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麟算中國的音樂大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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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對是大師級的音樂家。
這一點也許還得很多年才能被大家所認同,因為大家還不了解他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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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來,我爺爺跟我提到好多次王西麟的事迹。
是王西麟被下放到長治時的事情,那時候他和我爺爺是同事。

爺爺說王西麟的脾氣不太好,對待不懂音樂的弱渣也沒耐心,
(所以才被下放批鬥那麼多年啊,原因也是脾氣)

爺爺說了神人大牛王西麟挺多小故事,懶得打太多字,簡略說一件小事吧:
王西麟被下放,剛開始作為晉東南地區歌舞團的指揮兼作曲。
指導樂團排練時,有小號手表現不好。
王西麟怒道:「你這算什麼小號,你這是馬戲團的小號!」
然後奪過來,自己示範了一遍,造詣甚高,技驚全場。
不多久又有長號表現欠佳,王西麟說:「你這算什麼長號,簡直是奔喪的長號!」
一樣被奪過來示範,照樣技驚全場。
然後手風琴也是如此,,二胡也是,,,,

一場排練下來,示範了好多種不同門類的樂器,簡直沒有他不精通的。
如此,樂團成員無不佩服得五體投地。
對一個當時被打倒的人來說,王西麟得到了其他樂團成員難以置信的尊重。

爺爺在旁邊觀摩,也是被他的水平徹底被震憾到了,立馬去請求指導。
這是我爺爺所講述的,他第一次遇到王西麟時發生的故事。

當然,這只是一件小事,說明不了什麼。
我挑這個寫出來,是因為這件事說起來簡單些。

至於作曲方面的造詣,就不必我在這裡講了,我只提一些大家可能沒機會了解的。
不止是樂器造詣高,也不只是對樂器的廣泛精通,他還具有相當高的指揮造詣。
好幾十人的交響樂團,眼睛都不用看,一耳朵就能聽出來是誰出錯了,也不用看譜,直接就能說出錯在哪一個小節,並且說出該是怎樣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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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曾說,王西麟是被嚴重低估的大師級音樂家、作曲家、指揮家。
(不知道你怎麼想,反正我從沒見過爺爺那麼鄭重其事地讚歎過別人的音樂造詣)

一直有種含含糊糊的說法,他之所以不夠出名,是因為被封殺了。
要不,你百度搜 「王西麟」 試試?

給你們看一段文字

王西麟在《追憶和哀悼——致好友馬天雲老師》一文中說:
「我是由於1964年在中央廣播交響樂團發表意見二小時激烈地批評了當時黨的文藝方針而犯下了反對黨的文藝路線的嚴重錯誤,本應「嚴加懲處」卻被「寬大處理」而打到山西並度過了十四年落難生涯的。誰知這個「寬大處理」卻是如此之嚴峻可怕!我在雁北大同度過了七年卑賤、苦難、險惡、嚴峻、豬狗不如又最有意義的坎坷歲月,正在生死關頭,被晉東南軍分區的郭華明主任由於要普及革命樣板戲而缺少音樂指揮,多方查訪、幾經努力而終於將我調到上黨,真正是救了我一命!於是我才得以迅速地逃命般地離開大同,並在上黨老區度過了又一個七年極度緊張繁忙而又有另一番意義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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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考慮好答題的後果,先匿了。

看到這裡,我要轉一篇文章。
篇幅會很長,沒耐心了解的人可以直接跳過,看別人的答案。

王西麟,中國當代最重要的交響樂作曲家,一個陌生的名字。

《南方周末》在一篇報道中這樣描述他,「也許有人說他是瘋子,有人說他的精神處於裂變中;有人說他是海明威式的硬漢,有人說他是孤獨的行者。有人說他是中國最好的作曲家;有人說他的音樂一錢不值。」很多機構對他的態度有一種默契:「作品可以演,話不要說」。

王西麟1936年生於河南,父親王緘三當過岐山縣縣長、胡宗南保安處的處長。1945年,失業的王緘三流落到甘肅平涼。1949年,西北野戰軍在平涼將王西麟吸收入伍,只因他曾在教會學會了五線譜,「有文化」。1957年,王西麟考入上海音樂學院作曲系,1962年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作曲系。對於一個出生於國民黨舊軍官家庭的青年人來說,要躲過一個接一個的政治運動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加上王西麟天生一副倔強偏執的脾氣,這幾乎註定了他的悲劇命運……

「文革」結束,下放山西已十多年的王西麟回到北京,1981年,他在1963年創作的《雲南音詩》獲得了全國首屆交響樂作品評獎一等獎。王西麟開始浮出水面,但他的音樂觀念以及對現實的激烈看法,常常語驚四座,此後音樂圈似乎一直有意無意地迴避著這位另類的作曲家。

被孤立的王西麟開始潛心交響樂創作,在很長一段時間,他的交響樂只有一個聽眾,就是他自己,他幾乎如困獸一般,居於北京斗室中,用音符當劍在與自己和自己的過去搏鬥。很多人對他的壞脾氣敬而遠之,他的北交同事曾用「最天才、最深刻」來評價他的音樂成就,言下之意,也許只有天才才配得上一副怪異的性格吧。

據《南方周末》報道,直到2008年,資深樂迷蘇立華才知道王西麟。德國科隆室內樂團的首席黑管演奏家弗朗茨·奧利弗告訴他:中國有個叫王西麟的作曲家,值得關注。蘇立華這才發現,這位幾乎沒有公開出版過唱片的作曲家創作過8部交響樂、5部交響組曲、10部交響詩、13部室內樂作品和若干聲樂、器樂作品。王西麟請蘇立華聽自己多年前創作的《第四交響曲》。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音符充滿整個空間,蘇立華髮現:當年寫下《雲南音詩》歡快音符的年輕人,已經變成了中國的肖斯塔科維奇。

「這是一部偉大的作品,它建基於歐洲的先鋒派。中國的作曲家和世界隔離了數十年,而王西麟能不受限於他國家的主流樂風找到自己獨特的語言,他值得成為格拉維委音樂獎這樣嚴肅獎項的得主。」當代大師波蘭作曲家潘德列斯基曾這樣評價王西麟的《第四交響曲》。

現在對蘇立華來說,能幫助生活窘迫的王西麟義不容辭,他幾乎是以一種悲情的方式在幫助這位某種程度上被埋沒的大師,他把收藏的絕版唱片拿出來,通過微博義賣收藏籌資支持錄製王西麟的交響合唱《國殤》。

樂迷義賣收藏品

助王西麟出唱片

「他應該被這個時代理解和保護,而不是被拋棄。」

蘇立華,古典音樂資深樂迷,從1988年買來第一張激光唱片到現在,已經收藏了3萬多張唱片,其中大部分唱片到今天已成絕版,包括全球只發行1000套,由180張CD組成的,全國不超過5個人擁有的莫扎特全集。但是不久前,他卻把這些視若生命的絕版唱片拿出來,發出了一條微博,要「義賣收藏籌資支持錄製作曲家王西麟老師的交響合唱『國殤』」。

有人私信他為何要這樣做,蘇立華的回答直截了當,「每年看到那麼多中國人去維也納金色大廳,而一位76歲的中國傑出作曲家還沒有出版過一張唱片,我急了,無奈才這麼做。」

蘇立華的舉動的確有些出人意料,有人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暗含三層意思,拿出這麼多珍貴的唱片,捨得嗎?靠義賣的錢出版唱片,豈不是杯水車薪?當然,更多人的疑問是,為什麼要下如此大的本錢幫王西麟?因為在古典音樂圈子裡,王西麟被很多人認為是個十足的「瘋子」和「異端」。

17年前耶魯已開設

王西麟音樂研究中心

王西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首先,毫無疑問的,他是一位非常優秀的作曲家,用蘇立華的話說,他是「中國音樂史上最天才,最有深度的作曲家,是實實在在用音符寫思想,寫社會和歷史的作曲家。」迄今為止,王西麟創作了八部交響曲,一部鋼琴協奏曲,一部小提琴協奏曲,一部聲樂協奏曲和交響合唱等作品50多部,三次獲得中國文化部頒發的音樂作品一等獎,2007年被德國mgg大辭典第17卷收錄為世界著名作曲家條目,而且早在17年前,耶魯大學就開設了王西麟音樂研究中心。

對於普通民眾,王西麟是個陌生的名字,但喜歡王西麟音樂的聽眾,有很多是中外文化藝術界的知名人士,包括地質學家魯石、思想家丁東、學者楊漢倫、美國音樂學家約翰·魯濱孫、波蘭作曲家潘德雷茨基、前蘇聯作曲家古柏杜里納等。王西麟也經常在國內外大學裡舉辦講座,包括美國耶魯大學,國內的清華、北大,中國音樂學院和中央音樂學院,他收到很多年輕聽眾的來信,表達對王西麟作品的感受。

倔強偏執的個性

招致很多的非議

但是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作曲家在圈內卻是提及色變的對象,關於他的怪異和瘋狂,執拗與不開竅,流傳了不少「段子」,以至於超過了對他藝術上客觀評斷。

蘇立華說,上世紀80年代,崔健曾有一首歌叫《受傷的蒼鷹》,作曲就是王西麟,在這首歌錄製現場,王西麟曾由抽泣而嚎啕大哭,並「猛地從調音台前站起來,張開雙手,大聲喊道:『啊……偉大啊……偉大!不是他偉大,』他指著正戴著耳機目瞪口呆站在話筒前的崔健,隨後又指向自己:『是我偉大!我才是真正的歌者!我才是真正的歌者啊!』」

見過王西麟的人都會對他的與眾不同印象深刻,比如那稜角分明的國字臉,那大多數時候都緊皺的眉頭,那低沉渾厚的嗓音,和說著說著就開始激動的神情和語氣。記者也曾聽不少人提起過王西麟不識時務的怪異舉動,特別是他容易失控的情緒和激烈的言辭。活到70多歲,王西麟依然沒有掌握的技能就是「圓滑」,對於自己不認同的作品和作曲家,王西麟會直截了當毫不留情地指出不足。

幾年前,《人民音樂》雜誌曾刊發王西麟萬言長文《由〈夜宴〉〈狂人日記〉到對「第五代」作曲家的反思》,王西麟對當代最著名的幾位作曲家一一點名,指責他們的作品缺乏「人類命運關注」,警告他們「千萬不要變成『技術大師,思想侏儒」,引起軒然大波。並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王西麟那一針見血,毫不留情的話,因此專業音樂圈對王西麟的態度其實很微妙,有不少人喜歡他、欣賞他、同情他,也有不少人討厭他、反感他、罵他,還有一些人,只專註聽和研究他的音樂,但是不與他有任何交往。

蘇立華的憤憤不平來自於社會和音樂界對王西麟的不公正待遇,「王西麟創作了大量在國際上被高度評價的作品,可嘆國內給他舉辦音樂會和錄音的,多年來主要是北京交響樂團和指揮家譚利華。即便是他的母校,演奏他的作品也幾乎只是走個過場,挑選一些不會引起政治聯想的作品或一部完整交響曲的部分樂章。」以至於到現在,無論什麼樂團,只要能演出他的作品,王西麟都會同意並很感激,「無情的現實把他磨練成了一流的推銷員,每次他都會把音頻、文字和樂譜等資料準備得極為漂亮,發送給每一位潛在的合作者。這些合作者,聽了王西麟音樂作品的幾乎都在力推他,努力在國內外促成他的作品的演出。」

一頭流血的獅子

人鬼之間的信使

「我知道有些人,特別是音樂界的,受不了王西麟的言行舉止和說話方式,我很理解,我當初也受不了。當你看到一個瘋子發瘋時,你是去嘲笑他或阻止他的瘋狂行為,還是去設法給他治病?還是把自己也變成瘋子和他們一起發瘋讓路人嘲笑和唾棄?你可以把王西麟視為一個瘋子,但不要去取笑他,應該去治療他」,這是蘇立華想幫助王西麟最根本的初衷,如今我們看到的王西麟的樣子,並不是他的主觀意願,更多的是命運使然。

「今年77歲的王西麟像他那個年代大多數正直的知識分子一樣,難逃『文革』浩劫。1962年從上海音樂學院畢業後,因為在一次學術論壇上激烈批評當局的文藝方針,被下放山西長治14年,其中7年在大同經歷了批鬥,拷打,刑訊,受盡凌辱,其中的苦痛自不必說」,蘇立華在自己的微博中寫道。但是在精神上,王西麟更多的繼承了魯迅的衣缽,他的作品充滿了深刻地思考與批判性,尤其是他的《第四交響曲》,澳大利亞國立音樂學院吉姆·科特教授曾經這樣評價這部作品,「人們在這裡可以清楚地聽到對不人道的譴責之聲。很少有作曲家能夠如此清晰地表達這種激情,而僅此一點,如果不論及其他的話,就能把他列入近50年來國際作曲家的前列。」

但是就是這樣充滿對人性深切關懷的作曲家,卻總是被誤解為反社會,也導致他的人和音樂被孤立,再加上他從不屑於沽名釣譽、弄虛作假,更不屑於敷衍了事去搞錢,看著庸才和弄虛作假的偽藝術家燈紅酒綠,風光人間,自己卻孑然一身,孤苦地拖著跛腳四處找人演奏自己的作品,難免憤憤不平。這種情緒反映在音樂中,在充滿力量的痛楚、抗議、悲憫之外,偶爾會透露出哀怨的詰問,以及難以自抑的自憐。

蘇立華認為,如果人們願意更多地了解王西麟的人生,能夠靜心傾聽他的作品,就能感受到王西麟的音樂就像是寒夜星空下荒郊野外的鐵籠里,一頭流著鮮血的獅子無助的呻吟與間歇的咆哮,「也可以說,他的音樂是一個瘋狂時代飛逝而去之後途中遺落的餘音,甚至可以說他是一代冤死魂靈用生命僱用的代言人。也因此,我總覺得王西麟是活在人鬼之間,是人與鬼之間的信使。」

有時候會抱著

一瓶醋泡大蒜猛吃

王西麟真的像傳說中那樣「可怕」到不可理喻嗎?「和他交往的這四五年來,我也許是唯一一個可以長時間聽他訴說的人,他大多數時間是一個慈祥熱情地人,有時也在我面前怒吼、狂叫、訴說,有時則抱著一大瓶醋泡大蒜猛吃」,蘇立華說。

這麼多年,王西麟最大的精神支柱可能就是她的女兒王穎。王穎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後留學德國科隆音樂學院獲作曲博士文憑,2012年在世界著名的布蘭登堡作曲比賽上獲頭獎,和女兒在一起切磋作曲是王西麟最開心和自豪的事。王西麟也和任何健康的人一樣,嚮往青春,喜歡美酒美食。70多歲的人了,每頓飯吃下去的東西在1.5斤至2斤,大杯喝水,大口吃蒜。

在蘇立華眼中,王西麟是一個非常單純的性情中人,「2010年,瑞士文化風景線藝術節委託王西麟創作鋼琴協奏曲,並於當年11月在巴塞爾和蘇黎世舉辦專場音樂會。創作期間,王西麟多次邀請首演者陳薩與他見面,陳薩一是忙於演出,另外也聽說過王西麟的脾氣,害怕單獨與他接觸,王西麟為此寫了幾十封郵件,催促安排會面。

見面後,他和陳薩談肖邦前奏曲的藝術價值,談李斯特的鋼琴協奏曲,最後才談到自己的創作。陳薩是個性情中人,她很欣賞王西麟這種近乎於粗狂的直率,並被他的博學和思想打動。這次見面讓王西麟的情緒穩定了很多。轉眼到了瑞士的演出現場,第一天排練陳薩就把王西麟鎮住了。從此,陳薩成為少有的被王西麟高度評價的青年演奏家。」

蘇立華也知道,靠義賣收藏對幫助這位作曲家的確是杯水車薪,但是他的信念是,「通過我的舉動能一石激起千層浪,感化那些有經濟實力的企業家出資幫助,邀請以色列愛樂樂團、柏林愛樂樂團這樣世界上最優秀的樂團來錄製王西麟的《國殤》,這部作品寫得太好了,希望王西麟在有生之年能擁有一張自己這部作品的唱片,他應該被這個時代理解和保護,而不是被拋棄。」

本報記者羅穎 WJ132

原址:資深樂迷眼中的


算。哪怕其他所有作品都不看,僅僅一部第三交響曲,足以確定他當代中國作曲大師的地位。


王老師是個偉大的作曲家,但是……

能不能別總是談王西麟必談政治迫害?被政治迫害的音樂家海了去了,很多人印象中又紅又專的朱踐耳照樣受過迫害,也寫過以文革為題材的第一交響曲,怎麼沒見人提?南方周末這篇文章更是不堪卒讀,篇流於王西麟作品的附庸,給一般的人看看就罷了,音樂愛好者應該唾棄這種低級的附庸風雅!

總要把政治觀念揉進王老師的作品,這是音樂民科中的一股新潮。實際上,跟他短暫接觸後就能發現,王西麟老師是個特別真誠的人,同時有著終身學習的精神。所以我懇請大家,不要以上面這種扁平化的方式理解王老師的作品!王西麟的東西從來沒封殺過,在當下,甚至還成了上演率頗高的中國作曲家。資源或者演出信息,還請大家積極去找!上音,湖音,央音出版社都出版過他的作品;其第一號雲南音詩中的《火把節》幾乎是國內樂團出過首選的音樂會序曲;中國國交,北交,上交,上愛,青交都演出過他的作品;去年一年王西麟在國內外有最起碼五場大型的專場音樂會,加上新版《晉風》和非專場恐怕要過十場,遠超朱踐耳,陳其鋼等人;王老師的第九交響曲在國家大劇院,南京大屠殺國家公祭日當晚首演,指揮湯沐海,國交演奏;王老師受到瑞士,德國,上海多地的委約創作作品。以上種種事實說明王老師早就離政治迫害而去了,而總有人還想從當今世界裡找到一點,文革殘害的尾巴,居心何在?能不能關注他的創作更多一點?關注藝術本身更多一點?而不是竭力異化其作品中的政治附庸?

音樂愛好者不應該止步於王西麟作品中概念性的附庸,樓上引用的那篇,南方周末的文章也不過是王西麟作品的,附庸的附庸。那篇文章不值得一看。真正值得的就是去聽王老師的作品!讀王老師的作品!把王老師的作品推薦給其他人!

最後是資源:
http://pan.baidu.com/share/link?shareid=563876860uk=1496430266


我想知道樓上匿名那位的爺爺是誰


他不算,中國就沒大師了,這個期限從1900划到2015


建議題主去看看他的作品目錄,就知道問題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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