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品」和「真跡」的根本區別是什麼?
贗品現在技巧手法也越來越接近原畫的熟練度了 有時候甚至感覺看一副贗品和觀賞正品所獲得的體驗已經差不多..
謝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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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太專業了,對於一般人而言,即便是藝術愛好者,贗品,或者仿品,憑肉眼根本區別不出來。(文長圖多)
二者的根本區別很簡單,原作者歸屬的唯一性。
一般仿作分一下幾種情況。
在中國古代,版畫的複製能力有限,無法表現原作的墨色變化,見真跡的機會很少,臨摹便成了學習古畫的唯一辦法。所以古代臨摹繪畫初始目的是為了學習,有時還連款字都一起臨下來。但有些人呢,虛榮。想裝點門面,提高身份地位,把臨的好的說成是真跡,有些鑒藏家眼力不濟,也就說成是真的。於是在他們籤條、裱邊或者紙尾上提上字,說這是真的,還編寫在自己的書畫著作中。另一種情況是,臨的特別像,把假的還回去,收藏真跡,比如米芾。「巧偷豪奪古來有,一笑誰似痴虎頭」蘇軾的這首詩,說的就是米芾。
商業利益驅使的作偽,中國書畫自古以來除了自身的藝術價值,和歷史文化價值,還有增值的經濟價值,暴利誘惑下,仿作就出現了。有的直接臨摹,有的用拓印的方式臨摹,有的意臨(就是臨摹當時藝術家創作時的狀態),無中生有(憑空發現藝術家的作品)目的都是為了錢。現在的畫,就算有名款,意見也都不一,到底歸於誰名下,需要達成一致或者多數才行。前人鑒定過的,也需要再梳理一遍,看他的鑒定依據,如果不可信或者有紕漏,這幅作品就變成了待考。
鑒定的方法無非兩種,風格和美術史鑒定,科學技術鑒定。
對藝術家來說,風格是他們身份存在的最核心印記。美術史就是風格史,風格的變化有其深層原因,而外在表現就是作品。個人風格,流派風格,時代風格,藝術家風格形成的時間軸,他的章法,品味,才華,修養,思想,觀念,情緒,堅持,氣質,美學都是通過作品表現出來的,對風格的鑒定可能是感性的,因為感覺不可言傳,只可意會。我覺得這幅畫是真的,別人有別人的邏輯,若意見向左,幾乎不可調和。國畫中,工筆,大寫意,小寫意,到兼工帶寫,除了工筆可以在視覺上精準還原,其他筆墨中有太多的偶然性,不可能一模一樣,說風格又太概念,唯一的鐵證就是母本,有母本,拉出來一看便知。如果畫作中有明顯不符合史實的,那必然也是偽作無疑,因為破綻太明顯了,其他相符的風格也完全沒有了說服力。
看風格,說真假是最直接的,若不符史實,說服力更強。
比如在材料方面,對材料的使用,細節特點的鑒別。
比如,用板綾寫畫便是明末清初特有的現象。而一些書畫家更有使用紙絹的個人習慣,比如浙派畫家張路常用一種粗絹,稀疏如紗;晚明書畫家董其昌多次使用一種高麗紙,光潔緻密,來自萬曆二年(1574 年)朝鮮國王李盼的進貢;清代書畫家劉墉、梁同書愛用蠟箋等等。
但是紙絹等材料後世可以偽造,所以並非唯一,還有一些藝術家習慣的細節。
宋元時期經常出現無款,窮款,藏款的現象,可能跟他們的書法水平有關,但更多是當時思想上決定的比如元代畫家倪瓚書畫基本不用印章。但這並不是絕對的,不能說倪瓚有款就是假,實際上倪雲林的《秋林野興圖》真跡(美國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藏),便在款後押了「雲林」印;
清代鄭板橋畫石常常不加點苔,但是鄭板橋的《柱石干霄圖》真跡(四條屏之一,南京博物院藏),也在石上加了苔點。
歷史原因,宋以前的畫存世極少,以前有人鑒定為真跡的,很多都是古摹本,但古摹本的藝術價值也非常的高,尤其在原跡不存的情況下。比如王羲之的高古摹本(只有唐才稱高古,明以前稱古)
眾所周知,王羲之雖被稱為「書聖」,但真跡早已不存,唐代的精摹本被當作真跡看待。這些摹本非出自王羲之之手,但在歷史傳承上起著很重要的作用,為後世的歷史研究和學習至關重要。
據統計,現存的唐摹本王羲之帖只有十五帖。《快雪時晴帖》,《遠宦帖》,《奉桔帖》、《平安帖》、《何如帖》(三帖合裝)收藏於台北故宮博物院;《喪亂帖》、《二謝帖》、《得示帖》(三帖合裝),《孔侍中帖》、《頻有哀禍帖》(二帖合裝),《游目帖》在日本;《姨母帖》、《初月帖》(合裝於《萬歲通天帖》中)在遼寧省博物館;《寒切帖》在天津藝術博物館;《行穰帖》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附屬美術館。
吳道子的真跡也早已不存,但其他摹本亦被奉為真跡對待。畫作《明皇受篆圖》、《十指鍾馗圖》入《歷代名畫記》;《孔雀明王像》、《托塔天王圖》、《大護法神像》等93件入《宣和畫譜》;傳世作品有《天王送子圖》皆為後人託名摹本。對於摹本優劣的評判大多來自畫論,或者畫譜等著錄中對畫作的描述和歷代流傳來衡量摹本的價值。
還有些畫家,存世作品僅有一件,而且下落明清,那其他地方出現必然是贗品無疑。
比如王希孟,據史料記載,王希孟經宋徽宗親授指點技法。徽宗政和三年(1113)四月,王希孟用了半年時間終於繪成傳世之唯一作品《千里江山圖》,年僅十八歲,不久就去世,再無記載。
縱51.5厘米,橫1191.5厘米,絹本,青綠設色,無款,據卷後蔡京題跋知系王希孟所作,現藏故宮博物院。
晉陸機只有《平復帖》一件墨跡傳世,它被確定為晉代墨跡,可以靠同代出土的書法風格證實,但
斷定為陸機之作,全賴王世襄先生考實的這一作品流傳有緒的收藏歷史。
梁元帝蕭繹已無繪畫真跡流傳,更缺乏個人風格認定的條件。他的《職貢圖》宋摹本的鑒定,主要不是靠其本身的風格,而是由金維諾先生綜合題材、史書、畫史、著錄、題跋等多種畫外依據考證而來。
明清之後的書畫家,因作品存世較多,文獻記載豐富,多以研究個人風格為主,但對個人風格的把握也要得到文獻記載的印證。
一是要見過畫家的絕大多數作品,最好是原作,高質量印刷品可以參考,但在場感和細節卻是需要不辭辛勞的奔走於各大博物館和美術館,資料庫。同時收集系統完備的圖片資料,親手掌握可用於分析風格的視覺資源。
同時收集該書畫家的生平和藝術的文獻,包括本人的詩文集、書信和畫論,關於這一家作品的書畫著錄、史書、書畫史、地方志中和族譜、家譜中的傳記,師友學生詩文集和書畫作品題跋中的有關內容。把這些文獻資料按流年編列,完成這一家的年譜或年表。在進行作品編年和編寫年譜(年表)的過程中可以發現,有些作品自完成後便不斷被歷代藏家遞藏,有題跋、觀款、藏印、著錄為證。
這些流傳有緒的作品,不需要風格分析已被證明為真跡,特別是其中有年款的作品,應看作分析這一家風格特徵和探討其風格演變內在邏輯的基礎作品。
畫家的藝術師承,藝術淵源,曾經受過誰的影響,看過誰的作品,接受什麼樣的藝術思想和觀念,本人的藝術主張和書畫見解,與他類似思想的同道中人,支持者,影響了誰,有什麼私交等等。
一般一個畫家的風格形成都分幾個時期,基本都是前期學習吸收,後期成熟爆發。當然也有例外,有些人風格比較穩定,精力充沛,不滿足於現狀,晚年變法,比如齊白石。有的到了晚年精力衰退,力不從心,不斷重複自己,比如那誰。有的晚年集畢生之大成,又有新的突破,達到一生的頂峰,個人風格更臻爐火純青,比如黃賓虹。還要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發展,比如齊白石是因為陳師曾(即陳衡恪,國學大師陳寅恪的長兄)衰年變法,從工筆轉寫意;黃賓虹一輩子學了多少東西,如何把筆墨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等。
所以美術史研究雖然有大的規律,但每個畫家的經歷和風格都不同,所以不可能說學了一套東西或者記了些常識就能鑒別真偽了,專業在於嚴謹,不是愛好這麼簡單。
有的畫家專工工筆,比如北方繪畫,或者院體畫,有的重寫意,比如文人畫,有的畫家則能工能寫。有的書法家只寫真、行、草、隸、篆幾種書體中的一種,也有的兼長兩三種或更多書體。有的畫家只善人物、山水和花鳥中的一門,也有的兼長兩三門,甚至於還工書法。
每個畫家都有自己成系統的章法,人物上有各種描,眉眼怎麼畫,臉頰怎麼畫,衣紋用什麼線等。
樹的畫法,山的畫法,水的畫法,石的畫法,植物的畫法,進而細分。四季不同時的山,不同地區,不同形態等,內在的構圖方式和空間處理。書法是結體和行氣,內在的審美和品位,筆性如何,智力,體能,運筆習慣,運動軌跡,強度,張力,節奏等等。
根據文獻記載某一畫家的風格變化原因和表現對比,印證,找出其中的內在邏輯,創作過程和原因。即便的大師,也不可能件件精品,所以不能用最高水平的標準來考量所有的作品,有些作品狀態不好,有些作品是應酬,有些因為歷史原因(比如生活所迫,權勢的介入,遭遇不幸等)造成。有些是晚年走下坡路,有些學生代筆,他人冒充,後世偽作,誤定等都可以圍繞畫家本身來尋找突破點。
在鑒定專家方面,於畫家有關的親屬(因為他們與畫家接觸最多)學生,追隨者,專門的研究者都有發言權。
比如要詢問潘天壽的作品就找潘公凱,徐悲鴻的作品找他妻子,陸儼少的作品找陸亨。如果是專家的畫,還是找官方的比如故宮的,研究院的,有資質的,有些外行經常會冒充內行來顯擺自己(比如我)常識可以聽,但不能讓他們提你做決定。不過即便是專家,也不免出錯,或者各執一詞,就像當年謝稚柳和徐邦達。
現在國畫造假技術極高,不擇手段,鑒定偽作,有證據便可,但鑒定真跡,所作的努力往往需要多年的歷史考證。現在有的專業人士,把真的說成假的,是為了低價購入,把假的說成真的,是為了牟利,還有太多假畫送去了拍賣行,掛在某位有錢人家裡。但,真假似乎都不重要,交易完成,榮譽地位,資本回報,都有了,而鑒定費時費力。在暴利驅使下,現在市場贗品從橫,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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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書畫鑒定與個案研究
薛永年
(此文系國家文物局委託培養書畫鑒定碩士研究生碩士論文集的導論)
(作者單位:中央美術學院人文學院)
圖片來源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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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鑒別是人文科學,不是說著玩的,謹記。
贗品比真品多,是學界的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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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繪畫發展這麼多年,贗品更是數不勝數,與中國情況相似,最初的作偽動機除了學習,還是牟利為主。
比如1496年,米開朗基羅做了一個偽造的沉睡丘比特雕塑,不過它已在1698年的一場大火中燒毀。
有市場就有贗品。
一般,博物館都會在複製品上註記,讓消費者或觀賞者明了其為複製品而非真品。或者標註他是仿品,模仿者是誰,模仿對象是誰,會有畫者的簽名,仿作也是真跡。如果冒充名人出售,那就是偽作。
經驗依然是鑒別的首要條件。
除了一般意義的美術史考證,歷史學、人類學、鑒定學、考古學著作,還有藝術家自己的日記、手記、書信,專業人士積累的的經驗和鑒定心得等。藝術家所用的那個牌子的顏料,產自那裡,畫布,底子的工藝,颳了幾遍,調色油的種類,藝術家的作畫習慣,等等。
但現在最靠譜的,還是科技儀器。
比如高倍(自帶光源)放大鏡,紅外線、紫外線掃描筆,可以通過對作品內在結構的直接考察輔助鑒別,而且不會傷害畫作。
一般人看真假的依舊看感覺,這種感覺是需要不斷的學習和知識積累。看書,去博物館,別人的經驗只能是知識,感覺沒法直接教會。如果真想學,買幾本專業的書,比看我在這說頂用。
名氣大,學術性高的作品雖然很容易確認其唯一性,但依舊有人上當,比如王沂東的畫。
王沂東 油畫作品全集目錄
藝術家的作品若流入市場,必然是有記錄的,可以諮詢到去向,忽然出現的來路不明的作品,肯定是贗品。當然有些是明知道是贗品還買入,假裝是真跡來獲得滿足感,或者純消費的,但這涉及到版權問題。
這是王沂東2000年的作品,看細節就知道,下面的是假的,五官麻木,整體感覺就很不舒服。
下面的素描簽名占那麼大一塊,整體下手沒有輕重,布紋緊迫生硬,尤其左邊的花布更是再假不過。
非常明顯了吧,細節太弱(細節不是指繁瑣程度,而是整體作品的控制)。此類作品大多先用噴繪把照片印到畫布上,或者用投影儀勾邊,等等此類。看衣紋的處理,顯得沒有秩序,尤其右胳膊反光,如果不是古典技法很難達到暗中透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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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廣州當年對高仿機的曖昧態度,批量製造的行畫變成了產業,追求經濟效益,瘋狂複製,不求創新,只求致富,活生生把油畫從文化創意型產業變成了勞動密集型產業。
把仿品正品化,即,出售真的仿品,也是正品,而這個正品是大芬村的品牌給的,深圳油畫網 請記住,這是商品,不構成藝術。即便是正品,也是商品。
是不是很心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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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來知乎的時候問過錢培琛的假畫問題,但沒人回答。
他曾經是1979年上海「十二人畫展」的發起人。1981年他到美國時已經40歲,迫於生活,跟錢培琛是上世紀90年代在紐約街頭畫畫時被羅薩萊斯的男友約瑟?迪阿斯相中的,三人一起完成交易。嚴格說錢培琛的藝術,學表現,學材料,學綜合,他作品中的中國元素的表現力也很棒,在國內做到這樣的很少。
他不是美國人,沒有名氣,缺錢,技術方面偏向抽象,臨摹波洛克他們的作品再合適不過。
抽象作品像要完全臨摹幾乎是不可能的,筆觸和肌理的偶然性太強,根本控制不了,即便藝術家本人也無法複製,主要是對形式的臨摹。
外國人說這些畫臨的太好了,簡直就是鬼斧神工,有危機公關嫌疑。這樣既顯的美國抽象藝術很強,又減輕自己的過失。
上面是仿作。
看不出來?
這是瑪瑟韋爾的真跡,看邊緣的處理,差好多吧,看不出來?鬼斧神工?
上面說了,不是每件作品都是精品,仿的確實很像,但跟精品的水平還差很多,但騙專家不至於吧。
肯定動了貪念,加上一些虛構的故事,來歷,就成交了。
馬未都曾說過很多關於鑒真假的故事,說他朋友看了個柜子四十萬,想讓他瞅瞅。馬未都這樣的人最怕遇見熟人,到時候兩面得罪,說實話對賣家不好,說假話對買家不好。當時去了後,果然是熟人。馬未都說,這麼好的柜子,我從來沒見過,他朋友理解成了這柜子是寶貝,其實仔細一想,馬未都啥沒見過,沒見過那肯定是假的。結果那人興沖沖的給了10萬定金,得知是假後,也要不回來,因為不是賣家欠買家10萬,而是買家欠賣家30萬。
所以,鑒別真假,要有經驗,還有最重要的,不要貪心。
人動了貪心,容易往好處想,這東西要是真的,會如何如何,暗示自己不會是假的,這就已經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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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高級仿作很多,從影視作品力就可見一斑。
遺憾的是我都忘了這部電影的細節,只記得這個。
電影里從畫布,底子,木框的選擇,包括受損情況等方面進行了模仿,若果真做到這樣的級別,即便是專家也無能為力,只能通過畫作表面龜裂的超微照片來甄別了。
古典素描拓稿的辦法一般像上面照片的打格子,再往前有把素描稿用針沿著邊緣扎出無數個孔,再用炭粉等擦出點線稿,再在畫布或者牆面上連起來。不過現在,硫酸紙,投影儀,噴繪,都不是問題。
另外如倫勃朗,維米爾的作品也是贗品重災區。
在德國柏林達雷姆美術館內收藏有一幅油畫《戴金盔的男子》。長期以來,它一直被認為是荷蘭17世紀著名畫家倫勃朗的真跡。世界各地的藝術愛好者們曾懷著崇拜的心情去觀摩它。大量的美術出版物也對它做過不計其數的介紹與論述。然而,在1985年後,這樣的現象不復存在,因為學者們經過認真鑒定,最終得出驚人但可靠的結論。這幅畫並非出自倫勃朗之手!專家們推測,真正的作者應當是倫勃朗的一位學生。這名高足長期在倫勃朗的作坊里學習繪畫,他熟悉並繼承了老師的風格。晚年的倫勃朗窮困潦倒,可能是為了緩解一下手頭拮据的狀況,他把學生的優秀作品標上自己的名字出售了。對美術愛好者而言,雖然《戴金盔的男子》不再像從前那樣具有巨大的吸引力,但作品的藝術魅力沒有減退。而這幅傑作的真正作者叫什麼名字恐怕難以知曉了。
一些久的印刷書上依然會有這件作品,並著上倫勃朗的大名,可能現在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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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劇里經常涉及到繪畫,比如《夏洛克》里。
Sherlock細節考證: 子虛烏有的超新星 圖片來自豆瓣。
當然那副畫也是子虛無有的。
揚·弗美爾油畫列表 現存的作品為34幅或37幅,其中有3幅待考,沒有上面這幅畫。
夏洛克的方法是用推理的方法率先知道了,那維米爾的作品是假的,但沒有證據,所以,推理在藝術品鑒別中,不可靠,只有鐵錚錚的證據才能讓人信服。(請不要在意上面這些細節,重要的是這個道理)
為什麼選維米爾呢,因為維米爾的贗品太多了,而且歷史上有一位異常牛逼的哥們仿過維米爾的畫,不僅騙過了當時的評論家,還騙了納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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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格倫之前畫古典,有點名氣,但後來大家不喜歡他了,後來他開始作偽。
當時他用了很多辦法造假,用舊顏料家加工,還試驗出了一種能加速氧化的物質,使原本需要幾十年才能完全乾化的過程大大縮短。維米爾在美術史上地位極高,不僅僅是它科學嚴謹的繪畫方式,而是他觀察世界的方式,他於同時期的倫勃朗,魯本斯齊名,但在史料和作品存世量上落後於他們,這就為贗品製造提供了條件。
贗品就像宗教,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
買的人信,就算被專家指出了是贗品,他們也不承認,更不原願意對外公開。
德國戰敗後,米格倫被憤怒的荷蘭政府控以「賣國罪」,因為他將藝術大師維米爾的作品販賣給了臭名昭著的第三帝國宣傳部長戈林。
後來他招認,那其實是贗品,結果一下從賣國賊變成了民族英雄。他讓戈林用173幅畫來換這幅維米爾贗品。
他說還偽造過另外6幅維米爾的作品,包括至今懸掛在羅依曼斯博物館和艾丁堡國家畫廊里的幾幅。歐洲藝術界開始緊張起來,因為這幾幅作品都曾經得到過全世界的專家們的高度讚賞。其中一幅《基督及其於艾茂斯之門徒》,不但於1937年被著名的藝術評鑒家布瑞蒂斯博士宣布為維米爾最偉大的藝術作品,也被大多數藝術評鑒家公認為真跡。現在,米格侖宣稱那幅畫出於他自己之手,所得28萬美元。
The Meegeren website 這裡有簡介。
Han van Meegeren.
米格倫的畫室。
archivevanmeegeren 這裡有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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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造假已經不是這麼簡單了,其中最高端的,也最恐怖的,就是3D列印技術的應用。
3D列印的精細藝術品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jEzMzEwMTg4.html
這是用3D印表機列印出一幅精美的藝術品的過程(原作者:倫勃朗·哈爾曼松·凡·萊因,《猶太新娘》(1665),尺寸:121.5×166.5公分,收藏地點:阿姆斯特丹國立美術館)。
上述作品用Oce Printer列印,精度高達600ppi。其實列印精度更高的3D印表機也不是沒有,例如曾經在Kickstarter上融資的Form 1的單層列印厚度僅為25微米,即1016ppi,但由於精度高,Form1可列印的物品提及要比其他產品更小,可列印尺寸為125x125x165mm。如果Oce Printer真的列印出了121.5×166.5公分的原尺寸,那可真是碉堡了。
用Oce Printer複製藝術品的過程則是類似PS的渲染,每次添加一個新的Layer層。
也就是先做好素底子,然後逐層罩染的古典技法,太變態了。這樣不僅僅色彩沒有問題,連筆觸和裂縫都能複製下來,如果這種技術成熟,日後複製真跡達到完全一樣不是沒有可能。屆時除了作品不是歷史意義上的「唯一性」,視覺上已經完全不是問題。
荷蘭:梵高博物館運用3D複印技術複製梵·高作品[都市晚高峰]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jI4MzA3ODA0.html
荷蘭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館使用3D列印技能,博物館現已成功仿製了梵高的《杏花》、《向日葵》、《麥田》、《雷電雲下的麥田》和《克里奇林蔭大道》,之後還將有更多梵高著作的3D仿製方案。
每張梵高的3D仿製品標價2.2萬英鎊,且每幅著作定量260張。博物館期望這次測驗可以在推行新式藝術品仿製技能的一起,籌集資金用於博物館的翻新和藏品的維護。
據悉,使用3D列印技能仿製的著作被稱作「活現作品」,是博物館與富士膠捲協作的產品。使用「浮雕體層攝影術」,將油畫的3D掃描與高解析度列印技能結合起來,「仿製再造」梵高的名作。高質量的照相技能用於捕捉油畫的畫面感,經過3D掃描愈加深化勘探每一筆、每一刷油彩厚度的纖細改變,最終運用3D列印技能再造畫家細膩筆觸下的改變,使得仿製品不只神似更形似,具有一樣的紋路質感。不只如此,經過「浮雕體層攝影術」,原作的畫框也能得到仿製,畫作反面的信息。利用富士膠片公司開發的新科技「浮雕體層攝影術」(Reliefography),結合3D掃描和高解析度印刷,製作成複製畫。該新技術能很好地表現出梵高用「厚塗法」展示的作品質感。
我國也有用3D列印技術來進行博物館文物複製和修補的。
例如,四川廣漢三星堆博物館就引進了3D掃描儀和印表機,並稱複製一件文物的誤差不超過2微米,即便是專家,不通過特殊儀器,也看不出差別來。許多博物館為每一件文物建立3D檔案和數字展廳,一方面可以讓部分較為脆弱的藏品真身留在庫房,以仿品示人,另一方面也可修復和復原那些損毀的藏品。
此外,該技術還被用於量身定做某些藝術品的包裝箱,使其在運輸途中更為安全。
快速成型
和是光固化成型(SLA)的技術簡介,誤差在0.16毫米左右。
專業 3D 列印 目前是Stratasys Ltd在這方面的屬於領先地位。Professional 3D Printers
tratasys Ltd(納斯達克:SSYS)是由美國Stratasys公司和以色列Objet公司兩家3D印表機生產商於2012年合併而成的法人企業。該企業以生產3D印表機及相關材料用於原型製作。在合併之前,兩家公司2011年的總收入為2.77億美元。其獲得專利的FDMreg;與噴墨式PolyJetreg;技術可直接從3D CAD文件或其他3D立體數據中製造產品原型或製成品。目前企業產品包括經濟實惠的可用於設計構想的桌面3D印表機、一系列原型製作系統以及直接數位輸出大型製造生產系統。企業擁有業內最廣泛的120種3D列印材料,包括100多種專有噴墨式光敏樹脂材料和10種專有的基於FDM技術的熱塑性材料。Stratasys公司還生產Solidscape 3D印表機並經營著RedEye On Demand 數位製造服務。
公司僱員有1000多人,在全球範圍內擁有500多項疊加製造專利,並以其先進的技術和領導地位贏得了19項大獎。
這是列印出來的,跟真跡「一模一樣」。 如果說我們看真跡是為了獲得印刷品上難以獲得的在場感受的話,這樣的作品,不告訴你是假的,根本看不出來。剩下的不是細節,而是觀念問題了。
你願意接受跟真跡一模一樣仿製品嗎?為什麼,是因為它不是真跡?因為它不像?以往在博物館中大家都再暗示自己,這是真跡,這是藝術,這是崇高的。但現在,沒有了心理暗示,跟真跡一模一樣,你還能感受到嗎?你感受不到是為什麼?感受都了什麼?這才是問題。
目前的情況比如油畫本身的反光和亞光上,做到100%還不太可能,這項技術還不成熟,但這只是時間的問題。3D列印會衝擊藝術界的原創,唯一性,必然也會有人以此為媒介搞創作的。
現在的3D列印已經觸及到各行各業,也許在我們有生之年,能用上3D列印的器官,3D列印的樓盤,3D列印你想得到卻得不到的東西。
如何根本上鑒別真假和贗品,現在國家已經開始了藝術品科學備案,通過微觀多點顯微鏡拍攝,為藝術品備案。如果這項技術成熟,並且有更多的專業人才的加入,日後市場上的贗品肯定會更少。
例如書畫紙張纖維,即使是一個公司產出的同一批紙張,如果精確到微觀層面,每一條纖維由於自身生長所形成的形態是不同的,纖維與纖維之間的結構關係也是不同的,在不同纖維結構上的墨色覆蓋也必然呈現出不同的微觀結構形態。
因此,可以利用光學顯微鏡、拉曼光譜法、紅外光譜法、X射線熒光光譜法等現代光學技術,選取檢測點對藝術品的微觀形貌特徵與內部物質成分進行檢測、備案、比對,記錄下每件藝術品的微觀「指紋」,逐步構建藝術品科技檢測識別系統,為藝術品的鑒定提供科學可信的「證據」。
最後,想知道真偽,不可能聽幾句話看幾幅畫就解決,這種事情還是找專業人士。
看這個問題不能從觀看者的角度想,而要從物本身的角度來思考。
讓我們假定一個極端的情境——原作和後人複製作品連一個原子都不差,則二者的差異在於其製作過程和流傳經歷。
贗品和真品的區分標準只有一個,是不是本人的作品
很多贗品其實價值遠大於真品前段時間看了一些如何仿製書畫和印章的書
一口氣讀完之後被深深的震撼了
拿唐伯虎的畫捲來說,他的畫的美來源於他本人對繪畫的感覺和手上技巧對感覺的詮釋
可是一個出色的仿品,可以做到一絲一毫也無法辨別,甚至細微到侍女頭髮步搖的動感
別忘了,古代可沒有掃描技術,更沒有複印
對於原作的把握完全在於工匠(沒錯,他們的地位僅僅是工匠)眼力,手上功夫,甚至是文化修為
甚至在仿製過程中高超的技藝之外,還要體會原作者的感情波動
這樣仿製出來的畫作才是鮮活的,靈動的
書畫古玩的仿製並不只是形似,神似,它們的價值還有年代賦予的滄桑感,工匠在仿其形之後還要授其魂。
就書畫來說,它的紙是什麼紙,根據作者的年代,生平,作品創作的地點,時間,畫作流落的地點都會產生不同的影響。
拿蘭亭序舉例,那麼要知道的信息豐富才能開始模仿
- 王羲之作蘭亭序的時間東晉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年)
- 王羲之在微醉疾書的狀態下將筆法運用到極致
- 用的是蠶繭紙
- 鼠須筆
- 帖中撇畫除按字形規定的平、斜、豎、長、短外,在形態上卻被寫成多種多樣的
- 捺筆除以點代外,也有的至捺腳處頓筆放鋒尖出,少數捺腳露鋒尖出,多數捺腳則是回鋒圓收。
- 真跡於隋朝流入皇宮,後由某富商收藏於江南(這個純粹瞎掰)
- 。。。。。
分析已經得到的信息
- 公元353年,王羲之50歲左右,藝術風格已定,書法大成;當時王羲之其他可考詩集用的什麼字體,有什麼特點,那麼微醉疾書的情況下,下筆收鋒都要更為放縱,根據文字描述予以調整
- 公元353年,山陰XX紙坊出蠶繭紙,古法製造,現在(假設是宋朝仿製)某某人還能使用古法製造這種紙
- 用什麼什麼草浸泡多少天的水侵潤這種紙,可以得到700年的滄桑感,由於在隋朝階段在皇宮,保存較完整,後流於江南保存了一百多年,江南多雨,有霉點子,沒準有什麼書上記載哪年發大水,還淹過一點點,那麼模仿之後用什麼才能製造出這種效果
- 鼠須筆,現在誰能做鼠須筆,東晉時期鼠須筆使用鼠腹毛,還是尾毛,現在也要仿,仿不出有什麼能代替
-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墨(畫作就是顏料,顏料就複雜了,礦物顏料,植物顏料等等),當時流行用什麼墨,可是又有書里記載了,王羲之是個奇葩,他就愛隨身帶著自己家的墨,呵呵
- 蘭亭序流入皇宮的時候被一個傻逼裱起來了,那事兒就更多了,還要研究隋朝的裱畫藝術
- 。。。。
這樣的工匠其實不光有著原作者的才情,高超的技藝,還要有縝密的思考,還有隱忍的心
畢竟這樣的驚世才華,傑出的作品,不能被冠以自己的名字
不過值得安慰的是據說每個這樣的頂級工匠產品都較為稀少,會在仿品上加上自己的特有的漏洞
店家在兜售一手仿品的時候絕對不允許給客人引導,不會說書畫是真是假,全由客人判斷
其實我們不難想像,很多作品在歷史的波流中其實早已經遺失
留存下來的僅剩下隻言片語對佳作的簡略描述(古人哪有用白話文描述的,擦)
技藝高超的工匠就要憑藉這些隻言片語對原著進行仿製,對出土的支離破碎的文物進行恢復
沒準我們現在看到的一些真跡其實是仿品呢,誰能說這樣仿品沒有價值呢?
哈哈哈,反正仿製書畫真是門藝術,看了這個書還真的超級感興趣呢
最直觀的區別就是價格的區別。
作者不同
提供另外一種觀點吧
這個問題實際上和盜版差不多。
質量高的贗品和正版都能滿足消費者。
因為決定正版價值的不是那一張光碟,一個盒子,而是軟體。
真跡的價值在於畫家用自己的視角繪出了不朽的作品,然而圖畫、繪布只是載體。我們過於關注載體,忽略了藝術家的精神付出。
剛聽了博物院老師的講座。他說,簡單來講,贗品是藝術品,真濟是文物
如果是討論真品和贗品的區別,那麼沒什麼可糾結的,正如上面的回答,就是:是否與作品的「標籤」吻合。指明一幅畫,說是范寬的作品,如果真的是,就是真品,不是他畫的,就是贗品。畫得再好,比范寬名氣大,哪怕是皇上畫的,也是贗品。
非常簡單,與聲明的作者、創作年代等信息不符的就是贗品。若要分辨,傳統鑒定和科學鑒定方法不一而足,上面也提到了很大部分。值得注意的是科學鑒定方法佔的比重將越來越大。
當然,真與贗,一定要分清,好壞不論,優劣不論,去偽存真將不僅是藝術品,也是各行各業的行為準則。真品有它的價值,複製品也一樣,但贗品絕對不能用來瞞天過海,混淆視聽。
素人所仿,必是贗品;名人所仿,則為真跡
作為寢室里第一個寫作業的男人,我太懂了。每一個字都是勞資想出來的。他,和他,還有他,全部是印刷。
一次討論課的內容,主要從審美的角度討論贗品與真跡的區別。希望能為大家帶來一點思考。
題目
有無可能製作出無法為感官分辨其與原作(如,一幅畫)之間差別的複製品?
若有此可能,那麼我們是否能夠像欣賞原作(如那幅畫)那樣欣賞這件複製品?
討論內容
如何看待原作與複製品的審美區別?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我們完全有可能製作出感官無法分辨與原作存在差別的複製品,甚至有可能製作出與原作一個原子也不差,即完全相同的複製品。第一個問題並不難回答。
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下,我們是否能夠像欣賞原作那樣欣賞複製品?關鍵要回答下面的問題:
複製品的欣賞過程是怎樣的?即審美過程是怎樣的?這一審美過程與對原作的審美過程是否有差別?
尼采說過,某物要想從一般概念中擺脫出來成為獨特的審美對象,必須有某種東西附加其上,他把這種東西稱之為「生命感」。繼續解釋,尼采認為始終增長著的、充滿活力的是美的,因此,當我們將活力傾注於某物,便發生了審美的聯繫。
如果我們能將自己的活力傾注在複製品上,能夠通過長時間的駐留(這很重要),流連其中,反覆品味且無法自拔。那麼對你而言,你就對複製品進行了審美。
有了上面的鋪墊,關鍵要討論這一審美過程是否與欣賞原作有所不同?注意前提,原作與複製品是無法通過感官區別的。我們先討論「感官無法區別「的含義或者感官在審美中起到了怎樣的作用?再解決這樣的作用使得欣賞原作與欣賞複製品相同還是不同的問題。
我們通過感官對事物產生認識,感性認識和邏輯認識,而感性認識和邏輯認識是不靠譜的(這不是討論的重點)。因此,感官產生的認識只能作為思維的入口,分辨美不美是一種情感。因此我們說,當我們欣賞一幅畫時,摒棄了感覺產生的認識,轉而以美的、愉快的情感作為鑒賞判斷的標準。複製品和原作既然感官無法區分,那麼他們就沒有區別。對它們的審美也應該是沒有區別的。所以,我們能夠像欣賞原作那樣欣賞複製品。
需要補充說明的是,如果我們已經被告知哪件是原作品哪件是複製品,審美體驗好像又不一樣?這個問題有作何回答呢?其實要解決這一個問題也並不困難。審美應當是一個純粹的過程,即審美過程應當與「利害」無關。如果你已經知道了哪件是原作哪件是複製品?你就無法從心理上承認原作與複製品的審美體驗是相同的,你為此痛苦不已。這就與自身利害相關了。因此,原作與複製品先入為主的心理鋪墊應當與純粹的審美劃分開,即審美過程本就不應當帶有對原作無比熱愛甚至崇拜的前提。
至此,我們好像已經回答了第二個問題,即我們能夠像欣賞原作那樣欣賞複製品。
這也僅僅是一種理想的狀態。在這種理想狀態下,我們能夠像欣賞原作那樣欣賞複製品。但實際上,我們不能不考慮環境對於審美的影響,例如處於俑坑中的兵馬俑和博物館中的兵馬俑,它們的審美體驗是不同。因此,即使原作與複製品通過感官無法區分,它們在不同的環境中帶給我們的審美體驗也是不一樣的。所以,結論是如果有環境的干預,我們無法像欣賞原作一樣欣賞複製品。這給第二個問題提供了一種嶄新的思路。
至此,上述兩個問題終於解釋完成了。我們不禁要問,既然原作品和複製品是對立的存在,那麼它們的區別究竟在哪裡?仔細考慮會發現原作品和複製品的區別應當是創作者背後付出的時間、精力,原作品的唯一性以及原作品所承載的歷史和文化。這些是複製品無法替代的價值。因此,複製品並存在價值(或者價值有那麼高)。但對於我們而言,像欣賞原作品那樣欣賞複製品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只是它們的價值不同罷了。
我覺得這個你得問問張大千
根本區別是它們所含的歷史文化氣息,這需要積澱。現在工藝很發達,以假亂真也不難,說玄一點,辨真假有時還真得靠心。
真跡是原作者作的 贗品可以理解為仿作 或者理解成真幣假幣 儘管同樣是一張紙 但是想成為法律意義的流通紙幣 就只能是銀行發行的 至於題主提到感覺體驗差不多 原因是「修為」不夠 外行看熱鬧而已 暫且拋開真跡高仿 一副真跡和一副普通仿品 題主真的就能分辨的出來么 題主倒也沒必要糾結 因為現在有很多文物的贗品在市場上 那些老專家分辨都費勁(何況還有掛名鑒定文物騙錢的) 如今的贗品製作是個成熟的產業鏈(非常專業) 話說歷史上的確有贗品藝術成就比原作的還高的的畫作(想不起來是哪一副了) 但畢竟是極少數 題主若是打算收藏文物 且小心著 拍賣會還有假的呢 若是題主純粹出於欣賞的目的 可以持有一副名畫的印刷品(這也可以當做變相的贗品) 到真品面前比對 題主會發現印刷品糟透了
美就是美,假如兩幅畫水準差不多,不是極其細微的差別,應該是肉眼難辨的,贗品大師能做到什麼樣的程度?能否把每一筆都自然流暢的畫出來?能做到這種程度,那隻能靠科技來鑒定了。這種贗品大師,把地球翻轉,也找不到幾個吧。
先答答主的問題,贗品最直接一點在於模仿,真跡如果很有名的一般在博物館,畫廊,美術館就能看到。
看真跡會有畫家(人)的情感流露(現代藝術和當代藝術) ,贗品只是按照一個模式去畫,沒有任何情感成分。
高票答主已經歸納了被發現的,說說如果沒發現的怎麼辦:
1. 不知有沒有人去看一部紀錄片(也也許是我上課時候的內容), 拿到那件藝術品的時候先去檢測化學成分,再拿真跡的化學成分比對真假。 這個時候也會參考歷史上的材料,有些顏料如果是在原跡顏料都還沒出現就有的話,那下手的時候得考慮考慮清楚。
2. 也有簡單的,直接看畫的顏色,描法(更適用於中國水墨畫)真跡的顏色和贗品會有很多不同之處。
瓷器也是,看花紋款印還有樣式,大概先區別一些造假造的離譜的。 之後再看燒制的顏色,圈底,盤的凸凹。在每個年代都有燒制的顏色特點。
3. 去頂尖拍賣行拍。大部分都會直接幫你鑒定,而且我在頂尖拍賣行學習過,也去了小拍賣行工作。頂尖拍賣行非常重視出處和拍品經過哪些人,這樣你拿到的基本都是真跡,二次鑒定就省時省力。 但小拍賣行沒有那麼在意,不過也會鑒定後再上拍。
暫時就說這些:)
是父親和兒子的區別。
這個問題問的是它們之間的「區別」,不是「怎樣才能區分鑒別」,所以,正確答案是:
贗品是假的,真跡是真的!
價格?
原諒我,我是極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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