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遊戲,你還有哪些有關《魔獸》的回憶?

魔獸大電影就要上映了,看到現在的魔獸電影我就想問諸位如何安利從來沒有玩過魔獸的人去看魔獸電影?或者你還有哪些有關魔獸的回憶?


首映爆滿哇哈....

在大學之後實際上我也許久沒有登陸過wow了,因為爐石傳說贈送騎士女伯爵的緣故,我翻找了蒙灰的U盤從一臉嫌棄的舍友那裡拷來了魔獸。每天忙忙碌碌,我已經越來越少的把時間放在遊戲上,坐在電腦前發發獃甚至都比打遊戲來的輕鬆,沒有了勝負心沒有了攀比炫耀的心思,遊戲的趣味就來的寡淡了。

我想起了老林刷了一個月最後擼出DK馬嘚瑟的模樣,眼紅的一群人也裝模作樣的跟著刷了兩天,然後就紛紛放棄了,畢竟一個人刷副本沒有野外組隊偷聯盟屁股來的爽快,因此我們一致認為老林是個怪胚。畢業後與老林聊過幾次,他說我們都走了的那天,他收拾了行李等車實在無聊,他去風暴要塞刷凱子掉了火雞,他剛想和我們炫耀轉頭看見空空蕩蕩的宿舍,眼淚差點掉下來。

當時我們一起玩魔獸還買了一套有部落印記的衣服,我們統一著裝去上課的時候有一種羞恥感同時也有一種爽感,每當女同學詢問我們是不是基佬時,我聽到都會紅著臉躲避。雖然我們都說喜歡姑娘,但也沒有誰去刻意撩撥姑娘,大約是因為沒有離鄉的痛楚,也未曾感到過寂寞。

我行走在沒落的艾澤拉斯大陸上,沐浴著星辰與月光。從塔納利斯到冬泉谷,從藏寶海灣到提瑞法斯林地都留下了足跡。等雪漫半山的時候一宿舍人就躲在屋子裡下本,火鍋架起來先熱著水,滅了團就開動吃飯順便討論一下撲掉的原因,add的人就去把吃完的鍋碗瓢盆刷乾淨,有時候我們狀態好的離奇直接通了本子,結果水燒完了調料都糊了。吃完飯後組團睡個長長的午覺,窗外風與雪在呼嘯像是諾森德的冰寒,屋子裡的人兒夢中囈語念叨著輸出的手法,這樣日子仿若恆久汩汩的流水,總是期待這樣的平和不會逝去。

長久窩在宿舍里也產生了許多問題,有次我們為了比擼瞎子的速度集體翹了課,正巧趕上課堂測試,我們的平日成績全被扣光了,本來我們過期末考試的概率就與出火雞相當,這一次簡直是毀滅級的災難。

為了避免這樣的人間慘劇誕生,我們從公會活動資金里抽出五十塊打金的血汗錢給老林讓他與女生們搞好關係,以求在考場上獲得憐憫,他拿著錢轉頭就去校區外面烤了幾串腰子,我們聽了後大吃一驚,趕緊集體出動趕去燒烤攤又叫了幾把五花肉。老林把我們批判了一番,他說聯絡感情沒有什麼用處,在陰盛陽衰的學院里我們註定是稀有的異類,我們點頭稱是,然後給他安排了兩個周高強度的採集任務。很多工科的禽獸羨慕我們,但是只有局中人知道這種痛苦,你會沒有玩遊戲的同伴缺少打球的隊友,你和舍友報團取暖最後只記得瑟瑟發抖的故事,雖然學校里有很多好姑娘,卻太無聊了。

年輕的時候會有些想要宣洩的暴力,有些惡趣味的無厘頭,還好wow是我們的第二個世界,還有聯盟可以調戲。在安戈拉環形山我們幾個人圍堵一個聯盟小盆友,和他度過了一個愉快而難忘的夜晚。後來我們為了找樂子建了許多小號,一群地精追著別人叫爸爸討金幣,因為作案次數太多成功率很低後來又建了許多牛頭人角色,那畫面……實在太可怕了。

因為我們總是窩在宿舍里,自然也有人對我們的變態行為感興趣,鄺姑娘第一次拜訪我們的時候就帶來了《大學生性變態的調查》這樣的問卷,鄺姑娘也是個豪放派,和我們沒什麼隔閡熟絡了起來,像是《幸福感》《戀愛觀》《網路遊戲成癮》的卷子就借她的手從女生宿舍送來,從我們宿舍送出去。

我們開會投票通過了吸納鄺姑娘的決議,沒有欽定的感覺,她也很給面子加入了我們,不過角色建的是血精靈而不是地精。總之,我們之後下本的氣氛就變得很奇怪,特別像白雪公主和七個葫蘆娃。我們給她湊裝備湊坐騎,就像是發展傳銷的下線一樣,老林又建了一個血精靈號陪她跑圖,我們幾個在一旁出謀劃策讓對話更風趣。後來有一次鄺姑娘在納格蘭看風景被聯盟追著跳了崖,我們幾個人不眠不休的蹲了那個兔崽子一個星期,後來這個聯盟莽戰不再上線了,我們才解除了卧底號的監控。老林說我們最終掌握了一套方法論就能拉更多的姑娘入坑啦,我們幾個人堅定的點點頭。

大二的下半年,鄺姑娘找了個信電院的男朋友決定afk,我們一群人集體失戀了。老林掐滅了煙,他說感覺就像女兒出嫁了,大家深以為然。有天清晨我看見老林在用鄺姑娘的號跑圖,贊加沼澤大雨滂沱就像是向一段青春作別。然後就這樣天氣漸熱了起來,夏天是一個美好昂揚的季節,無事的幾個人抱著西瓜在蹲在小操場看姑娘,晚風溫熱而不討厭,閑聊漫侃著未來,等到西瓜吃凈打完收工,在洗刷間沖個涼水澡,濕漉漉的打開電腦等待戰場的召喚,為了部落。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一個夏天,鄺姑娘失戀了。我們陪她喝了許多酒,為了讓鄺姑娘散心也為了日子不那麼無聊我們約好了去了海邊,鄺姑娘也叫了自己的朋友。搭帳篷、攏篝火,頂著海風好不容易把碳塊點著,架的鍋里也鼓進許多沙子,忘記買調料結果最後清水煮雞,一群人狼狽的笑的歡快,最賣力的老林也因此結識了他的老婆。

我知道我們不是一類人,鄺姑娘在她的青春里愛過一個人恨過一個人,擺一擺手過去都洒脫告別,而我們沉浸在另一個世界裡,燃燒著自己來點綴不可思議的夢,這段時光永遠不會散去。臨近畢業的時候,我們幾個人把曾經所有的賬號停留在贊加沼澤薩布拉金的旅店裡,我們都很喜歡這裡,趟過泥濘的土地像是風塵僕僕的旅人。

如今的老林在努力的做一個稱職的准爸爸,鄺姑娘回家鄉當一名高中老師,以她的脾氣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學生爆炸,杜子建買了郊區的房子每月慘兮兮的還貸叫苦不迭,我混跡在龐大城市的一隅每天隨著人群跨越市區去朝七晚八,幾個舍友有北上的有南下的各自一地少有聯絡,日子大抵平淡尋常。魔獸世界的電影就要上映了,我在微信群里詢問他們要不要去看,老林把我噴了一頓說這不是廢話嗎,要讓那些小兔崽子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追星腦殘粉。鄺姑娘也是喊著要去看,我們告訴她這次的電影不會有血精靈也沒有什麼地精,只有獸人和人類,她痛苦的嗷了一聲後說要帶著學生一起,就當追憶過去了。

艾澤拉斯是一個自由的瑰麗世界,只是踏入邊緣就會被深深吸引,它確實是一百個人的一百個魔獸世界,每個人的故事與生活交織穿插最後擰成一股長繩再也不能分開,你的青春和回憶都掰碎糅雜在這裡,你愛的不只是這個遊戲,還有這裡過往的一切。某個周而復始的日子,你會無端的想起一句為了聯盟部落,想起一個沒落而遼闊的世界和一段恣意縱情的故事,還有那麼一群無法割捨的人。


1.不管小的時候我多熊,成績多差,我媽從來不阻止我玩遊戲。當然,成績好、很乖,也不會讓我多玩多一會兒...
2.要不怎麼說我媽簡直女神呢,對比起來我就糙多了。比如當時還沒有網上充值/我不懂有網上充值,我晚上七點多出門找報停買點卡,我媽給了我60,說如果有兩種卡面的就都買了,反正充了值也是玩。第一次充卡我是激動的,充完卡隨手放一邊了,我媽都給收起來,回頭拿出來的時候給我自己感動哭了。
3.接第二,問:Koala,你家為什麼要辦網銀?答:因為晚上遊戲沒點了,急的我快哭了。轉天,我媽給我叫醒拉著我去辦網銀,直到辦完網銀,我一直處於一臉懵逼狀態。
4.我媽會學現在DBM里當BOSS快發大招的時候喊的:當心!!我比較喜歡喊大招發出來以後DBM說的:毀滅!!
5.我特喜歡暴風城的酒館的BGM~

其實說了半天,除了遊戲,關於魔獸的記憶大部分是關於我媽的。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沒有什麼比得到媽媽(或自己很敬佩的人)的肯定更重要的了。我們視如瑰寶的事物往往不能得到家裡人的理解。我非常感恩,我有一個【真·愛屋及烏的母親】,傳說品質,系統贈送,無法刪除,伴隨我在亞洲大陸的一生。


我想起了sky、infi、三蛋、grubby、moon....
想起高中那年最後一次木瓜大戰,
想起了那時傳閱的人皇自傳,
想起infi和fly的獸人對決,
想起xiaoy的視頻,
但一看標籤里只有WOW,
......
其實war3也很精彩。


有人說這電影就算放兩小時黑屏我都會去看,不管電影口碑如何,就當是wower線下聚會了。
我雖然沒玩兒過魔獸,可是我也會去看,因為我看過……《我叫MT》的動畫片。
(??ˇ?ˇ??)
通過MT我知道雷霆崖奧格瑞瑪暴風城,哪怕我從來沒登陸過魔獸但是這不妨礙我覺得啊啊啊啊啊暴風城好帥~~~
其實我們這代人的共同回憶並不多啊,除了周杰倫、dota、魔獸,再想想其實也沒什麼了,不管電影怎麼樣,總歸是一場對中二青春期的回憶吧。
所以我這種沒玩過魔獸的人,也會為了魔獸電影買一次單。同樣也會為了6月17號的MT買一次單。沒有別的原因,因為除了魔獸之外,我也有和它相同的回憶。
另外,端午節有約的么,一起去看。


我是凜冽的風,
掠過諾森德的雪原。
我是溫柔的春雨,
滋潤著西部荒野的麥田。
我是清幽的黎明,
瀰漫在荊棘谷的林間。
我是雄渾的鼓聲,
飛躍納格蘭的雲端。
我是溫暖的群星,
點綴達納蘇斯的夜晚。
我是高歌的飛鳥,
留存於美好人間。
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
我不在那裡,我沒有長眠。
星星似乎收起了光芒,
它們不在為我閃耀。
它們看似寒冷而淡漠,
無法代替我溫暖你的手。
但是我忍住淚水,
度日如年,
拚命堅持著為你記錄下在這裡的每個瞬間;
然而孤獨很快即至,
痛苦已經來臨,
你退色的笑容,
輕輕的從我的記憶里隨風而去。
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
我不在那裡,我沒有長眠。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I am not there,
I do not sleep.
I am in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
across Northreand"s bright and shining snow.
I am the gentle shouers of rain,
on Wsetfall"s fields of golden grain.
I am in the morning hush,
of Stranglethorn"s jungle,green and lush.
I am in the drums loud and grand,
the thunderous hooves across Nagrand.
I am the stars warmly gleaming,
over Darnassus softly dreaming.
I am in the birds that sing,
I am in each lovely thing.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cry,
I am not there.
I do not die.

致凱莉·達克
一個永不離線的獵人
沙塔斯奧爾多高地
坐標:(31,27)

考慮到可能有人還不知道這首詩的來歷,再補充一下

 當燃燒的遠征來臨時,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注意過她,人們忙著四處征戰,卻與她擦肩而過,她是那麼的不起眼,甚至連一句台詞也沒有。但是當我回到暴風要塞,無意間接受了一個小女孩的請求之後,我注意到了她,因為這首寫給她的詩太美了,這使我相信她一定是有故事的人——終於我找到了他的故事,一個永不離線的獵人傳說在我的記憶里,暴雪不曾為玩家書寫過詩篇,更不會輕易為普通人編輯任務,但這次,一個現實中的玩家卻獲得了這樣的殊榮,並且他還有幸扮演了遊戲中的一個NPC角色。

  凱莉的扮演者真名叫DakKrause,他是美服Boulderfist伺服器的老玩家,一名暗夜精靈女獵人(當然是反串的)。2007年8月22日凌晨,達克因患慢性白血病不幸去世,年僅28歲。早在一年前,他就已經得知了自己的病情,並且曾經撰寫過一首小詩,就存放在凱莉的信箱里。

  在他去世後,他的母親拜託其生前好友發表了這首詩。顯然,這是他寫給自己心愛的角色凱莉的詩,因為他知道,當他離開人世後,「她」也將消失在遊戲中,他多麼希望人們能夠記住「她」。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如今,他的願望真的實現了。

  因為達克在遊戲中是個古道熱腸,樂觀友善的休閑玩家,他幫助過許許多多的人,在整個公會乃至伺服器中都享有很高的聲譽。所以,在他病勢後,BoulderfistHeros公會的玩家們自發的為他舉行了盛大的葬禮和告別儀式。

  人們在暴風城英雄谷集結,身穿黑色的衣服,一路行至暴風城花園區,先後有近百名玩家參與其中,並按照美式習俗鳴放了21響禮炮……儘管這只是一個伺服器中的小故事,但卻引起了暴雪的高度重視,於是在最新的2.3版本里,這個按照達克生前角色暗夜精靈獵人Caylee設計的NPC出現在了沙塔斯城,並且透過小女孩Alicia給她寫的詩,傳達了暴雪對他的小小致意。

  據說,完成尋找凱莉·達克的任務之後,將有連續六個日常任務,全部做完後會獲得為凱莉·達克譜寫詩篇的機會。

  她,仍然穿著她離線時的那套雜亂的裝備,領著她的寵物豹,站在她曾經下線的地方,沒有台詞,卻擁有一首暴雪為他譜寫的最動人的詩篇,以及所有玩家對他的致意。


因為好多地方都有所以也不知道這篇是從哪開始傳出來的總之就是來自網路


6月7日更新,全文鏈接已放,本想都貼上來的,但發現太他喵的長了,我這裡貼的還沒到四分之一。。。所以想看全文的同學還是轉去NGA上看吧。。。點個贊再走啊嚶嚶嚶。。。最好再關注下啊嚶嚶嚶。。。

很多評論說,看了小說好想去玩遊戲,看來我這安利算是成功了。

零點已近,魔獸世界即將首映。希望曾經一起戰鬥在艾澤拉斯大地上的戰友們今夜能夠想起我。
[新人原創] 我們工會那點事兒(第七季下半部已經更新 在1177樓~~~第八季趕工中~~)

原答案:
一個當年很火的小說:
《我們工會那點事兒》

原作:水貨檸檬,

高傲的伊利丹再次倒在了我的腳下。我長出一口氣,摘掉了耳麥,身體靠回椅背上,感覺渾身的血液再次流動了起來。

UT里一陣歡呼後,團員們操著南腔北調喊著RL(也是我們工會會長)的名字讓他去開屍體。會長果然是手紅,第四把蛋刀(副手)出來了。
第一把和第二把會長毫不猶豫的給了爆你菊花(工會資深老賊 同時也是副會長)。第三把主手蛋刀在我手裡,接著出了蛋盾也給了我。第四把蛋刀我已經預訂了。

可是這次推蛋蛋之前的一段時間裡,主力團作了調整,從2團過來一個賊。按說蛋刀給賊是最合適的。但是新來的賊,無論在工會的資歷,地位跟我差的很遠。如果我說要這把刀,他沒資格和我爭,別人也不會有異議,因為他們都是我領著從KLZ ZAM一路過來的。

「我給你了,拿去顯擺吧。」會長密我說。

「給天天愛你吧。」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你不是說要嗎?」會長大惑不解。

「先給他吧。我。。。。。下次吧。」我回答。

小天天拿到了賊們的最終怨念,高興得他上躥下跳。一個勁的刷屏謝我。隊友們也都在祝賀他,運氣太好了,進1團沒幾天就蛋刀入手了。

看著小天天美得屁顛兒屁顛兒的樣子,我笑了笑。密會長說:「我回去修裝備了。」

「好。」會長回答。

我盧石回了雷霆崖。

此事已經是深夜了,雷霆崖上靜悄悄的,只有那些個NPC們不分晝夜,永不疲倦地站在那裡。

從玩WOW那天起,我就愛上了雷霆崖這片土地。那時我還是個小牛犢子,整天樂呵呵地在艾則拉斯大陸上作任務,快樂的升級。無論我走到那裡,我的盧石永遠定在雷霆崖。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牛牛不回雷霆崖。我就睡不著覺。總覺得雷霆崖是我的歸宿。我喜歡坐在峭壁邊,看滿天的星星和腳下的草原。這會讓我的心變得安逸,沉靜。

一個想法在我腦子裡已經很久了,每每回想3年來我的小牛從一個光著膀子走天涯的小戰士,成長成如今本服最大工會副本精英團的MT。我的付出,我的艱辛,我的收穫。這一切都時常浮現在我的眼前。為了WOW,為了我的牛戰,為了我的工會,我付出的太多了。至今而立之年,我還是一事無成,孜然一身。我想換一種活法了。
我密會長:「我不想干MT 了,你換人吧。」

我的手機馬上就響了。電話是會長打來的。

「我就知道你小子剛才沒要蛋刀就是有問題。」會長在電話里吼到:「你小子是不是有下家兒了。」

我笑道:「你想那去了,我要是想走,也是拿了一對兒蛋刀再走啊。我不想走,只是不想當MT了。」
「為什麼?」

「太累了。換個人把。」

「別人我都信不過。」會長誠懇地說。

我心裡熱乎乎地。說:「讓裸奔牛(2T)頂我吧。」

「不行,RP不行。」

「狒狒(2團MT)呢?」

「操作太爛。」

「大花牛。(2團狂暴戰士)」

「經常玩消失,沒責任心。」

「你也想想還有誰。」我笑道。

「你就不能別這樣,你說,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辦。」會長有點急了。

「大哥,你別瞎想,我沒別的意思。我什麼要求也沒有,我也不會離開工會。就是不想干MT了,太累了。」

「這麼辦吧,工會1團副本活動,停一個星期,你先休息休息。」

「我再給你帶出一個MT來,我就退休,改休閑玩家了。」我說。

「休閑你大爺!」會長回答。

第二天,我一上線 看到工會的列表的告示蘭里,會長寫道:「一團暫停副本活動,開團時間另行通知。另外所有70的大號,要是讓我知道你們誰又讓大石頭(我小名)帶你們下副本刷牌子刷裝備,我就廢了誰。」

看完我笑著搖搖頭,我在工會裡的人緣很好,全因為我的樂於助人,帶小號刷小副本升級,帶剛到70的大號英雄副本/卡拉贊刷裝備和牌子,只要求到我了,我基本都帶。現在一團有一半的人是我帶出來的。話又說回來。這就是我為什麼累的原因,一團的副本進度不能耽誤,這是正經事。沒活動時,只要一上線 一大堆人密我,讓我帶著下副本。弄得我到現在我的採礦和鍛造還沒到375。當然我從不缺錢,每個月初,會長都會像發工資一樣給我寄來一封裝有5000G的郵件。這還不包括平常下副本的藥水,神油錢。

會長是個四十多歲的北京爺們,年輕時在道兒上混。也風光過,也下過大獄。後來結了婚,生了孩子。金盆洗手作起了飯館的正經生意。如今他名下有兩座大酒樓,生意全靠嫂子打理,兒子送出國上學。他天天在家WOW。標準的老宅男。我們幾個北京的,經常到他家蹭吃蹭喝。我問嫂子:「大哥這樣整天在家玩魔獸,您沒意見?」
嫂子說:「只要他不出去惹事,在家養八個小情兒都行。」

會長是個做生意的材料,不僅掌管這本服最大的工會。而且還是個地精商人。

5個70級的號10項技能全滿,3個主城拍賣號,4個contraband號分布與三大中立拍賣行。另有3個緝私號,8個倉庫號。主營珠寶業,副營南北雜貨,冬天賣冰棍,夏天賣棉襖。什麼好賣賣什麼,AH缺什麼賣什麼。陣營之間的倒買倒賣,技能成品,附魔原料,點卡,金幣。在我們服無惡不作,上躥下跳。他自己除了RAID,就是到處投機倒把。他專門雇了兩個人為他打理WOW里的生意,儼然一個魔獸工作室的架勢。工會裡盛傳會長的術士號里的G從來不少於6位數。

我在會長家玩過他的術士,這個傳說是真的。

我第一次見會長,我還在荊棘谷練級,被一個LM的60級法師守屍守了2個小時。當我幾乎無奈要下線的時候,會長出現了。那個法師看見會長,正要上前迎戰,突然自己被暈了,這時爆你菊花也出現了。於是結局很簡單,我們三個守了這個法師2個小時。

我說:「謝謝。」

會長說:「客氣。」

我說:「你們來這兒幹什麼?」

會長說:「殺小號。」

第二次見會長是在MC金團,那是我也經在當時一個大工會2團會當MT,會長也在另外一個工會是主力DPS。一場下來4個小時。大家都挺高興,我們打工的分到了G,老闆們拿到了裝備。

會長密我:「抗的不錯,我的DPS飈的真TM的爽。在我們工會都沒這麼爽過。」

我說:「呵呵。」

會長說:「來我們工會吧,我去跟我們會長說。我們那個MT沒你好。」

我說:「謝謝了,我在這個工會挺好。」

過了一段時間,會長又密我:「我組了一個工會,你過來當MT吧,你們工會一個月給你多少G,我給你加一倍。」
我說:「這不是錢的事兒,我不能扔了那一票弟兄。」

會長說:「你再考慮考慮吧。」

後來,我的工會,會長的牧師號被盜,工會的金幣、材料被洗劫一空,最可氣的是盜號的還把我們的工會給解散了。那個會長一氣之下刪號不玩了。其他官員們又沒心思重組工會,結果這個很有潛質的工會就這麼散了。
這下我成了沒家的人,每天坐在雷霆崖發獃。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這時會長出現在了雷霆崖。

他說:「你們工會解散了。」

我說:「恩。」

他說:「你們工會很多人都來我的工會了。你也來吧。」

同時銀幕里出現了邀請加入工會的邀請。

我點了確定。

看了工會列表,會長沒有說謊,光我們以前2團的就有五六個,一團的也有,還有不少散兵游勇。

會長說:「這樣啊,我分配一下你的位置,我現在就一個團,MT有了,2T也有了,有個3T的位置你干不幹?等過一段時間,開了2團,看你的表現,再定你能不能當MT。」

看著他裝腔作勢的話語,我笑著說:「不是MT嗎?」

會長說:「你早幹什麼來著,現在沒有了,機會稍縱即逝。從頭混吧。」

我說:「被挖和收容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他說:「對。」

第二天,我第一次參加了工會活動,MT一看我一身T3套,先自卑了。因為那時這個團NAXX還在開荒階段,我已經farm N多回了。

MT說:「要不讓新來的抗吧,他裝備太好了。」

會長罵:「你他媽有點兒出息沒有,記住你是MT,少廢話,開怪。」

我心裡暗笑。

不知為什麼,可能是有我在那個MT的壓力太大了,反正打得爛的要命,氣的會長「嗷嗷」直叫。

有一次,正到了關鍵的階段,MT詭異的不動了,BOSS立刻奔向不遠處的牧師,場面頓時一片大亂。

我喊:「治療,全體加住我!」

我沖了上去,一套大招,穩穩地接住了BOSS,把它拉回到原來的位置。

我很自信,這就是我,WOW里的英雄MT,沒有我拉不住的怪,沒有我控制不住的場面,DPS可勁兒飈,誰OT我給誰100G。這是我的口頭禪。

後來才知道,在那個關鍵時刻MT鍵盤壞了。

後來開了2團,那個MT很自覺地跟會長申請去了2團。於是我接替了他的位置,一干就到了太陽井。

第二天,我無聊地坐在奧格銀行門口,刷屏登招聘啟事:「本服最大工會,招收有潛質的MT,有意者請到奧格銀行門口面試。」

第一個密我的是會長:「未經會長同意,擅自招收會員,按結party營私論處,DKP清零。」

我回:「你練個戰士吧,我三個月把你帶出來。」

他回:「我當MT,你幹什麼去?」

我說:「我玩你的術士,到荊棘谷殺小號去。」

他回:「滾!」

來面試的戰士不少,五顏六色的。ZAM畢業,甚至幾T6的也有。但是,看著他們在我眼前花似的亂跳,我始終提不起精神來。我有點種族歧視。(大家別噴我。)獸戰有點矮小,亡靈戰跟馮鞏似的太單薄。在我心裡,只有牛戰才是MT的料。從晚上8點一隻坐到10點半。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於是我拍拍屁股起身走人。

我有一個怨念一直沒了,那就是在十字路口殺掉那幾個聯盟的信使。因為我在小號練級時,被他們殺過幾回。這個仇我一直沒報。後來到了滿級,由於天天忙著RAID,這個事情也就放下了。今天閑來無事。決定去十字路口走一趟。

我坐在一個小山頭上耐心地等那幾個雜碎露面。山下是蜘蛛的巢穴。部落有一個任務是到這裡取卵。

信使沒來,有個21級的小牛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他是來作這個任務的。這裡的蜘蛛很變態,打一個就會有幾個小蟲子跟上來,級別都不低,等於是一戰幾。對獵人法師也許不難。但是對戰士來說,攻擊力不強要是一對幾還是很費盡的。我看著這個小戰士一次次的跑屍。一次次地爬起來戰鬥。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其實放棄一個任務沒什麼大不了 。但是他選擇了堅持到底。

我看了半天,我決定幫他,於是大吼一聲,衝鋒下山,解決了討厭的蜘蛛和蟲子。

他拿完任務用品對我說:「謝謝。」

我說:「沒事。」

他叫小牛牛,很可愛的名字,但是用在威猛的牛戰身上,有點不合適。

他說:「就是你一晚上在交易頻道里喊招人吧。」

我說:「是。」

他說:「找到了嗎?」

我說:「沒有。」

他說:「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說:「我來殺聯盟信使的。」

他說:「哈哈,你來欺負人的,我昨天被他們殺了,要替我報仇啊。」

我說:「好。」

他說:「我也想當MT。」

我說:「哦?」

他說:「是啊。」

我說:「MT很累的,技術不但要好,最重要的是要有責任心,要為全隊負責的。」

他說:「我哥哥說過,MT很考驗人的意志和品質的。所以我才選了戰士。等我到了70,我就當MT。」

我沒說話。

他說:「我先走了,謝謝你了。」

我突然說:「我帶你下剃刀吧。」

從那天起,這個小牛牛就一直在我身邊。冥冥之中我覺得這個小戰士就是我想找的人。我每天用我的小號血精靈MM法師帶著他升級,下小副本混經驗,刷裝備。我們倆一邊聊天一邊打怪,快樂的不得了。這種感覺我已經很久每感受到了,這又讓我找回了從前幾個好友組隊殺怪升級時的感覺。

一個星期後,會長密我:「你最近夠滋潤的啊,帶著個小號到處跑,你要幹什麼啊。」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會長說:「老賊告訴我的。」

我說:「那個是我徒弟。」

會長說:「少廢話,明天太陽井老2開團,晚上8點,不許遲到。」

在沒正式退出之前,我還是1團的MT,副本戰鬥再一次打響。小牛牛沒時間帶了,我拜託一個會裡的FS帶他一個晚上。

第二天那個法師密我說:「你徒弟是個女孩子。」

我一驚,說:「不會吧,你怎麼知道的?」

法師說:「我昨天帶她去血色了,她跑屍迷路了,我叫她上了UT,才知道的。」

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兩天上線,我都沒理她,洗了武器,一直在奧山推雷矛這個BOSS。

她密我說:「這兩天你怎麼了?」

我說:「你怎麼沒說你是個女孩子。」

她說:「這有什麼?你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我說:「女孩子當不了MT的,尤其是高端副本。」

她說:「我沒問題的,你相信我。」

我說:「我是MT出身,從MC到現在的SW,我最了解MT的苦,同樣是RAID,遠程DPS可以邊打邊聊天,划水。但是MT不行,放鬆一點就有滅團的危險,打一場下來,累的渾身沒勁,我就是累了,才想找個接我的人。你一個女孩子,受不了的。你乾脆練個血精靈女法師吧,這個挺適合你的。」

奧山一戰,部落又輸了,我退出戰場,在雷霆崖上沖鍛造。

她來了,站在我身邊,看我打鐵。

她說:「我行的。」

我說:「你不行。」

她在旁邊一直做小雞狀。

我說:「你為什麼選個牛戰?」

她說:「牛牛好可愛哦,他是我的寵物,我讓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哈哈」

我說:「我看你每天都在線,有時候,我白天上來看拍賣所,你也在,你不上班嗎?」

她說:「我有工作啊,這不過上個月我的腿骨折了,在家養病,沒事情做,所以我哥就給我弄了個魔獸的號,讓我解悶。」

我說:「真的?」

她說:「不騙你。」

我的同情心又泛濫了。當晚我就又帶著她下了幾遍血色。那天我在UT里聽到了她的聲音,真好聽。

有我的帶領,她很快就升到了70級。我告訴她:「MT之路正式開始了。」

在外域我就已經為她想好了到了70最先要拿的裝備,我掏錢讓她買了魔鋼套,聲望裝也都讓她買了,都是我掏錢讓她去捐出來的。英雄副本里的防戰需要的裝備我帶著她一遍一遍的刷,直到出來為止。

星期日下午,我在UT里試圖說服一團的弟兄們,晚上不打BT,帶小牛牛下KLZ。(我們工會周日、周一晚上是FARM神廟的時間。)

老賊說:「去什麼KLZ啊,晚上直接拉進BT,兩個CD就差不多畢業了。費那事幹什麼啊。」

我說:「那不行,什麼職業都能速成,MT絕對不行。光有裝備又怎麼樣,技術不行,BOSS拉不住,8T6也是瞎掰。」

老賊說:「不可能,有什麼不能速成的。除了PK是技術活,RAID有什麼技術含量?」

我說:「要不明天晚上,DD你用我的號扛,我拿你的號輸出。你拉的住嗎?」

老賊不說話了,呵呵笑了。

會長說:「等晚上,小牛牛上線,問她自己吧。」

晚上牛牛一上線,我就密她:「上UT,進一團。有事和你說。」

一進UT房間,小牛牛問:「找我幹什麼?」

我說:「你今天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跟我們進BT,我已經沒需求了,出了戰士的防裝,輸出裝都是你的,估計兩圈你就差不多畢業。再一個就是我帶你下KLZ,從頭開始。一步一步來。我教你怎麼拉怪。你選那個。」

小牛牛想都沒想說:「我去KLZ。」

眾人:「。。。。。。。。。。。」

老賊說:「直接BT多好啊,兩圈弄不好你就4T6了,說不定蛋刀蛋盾都拿了。完了你就能替石頭了。」

小牛牛說:「那不行,治療、遠程、近戰什麼都能強X裝備,速成。MT絕對不行。拉不住怪,8T6有什麼用。」

眾人:「。。。。。。。。」

郭德綱講話:「我很欣慰。」

牛牛上線之前我就想好了,要是牛牛選進BT,那帶她刷兩圈之後,就算到此為止了。我什麼也不再教她了,就想當初我帶2團MT狒狒一樣,在會裡自生自滅吧。要是選KLZ,那我就把我這三年來所有的MT經驗全都教給她,因為在我的心裡,MT的成就,不是那身華麗的裝備,而是身後24個兄弟姐妹對你的信任。

會長淫笑了一陣後說:「行了,別廢話了。KLZ開組,我組的人必須去,爭取2個小時搞定,說不定完了事還能打到三臉。」

5分鐘之後我們組隊完畢。去的兄弟包括爆你菊花(7T6雙蛋刀老賊。)、小老鼠(6T6法師)、哈哈笑(奶Q 工會首席奶騎6T6)、AK(1團主力獵人7T6)、愛死你(6T6法師,工會第一美女,所有男會員的YY對象)加菲牛(本服第一個BT畢業增強/恢復雙修薩滿)、農業學大寨(工會的5T6牧師大哥)、7T6的術士會長等等,還有我這個本服首席MT當2T。一群太陽井副本精英團的精英們陪著這個毫無副本經驗的小姑娘痛宰卡拉贊里的那幾個小毛賊。

那幾個人我不用操心,我能想像到他們是怎麼打的,會長一定是在扣腳。哈哈笑一定是在看違規內容、老賊一定是在看武俠、牧師大哥一定是在吃蘋果、小老鼠一定是在QQ上泡MM。愛死你一定是在看時尚雜誌、加菲牛一定是在喝酸奶,AK一定是在逗他家的狗。UT里靜悄悄地,只有我在說話,我耐心地告訴她,每一個BOSS,每一種BOSS的特點,那個BOSS應該怎麼打,用什麼技能,哪個階段用什麼招數。期間要注意什麼。出現意外要怎麼應對,期間我還讓他們故意OT,教她怎麼挽救,把怪拉回來。

一圈下來,再加上會長的聖手,小牛牛基本卡拉贊快畢業了。

9點半了,小牛牛帶著一身的紫氣不知道跑那玩去了。

我回到了雷霆崖,修裝備,加菲牛密我:「剛才哥兒幾個說了,你丫要是一人不給1000G青春損失費,跟你沒完!」

我回:「少廢話!明天ZAM。」

會長在UT里喊:「都他媽幹什麼呢,趕緊狗洞集合,拉人」

會長在BT的怨念還很深,因為工會出了2個狗杖了,他都沒拿到,一次是之前一個CD,SH拿古頭,DKP不夠了,一次是他兒子從英國回來,他帶兒子出去吃飯,我帶團打。摸出了狗杖之後,全團歡呼長達2分鐘之久,群嘲會長RP太差。拿了狗杖的苦孩子(一團主力術士)還打電話氣會長。

害得我第二天被會長在工會頻道刷屏罵了一晚上。

小牛牛很好學,每天上線都會帶這一堆問題問我,我也耐心的回答。隨著時間的推移,小牛牛ZAM也畢業了,這時我開始組會裡的新上來的70的大號,甚至是裝備參差不齊的野團,重新開始卡拉贊,讓她面對更大的壓力。以前有會長他們的強大支持,她還能輕鬆地學東西,現在是考驗她的時候到了,陌生的隊友,疲軟的支持,再加上我在UT里沉默了。有時急得她直叫,我就是不說話,讓她自己解決,滅團就重來。
一場下來,她在UT里直喊累。

我說:「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她說:「我不後悔!就是累點!先去洗個臉,清醒一下。」

會長這段時間開始著手組建3團。在MT的人選上,他問我:「你說讓誰去?」

我說:「裸奔吧。他也有戰士號。」

會長說:「這小子我看不上,不實在。人緣也不好。」

我說:「那還有誰?讓狒狒去。」

會長說:「不行,操作太爛,看他拉怪我就生氣,禍害完2團,再去禍害3團。你看看他那德行,現在基本都是乖乖(2團熊T)抗。」

我說:「那還有誰?」

會長說:「要不讓小牛牛去吧。」

我說:「這行嗎?」其實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會長說:「你小子就是這意思,還TM讓這個讓那個去。就你那點小心眼兒!」

被會長識破了。

我笑:「還是你了解我。」

會長說:「先讓裸奔給她當2T吧,一團2T讓寶寶上,暫時也就這樣。沒人了。」

3團成立的時候,工會在奧格榮譽谷召開了誓師大會,場面非常熱鬧,弄得別的工會以為我們要去屠城,都爭著報名參加。

前幾天還風平浪靜的,3團的進度也還正常,但是那個周末出事兒了。

星期六,副本之前,我正在奧格排戰場。3團的一個牧師密我說:「團里打起來了,都沖著你徒弟去的。」
我問:「因為什麼啊?」

牧師說:「OT了好幾回。有的人說MT不行,裸奔鬧著要T她。」

我說:「不可能,怎麼打我都跟她說了。」

牧師說:「我知道,跟你說實話吧,照這幫人這麼打,你來也的OT。」

我說:「是不是仇恨還沒拉住,DPS就動手了。」

牧師說:「嗯嗯。」

我心裡頓時明白了,之前裸奔一直想當3團MT,他有兩個號一個牛戰一個D。需要他那個,他就上那個號。我承認讓牛牛當MT,我有點私心,但是。工會現在70的人越來越多,4團馬上就能組,而且會長也答應裸奔,4團的MT肯定是他的。他為什麼還這樣。

我密3團團長:「加我進來。」

我馬上進了團。

進了2團UT,裡面已經吵成了一片,就屬裸奔喊的聲音大。牛牛帶著哭腔的微弱聲音幾乎被淹沒了.

我吼道:「你們TM的有完沒完,一幫大老爺們充著一個小姑娘嚷嚷,你們要臉不要。」

UT里頓時安靜了。

我是第一次在UT里發火,在1團,無論打得多爛,誰出了毛病,我從不發火。會長脾氣不好,誰打的不好,他的髒話比他的術士的DPS飈的還狠。我一向是安慰大家,鼓勵大家,從頭再來。今天為了牛牛我破例了。
「她技術不行,我們都滅了多少回了。」裸奔依舊不服。

我問團長:「以前咱們打老三,我是多長時間拉住怪,你們DPS再動手。」

團長說:「至少10秒。」

我說:「對。今天你們多長時間動的手?」

團長支支吾吾地沒回答。

我說:「這樣有意思嗎?」

沒人說話。只有牛牛還再UT里抽泣。

「都TMD的想不想混了,一個遊戲,贏房子還是贏地。至於這樣嗎,」會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了UT。

會長罵:「裸奔,我知道你丫的不服氣,要不這樣,打今天起,一團你是MT,大石頭正不想幹了呢,要是能扛得住太陽井,我一個月給你10000G。我說到做到。咱們兩也說好了,4團MT肯定是你的,你犯不上跟牛牛這樣,你想幹什麼?」

裸奔下線了。當晚3團在我的帶領下順利幹掉了老三。

第二天,裸奔被會長踢了,不是踢出了團,而是踢出了工會。

後來這個事情才水落石出。,裸奔不服氣牛牛在工會裡地位的迅速上升。在加上3團的MT的位置,裸奔這個在工會裡待了一年的老人不服氣。會長其實明白裸奔的意思。明確告訴裸奔,開4團,團長加MT全是你的。但是裸奔還是聯絡了2個法師和一個術士在那晚沖牛牛發難。

最後會長拿出了處理辦法:那兩個法師和那個術士DKP被清零。暫停參加一切副本活動。

對裸奔牛,會長雖然踢了他,但還是給他寄了2萬G和一整套鍛造的材料。算是裸奔一年來對工會貢獻的補償。
一天,牛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腿已經好了,下個禮拜要上班了,只能每天晚上RAID了,不像以前隨時可以上線了,另外對那天我對她的保護表示感謝。

我沒說什麼,只是傻笑。

3團的進度很快,海山已經甩在了身後,準備進軍神廟了。所有的反饋來的信息都對牛牛的MT表示肯定。這也讓我很欣慰,會長臉上也有面子。畢竟上次的事,我們都是護著牛牛的。

牛牛說她的怨念是蛋刀和蛋盾。還說每次看到我背著這兩件東西,心裡就癢得很。並警告我說,除了工會活動,禁止我背它們。否則見一次滅我一次(我的15級的牛戰倉庫小號)。

我答應了她,從那天開始我不活動的時候,就裝B穿布甲背法杖到處冒充「牛頭法師」。

她又警告我說,別和她站一起,丟人。否則見一次滅一次(我的10級的術士倉庫小號)。

在一次客串3團近戰DPS,看完牛牛在十幾秒之內穩穩地控制住阿克蒙德,在一聲「好了,開始」的命令之後。我心中的感慨萬千。

我密會長:「牛牛要是能跟1團過了三臉,她頂替我沒問題。」

會長沒說話。

我密會長:「給她個機會吧。」

會長還是沒說話。

5分鐘後,工會頻道了會長喊道:「明晚1團FARM神廟就到三臉,各個位置成員作好準備。晚上8點開始,不許遲到,遲到罰50G。」

我笑了。

周六晚上,1團在門口集合,互相上著BUFF,作戰前熱身。會長一如既往地給大家免費發放各種大補藥。

UT里有人問:「大石頭怎麼今天是狂暴?誰當MT?」

會長說:「今天是,小牛牛當MT,大家精神著點,爭取一次過。」

有人說:「她行嗎?

我說:「行!沒問題,也不看看誰徒弟。」

牛牛密我:「我有點緊張。」

我說:「緊張什麼,沒事,有我呢,再好好想想攻略。」

我雖說給牛牛減壓,其實我的壓力也不小,因為會長說了,牛牛就一次機會。今天過不了,MT免談。

熱身結束,全團進門。

牛牛沖在最前面,全團在清玩路上的小怪之後,進了BOSS的房間。

衝進BOSS的房間,牛牛喊:「開始了。」

往日FARM三張臉的時候,UT里都是黃段子滿天飛。今天出奇的安靜,就連會長都沒有調戲MM。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看著牛牛。

BOSS出現了。

會長喊:「AK誤導。」

牛牛說:「不用。我自己來。」

會長:「我草!牛B。」

牛牛沖了上去,嗑藥、嘲諷、專註、開格擋器、挫志、格擋。。。。。。。一氣呵成。

「開始!」牛牛喊到。

DPS立刻開火。

「2T!換!」牛牛喊。

「好!」UT里一片叫好聲,牛牛的亮相完美。

我很欣慰。。。。。。。。。

隨著牛牛的一聲歡快地尖叫,三張臉倒了。

UT里歡呼聲響成一片。

我長處一口氣。密會長:「我說了啊。」

會長說:「好吧。」

我在UT里說:「大家靜一靜,待會再分贓,我說個事情。從今天開始1團的MT就是牛牛了。」

UT里一片唏噓。

加菲牛說:「不幹MT,你要幹什麼啊?」

我說:「向三哥學習,駐守荊棘谷。」

會長說:「以後大家要多支持牛牛,牛牛你也要努力。」

大家喊:「美女,唱個歌吧。算勞軍了。」

牛牛笑道:「我唱的不好。」

「唱吧。」大家起鬨。

第二天,牛牛正式被編進了1團,成為了我們工會第一個女MT。

會長在工會頻道里刷屏喊:「2團,3團都TM從副本里給我出來,跟我去屠城!」

老人們都知道,會長又喝了。

會長清醒時,酷愛副本。當他喝了酒後,屠城便成了他在WOW里唯一的目標。

大部隊開始在城門口集結,會長和幾個官員正在緊張地聯繫其他工會。一個小時後。我們工會組了三個野戰團。

加上其他的工會,大約組了6個團,這還不算那些沒工會的和吵著要去看熱鬧的小號。

小牛牛一聽要去屠城興奮的不得了。

她對我說:「要屠城啦。好刺激啊!!!!!!!第一次耶~~~~~~」

我說:「。。。。。。。。」

她說:「我去洗天賦換裝備!」

我說:「。。。。。。。。」

一會她回來了。天賦洗了武器,一身S3加復仇角鬥士巨劍。在我面前跳來跳去說:「怎麼還不去啊,等什麼呢?」

我說:「。。。。。。。。。。。。」

大軍集結完畢,潛行隊和術士隊已經先行到達烏鴉嶺。會長在LM那邊的奸商號隨時監視對方的動靜。

兵分三路,我們工會進攻暴風成,其他工會的聯軍,一路鐵爐堡,一路達納蘇斯。

我們工會在暴風城外,再次集結,互相上著BUFF。作最後的戰鬥準備。術士們還在拚命的拉人。大家之所以對屠城這麼感興趣,一來會長規定屠城雙倍DKP,最後擊殺首領者,5000G獎勵。這樣的報酬,誰都心動。
「打吧!等什麼呢?」小牛牛在工會頻道里刷屏。

會長還在作著戰鬥部署。一個LM15級的小號無意中路過這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小牛牛手起刀落,取了他的性命。

工會所有男人:「。。。。。。。。。。。。。。。。。。。。。。」

會長一喝多了,就變的婆婆媽媽,絮絮叨叨。本來挺簡單的事情,卻搞得很複雜。大家又不是第一次來暴風了,他依然想第一次似的講該怎麼打。

我們還沒聽煩,小牛牛第一個聽不下去了。大喊一聲:「走了。」便沖向了暴風。

會長精心策劃的攻略泡湯了,小牛牛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搞團里一片大亂。

氣得會長喊:「全體治療,加住牛牛,別讓她死了。」

一個戰士是脆弱的,但是身後站了一堆治療的戰士是無敵的。

小牛牛沖在最前邊大殺大砍。UT里數她喊的歡。

「給我個風怒。」

「嗜血!」

「給我套個盾。」

「治療看緊我。」

累的加菲牛密我說:「你徒弟真TM猛。她是女人嗎?」

我:「呵呵。。。。。。。。。。」

我終於退休了。再也沒有副本的壓力。每天上線,不是戰場就是週遊世界。順便帶小號升級。日子過得滋潤的很。

會長給我打電話說:「下個月起,你就沒工資了,給牛牛了。你以後要靠自己了。」
我說:「我日,沒退休金啊。」

會長說:「你不算退休,算辭職,沒有。」

我說:「你大爺。」

第二個月月初我還是收到了會長郵來的5000G。

之後,牛牛一團MT的位置慢慢變得穩固了,大家都信任她。相信她能帶領整個團隊走向勝利。
五一到了,會長邀請全國各地的1團成員來北京聚會。

會長在團隊頻道里說:「路費自理,到北京管吃管喝管住管玩。」

小老鼠說:「管女人嗎?」

會長說:「我管你大爺。」

五一前的兩天里,人陸續的到北京,我們幾個在北京的團員責無旁貸地幫會長干起了招待的工作。

我終於見到了老賊,WOW里他是個亡靈賊,本人長得也跟個亡靈賊似的。看著我就想衝鋒。

加菲牛長得可愛,加菲貓更適合她。

愛死你果然艷麗無比,但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牧師大哥欺騙了我們所有的人,在工會Q群里,他發的照片我們以為他和會長差不多大,其實他比我還小。就是長得很滄桑,我叫了他2年的哥。

小老鼠帥的一塌糊塗,就是個子矮了點,應該去聯盟。

哈哈笑是個高大的胖子,胸部比女人還豐滿。

四月三十日晚,我在北京西站見到了我徒弟小牛牛,一個身高1米72,雙腿修長,眉清目秀,極其清爽的女孩子。她真名叫李淑雯。

我的心當時就酥了。

五一當天,會長在他的酒樓里宴請1團的人馬。大家高興的不得了,幾個色狼們圍著愛死你妹妹長妹妹短的套磁。愛死你照單全收。

牛牛安靜地坐在一角,笑呵呵地看著大家打鬧。外人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確實我們服最強團隊的戰鬥核心和精神領袖。

席間我們兩沒怎麼說話,不是因為坐的遠。是我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UT里我們可以聊上一下午,但是今天面對面。卻不知從何開口。

會長喝醉了,散席之後,會長頗有深意地拍了我一下後,他就開始跑屍了。

第二天,下午接到了會長的簡訊:「我給你問了,人家姑娘還沒男朋友呢,看你的了。」
我無言以對.

五一這幾天大家玩的很開心。

7號下午,我單獨送牛牛上火車。我們依舊話不多。

車門已經關上了,牛牛隔著車窗靜靜地望著月台上我。

我那時只剩下傻笑了。

火車開了,我的心也碎了。

晚上會長罵我:「你就是一牛逼 。」

從那天起,我和牛牛再也沒說過話。

一個月後,我接到了牛牛的電話。她說:「我已經來北京了。現在正在找工作。」

我給會長打電話:「我該怎麼辦。」

會長長嘆一聲,說:「女大不中留啊,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再一個月後,我和牛牛去會長家玩,我介紹說:「這是我女朋友。」

現在,我們離雞蛋已經很近了。牛牛無疑是團隊的絕對核心,聲望早已超過會長,達到全工會各團崇拜。

牛牛坐在電腦前,戴上耳麥,在UT上學著我的腔調認真地說:「都精神著點兒,誰OT了,我給誰100G。」
UT里「牛B」聲響成一片,我在一旁哈哈地笑。

這時電話響了,那邊的人通知我,婚紗照已經洗好了.

工會網站小黑板上寫到:「我工會一團MT萬人崇拜的美女小牛牛,被奸人所騙,下嫁無恥逃兵萬人唾罵的大石頭。十一歡迎大家到北京來喝喜酒!」


  1. 魔獸世界裡奶我最狠的那個聖騎士,成了我老婆;
  2. 小時候的女兒長得像我的侏儒法師,也是邪門了!

現在,看到她們倆,就感覺還生活在魔獸世界,雖然聖光閃變成了聖母扇,火球術變成了打手板……
艾澤拉斯!那個生命中永遠不會忘卻的地方。


大三考研去了,afk一年

大四研究生考試結束第二天,激動的打開了一年沒動的魔獸世界,團長還有小夥伴們全都在。進團後,頻道全都是各種想死我了。團長說,大家前天還說你應該考完研了,今天都在等你上線呢

那一刻,感情超越了這個遊戲

還有一件事,就是全民yy旅店老闆的女兒。。。。不知道你們玩過沒


我剛開始玩魔獸是在07年上半年,玩了大概一年以後也能跟同學一起組個卡拉贊打打了。有一天下午,我們正組織打卡拉贊,剛打完老1,突然隊里有好幾個人掉線了。畢竟都是從小號過來的,一看時間還不到兩點半,大家商量一下等他們上線吧,可直到今天,他們也沒有再上線。

魔獸對於我來說有一句話印象非常深刻,忘了是不是網癮戰爭里說的了,08年5月12號我們失去了多少wower?一個都沒有,他們只是掉線了。不是段子,僅為緬懷。


賈君鵬,你媽喊你回家吃飯。


他們只是掉線了


我要來匿名強答。

我是一個妹子,我關於魔獸唯一的回憶,就是我的ex。

直到現在,我的每一個網名,QQ、微信、微博、淘寶、百度,都和魔獸有關,每一個。

然而我自己並不是資深的魔獸玩家。我最開始接觸魔獸,也不過是最常見的「女生嫌男生打遊戲沒時間陪自己」,男生說「你和我一起打遊戲吧」。

但是我並沒有玩過幾次那個屬於我的賬號,大部分都是ex在玩。

1.

2008年,我大一。

那時候我的確是個單純漂亮的小姑娘。

ex是我的同班同學。要說長得多好看,並沒有,優點是皮膚很白,像個小受。對,像小受。

我們有很多共同的愛好,喜歡周杰倫,喜歡韓寒,喜歡王小波,喜歡村上春樹,喜歡柯南。

我們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我是本地人,他是外地人,我帶著他走遍了市內的每一個景點,吃了很多很多美食,還看了很多很多書。

和每一對大學情侶其實差不多吧,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泡圖書館,看起來乏善可陳,但是對於剛從高中逃脫出來又如此興趣相投的我們來說,其實也很歡樂和甜蜜。

一起吃頓麥當勞就覺得滿足得不行的年紀。

後來他買了電腦,於是一點過渡都沒有的,我變成了一個人。

我曾經很認真地畫過表,一個月的時間,他只陪過我一個晚上,其餘時間都是下課就回寢室打魔獸,甚至翹課打魔獸。

2.

我有時候也在反思那時候的自己,不成熟,任性,總覺得兩個人就是要在一起的。我相信很多男生都討厭女朋友在自己打遊戲時連環奪命call,但我那時就是這樣。

現在的我,即使沒有人陪,也會一個人看書、看電影、做飯、玩貓,根本不會無聊。但那時候,沒有男朋友陪就是覺得很空虛。

男生管這種行為叫「作」,我自己把它美化為「年紀太小不懂愛」。

經歷了無數次的爭吵,2009年,大二,我們終於分開了。

我覺得受到了很深的傷害。分手後的那個學期,我真的過得無比的辛苦,經常躲起來偷偷地哭,喝酒,甚至自殘。

感謝我的室友,和我當時的朋友們,陪著我瘋,陪著我鬧,陪我挨過了這段艱難的時間。

而在我沉湎在這段感情里不能自拔時,分手後大約一個半月,他找了一個新女友,比我們低一級的學妹。

和我要好的男生說,沒我長得好看。可是她會打魔獸。

後來在他空間里見到了那個女生的ID,覺得眼熟,努力回想,發現在我們尚未分手的暑假,其實我就已經見到這個ID頻繁和他聯繫。不過因為遊戲上的事情我一向不太懂,所以一直沒在意。

如果那時候我不那麼粘人,如果那時候他懂得珍惜。

3.

後來,慢慢地也就淡了。我不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至少當時不是。但人總是免不了會慢慢成熟。

他為我註冊的魔獸賬號,我是再也沒有登錄過,電腦中的遊戲也刪除了。其實我也沒有玩幾次,也都是他說要教我打,要我陪他,我才勉為其難跟他學一下。

我承認這是一個比較有意思的遊戲,但是我做不到,看到遊戲界面我覺得心痛。

但我還是很喜歡魔獸的一些東西。後來在網上追《我叫MT》的動畫片,很喜歡。我的網名,都含有魔獸的元素。

我不是不喜歡這個遊戲,我只是不喜歡那個人了。

再後來,他又換了女朋友,是我的同班同學。我也有了新男友,其他學院的。

像兩條相交的直線,有過交叉之後,只是離得越來越遠。

4.

我們長大了,我們畢業了,我們工作了。2016年,距離我們談戀愛已經有整整8年,分開也有7年。

我們還在同一個城市,到底是同學,偶有聯繫,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同學關係。

前陣子我給他發微信:嘿,魔獸要上映了,要不要一起去看。

等了很久他回我:不好意思啊,我和XXX(同班一個男生)已經買好了首映的票。

我回:哈哈,逗你的,我沒時間。

是啊,魔獸對於他來說,是兄弟,是戰友,是遊戲打得很好的某任女友,是貫穿大學四年的生活。

而對我來說,魔獸唯一代表的回憶,就是他。

我買了8號上午的電影票,一個人。

我想看完電影,去改掉我的每一個網名。

其實已經過去了好久,我不愛他這件事也發生了好久,但是那些網名我用著習慣了從未改過。我自己還是喜歡看看關於魔獸的各種消息,只是不打遊戲而已。

5.

我知道你們享受著和兄弟馳騁戰場的快感。

但其實,那些未接來電里,也有一顆女朋友深深愛你們的心。

我們作,我們煩,我們要你們在我們和遊戲中間選一個。

終於有一天,她真的不來煩你了。

我不是不愛這個遊戲,我只是不愛這個人了。

最後:為了部落!

2016/6/6


多年之後,我站在學校大門口,準會想起那個我追著牛頭人滿地走的下午。我以前是不玩魔獸的,直到遇見了A。他不怎麼去上課。每天他的工作只有兩個——第一是在宿舍玩魔獸,不玩魔獸的時候他剩下的時間就是在宿舍里看一部動漫,《我叫MT》
我們平常不玩魔獸,所以我們其他人的一大愛好就是看著他玩魔獸,順帶有時候宿舍到了深夜斷電閑極無聊的時候大家抱個板凳一起看《我叫MT》,然後他總是會和我們喋喋不休的說這些問題,什麼「MT今天又強力啦」「美屢又想切MT的尾巴啦」「暗夜男又把菊爆大隊團滅啦」。要知道他平常不怎麼說話,這是他和我們說的最多的東西。我們聽著也就是笑笑。有一次宿舍有個哥們實在沒忍住問了他一句,「你說你成天看這些東西,有什麼意思?」

「你不懂,這叫青春。」他點上一根煙,默默地看著屏幕上的MT又一次去掀裙子。

那時候魔獸世界已經開到了5.0,這貨以最快的速度下G團包了一身神裝。有段時間他終於話少了不再和我們說話——而是在YY里扯著嗓子聲嘶力竭的大喊著「一萬!兩萬!三萬你別搶了這個飾品我要了!」看著他桌子上擺的泡麵盒,我們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等到這貨一身神裝之後我們能看到的就是他飛在四風谷上空,以一種殺人的眼神盯著地面上來來往往的聯盟,看到一個號取消坐騎援護戰旗大跳衝鋒致死打擊劍刃風暴一套帶走。哦對了他還有個毛病,每次衝鋒的時候都要大喊一聲「孫賊!」,殺完人之後再拿小刀把人剁成麵包。那時候我們一群人不懂這個,但是每次看他玩看的都十分有趣。

後來我們也開始被他拐帶著去玩魔獸,在創建人物界面他不顧我們所有人一致要求,以每個人給5000G和全套背包同時啟動階段一人一張小卡威逼利誘我們剩下三個人全選了牛頭人。於是沒過多久之後艾澤拉斯大陸上奔跑著四個牛頭人,一時間我們四個路過主城門口人人圍觀,神鬼皆驚。不過他極少和我們打副本,唯一能一起參加的集體活動就是打打戰場刷刷幻化。有次四個人閑極無聊去刷風暴要塞,事前他說得很明白:我只要鳳凰,別的東西我一概不要。結果凱爾薩斯真的就掉了鳳凰。他沒說話召喚了個移動銀行,我們看到銀行的時候傻眼了——他銀行里裝著不下十個鳳凰。

當時我們開玩笑說能不能把那個剛掉的讓出來,一向什麼都讓的他這次突然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宿舍里有人急了頂了他兩句,大意是「你那麼多鳳凰了還不能送一個少一個你又不會怎樣」。A的臉色當時就變了,最後兩個人差點因為鳳凰打起來,剩下的我們兩個人一起上才把人給拉開。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麼為了個鳳凰這麼激動。後來有次考試完後我和他一塊吃飯,不過話說回來了,別看他每天不怎麼去上課,但是神奇的是他不怎麼掛科。

「你說你當時為什麼為了個鳳凰那麼激動?」

「……」他沒說話,只是點了根煙又灌了一口啤酒。「你猜我是哪兒人?」「四川人?」「對……」他又灌了一口酒。「我玩了好幾年魔獸了」他眼神里滿是迷茫。「我們當時玩的時候還沒有飛行坐騎,沒有外域,什麼都沒有。那段時間我在遊戲公會裡認識很多人,都是一個城市的有事沒事大家都組織個線下聚會,後來TBC開了有些人慢慢也不玩了,但是25人團起碼開的起兩個還能拿得起伺服器的首殺」他湊近我的臉,「你知道公會名叫什麼?菊爆大隊。」

「和你看的動漫有關?」

「嗯」,他心不在焉的撥動著桌上的串。「他們當時一直和我說少玩遊戲考個好高中考個好大學什麼的,我沒當回事。那時候覺得有個動漫看看有個遊戲玩玩就很幸福了。後來的事……」他不再說話,抓起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我們公會一夜之間散團了。」

「散團?」

「不是大家都AFK了,而是大家再也登不上遊戲了,你明白了吧?我們當時通了風暴要塞……但是全團沒人有鳳凰。」

我也不再說話,我大概知道了原因,也知道為什麼他說公會幾乎所有人一夜間AFK。

「只差十五個鳳凰了啊」他一臉苦笑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著宿舍走去,「那時候我不玩戰士的我就是個打醬油的德……他們總說我像奸商,不過說回來這部動漫還是我安利給他們看的,現在想想,其實挺好的」

我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一直沉默。後來有一天回到宿舍,發現他對著電腦默默流淚,屏幕上是《我叫MT》最後一集,所有人一步步離MT遠去,MT手裡拿著草裙娃娃自己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別人都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想我是明白的。如果這遊戲里真的有青銅龍我想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回到以前,和MT一樣。

後來我們畢業了,他彷彿人間蒸發一樣,再無消息。但是我卻撿起了《我叫MT》一點一點兒看起來,即使我的那個號早就停在要塞里再也不拿出來。我把《我叫MT》刷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都快把故事內容全背下來。我不看進度條都知道「下一秒MT要掀裙子」。但是突然有點懷念A這個人,以及我們以前的事兒。

後來我知道魔獸要上大電影,6月8號,我默默的買了票。

後來我知道MT也要上大電影,6月17號,我也默默的買了票。

僅以此懷念我青春里所有遇到的人,所有遇到的事兒

最後用一張圖紀念我消失已久的朋友

Lok tar


哀嚎洞穴迷過路,黑暗深淵迷過路,諾莫瑞根迷過路,奧達曼也迷過路,剃刀沼澤迷過路,沉默神廟迷過路,馬拉頓啊迷過路,黑石深淵迷過路,厄運之槌迷過路,黑上黑下迷過路……

幽暗城裡摔死過,奧格瑞瑪摔死過,雷霆崖上摔死過,伐木場上摔死過,哀嚎洞穴摔死過,黑上黑下摔死過,冬泉谷里摔死過,影月谷里摔死過……


("ω")

--------------------------------------------------------------
看到有人說幽暗城的迷路??

這已經不是迷路的問題了,每次進去就是對人生的思考,對心靈的鞭策_(:з」∠)_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去哪兒?這是哪兒?地圖怎麼看?這是抽象畫嗎??

最後,打開消息:爸爸救我!我出不去了QAQ

???????


網癮戰爭——豈能因為聲音微小而不吶喊!
如果宅——@有時右逝

像我這樣,因為看了如果宅才正式入魔獸坑的,應該不多吧……


好像有很多想說的,最後卻什麼也沒寫出來。


網吧門口2塊錢一個的豆腐串夾餅
網吧隔壁3塊錢一盤的炒麵
網吧特供10塊錢一碗的紅燒肉蓋飯

有側鍵才能成為完全體的滑鼠 (魯莽,反擊風暴,盾牆都在M5上)
DELL 8115型 /類似型的鍵盤 (F1 F2 F3位置較近 切姿態方便)

陪著一起打22的隊友 ,閃避抗死BOSS拯救全團的基友 現在失聯了。
玩人類男聖騎的網吧老闆也不知道去了哪。
總坐在2樓角落玩侏儒術士的妹子去年結婚了。
在落帆海灣以40級法師用變羊術羊了對方陣營戰士1個午休時間的法師,現在自己開了公司。
北漂的時候和公會的朋友聚會了兩次,每次都喝了不少。

為了分著讓大家一起看,被拆成每職業1份 每地圖一份的官方攻略本,叫做小秘的雜誌。上面有各種技能,副本介紹。

包里每件橙色武器都可以吹至少1個小時牛逼。
口述20條以上任務鏈,並且每個任務鏈至少可以吹一個小時的牛逼。

自帶標籤: 魔獸玩家


我大約有一年左右的時間沉迷於風暴不可自拔,所謂的沉迷,倒也不僅僅只是把所有的業餘時間都貢獻給了風暴,間或還摻雜著許多干正事的時間,而是心心念念只有風暴:思考各種套路和應變措施,各種英雄的打法。
別人說風暴是一個簡單的遊戲,我沒反駁,因為僅有的這些時間還不足以讓我玩得盡興,更不要說還要從牙縫裡擠出一點時間上知乎和許多風暴玩家們溝通和交流。

這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縱使經常單排,也並未感覺十分孤單。大概是因為忙忙碌碌地結束一局又開始一局,那麼一局結束之後的狂喜或者強烈的失落,還未等稀釋,就已然要重整心情地出發了。
……然而,這不是我想說的話。

在這一年中,我只寥寥登錄過魔獸幾次,屈指可數。
我堅稱自己這不算AFK,不過上的頻率低了很多,內心或許還為它保留一個位置,但似乎不再時時回顧了。我似乎都很難回憶起兩年前還是三年前,那個發下宏願一定要全任務練一個滿級小號的自己,是如何因為「我不想老玩家都覺得我們新玩家是快餐」的可笑理由,慢慢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全任務地滿級了。
那樣的喜愛,一定是非常熱烈的吧。
……然而,這也不是我想說的話。

我唯一保留的一個公會群,其實並不是我呆得最久的一個。
只是因為最初呆過,然後最後也選擇安息於此。除卻人可能存在的雛鳥情節,或許還因為我在這個公會還有一些朋友,這些朋友會在我消失很久之後問我是不是不玩魔獸了。

我在這個群發現我並不是孤例。
在這個群,你隨便點開一個人的名片,和他略微聊兩句,就會發現這個沉默了很久不再發言的人,或許曾是屠龍者,談起曾經的往事,可能會讓這個人晚上徹夜難眠、輾轉反側。
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弒君者、冰河踏破者、喚星者、艾澤拉斯的救世主……相比之下,我這麼一個地獄咆哮終結者已經很乏善可陳了。

在我以為這個群在黃圖表情包和家長里短之間左右徘徊的時候,是的,大多數因為愛好聚集起來的群,最後都不免淪為廣告和黃圖的傳播地。不過這個群好那麼一點,不約而同地維持了最後的純凈,雖然黃圖表情包也算不上純凈。卻也像一個朋友一樣互相吐槽一些家長里短,前年的這個時候獵人的女兒出生了,今年的這個時候,會長的二胎剛懷上。
我們的談資中,漸漸剝離了一個個閃耀的身份,就如墜入塵世的凡人,一樣為生存而奔波,為俗事而煩惱。那麼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也就這麼遠去了。

就以為會這麼漸漸委頓於塵世的時候,事情慢慢有了轉機。
這個契機很可能是魔獸電影帶來的。最初我們只是熱烈討論著這次電影是不是跳票,後來越來越多的消息漸漸證實了確有其事,然後我們開始討論這部電影會講什麼,什麼時候能夠上映。說著說著,好像自己還活在那個世界,未曾走遠一樣。
或許也和會長的努力有關,孜孜不倦地勸我們回歸,又找到了很多新鮮的血液。看著他們一臉懵懂卻又滿懷依戀的樣子,因為有點覺得是以前的自己,更有一種難以割捨的眷戀。
……然而,這還不是我想說的話。

有時候我常在深思一個問題,我玩魔獸到底在玩一些什麼。
有的人是為了進度和裝備,有的人是為了榮譽和與人斗其樂無窮的樂趣,有的是全身心沉浸在這個豐富的世界,有的人是為了刷出XX的執著,有的人是為了享受和朋友一起玩的樂趣……而我都不是,在時常迷惘中,漸漸地把魔獸從興趣玩成了一種習慣。
和呼吸喝水一樣自然,又普通。

這或許是很多人的現狀,倒也並非局限於魔獸玩家。
他們沉默且隱忍地玩著一款遊戲,或許已經過時很久了,或許已經故人寥落,玩著也並非因為最愛,也未帶來莫大的樂趣,失去之後卻悵然若失。
這一個個漸漸沒落的遊戲之中,棲息著無數個沉默卑微,還很孤獨的靈魂,而我是其中之一。大概因為現實之中無所安置,所以選擇棲息在一個極為幽深、不為人知的地方。那麼沉眠的時候,或許會覺得魂魄得到了慰藉。


把故事講得簡單一點

從45級時代一直跟一個公會打,這公會就屬於伺服器里二線梯隊那個狀況吧…進度不是最快的,有固定團也不是純休閑。
一直到2.0開荒毒蛇,當然那時候一線公會已經都開始差不多開始準備和阿克廝殺了。

開完魚斯拉大家下一周興緻勃勃準備開踏潮。
會長(2T)和夫人(主治療)失蹤了。

第一周都以為有事,MT帶著團把已經過了的BOSSFarm了一下,特別是風暴左右門那倆還算是出貨好的。
第二周還沒出來,這時候一些外聘人員交情不深的就已經悄悄退會了。

第三周一些骨幹就有點坐不住了,特別是在Farm團編製里我還算是2團副團長的位置,也就是說……2團本身就不是45甚至60過來的新人,跑一半了。
MT和主術士依然堅持帶著1團和2團重整的1.5團Farm著BOSS。

第五周的時候MT在語音里沉痛的跟我說這會長和夫人再不出來我們也留不住了。
甚至一個45時代過來的元老副會長也在語音帶著強烈的山東腔跟我說:
咱都是好幾年的交情了,你還小,有些事跟你說了不太好。

第八周的時候基本上1,2團的人都退了,我雖然頂著工會的頭銜已經開始外注參加其他公會的團了。

後來再過一個月會長和夫人並沒有浮出來一次,饒是我也受不了了,
退會加入了一個大公會(當時的伺服器2~4位,比原來強好幾個檔次)認識了一些新朋友。

……就這樣,2.X的版本末期。
當年的主術士偷偷小窗我,問我有沒有心理準備接受一個事。

我:…哈?

術士:
這事我們後來陸陸續續知道的。
會長和夫人有個屁的工作原因,也不是什麼出去旅遊了。
就是普通的撂挑子不幹了,夫人起的頭,會長再想照顧團隊也沒辦法。
被夫人強行拉到部落玩小號逍遙去了,他們是親眼看著公會散了的。
其實是有些人已經知道了,包括副會長。
當時最後那幾個星期沒人跟你說是因為看在你年齡小不想刺激你。
大人有好有壞,有實在有虛偽,以後這種事你還會見很多。
如今已經過去很久了,我覺得是在瞞著你對不起你還是說了。

……時至今日我仍然對於見異性沒人性的朋友報以永久斷交態度可能就是這件事的影響。


當初和他一起「為了部落」,現在護佑我的卻只剩下大地母親。

多年後與他在6.0重逢,我在戰網上讓他報上坐標等我,之後換了個一身裝等715的聯盟AM前去見他那個A了一整個版本的水戰。在德拉諾的野外我與他四目相對,我說,至少我覺得紅著名來見你,要比紅著眼來見你,來得更合適一點。

他終究也只是說了句對不起,當年辜負你了。

過去了才敢說「無妨」,畢竟青春嘛,不錯過點什麼哪裡會認得「後悔」兩個字。

不過幸好,魔獸一直還在。


推薦閱讀:

《泰坦尼克號》中當Jack說的那句You jump I jump為何感動了無數人?

TAG:電影 | 遊戲 | 魔獸世界 | 魔獸系列 | 魔獸電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