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的《送別》會怎樣的打動你?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2005年秋,我十八歲,中等師範學校畢業,通過就業考試考到一個之前從未聽說過的外縣鄉鎮教書,一開始,報到第一天,中心學校校長告訴我:你分到一個距離中心校約十五分鐘車程的村完小。聽完後我沒什麼感覺,反正都是陌生,於我而言,遠近或者條件優劣並無太大差別。
第二天我再去學校,中心校校長告訴我有調整,我到a完小報到,a完小的校長會來接我們。我不知道前後兩個學校之間有何差別,也沒問調整的原因。大約中午,一輛農用車拉著我和另外兩個新老師,還有我們雜七雜八的行李上路,五公里後,路面開始凹凸不平,山越來越高,溝越來越深,不斷出現的塌方路段讓我緊張不已。一條小河的橋完全坍塌,為了避免汽車熄火,司機轟足油門衝過小河,濺起的河水越過車窗,靠在窗邊的我頭臉全濕。兩個小時後,車在路邊停了下來,完小校長說:貨車只能到這裡,接下來的路只能坐牛車或者摩托車,對了,我姓熊。當時我們都叫他熊校長,後來直接叫老熊。那天老熊指著路邊的一顆草,說:看清楚那個位置,只有那裡才有手機信號。我認真地把那顆被踩成扁平的草記下來,然後把行李搬上牛車。搬完行李我才有時間看看眼前的景象:兩側高大的山峰,山上全是枯草,在秋天的夕陽下乾淨地衰敗著,一條彎曲的小路在兩山之間,穿過包穀地伸向遠方。
我把坐摩托車的機會讓給另外兩個新老師,自己則走路。牛車咯吱咯吱地前行,一開始的時候我還跟著隊伍慢慢走,後來發現跟趕車的人沒什麼聊的,便自己上前走,不認識路的地方,便看看電話線杆子立在哪,胡蒙一氣。
三小時後,我終於找到了那所小學,那是一間很有些年份的房子,土木結構,土牆上遍布著十多厘米的裂縫,裂縫較寬的地方里外透亮,據說是幾十年前的地主房子。如果你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畢業之前沒有過獨自出遊的經歷,那以後的你就能體會到我當初的感受:那種面對未知的恐懼,所有投向自己的好奇目光似乎都能讀出敵意,本地人似乎在用看侵略者的目光看著你。
那地方確實沒法呆,我說第二天就走,我爸說既來之則安之,堅持一段時間再說。
第二天,我老爸就回家了,我以為食堂供飯,結果食堂只煮學生的飯,老師的飯菜都是自己做,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不會做飯。幸運的是,跟我一起分下去的女孩會,而且手藝相當不錯,她叫老任………,在這個學校的兩年里,一直在吃她煮的飯(打住,別用你們八卦的心來揣度我,十八歲的我如今天般純潔),我把她變成了姐,一口一個二姐叫得比蜜還甜。
整整一個月,我上課下課,吃飯睡覺看書,從沒離開過那個村子,後來實在受不了,約著另一個叫老龍的新老師,準備去找那棵傳說中有信號的草,準備打個電話,我倔強地認為一定要打那個電話,不管打給誰,我要讓人知道我還在活著,像棵草一樣的活著。三個小時後,我和老龍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那棵草,那棵傳說中有信號的草,早已枯萎,變成飛灰。找個大概位置,舉高手機,東南西北轉了個圈,徒勞無功,頹然坐在路邊的亂石上,眼前山重水阻,思鄉的念頭無比強烈。
平時,我們喝的水要到一公里外的水塘去挑,至今我還記得幾十斤的水桶晃悠著,木扁擔扭得我肩膀刺疼的感覺,潑灑出的水滴落在灰塵里,回頭是兩串灰色記憶。到春季學期,水塘乾涸,必須節約用水,下雨的時候把所有的桶全擺在屋檐下,隔著雨簾看著灰濛濛的遠山,期待著雨能下得久一些,絲毫不去考慮瓦片上全是學生扔的垃圾和已經風乾的唾沫。
因為有寄宿生,必須安排老師值班,那晚恰好輪到我,幾個大概十五六歲初中輟學的混混到學校里調戲六年級的女生,我很禮貌地上前阻止:哥幾個,孩子還小,別嚇到他們,我們當老師的也挺無聊,有時間經常來找我們聊天吹牛。幾人罵罵咧咧地走了,第二天一早,學生宿舍,學校圍牆上全是罵我的話,諸如「某某某,你小心點」、「某某某,我x你全家」之類。我很憤怒,這已經觸及我的底線了,如果不處理這件事情,我作為教師的尊嚴何在,我如何在學生面前樹立威信?如何教書育人?可是作為本地人的校長對此事不置一詞,似乎沒發生過一般,十八歲的我決定自己處理。處理的方式簡單粗暴,在另一個晚上,幾個混混沒另我失望,又到學校調戲小女生,我和另一個同事聯手把他們教訓了一頓,混亂之中沒注意控制內力和招式,一個耳光上去,其中一個混混耳膜穿孔…………。教訓的地點是學校門外,據說這個地點出了大問題。此事如一枚導彈,在當地引起極大轟動,那幾個混混的家屬輪番到學校理論、爭吵、要挾,幾個二十幾歲稍大一些的混混總是把桌子拍得震天響。在此過程中,學校一直旁觀,據說某混混的一個親戚在鎮司法所,所以鎮中心校也保持沉默。最後,我們賠款一萬餘,並調離完小,下放校點。
什麼是校點?校點就是村委會小學的下一級——自然村(寨子)裡面的學校,學生一般在五至三十個,老師一般是一個或者兩個,少的兩個年級,多的四個年級。我去的那個學校距村完小兩小時路程,意外的磚木結構校舍,有個小院子,有多小?從東往西走五十五步,從南往北十四步。廁所在院外,周圍近二十戶農戶在用這個廁所,而且沒水沖…………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是不是想問廁所滿了怎麼辦?告訴你,不會滿,因為這個廁所還養著全村近三百條狗。
每次進廁所之前,我都要靠在門口牆一側狠狠跺上兩腳,免得被突然驚跑的狗撞到。廁所坑裡會出現一些脫粒後的玉米棒(有更好的辭彙來描述這東西么?),村子裡的人會用它來擦屁股,呆的時間長了,你就能知道附近哪些人有痔瘡。
和我一起被調離村完小的另一個老師姓彈,我們叫他老棉花,老棉花性格豪放,好酒,但醉後特冷靜。他在山頭的學校,而我則在山腳。那時我們經常小聚,老棉花廚藝很好:從村民手中購得土雞一隻,放些山裡的野菜,味道鮮美。三四個人坐在夕陽下的操場上,秋天的晚風偶爾吹來,手中的的酒杯頻頻舉起,沉默時只有杯盞碰擊的清脆迴響,熱鬧時高談闊論,縱聲大笑。
酒足飯飽,我抽著煙,把外衣搭在肩上往回走,站在破敗山門的亭子下,看著眼前崎嶇坎坷的小道,山下村落里裊裊升起的催煙,蜿蜒遠去的溪流,溪流兩旁在風裡搖擺的滿地枯黃………,那一刻,心裡平靜而悲愴。
我沒有古意盎然的亭子,只有塌落一半的山門;我沒有古道,只有崎嶇亂石間需手腳並用才能安全通行的小路,小路旁的荊棘經常把我的手腳劃傷;我沒有一望無際的芳草,只有四十里小溪旁秋天滿地的枯黃和晚春碧綠的麥苗;我的晚風不輕拂柳樹,它只是刮過長滿荊棘和各種灌木的山坡。暮色之中,遠山漸漸隱去,手裡的香煙燃盡,這路儘管難走,還是要走下去。
離開那個地方已經七年了,前段時間再回去的時候,路變得比以前好走了很多。村子沒太大變化,以前的搭檔卻老了,拄著拐杖,雙腿舊疾複發,行動十分困難,我們走的時候,他蹣跚著送出很遠……。(全文手機回答,有錯勿噴)


自己的故事,請不要罵我婊,一曲送別,便是永別。
大學剛畢業,我因為校園招聘來到了上海,做了嵌入式軟體工程師,剛畢業,工作上什麼都不懂,那時候我對嵌入式只是略知皮毛,工作上一塌糊塗,在上海也沒有能說話的親戚朋友。這時候同組做項目的一個牛逼小前輩總是在項目組長罵我時候幫我開脫,經常幫我排掉程序中的bug,又教會了我很多嵌入式的東西。他喜歡的東西我都懂,我喜歡的東西他也能聊,於是我們正如你們所想的那樣開始談人生談理想了。
可是,他有個異地戀彼此見過父母的女朋友!!
終於有一天,他抱著我放聲大哭,跟我說如果早點認識我該有多好,我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又過了幾個月,他提了離職,我便用公司的嵌入式板,用他教我的知識,用C語言,寫了一段自動播放《送別》的程序。由於是上班時間,嵌入式板上自帶的蜂鳴器太響,我改了埠設置,用聲音很小的陶瓷壓電片播放了程序中的歌曲,由於聲音很小,他坐在我旁邊很認真地聽這首歌,也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他滿意地笑了,說覺得我出師了,他可以安心離開了。

四年過去了,我們沒有再見過,他結婚了,我也不再是嵌入式新人,也算找到了自己一片天,願彼此安好。


這首詩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 還有另外半部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今天恰好來了天之涯、海之角,也想起了這首歌。po幾張圖先

坐在沙灘上曬太陽,有好多小孩幾跑來跑去,拿鏟子挖坑。我看了一點點木心,

看到他寫:

人是
在等人的時候
老下去的。

然後我腦內的小team就給我自動播放了這首歌: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我發了一會兒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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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很久,直到有個老奶奶過來跟我說,要我幫她試試自拍桿壞沒壞。我在擺弄她手機的時候,她把遠處的小馬扎搬到我旁邊坐著,開始綉一幅觀音像。
「您這是十字綉嗎」
「是啊,3D的。我前兒剛綉完一個三米的,花了兩年,這個簡單,這個要一直一直繡的話,倆月就能整完。你看這個,紅的不一樣,這倆色兒一個中國紅一個另一種紅(ps.橘紅),我擱家裡頭看不清楚所以上這外邊兒來,」她跟我說。
「看上去很複雜啊,您繡的真好……」
「這個東西比以前的容易多了,你看這上邊有不同的顏色,都給固定好了,不用動腦,把顏色擇出來往上扎就行,」她又說。

查了一下原來三星的手機好像不是所有的型號都能用音量鍵拍照,所以她的線控自拍桿用不了。她跟我道謝,我們繼續繡花、看書。

我沒有問她,你為什麼一個人,她也沒有問我。
我沒有問她木心說的對不對,人到底是不是在等人的時候老去的。

感覺很像回到了小時候,暑假裡去姥姥家住,地上有陽光照在葉子間的斑駁,我姥爺拉著我的手,我舉著冰棍,說要回家看西遊記大部頭裡的插畫。

一抬頭就是二十年。
奇怪了。
我姥爺是在等誰呢。

想到這兒,我就道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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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是一個沒有鄉愁的人,因為從來也沒有真正離開過家,但同時從前常自覺有浮萍感:好像一直在水面飄著,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好像從社會學科的各種角度我們可以說很多道理,對,沒錯,現代社會、勞動方式、人在外界和自身中對自己的定位、尋根之路、商業化打散舊網格、在時代的裹挾下…

這些定義讓我們在了解自己的道路上走得久了遠了。就得某一個瞬間,坐在某處突然覺得,喔,是這樣,對。

人生主題就是歡聚難要別離。
但是這也沒什麼不好。
喧鬧有喧鬧的鮮活,靜謐有靜謐的美妙。永恆如山如海確實美,但是短暫如你我,也有和光同塵的時候。

晴天上午 隨便走走 不一定要快樂
大概是我旅行的目的


去年暑假在北京的鼓手夏令營,同一個寢室住的都是來自天南地北的漢子,而且是重金屬糙漢,我們每天的穿著都是黑死重Tee配迷彩褲,一個寢室四個長發。每天就是一起起床,練鼓,吃飯,抽煙。
當時我們寢室有個外號叫土豆的,因為得趕一個音樂節的演出,所以得提前走。收拾好行李的那天,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分開以後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了。"這話一說,當時大家都不出聲了。想想是每天一起練鼓的哥們,這一走心裡還是不大好受。
土豆收拾好行李,正要走出寢室門的時候,我上鋪拿起吉他,就開始彈唱:"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然後我們整個寢室都跟著唱。土豆當時也愣了,好久之後憋出一句話:"別唱了,別唱了",當時瞅著他眼圈都紅了。
一群平時嘴裡叼著煙,談吐離不開罵娘的糙漢,當時確實也是動情了。

人分別的時候,永遠都會把哪些壞的記憶過濾掉,只留下好的。然後在回想的時候,就會感嘆當時怎樣怎樣美好。《送別》就是觸及到那些過濾後留下的,讓你在分別的時候才想起來,怎麼沒有好好度過那些在一起的時光。

所以,珍惜在一起的時間吧,因為沒準明天她就死了呢。


一聽就愛,再聽就哭。


我的哥哥以前是個混子,遠近聞名的混子,後來狗屎運到了當了幾年的兵,然後從靈魂被改造做了一個老實本分的大兄弟,但是嘴不饒人,像極了血色浪漫里的鐘躍民,然而沒有他的當官的爸爸。一直待業,逗比本性不改,一直都是家裡的開心來源,家裡也操碎了心。

那天我去見他,活不成了,帶著一個回族的姑娘,那天的太陽特別特別暖,夏天走的特別慢,我們在他家的樓下的花壇見面,我給了他幾條佛珠賣,他很開心,以為那個姑娘是我的女朋友,開心的笑的像個好人,身上見義勇為的傷疤還一片一片的反著光,沒說幾句話,他叮囑我要對姑娘好,在一起生活,就是要相互尊重云云,我嬉笑著跑開,趕緊帶著姑娘走了,其實只是個來我這裡考試的同學。我回過頭去,夕陽在他身上泛出了光圈圈,覺得這個胖子真是搞笑。

後來就在去年的這個時候,我知道他走了,走的特別突然,這個胖子愛喝老村長,也算一壺濁酒盡余歡的主,哈哈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

天之涯,地之角,也見不到這個胖子了,聽到這首歌,李志的最新的版本,真是悲從中來,從那時就好好珍惜每一次送別,因為說不定真的這輩子都遇不到了,就這樣零落於天地間,永無再見之日。


哀而不傷,古意如此。


初遇於《城南舊事》

學笛子的時候的第一首歌。

偈雲::「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執象而求,咫尺千里。問余何適,廓爾忘言。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網易雲音樂 聽見好時光
口琴版,這個目前最喜歡


頹亭處,凋徑邊,叢荊葬秋蟬。

暮風摧花笑聲殘,愁月天外天。

天之際,海之間,知己隔重山。

冷燭映影空餘歡,孤夢寒又寒。

天佑


大概就是這樣吧,千言萬語都搜進一首歌里。今宵別夢寒。

http://mp.weixin.qq.com/s/LKPmGRj3b1RZfHPPZkj7Cw

自己做了個片子,配樂就是送別,大學四年啊說短暫就真的是一眨眼呢。


聽完這首歌,必須再聽一遍《滄海一聲笑》,不然會情緒低落久久不能平復。


2016年高考,在學校的最後一晚,晚自習照常,大家都在教室裝模作樣地做題,我也是。就在這樣一種心懷鬼胎的寂靜里,在高二和高三教學樓兩棟樓中間,突然就響起了《送別》的笛聲。所有的人都放下筆,跑到走廊上或者圍在窗前,有人沉默不言,有人輕聲跟著唱。我大概是比較冷漠而且反應很慢的那個,別人都在偷偷抹眼淚了,我沒有。

今天是2017年6月4日,聽說在昨天,當年吹送別的學弟又吹了一次,我也又從同學的動態里聽了一次,才發現當時的理智和決絕其實一點都不值得驕傲。既然有人吹曲為你送別,至少要抹抹眼淚才算不辜負。因為至少在此一別前所有的夢想還是那個觸手可及的樣子,往前走就好像真的有人在等你,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卻切切實實。可是自此之後,回頭看是虛驚一場,往前走是獨身一人,真的是知交半零落,夕陽山外山了。

祝學弟學妹們都得償所願。
一斛濁酒盡余歡。


《我的團長我的團》里小書蟲犧牲的時候……


2012年6月,高考結束的那天下午,我趕回去換上我自認為最帥的衣服,去參加最後的聚餐。

我出門的時候,自己的車壞了,只能走過去。那個時候天陰的很,天空飄著可能是因為燃燒秸稈導致的霧霾,因為熏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一個人待久,就會有思考。更何況,高考突然結束,突然彷彿就沒有了人生目標。走在路上的我感受到了一種蒼涼感,知道生命中有一些美好的東西,從此只能在記憶中回想了。

漂亮善良的女同學,美好的友誼,以集體奮鬥的時光,自己過去的時間。

在去餐廳的路上,四周無人,我唱了一路的《送別》。


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

有些人,一旦離別,就再也見不到了。


總這首歌每次聽都很感動!聯想到抗戰時候,無數青年,滿腔熱血,告別親人,愛人,告別校園,故鄉。踏上保家衛國的道路,多少沒有再回來,多少人從此天涯相隔…陰陽相隔。 無數的親人,愛人一直等著他們回來,從青春到白髮…


高中畢業離校那天,和最好的朋友招呼都沒打,就回家,就像平常一樣。而現在已經四年沒見了。
曾經問過他要過扣扣號,他沒有,我說我給他申請一個,最後不了了之。他在我復讀那年,教我解數學題,教我如何做英語閱讀,我還記得我常和他在寢室樓後面打乒乓球。我引他為知交好友,人生導師。
可是,現在,真的是知交半零落了。


這是一首離別詩,不過就像現在又一次離開家鄉,多少次離別之時我都不會想起它。
長亭欄外,夕陽斜盡,淡默年華。這種帶點民國的風情太醉人。淡泊而從容,靜默而溫情,送別,就是這樣的味道。


看了《一輪明月》才知道送別是出自弘一大師之手,看了他的經歷後,再回味這首歌,覺得異常地悲傷,送別的時候聽這首我應該會哭得很兇吧


瀉藥
小學的課本中學到的 。學口琴吹的第一首就是這個。
從來沒有說去特意聽這首歌,但是每次離別的時候在腦海里都是這首歌的旋律,一遍一遍又一遍。特別想哭。
但是從來沒有煩過。

我最喜歡的一句不知道是哪一版的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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