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吧眾、李碩、遠邪、納吧是不是當代的魯迅?
言辭激烈,針砭時弊,啟發麻木不仁的國人?
魯迅並不反人類。
冷吧眾,你是說冷兵器吧眾嗎?
這可是我最佩服的一個貼吧啊!
好像是當初尼泊爾地震的時候,中國民航組織客機去救人,當時民航官方說降落難度大
然後冷吧微博上把機艙內拍的降落過程錄像做成裁圖,過程很平穩,然後說哇降落好難啊!好刺激啊!
呵呵,戰鬥機降落航母也很平穩呢,看來是個飛行員就能降落上去呢哦。
然後上了熱門,民航公司官微、飛行員過來科普打臉,他和人家討論自己和他們誰飛行更專業,評論里當時有一個說自己就是民航教練之後,他說切勞資覺得勞資飛的比你還專業……
後來,東方之星號事故,他說你們這些專家傻逼,為什麼不圍堰抽水救人,就是用鐵板把船都圍起來,抽干……
他發的配圖照片,是造橋墩時候的圍堰抽水作業……
然後有個應該是水利這方面專業的童鞋,發評論說可以啊,在長江中間,工期最起碼十天……
然後冷吧微博發了一個微博,上面寫一次救援作業,也是翻船事故,婊那個童鞋說你看人家那次事故圍堰的方法幾個小時救出來了,怎麼這次不行?
童鞋不慌不忙的查了資料,還發了圖,那裡流速不急風平浪靜,最關鍵的是……
那一段是人工鑿出來的河,下面是平的,因為是自己搞的,水文信息也比較明確……
然後童鞋就被封了……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這位童鞋被封了……那是因為啊,我轉發了這位童鞋的內容,然後我在打開冷吧微博時,系統提示:你沒有許可權查看該用戶微博[攤手]
感覺他們連日雜都比不了,智障罷了
他們正好是魯迅喜歡諷刺的那類人。
自我感覺良好,自認高貴,看不起"賤民",卻不知道自己就是最賤的那個。。。
另外魯迅說話不好聽但有理有據,他的目的是喚醒別人,這些人就是個撒潑打滾,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低等人,目的只是尋求比別人高一等(自認)的自慰快感。
我曾經試著去反駁冷兵器吧的一些神棍文,結果一二三四人證物證完整邏輯鏈列出來,人根本看不懂「邏輯」這倆字。臉上糊著翔,耳光都打不下去啊。。。。
只能說我也是夠閑的
你說的這些人,都在魯迅諷刺之列,卻一個個自我感覺良好,甚至連魯迅都看不起了。
就他們觀察人類的水平……別說魯迅了,就連柏楊都比不上……
當然,也要感謝網路,這些人能夠跳出來唧唧歪歪,這樣以後篩選他們清理就方便多了。
話說你說李碩,遠邪,納吧還好說……
冷吧……
人家魯迅一把時代的尖刀,問題是這個尖刀是名義上的,指的是尖端。
可是人家tm一天到談冷兵器消滅機關槍的人……這……這…………
這不是魯迅吧,這應該是進攻美帝航母的手持木棍的毛利戰士吧…………
這肯定不是魯迅,連閏土都算不上,最多算閏土扎死的偷瓜渣(那字兒打不出來啊)
至於納吧……大概相當於成年閏土送給魯迅的那包青豆。
李碩沒注意過……那大概很不重要,也許是青豆的外包裝。
遠邪的話,大約是種青豆的有機肥吧……遠邪
李碩那是搞分裂
這倆和魯迅有啥可比性?
高雅的人說,「白話鄙俚淺陋,不值識者一哂之者也。」
中國不識字的人,單會講話,「鄙俚淺陋」,不必說了。「因為自己不通,所以提倡白話,以自文其陋」如我輩的人,正是「鄙俚淺陋」,也不在話下了。最可嘆的是幾位雅人,也還不能如《鏡花緣》里說的君子國的酒保一般,滿口「酒要一壺乎,兩壺乎,菜要一碟乎,兩碟乎」的終日高雅,卻只能在呻吟古文時,顯出高古品格;一到講話,便依然是「鄙俚淺陋」的白話了。四萬萬中國人嘴裡發出來的聲音,竟至總共「不值一哂」,真是可憐煞人。
做了人類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明明是現代人,吸著現在的空氣,卻偏要勒派朽腐的名教,僵死的語言,侮蔑盡現在,這都是「現在的屠殺者」。殺了「現在」,也便殺了「將來」。——將來是子孫的時代。
熱風/隨感錄/五十七,魯迅
有人做了一塊象牙片,半寸方,看去也沒有什麼;用顯微鏡一照,卻看見刻著一篇行書的《蘭亭序》。我想:顯微鏡的所以製造,本為看那些極細微的自然物的;現在既用人工,何妨便刻在一塊半尺方的象牙板上,一目了然,省卻用顯微鏡的工夫呢?
張三李四是同時人。張三記了古典來做古文;李四又記了古典,去讀張三做的古文。我想:古典是古人的時事,要曉得那時的事,所以免不了翻著古典;現在兩位既然同時,何妨老實說出,一目了然,省卻你也記古典,我也記古典的工夫呢?
內行的人說:什麼話!這是本領,是學問!
我想,幸而中國人中,有這一類本領學問的人還不多。倘若誰也弄這玄虛:農夫送來了一粒粉,用顯微鏡照了,卻是一碗飯;水夫挑來用水濕過的土,想喝茶的又須擠出濕土裡的水:那可真要支撐不住了。
熱風/隨感錄/四十七,魯迅
(看來現在有這個學問的人不少啊!)
近來的讀書人,常常嘆中國人好像一盤散沙,無法可想,將倒楣的責任,歸之於大家。其實這是冤枉了大部分中國人的。小民雖然不學,見事也許不明,但知道關於本身利害時,何嘗不會團結。先前有跪香,民變,造反;現在也還有請願之類。他們的像沙,是被統治者「治」成功的,用文言來說,就是「治績」。
那麼,中國就沒有沙么?有是有的,但並非小民,而是大小統治者。
人們又常常說:「升官發財。」其實這兩件事是不並列的,其所以要陞官,只因為要發財,陞官不過是一種發財的門徑。所以官僚雖然依靠朝廷,卻並不忠於朝廷,吏役雖然依靠衙署,卻並不愛護衙署,頭領下一個清廉的命令,小嘍啰是決不聽的,對付的方法有「蒙蔽」。他們都是自私自利的沙,可以肥己時就肥己,而且每一粒都是皇帝,可以稱尊處就稱尊。有些人譯俄皇為「沙皇」,移贈此輩,倒是極確切的尊號。財何從來?是從小民身上刮下來的。小民倘能團結,發財就煩難,那麼,當然應該想盡方法,使他們變成散沙才好。以沙皇治小民,於是全中國就成為「一盤散沙」了。
然而沙漠以外,還有團結的人們在,他們「如入無人之境」的走進來了。
這就是沙漠上的大事變。當這時候,古人曾有兩句極切貼的比喻,叫作「君子為猿鶴,小人為蟲沙」。那些君子們,不是象白鶴的騰空,就如猢猻的上樹,「樹倒猢猻散」,另外還有樹,他們決不會吃苦。剩在地下的,便是小民的螻蟻和泥沙,要踐踏殺戮都可以,他們對沙皇尚且不敵,怎能敵得過沙皇的勝者呢?
然而當這時候,偏又有人搖筆鼓舌,向著小民提出嚴重的質問道:「國民將何以自處」呢,「問國民將何以善其後」呢?忽然記得了「國民」,別的什麼都不說,只又要他們來填虧空,不是等於向著縛了手腳的人,要求他去捕盜么?
但這正是沙皇治績的後盾,是猿鳴鶴唳的尾聲,稱尊肥己之餘,必然到來的末一著。
七月十二日。
沙,魯迅
「左翼作家聯盟」五六年來領導和戰鬥過來的,是無產階級革命文學的運動。這文學和運動,一直發展著;到現在更具體底地,更實際鬥爭底地發展到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是無產階級革命文學的一發展,是無產革命文學在現在時候的真實的更廣大的內容。這種文學,現在已經存在著,並且即將在這基礎之上,再受著實際戰鬥生活的培養,開起爛縵的花來罷。因此,新的口號的提出,不能看作革命文學運動的停止,或者說「此路不通」了。所以,決非停止了歷來的反對法西主義,反對一切反動者的血的鬥爭,而是將這鬥爭更深入,更擴大,更實際,更細微曲折,將鬥爭具體化到抗日反漢奸的鬥爭,將一切鬥爭匯合到抗日反漢奸鬥爭這總流里去。決非革命文學要放棄它的階級的領導的責任,而是將它的責任更加重,更放大,重到和大到要使全民族,不分階級和黨派,一致去對外。這個民族的立場,才真是階級的立楊。托洛斯基的中國的徒孫們,似乎糊塗到連這一點都不懂的。但有些我的戰友,竟也有在作相反的「美夢」者,我想,也是極糊塗的昏蟲。
但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正如無產革命文學的口號一樣,大概是一個總的口號罷。在總口號之下,再提些隨時應變的具體的口號,例如「國防文學」「救亡文學」「抗日文藝」……等等,我以為是無礙的。不但沒有礙,並且是有益的,需要的。自然,太多了也使人頭昏,渾亂。
不過,提口號,發空論,都十分容易辦。但在批評上應用,在創作上實現,就有問題了。批評與創作都是實際工作。以過去的經驗,我們的批評常流於標準太狹窄,看法太膚淺;我們的創作也常現出近於出題目做八股的弱點。所以我想現在應當特別注意這點: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決不是只局限於寫義勇軍打仗,學生請願示威……等等的作品。這些當然是最好的,但不應這樣狹窄。它廣泛得多,廣泛到包括描寫現在中國各種生活和鬥爭的意識的一切文學。因為現在中國最大的問題,人人所共的問題,是民族生存的問題。所有一切生活(包含吃飯睡覺)都與這問題相關;例如吃飯可以和戀愛不相干,但目前中國人的吃飯和戀愛卻都和日本侵略者多少有些關係,這是看一看滿洲和華北的情形就可以明白的。而中國的唯一的出路,是全國一致對日的民族革命戰爭。懂得這一點,則作家觀察生活,處理材料,就如理絲有緒;作者可以自由地去寫工人,農民,學生,強盜,娼妓,窮人,闊佬,什麼材料都可以,寫出來都可以成為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也無需在作品的後面有意地插一條民族革命戰爭的尾巴,翹起來當作旗子;因為我們需要的,不是作品後面添上去的口號和矯作的尾巴,而是那全部作品中的真實的生活,生龍活虎的戰鬥,跳動著的脈搏,思想和熱情,等等。六月十日。
魯迅罵,是因為他愛國;它們罵,是因為它們恨國。
都不是,而且這4類人本身彼此差距也非常大,你將這些人混作一談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
本問題大部分回答也是無視4類人的差距的瞎講八道,能獲得高票的贊不可謂不奇妙。
冷吧我去的不多,印象里這個吧的人是以討論軍事和古代史為主的,指點現代政治的不多,但傾向上應該是趨於否定中國文化的。(也即某些人所說的支黑)
納吧是由網路自由系參與建立的一個典型的惡俗系貼吧。說白了它的本質就是娛樂,以樂呵樂呵為主,一個給人放鬆心情用的地方。
正如樓上某樓的回答,鈉吧早期是以反極端兔和理性討論為主,驅逐各種美分日雜。
中期很長一段時間是向純惡俗系貼吧轉化,而不滿納吧政治觀點的毛左、馬教徒、神棍、右狗差不多在這時就逐漸離開了。
這段時間的納吧更適合與鳳吧、孫吧這樣的吧放在一起討論。我看你不如單獨開個帖子,問惡俗系是不是當代的魯迅。
晚期的納吧,由於它本身作為一面被多人(主要是兔雜和美分)所被動人為「定義」出的旗幟,不斷地吸引著兩種人:一類曰兔砸,它們忙著去送マ。一類曰低美日雜真支黑,它們忙著去跟風。
這兩類人都在破壞著納吧,尤其是後一類。而很多時候這種被有意無意間引導的人民群眾的力量的確不是吧務能控制的。你吧務再強大,也沒有辦法把來送マ的一個接一個出道。
至於,李碩粉和遠邪的右狗之流,他們與納吧基本上是敵對的,我對他們也不了解,你可以看看這類人的回答。
這四類人當然都與魯迅相差甚遠,因為魯迅對軍事無愛,不搞惡俗玩法出道人,也不是恨國者。你說這4類人是當代魯迅,還不如說方舟子是當代魯迅
(當然我說方舟子,不是因為方舟子經常自比為當代魯迅,而是他至少和魯迅一樣是個作家)
題主絕對沒讀過《魯迅著譯編年全集》。那些人有什麼文化?
別鬧,他們和魯迅之間差了一萬個柏楊。
有時候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是「魯迅」。
自五里,有認為魯迅是民族脊樑,最喜歡拿他那段「英雄與蒼蠅」諷刺公知的;也有認為魯迅就是個嘰嘰歪歪瞎比比玩「河殤流」的公知的;文化立場保守的自五還會認為他對傳統的批判是「文化自虐」。
公知里,有自比當代魯迅,針砭時弊,揭露國民「劣根性」,玩「趙家人」和阿Q梗的;也有覺得魯迅是個左棍,跟GCD走得太近,是TG捧起來的。
不知道哪個才是魯迅。
在下以為,魯迅先生不只是言辭激烈,更重要的是見多識廣,讀書不止。換句話說,魯迅先生的言辭激烈是有深厚根底的,針砭的也確乎是時弊和中國人骨子裡的骯髒。
我覺得題主提到的這幾位,學到了魯迅的皮,但是遠遠不及魯迅的高度。
魯迅的偉大不在於他敢批判政府批判中國人劣根性,而在於他對中國人的理解一針見血。在他之前國人對中國意識形態的認知是模糊的,魯迅胡適等人將其具象化,這才讓毛澤東蔣介石對中國有了正確的認知,從而以真正的現代化理論來治理國家。可以說,魯迅是中國人思想的啟蒙者。
反對者哪個時代都有,你不能因為他們也是反對者就稱他們是當代魯迅,龍應台那麼知名的反對者因為反對不到點子上一樣會被罵成狗,更別提你說的這三位了。
他們是誰?
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熱風·隨感錄四十一》
若魯迅先生尚在,不知遠邪納吧冷吧眾得把他掛多少次路燈?
我看魯迅的文章,我為自己感到羞愧。看他們的文章,為它們的爹媽感到羞愧,當時怎麼生出這麼個玩意。
其它兩個不知道,遠邪碩帝認為魯迅是支性未脫的真愛支人士,怎麼能和他們相提並論,請不要侮辱漢奸。
李碩在法拉盛刷盤子;
劉阿姨在美國;
這是魯迅最受辱的一次提問。
精神羅馬人,精神日本人,精神美國人在不遺餘力的給這幾個國家招黑,成功的拉低了這些國家民眾的平均智力,心疼這些這些國家1s。
我總覺得這幫人其實就是中宣部的人,曲線救國。
精羅和精美我先不談,最奇怪的就是精日
他們居然主張美日同盟軍事對抗中國????
你們這麼坑主子,日本人知道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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