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笛安的《南方有令秧》的腰封上的文字?

笛安的新書《南方有令秧》中有這樣一段話(事實上這段話也被引在腰封上):「頭一次看見她,他便覺得,這位夫人是從王江寧的七絕里走下來的。『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她就是那樣的少婦,臉上還有天真爛漫像蝴蝶那樣絢爛地撲閃過去,即使她馬上就要成為一個寡婦,即使她眼睛裡全是哀傷和惶恐——她本人還是那抹陌頭楊柳色,擋都擋不住的亮光。」
但是——「悔教夫婿覓封侯」真的是這麼用的嗎……這不是閨怨詩么為什麼好像用來描寫初見時的驚艷的……按小說中的意思改為」教夫婿悔覓封侯「倒是更妥當一些……但是以笛安的功底應該不是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呀……尤其是腰封上的字肯定是看了又看經過很多人的手仔細檢查過很多次的啊……(畢竟題主偶爾發條狀態裝X什麼的也會先查一查避免打臉的啊……)還是自己圖樣……求解惑……


謝邀。
沒什麼問題啊。「她就是那樣的少婦」指的是「她就是詩里的那種萌萌噠的少婦」,而不是「她就是『悔教夫婿覓封侯』的那種少婦」。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本想看完全書再來回答。不過現在看到一半,對前半段的內容記憶猶新,倒也有些理解。

腰封上這段話出自書第100頁,謝舜琿第一次見到令秧時所想。

我查了一下這句詩,出自王昌齡的《閨怨》,意思是: 忽然看到路邊的楊柳春色,惆悵之情湧上心頭。後悔當初不該讓丈夫從軍邊塞,建功封侯。

首先是謝舜琿,他娶到的女人是希望他建功封侯的,看他一副不慕名利的樣子,他的妻子甚至會當面哭給他看。然而謝舜琿的心裡,功名利祿都是浮雲。他恨不得離她遠一些(104頁)。

謝舜琿初見令秧,她的眼裡是天真爛漫。她也許不知道功名利祿建功封侯究竟有何意義,從不「教夫婿覓封侯」。謝舜琿的眼裡,令秧就是那陌頭楊柳色,讓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同時也羨慕唐簡。

至於初見時的驚艷,我個人沒有感受到。


你記不記得 笛安在東霓西決南音里 喜歡用胸有成竹類的成語?還有幾個我想不起來,但她的確是用錯了成語。所以我習慣了...我想起來了 她還喜歡用渾然天成 看得我難受


我覺得就是化用了一下吧可能並不是和本意一樣…不過這個腰封…一直覺得不很恰當。


怨婦『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是見到了大好春光,世間美好,夫婿卻不在身旁,是落寞,埋怨之感。
令秧本身即是那陌頭楊柳,不過年齡尚小,尚未解風情。可能謝秉舜見到她就預想到了她日後長大定會像詩里的怨婦一樣思春,從而懊悔,憤恨這貞烈的禮數,從而反抗……


妖風?


最近才剛看了這本書。看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有些疑惑。私以為此話應為夫婿所說,後悔自己去覓封候,而更願意回家守著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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