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約會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相關問題:選擇什麼樣的約會場所可以有效吸引女人並提高親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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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要邀請了,某人答題不和諧,已經被封了。


先謝俺妹邀請。話說這種題目,不就是曬妹嗎?
就讀同一所大學,我負責貌美如花,她負責敲打代碼【哪裡不對
腦子裡總有各種鬼點子【正義地駁斥
比如聽說現在在海邊打漁【……
常發羞恥圖給我,我現在還沒去德骨挂號真是奇蹟【我真的在德骨有熟人
約會比和女胖友爽快,沒有那麼多顧忌【然而並沒有女胖友

能在大學遇上她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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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日了狗了,發個圖都被舉報,你們憑良心說,那是黃圖嗎?!


相約德骨。


我在家的時候經常帶著妹妹騎機車去兜風。她就抱著我,然後我把車騎得很快。

從小她就黏我,有空了就讓我帶她出去玩,去看山川河流,她野得很。

這樣也算是約會吧。

看到她比我小好幾歲但前男友比我前女友還多,我很欣慰。

不愧是一家人。


法律只禁止兄妹結婚又沒禁止兄妹談戀愛。


和俺妹看完大聖去逛了優衣庫,就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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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更新一波!


# 雙雙節快樂:吃著元宵的聖瓦倫丁

* 能夠與家人(包括諾諾)聚在一起,簡直是天堂;* 必須時刻防範諾諾的攻勢,幾乎是地獄。
林諾擔心的是,哥哥一旦戀愛,便會剝削陪她玩耍的時光——她肯將我視為如此重要的玩伴,還真是承蒙厚愛。
這種單純的想法,直接或間接地,導致許多"漫天食飛醋"的滑稽表現。試舉幾例:
1. 我書桌的枱曆上,"情人節"字樣被悉數抹去……
> 欲蓋彌彰。
2. 路遇女同學,向其介紹舍妹:"這是…" 堆滿笑容,無情打斷:"…·阿·姨·好~我是"這個人"的女朋友~"
> 女生一臉恐怖的笑容:""阿姨"這個詞是你教的吧?啊——↗?!"
3. 借她玩我的手機時,若有電話撥入,諾諾定會熱心地擅自接通:"喂~請問您找誰呀?" "_(飛奔過來)_哥哥——!接電話——!" ← 這是男生在call "不好意思~我哥哥在忙~您明年再打來好嘛?(掛斷)"← 這是女生在call
> "……請明年……哎呀!原來是…阿、阿姨好!…我、我不是洋洋哥哥…我是她乾女兒來的……嗯…媽媽現在不在家呢……"慌慌張張。
4. 瀏覽相冊、影集時,一旦發現陌生女孩: "哎&呦&~我說我的老哥呀,這小姑娘是~誰~呀~~~?_(仔細端詳)_嗯,挺漂亮嘛——_(唱)_膚白體瘦眼睛大,眉細唇紅會說話~" 這時,若是搪塞"沒誰啦",便相當於拉開了手榴彈,還當作易拉罐可樂般美滋滋地舉向嘴邊: "哎~喲~!(摔)"沒誰"你留人家照片?(摔)"沒誰"你留人家照片?(摔)"沒誰"你留人家照片?……"紅顏大怒。
> 有時,就連風景照里的路人都不放過。唉。
* * *
這都是歷史了。
經歷了 [黑暗期][1]、 [咳嗽與稱呼][2]、 冬寂冷落等變故後,諾諾脆弱了起來,對這個話題開始避而不問。
去年情人節前夜,為了和哥哥分享情人節當天第一秒,諾諾特意和我熬夜了整晚(其實差了一個半小時左右——見她睏倦,我將時鐘直接調到了`23:59`)。於是,今年,我默默做好了熬夜的準備。
可那晚,她卻顫抖著,在胸前展開手心,做著不知是"搖擺"還是"攤手"的手勢,雙瞳在屋頂遊離,掛著生硬得近乎凄涼的笑容,聲音沙啞地對我道:
"唔嗯…沒事呀。你隨便(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沒問題的……"
看起來就像是自知將逝的卧床病患,對忙著去急救室幫忙的護士,硬作慷慨地說出來的。
我有上萬噸浪漫得酸牙倒胃的對策,去像蜂蜜般澆灌女孩子的心。但是,彼時彼刻最穩重的選擇,還是蒙受好意。
"哥哥,"她果真又補充道,"中午要回家來吃元宵,好嘛?"
我彷彿聽到了林小諾在說,"不能成為在外面牽手的對象,也要在餐桌上坐你身旁"。
這是"情人節"v.s."元宵節"的嚴峻考驗。
* * *
不,實際上沒那麼嚴重。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女朋友。 (小緲小朋友除外的話)
所以,元宵節陪家人在一起,成了理所當然的選擇。
不是"窗口焦點默認停在了這個按鈕上"那種理所當然,是""情人節"按鈕根本就是禁用的(disabled),標籤文本都是灰色的"那種理所當然。
"明天早晨,我去接你——咱倆在家打電玩,然後吃元宵,晚上去看花燈,好不好?" 我面朝坐在床沿、雙手落在膝上的諾諾,微微俯下身。
"我…?!"她明顯吃了一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是到你家去接你好呢,還是約在公園好呢?"我給出建議。
""約"…?!"她嚇得將雙手疊在了嘴上,"那就公園好了…公園……"
她一定是誤會了我的意思。這不能責怪她——放假回家來第一周,我便請她在市中心最豪華的旋轉餐廳,享用了一席晚宴。如果我的姐姐疏離了半年、便以如此排場回歸,我自己也會浮想聯翩。
不久,媽媽說,需要去買些速凍元宵。諾諾旋即自告奮勇地高舉雙臂,我只好陪她同去。
"你不必去的…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了……"林諾試圖將我擋在門內。這種萬般搪塞,明顯是藏著什麼小心思。
媽媽聽到了,斬釘截鐵地勒令道:"不行——太晚了,還是讓哥哥陪你去吧。"
她只好悻悻言棄。垂頭喪氣,卻又可愛至極。
* * *
在路上,大家彷彿都在忙著沖向超市、搶下速凍元宵,商場門口被擠了個水泄不通。 我倆試圖穿過人行道上一堆行人與手推車的混合物,便試圖踩在旁邊店鋪的台階邊緣、繞行過去。 我輕輕拍了拍小諾,示意她上去,卻正巧拍打在她那蘋果般的小屁股上。
"啊!"她渾身一緊。
"不好意思…站到台階上,好嘛?"我下意識地道歉。
仔細一看,她梨花帶雨、一副又氣又羞的模樣——沒想到,反應如此嚴重。在這裡聲明一下,只是不太習慣諾諾如今亭亭玉立的身高而已。我只是想拍拍她的後腰或者背部,絕無吃豆腐的意思。
她氣得"唿"地轉過身去,腳下卻向我這邊挪動了過來。
我說:"走吧?"
她向前蹭動半步。小靴子的皮底摩擦著水泥階面,發出躊躇的聲音。
店內釋放出金黃的光亮,透過毛玻璃店門,萬分嫵媚柔和。它鋪灑在林諾的臉兒上,絢爛了羞赧。
我將雙手,輕輕搭上她緊縮的雙肩:"來,走唄?"
她奮力一抖,甩開我的雙手。
金色的店內、灰冷的階下,行色匆忙。完全沒有人在意這三級台階的小小世界。
我輕推她的肩胛骨,她卻再次甩開。
我一手撫上她的細腰。她微微一抖,倒是向前挪動了一步。
就這樣,我倆維持著一級階梯的高度差。一言不發,卻是萬種風華。
她的後腰,已不像兒時那般細弱得伸掌便可橫跨髖部。她雙手緊鎖,畏縮在腿間。我左手扶著我的小天使,右指揉捻著圍巾的流蘇。
過了這段長階,再沒理由繼續卿卿我我了——我收回了左臂。 她以為她走得急、以致哥哥的手腕沒能跟上,連忙後退兩步,可那種撫觸卻難以追回。那瞬間,她悵然若失,驚訝又無助。 我看在眼裡,心也為她痛著。但我無能為力。如果硬要說是誰的錯……
* * *
別看她那時如此,在超市裡還是很活潑的。
一到冷凍櫃前,她便先行沖了上去,連抓N袋元宵、豪邁地擺進購物車裡,如瘋似狂。
這般想吃元宵了嘛?亦或還在掩飾才剛的羞容?這樣想著,我連忙勸道:"吃不了那麼多的!"
這是半個小時來,我倆的第一句話。
還以為她會當做耳旁風,沒想到,她卻很乾脆地推翻了自己的勞動成果:"那好吧。"
毫不遲疑地,她又開始麻利地將拿出來的元宵放回冰櫃里,只留下了埋在其中的一小袋兒童裝。
我只好說:"這一點兒又太少了。"
聽罷此言,諾諾連忙伸手去拿普通裝的元宵,同時卻用另一隻手死死捂住那袋兒童裝元宵——還是正面朝下的。
到此,我大概也就猜出她的心思了——一定是想吃某種幼兒口味的元宵,卻又羞於直言。 可是,哥哥我只帶了一份的錢呀!
我只好勸她"只要後面這一袋就夠了"。 她用一種"很想反對但是不想被看出想要反對"的"靜止",死死盯著我。 這種神情,不是"堅決不行!"的怒目圓睜,也不是"求求你啦"的苦苦哀求,是她特有的一種"隨你理解"的毫無特徵。
一狠心,我還是把那小袋速凍元宵拾起、放回了冷櫃。
是巧克力口味的。 就這麼想要明天吃到巧克力么。
* * *
迴路上的行人,少了三分。順路將她送回了家。
一夜無書。次日清晨,雲舒天爽。乾媽致電言曰諾諾已然出門,我便先行趕到公園,正巧她迎面走來。她打扮得相當用心,晚冬時裝在她身上不僅毫不臃腫、還十分俏麗,一副隨時準備去約會般的模樣。 我不禁自疑:是不是昨天沒講清楚,只是到家裡來打電玩而已呀。
到了家,媽媽張口首句便是"多冷哪,穿這麼少"——以厚薄判斷冷暖,真是父母的思維。
全然沒注意我,只穿了睡衣去接她。
反鎖了房間門,我默默擁她入懷——就像以前一起打電玩時一樣。從身形上來說,她已經不再是小姑娘了。雙腿上沉甸甸的,時間一久還真的吃不消。但是,是我主動抱她在先,如若現在放手——特別是經歷了昨晚的尷尬情景——可就真是不識時務了。我只好輕輕岔開雙腿、讓諾諾滑落到椅面上。下意識地,她連忙試圖蹭回原處,我趕緊用雙腿將她夾緊,表示"不會讓你跌下去的",她才安定下來。
諾諾的臀股部分,柔軟而富有彈性,像個灌滿水的氣球。說柔軟,又不像一灘流水那般毫無定形;說彈性,又不像足球、籃球那樣僵滯。每當我施力夾動雙腿,她的大腿受力變形,小屁股便會豐滿一些,總是可以感受到那種可愛的感覺。
我的下頜抵在她的頭頂正中央,頗為省力。一股醇厚氣味,夾著洗髮水的清香,撲鼻而來。她的頭髮還有些濕漉,應該是清晨才盥洗了一遍。
我們抓起兩隻手柄,開啟遊戲。
一套"tournament"跑下來,就要四十多分鐘。其間,縱然我多次以為有機會反超,最終卻還是諾諾的勝利。
> 人生四大錯覺: 1. 手機震動; 2. 有人敲門; 3. 他/她喜歡我; 4. 我能反殺。
"耶!"她興奮得向上一衝。
一個猝不及防,我重重地咬了舌邊:"嗷——!!"
她連忙轉過小腦袋,按著我的肩膀、抬起身子,雙手順勢環抱在我的頸後,驚慌失措地查看我的口腔:
"沒、沒事吧?……對不起!"
眼見小諾諾要起了哭腔,我連忙微笑搖頭,安慰她落定心神。
又有一小段沉默——經過須臾之間的小插曲,似乎理所當然地,我倆變成了一種曖昧的姿勢:她環抱我的脖頸,我扶著她的腰間。她雙腿側放在一邊,自然地伸出、指向地面,身姿猶如被王子抱起的美人魚。
"剛才,"她首先啟齒,聲音既羞又輕,"你叫得可沒素養啦。"
"是嘛~"我笑著接受指責,嗓音有些干啞。
然後,房間又安靜了下來。讀盤結束的競速遊戲,傳出來相當熱鬧的搖滾音樂。可任憑它怎麼吵、廚房的鍋碗瓢盆如何響、窗外的鳥鳴鶯啼怎樣叫,都不能消解此刻的尷尬。
她似乎要滑下去了。我一手從她的腋下繞過、擎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膝窩上、扶著她的大腿。我向上一摟,將林諾提上來了些。這奮力一抱,雖然只是怕她跌落地板而做出的下意識舉措,卻也相當於在說"這不是無心之舉——爺就是想抱你"。
諾諾似乎將它解讀成了什麼"OK"的訊號,緩緩地將一臉甜蜜向我靠來。
哎呀,再沒有借口了。
"元宵好啰——"突然,媽媽在門外喊道。
我倆連忙笨拙地相互推離,整頓儀容。
* * *
芝麻餡的元宵,配著煮出來的熱湯,就已經是很完美的佳肴了。可爸爸非要泡上阿薩姆,還強迫媽媽、我倆一人喝上一大杯,美其名曰"有助消化"。 醇厚黏齒的元宵單獨享用,很是可口;阿薩姆紅茶細細品嘗,也是享受。但兩種美味拼在一起,就像是派對上冤家相遇,互相揭短,百丑畢露。
餐後,媽媽叮嚀道:
"你們倆,睡了午覺再繼續玩哦。"
"喔!午睡!"諾諾像是渾身被通了電。眼睜睜地,我看到成千上萬個鬼點子在她的小腦袋中迅速成形。
媽媽帶諾諾先行回到我的房間,要求諾諾睡覺時脫下繁重的外衣。我則陪不懂食材搭配的爸爸留下來、飲掉最後兩杯茶汁。
我聽到,諾諾問起她的睡衣是否還在。由於諾諾有一度春秋沒在我家過夜了,她那件睡衣已然被束之高閣。
"…早就不知哪裡去啦。"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幫諾諾脫掉上衣,"不過,一定沒有丟掉就是了。"
"那……"
媽媽將她的漂亮衣裳簡單一疊,抱在懷裡:"你就穿著內衣睡嘛。"
"那怎麼…!……"諾諾羞得不行。這與她的那些小詭計無關,只是姑娘長大了、羞恥之心萌芽使然。
媽媽拿捏著分寸,說道:"那你穿哥哥的浴袍好不好?"
浴袍和睡衣都是傍晚穿著的衣物,而且前者的臨時性更強,的確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沉默了片刻,她開口喚道:"……哥哥!"
"哎!"
我應聲起身,奔向門口。媽媽側身示意准許進入,我才敢踏入屋內。
諾諾分明意欲模仿以前夜晚共寢的場景,還特意將枕頭擺到了西側——"夜寢西東、午眠南北"的朝向,是我們睡覺時的小小講究。她本人則用羽絨被包裹著身子,坐在床邊,像是長著女孩腦袋的雪山,有些滑稽。要不是她的心境正十分為難,我真的想開上兩句玩笑。
"哥哥……"她又軟弱無力地輕喚一聲,用長長的睫毛遮了視線。
這時,儘管確實是她在請求我的准許,但是如果很實在地回答"可以呀",多少會讓媽媽覺察出這異樣的恭敬。
所以,我決定裝作諾諾是在指使我去取浴衣,並欣然答應。
她起身著衣,我便轉過身去、在寫字檯上找些事做。
"哥哥。"她又喚道,示意我可以轉過身來了。這次,聲音卻充滿了鐘意和甜美。如今,她已能接受我的一些迴避而不傷心欲絕,使我由衷欣慰。
她一襲蓬鬆溫暖的白衣,披散著烏黑的秀髮,比那些披裘穿貂的婦人要美上千倍萬倍。添上那份肌潔如雪——鳴謝她所謂的"八分之一俄國血統"——亭亭玉立,令人無限憐愛。
> 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 --清·張潮
此時此刻,我多麼想助她模仿以前的共寢時光、給她一個"午安吻"呀。但是,基於這般那般的種種原因,不可以。
* * *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地,我倆誰都沒有睡著,卻都不願意起身。就這樣,1330開始的午睡,竟然拖沓到1600才結束。
隨意填些東西下肚後,天色微暗,我們便動身前去賞燈。
乾媽果然帶了件大衣來與我們會合,並使出渾身解數說服了諾諾披上了它。可是,還沒等電梯抵達一層,諾諾就憤然將大衣甩回了乾媽懷裡。
"這孩子…!"乾媽埋怨道。
誠然,林小諾挑選的這身衣裳,若是被這大俗之物遮蔽了,簡直是可恥的浪費。另外,憑小諾諾一直偷看我的眼神即可推斷出——恬不知恥地講——她一定很不滿意大衣降低了我的注目率。 這時,效果最好的良藥當然是"放心,穿上吧,哥哥還會一樣盯著你瞧的",可是,我倆卻都是那種極易害羞的不幸造物。
乾爸卻先行玩笑道:"穿那麼少,是想勾引帥哥嘛?"
林諾使出了一記飛踢!效果拔群!
* * *
一路上,諾諾都在解釋:"我穿這身新衣裳,因為爸媽還都沒看過呢!這件、這件和裡邊的這件,是聖誕節那時買來的……"
她口中的"爸媽",是她的"乾爸乾媽",也即是我的親生父母。我明知她羞於出口而略過了我的存在,卻認為這仍是一個打趣的好話題:
"那哥哥我呢?我也沒見過呀?"
她止了口,手中的胡亂飛舞也停滯了下來。她默默看向了這邊。緊接著,她的口吻,從掩羞的辯解、變成了意味深長的埋怨:
"這幾件,是聖誕節那時買來的。。。"
這句話,雖然內容與對父母們講的別無二致,可卻有了完全不同的深意:她分明是在責怪居於北京時的我,任憑她殷勤邀約,卻從不去找她見上一面。
察覺到又失了言,我立刻閉上了嘴。
* * *
我追著四處亂竄的林諾,與四位父母走散了。
不過還好,這邊的步行街沿河而建,道路規劃簡單易懂,只要慢慢挪到對面的紅廊就好了。
爆竹辭舊歲。或者說,爆竹刺耳碎。
真的是實在太吵了。有人說,在極端噪音環境中,人們的文學水平會跌至谷底。請允許我在這裡毫不修飾地寫下"真的是實在太吵了",來印證這一點。鞠躬致歉。
雖說很吵,但是無數綠的、紅的、黃的、粉的小火焰,在空中組成了球體,地上的人們卻只能看到一個平面,看起來真的很神奇。再加上彌散在夜空中的硝煙味、火藥味、硫磺味,活似大戰怪獸的戰場——倒不如說,好像年獸就已經攻襲到了遠處那座酒樓之下。歡呼的人們,分明是在慶祝大戰告捷,哪裡是在慶祝新年呢。
我不覺停駐了腳步,緊緊地捂住了雙耳。諾諾察覺到我鬆了手,擔心被壞人抓走,死死地貼著我的前胸。
她似乎想要說什麼,以兩手握成喇叭狀,端在唇前。可我什麼都聽不清呀!眼睜睜地看著她竭力地喊著什麼,我卻連半句都聽不清。我試圖俯下身、讓她對我耳語,可她似乎不願意這麼做。也許她是在測試我的聽力吧——我這樣想著,試圖學著特工電影那樣讀她的唇。
她在大聲重複著三個字。具體是什麼,我難以辨識——猜測應該是以"我"開頭,以"你"作結。至於中間那個字,我覺得,還是不要聽清比較好。
我重新緩緩將她擁回懷裡。這次,我雙臂交叉在她頸前,當作她的圍巾,雙手則為她捂住冰涼的小耳朵。我的下頜輕輕搭在她的頭頂,她的辮子輕輕掃過我的喉嚨,癢得很舒服。她也將兩手上伸、為我堵上了雙耳。
直到煙花泯滅,我倆還樂趣不減。
* * *
燈展與夜市融於一體。運河兩岸,各種地攤接二連三:核桃木雕刻的小掛墜,彩色玻璃串成的廉價手環,各式吵鬧發光的兒童玩具,扎在稻草筒上的山楂糖葫蘆,碼放得整整齊齊的幼童繡花鞋,太陽傘下的瓶裝飲料,懸掛著應急照明燈的風味小吃攤。穿梭在人群之中的流動商販也很有趣:他們吹奏著忽高忽低的口哨或口笛,一手捂著漸漸豐盈的腰包,一手甩動著變幻著圖案的激光筆,頸上戴著多得可笑的熒光棒,還背著一袋咯吱咯吱的紙風車——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東方世界的小丑了吧。
繼續走在路上,我給我倆一人買了一支棉花糖。
衛生起見,商販們在"棉花團"上套了塑料袋。諾諾小心翼翼地將塑料袋的扎口解開、捲起封口,然後又輕又慢地將棉花糖毫髮無損地取了出來。 我也學著她的樣子,準備先將袋子倒置、以解開扎口,便僅握著那根木筷。沒想到,整袋棉花團,"咻"地便滑落了木筷,掉在了地上。我看看這"一絲不掛"的木筷,無奈地拾起地上的那袋棉花糖。
諾諾看著我傻乎乎的笨拙模樣,笑彎了腰。
半年來,她首度如此開懷大笑,絲毫不作遮掩、不加修飾。這是種孩童的笑,是青春期少女漸漸忘掉的笑法,是不為作矜持而壓聲抑氣的暢笑。笑啊笑呀,就這樣笑下去吧,我的安琪兒。
我像食用爆米花似的,從袋子里捻出一小撮"棉花"來,趁她一個不注意,塞進了她小小的嘴裡……
她的唇,很柔軟。那涼涼的觸覺,就像是將手指不小心戳在了甜筒的奶油上。
除了棉花糖以外,我的指尖彷彿也要融化其中。她也嚇了一跳,似乎也感到了些許難為情。
諾諾盯著我看了又看,我仍然沉浸在那若水的手感中,無法自拔。
如何形容呢?小時候,媽媽對我講"小諾諾長大了,不要再經常和她親嘴嘴了",我卻不知所措。面對她的再次索吻,我便用了一句"你的嘴唇又乾燥又粗糙,不想再親了",傷了她的心。從那時起,每當她意欲索求接吻,必將以舌尖反覆舔舐雙唇,極致潤滑。 每當看到她這易碎的小小希望,心頭都會浮上一陣心酸與悔恨。可是,今晚,我終於以另一種方式,體會了她長久努力的成效。
正這樣思索著,卻被諾諾反餵了一口。
* * *
市喧,煙花易冷。夜深,人各盡散。
諾諾隨我坐進了我家的車裡,乾爸乾媽另駕一車。汽車的聲音轟隆隆的,漸漸掩蓋了餘下的爆竹聲響。聽著這單調枯燥的東西,大家稍有倦意。
媽媽無精打采地寒暄道:"你倆冷嘛?"
諾諾趕忙整了整衣裳,瞟了一眼我的臉色,對我試探道:"嗯——剛才外面確實是有些涼呢。。。"
她雙肘悄悄夾至腹部,將後背少許轉向了這裡,但卻不敢如小時候那樣、直接向我靠來。
媽媽聽罷,將中控台的空調旋鈕轉向了一個可怕的角度。
可小可人兒卻繼續說道:"…而且車裡空氣不流通,更冷了。。"
還記得前兩年諾諾癱瘓時,經常在半夜要求同哥哥團擁入睡,其借口便是夜間寒冷。經過一個學期的分別,她似乎終於理解了應有的距離,矜持了多許。 我明知她想要像小時候那樣讓我抱抱,我倆卻都卻十二分難為情。於是,我摘下大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諾諾沒有道謝,卻也沒有坐回原位。她似乎還在幻想我會像從前那樣,見她可憐便擁她入懷。
事實是,沒等她作盡可憐之相,我便主動地悄悄抱上了她,躲進了駕駛座的背影里,避過家長的視線。
隔著兩層大衣的諾諾,仍然散發著相當熱烈的體溫。
就算是節日饋禮了。
[1]: 諾憶錄 IV - 簡書[2]: 咳嗽與稱呼 - 簡書


國家欠我一個妹妹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天璇真人
@天樞真人
@高坂京介
@高坂桐乃
@春日野悠
@春日野穹


#去年,表妹沒有男朋友的時候,經常跟我一起出去看電影,逛街,泡吧,上網,過年一起倒數,爬山,旅遊等。

這就是我妹。我的體驗就是,比跟女朋友約會好多了。會為我著想,也會為我的荷包著想,允許我看別的女人,還會一起看,看完還會說說那個部位最吸引。。。。。。。。。。。

很美好的體驗!感覺約會的花費都物有所值,且玩的開心高興,不會因為小問題吵起來。

很懷念去年跟親表妹一起玩的日子。
如今是他陪著表妹咯。


我是妹妹。

媽媽再婚,新爸爸有個兒子。爸爸媽媽婚前,讓我們兩個先單獨吃一次飯。
媽媽訂了一個高檔的西餐廳,我倆吃著烤肉,聊著人生。
「唉?你也打WOW」
「嗯。你哪個服?」
「三區艾薩拉」
「我是加基森的。艾服好玩嗎?」
「不錯啊!有個野生大BOSS叫三季稻,只有聯盟能打,別的服都沒有的。我招募你吧,三倍經驗呢!」
「我都玩部落的。。。」
「聯盟多好玩啊!矮人的石化皮膚在pvp里挺流弊的。」
「那你選什麼?」
「我打算練個暗夜賊」
後來爸爸媽媽結婚了。我們互加了戰網好友,一起打。

要說我哥哥後來有什麼體會,大概就是
「不要在艾薩拉玩聯盟」吧


哥哥,哥哥,你愛我嗎?「愛」。哥哥,哥哥,說你愛我。「我愛你」。


首先我的膝蓋已經中滿了箭,這個妹妹呢,是我去世的好兄弟的親妹妹,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把她當親妹妹對待,但她卻想上我!!!!!可恥地匿了,要怎麼把她嫁粗去哎……


有妹恨妹不是穹,無妹恨穹不是妹。

就醬......


誒,前前一段時間剛陪表妹出去玩。所有和我有血緣關係的親戚里只要這麼一個妹妹雖然不經常見但物以稀為貴嘛,我還是很喜歡這個小丫頭的。今年我回老家辦工作的事,小姑涼正好高中畢業考的不錯我就抽了一天請她出來吃飯。過程並沒有其他答案里辣么赤雞,可是這種感覺是與眾不同的,陪她吃烤魚,我四年在武漢吃辣吃得沒胃口,但看她吃得開心我也很開心,吃完後陪著她逛商場,雖然就是陪著她走來走去也不感覺煩,總之對我寶貝妹妹我總有百分之三百的耐心。
講道理和她在一起能清晰的感覺時間的強大,以前那個萌萌的傲嬌小蘿莉變成了一個170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整個人的畫風都是2次元的,還穿著那個叫什麼。。對了jk,跟日本女高中生校服一樣的東西。
嘛總則,對於我來說有一個妹妹疼真的挺好的。

話說我發我妹照片能騙多少贊


其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污,約會不意味著德國骨科
就好像和爸爸媽媽親嘴牽手一樣,妹妹也不是一個與你完完全全分離的個體,她是你的親人。約會也不狹義的指戀人之間的行為,我覺得廣義上領著自己妹妹出去玩,也就算約會了。這世界上沒跟自己妹妹出去野的哥哥也得是少數了吧。我是個哥哥,但我沒真正意義上談過戀愛。你要問跟妹妹一起約會是什麼感覺的話
就是看著她笑起來,會感到很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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