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鍾書和楊絳要是真的很恩愛,為什麼能寫出《圍城》?

作家總是有切身體會,才能創作出好作品。看了《圍城》,感覺錢鍾書對女生的小心思很了解啊。我個人覺得,錢鍾書和楊絳確實比大多數夫妻感情都好,但不至於誇大到神仙眷侶的程度。

我現在想刪掉我的提問,怎麼刪啊?太尷尬了


別人的痛苦才是藝術的源泉。而你去受苦,只會成為別人的藝術源泉。

——王小波《沉默的大多數》

錢鍾書後來說過,方鴻漸的原型來自於他的兩個親戚,優秀的作家都可以把生活細膩的表達出來,賦予獨特涵義,更何況大師級人物呢?

錢鍾書與楊絳的愛情是屬於相敬如賓的那種,這樣已經了不起了,他們真是因為愛情走到了一起,費孝通曾經也是楊絳追求者,哪怕錢鍾書去世後,費去拜訪,楊絳都是以樓高婉拒費,終究不是阿里薩和達薩。殊不知多少人證不得愛情因果,我們對愛情有著百般要求,愛了淡了厭了倦了,怕是多少人的寫照,一輩子相扶相持,相濡以沫,難道還有更高的祈盼嗎?


這道題好像在哪見過,點進來一看,是新的,但確實好像在哪見過。

題主既然覺得【錢楊確實比大多數夫妻感情要好】,那也就是認同他們很恩愛了,不一定非要到【神仙眷侶的程度】才叫恩愛吧。

他們這一生,有不少時候都不大太平,包括一些物質和精神都極度緊張的時期,所以神仙眷侶什麼的,應該主要還是精神上的吧,他們應該比較注重互相理解,心靈契合。但可能很多人不喜歡這類詞,覺得這類詞是吹捧,所以見多了就煩了,這種心理也正常,但也沒必要反其道而行之,硬是無端揣測人家夫妻感情不好之類的,不過逆反心理也常見到,尤其在你對這些人不感冒的時候。

六十多年的夫妻你說沒吵過嘴,那不可能,楊絳自己寫過他們吵嘴,為了一個法語發音的事,青年夫妻年輕氣盛,不服對方也正常,但最重要的是他們事後會反思,反思以後就能盡量避免這類爭吵,而且爭吵也主要是文化上的,說他們整天像小說人物一樣為家庭瑣事爭吵我是不相信的,他們也沒那個時間。

關於《圍城》,其實錢先生在美國的時候說過的,他說《圍城》絕不是自傳性質的作品:譬如說,《圍城》的男主角,跟我的性格大不相同。我是個aggressive積極又充滿活力的人,而方鴻漸則比較被動(而且無才,我想),拖沓,窩囊,最後對人生整個感到幻滅,disillusioned。《圍城》出版後,很多女讀者寫信來打破砂鍋,問我是不是書中的男主角,婚姻生活是否如意等等,其實我是一個happily-married man。」

他自己都說自己是happily-married man了。

錢鍾書在1936年曾寫過一首《贈絳》:

捲袖圍裙為口忙,朝朝洗手作羹湯。
憂卿煙火熏顏色,欲覓仙人辟穀方。

楊絳應該是比較能理解錢先生的,錢先生在1946年出版《人·獸·鬼》的時候曾在序里致謝,謝的人里包括楊絳,他說「此書稿本曾由楊絳女士在冰火倉皇中錄副。」這說明楊絳知道對錢鍾書最重要的是什麼,其他東西可以不要,手稿不可以遺失,除此以外她還在某些危急時刻先去藏《談藝錄》的稿子。錢先生能耗時兩年寫出《圍城》,也多虧了「楊絳女士不斷的督促,替我擋了許多事,省出時間來,得以錙銖積累地寫完。」能在經濟上很困難的時候沒有逼著錢先生出去掙錢而是支持他窩在家裡寫小說的,還是比較有遠見的。錢先生能在1972—1975年這個時期里寫下《管錐編》,應該也離不開她這個做妻子的支持,換一個短視一點的,怕是很難在那個時候支持錢先生寫《管錐編》這樣的書的,而且在他們居無定所的時期,錢先生的手稿都最終沒丟。

再加一個:

錢鍾書在《槐聚詩存》的序里寫道:自錄一本,絳恐遭劫火,手寫三冊,分別藏隱,倖免灰燼。去年余大病,絳亦積勞成疾,衰弊餘生,而或欲以余流傳篇什印為一書牟薄利者。絳謂余曰:「與君皆如風燭草露,宜自定詩集,俾免俗本傳訛。」因助余選定推敲,并力疾手寫。

錢鍾書還寫過《偶見二十六年前為絳所書詩冊、電謝波流似塵如夢 復書十絕句》,隨便貼幾首吧:

廿載猶勞好護持,氣粗語大舊吟詩。
而今律細才偏退,可許情懷似昔時。

少年情事宛留痕,觸撥時時夢一溫。
秋月春風閑坐立,懊儂歡子看銷魂。

纈眼容光憶見初,薔薇新瓣浸醍醐。
不知靧洗兒時面,曾取紅花和雪無。

弄翰然脂詠玉台,青編粉指更勤開。
偏生怪我耽書癖,忘卻身為女秀才。

荒唐滿紙古為新,流俗從教幻認真。
惱煞聲名緣我損,無端說夢向痴人。

這幾首里有錢鍾書說自己在年輕的時候恃才傲物,但多虧了楊絳的理解扶持,現在自己才智減退,希望二人感情還能像昔日一樣。也有說很懊惱楊絳名聲因他而受損,因為《圍城》出版後不少人揣測楊絳是蘇文紈,好像還有孫柔嘉。錢鍾書對「無端說夢向痴人」自註:余小說《圍城》出版,頗多痴人說夢者。

所以兩個人的感情應該還是很好的。

至於為什麼能寫出《圍城》,因為錢鍾書是個非常善於觀察的人,有些小說人物其實是多個人物的集合體,然後進行藝術加工,很多作家都是非常敏銳的觀察者。再有,《圍城》又不是單講婚姻的。

最後,看 了@我北蠻人 答主的答案,有幾點想和您商議一下:

1、【她真的認為用文言寫管錐編是為了不讓紅小兵看懂】

這個是她在《我們仨》里說的吧,我一直認為她這個說法就是敷衍大眾的,但很聰明很簡潔很有力,因為要看她說的對象是誰,她就是在《我們仨》里一句帶過,且說的原因是因為有人在認為《管錐編》在炫才,會認為《管錐編》在炫才的人,會是怎樣的程度?你跟他說錢鍾書用文言文寫是為了試驗語言的彈性,是因為語言不能破壞,這個破壞了,文化用什麼承載云云這些原因,他們能懂嗎?「為了不讓紅小兵看懂」是最簡潔最有力的可以堵住那些說寫文言文是為了炫才的人的嘴,而且大眾能記住,說多了,很多人記不住啊,我就曾在回復某些人的時候簡而言之說是為了不讓紅小兵看懂,雖然我不這麼認為,但這個回答簡潔高效,一下子就頂回去了。當然,遇到可以交流的人,就不會這麼說了。

2、【出版的筆記里大段涉及性的都被她塗了,據說堂吉珂德那方面也比較隱晦,說明她還隔一層】

這個,我正好看到一些資料里提到錢鍾書的《外文筆記》,裡面提到西默農的《寡婦庫德爾》,錢先生摘抄了幾句:

Puis elle rit d"un rire un peu crispé en regardant un point précis de sa personne.

—Tu"as d?en perdre l"habitude,pas?

接著,她朝他身上那地方看了一眼,乾笑了一聲,道:你要改改習慣了,不是嗎?

錢先生特意在「他身上」(sa personne) 的上方用英文標註:a languid penis(疲沓的陰莖)。

這裡就有涉及性的。

對了,錢先生自己就塗改過他的手稿,手稿本就是為自己做的,不是給人看的。楊絳整理出版是為了對學界有幫助,可能錢鍾書關注的點能給現在的年輕學者以啟發。所以籠統的說楊絳不懂錢鍾書我覺得還是有點武斷,畢竟筆記錢先生自己也塗過的,而且筆記畢竟不是公開發表的文章,它是很私人的東西,楊絳若是不整理都出版不了,錢先生在世的時候也沒要出版這些。

至於堂吉訶德,好多【據說】我都沒找到具體的,我再求證一下吧,也有可能確實譯的隱晦,畢竟那個年代么,有些是不讓出版的,但有些傳聞是以訛傳訛,比如說她亂刪詩的肯定是以訛傳訛。

3、【為個什麼副博士學位較勁兒】

她沒有較勁吧,她是1985年在《記&<錢鍾書與圍城&>》里把錢鍾書的B.Litt.學位翻譯成副博士的,那個時候錢鍾書還活著,應該是認可這個翻譯的,1998年底錢鍾書去世,1999年范旭倫、李洪岩便開始寫論文批楊絳高抬錢鍾書學位,楊絳在《我們仨》里就已經把B.Litt.學位寫成學士學位了,而且在一個大會上,有主持人介紹錢鍾書是副博士時,她也糾正了,說是學士。這說明她在書面和口頭全部改口,沒有較勁啊。

其實B.Litt.學位翻譯成副博士還是比較貼切的,維基百科是把這個學位劃在研究型學位里的,也有其他人考證,B.Litt.就是研究型學位,而且看論文字數就可以看出到底是學士學位還是研究型學位了,可參考副博士_百度百科。當年這個學位就要求大學畢業以後才能考。有個要去牛津讀書的說牛津就是用bachelor來稱呼這個本科後研究型學位,現在還是這樣,而且校網上說的很清楚。

范旭倫因為版權的事已經把楊絳當成眼中釘,當初版權糾紛錢鍾書還活著,是錢鍾書告的他,他要靠錢鍾書吃飯,所以不好罵錢鍾書,就在錢鍾書去世以後寫了不少文章攻擊楊絳,副博士的事他們在錢鍾書活著的時候不提,錢鍾書一去世,就開始批楊絳,楊絳也改口了,沒就這事爭論啊,這事怎麼也怪不上楊絳吧,本身范李就是找茬啊,他們正好也多寫一些論文,靠錢鍾書吃飯的錢鍾書研究專家么。

我知道,主要就是范旭倫他們說楊絳不理解錢鍾書,但我覺得楊絳還是要比他們理解錢鍾書的,錢鍾書生前不同意建立錢學,他也很看不上那些一輩子吃定一個人的學者,但范旭倫他們以錢鍾書研究專家自居,一輩子吃定一個人,再比如「副博士」,根本就是范旭倫他們大錯特錯,范旭倫還混淆了筆記和公開出版的文章的區別,他的針對性、目的性太強,我覺得也不必就聽他們的。對了,錢鍾書手稿集的整理很多人都出了力,包括德國漢學家莫芝宜家、翻譯家李文俊等,范旭倫是一點力都沒出,但最終全部出版的時候他還是批這個批那個。


天天寫砍人變態的作者自己也沒去砍人啊,小說這種事很多時候都是虛擬情感而已,我自己沒事寫點小東西的時候也是把自己帶入到人物中去,考慮這樣性格設定,經歷過這些事情的人按照邏輯會做出什麼樣的事,這不能說明我自己就是個精分啊,拿小說去說人家夫妻感情不好,怎麼想都不合理,想想某些人渣文人,那文章一個比一個深情。


那位說「只能寫出與自己親身經歷有關的作品的人,不能稱之為合格的作家」的同學
你是當略薩死了還是覺得自己能壓得住曹雪芹和卡波特的棺材板?

優秀作家的創作必須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依據其自身經歷,但這並不完全取決於經驗的多寡而更多取決於對自身經歷的理解與洞察,換言之,一位作家即使看透了愛情和婚姻的本質依然有可能擁有相對幸福的愛情與婚姻,因為對真相的觀照源自內在的敏感而最終過成什麼樣卻取決於對生活的態度與選擇,「人生越沒有意義就越值得過」,這話加繆說過了。


錢鍾書曾經對楊絳女士有過這樣評價,後來被社會學家視為理想婚姻的典範:1,在遇到她之前,我從未想到結婚。2,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從未後悔娶她做妻子。3,從未想過娶別的女人。

《圍城》描寫婚姻的部分很少,所以婚姻應該是拋磚引玉。作者更想表達的是每個人的思想其實就是一座圍城,人與人、人與環境,人與社會之間。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孤島,每個人都是猶斗的困獸。比如方鴻漸留學回國後和家人父母在思想觀念上產生隔閡後,他的疏離。為了不起衝突,他會選擇將自己的想法囚禁束縛在自己思想的圍城裡。與環境,就更不必說。


首先,《圍城》雖然優秀,也只是一部文藝作品,不能與作者相混同。
其次,即便錢老確實在真實地《圍城》中表達了一些什麼,但是正如《圍城》那樣,也許就沒有婚姻是完美的,無論是方鴻漸和孫小姐,還是蘇小姐,都不可能如所願一般。而唐小姐,只是作者留給讀者的白月光罷了。
最後,《圍城》出版於1947年,當時錢老37歲,楊絳先生36歲,雖然已結婚12年,但是對於兩人後來的生活而言,這並不是太漫長的時間,所以並不能因為《圍城》的小說情節便否定兩人的婚後生活的幸福,甚至否定楊絳先生在《我們仨》講述的真實性。


有些事情除了當局者,其他人是不好判斷的。

岳不群和岳夫人在外人看來關係也還很好呢,所以,錢鍾書和楊絳的關係外人真的不太好說。

但是如果不那麼陰謀論的話,他倆關係應該是不差的,我們討論問題往往愛走極端,好像《圍城》里寫的沒那麼正能量,這本書就全是諷刺了?誠然這本小說充滿了黑色幽默,但還不至於就是純暗黑系,裡面那句話「很多東西就像圍城,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裡的人想出去」
這句話本來就很有哲理。

就算他倆伉儷情深,但不見得錢鍾書在漫長的婚姻中就不會感到厭倦吧?
神仙眷侶也沒人規定就不能產生矛盾吧?何況既然是人間,就沒有所謂「神仙眷侶」。

另一個方面,如果完全沒有體驗,他是不可能寫出這種東西的,都說作家要有想像力,但是大部分也來源於生活吧?顯然王二不是王小波本人,但正因為王小波是從文革過來的,所以能寫出那些黑色幽默或者諷刺的作品。換句話來講,《圍城》全說的是別人的夫妻家事,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古往今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是無數人用經驗總結出的名言,怎麼到了錢鍾書這就不適用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婚姻有圍城的看法沒有多不正常吧?只不過人家身為作家把這一點放大了誇張了而已。
當然,就算人家夫妻有矛盾,但也只是小摩擦而已,就像你和你爸媽血濃於水,但是有的時候也對他們感到很煩吧?

都是普通夫妻,有的時候粘在一起,有的時候感到厭倦,真的沒啥好陰謀論的。

這麼多年,沒有愛情也有親情了,老鐵。


認真讀書。現在市面上的《圍城》都會在結尾放上楊絳寫的後序,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在裡面:

「我曾在一篇文章里指出:創作的一個重要成分是想像,經驗好比黑暗裡點上的火,想像是這個火所發的光;沒有火就沒有光,但光照所及,遠遠超過火點兒的大小。
創造的故事往往從多方面超越作者本人的經驗。要從創造的故事裡返求作者的經驗是顛倒的。
……
而《圍城》只是一部虛構的小說,儘管讀來好象真有其事,實有其人。」

原本,這段話是用來反駁當時所流行的,把錢鍾書當作方鴻漸,來倒推錢鍾書其實學歷造假的說法。

也許楊絳自己也沒想到,許多年後,這段話還要用來證明她和錢鍾書的感情沒有間隙。

我還記得,在這篇文章里,楊絳熱衷於寫錢鍾書的「痴」,充滿了憐愛和崇拜之情。如記錢鍾書在她臉上寫字云云……讀起來使人羨慕。相信每個讀過這篇文章的人都會覺得,這段感情不僅真,而且樸實。故而,從《圍城》推錢鍾書婚姻不幸,別說捕風捉影了,更像是無稽之談。


錢鍾書當初寫圍城的時候,每寫完一段,就給楊絳讀一段,兩個人都對映射的人和事心領神會,讀到有趣處便相視而笑。
這不叫神仙眷侶,怎樣還能稱為神仙眷侶?


如果一定要全是作者的親身經歷,那一個作家的文學作品類型就會被極限在一個非常小的板塊,另外,只能寫出與自己親身經歷有關的作品的人,不能稱之為合格的作家。
所以我們不能從一部作品逆向推理為這是作家的親身經歷。


回答大部分都說錢和楊很恩愛,這裡提供另外一個視角。
錢鍾書寫作圍城時,楊絳是一直「注視著的」。在妻子的身邊寫圍城這樣對妻子而言主題敏感的小說,對錢鍾書的創作肯定是產生了一些影響。
以下from清華大學文學院教授 藍棣之先生的
《現代文學經典:癥候式分析》

(〝▼皿▼)圖片拍這麼辣雞文字又這麼長在某乎反正沒人願意看2333333


楊絳在散文里有一篇《記錢鍾書與圍城》就有解答,《圍城》里小說的形象全然都是錢鍾書從生活中遇到的各色人的結合體。我很認同作家將生活中的各色人融合成一個活靈活現的人物形象,當然,寫作源於生活,他們都是普通人,生活中摩擦肯定有,但不妨礙相濡以沫。後人為什麼一定要給他們的生活做個明確的定義呢?我很喜歡錢楊這樣細水長流的生活,他們的興趣相投,一家子在一起鑽研自己喜歡的東西是一件多麼溫暖的事。附一張錢楊老兩口散步的照片


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這種問題是知乎內部人員提出來搞氣氛的?


可以想像錢鍾書和楊絳看到這個問題時會相視一笑:關於我們的事,他們統統都猜錯...


作品的三觀不等於作者的三觀。


寫的東西要麼是天馬行空的想像
要麼是真人真事的誇張

所有的故事不一定都是自己的影子
還可以是別人的生活
別人的例子


錢老能寫出圍城,自然是站在更高的地方,而不是自己筆下身處圍城的方鴻漸


說明他已經超越了一般作家的境界,不需要經歷,只需要看到,就可以轉化為自己的知識,同理還有了不起的蓋茨比,哈姆雷特,百年孤獨,活著。


清官難斷家務事。名人的家務事情遠到就是天文學家用光年也難測量,所以,他們的事情,豈是普通人能解讀到的?

不過,古人云:不是冤家不聚頭。好也是冤家,不好也是冤家。只要是冤家,走到一起了,便是一場緣分。出於對錢老的尊敬,我早就將樓主那樣的念頭打消了,不止一次疑問過,但疑問一閃便被我壓下去了。


抖個機靈。劉慈欣要是地球人,怎麼會寫的出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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