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瘋了,海明威自殺了,梵高自殘後自殺了。這些大牛們是否有高於普通人的心理疾病風險?有什麼共同的原因嗎?

原問題備份如下:尼采瘋了,海明威自殺了,牛頓和愛因斯坦宗教了。這些大牛們為什麼最終會變成這樣?有什麼共同的原因嗎?


不構成一個問題吧?

牛頓的機械世界裡,物質運動服從因果律。他當然要問誰是「第一推動」,誰讓整個宇宙第一次動起來,所以,他的研究最終增強了他對上帝的信仰,並不奇怪。

愛因斯坦最終也沒有皈依宗教,成為宗徒,他所謂的「上帝」,他自己也做過闡釋,並非是《聖經》里那個易怒殘暴的神,而更類似於大自然或者宇宙本身。

尼采本身就是個極為敏感的人,得精神病幾乎是一定的事情。他的性格本身是怯懦而羞澀的,但是他要努力成為自己所說的超人,精神上的壓力非常之大,最終被壓垮絲毫不奇怪。

海明威長期高血壓,治療的結果是誘發了抑鬱症。進入梅奧診所進行電療之後,徹底摧毀了他的記憶力,意味著他的靈感喪失。對於他這樣一個總是在吹牛逼,冒充硬漢的作家來說,在無盡的歲月中變成一堆沒有靈魂的爛肉慢慢消失,當然不如自殺來得爽快。

我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問題是如何構成的,聽起來信仰宗教變成了某種墮落,自殺是某種失敗,每個人基於各自現狀作出的選擇看起來是非人類。所列舉的四個人,除了是名人之外,共通的地方在哪裡?希望得出什麼樣的普適結論呢?

比回答問題更為重要的是提出怎樣的問題,如果問題本身是龜毛兔角,討論下去又有何益?

Update:

修改問題之後,使得原來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
在設計上,是否應該在每個回答的前面,增加一段不可以修改的問題Quote?


只是指出一個錯誤, 最近梵高新傳記的作者指出他並非自殺,而是外出作畫時被一群拿著自家父親的手槍玩耍的少年意外射中。殺死梵高的是一個名為 Rene Secretan 的16歲少年,他以前就經常喜歡欺負這位窘迫的畫家。傳記作者表示梵高可能本身就有著自殺傾向,並且想要保護這些少年,所以在死前說:「不要責備任何人,是我自己想要自殺。」
BBC News - Van Gogh did not kill himself, authors claim

其實梵高自殺之說有很多疑點,他死前還買了很多顏料,並且沒有留下任何遺書。他死後上衣口袋裡被發現的字條是他寫給弟弟提奧信件的草稿,那封信在他中槍前一天,也就是1890年7月27日已經寄出,那封信的內容是樂觀的,甚至描述了未來的計劃。而就在子彈射入他腹部的幾天前,他還對今後一段時間的創作做了規劃。沒有人親眼目睹梵高開槍自殺。梵高的中槍部位在上腹部,子彈以一個向上的斜度射進體內,根本不是自殺者會做的行為。中槍之後的梵高帶著腹部的子彈步履蹣跚地走了1.5公里回到自己的住處,整整受了29個小時的折磨才死去。


據說警察後來介入了此事的調查,一個警官曾在梵高臨終前問過他:「你是想自殺嗎?」梵高的回答含糊不清:「我覺得是這樣。」在梵高中槍後的一段時間內,沒有一篇報道提到「自殺」的字眼,報道只是說梵高「弄傷了自己」。


為何在疑點重重之下人們還普遍相信梵高死於自殺?因為所謂梵高自殺的說法,恰好給這個藝術家渲染上了一份傳奇的色彩。在他臨死前,藝術界已經開始注意到了他的才華。在他死前幾個月,巴黎一家著名雜誌已經開始刊登頌揚他的文章。此時說梵高因絕望而自殺也許並不合適,但宣揚他殉道的故事,卻使得他迅速聲名鵲起。《渴望生活·梵高傳》一書的出現填補了這方面的空白,而後來的電影也獲得了極高的評價。

誰殺了梵高(組圖)_網易新聞中心

Death_of_Vincent_van_Go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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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時知道這個真相真是難過了好久…………


你有選擇地收集獨立事件將之群聚作為看似高概率案例,是錯誤地做法。
這種思考方式遠沒有研究農村婦女為什麼自殺大多選擇喝農藥有意義。


我個人覺得您所提的三個大牛,他們的自殺很大程度來說是他們個人的原因在裡面,並不具有普遍性。因為如果您想要找找沒有自殺的大牛,度娘上有很多。
但是之前我在看朱建軍教授的那一本有關意象對話的書裡面確實談到了藝術家等高創造力的人們,他們的抑鬱指數和自殺傾向要比一般人要高。朱教授在書裡面的解釋是,高創造的人們與普通人的思維方式不同,他們更多的應用一種更多的象徵性的思維方式,而不是普通人所用的邏輯式的思維方式。
就我個人所接觸的藝術家來說,有一些確實有抑鬱的傾向,但是毫無疑問的,他們也是正常人,只不過他們的思維方式可能運用象徵或者比喻的方法,更加容易被情景所影響。


在西班牙鬥牛場上,這裡就像古羅馬的斗獸場。群眾在高吼,他們看著鬥牛士踩在死牛上,看鬥牛士剜割它的心臟和耳朵。他們站起來搖晃著紅巾,就像鮮血淌流在空氣中。

一位作家看著這一切,這是他生命中最後一個夏天。他在《死在午後》中寫道:「鬥牛是一種悲哀,牛的,還有人的。」

海明威在他18歲時拒絕去上大學,而是去做了《堪城星報》的記者。

從小母親就想把他培養成溫柔的性格,教他音樂,甚至強迫他穿女生衣物,這是海明威一生的陰影。他要像他父親那樣去打獵,去冒險,去搏鬥,親近自然,更重要的是,證明自己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這是海明威一輩子的印記,也是最終的歸宿。

他把記者當作他脫離家庭證明自己的契機。最初他對自己從小培養起來的文學才賦非常自信,把自己的稿子整理好交給了編輯,但是遭到了意外的否定。

「句子太長,太長,太長。你從來沒寫過電報嗎?」

這種打擊,既讓他失望,也讓他興奮。

之後的一生,海明威都在磨練那種簡練深蘊的寫作風格。它幫助海明威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委員會僅僅因為他的風格曠古絕今而授給他獎,這對他而言,或許是肯定,也或許是反諷。

在海明威眼中,冗長繁麗的文字是從骨子裡受到他鄙視的。因為它們「娘們」,就是這麼簡單。海明威崇尚簡潔,也就同樣崇尚粗暴和狂勇。

「誰他媽的想要打架!老爹陪他!」海明威在酒館中拎著兩瓶啤酒似醉非醉地吼道。前一秒他還在跟朋友聊著玩笑。

他不懼危難,尤其是直面死亡的那瞬刻。尼采談論死亡,列夫托爾斯泰談論死亡,甚至三島由紀夫,這些人都嚮往死亡。但海明威是想挑戰死亡,他要把拽著它進入毀滅的鐵鏈撕扯掉,或者不惜跟它一起毀滅。而這一切,都是一個人的戰鬥,一個人的剪影。

他在《喪鐘為誰而鳴》、《乞力馬扎羅的雪》中不斷凝凍著一種「重壓之下的優雅」。他曾經暗喻過自己,在乞力馬扎羅的雪山上,「一隻風乾凍僵的豹子的屍體在這裡,豹子來這裡做什麼,沒人知道。」

他在非洲的草原狩獵過。在戰火和黑煙經久不散的歐洲,他身體里留下了兩百多片彈藥碎片,晚年的陣痛和數不清的疾病煎熬著他消殆的精神。

他晚年做記者時聽了一位老人的故事,老人孤船跟著洋流漂浮在古巴海,經過三天不眠不休的奮鬥捕獲了一條大馬林魚,但是尋腥而來的鯊魚包圍了他。他聲嘶力竭的咆哮,用盡船上所有的武器來擊打它們,一直到他筋疲力盡地倒下。

海明威一生的信念和孤獨都在這本書裡面。

今天,人們仍然習慣將這本書看作「迷惘的一代」的精神浮舟,或者是一個漢子的個人書寫,或者是,人與自然的不息的搏鬥。也有少部分人從中看到人類共同的宿命。

他功成名就,美國文壇以他為指向標。他高度讚揚福克納的小說,引得媒體嘩議和哄客追逐。但福克納卻不待見他,他對福克納幾乎持曖昧的態度,他渴望福克納的承認卻又次次載悻而歸。

這幾乎是兩個文學巨匠,兩個世界的對話。福克納避世隱鄉的清靜,與那個小孩一樣的精彩暴躁的喧囂。也許,海明威是憧憬著前者的。

如果弗洛伊德能跨越時空跟海明威相聚,他可能治療好海明威的「閹割恐懼」。事實上,如果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說成「娘們兒」的話,我們可以預見到一場悲劇。但海明威對這點的敏感非一般人能想像。

因此有評論家只要對他的性格做出一點陰柔的損毀,他會記仇,相遇時免不了一場廝殺。

後代的人們總是希望翻這些陳年舊帳和他的灰霾的戀愛史書來分析他的精神健康,只可惜只要他們願意的話,歷史上大部分天才都是他們研究的範本。

只要堅持這種精神分析的看法,海明威的一生就是:「男人閹割恐懼焦慮史」。他的作品就只是這一段蒼白的病例的註腳。

那麼,海明威的自殺也就不那麼意外了。

或者,我們可以用另一句來概括海明威。就如他在老人與海里描述的:「一隻貓走過,去干它自己的事情了。」

海明威的寫作的「冰山原則」是他自己創立的。不僅僅表示一種簡潔的寫法,而是別具匠心的「共鳴」。刪除掉眾所共知的文字,是對有文字以來人們閱讀慣例心理的推測,這就是「相信讀者」。

「它們看上去像一群白象。」(指山在陽光下白色姿態。)

「也許一個人在感到鐵釘穿過手掌透進木板的時候,他就會不自覺地發出這麼呼喊。」(指耶穌,代表救贖。)

電報風格和冰山原則,是海明威從記者生涯磨練出來的品質。他看過鬥牛士、漁夫、獵人、戰士,他明白他們的命運,他也明白自己。他看著這一切,即使後來人想要給他冠上」美國精神」的桂冠,那都是獨立他之外的事情。他首先是一個記者,然後才是一個作家。

如果人生不是這樣,他也寫不出這樣。

現在都強調記者的功績,認為優秀記者都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當然,最終新聞學者尷尬了,「原來總共數數,還是只有那幾個。」

大多優秀的記者是淹沒在歷史信息中的,或者,換個詞,沉澱。我首先是個記者,然後才是社會活動家、政治家、作家、慈善家、資深媒體人等。做到前者,我只要好好「看」,出名就只在我「看」到了什麼。

海明威作為記者,看到了真相,他的小說,也成就了這種真相,或許又是一種幻想,幻想有堅強的身心,能夠經得起人生所有的真相。


不一定是大牛有患更高的精神病風險,也許是精神疾病的風險造就了大牛


「先知型的知識分子」,自己活矛盾了吧。不過,馬克思活得好像挺爽的。亞里士多德也不錯。海德格爾會自己蓋木屋,並且冬天就自己滑雪到山下去買吃的。也許,可以做老師,也可以做導師,但不能做先知?


所說這些皆為名人。這些名人的成就,既是一種智慧現象,也是一種精神現象。其智慧貢獻的程度,受其精神即追求目標、價值觀、生存方式選擇制約。從這個角度出發,或許可以求解。

  他們生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當痴狂狀態時,往往是他們成就高峰時。他們的生命為這種精神而存在,當他們期望的精神世界不存在了,生命將無意義而選擇死亡,當他們遇到重大矛盾解決不了,可能會尋求宗教這樣一種解脫方式。

  放大來說,每一個個體都是以個體的精神狀態存在著。常人可以安於現狀,可以以衣食飯碗等物質需求的滿足程度,來實現生存和度量自己價值的實現程度。但這些名人不行,他們更多的需要精神價值來體現。不是所有的名人都會像尼采、海明威那樣,但極端的會。

  文學藝術中的名人,在自己的作品中對此有解讀。雖然英年早逝的傑克.倫敦,最後是否死於自殺是個謎,但他帶有自傳性質的小說《馬丁.伊登》中的主人公馬丁.伊登,卻選擇了自殺。


男性的基因相對比女性更加會出現極端變異,或者說,男性本來就是基因有殘缺才形成的一種人類格式。那麼,在這樣的極端基因庫較多的亞類里,在對人類文明正負兩端都能起到積極作用的個體就會增多,因此,在正端,同時迸發天才和瘋子的事例,在統計學上的確會出現正相關關係,在負端,也是這樣。

所以做男人,如果集中在鐘形分布的最中間區域,和女人混在一起,這樣的男人不如做女人會更完整一些,比如孔子。


共同的原因是敏感。有才華的人,沒有不敏感的。而越是敏感,思考越多,對痛苦的體會越深,越容易抑鬱,而如果再加上情緒化(藝術家相對比科學家更情緒化),就容易衝動做出極端的事了。我覺得才華極高的人,某些心理疾病的風險是高於平均。


我認為正是因為他們熱愛這個世界,非常非常地愛。他們的那種熾熱的愛與現實世界回饋給他們的愛、溫暖與熱情有著極大的差距。於是他們選擇了一種極端的手法來表達自己內心的痛。我們姑且不談這種選擇的錯對。
天才之所以天才的原因是他們又一顆敏感而熾熱的心。他們能敏感的地從周圍的一切物質環境中生成自己的獨特意識,並表達出來表達出大眾心中想說而不敢、不願、不會表達的。他們的作品之所以能流芳百世,是因為足夠動人,足夠喚醒一個真正的人心裡的熱情、溫暖和愛。


Stimuli里的這些偉人,有可能也並不先認為自己是偉大的人。但是由於自己與周圍人差異越來越大,思想不受生活的時代和文化影響,甚至在自己看來格格不入。然而,周圍的人如果要理解自己,那麼他們會覺得自己在強加意志,收效甚微。
更有可能的是,他們的情致也許會影響他們的生理機能。應該是黃帝內經裡面說的,姑且相信,過分快樂的人損傷心智、悲傷損傷肺、思考損傷脾胃、恐懼損傷腎、怨怒損傷肝。當他們深刻理解自己是孤獨的,他們也就選擇孤獨;如同脾胃弱的思慮多、肝火旺的易發怒。思想不受約束地肆意蔓延開花結果,靈魂不斷折磨肉體,肉體最終與靈魂同歸於盡。
當然,還有一類不容忽視的情況。因為貧血而面色蒼白的理性主義,就像肺虛的病人,有氣無力地折磨人;病人似乎不是得了病,他們成為疾病本身。相反,經濟學家很少有自殺的,包括馬寅初。與納什同時得諾貝爾獎的博弈論大師,海薩伊,兩度從納粹虎口中脫險、後來滿懷熱情回到社會主義匈牙利又被打成右派、死裡逃生奔向西方又被美國拒簽、最後到澳洲做了一個車間工人。他在博弈論上認清了「無名氏定理」的本質,合作的基礎是安全威脅,這從社會學上解決了霍布斯對笛卡爾的疑問,亦即我如何知道他們知道我知道他們知道我知道... whatever you think,the fact is這是潛藏在經濟學實證理性的邏輯。回想現代經濟學產生的背景,維多利亞時代,達爾文生活的年代。社會達爾文主義最重要的學科陣營,在社會學科上就是經濟學。所以經濟學諸種流派假設都是直接來源於達爾文主義,馬克思主義也深受達爾文進化論影響。直到今天,自由競爭和弗里德曼貨幣主義仍然活躍在國際範圍的經濟學中。
很久以前,自殺,顯然是一個貶義詞,等於自絕於人民。我第一次看到馬克思兩個女兒和女婿自殺的時候,我覺得無法接受。因為,同情他們是受害者,也憎恨他們同時又是兇手。
可是,自殺已經有了一些形而上的概念,也就是很多活著的人所謂哲學意義上的自殺。這是一種否定概念,我說不大清楚,說不清的話我們就暫時說一句佛語,波羅蜜多,或者perfection。這個東西是唯一的,正能量也好負能量也罷,都是它。不過,作為自殺這個否定概念,我還是試圖理解和認識了一下的,不妨說來,姑妄聽之:大家熟悉「否定之否定」,實際是強的「肯定」,是去往善惡彼岸的肯定所以人們願意做。不過,兩個否定都必須是周延的,也就是必須同時都是「全盤否定」,任意一個是部分否定,都回不到肯定的目的地。自殺作為全盤否定,有這樣一種哲學意味,但是似乎又說不清楚。有待以後神經科學和內科醫學的發展了。
是不是說蒼白的理性主義,活在當(dàng)下,就一勞永逸了呢?其實,感性認識的世界更複雜和精細化,難怪一個醫院裡腦外科大夫瞧不起胸外科、胸外瞧不起普外燒傷科、普外瞧不起內科啊。其實就是一個精確化的問題。
哲學上不是不處理精確化問題,形而上的語言一般的布爾巴基學派就是這樣。但是過去半個世紀精確化並沒有解決太多問題,反倒是布爾巴基學派瓦解了,新的哲學問題是確定性喪失。這些研究基本都是脫離自然科學單獨發展的,完全脫離歸納或者實驗,竟然也在人民中間生根開花。
二戰過後,逃到新大陸去避難的大數學家哥德爾,迎來他學術第二春的同時也陷入了對終極關懷的短路,最後不得不自殺。
最後,不知道是不是該說悲成就了喜,很多佛經都以皆大歡喜為結語,出發點是悲、慈悲為懷。各位看官還是應該樂觀,樂於把自己當成一個光源,觀照周圍。有些偉人以觀察家自居,即使他在布施,也搞錯了布施的目的。布施不是要強加意志,也不是讓別人過化存神、成為自己的聽眾理解自己。布施的目的是喜樂,眾生歡喜,無量功德,所以布施也叫隨喜。
當然,加不加持佛法,佛法的理解也千差萬別,不給大家添麻煩。只是各種工具自己都帶戾氣,想面對孤獨,佛法只是一種途徑,最終還是捨棄的過程。若是個普通人,那麼世俗繁瑣都有生活模版,像綿羊一樣當一個意見follower便好了,苦集滅道中各自逆來順受、恬退隱忍,周而復始也非不可。若是有心飛升做個意見領袖,獨群索居,乃至想做個牧羊人,那麼自然要找個凈身的水池,否則你身處人群中就像萬千面鏡子時時刻刻照出你的俗世模樣,靈魂就會造出一個個戒律枷鎖對付肉體。
我聽說,蘇富比近十年來發現,後印象主義尤其是梵高的畫,暗拍價一直高居不下,卻利潤微薄,在藝術品市場上一直存在jump bid和狙擊手,傭金在美術拍賣中算得上是慘淡經營。當然當代藝術泡沫肯定有,只是像梵高這樣的作品,人人都說理解了,又理解多少了呢。如果真理解了,那為何同樣解釋一副靜物與罌粟花,各個美院的講師自由分說、莫衷一是呢。其次,為什麼暗排變成outcry英式,場內絕大多數shills是亞洲人,而不是歐洲或是藝術博物館的呢。說白了,直到今天理解梵高的仍然不多。
愛因斯坦剛發展廣義相對論的時候,全美的媒體都在談相對論,連廚房裡的廚娘都在搶著聊相對論。那時,誰真正理解了相對論。費曼自己都說不大明白,雖然沒有親歷那個年代,但是今天科技新聞的現世影響在我們周圍也是看得到,大家爭先恐後地大談特談,唯恐別人說自己不懂愛因斯坦,就像那時的人們帶上一副沒有鏡片的眼鏡表示自己很聰明一樣(這句話很不得體),我想有時周圍朋友越多這些大科學家就越孤單吧。
尼採的東西很有力度,所以我們抄在文具盒蓋上、筆記簿首頁或是桌案玻璃下面。不過,我認識水平有限,多是白讀,甚至誤讀,抬起頭舉目無親,合上書逢場作戲。那時,還不如參加多參加一些體育活動(語出柏拉圖,拿來一用),尤其是競技的集體運動。所以你是如何選擇「強心」。
海明威,我感覺老人與海看不出他內心深處如何。況且當你把任何一個你身邊的、你覺得最正常不過的人,放在顯微鏡下分析,也會讓你覺得極端異常,「不正常的」異質性作為距離感,看成孤獨的策源,也是牽強附會的。所以,我們不了解海明威,即是我們生活在他身邊。
我想提問者一定是假設我們大家都熟悉這些人物。我卻不憚以最卑劣的手段攻擊了假設。事實多麼弔詭。我深知最得體的回答應該是針對題設環境,做到不攻擊假設和前提,甚至無關結論,只求邏輯自洽。可是,修辭和隱喻的魅力,卻讓人放棄了邏輯的生活,拋開題設,給提問者添了許多麻煩。
自殺對大多數名人,都是以醜聞和流言的面目出場,尤其是過去。都說流言止於智者。可是我也擔心智者的沉默,讓真理一面世就銷匿,智者把真理大門的鑰匙吞到肚子里,誰也不知道了。死亡的消息被封起來,死亡原因似乎沒有了必要。


這些全都是科學家思想家哲學家,在不斷的思考中,他們參悟透了一些常人的智商很理解的道理(正如螞蟻無法理解人,大部分人類的大腦結構也無法理解神)。實際這些道理都藏在佛教和聖經中,藏在0和1之中,但你們都沒發覺。

他們懂了這個宇宙,懂了上帝,徹底明白了生命的定義。
然後主動或被動地選擇了一種他們認為合理的方式來轉換自己的生命形態。


在你提及的人當中,有兩個人可能存在某種共性,而這種共性與其精神狀態,特別是晚年的精神狀態有非常重要的聯繫——尼采和梵高

這種共性就是他們(可能)是梅毒患者。而神經性梅毒可能導致精神分裂。類似的情況在所謂「天才」們中間並不罕見。很多人都是梅毒患者,或者被認為與此有關,比如貝多芬、戈雅、都德、蘭波、馬奈、海涅……總之,很多。。。晚年都存在精神問題。。。

此外,愛因斯坦並不存在「宗教了」的問題。在牛頓的時代,「宗教」是一個基本狀態,因此也不存在「了」的問題——這一點之前的回答者們已經說過一些了。


共同的原因?當然有。

不管是尼采還是梵高,讓他們成最後悲慘結局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孤獨

人可以忍受長時間的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但無法忍受孤獨,任何人都不行,不被理解是最痛苦的。對於這些天才們,在那個時代,真正被理解太難了。

而我們現在這個時代,應該進步了吧?


聖經上說,人吃了智慧果後,眼睛變的明亮了,煩惱憂愁也就來了。神不願人吃智慧果,也是出於美意。老子也說:「絕學無憂」。知識是吃得越多越覺得飢餓的食糧,人的知識越多,就會越覺得自己無知,最終會有人因飢餓而死。另一方面,人的智慧越多,主觀意識也會傾向於強一些,對這個客觀世界的適應性和兼容性也會相對弱一些。這個問題,我沒有什麼答案,他們都是偉人,知道的遠遠多過我,想法和做法也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無法理解的。


他們想到了別人不會去想的問題,自然會有更高几率遇到別人不會遇到的難題


「牛頓和愛因斯坦宗教了」這點值得商榷。我不了解愛因斯坦,牛頓認為上帝是(有可能)存在的。但我覺得他其實是「信仰」科學,繼而發現在自己的理論中有無法解釋的部分,或者是說無法理解為什麼理論會是那樣才有了上帝的概念,而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宗教信仰。


大牛們是否有高於普通人的心理疾病風險?完全沒有。並非高手自殺率也高,而是普通人的自殺不為人知罷了。無論是自殺還是范傻逼還是碌碌無為,都是這個世界普遍流行的存在方式。只不過碌碌無為者中很難出高手,所以給小盆友以高手自殺率和傻逼率比較高的錯覺。


因為他們都嘗試解決人生的終極意義問題,但是又找不到出路,所以活得倍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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