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里蔣雯麗扮演的王彩玲是水平有限還是不得志?


你要說黃四寶考了幾年的美院,始終沒有考上,給王彩玲畫人體像的時候,因為隔壁小夫妻魚水之歡的聲音就靜不下來心來,只能打開收音機,王彩玲笑了笑,只能說黃四寶真的很業餘。
王彩玲經常往北京跑,在被紅裙子的工作人員拒絕之後,她開口就唱,紅裙子女人只是淡淡的說,知道你的水平了,你去年就來過了。王彩玲就是在那個小鎮上被一些人認同,但在北京,和她一樣唱得好的人就太多了,不然怎麼可能幾年都沒有進入中央劇院呢?


以為是自己不得志,其實是自身水平有限。可惜的是,空有一腔熱情,卻沒有人能與她分享對藝術的看法,也沒有人給她指導,做她領路人,讓她真正跨入藝術殿堂。於是她就這樣妥協而自認為不得志地活了一輩子。


我在電影院里看立春的時候,還在三亞一家酒店裡做實習生。那時候我是一個文學小青年,自己寫詩,喜歡看海,有時間就去爬山。整天夢想著以文字為生,做一個作家,或者編輯或者記者,或者實在不行,做一個寫字的自由撰稿人。但這一切當時都沒實現。

  電影院里只有不到十個人,還有一個老人和一個孩子,那個孩子鬧了幾次,都是因為看到王彩鈴的醜臉和她怪異的舉動,孩子無法理解這豆瓣青年式的理想主義。

  當時我卻深以為意。

  後來,我去了北京,像王彩鈴一樣為了夢想;也為了在現實中一步步走向夢想——但結果是,現實讓人越來越清醒,夢想越來越遠。

  我在北京一家酒店做主管的時候,開始大量寫影評。其中擬好了題目的就有一篇「誰說殺豬的不能唱歌劇」,走了標題黨路線的《立春》評論。換作現在的我,應該會用更冷的冷幽默,比如把題目改作「我普普通通,我是殺豬的!」

  每個偏執狂都有一個夢想,但不是每個偏執狂都會成功。就像小馬哥等了三年,最後爆頭痛哭;許文強想去巴黎,卻亂槍死於百樂門;不是每個凌凌漆都有國家任務,不是每個零零八都有昏君保護,不是每個零零九都有那麼爛的劇情依然能在大陸騙錢。

  就像,不是每個殺豬的都可以唱歌劇。


影視鑒賞的觀後感作業 為拙見 望見諒
立春
故事從小人物生活的點點滴滴為切入點。剖析了改革開放初期這個特殊時代下的人生百態。
我對影片中的人物有很深的感觸。
王彩玲,相貌醜陋,但天生有一副好嗓子,歌聲扣人心弦。不甘平庸的她想把自己的歌聲帶到北京,甚至幻想著自己能唱到巴黎歌劇院。在追逐的高雅的路上,樂此不疲,但終敵不過世俗的環境。作為小人物,她,善良、執著、虛偽、高傲、嫉妒自己比自己長的漂亮的鄰居;作為女性,她渴望愛情,不甘寂寞;作為一名天賦異稟的音樂老師,想要登上中央歌劇院的舞台;作為女兒,孝順,不願雙親看到自己仍是孑然一身,無子無女。
黃四寶,一個普通的鍊鋼廠的工人,缺喜愛畫畫。作為一個喜愛畫畫的文藝青年,渴望有人理解他。但家裡極度阻撓,認為不學無術。數次進京考試落榜,每次落榜都把自己弄的爛醉,最後在追逐夢想的道路上,面對一次次的失敗,他選擇了向時代妥協,變成一個靠騙取別人錢財為生的市井小民。
周瑜,黃四寶的哥們,嫉妒黃四寶的才藝,心底不願意見到他能夠考上美術學院。有點小人,訛詐不知道情況的黃四寶的母親。王彩玲的追求者,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
高貝貝,假以癌症的名義上位,博取眾人的眼球。那個時代,她跪在善良的王彩玲的面前,哭著,想出名真的很難。
胡金泉,自幼喜歡芭蕾,在生活的城市中,男人眼中的二椅子。不解,謾罵,歧視的社會環境,在這個彬彬有禮的異類心中形成了巨大的殼,壓得他喘不過來氣,真如他在電影中所說的,啥也不顧,昏天黑地地跳了十幾年,時間長了這個城市會習慣我,但是我發現,我一直像魚刺一樣,扎在很多人的嗓子里,我真是個怪物。有一次,一個舞迷看見胡金泉帶著年邁的母親出來遛彎,上去打招呼還邀請他一起跳舞,但是那個舞迷的丈夫指著說,以後別和這種二椅子打交道,啥舞蹈老師,變態!車上的母親目光在閃躲並低下了頭拉低帽子。當跪在地上求著王彩玲和他假結婚的時候,再次向世俗低頭,無奈被拒後,在漫天大雪的晚上,單獨推著車子,哭著走完了回家的路。兩個人的追求本來不一樣,王彩玲是個不甘平庸的人而後者就是與世俗水火不融,別人眼中的奇葩。隨後,壓抑下的沉默結果是爆發,鋃鐺入獄後的獨舞透露出斷腸的辛酸。從一開始的獨舞,到最後還是一個人在跳,新時代沒有包容另類的他。
小張老師,王彩玲的隔壁鄰居。容貌可人,本來引起王彩玲的嫉妒的她,無奈丈夫跑走了,沒有給她留下任何財產,為人善良,把王彩玲當做自己的朋友,但是面對自己訴苦的時候,卻遭到了王彩玲冷落,甚至是指責。嫉妒小張老師的長相的王彩玲沒有錯,長期被自己心知肚明的「缺陷」所困擾,難免有點神經緊張,而淪為丈夫的性工具的小張老師實屬可憐。最後,選擇了離開這個傷心地。
追求心中那份認為美好的東西好像影片故事內容的核心。
追求愛情。周瑜喜歡王彩玲,然而總是熱臉貼了冷屁股,王彩鈴喜歡黃四寶,但是一廂情願的她遭到黃四寶對於自己的控訴和指責,二人無果而終;為了出人頭地,每個人都在努力著,王為了留在北京,唱出名堂,好似向世人證明我相貌平平仍可成功。黃四寶,為了畫畫,不斷的赴京考試。高貝貝為了追求出名,製造謊言,博人眼球,贏得了關注,失掉了本真,胡金泉,帶給我震動最大的角色,在改革開放的新時期,文化落後,對於追求自己芭蕾夢想的他沒有給予絲毫包容,充斥著大男子主義的社會,對他二椅子的鄙夷的眼光足以讓堅持跳了十幾年芭蕾的他寸步難行,做到像他那樣的堅守,實在不易,可敬可佩。
無論是黃四寶、王彩玲還是胡金泉,都以自己的方式選擇了放棄,無論是堅持還是放棄都是悲劇吧。他們眼中的美好的東西,也許本生就是大時代下悲劇的產物。
那個時代和現在好像是一個樣子。
人都喜歡美的東西,所以第一眼的看臉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固定的感官感受了。有些有才華的人,因為一些相貌上的劣勢,或許能導致一輩子的鬱郁不得志。電影中,提到過很多次關於女主面容的橋段,臉上布滿了雀斑和痘痘。但是臉上的疙瘩容易去除,但是心裡有了疙瘩可是很難根除的。追求這和世俗大眾不一樣的東西,都會被大家冠以異類的名號,活在別人的目光里,心中有堅守的人們為了順從,只能默默的為了大環境而改變,改變心中原本堅持過的東西。就算其中有過掙扎,但是那種吃人的目光和帶有詆毀的語氣,讓他們難以前行。北京,共和國的首都,無疑地成為那個時代小城鎮人們的精神嚮往,去那裡象徵著有財富,代表著有身份。彼時如此刻,北上廣深的人們,在他們所認為的大城市奮鬥著,希望出人頭地,生怕家鄉人的恥笑。從老家來到鄭州的我小時候認為鄭州就是首都,說來可笑,每次從我姨家回來總是哭著嚷著不回去,回去後向我的小夥伴不住的炫耀這從那裡帶來的東西。長到二十多歲了,想想當時的我,可笑至極。然而現在回到老家的我,早已經沒有當初的那種心態,當時看見從外面回來的一些人回來的時候,我笑了,和我當初一樣。在鄭州上大學的我,總和別人我要考研,去北上廣深看看。現在我又陷入了慾望的怪圈。謊言與欺騙,虛偽和冷漠,電影中比比皆是。制止周瑜插隊人被周瑜一句話給噎了回去,但是周圍的人冷漠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高貝貝欺騙王彩玲說自己癌症,懇求她幫忙讓自己參加比賽;王彩玲謊稱自己被邀請去看了歌劇;黃四寶靠著騙取別人的婚介款而遭人砸車,他還得意到騙的都是你們;周瑜訛詐不知情況的黃四寶的母親的錢來為王彩玲買禮物。現實生活中更是「不勝枚舉」,碰瓷、老賴、莆田系醫院、電信詐騙、假離婚等等,好像危險無處不在。當高貝貝以癌症吸引關注的時候,多像現在很多競演類節目的選拔現場,總以情感博眼球,不以實力論高低,只要你足夠感人,幕後足夠「努力」我要的都是你,冠軍都是你。還有,一些整容的明星,在這個認為還是原配旮瘩最美的社會,他們否認自己整容,還向媒體發布那些「權威」機構的檢查結果,有點可笑,甚是無奈。顧長衛拍了那個時候的事情,卻也嘲諷了現在。
立春是哪門子春啊,分明在我心裡立了寒冬。
謝謝有人贊我


作為抒情女高音,水平中上,唱Tosca比較勉強。

不到懷才不遇的程度,但不得志是肯定的。


你怎麼看那些民科



演員沒有觀眾,就像小丑沒有孩童


水平有限,明顯高貝貝就唱的比她好了,而高貝貝也說唱的比我好的人多了去了。


我認為更多的是不得志,由於高緯度的西方資本主義文藝(歌劇、芭蕾、美術)無法在低維度的農業社會(改革開放的春風尚未吹進那個小縣城)里得到廣泛認同,底層人民群眾的上升路徑被堵死,晉陞渠道單一,造就了有藝術抱負的青年或偏激急於證明自己劍走偏鋒、或向現實妥協抱憾終身的結局。
反觀現在的文化氛圍,任何一個電視台選秀節目,甚至微博直播都可以一定程度上滿足王彩玲的歌劇願望了。


這個問題光從電影來看無法回答。
在電影里,為王彩玲配唱的是中央歌劇院女高音歌唱家尤泓斐,放眼中國,在青年歌唱家裡,不說頂尖,也絕對是非常出色的。所以,就電影里的演唱效果而言,《暮春》、《乘著歌聲的翅膀》、《為藝術,為愛情》,演繹都是很完美的,這樣的水平進音樂學院是綽綽有餘的。
電影畢竟是理想化的、藝術化的,就實際生活而言,以我所在的二三線城市為例,有很多聲樂老師,但水平參差不齊。民族唱法還好,畢竟是中國本土的,最頂級的歌唱家在國內。美聲唱法是外來的,我們的很多歌唱家都和別人有差距,還要去義大利學習,更不要說二三線城市的歌手了。
我身邊有很多藝考同學,平時跟著自己的音樂老師學,但考前必定會去一線城市的音樂院校,找專家教授或者研究生指導。這說明地方上很多像王彩玲一樣的老師,縱使天生有一副好嗓子,但專業水平例如發聲方式、氣息運用是不過關的,被專業演員視為野路子。
所以,就大部分情況而言,王彩玲本身水平也應該很有限。學藝術的同學,音樂也好,美術也好一定要去跟著專業藝術學院的老師學習正統的。
歡迎批評指正。


大概是不得志吧。
在這樣一個所有人都說方言的小地方,王彩玲固執地說著帶方言音的普通話,她覺得周圍的人不懂藝術,不懂她,她像一座孤島孤零零地里在那裡。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立春的預告片,有一段很有意思。王彩玲自顧自地唱著,然後被人打斷,說,行了,知道你水平了。下一個鏡頭是周瑜在一本正經地用不標準的普通話朗誦「高過亞歷山大的石柱」,一臉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和優越感。
王彩玲在劇院負責人面前唱的時候,大概那個負責人也是同我們看周瑜的看法一樣吧,或許王彩玲在小鎮上真的是個「挺厲害」的人,但是到了北京,怕是不見得吧。


這不是水平,是資源和眼界導致的,小城市裡的藝術者的悲劇。


是想問音樂女教師王彩玲同志嗎?她真是水平有限。。。


其實劇院的那個人就說出問題關鍵了。「知道你的水平了,其實去年你就來過。」



以這部影片來說,是不得志,水平比中央歌劇院裡面一般的歌手要好。


不得志是肯定的,但簡單歸因於水平不夠又是有失公允的。

這個社會不公平的一點,就是他限制了你,不給你教育的公平,資源的對等,但在選拔競爭的時候卻告訴你要標準一致,機會公平。


我豬肉佬何嘗不想成為一個偉大的舞蹈家?


本來嘛小城住著

匯演唱著

教師當著

可她偏不

現如今
美夢做著

使勁折騰著

想穿大褲衩有那大屁股嗎?

還沒挪窩呢就先瞧不上小城了!

是假借藝術之名的虛榮還是真的愛藝術,把自己都整懵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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