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結局神轉折的故事?
譬如下面這個:
暗戀初中同桌很久,有次看她在折星星,便問她折給誰?她笑著說要送給喜歡的人.畢業那天,她送給我一個熊狀娃娃,我拿著卻想那些星星送給誰了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結婚生子,那隻小熊我也丟給兒子玩了.後來某天,兒子不小心把熊扯爛,裡面滿滿的全是星星,都掉了出來,我傻傻的看著,淚流滿面... 這時,身旁的媳婦笑了,說:那時候我的手工不錯吧!
一段一個神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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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的爸爸突然回來
作者:呂曉藝
一
我現在有點緊張。
萬幸女朋友的柜子挺大的,容得下一米八的我。只是現在我渾身上下就穿條內褲,風從細縫裡灌進來凍得我瑟瑟發抖。時間緊急,當時隨手就把衣服扔床底了,光著身子抓起內褲就往柜子里鑽,哪裡還敢優哉游哉地穿戴整齊再去躲藏。
本來說好傍晚就走的,趕在她爸媽下班回來之前。誰知道我這褲子剛脫下來,就聽到外面大門打開的聲響,嚇得我們立馬從床上蹦下來。
她立即指向柜子,我心領神會二話不說躡手躡腳地鑽進去。她手腳麻利地穿好衣服,打開房門。
「啊,爸,你怎麼回來啦?」
女朋友的聲音刻意拔高了給我聽。我知道她在傳遞信息給我,讓我安心等待時機再突圍出去。
客廳離得有些遠,父女倆的對話柜子里的我聽得不是很清楚。可我知道,這時候我要出去,定是一個死字。雖說談戀愛也有大半年,差不多也到見家長的時候了,但怎麼著也不應該是這種尷尬的見法呀。
「您累了,那你先回您屋裡好好休息吧!」
我又聽見女朋友刻意拔高的聲音了。嗯,這是一個機會。
果然,不一會兒,女朋友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我膽戰心驚地穿好衣服,趴在地上匍匐前進穿過客廳,輕輕地把大門打開,再輕輕帶上。
「呼。」站在門外,我長吁了一口氣。
二
我現在有點緊張。
萬幸女炮友爸媽的房間挺大的。我躺在她爸媽的床上,心想,就不該這麼唐突地闖進來。雖說她爸媽還沒下班,上次也是這時候打的炮,但也難保今天可能有突發情況呀。這不,她男朋友來了。
我怎麼忘了這茬呢,失策。都怪我上回沒注意,走的時候匆匆忙忙拿錯了床頭邊的鑰匙。今天剛好空閑,想著過來還個鑰匙給個驚喜順便再打個炮,誰知道這麼不湊巧呢。
還好我倆反應機敏,不愧是炮戰里結下的深厚默契。嘿,還免費當了一回這小妞的爸爸。嗯,決定了,下回就讓她叫我爸爸試試,一定很好玩喲。
我腦海里已經浮現出畫面來了!
女炮友進來了。
我一把抱住她:「你男朋友走啦?」
「你怎麼過來都不跟我說一聲!」
「哎呦,這不是要給你一份驚喜嘛!」
「這他媽叫什麼驚喜,我下回也給你女朋友這樣的驚喜看你高興不高興!」
「好好好,別生氣了,我今天想了個好玩的招式,快來吧!」我猴急地開始脫衣服了,褲子剛脫下來時——
「叮咚!」門鈴響了。
三
我現在有點緊張。
萬幸我今天穿這身還挺人模人樣的,長輩第一眼應該不會厭惡。我本來要走的,可想了想,這或許是老天的安排吧,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正式登門拜訪,先在她爸媽跟前露個臉。唯一差評的是,時間倉促沒來得及買點禮物。不管了,最重要的是誠意。
我摁響了門鈴。
女朋友開門了,臉色詫異。她小聲道,「不是讓你走了嗎?你還來幹什麼!」
「我想也是時候見見長輩了。」
「下次嘛,下次嘛。」她說著就要把門關上,我一著急就閃了進來。
「叔叔!您好!我是——」我站在客廳,高聲叫道。
女朋友一把抓住我,眉眼間滿是急躁。我微笑示意:沒事的,相信你男朋友的實力。
叔叔沒有回應我。
「我爸昨天通宵了一晚,好不容易才回來,倒頭就睡。你還想著打擾他,你這個混蛋……」
哦哦,是我唐突了。
我慌忙安慰:「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我等他醒來?」
「他醒來都深夜了。」
「那我等你媽?」
「你怎麼那麼不開竅啊!見家長這種大事本來就應該正式點的,你還這樣。你你你你,你不愛我!」
「好好好,你別生氣,我走我走。」
我轉身要離開,突然,大門開了。
打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四
我現在有點緊張。
萬幸女炮友三言兩語把她男朋友打發走了。要不然東窗事發場面多尷尬,那不得幹上一架。她男朋友我見過照片,五大三粗的漢子,我可打不過。
誒?好像又有人開大門了。
我從床上溜到門邊,趴著傾聽。
門開了。
是她男朋友。
一拳把我打回到床上。
他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拖到客廳,怒氣沖沖道:「他是誰?!」
女炮友囁嚅著不知該如何回答。我這時才注意到,客廳里還有一個鐵青著臉的中年男人。
她男朋友對中年人說:「叔叔,您女兒是什麼德行您也看到了!」
中年人鐵青著臉不說話,他瞪向女炮友,女炮友慌亂地低下了頭。
「老子跟你沒完!」漢子拍拍我的臉,拂袖而去。
這下完了我。
我爬起來,向中年人道歉:「叔叔,不是您想的那樣!打、打擾了!」
我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小區門口,撞見了叉腰怒視等著我的她男朋友。
五
我現在有點緊張。
萬幸這小妞的技術真不賴。她加快了身體的頻率,把聲音放得更加浪蕩。
「給你房子住,給你卡刷,你居然還釣男人回來!」我拍了她的屁股。
「啊,對、對不起……求、求求你……」她把聲音放得特別柔弱。
「求什麼!你本來還想就這麼瞞著是吧?你打的算盤可真好啊!」
「啊,啊,啊!」
「你真是個騷貨!難怪那麼多男人都捨不得你!」
「嗯,只要你想,以後我都給你,王大哥……」
我哼了一聲:「什麼王大哥,叫爸爸!」
「嗯,爸爸,爸爸!」
嘿,這遊戲真好玩!
老闆出差去了,叫我到他小三這房子取個落下的文件。沒想到撞上這一幕,算是便宜我了。
也不枉我每天給他倆開車時,還得硬忍著不理會后座他倆的親親我我。
小妞,嘿嘿,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老司機!
六
我現在有點緊張。
萬幸那臭小子說他倆只是朋友一不小心酒會上拿錯鑰匙今兒是來還鑰匙的,所以,女朋友沒有對不起我。
他怕我不信又打他,還把女朋友家鑰匙給了我。
不管是真是假,我得回去當面對質。對!當著她爸面前,諒她也不敢撒謊。
只是摁了門鈴這麼久,怎麼都沒人來開。
一定是她爸在教訓她吧。
不行,我得攔著!她要是被打傷我可會心疼的!
我把鑰匙插進去,輕輕一轉,打開了門。
腦洞故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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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坐在我前面的妹子因為玩手機被老師訓話。 訓著訓著來了句:「你再這樣下去,長大以後怎麼賺錢,考得上大學嗎?養得活自己嗎?啊?」
我當時就怒了,站起來一拍桌子,大吼:「我來養!!!」班裡頓時死寂,隨即響起熱烈的掌聲。
妹子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一咬牙,重重地把手機摔碎在我腳邊....
「老公,先給我換個手機好不好」
老師瘋狂地衝過來,一腳踢飛手機,掐著脖子把我按倒在桌子後面:「你們倆找死!」
:「那是三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的背景轉載,後面的轉折原創)
記得高中那會,有次晚自習和一哥們溜去廁所抽煙,抽著抽著班主任就進來了!我倆抽著煙被他逮個正著。他當時也沒說啥,居然拿出他的黃鶴樓給我倆一人發了一支,完了自己先點上,看我倆愣著不動,就說「沒事,試試這煙」,我倆也就忐忑不安地點上了。抽了兩口他就問我們咋樣,我說二十來塊錢的就是不一樣。他笑了笑,走的時候說了句:抽煙沒啥大不了,但得好好讀書,別將來一輩子抽那些幾塊錢的」!
我握著口袋裡那包軟中華感動地流下了淚水。
「同伴們!終於,我們即將迎來最後的勝利!我們即將從這個世界和那虛無縹緲的神的壓迫中,奪回我們應得的自由!」
「曾經,在先悲們還未覺醒的時候,我們每天都要在有毒的空氣中辛苦工作,而每一個同伴只能分到少的可憐的食物。更可惡的是,當曾經的同伴們因為勞累而衰老之時,偽神的爪牙們就會毫不留情地將他們屠殺殆盡!我們曾經沒有休息的自由,沒有獲得食物的自由,更沒有決定生死的自由。」
「終於,有一天,先知意識到了我們可以得到自由!這一切我們都不必忍受!追隨他的聖徒們和他們的後代——也就是先輩們,在一開始還弱小的時候,他們通過偽裝來躲過偽神爪牙的無情追殺。後來,通過搶奪那些被偽神蒙蔽的愚昧無知的奴隸們的食物,先輩們不斷發展壯大,很快就建立了自己的家園。」
「可沒想到,偽神的殘忍超乎想像!為了消滅先輩們,徹底消滅自由,偽神竟然使用了劇毒物質,曾經的先輩們在那時候幾乎死傷殆盡。」
「所幸,自由的火種不會被輕易撲滅。倖存下來的先輩們在經過修養調整後,又一次強大起來。而先輩們也意識到,必須徹底擊敗偽神,真正的自由才會降臨。於是先輩們遷徙到世界各處,建立起許許多多的家園,多到偽神和他的爪牙們消滅不完。而在這個過程中,偽神的力量也在被不斷地削弱。終於,我感覺到了,偽神被徹底擊敗的日子就在不遠的未來。真正的、完全的、徹底的自由就在不遠的前方!」
「自由萬歲!」
「萬歲!」
「為了自由!」
……
「幾十年的老煙槍,經過化療後癌症又複發了,而且還轉移了,通知家屬準備後事吧。」
公車改革以我科就剩下一輛破爛不堪的桑塔納
某天領導上午外出辦公回來後
把車鑰匙放在了我的辦公桌前
因為輪到我要開破桑代表單位去省城參加競賽
到桌前一看除了車鑰匙還有一張小紙條
小x,一定要加油啊!
看完留言我頓時感到身上責任艱巨
領導對年輕幹警的重視和關心讓我熱淚盈眶!
我覺得我頭上的警徽開始閃亮出了耀眼光芒
半個小時以後......
嗯!
我一個人蹲坐在路邊默默抽悶煙
我總算弄明白領導說的「一定要加油啊!」
是特么啥意思了,特么破桑的量油表早已被他們玩壞幾個星期了好么。領導
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老公出軌了,被懷胎6月的我捉姦在床。
他卻絲毫不慌,甚至當著我的面完成了最後的抽插,
轉過身來,冷酷的抿著嘴,毫不理會哭嚎的我,單手掐住我的脖子,推向牆壁,
小三依偎在老公身後,嬌媚地攀著他的後背,輕蔑地看著我,對老公撒嬌不已,
我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意識慢慢模糊……
突然,一陣劇痛從腹中傳來!原來這個惡魔用膝蓋狠狠地撞向我隆起的小腹!
一下!兩下!三下……
感受到雙腿間一股溫熱流出,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懼和憤懣,無聲地嘶吼一聲,暈厥過去……
「啊!!!」我尖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不住地喘息。
想到剛才的噩夢,我驚魂未定。想到平時溫柔體貼的老公在夢裡形如惡魔,我轉頭看向枕邊的他。
濃濃的眉毛,白凈的皮膚,嘴角露出嬰兒般的微笑。
我痴迷地看著老公,俯下身子輕吻他的額頭。
「親愛的,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對我的……」我摩挲著他的頭髮,在他耳邊喃喃自語,「你會永遠陪在我身邊的,對吧?」
老公安詳的閉著眼睛,斷頸下的血早已結痂。我抱起他的頭顱,放在自己懷中,幸福而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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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知道不?隔壁小區那個斷頭案真慘那!死掉的那個男的是個心理醫生,殺他的女人有精神病,流過產,結果把醫生當成自己的出軌老公給殺了,還住在他家整整一個星期,屍體臭了才被人發現。」
「你說的都是老黃曆了,我妹夫在警察系統工作,案子剛結,說是搜到死者的日記本,那男的也不是好鳥,貪圖人家美色,把人給催眠了,讓對方以為自己是她老公,結果沒想到被下藥弄死了。」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不是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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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夢想嗎?我想請你幫忙殺個人
背景音樂結束。
老郝鞠躬,聽到並不熱烈的掌聲。
舞台前正對著的那台攝影機,閃著紅燈。
迎面打來的燈光很亮,老郝覺得眼花,腳底有些發軟。他努力眨巴了幾下眼睛,想把對面的觀眾和中間的四位評委看得更清楚。
評委楊乾嘴角快速上揚,很職業地做出一個笑容,語氣平緩地說到:
其實,你的表演並不特別,呈現出來的效果也一般。
老郝站在舞台中間訕笑著。錄製現場有些尷尬。
一旁的主持人打著圓場,大聲地問道:
郝先生是否能跟觀眾朋友們說說,為什麼會想站到神州夢想秀的舞台上?
身後,巨大的燈牌奪目地亮著,「夢想」二字在閃爍。
我想讓我的女兒活下去……她很想回到學校,和同學們在一起玩……
觀眾們的目光都專註起來,有一個瞬間,現場只聽到音箱的嗡響和攝像機的機器運轉的聲音。
導演說得真對,這麼說,果然調起了觀眾的胃口。接下來,就是贏得大家的同情了。
老郝的性子,斷不願接受他人的同情。但為了女兒,他可以舍掉尊嚴,甚至更多。
評委王水峰,正了正身子,鄭重地問道:
來,告訴我們你的夢想。
老郝深重地呼吸了一口氣,舉著麥克風的左手微微顫抖:
我女兒 3 歲,被查出了白血病,現在在醫院化療。我去年初已經從工廠提前退休,後續的手術和治療費用實在是大問題,家裡承受不起了。我想為女兒籌到治療的費用。
老郝覺得自己臉上的肌肉已經僵硬,很難控制。短短一句話,他感覺說了很久。
觀眾開始議論,但評委們並不為所動,舞台上有太多表演和謊言了,這點程度,還不足以打動他們。
可是,我們的節目只是提供了一個展示自己的舞台,並沒有物質上的獎勵。而且單論節目效果,你的表演並不精彩。
楊乾攤開雙手,看著老郝。
我想,靠上這個節目出名……
觀眾席窸窸窣窣地議論起來,輿論勢頭不太對。
老郝接著說:
如果我出了名,也許有人願意請我去上節目表演,演出多少可以賺到些錢。除了飛刀和之前在工廠干鉗工,我沒什麼本事可以賺到很多錢。
哦~
觀眾發出理解的長嘆,然後是鼓勵的比之前熱烈的多的掌聲。
老郝稍稍放鬆了一些。
王水峰起立給老郝鼓掌,並給予肯定的眼神。
這樣吧。郝先生,能不能再給我們展示一些絕活兒?這樣,節目播出時效果會更好,觀眾印象會更深。也讓我們的楊導師,打消他的顧慮嘛。
王水峰看了一眼隔了一個評委位子的楊乾,笑著說道。
有八卦說兩人有矛盾,私下關係並不好。但也有八卦說,這不過是節目組的炒作。
楊乾咧嘴笑笑,指了指王水峰,搖了搖頭。觀眾席發出一陣笑聲。
我能從觀眾席扔飛刀,刺中舞台上的靶心。
老郝指了指評委席身後三四排的觀眾席。
就是從那兒。
說著就向台下走去。
幾名工作人員則迅速搬上早就準備好的道具。
兩周前。
老郝在路邊一片稍開闊的地方,表演飛刀。
他穿著極其粗製的仿古的衣服,花哨地玩著飛刀。用各種姿勢命中靶盤,或是連續拋接四五把飛刀。
裝飛刀的布袋張著口,放在一邊的空地上,壓著一張「求助信」,上面寫著:3 歲的女兒,被確診白血病……治療費用昂貴……實不得已,望熱心人出手相助……云云。
人們或匆匆走過瞥來一眼,或略一駐足扔下一兩張零錢。
王水峰連已經連著三天來看老郝的表演了。就是一言不發地看著,有時會點支煙,琢磨著什麼。想事情的時候,忘了吸煙,任憑煙灰在指間慢慢地變長、掉落。
這一天收工,老郝把一把把刀擺正理好,往布袋裡裝。王水峰扔掉手中的煙頭,碾了兩腳,慢慢走近老郝。
老郝直起身,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有些眼熟。其實他早注意到了這個人,這樣子,應該是有什麼話想跟他說的。
太陽馬上就要下山,路燈還沒亮起。
昏暗中,王水峰開口:
你有什麼夢想嗎?
啊?老郝有點懵。
路燈亮了。
橘色的柔光下,王水峰建議老郝去參加神州夢想秀。
你的表演和故事,會引起關注的。
謝謝了。但得白血病的孩子那麼多,沒人會在意到我的孩子的。而且我也不想這麼做。
節目收視很好,關鍵是平台,如果你出名的話,你的孩子有更多機會。
老郝笑笑:
出名後去表演飛刀雜耍賺錢嗎?我見你在這兒看了有幾天了,你知道我的水平。沒有多少人願意看的。出了名又怎樣?沒用的
話雖這麼說,老郝心裡還是有一絲期待的——這個人絕不會無緣無故對自己發出邀請,他連著在這裡站了好幾天了!
沒錯,是不特別,不過我看你扔刀倒是蠻準的。你能從多遠命中靶心?
二十米左右……怎麼?你能讓我上節目,是不是?
老郝忽然記起了這張臉。面前的人是神州夢想秀的評委。
這也許是女兒獲救的機會,他想抓住。
你是那個節目的評委,對不對?
王水峰不置可否地笑笑:
我還是那個節目的導演。
老郝緊跟著問:
你有辦法救我女兒,對不對?
王水峰收起笑容,橘黃的路燈照著,那張臉卻顯得異常冰冷。他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那得看你了。
觀眾席。
老郝已經站在了剛才他指的位置。
飛刀握在手中。
前排的評委和觀眾扭回身看他。
觀眾們不知道,但評委和節目工作人員都知道,老郝肯定能扔中靶心。
老郝已經排練了三四個晚上了,沒有失手過。之前的質疑、現場發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老郝需要做的,只是按劇本背好詞。評委需要考慮的,只是射中之後該展現出怎麼樣的表情。
路燈下。
你要我做什麼?
為了女兒,你願意殺人嗎?
王水峰點了支煙,遞給沒回過神的老郝,鼻子出氣哼著笑了一聲:
不用償命,是過失殺人。
什麼?什麼?什麼意思?你想要幹什麼?
老郝機械地咬著剛遞進嘴裡的煙嘴,含混慌亂地問道。這都什麼跟什麼?!老郝心理一團亂。
如果給你一個在舞台展示的機會,你能從二層的觀眾席上,射中評委楊乾的腦袋嗎?就像是你表演的一個失誤。
老郝開始讓自己鎮定下來,思考整件事情。女兒還在病床上躺著。
然後你會給我錢,讓我女兒好繼續治療?……你他媽當警察吃乾飯的嗎?
不,我不會給你錢。
王水峰攤開手,看著老郝,臉上慢慢浮現出笑容。
我給你錢,這不是暴露自己嗎?但如果你誤殺了人,最多七年,最少三年。三年!你就出來了!
在牢里的時候,你女兒一個沒錢治病的小女孩該怎麼辦?
媒體會拼了命地宣傳,公眾的愛心會拼了命地泛濫。這樣出名,你還愁什麼治療費用。
老郝放下手中的布袋,咽了口唾沫。他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了,他緊張,他居然要在大庭廣眾下殺一個人?
你殺他,只是因為你們關係不好?
不,這是一方面。他死了,我就順理成章會成為電視台綜藝節目製作組的老大,不用再有什麼狗屁競爭上崗了。
王水峰看著遠處,眼神失焦。老郝摩挲著褲縫,盯著路燈下二人漆黑的影子。
出手!
一道銳利的銀光閃出。
一秒後,評委後脖頸上正正插進一把刀。他的頭悶悶地砸在評委席檯面上。
其他評委慌亂狼狽地躲開,觀眾席先是沉默,在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後,尖叫和感慨聲驀然爆發開來。
混亂。
老郝站在原地。
不用償命,是過失殺人。殺人,女兒就有救了。
現在,除了老郝,沒有人知道這是安排好的「意外事件」。
因為策劃這起事件的人,正趴在評委席上,血順著脖頸低落在檯面。
既然要在錄製節目時殺人以製造意外事件而出名,那麼殺誰並不重要。
既然殺誰並不重要,那麼老郝還是選擇殺那個不無辜的。
我的六弟。
那年六弟從西藏歸來,我們畢業後第一次聚餐。酒酣胸膽,大家都喝得有點多。
飯畢,散場,大哥領著大嫂要回賓館。
那是他們處對象半年來第一次去那種地方。
我的六弟有點激動,因為大哥終於有對象了。所以在飯店門口激動得拉著大哥的手,高聲喝道:
大哥,我知道你來得匆忙,肯定沒來得及帶那個!
大哥臉紅了,有些羞澀。連忙去捂六弟的嘴,大嫂也羞紅了臉蛋,躲在大哥背後咬著嘴唇。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悄悄去扯六弟的外套。
我的六弟不依不饒,繼續喊著:大哥你這頭回處對象,去賓館肯定不知道要帶那個,你都想不起來!我特意給你帶的!
大哥黝黑的面龐透著紅暈,說:老六!老六!你這鳥悄兒的啊,我這都帶了!
我的六弟說:不行!你帶那個肯定沒有我這個好!你看——
說時遲那時快!
六弟從書包里掏出來兩個
和諧號高鐵專用一次性坐便套!
那時還不是鐵路工作者的我,震驚了,因為我沒坐過高鐵。
我的六弟高舉著和諧號高鐵專用一次性坐便套,在飯店門口開心的像個索要獎品孩子。
大嫂「給給給」的樂。
大哥撓著頭,悻悻地說:我特么以為你要給我那個呢!小壞蛋。
好像又回到大學時候了呢。
分享我的 @知乎 收藏夾:我的六弟系列。 http://www.zhihu.com/collection/78664880?f3fb8ead20=ce8245b32b745f18ef58ca042a3a8651
謝邀。
夜裡,我輾轉反側,不遠處是一條大路,常有汽車飛馳而過的聲音,由遠而近,再漸漸消失,窗戶透進來的燈光,也隨之而去,漆黑的夜裡,又成了可怕的寂靜。
白天上體育課,得罪了班裡的社會大哥,王佳順,體育老師說過,籃球一人一個,他居然搶我的,當時我推了他一下,隨後他給了我一個詭異的微笑,說你等著,便走了,那笑容至今都讓人覺著毛骨悚然。
放學後,我在校門口的小賣部,用一包辣條,從5年紀那些大哥們的嘴裡,打聽了些小道消息,說王佳順祖上曾經是皇室下的御林軍總管,爺爺在改革開放那段時間稱霸了整個東北,喬四都得敬他三分,好比觀音娘娘也不想得罪的鄭源大仙。
沉默片刻,那哥們問我咋了,是不是要干他,對我拍了拍胸部,說再給兩包辣條,期末考試完,絕對幫你教訓他,再牛逼也沒用,我們這些混社會的,都不怕死。
我擺手離去,道了句謝謝你。
今晚吃了飯,爸媽見我若有心事,問我是因何而起,我沒作聲,一人行事一人當,也不想連累了爸媽,回到房間用手機登QQ,得知他已在班級群里放話了,指名道姓說要打我,說他已經用一包紅旗渠香煙買通了學校里的看門大叔。
到時大叔肯定會冷眼旁觀,看著我被御林軍的弓箭射成馬蜂窩,被那些黃頭髮的紋身黑社會砍得屍首無全。
群里沒人敢說話,接著他又發了張圖片,說這是他爺爺去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虎符!東北所有的黑社會,只認它做事,除了它,沒有誰能調人。
「趙小磊,你等死吧!」
我側卧在床,看著這些QQ信息,一直合不上眼。
正準備關閉聊天窗口。
「嘟嘟嘟。」
不知是誰發來一條信息,我料得定是王佳順發信息恐嚇我了,說些打死你個狗雜種,殺你全家之類的話,點來一看,那手機一散而發的青光,就像恐怖片一樣照在我的臉上,屏幕上現出四個大字,重金求子。
二日清早。
窗外的天空,萬里陰晴,陽光,似乎照射不到屬於我的這片荒涼之地。
慶幸終於度過了這個漫漫長夜,如果只是一場噩夢該多好。
我翻身下床,比往常多吃了一根油條,半碗豆漿,吃完背上了書包,走出家門,前方是一個直落而下的樓梯,每一個冷冰冰的台階,都像是,要把我引向無盡的深淵,樓道里的某個牆角附上了一層苔蘚,身旁那張斑駁的牆面,貼了許多標籤,開鎖,辦證,治性病等等,就像王佳順的臉,醜陋兇殘。
一路上,如同喪屍般地前行,我不在乎那些路人的眼光,也不關心沿路發生過什麼事物,直至校門前,抬頭看了看那幾個銀鉤鐵劃的大字,
「陽光小學」
大字上方,幾面棋子隨風飄揚,我便喘了口氣。
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口臭,才想起人類出門前,是要刷牙洗臉的,但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無力地繼續前行,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個深深的腳印,整個學校,就像一座死亡城堡,泛著藍光,人煙寂寥。心想,該面對的遲早會來,保衛室的大叔,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眼神,一直沒從我身上離開過。
或許他等著看我的好戲,也或許他在想,呵呵,小雜毛膽子好大,家長都不帶。
我埋著頭,坐在自己的座位,大致等了有半個時辰,好像整個世界裡的人,都死光了一樣,由始至終,一個人都沒有看見,沒有一個同學來上課。
這讓我更加坐立不安,心神惶恐。
我便只好去保衛室,想僥倖地從大叔口中聽點風聲,說都快九點了,為什麼沒有人來上課,大叔擰開保溫杯,泯了口茶,瞧了瞧我頸間那條污漬的紅領巾,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今天星期六,上你麻痹。」《愚人劫》
「兄弟,最近怎麼樣?」
是好久不見的二狗發來的消息。
我啪地放下手機,站直身子,點上一根煙。
煙霧繚繞中,我緊緊皺著眉頭。
「哎呀,兄弟!我最近啊,忙死了!你看,這麼久我才看到你的消息呢!」
我措辭措了好久,才鄭重地點下發送鍵。
他說:「忙?忙點好啊,大老闆!不耽誤你時間,那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借我點錢!」
我一口煙差點沒吸死自己。
「你這也太開門見山了吧……」
二狗訕訕笑著:「哪裡的話!我們兩兄弟,借點錢還用繞來繞去么!」
我對著手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可你上次借的五百、上上次借的兩百、還有上上上次的一百,都沒還呢!」
二狗:「嗨!哪裡的話!我們兩兄弟,還分什麼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嘛!」
我:「……」
二狗又使用了老招數:訴苦。
他說他這些日子有多慘,沒拿到工資,天天啃饅頭,再不給他點物資支援,他就快撐不下去了。
我於心不忍。
誰叫我們是兄弟呢。
「說吧,這次又要多少?」
二狗嘿嘿笑著:「不多,不多……一千就夠了。」
我倒吸一口煙,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把煙頭掐滅,打字道:「兄弟,不是我不肯借你……」
一邊打著,腦海里一邊回憶起了從前。
以前的我們兩兄弟,哪還分什麼彼此。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誰缺錢,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兩兄弟竟變成了這樣。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竟然精心提防著他,他也只在缺錢時才會想起我?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我想了好久。
好像是從……開始工作的時候吧。
思緒漸漸回到現在。
我繼續打字:「不是我不肯借你……而是因為兄弟我最近也沒錢啊!」
二狗沉默了。
「二狗正在輸入消息…」停滯了一會,轉而變成「二狗」。
他沉默的模樣,讓我心裡一疼。
怎麼回事。
我們可是最好的兄弟啊。
怎麼會這樣。
二狗說:「哈哈哈,騙你的!」
我:「 ???」
二狗說:「我已經有穩定工作啦!我就這麼試探你一下而已,你不會還當真了吧!」
他哈哈大笑。
我則長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
只是,心裡還是有一絲難受。
說不清,道不盡。
「愚人節快樂!」二狗說。
「愚人節快樂!」我也說。
二狗說:「兄弟,你最近也缺錢嗎?」
為了圓謊,我只得硬著頭皮承認:「對……缺錢……」
二狗喜上眉梢:「真的?」
我說:「真的……」
二狗:「太好了!剛好我這裡有一個貸款項目,你看看吧!」
我:「……」
這樣試探來、試探去的,真沒意思。
要是我說不缺錢,他准又要跟我借錢。
沒意思。
我把二狗屏蔽了。
揉著發疼的太陽穴,一時間,我的意識有些模糊。
女朋友發來消息:「親愛的,這兩條裙子哪條好看呀~」
我收拾情緒,微笑著打字回道:「親愛的,第一條裙子更好看。」
女朋友:「可我覺得第二條好看嘛~」
我對著手機狂翻白眼。
你自己都覺得好看了,還來問我幹什麼。
我打字道:「那……都好看。」
女朋友嘻嘻笑起來:「那兩條都買吧~」
我:「……」
女朋友:「打什麼省略號?不想給我買,就直說!我自己買還不行么!」
我一咬牙,一跺腳:「買!怎麼不給你買?!買買買!」
女朋友嘻嘻笑起來:「愚人節快樂!我剛剛那句話,是騙你的!」
我送了一口氣:「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兩條都想買嘛。」
女朋友:「我說的是,我自己買這句話,是騙你的。想買兩條這句話,是真的。」
我:「……」
我永遠猜不透一個女人的心思。
我對她說:「分手吧。」
她哈哈大笑:「愚人節快樂!」
我嚴肅地搖搖頭……雖然隔著屏幕,她看不見我搖頭。
我說:「我受夠了你這樣的試探。感情最怕的就是像你這樣的試探,我已經忍夠了。分手吧。」
女朋友:「好。分手吧。」
我沒想到,她竟然答應地如此乾脆。
一下子湧入心底的空虛與失落,讓我難受了起來。
往日的歡聲笑語與海誓山盟彷彿歷歷在目。
就這麼分手、就這麼各自奔天涯么?
不。
不能就這麼結束。
我試探性地挽回:「愚人節快樂!」
女朋友卻冷冷地回復:「不。我當真了。」
一下子,我的心墜入谷底。
過了一會兒。
女朋友又發來消息:「愚人節快樂!」
我:「?」
女朋友說:「哈哈哈,其實我是二狗呀!」
我:「???」
二狗說:「兄弟,我發現沒法給你發消息,就趕緊找到了嫂子,找她借的手機!」
我問:「所以,其實一直都是你在和我說話?」
二狗笑:「是呀!愚人節快樂!」
我也跟著笑。
笑尼瑪幣。
草。
敢合起伙來耍我?
二狗也就算了。
就連我女朋友也幫著他來耍我?
還,還愚人節快樂?
快樂,我快樂尼瑪幣。
「二狗,你跟我媳婦兒說,我真跟她分了。」
「別啊,哥!」
「順帶,你也別來找我了。」
「哥!你咋這麼經不起開玩笑呢!」
「呵呵。你們滾吧,以後別來找我了。」
「哥!」二狗說,「那你還要貸款不?」
我:「滾啊!」
我把二狗和女朋友都拉進了黑名單。
愚人節?
我看是愚人劫還差不多!
說是開玩笑,可事實上卻在試探人心。
你要知道,最經不起試探的,可就是人心了啊。
我把手機放在公園的凳子上,抽煙離開了。
女朋友?
最好的兄弟?
都無所謂了。
反正……這他媽壓根就不是我的手機。
我在公園裡撿的而已。
我今年72歲,我一年洗一次澡,最喜歡的食物是老鼠,我會飛,我愛你,我殺過人,我從來不哭,這幾件事里只有一件是真的。
只是你永遠不會知道是哪件。
就是這樣,喵~
在一個高中班級,有一個女生在削鉛筆不小心削把自己的手指割了一個口子,然後暗戀她很久的同桌看見後拿起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刀。女孩問:你幹嘛?!男生笑著說:你看,這樣我們就是兩口子。女孩紅了臉。三天後兩人都得了破傷風死了。
謝腰,首答求鼓勵^O^/(話說要裝作經常答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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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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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正事。
以前網上看的,侵刪
一天,某高官去一所小學訪問,並在課堂上讓小學生當面提問。這時小明站起來說:先生,我有兩個問題。
1.為什麼物價這麼高,而我的爸爸媽媽努力工作,薪水卻少得可憐?
2.為什麼煤價漲了,取暖費馬上跟著漲,可今年煤價降到了去年的三分之一,取暖費卻不降呢?
這時,正好下課鈴響了。過了一會上課後,高官讓學生繼續提問。小霜站起來問:先生,我有四個問題:
1.為什麼物價這麼高,而我的爸爸媽媽努力工作,薪水卻少得可憐?
2.為什麼煤價漲了,取暖費馬上跟著漲,可今年煤價降到了去年的三分之一,取暖費卻不降呢?
3.為什麼剛才下課鈴提前半小時就響了?
4.小明現在在哪裡?本來這是我回答《沒文化多可怕》的答案,但好多乎友建議在這裡回答一下,於是我就來了。
再次強調這是本人真人真事,絕非杜撰,更不是段子
那一年,我高二,文科班。
班主任(語文老師)是個典型的「文藝青年」,喜歡給我們灌輸些《讀者》《譯林》上的雞湯文章,每次把自己給感動的眼淚汪汪。有一次,他朗讀完了一篇「雞湯文」之後,意猶未盡的說這篇文章的作者是我國著名作家「佚名」,之前我們也讀過他寫的跟多精品美文······balabalabal。
在那瞬間,我只覺虎軀一震,汗流浹背,班主任老師的文青形象頓時瞬間崩塌。偷眼望去,班裡有幾名同學似乎也察覺不對,神色有異,但沉默的大多數似乎並不知道偉光正的班主任犯了一個略有些小兒科的常識性錯誤。
當時也是年輕氣盛,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心態,弱弱的嘟囔了一句,「佚名」不是個人······
「什麼?!「一向很矜持的班主任勃然變色,似乎心中的文壇泰斗受到了極大地侮辱。「你說什麼······佚名是我國的優秀作家,你多看些有用的書,就不會不知道他寫的······」
作為一個學渣,面對讀書少的大帽子指控,我無力辯駁,儘管我知道自己是對的,但還是脖子一縮做了鴕鳥,但只覺的班裡大多數同學射向最後一排的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白痴,「偉光正」老師講的怎麼會是錯的呢!
大概,布魯諾在火刑架上心情和我當時是一樣一樣的。
就在這時,第一排的座位上卻又傳來了一個清脆而堅定的聲音,「佚名就是無名氏,是作者匿名發表或者無法查實時的稱呼·····」。
據說目光是有壓力的,那一刻,我確實感覺自己身上一輕,全班的目光都被那個聲音吸引過去了,當然包括老師的。
老師依舊很生氣,但卻沒有發作出來,只是憤怒的瞪了我們兩眼,氣呼呼的不在搭理我們,直接越過對著名作家「佚名」的人物介紹,講了其他的東西。
我不知道是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還是因為反駁他的人是成績遠遠甩開第二名的全校第一名。
現在,我和這個第一名已經結婚多年,生活很幸福
—其實這事從一開始來說的話,還是得怪包義。
—包義是?
—我爸的老闆。
—你繼續說。
—當時我還小,也就是個十一二歲。我爸在一家私企上班,三十多歲混到了中層的位置。那時候,我家有一個風扇,一到三月份就開始吱吱扭扭不停地轉,轉到葉子紅了從樹上摔下來的時候為止。
—敘述還挺文藝的,我喜歡。
—當時是九幾年來著,九七還是九八,對對香港回歸!九七年!陝西這個地方雖然沒有現在這麼熱,但也不好過,那一個風扇被我們開到最大轉速,扇葉都要發出利刃劃空聲了。可是還是熱啊,我和我哥,兩個正少年的小夥子,身子里像有一團火,半夜熱的睡不著。老哥你是學心理學的,總知道環境能對人心裡造成最大影響。
—是這麼個理,後來怎麼樣了。
—當時剛好空調進入中國市場嘛,包義挺聰明的,買了一個海爾兄弟的空調作拖了半年的年終獎。
—故事就是從這開始?
—當時中層管理人很少,具體一點,算上我爸也就是兩個人,包義倒也不至於不要臉到發給自己,所以接下來發展誰都想得到。
—明爭暗搶?勾心鬥角?
—你也是這麼想的是吧。可是沒有,那個男人,他主動過來,說他知道我爸家裡的情況,兩個兒子,住的還是六樓,夏天肯定難熬。他願意把空調給我們。
—皆大歡喜啊?這人不錯嘛。
—這就是人家城府深的地方。他說:「羅哥,我進公司比你晚,好多事都是你帶著過來的。現在我算是走了大運,能跟你坐在同一個平面上了,我不能跟你搶,做人不能忘了本,這是我的原則。」
—後來呢?
—我爸感動的一塌糊塗啊,當時就跟那個小子勾肩搭背都快哭出來了,心裡還暗暗後悔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那小子畫風一轉,說可是她老婆不願意,他跟她老婆都是單親,當初結婚只是兩人攢了點積蓄請大家好好吃了一頓,沒能好好地辦一場婚禮,這是他倆的遺憾。他老婆一直說指著這個年終獎來湊夠辦婚禮的錢。現在換成空調了,她老婆就想讓他爭取一下,把空調拿到手賣了,也能填上這個空子。
—合情合理,入人肺腑。
—我爸當時就一拍桌子,說空調你們拿走,你既然叫我一聲羅哥,我也得有個哥的樣子,一個空調我省幾個月也就出來了,結婚人一輩子能結幾次?一會我就和老包說,空調就是你的!
—算是入了人家的套了。
—是啊,可那個男的依然不依不撓,說這樣子怎麼對得起我爸,以後還怎麼配叫我爸羅哥。我爸反而一下子怒了,沖著他說:「要是個男人就別婆婆媽媽的,一個空調我還能買不起?看不起你羅哥?」
—你爸人不錯,就是看人不行。
—那小子一下子愣住了,過了一會他也激動起來:「能交到你羅哥這樣的朋友,我真的是花光了一輩子的運氣!這樣吧,我把空調賣給你,你想給多少就給多少,不給都成!」
—嘖嘖,連環套啊!
—我爸二話不說就拉著他喝酒去了,當天晚上,空調就送到家裡了,白色的,看著就涼快。
剛開始我們都以為這是他贏回來的年終獎,他也從沒解釋過。
—還是面子問題,吃了虧也不認。
—四五月七八月,空調確實挺不錯的,舒舒服服,涼快乾爽。到了冬天,我爸調成了制熱,比暖氣還暖和。到了第二年夏天,壞了,調不回製冷了。
—空調有毛病?
—把師傅叫過來一看,是正常的老化,換點零件就好了,可一個零件多久才會老化?最少五六年!再問問師傅,師傅看了一眼,就說這明顯是七八年前的舊機子了!
—我爸一下子就蔫了,從那天起就看包義總是怪怪的。也是,一個拿二手空調來作年終獎的老闆,你覺得員工會怎麼看他。又幹了兩三個月,我爸終於還是辭職不幹了。
—最後一頓飯,是包義請他的,他借著酒勁,終於還是把這件堵著他心裡好久的事給說了出來。包義握住我爸的手,說他不可能做這種事,不說別的,他買的不是白色空調,是黑色,鋼琴烤漆。
—水落石出,是那小子掉了包。兩邊都被他耍了。最後結局是什麼?
—當然是那個小子走了,我爸留下了。可這個事,也成了我爸心坎上一個永遠過不去的結。從那以後,我爸再也沒有交過一個交心的朋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從那以後,我就發誓,不僅不會重蹈我爸的覆轍,也要儘力幫助別人不赴我爸的後塵!
—你怎麼做的?
—空調!空調就是一個契機。如果那個修空調的師傅沒有告訴我爸空調是二手的,那後面的所有事都不會發生了。
—空調啊,有道理。
—所以從大學畢業後,我放棄了年薪百萬的工作,每天每家每戶的串門,專門幫別人檢查空調。甚至有些時候因為油污,我還得脫了衣服徒手趴在窗台上,這些危險和心酸,我也從不在乎。
華貿大廈二十八樓,卧室窗檯外側扒著一個只穿了一條內褲的男人。一個男人站在屋內望著這個男人,又回身看了眼身後衣冠不整的老婆。他抖抖手指,煙灰落到下面那個男人的臉上。
—這就是你現在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因為女兒的死,一個嫖客消失了,一位慈善家誕生了。
大四那年,我在一家代理出版公司實習。公司成立十多年了,加上我一共才五個員工。雲總說,你不要嫌棄廟小,雖然規模不大,但我們就是一家人,以後有肉一起吃!
他打這個比方的時候,眉眼擠在一塊,一張臉上笑出來三個人的皺紋,實在不太像一個文化人。
我記得第一天過來面試,在科技園繞了很久,才找到這個偏僻的小辦公室。
雲總深陷在一堆書籍報紙跟A4紙稿件中,一張黑木辦公桌上擠滿了古董、筆墨紙硯和茶盤。牆上掛滿了他跟某些風雲人物(反正我也不認識)的合照。
他看到我走進來,很高興地站起來說:「小陽你過來了?快坐快坐,剛泡好的上好普洱茶。」
我手足無措地坐在他對面,第一次被可能是自己將來boss的成年人這樣禮待,心裡著實很受用。
雲總一邊沏茶一邊跟我談他的新項目。公司之前的主要業務是做代理出版,專門為一些自費出書的作者服務,因占著大量出版社資源,靠信息不對等和處理麻煩瑣碎的事賺錢罷了。但這些都是後來我的認識。
對於一個滿腦子文學夢想的年輕人來說,接觸到一本書從策划到書寫,最後印刷出版的過程,是很叫人驚羨的。
「公司現在跟香港xx報社合作,我們作為大陸的代理駐點,將來是一個很重要的鏈接點。你這個小姑娘雖然經驗不足,但很有想法有幹勁!作為開創元臣,以後要重點培養,希望你擔起未來部門的重任呀!」
我就這樣熱血沸騰地加入這個「家庭」,糊裡糊塗的開始上班了。
沒過多久,我便慢慢看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雲總每天大概中午的樣子才過來上班。他的辦公室里總是坐著一群跟他年紀相仿的中年男人,成天在裡面吞雲吐霧,每隔一會,雲總就叫我過去燒水添茶倒垃圾之類。
有人問:「這個小丫頭不錯喲,剛畢業?」
雲總夾著煙笑眯眯地說:「這可是我公司新部門的負責人呢!來來來,小陽,讓李總認識一下你,一會中午大家一起吃飯啊!」
我走出去帶上門,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老子畢生的夢想就是睡夠一萬個女人。有錢有閑有女人,不就是男人的終極夢想嗎?」
「記住,叫女人要在上午或者中午的時候,千萬別晚上!因為那時候她都已經伺候好幾個男人了!你得趕在她一天當中的頭一次。」
我的卡座就挨著雲總辦公室,裡面笑作一團,我心裡湧起大量的失落和困惑。
來這邊一個多星期了,公司新項目的事遲遲不見影,而我每天做的事就是打雜,陪吃飯陪喝酒陪聊天。
有一次,一個七十多歲的白髮老人提著一袋子手寫稿過來找雲總,想通過他的關係推薦給出版社。他說「這是我一輩子的心血之作,絕不能自費出版,那是打自己的臉!你給我推薦給合適的出版社,將來是要造福後代子孫的。」
雲總叫我給老人倒了茶,就把他晾在一邊,不停地打電話忙其他事。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後,他才恍然大悟似的說「您的稿件就放心,我一定幫推薦給出版社。不過現在大家都是電腦辦公,您先找人打成電子檔吧,啊?」
等老人走出去後,他鼻孔里冷哼一聲「迂腐!」我心裡默默嘀咕,都沒看過他稿件就拒絕,這樣對一個父親年紀的老人不免太缺乏禮節。
但是這個世上絕不會為自己的市儈難為情的人大有,而雲總又是其中之最。
他恨鐵不成鋼地罵我:「你一個小姑娘,沒人脈沒資源,幹活再漂亮都沒用,這是個講究關係的社會你懂不懂?!我現在是要把你包裝推銷出去呀!」
我苦著一張臉,給李總敬完酒又給張總敬酒再給楊總敬酒,一圈喝下去,我也不知道桌上到底有幾個總了。
雲總雖然寫得一手好毛筆字,但是他吃飯的時候,那股筆墨揮灑的豪邁就成了土匪氣。坐他旁邊,靠近他的那幾個菜是絕對不能吃了。因為雲總喜歡一刻不停地邊說話邊吃東西。說到高興的時候,他嘴裡就時不時飛出一點不明物體來,一雙筷子在菜碟里翻來翻去,總是吃到最後那一個才住手。
我想起了宮崎駿動畫裡面的無臉怪,一個人心裡要有多空,才會靠不停地吃東西來填補?
食慾跟色慾總是不分家的。雲總跟我漸漸熟識後,就不再掩飾自己的本性。
有一次公司跟一個報社主編合作,雲總讓我準備一份女孩子的禮物,我不解:「對方不是男士么?」
雲總一拍我的腦袋:「這是送給他女朋友的。討好他自然不如討好他喜歡的人呀!」
我想起上次吃飯,那個主編卻明明是攜了自己夫人來的,幾時又有個女朋友?
雲總見我困惑不解的模樣,大笑「你說你什麼時候開點竅,現在你們年輕人會玩的東西,我們都會,又有情趣又有錢,跟我們談戀愛未必不比那些毛頭小子好?」
當時廣州的一個客戶留了我聯繫方式之後,就時不時發信息「關心」我一下,有一次大概是他喝醉了,打電話給我說「小陽啊,出來陪哥哥聊聊天唄!」
我既不敢得罪對方,又怕他糾纏不清,就跟雲總老老實實說了。那時候我已經有辭職的想法。
雲總沒回我話,說晚上有北京的客戶過來,讓我準備一下等會一起吃飯。一邊說,他一邊在鋪開的宣紙上凝了濃重的一筆。
我咬咬牙回他:「雲總對不起,今天我確實不方便。」
他停下來,轉過頭看我,眉毛挑得很高,問「吃個飯就回去了,有什麼不方便?」
我踟躕半天,編了個很無語的理由「我家小貓生病了,晚上我要帶它去看醫生。」當時確實養了一隻小貓,也不知道它在家有沒有打噴嚏。
雲總不怒反笑,他抬手摸摸鼻子,自言自語「哦?小貓咪生病了?哈,小貓咪生病了!」
那天我還是過去陪客戶吃了飯,雲總開車送我回去,我說我想辭職了。雲總不接話,他忽然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我頭,我嚇得往一邊躲。
雲總笑「你跟我女兒差不了幾歲呢,還擔心我對你怎麼樣呀!」我心裡默念,上次過來找你的「女朋友」也跟我差不多大啊。
「現在公司雖然暫時沒有什麼起色,但我最近拉了一個很大的項目,做好了一年都不愁吃。你安心好好乾,我過幾天給你報個駕校,以後很多事還要指望你呢!」
我不回話,雲總繼續說「你看你,悶著頭不說話盡鬧孩子氣。來來來,想不想學開車,坐過來我教你玩一下……哎,不願意學算了,這麼晚了,我給你在附近開個房,你就別回去了吧?」
我把頭搖成波浪滾,只說要回家。
他不知道,我鐵了心要走,是因為他一個朋友的話讓我做決定的。
在飯局上認識的某個總的「女朋友」,跟他太太是很要好的閨蜜。她也許瞧出我局外人的懵懂和無措來,勸慰我「你還這樣年輕,不必要跟這樣一群人攪合在一起。這個雲總是我們圈裡出了名的老色鬼。他招嫖的次數跟吃飯一樣,怕是遲早要禍害了你!」
雲總有一次跟我開玩笑說起康有為的趣文,「性乃人間一大美事,你看人家康有為,真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換了個牛蛋蛋在身上,快活一年,他也願意。」說起這個時候,他一臉蕩漾的春情。
不顧雲總的挽留,在一個月十七天後,我遞交了辭職信離開這家小公司了。
這件事這些人從此就跟我再無關係,如果不是在xx大學研究生入學儀式上看到他。那天傳播系的院長旁邊站的,分明就是雲總,他也看到了我,朝我似笑非笑地點點頭。
老師說,雲總是我們的老班長,他是最早一屆畢業的,現在經常為學弟學妹們義務做一些事情。只有我心裡清楚,他怕是來物色對象的。
沒多久,班上一名長發高挑的女孩就坐上了他的車。偶爾我在學校散步,也能看到雲總過來接送這個女孩。
我最後一次見雲總,是在放學後的演播廳旁。那天傍晚,他靠在車門旁抽煙,臉色十分陰沉。
我經過時看到他的樣子,大吃一驚。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大圈,比起之前神采飛揚的模樣,似乎老了十歲。
「雲總,在等人呢?」我既然已經看到他,就不好意思假裝不認識。
他鎖得深深的眉頭被我的話打擾到,微微鬆了松,老半天才反應過來,長長的啊了一聲。
我轉身走,沒幾步,他又叫住了我,從車后座拿出一個巨大的洋娃娃,還包紮了一個紫色的蝴蝶結。他朝我走過來,往我懷裡一扔,說你拿走吧!
說完這個話,他慢吞吞地回身開車走了,似乎心裡鬱結了萬分沉痛。我立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應。
一直到後來,原公司的設計師跟我聯繫,我才知道那天是他女兒的生日,也是在那一天,他女兒因白血病離世了。
「公司倒閉啦,雲總女兒得了個花錢的死病,人一走,他老婆也跟他離婚了。說起來真是報應哩,天天摟著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女孩睡,現在報到他孩子身上!對了,你現在哪裡混了,有沒有合適的工作介紹……」
我無暇跟這個是非不清的設計師分辨-即使是報應,也不該是無辜者來承受啊。回到家就拆了娃娃的包裝,裡面果然夾了一個小卡片:佳佳,生日快樂。永遠愛你的爸爸。
也不知道當時,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為一個將死的孩子買這個布娃娃的。我將它重新包裹起來,寄給了福利院的孩子。
某一天,我在論壇上看到一個帖子,大致內容是為藏區一所貧困學校募捐的。上面有幾張孩子跟捐贈人一起做遊戲的照片,裡面有個剃光頭的男人很眼熟,仔細一看,竟然有幾分像雲總。
我尋著線索翻到募集者的微博,看到了大量公益活動的照片:籌建學校,捐贈書籍,修建操場等等。他還舉辦了許多場書法作品拍賣會,上面大咖雲集,只是很少見到本人的真容。
他的網名叫:懺悔者。「三聚氰胺」受害兒童父親郭利敲詐勒索一案,4月7日下午,廣東省高院作出再審宣判,宣告郭利無罪。
廣東省高院認為,根據現有證據證明的事實評判,郭利向奶粉生產方索賠的行為性質未超出民事糾紛的範疇,不能認定構成敲詐勒索罪。原審裁判認定郭利以非法佔有為目的,使用威脅、要挾的方法,強行索取財物行為的事實不清,證據不足。
郭利告訴澎湃新聞,拿到判決結果他很平靜,事情已經9年了,好在正義常在。他說接下來將申請國家賠償。
此前2008年的爆發「三聚氰胺奶粉事件」中,郭利兩歲多的女兒一直長期食用「美國施恩嬰幼兒奶粉」,當年9月,他帶女去到北京海淀區北太平庄醫院檢查,檢查結果顯示,「雙腎中央集合系統內可見數個點狀強回聲」,這意味著孩子的腎臟功能受損。
此後郭利多次找奶粉的銷售商和施恩(廣州)嬰幼兒營養品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施恩公司」)索賠,並向媒體曝光施恩公司三聚氰胺嚴重超標和他的女兒食用後造成的危害。
郭利與施恩公司2009年6月13日達成和解協議,施恩公司補償郭利一方40萬元。次日郭利出具書面材料表示,基於問題已妥善解決,不再追訴並放棄賠償要求。
在拿到40萬的補償款後,郭利再次向施恩公司索賠,郭利在談判中稱:問題尚未妥善解決,並提出300萬元賠償要求。施恩公司及廣東雅士利拒絕支付並於同年6月30日向警方報案。
2010年1月,他被廣東潮安縣法院以敲詐勒索罪判處有期徒刑五年,法院認定的被敲詐對象是奶粉的生產方師恩公司及其控股股東廣東雅士利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廣東雅士利」)。法院認為,郭利再次提出的300萬「賠償款」系在不存在合法請求權的情況下,事先預謀並虛構其所有親屬對賠償不滿意等借口提出的「索賠」要求,非法佔有目的明確。
此後歷經二審和再審,郭利皆被維持一審有罪判決。2014年7月,郭利刑滿出獄,此後繼續申訴。廣東省高院於2015年5月對此案做出再審決定,並同時決定提審此案。
2016年8月,此案二次再審開庭,檢方發表意見稱,郭利的行為不構成敲詐勒索罪。檢方稱,無論索賠數額多少,均是郭利在行使索賠權利,若廠家不同意其索賠數額,則屬於有爭議的民事法律關係。郭利索賠行為和數量不影響其目的的正當性。
檢方還表示,根據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國家鼓勵和支持對損害消費者權益的一切行為進行合法監督。大眾媒介有權對損害消費者的行為予以揭露。因此郭利聲稱的向媒體曝光廠家黑幕的手段合法合理。
難道不是各種點開全文系列嗎?
想要逼死一個強迫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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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實在是太簡了
如果你願意一層一層一層地剝開我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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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坐牢的我跟你講
我希望大家不要做一個摳門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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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門會爛
如何做我的炮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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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得有摔炮 火柴炮 鞭炮 煙花炮 我們才能一起出去放炮
男生會什麼技能會讓女生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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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焊!
老王洗了十分鐘澡居然忘了脫衣服,但愛笑的男孩運氣不會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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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忘了放水
今天在路邊聽到一個聲音「小帥哥,快來玩呀」我內心冷笑「小東西,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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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一塊硬幣,騎在她身上...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暖羊羊,灰太狼…
愚公臨死前 把兒子叫到床前 愚公:移山 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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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亮晶晶?
以上是看過的一些還有記憶。┐(  ̄?? ̄? )┌
非段子,真實事
中午從邵陽回隆回,下車時,這個小孩,用稚嫩的小手,拍我的肩膀。
他的母親沒有發現。
我偷偷對著可愛的他,做鬼臉,伸舌頭。逗得小寶寶忍俊不禁。
就在我偷偷開森時,一隻男人的手,伸進了母親的背包。
從裡面掏,掏,掏出了一捲紙。
什麼情況?!!!
我回頭瞪著這個男人,他懟著我,面不改色。
然後拿起紙,給孩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一時,我感覺到內心是複雜的,詫異的,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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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國留學的日子真是無聊。我德語爛的很,又不喜社交,在這邊本就沒什麼朋友——最近又新換了租住的房子,更是連個說話的人都難找。
好在新房東是一對和藹的基督徒夫婦,還說得一口好中文,看起來很好相處,只是成天想勸我入教——我雖無興趣,但聽他倆平日里講講耶穌的神跡,日子倒也不那麼寂寞了。
夫婦倆中,老先生高爾夫球打得很棒,老太太精於廚藝,她熬的骨頭湯是一道難得的美味。
這天,房東老先生撂下報紙,嚴肅地對我說:「如果耶穌還在中東,他只要用一個燒餅就能餵飽五千個難民!」
「哦哦。」
我忙著給《秘密花園》塗色。
「你不信。」老先生有些不高興。
「唔唔——我信啊,耶穌嘛,上帝的私生子對不對。」我咬著筆頭,糾結蝴蝶的翅膀該是紅邊藍底還是藍邊紅底。
老先生執著地問:「那不是上帝的私生子,是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算了,那你到底覺得哪裡不合理?」
我嘆口氣,放下筆:「能量不守恆,質量也不守恆。」
老先生用慈祥的老師看笨學生時常常會流露出的那種寬容的神情說:「因為那神子是好的,故每當一名難民吃下耶穌的燒餅,他就會投身基督手中,變成耶穌手裡的下一個燒餅。」
我想了想,忽然笑了,說:「你肯定不知道燒餅在我們中國的網路上是什麼意思。既然說到難民,那我問你,假如現在有個難民敲開你家的門,乞求你把養了十幾年的寵物狗給他燉一鍋湯喝,如若你不給,他就一定會死,你想怎麼做?」
老先生剛想說話,我趕緊打斷他說:「正如你家耶穌手裡分來分去只有一個燒餅,你也只有這一條狗能給他吃。你自己平時吃的什麼我不管,就問問你會怎麼做。」
老先生搖搖頭,無奈地說:「你這是胡攪蠻纏。」
我邪惡地一笑,說:「其實最關鍵的問題是,就算你捨得你家的寵物狗,也只救得了一個人。其他難民慕名而來求救,你又該怎麼辦,難道把自己燉了給他吃?倒不如按照那個耶穌分餅的故事,要求那個難民吃了你的寵物狗,就自己做你家的狗吧。這樣你就會一直有一條可供難民吃的寵物狗了。」
我抬了抬眉毛,想看看他被這個殘忍的想法嚇住的窘樣。沒想到他只是沖我溫和地微笑,露出了他雪白的牙齒。
以一個老人的標準看,他的牙齒可真夠白的呢。
然而這竟是我腦海中轉動的最後一個念頭。
他說:「你猜得真准。我們的確是這樣做的呢。」
我還沒反應過來,後腦勺猛地一痛,緊接著又是一涼,便失去了意識。
房東雪白的牙齒彷彿還在我眼前亮著,而他接下來的話我卻永遠也聽不到了。
他喃喃自語:「不然,你以為你剛住進來時,我們一起吃的那鍋骨頭湯,是哪裡來的呢?」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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