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用老乾媽來講一個故事?
最近好想吃老乾媽,私以為以老乾媽為主題的小故事一定是有滋又有味的吧
謝邀
【一】
隔壁鄰居家有個女孩子。
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夏日午後的冰激凌。
男孩喜歡和她一起盪鞦韆,她晃著腿,隨著鞦韆的高低起伏,把笑聲送上了蔚藍色的天。男孩也喜歡悄悄盯著她看,只是每次看到最後,視線都會聚焦在她彎彎的唇角。想要…….想要…….想要親一下。
男孩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自此,再看到女孩的時候,他便會做賊心虛地低下頭。
可是這個想法,就像是夏日喋喋不休的蟬鳴,在他心裡回放了無數次。
男孩強迫自己躲著女孩,開始和院子里其他的小男孩們一起玩。
女孩像是什麼都沒察覺,仍舊坐在鞦韆上慢慢悠悠地晃蕩,只是安靜了很多。
一群孩子追逐著,滿院子跑的時候,男孩總是回頭望著院子角落的鞦韆。一來二去,其餘的孩子也發現了端倪。
「你想要玩鞦韆嘛?」
「你幹嘛老是盯著鞦韆看呀?」
「你每次都會被抓到,好無聊啊,不跟你玩了。」
男孩不發一言,低頭玩弄著手指。
他該怎麼說呢?他只是,只是想要親親那個小女孩。
「啊!我知道了!你喜歡她!」
男孩驚愕地抬起頭,順著小孩的手指看去,赫然就是盪鞦韆的女孩。
他還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東西,只是本能地反駁,「不是,不是。」
小孩子們開始鬨笑,「你要娶她嗎?」
「你要和她玩過家家嗎?」
「你和她也會像爸爸媽媽一樣嗎?」
「你們會親親嗎?」
男孩面紅耳赤,喃喃道,「我……我想要……」
餘下的話,淹沒在了小孩們的笑聲中。
傍晚的時候,大家都離開了院子,往家裡跑去。只有一個平時大家都有些害怕的孩子王留了下來。
「我聽見了喲。」孩子王笑得歡快。
男孩疑惑地抬起頭。
「我聽見了,你想要親親她!」
男孩子局促不安地低下頭,卻是沒有反駁。
孩子王歪了歪腦袋,「那你幹嘛不去親親她呢?」
「我…….我不敢,也不會。」男孩囁嚅道。
孩子王哈哈笑了起來,「這有什麼難的,你們家有老乾媽嗎?你就舀一點老乾媽塞到蛋糕里,然後給她吃。她辣得受不了的時候,你就對她說,『我來幫你』,然後,你就幫忙舔掉就行啦,這不就親親了嗎?」
男孩聽得兩眼放光,來不及道謝就飛奔回家。
第二天,男孩拿著一塊小蛋糕,來到了鞦韆旁。
女孩子安安靜靜地坐著。
「我……我請你吃蛋糕!」男孩鼓起勇氣,把一小塊蛋糕送到女孩子的手裡。
女孩不疑有他,輕輕接過蛋糕,一口咬了下去。
蓬鬆的蛋糕中間,還夾雜著紅紅的老乾媽。
女孩的嘴唇因為辣,微微泛了紅。
男孩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還不等女孩說話,就問道,「你……你覺不覺得有點辣?」
女孩點點頭,歪著腦袋看他。
她褐色的瞳仁在陽光下折射著光,那麼亮。
男孩心一橫,「我……我來幫你!」
他閉著眼睛撲了過去,一口咬住女孩子的唇。
老乾媽的辣味一點點傳了過來,男孩平日里不怎麼吃辣,實在是嗆得難受。可是女孩子的唇那麼軟,那麼小,他捨不得放開。只好憋著氣,繼續小心翼翼地親著。男孩緊閉著的眼角處,因為憋氣而憋出了一點點水光。
他也沒發現,面前撲閃著大眼睛的女孩,悄悄笑彎了眼。
【二】
少年算是這個學校的風雲人物。
個子高高,髮型清爽,連校服都能被穿出溫柔的感覺。
每每走過,總有一大票女孩悄聲尖叫。
小姑娘也不例外,只是她害羞,從沒直勾勾地打量過他。
他們分到了一個班,少年就坐在小姑娘的旁邊。
上課的時候,小姑娘悄悄打量著課桌邊骨節分明的手,真好看呀。
他的字跡也好看,一筆一畫,蒼勁處仍顯風姿。
日子一天天滑過。
一日,少年轉頭,看著小姑娘的眼睛,「中午一起吃飯?」
她按耐住異乎尋常的心跳,輕輕回答,「好呀。」
少年嗜辣,吃飯時玩笑般地推薦了老乾媽。
小姑娘卻是記在了心裡。
同時也暗暗歡喜,平日里那麼陽春白雪的人物,能這樣和她聊天,想必,他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晚上回家,小姑娘去了超市,買了一瓶老乾媽。
她悄悄地打開瓶蓋,伸出手指,沾了沾。
聞起來就很辣啊。
可是想著中午的時候,少年溫暖如陽光的笑容,她還是狠下心來,吮吸了手指。
眉頭瞬間皺成一團。
從小隻愛甜食的小姑娘從來沒吃過這麼辣的東西。
老乾媽被她鎖在了柜子里。
第二天,見到少年的時候,小姑娘違心地說道,「我也覺得老乾媽挺好吃的。」
少年忽然笑了,揶揄地看著她。
他們每日一起吃飯,一起放學回家,然後在岔路口告別。
少年和小姑娘變得越來越親密。
「我給你帶了你喜歡吃的東西。」
有一天,少年神秘地對小姑娘說道。
她好奇地看著他,少年從書包里拿出了一瓶老乾媽。
小姑娘控制不住地皺了一下眉,可瞬間也回憶起了自己對它的評價。
沒辦法,自討苦吃。
小姑娘抱著壯士赴死的心態,簡直是義無反顧地說,「來吧。」
少年拿出一根竹筷,打開了老乾媽,舀了一點,遞至她的嘴前。
她眨了眨眼,一口吞下,辣的想要吸氣,卻又拚命忍住。
倒是少年憋不住,爽朗地笑了起來。
他颳了下她的鼻子,變戲法一樣地從包里拿出一個提拉米蘇杯,「知道你不喜歡吃辣啦,快吃點蛋糕壓一壓。」
「那你還給我吃老乾媽!」小姑娘一邊狼吞虎咽著蛋糕,一邊口齒不清地控訴。
少年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如果喜歡彼此,難道不應該坦誠嗎?」
女孩怔愣,下一秒,眼睛裡彷彿開出了花。
【三】
冬天的上海,淅淅瀝瀝地飄著雨絲,間或夾雜了一兩片雪花。
丈夫醒了過來,身側的被子塌了一塊,妻子已經起床了,倒是還有些餘溫。
大大的落地窗外,天空陰沉沉的,幾片枯葉被大風席捲。
他滿足地伸了個懶腰,起床。
廚房裡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大概是妻子在做早餐。
他自顧自地搖了搖頭,他們相識二十年,倒是從未知道妻子還有廚藝這項技能。
偶爾幾次做菜,也是黑暗料理界當之無愧的優勝選手。
洗漱完成後,妻子已經端出幾個碗碟,放到了餐廳的桌上。
他環繞住她的腰,從背後淺淺地吻了吻她的頭髮。
「早安」,他輕聲耳語。
「早安」,妻子笑,「來嘗嘗看。」
他沒多少期望,但還是捧場地揭開了碗碟上的蓋子。
是壽司。
一堆歪七扭八的壽司,躺在白色的碟子里。
只是這壽司有些奇怪,竟然沒什麼食材,從他的角度望去,只有紫菜裹著白白的一團。
卻莫名有些熟悉。
他輕輕夾起一個壽司,一口咬下,突然靜止在了座位上。
是老乾媽。
這也不是什麼嚴格的壽司,不過是一團米飯揉在了一起,中間加了老乾媽。
他的眼眶微微泛紅。
時間回到了十五年前。
他們剛畢業,在上海租了一間小屋子。
冬天的上海,潮濕陰冷。
他開不起空調,微薄的工資交完房租後所剩無幾。
她跟著他,蝸居在小小的一方空間里。
每日清晨,混著雨水,擠上公交,沙丁魚一樣地輾轉幾輛車,來到一個小小的辦公間,加班、謀生。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除夕。
他想回家,但回家的路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和家人商量後,他和她決定留在上海過年。
年三十的時候,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冷清了很多。
她難得說道,「這兩天實在是冷,我們吃點能暖暖身子的東西吧?」
他暗暗想著,暖身子的,無非是火鍋。可是手裡這點錢,還得存著交房租、水電費、煤氣費。
但身旁的女孩,跟著他來到了舉目無親的上海,他不忍心拒絕她說的要求,何況,這一點也不過分。
他默默盤算,等到了正月里,自己多吃兩頓速食麵就好了。
「行,哪兒吃?你來定吧。」他摸了摸女孩的頭。
女孩狡黠地笑了,「超市啊。」
他一頭霧水,跟著女孩去了百聯。
女孩穿過層層貨架,買了一瓶老乾媽。
那年除夕夜,他們圍坐在一間小小的出租屋裡,呼出一口氣都冷得不行。
女孩熱了熱昨夜的飯,沾上老乾媽,揉成一團。拿著紫菜粗粗地裹了裹,笑眯眯地端到他眼前。
「嘗嘗看我的獨家壽司。」
他眼睛熱熱的,努力掩蓋自己聲音的哽咽。
「好吃。」
女孩彷彿渾然不覺,「是吧!而且辣辣的,吃了會暖啊!」
真的很暖。
暖到心裡。
後來,和所有摸爬滾打的人一樣,他早出晚歸,拚命兼職。
可是,也和其他摸爬滾打的人不一樣,他知道,他不能辜負一個女孩。
「好吃吧?」
妻子的問話拉回了他的思緒。
「好吃!」
他回答得毫不猶豫。
【四】
願每一個人,下次吃到老乾媽的時候,除了辣,還能有甜。
科大東區有個食堂,原來叫做桃李苑,後來拆了搬到了學生食堂二樓,改名風味餐廳。合肥的飯菜大多重口,而風味算是其中最重口的一個了。
風味餐廳是個小餐廳,位子小且相對而言非主流一些。正常大課下課的時候去,很難搶到桌子吃飯。因此大一上一堆數學分析之類的公選課的時候,我們一幫同學都是去學生食堂,花上三四塊錢點個一葷一素,解決一天的飯。到大二大三的時候,慢慢的課少了或者開始翹課了,類似的風味或者星座之類的餐廳才進入我們的事業。而到了大四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又開始轉戰美食廣場了。這其中有美食廣場新開了許多窗口開賣各種雞腿魚塊煲仔飯瓦罐湯的原因,也有美食廣場離寢室最近剛好又在東活廣場上方的巧合。
風味餐廳有一道菜,叫做老乾媽炒飯,五塊錢一份。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就是在炒飯裡面拌上碾碎的老乾媽,再加幾根白菜葉切出來的絲補充點維生素,除了油鹽之外也不多放什麼調料,炒出來浸潤著辣油的漆黑一碗。如果加一塊錢,就可以買到老乾媽牛肉炒飯,或是老乾媽蛋炒飯。不管是牛肉還是蛋,也都是被老乾媽染得漆黑,混在飯裡面看不出來。更加奢侈的有錢人,則會花上七塊,去點菜單上並沒有的,老乾媽牛肉蛋炒飯。當然這已經是我還在讀本科時候的價格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估計再也吃不到五塊錢一碗的老乾媽炒飯了吧。
我這個人對蛋一直沒什麼興趣,總覺得吃肉才是正道。因此在大二大三許多個上午沒課睡到十一點起床吃早午飯的時候,或是在考前臨時抱佛腳到晚上十點鐘其它食堂都關門的時候,便會來到風味餐廳,來到左邊第二個窗口,跟做飯的大媽點上一份老乾媽牛肉炒飯。有時候覺得不算太餓或是想換個口味,也會去左邊的那個窗口,去點一份牛肉粉絲或是煎餅果子。那個窗口站的是賣炒飯的大媽的丈夫。他們一家人就在那裡給學生做飯,也不知道幹了多少年。
炒飯不想打飯的那種,需要慢慢的等飯炒好。學校又沒有那種發小票叫號的,所以人必須站在窗口排著隊。特別是人多的時候,炒飯的大媽也不記得誰先誰後,一不小心就可能就會被點一樣菜的人捷足先登。更何況加了老乾媽的黑漆漆的一碗看起來都差不多,如果點的是牛肉炒飯,被人搶走了,自己多等了許久不說還虧了一塊錢,豈不是要抑鬱致死。這也是為什麼人多的時候我們一般都不願意去風味餐廳。只有在那種早上十一點或者下午兩點之類的空閑時間,整個餐廳稀稀拉拉的只坐了兩三個人的時候,才有那閒情逸緻,坐在位子上,拿筷子敲著桌子,一邊玩手機一邊斜著眼去瞅炒飯的窗口,等著她終於用不知道哪裡的普通話高聲叫出:
「老乾媽牛肉炒飯!」
也只有這種,不慌不忙的炒出來的飯,才最能讓人感到唇齒留香。
沾滿油污的塑料碗裡面,米飯被老乾媽和醬油染得漆黑。用筷子簡直是褻瀆,只有大口用勺子才能滿足此刻的口腹之慾。一口下去,滿嘴都是豆醬的香氣。清脆的菜葉絲讓口感稍微不那麼油膩,時不時咬到的牛肉粒更是意外之喜。偶爾再花上一兩塊去對面買杯飲料,這一天,就算圓滿了。
我在科大讀了四年的本科,便離開了科大,來香港繼續讀書。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能吃到過那麼好吃的老乾媽了。
雖然老乾媽隨處都可以買到,但一來是懶,二來是沒有那個廚藝。也在學校食堂見到過拿一瓶老乾媽拌飯吃的人,雖然聞起來香,但終究是覺得有些寒磣了。
直到我在泰式部餐廳的小黑板上,看到了那道叫做老乾媽四季豆炒蝦仁的菜。
塵封的記憶彷彿突然蘇醒,我顫顫巍巍的走過去,花上三十多港幣,去點下了這道菜。
本來翠綠的四季豆上染得漆黑,蝦仁也彷彿沾上了墨水。這不就是我一直苦苦追尋的老乾媽嗎!
我滿懷激動的,虔誠伸出了筷子——
什麼鬼玩意!
四季豆是四季豆,蝦仁是蝦仁。一旁的老乾媽里的蠶豆,依舊保持著一開始的形狀。雖然表面都被染得漆黑,但卻完全沒有入味。四季豆跟中午的菜飯味道如出一轍,蝦仁更彷彿是水煮的之後裹上一層油的清淡。
我不禁有些失望。
想來香港這精緻稀薄的空氣,終究是容不下老乾媽那厚重的黑吧。
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其實,我的內心是拒絕的。
可是無法,兩年前剛起筆的時候又恰恰寫過這麼個故事。
我決定不做修改了,就讓你們看看曾經拙劣的文筆吧。
她住在我家樓上,小我一歲,總喜歡蹭我的零食吃。
那年我5歲她4歲,她照樣放了學來串門兒,分我的零食吃。我突然想捉弄捉弄她,把某利奧的夾心換成了辣醬,辣的她哇哇大哭。我正看著她,樂呵著呢,她小嘴突然湊了上來,「吧唧」一聲……我被辣哭了,「你是真要和我同生共死啊!」
7歲的時候,家裡人要搬來南京。我是臨出發前才知道這事兒的。我賴在地上哭著鬧著問他們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爸媽說,跟你小孩子有什麼好說的,別鬧了,趕快坐火車走了。我跌跌撞撞爬起來,沒顧著滿臉的淚痕跑上樓「咚咚」地敲她家的門。
她被我的樣子嚇壞了,還以為我被打了。我找了筆找了紙,歪歪扭扭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囑咐她收好。我告訴她,爸爸媽媽要把我帶走了,以後就不能分零食給她吃了。
我沒想到她出奇的懂事,她沒哭,只讓我好好聽爸爸媽媽的話,她會乖乖的,她會想辦法找我的。
那個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我們用不上QQ,搬了家後也不再用原來的號碼,可悲的是我也不知道要去向何方。只能留下一張寫著名字的歪歪扭扭的字條聊作紀念。
可我沒有想到,她真的就憑一個名字找到了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我已經喜新厭舊,久到我已經忘了這個「青梅竹馬」的那一天。我媽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找我。我接了電話驚喜地發現原來是她。我訝異於她的神通廣大。
她笑笑,「其實也沒什麼難的。你走了之後我就哭,哭完之後我就想起來可以打你爸爸媽媽的電話啊。我覺得你的小學老師一定有你家裡人聯繫電話,可是我又不知道你的老師是哪個,我就去你們學校一個個老師問了。好在還是問到了。你個大笨蛋就知道哭,我找不到你你就不能記下我家電話打給我嗎?」
我嘴上笑她傻,心裡又有點感動。然而那時候關於她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我在這裡有了很多新的朋友,有了新的生活。我們也就是簡單的聊了幾句,交換了一下QQ號和聯繫方式就草草掛了。
然而,那時候的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會為我的「喜新厭舊」追悔這麼多年。
那時候的我,用「喜新厭舊」四個字形容是最貼切不過的了。童年的記憶像一團並不分明的光,縮成一個球形,最後像影子般消退。我也並沒有和她有更多的聯絡,只在逢年過節和我生日時,她會送上幾句話的祝福。唯一一次記起,是在初戀女友問我是不是初吻時。我嘴上回答的是,腦子裡卻不自覺浮現那個滿嘴辣醬朝我「吧唧」過來的小姑娘。
高考考完後,她一再邀請我去北京。我內心有些抗拒,最終還是沒拗過她,沒捨得傷她的心。她讓我告訴她車次和時間,她執意要來接我。我說,「好啊,那我們誰都別給對方發照片,看看會不會找錯人。」
我還記得我那天出站張望了不到了十秒鐘吧,就有個小美女走過來一把拉住我就走。我還沒回過神,她掰開我的手,往我手心塞了張紙條。我打開一看,眼眶有點濕。
「你還留著呢?」
「萬一你以後成了什麼大名人,這麼珍貴的簽名我還能留著賣錢呢!」
我去酒店放了行李,她就拉著我要帶我吃嘗嘗北京的小吃,「那時候你走的早!好多口福沒享著呢。」她帶我去西單吃了烤鴨,又尋街串巷找小吃。
我看著她,笑道:「看你這麼熟門熟路,還以為你是個小吃貨呢,怎麼一口都不吃?」
她直說不餓不餓。
我埋怨她是要身材不要身體,「你看你小時候面黃肌瘦的,長大了怎麼還不好好吃飯。臉這麼蒼白,都沒點兒血色啊。你看你走兩步路就喘,不好好吃飯,還缺乏鍛煉了吧。」
說到這份兒上她也不肯動筷子,我無奈地搖搖頭,不懂現在小姑娘的想法。
第二天,她又帶我參觀了一天的故宮博物院,逛了王府井,傍晚時分又去了地壇公園。她說她很愛地壇,尤其是讀了史鐵生之後,她希望每個人都能用力、認真地過好每一天。我拍拍她的頭,笑她操心的太多。
我把她送回了家,就準備第二天一早的返程了。我讓她回去好好休息,浪費了兩天周末,得好好學習了。臨走前,她昂起頭,用一種請求的眼神問我「兩個月後再來一次北京可以嗎?」我沒忍心拒絕,點了點頭。
兩個月過去,我早已忘了這件事兒。等到國慶節我才想起這一茬兒。我為自己的失信而感到羞愧。我撥了她家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她媽媽。我說明了一切後,她媽媽沉默了會兒說,你來吧,直接來家裡就行。
我有點兒疑惑,也有點兒忐忑,我總覺得有點不安,卻又說不出什麼所以然。我憑著記憶尋到了她的家,按了門鈴。 她母親欠身把我讓進屋,把我引進了一個房間,關上門,什麼話也沒說。
這是她的卧室,和我印象中並沒什麼太大的改變。依然布置的很小女生。只是書架上,書桌上多了好多五顏六色的小本子,床邊放了一個大箱子,裡面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抽出書架最上層的本子,翻開,裡面記錄了小時候我和她說的幾乎每一句話。我一本本一頁頁讀著她每一本的日記,眼見著她的字從歪七扭八到工整漂亮再到最後的潦草不清。
她有白血病。
她的身體不允許她吃太多東西,不允許她劇烈運動甚至走太多路,她的身體甚至無法支撐她上學。她寫道她總會被地壇感動,她也想像史鐵生一樣堅強地活下去,只是她的身體不允許。
我像攤行屍走肉一樣癱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推開門,向她父母深深鞠了一躬,帶著她所有的遺物,離開。
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會抽時間到她的墓前待上一整天。關掉手機,帶上打火機和一包煙,絮絮叨叨地和她聊聊這一年的瑣碎。可道是,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錯過了,即是一生。
同志,伏特加,噸噸噸。
兄弟,老乾媽,噸噸噸。
晚來天欲雪,來瓶老乾媽?
「你不是有女朋友么,怎麼……」
《我好想你呀,老乾媽》
1.
不知道是不是很少人知道有「甘」這個姓,反正我聽到的時候就有一點點被吸引到。甘甜甘甜,姓甘的女生,會是什麼樣的呢?會不會也是甜甜的?
後來,新生入學,我挑了個最靠後的,在垃圾桶前面。沒有人喜歡這個位置,所以班裡的人陸陸續續進來,到最後人都差不多來齊了,我旁邊的座位都沒人來坐。
那就好,反正我不喜歡和別人一起坐。
然後就有個女生跑了進來,徑直走到我的位置,發現我坐在那裡。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沒多久就把書包往我旁邊一放,就坐下了。她齊耳短髮,本來應該整齊的劉海變得凌亂不堪。穿著一件白色戴帽子的衛衣,下身穿著牛仔褲,書包鞋子,包括項鏈,都是黑色的。
她坐下之後,離開學班會還有一點時間。乾脆從書包裡面拿出一本小說看了起來,很專註,若無旁人。
那是余華的《活著》。
我按捺不住我的好奇,偏著頭看著她,看了好久,她都沒有發覺。她每個表情都隨著看書的情節變化,很有趣。似乎,那書里的,不是故事,是她自己。
我覺得這樣的女生會不會很難相處,看起來她並不是很喜歡和別人說話的樣子。
2.
真的很疼,生生讓我這個一米八的男生給疼到臉紅。
然後她問我,我為什麼會坐在那個位置,垃圾桶是每個人避之不及的地方誒。
我說:「你不也喜歡?」想起那天她看到我坐那個座位的時候的表情,忍不住想笑。
「因為我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呆著,誰知道還有你這個呆瓜也喜歡。」她一本正經的說。
「切,你也不害臊,你還安靜,母豬上樹。」我吐了吐舌頭,做挑釁。
她哼了一聲,沒理我。
3.
我們化學老師是個喜歡開別人玩笑的人,偏偏她和化學老師很喜歡相互調侃,上一節課下來,起碼有兩次是叫到她的。
有一次按慣例叫她上去黑板寫題,「老甘,你上來寫。」
平常化學老師就是這樣叫她的,可那天不知道誰在後面接了一句
「老甘。。。媽!」
全班哄堂大笑,我也笑了。她站在上面,瞪著小眼睛看我,我還笑,眼淚都出來了。
從此以後她就是我的老乾媽了。
4.
日子過得像時間這匹快馬被抽的要死,死命的跑。轉眼間高中過去,我和老乾媽做了三年的同桌。說起來也都是陰差陽錯,每次調位置我和老乾媽都是坐在一起。那時候不是不準男女生走很近嗎?這是怎麼回事?
她那時候吃著我的薯片,抓了一大把往嘴裡塞,一邊嚼一邊說:「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媽,誰敢拆散一個母慈子孝的家庭。」
「哇,振振有詞。」我佯裝鼓掌。
她一手拍過來:「我也是刷過題的,你是在說我強詞奪理嗎?!」
我笑:「不敢不敢,老媽最大。」
她滿意的點點頭,薯片的渣子殘留在她的嘴角,風吹亂了她的頭髮。
她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但我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
5.
畢業了,早就預料到的結局還是想哭。我狠狠的憋住,不想讓老乾媽看到我之後笑我慫。結果看到她眼眶紅紅的走到我面前,卻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轉身走了。六月的太陽在她身上跳躍,白色的校服微微在發光,她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校門拐角處。
我沒有去追,那些挽留的話卡在喉嚨里,像顆小石子。
最後那年夏天,所有人都散了,包括那天笑彎了腰的老乾媽。
6.
現在你在哪裡?
我就是來問問你們老乾媽是咋過海關的?
我的被扣了……
好悲傷……真事
春天來了,又到了繁殖的季節
有一哥們每天中午在飯堂除了吃飯就是四處張望看妹紙
找到了萌妹紙就開始跟我們討論說哪裡哪裡好看
嗯,眼睛有神……氣質柔弱的軟妹啊我的菜……除了耳朵其他都很好啊……
不怪他,這是雄性動物的天性
坐他對面的哥們一直很淡定,畢竟是有女票的人。
但一天他看幾張桌子外看得眼睛都直了,激動地說:
「你身後有個火辣辣的女人看著你,超贊的那種!「
我們永遠忘不了那個光速回頭和那個中了一個億卻發現彩票丟了的表情:D自從四歲的孩子被人販拐走,老孟就沒睡過好覺。
每次閉上眼睛,腦力浮現的都是兒子瘦小身影。坐在客廳玩著玩具,時不時的回頭對他喊:爸爸。
時間不久,妻子也走了。留下孤獨的老孟。,老孟感覺這已不像家,而是一個冰冷的毫無感情的水泥鋼筋混合物。
老孟打了個電話,匆匆忙忙的辭職,簡單的收拾下衣服,就騎著摩托車一路南下,尋子之路就這樣開始了。
過著天天饅頭就白開水的日子。吃膩了,就買瓶老乾媽加點味道。一瓶老乾媽,老孟可以吃好幾個月。
偶爾遇到好心人,會拉著老孟去家裡吃。 老孟也只是匆匆忙忙的吃完,就繼續自己的尋子之路。
今天老孟又來到了一個小村莊,走進了村裡唯一的一個小賣部,買了瓶老乾媽,並向老闆要了杯開水。從背包里拿出昨天吃剩的饅頭,蹲在小賣部旁,開始了自己的早晨。
老孟用筷子伸進老乾媽里轉了轉,然後將筷子往饅頭上面一抹,就開始吃起來。
吃了第一口,老孟感覺味道有點不對。拿起瓶子看了下,沒過期啊。老孟感覺估計是最近太累了,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半杯開水。又吃了幾口饅頭,還是感覺味道不對。
老孟轉身對小賣部老闆說:老闆,這老乾媽味道不對啊。
老闆說:什麼不對?你個外鄉人想找事?
老孟說:老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吃了不知道多少瓶老乾媽,就這瓶味道怪怪的。 你看,你這貨要是有人吃出問題,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老闆:什麼老乾媽?你識不識字?
老孟認真看了下名稱,不經濕了雙眼。
老於媽
女孩看著男孩的時候,眼睛裡就會發出光,很亮很亮。男孩笑著說,你的眼睛像北極星一樣。
男孩很瘦,臉一捏就抻的好長。女孩遞給男孩一片麵包,上面塗抹著老乾媽,一個圓圓的笑臉。
男孩接過麵包,嘆了口氣,艱難的向嘴裡送。
「等一下」女孩止住男孩的手,看著男孩笑,意味深長。
「額」男孩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好好好,也就是你,吃老乾媽還要吹一吹」
「你把它想像成混沌,熱氣騰騰的,不吹吹燙掉你的舌頭!」
男孩一把摟住女孩,「我發誓,以後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再也不吃這東西了,絕不!」
女孩笑了,眼睛很亮很亮。
女人躺在床上,已經深夜了,還沒有睡。床很大,很軟,可惜他還沒有回來,顯得有些空蕩。最近幾年,他很少回家,話說的也不多。她總是想起陪他創業的那段時光,雖然窮的只能吃麵包片,沒有菜,只能就著老乾媽,但是卻快樂。而現在,像是一隻孤獨的小羊,心裡空落落的。
一輛越野車行駛在草原上。突然,車停了。
男人下車檢查一番,又重新回到駕駛座上
「該死的,車壞了,真特么倒霉」,只能等路過的車幫忙拖了。可是,已經黃昏了,哪裡又有人路過呢?
天暗了下來,似乎不幸總是成雙成對的,竟然飄起了雪花,愈來愈大。
女人凍的直哆嗦,蜷縮成一團。寒冷總是容易消耗體力,車裡響起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帶吃的了么?」男人問。
「恩」女人低聲答到。從旅行包里掏出一袋麵包。
「怎麼帶的麵包啊,沒有別的了么?」
「走的匆忙,就帶的麵包。」
男人打開麵包,一臉不情願,「麵包竟然都失去水分了,這怎麼吃啊,我吃不下去!」
女人有些愧疚,「對不起啊,我沒看」
「對了,我帶了一瓶老乾媽,你就著吃吧」女人說道,又從包里摸索出來。
「你還記得么?」女人道。「那年冬天,你創業,咱倆住在地下室,又潮又冷。沒有吃的,咱倆麵包就著老乾媽堅持了一個月」
男人的臉有點紅。
女人看著男人,道「那時候很窮,但是很快樂啊,把麵包想像成混沌,老乾媽當做調料。你很瘦,臉上一捏就抻的好長。現在,你的肚子都圓的像個氣球。」
男人深吸了口氣,「是啊,我奔赴在各種酒局和飯桌,現在都要減肥了。我還記得,我發過誓,決不讓你跟我受窮。」
「是,現在住著大房子,開著車,吃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食,可是,我寧願像以前一樣,你明白么?」
「我―」,「我明白了,我對不住你,我的良心」
「別說了」女人打斷了男人的話。
「你看,外面都那麼黑了。」
「是呀,但是我不怕,因為天上還有星星」
女人笑了,「我怎麼看不到?」
男人一把摟住女人,「北極星就在你的眼睛裡。」
女人笑得更開心了,眼睛很亮很亮。
「吃麵包的時候記得畫個笑臉,吹一吹,否則會燙掉舌頭!」
----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收走她喝完後的咖啡杯,輕輕的吻一下她留在杯子上的口紅印。
女生讀完日記的最後一篇的最後一行字,嚎啕大哭起來
面前照片上男孩吐著舌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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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別在咖啡廳打工已經有兩個月了,仍舊毛手毛腳的,而且經常心不在焉。組長說了他無數遍讓他走點心,也無濟於事。
組長只能去店長面前發牢騷:「門別這個人不光名字起的怪,人也是怪的不行!你看他一天天心不在焉那樣!」
店長心想,那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但是受人之託,只能把他留下。
再三囑託店長的人,就是店長的侄女薇薇--也正是門別來打工的原因,為了在遠處看著薇薇。
門別和薇薇都是H大的學生,薇薇大他一屆。薇薇作為直系學姐平時無微不至地照顧門別。門別心裡早就喜歡上了薇薇,但從來沒說過。
得知薇薇最愛去校門對面的咖啡廳里坐坐,門別特意去那裡打了分工。他並不是為了錢,只是想遠遠的看看薇薇。
那麼大個人天天盯著自己誰能看不出來,薇薇也不點破,也不氣惱日常一樣地來咖啡廳點一杯拿鐵,看一會書。
薇薇甚至求開店的叔叔無論如何也要讓門別留在這裡。店長叔叔就這麼一個寶貝侄女,自然同意了。當然對微微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平時對門別也很照顧。
薇薇基本每天都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門別就在前台盯著她的側影看,像一尊石像。薇薇一走,門別風一樣的衝過去,很仔細地收起薇薇喝過的咖啡杯,勺子和托盤,來到後廚,對著咖啡杯上的口紅印輕輕一吻。
如果有人看到我這樣,肯定會把我當成變態吧。門別心裡調侃自己道。
叔叔在電腦旁通過攝像頭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把這件事告訴了薇薇,薇薇只淺淺一笑。看得出,她心裡樂開了花。
三月到了,馬上就是門別的生日,即使是平時跟門別沒怎麼說過話的薇薇也在費盡心思地想著應該給他送什麼樣的禮物好。
突然,薇薇眼睛一轉,想出來一個令人滿意的禮物:「不如把我送給他吧!」
生日到了,門別似乎並沒有什麼別的安排,仍舊在店裡做事。
薇薇喝完了咖啡,把一張小紙條壓在杯子下面,走出了咖啡店。
門別照舊來收微微的咖啡杯。端進後廚之後,他看到了杯子下面的紙條,寫著:
「以後不要再親我的杯子了
直接來親我就好了」
門別心裡樂開了花!他在後廚裏手舞足蹈,像個考了雙百的小孩子,上躥下跳,絲毫沒有注意到門縫外的店長。
店長自然是為他們感到高興的,微笑著走出了咖啡廳。
門別高興之餘,眼裡已是噙了淚水,他捧起咖啡杯,好像是在捧著薇薇的臉,嘴裡念叨著:這是我最後一次吻你的唇印了。
們別輕輕地吻了上去。
是啊,我們都為他這麼長時間的默默關注而有了結果感到高興。
三天之後,薇薇來到了門別的墓前,淚水已經模糊了世界。
----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收走她喝完後的咖啡杯,輕輕的吻一下她留在杯子上的口紅印。
薇薇讀完日記的最後一篇的最後一行字,嚎啕大哭起來。
面前的照片上男孩吐著舌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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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懊悔不已,為什麼自己在門別生日那天中午要吃
老乾媽拌飯。
死亡證明上寫著
死因:辣椒素過敏前幾天出國帶了瓶老乾媽
外國友人誇我
wow,you are really rich
我編的
老乾媽。作為傳統的,被上了年紀的長輩們讚不絕口的美味,它的確是有故事的。
我的父親很喜歡吃老乾媽。隔一段時間就想嘗嘗,便差遣我去超市買。在調味品的貨架附近就會擺上一排排的醬菜,配菜,開胃菜,老乾媽低調也張揚地佇立在那裡,妖冶的大紅色,呼之欲出的香味勾人心魂。
在曾經只靠著一塊老乾媽能吃三碗飯的年代,父親喜歡它的廉價,味濃,下飯,其中廉價才是重點,省下的錢能買更多的東西用更長的時間供我學更多的知識。
曾經微博看見一個人嘗了一整塊老乾媽,發照片稱,這好像並不是能一口吃一塊的東西,笑了我好久。
大概老乾媽也是一個時代,人們在貧窮中,嘗盡人間百態。後天槍決。死因,違反中國千年道德倫理教養文化,簡稱老乾媽
跟其他人的寶車對比,我簡直是清流。
紛紛揚揚的粉筆灰散落在歷史老師酸疼的肩,乾燥的空氣里水分子四處逃避,他砸了咂嘴,手慢慢伸向講台上的水杯,然後送到嘴邊,再放下,水杯上老乾媽的笑臉溫暖動人。
來源見水印
每當喝水的時候,
我都會想起,
那個陪我一起吃老乾媽的女孩~
我不愛吃老乾媽,因為太辣了。
要說這老乾媽啊,嘿,還真不是一般辣。
記得第一次吃的時候,差點辣哭了。
那是上大學的時候,生活費不是很多,刨除正常消費,基本剩不下多少錢了。
可女朋友要過生日,這也不能省啊。前段時間去逛街,她看中了一件衣服,都去看了好幾次了,但是太貴沒買。得七八百呢,快抵得上一個月生活費了。
為了給她一個驚喜,臨近她生日前,我咬了咬牙,還是偷偷去給她買了一件。
切,頂多不就吃一個月老乾媽嗎,想想她到時候看到禮物幸福的樣子,不要太划算哦!
可我完全低估了老乾媽的辣度,太辣了!
那天中午,我只買了兩個饅頭,就回到了宿舍,準備嘗嘗這老乾媽的美味兒,他們都說很好吃啊。
這時候,女朋友突然打過電話來,說在我樓下,讓我下去一趟。我也沒多想,麻溜的就下去找她了。
來到宿舍樓外面,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她,她依舊那麼漂亮。
只是身上穿的衣服很眼熟,跟我柜子里給她買的那件幾乎一模一樣。
我小心的走到她面前,笑著問道:怎麼來宿舍找我了,你平時沒來過啊?
她沒有接話,看了我半晌才說到:我們分手吧,我要的你給不了。
說完就轉身走了,只給我留下了一個決然的背影。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也沒有追她,好像連傷心都沒有一點,只是走回了宿舍,繼續吃我的老乾媽。
我坐到床上,把桌子上的老乾媽擰開,輕輕的舀了一大勺,放進嘴裡,慢慢的,嚼啊嚼,嚼啊嚼
嘿,這老乾媽,果然辣,你看你看,我眼淚都辣出來了,哈哈......桌子上還有半瓶老乾媽 電飯煲里還有半鍋米飯
我很餓
吃完了
完
講完了
只有我一個人滿腦子豆腐渣畫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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