犧牲的玻利維亞尤羅山谷,昔日冷寂的失敗之地召開了歡聲鼎沸的大會;古巴的悼念活動更是盛況空前……隨後,在北京話劇舞台上出現的格瓦拉,也造成過轟動效應。劇中主人公譴責種種社會不公後大聲說:「不革命行嗎?」觀眾(多是年輕人)立即報以一陣掌聲和呼喊。當然,劇場內同時也有笑聲和嘆息,表現出中國新時期價值觀念的多元化和情感的多樣性。


    國際範圍內「格瓦拉熱」幾十年不衰,比格瓦拉本人的勝利和悲劇更值得人們思考。如今,在我們這個喧鬧的世界上雖然物慾橫流,人們需要物質利益,然而對美好精神境界的追求卻沒有泯滅。只要社會還存在著壓迫和不公,切·格瓦拉那種為解放苦難者不惜獻身的精神便永遠會受尊崇,眾多青年人仍會高呼著:「切!切!」

    魏巍:革命浪漫主義的抒情詩——評《切·格瓦拉》

    前些時,聽到我女兒、女婿說,北京某劇場正在上演《切·格瓦拉》的戲劇。並且說,他們去買票看了,該劇已經上演幾十場了,場場爆滿,觀眾反應熱烈,效果不錯。聽說還要加場呢!我聽後不免有些驚奇。在當前,告別革命之聲,批判、否定甚至反對革命之聲盈耳,而革命的聲音相對消沉喑啞之際,忽然傳出這樣的消息,這至少是件新鮮的事。

    切·格瓦拉是當代世界的共產主義英雄,也是我所敬仰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之一。二三十年前,我就看過一本《切·格瓦拉日記》。這是他帶領一支小小的游擊隊,深入玻利維亞國土,在山野叢林間開展游擊戰爭,同時宣傳組織群眾鬧革命的故事。格瓦拉是阿根廷人,抱定共產主義的深刻信念,立志為解放拉丁美洲的人民而鬥爭。

    他告別了自己新婚的妻子,首先投身到古巴革命,與菲德爾·卡斯特羅並肩作戰,奪取了古巴革命的勝利。勝利後,古巴給了他最高的軍銜,並任命他為政府的部長。但他並不滿足於已經取得的成就,更不留戀政府的高級職位,毅然決然離開古巴,同幾十個志同道合的戰友一道,投身於玻利維亞的鬥爭。試想一支不足百人的隊伍,終日跋山涉水,風餐露宿,活動在叢林間,同占絕對優勢的反動派相抗,該是何等的艱難!從一開始,格瓦拉就沒有以領導人自居,而是和戰士同甘共苦,自己每天捆綁吊床,自己收起吊床。


    有一天過河,他的乾糧袋失落在水裡,那一天他就悄悄地忍受了一天飢餓。經過整整一年的嚴酷鬥爭,終於有一天不幸落在敵人的包圍圈中,這支小小的游擊隊在美國裝備訓練和指揮的政府軍手中毀滅了。為了掩護同志們突圍,格瓦拉重傷被俘,於1967年10月壯烈犧牲。直到近年來,才將他的遺體重新掘出,運回古巴安葬。他的英名傳遍了全世界。


    即使在歐美等國進步的青年,也都很敬仰他,把他奉為世界革命的象徵。《切·格瓦拉日記》我已經看過許多年了,一些細節已經記不得了,但那種偉大的革命精神,我是永遠難以忘懷的。


    這樣偉大的人物,當然值得大書特書。聽說把他搬上舞台,自然是令人高興的。今春在熒屏上重現了保爾,對青年的思想教育起了很好的作用,現在又推出《切·格瓦拉》,又是一次擴大戰果。這說明我國文藝工作者正在努力響應黨中央加強思想政治工作的號召,為培育有理想的青年而努力,並付諸實踐。同時,也許是,至少我希望是舞台劇由沉寂轉為活躍的徵兆。

    但是,因身體關係,我已經很難到外邊看戲了。幸虧有女兒、女婿的錄像,使我一飽眼福。後來又托朋友買了一本載有該劇的《作品與爭鳴》,手持放大鏡看了一遍。切·格瓦拉富有魅力的形象,不禁又回到我的心中,使我像年輕人一樣地激動感奮起來,我覺得很久很久沒有讀到這樣的作品了。


    依我看,看這樣的演出,讀這樣的劇本,不能以常規的劇作來要求。讀者更應著重其強大的精神力量與思想力量,和詩劇的獨特風格。我覺得作者寬廣的視野和風雷激蕩的感情,給作品帶來了強烈的感染力。這正是作品的藝術魅力所在。通篇讀後,我認為《切·格瓦拉》不僅是一部革命浪漫主義的抒情詩,而且是嚴厲批判一切告別革命論者的戰鬥檄文!

    在當今世界,人類的出路和前途究竟是什麼?究竟是掙脫資本主義的鎖鏈,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還是做一個苟且偷生勉強還能夠活得下去的奴隸?人類不革命究竟有沒有出路?要革命不付出任何代價,不作艱辛的奮鬥,究竟能不能成功?這就是作者向讀者,向人民群眾嚴正提出的問題,同時也用切·格瓦拉的光輝形象回答了這一問題。這正是作品的價值所在。

    例如,在《切·格瓦拉》"格拉瑪號"啟航(這是當年卡斯特羅和格瓦拉起義時乘坐的船隻,在這裡是革命的象徵)一節中,作者是這樣描寫告別革命者的詛咒的:


    反面甲:四十年,四百年,
    過去了四千年,
    人上人,人下人,
    根本沒法改變。


    反面眾:這就是人性這就是世界不要異想天開,
    這就是法則這就是規律都得聽它安排!


    而革命群眾卻這樣回答道:
    畫外聲:不要問篝火應不應該燃燒,先問寒冷黑暗還在不在;
    不要問子彈該不該上膛,先問剝削壓迫還在不在;
    不要問正義事業有沒有明天,先問人間不平今天還在不在;
    畫外聲:在暴風面前
    眾戰士:飛鳥可以避開;
    畫外聲:在洪水面前
    眾戰士:走獸可以避開;
    畫外聲:在強大的邪惡面前
    眾戰士:人,不可以避開!


    不多引了。在這裡,正義之聲和革命之聲是響徹雲霄的。
    2000年盛夏七月十二日


    我不崇拜他,不掛他的頭像,不穿他的衣服,不玩搖滾,但是我很佩服他,特別是欽佩他說的一句話:我們的革命可能會失敗,但我們走之後,資本家們會給工人漲工資,修鐵路,建學校,不是因為他們良心發現了,而是因為我們來過……


    你二十歲時渾身充滿荷爾蒙,整日懷揣著改變世界的操蛋理想的時候,別告訴我切不是一個不被值得崇拜的對象。


    你看過美劇《美國眾神》嗎?裡面主角遇到耶穌的時候問他,你真的有信仰嗎?耶穌說,我就是信仰本身,我不知道我怎麼能不去信。
    切格瓦拉就是一個革命信仰的化身,他可能也無法想像,自己不再革命的生活是個什麼樣子,因此他的革命是很純粹的,並不是為了自己的權力或者利益而革命,他就是革命本身。


    是的,我古巴戰士可以通關。


    切最大的失敗之處在於他選擇了和卡斯特羅分道揚鑣。
    事實證明,在卡斯特羅古巴軍指揮下的安哥拉和納米比亞戰爭,人民群眾被調動起來後就把白南非反動派打得狗血淋頭
    崇拜切,是因為切的偉大理想
    然而他背後的那個男人,才是把革命貫徹到底的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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