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為開頭寫一篇嚴肅的故事?
你們開心就好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在我的作品裡我夜夜春宵,享盡艷福,但關了文檔,我只是個一無是處的宅男。
作為一個宅男,寫小黃文的目的可能和不少人一樣,是為了意淫一個姑娘。
我並不認識那個姑娘,她是我的鄰居,而這個時代的鄰居關係是幾乎說不上話的。我對她的印象只是她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身,如瀑的長髮和若隱若現的事業線。
但對於一個小黃文作家來說足夠了不是嗎,我並不需要她有性格和大腦,我只需要她有身體和慾望。
在我的作品裡,她是丈夫外遇的寂寞人妻,是清純天真的處女校花,是強勢高傲的職場白領,是乖巧順從的私寵禁臠……但最後她只有一個結局,在我的故事裡落入情慾的深潭。
喂,我不喜歡這個姿勢,會疼。有一天寫到興起,屏幕上突然跳出來一行字。
見鬼,你一個小黃文的人物還會挑姿勢了,我刪掉這行字,繼續寫我的。
不行,你換個姿勢,你最後要寫我gc三次的,這個姿勢不行。上次那個我喜歡,你寫那個,我絕對能做到。
我饒有興趣地盯著這行字,行,不管你是人是鬼還是別的什麼玩意兒,我陪你玩。我改了上一篇文章用的姿勢,沒想到寫得出奇得順利,寫到她gc的時候,我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她彷彿就在我的身下瘋狂地糾纏我,彷彿我也第一次跟著她一起達到了高潮。
嘿,妞兒,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故事寫完了,我說。
那當然,不過以後你要聽我的,我又不是充氣娃娃,我可是你的女主角。
行。我說。
從此之後我的寫作之路格外順利,她告訴我她喜歡的前戲,最能駕馭的著裝風格,身體不為人知的敏感點……我每次只要聽她的,就能寫出最好的效果,很多讀者跟帖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寫的文章總能給他們最真實的快感。
喂,跟你說個事兒,她有一天跟我說,你之前連載的那個小說,我在大學裡援交的故事,能不能不寫了?
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喜歡那個故事。
我喜歡上那個故事裡我的大學同學了,至少那個故事裡,我不想跟別人上床了。你別寫了,寫另外的故事吧,我保證好好配合。
這,行吧,不過你得告訴我,哪個大學同學,我挺好奇的。
這個不能說,暫時不能。
我不得已停下了那個故事,但是別的故事裡,她給我的靈感和那種接近高潮的感受更多了。
跟她日久天長地聊天,突然有天我在文檔里叫她。
嘿姑娘,你告訴我你喜歡哪個大學同學行嘛,我有個新的想法。
什麼想法,說來聽聽。
我不想寫小黃文了,我想用你寫愛情故事。跟你聊的時間長了,突然覺得你的性格更適合當女朋友,越來越感覺拿你寫小黃文挺不忍心的。
這樣啊……那我告訴你,你的那個故事,不是用第一人稱寫的嗎?恩,就這樣……
我看著屏幕,怔住了。
我不再是一名小黃文作家了,我成了一個愛情小說作家。我在寫一個大學時代的校園愛情故事,女主角是她,但我不再帶著猥褻的目光描寫她的胸部和大腿,我開始寫她的眼睛,睫毛,和耳朵後面的小小胎記。
我的故事火了。我從一無是處的宅男變成了無數少女眼中的知心男神,她們都很好奇為什麼我那麼了解女主角的心思。
哈,姑娘,謝謝你啊。
沒什麼啊,你忘了嗎,我喜歡你。
文檔上的字體變成了粉紅色。
當我的女鄰居敲開我的門時我正在寫新的連載。她一臉羞澀地拿著我的新書,說一直在看我的作品,想跟我交流交流,問我要個簽名。
我把她讓了進來。她熱情地看著我,手指慢慢撩撥著頭髮,在我曾經寫的小黃文里,這是個太明顯的暗示。
我的眼睛在兩秒之內掃過了她的大腿,腰身,胸部,長發,停在了她的耳後。
她沒有那個胎記。
你這麼會寫愛情故事,你女朋友肯定特幸福吧。她試探著問。
嗯,是,我們感情很好。我禮貌地對著她笑笑,我等會兒接她下班,我們下次聊好嗎。
女鄰居走後,我坐在電腦前,文檔多出了一行字。
喂,跟美女聊天就不理我了是不是!
沒有啊,她沒有你漂亮,你的那個胎記特別生動。
這就對了,哎,跟你說個事兒啊。
怎麼啦?
嗯……屏幕上的字突然變得小了好幾個字型大小,像是女孩子的悄悄話。
嗯……你一開始寫的那種文章怎麼不寫啦,今晚,再寫一段吧……好嗎。
(T_T)被舉報審核了那麼久終於通過了 雞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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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舉報了 大寫的蒙蔽
(●─●)講真 沒想到有這麼多贊 來不及解釋了 快上車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後來我被抓了。
因為
以傳播淫穢的書刊、影片、音像、圖片或者其他淫穢物品為表現形式,擾亂國家對淫穢物品的管理秩序,危害廣大人民特別是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必須堅決依法打擊。該罪不必出於牟利目的,使傳播淫穢物品犯罪不論主觀是否存在牟利,都將受到刑罰的處罰。
《刑法》第三百六十四條第一款、第四款 傳播淫穢的書刊、影片、音像、圖片或者其他淫穢物品,情節嚴重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向不滿十八周歲的未成年人傳播淫穢物品的,從重處罰。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那天,我和陳曦去商場購物,意外遇見了白潔阿姨。
白娘子還是一如當年那般漂亮,連陳曦都自嘆弗如。
白娘子白潔已經離開學校七年了,和王申早就離了婚,嫁給了一個看門的大爺,日子過得還算不錯,時不時大爺還會帶一些年輕女孩子喜歡用的面膜、潔面乳、潔面霜、祛皺膏、脫毛劑。也讓她滋潤了一些時日。
經不住她熱情盛邀,我和陳曦去她家吃飯,她家住在一個中檔小區里,門衛和她看起來很熟,直接讓我們進去了。到了她家,陳曦幫白娘子做飯,我就在電腦旁看電影。
我搜索了一陣,果然發現一些很不錯的工程項目和家電維修指南PDF版,這些項目的參與者都戴著安全帽,正努力耕耘著,後來我又看到一個招標項目,參與人員達到了20餘人,主持人提議大家赤誠相見,不要有所遮攔,坦誠相對有利於最後意見達成一致,大家其樂融融,招標會圓滿結束,各位看起來略顯疲憊,主辦方於是申請了些房間,以供各位參與招標者休息。那些家電維修指南也很有效用,內容詳盡而又趣味。另外有少量的戰爭片,有步行作戰,也有騎士團掃蕩。
吃完飯後,我問了白娘子近況和打算。她最近認了一個乾女兒叫鈺慧,今年23歲,兩人經常在深夜微信聊天,暢談人生體味。
如今鈺慧已經結了婚,丈夫阿賓是台灣高雄人,比她大一歲。阿賓的表妹孟卉有時也會和他們夫妻一起坦誠相見鬥地主,關係特別融洽,張倩嫁到了美國,偶爾也會聯繫她。
白娘子回憶當年的時光,說還是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好玩,說著說著我們不禁都有點醉意,白娘子對我和陳曦的生活質量進行了切身的指導培訓,並親身與我進行了交流,陳曦在旁嘆服不已。
秦大爺回來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我們趕緊告別。
夏日的夜風吹在陳曦白皙的臉上,路燈的微弱燈光映在她的鼻樑上,細細的絨毛閃著金黃色的光芒,這一刻,我感覺來到了仙境,不覺摟緊了身邊的人兒。
回到家,陳曉又是玉體橫陳,睫毛微眨,鎖骨微露。鼻翼上有細細汗珠,臉頰潮紅,煞是可愛。
我和陳曦輕聲進了衛生間,捧起架子上精裝的白行簡《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就著窗外投來的銀白色月光,抑揚頓挫地讀著,不知不覺月已經高高掛起。
讀完之後,我們就白行簡的文筆及內容進行了探討,並進行了深刻的切磋。後來陳曉起來上衛生間,看著我們,又看了看她自己。「侯龍濤!為什麼不和我念詩!你這混蛋。」她說。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三年前的事了。
我曾是地下黃文界的一朵奇葩。
我是個大學生,平日里並不上課,只是呆在宿舍,蓬頭垢面對著電腦,碼字,吃面,打炮,摳腳。
別人看我,佝僂個背,身形消瘦,氣質猥瑣,遇了人話也說不清,一張醜臉漲紅像豬肺,兼著嘴角流涎,神情獃滯。多半都會嗤笑。
傻逼一個。
你這樣說我,沒有關係。俗子凡胎肉眼,不識得黃文上仙,不是凡人的過錯,我不怪你。
我心中有大智慧,發慈悲,三千世界,十二圓覺,生死業障,黃色小說,你們見不到,識不得,如此而已。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我寫黃文,不寫什麼才子佳人,痴男怨女,也不寫什麼朝花夕拾,露水姻緣,那些個少女懷春的初夜,初食禁果的羞赧,更不屑下筆。
不風騷。
我寫文章,最是風騷,最是露骨,最是影影綽綽,欲說還休。天崩地裂地動也是我,欲拒還迎的笑也是我。
那少俠燈下飲酒,捉摸不透這細皮嫩肉的小娘子,上還是不上。紅燭影綽,有風吹,草動,小娘子說奴家告辭,少俠拍案,拔劍而起,便是場酣戰,看得心驚肉跳,艷色桃紅。臨走問姓名,少俠說姓宋,姑娘叫馬蓉。
我寫文章,便寫這些偷食的男女,是靜悄悄的雲雨,暗地裡的姻緣,見不得光。見不得光的春色,才是好買賣,好文章。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飲食男女,食色性也。
天下之大,以偷來的最好吃。
風騷。
及至我封筆至今,不覺三年有餘。
我看當下寫黃文的這些年輕人,寫群P,寫亂倫,寫什麼她含住了他的它,寫什麼老師領導丈母娘,寫得口乾舌燥,寫得淫雨霏霏。
我搖搖頭,轉身撒尿了去。
故事是好故事,文章是好文章,男主器大,姑娘活好,你們這故事,卻唯獨不見性情。
有性無情,不是黃文的正道。
我寫偷吃,便是尋最好的明星,人火,妻嬌,新聞大。臨了當事人要哭啼,流淚,轉身離開或湊合著過,感動一票的吃瓜群眾,流著淚打飛機。
我寫文章,寫一個性,一個情。
最是這些當紅的小生,緋聞的女友,流淚滿面的受害者,轉身離開的拒絕,死乞白賴的原諒,引人共情。
讀者愛看,我就要編。
編這位姓宋的少俠,那位姓林的官人,那邊姓文的公子,莫走,有你一篇文章。
及至一日,我在宿舍吃面,摳腳,看電視上有這位宋少俠拐了那細皮嫩肉的小娘子。也有林官人,文公子,俱是筆下的熟人,所作所為,竟和筆下情節,也別無二致。
這他媽,是神筆馬良的故事。
我很驚訝。
寫文章,是發泄,是報復,是在沒勁的日子裡,趴在地上,就說自己在操這個巨大的世界。
都是騙自己玩兒的把戲。
如今成了害人的勾當。
這可太他媽刺激了。
我興奮至極,猥瑣至極,我不敢大聲笑,只好桀桀地喘氣,像個失語的怪人,猥瑣猙獰。
我像判官,像閻王,佛說三千世界如火宅,如今這火宅就是我的家,我手裡這本黃書是生死簿,我要你往東,你去不了西,我叫你日狗,你草不了雞,我要寫最荒誕的風騷故事,然後眼睜睜看它一點點發生。
要的就是風騷,就是躁。
及至我想起,曾寫過一篇文章,主角是自己。
那一刻我靈台清明,萬籟俱寂。
我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
長久的沉默,長久的沉默。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佛說三千世界如火宅,如今這火宅燙得燎腚。
那以後我封筆至今,不覺三年有餘。
回頭再看看,這位宋少俠,林官人,文公子,紛紛擾擾,滾滾紅塵,筆下文章有一萬種故事,現實也會有一萬零一種。
如今,我是一名共產黨員。
只有中國共產黨,立黨為公,執政為民。中國共產黨,一直陪在您身邊。
個人的公眾號,一隻狡猾的矮子,文章或亂寫的,未必在知乎,但都會在這裡發。
相對私人,寫點電視台不讓播的。
就是個大寫的躁,
槍支迷藥,二路公交。
代辦簽證,誠接廣告。
初次見面,請多聊騷。
http://weixin.qq.com/r/cjndxUTE8hmNrQCm92xg (二維碼自動識別)
謝邀笑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我最崇拜的人是郭沫若先生,因為他是小紅文作家。
我是一個小黃文作家。
我兩性概念才剛剛清晰,便迫不及待的撲向它的火焰。
也可以說是開放的網路讓我走向這條路。
我很享受那不可告人的時光。
後來想想我發泄的不只是慾望,還有孤獨。
這種近乎平淡的生活持續到了某一天,那天我意外點進的一個網站為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我清晰的記得網站載入了近十秒,然後打開,視頻封面由上往下一層一層的載入出來,每多載入一排我就多懵一分,因為那些全是在線觀看的視頻,的確是真人的,什麼都沒穿。
白花花的肉體讓我有了觸電般心悸。
我拿滑鼠點開了一個。
那年我墮入了慾望與齷齪的深淵。
我難以克制的生活在那種扭曲下。
我享受發泄之後的空虛。
我的慾望失去了節制。
如夢般特別的半年。
也恰恰是我心理轉變的半年。
後來我停了下來。卻在一個極其漫長而又綺麗的暑假中又開始思欲。
不過當我再點開視頻里那白花花的肉體時,只覺得噁心。圖片,圖片也是。
那幾乎是靈魂上的排斥。
我花了半個晚上去思考為什麼我會這樣。
如果我發泄了會失去什麼?
年輕的我怎麼會得到結果,只覺得勃起是種殘忍的折磨。
隨後入眠。
然而也在這個暑假,帶我入門的帶著性慾的小說又走入我的世界。絲毫不能接受電影,圖片的我,卻對小說重新有了感覺。
是的,那天夜裡,我翻開渡邊淳一的《失樂園》,進入視線的一句「好痛苦」讓我屏住呼吸。我挑燈一口氣通讀完,好似覺得心理多了些什麼,深呼吸後又覺得少了些什麼。
我又陷入不眠夜。
臨近天亮,我又看了一遍《失樂園》。
性慾上沒發泄,心卻已經寧靜。
原來性也是藝術。
如果某部電影可以拍出這種屬於人性的藝術,我一定會去朝拜。
那夜過後性突然變成了我難以觸及的領域。
我發現我從來沒有懂過性這最原始的本能。
於是我開始尋找一些對性的解讀。
整個暑假都在尋找和看那些書。
我讀了加西亞_馬爾克斯的《霍亂時期的愛情》(愛在瘟疫蔓延時),想像這六七十歲的兩人在船上性愛時的雙眸。也在米蘭_昆德拉《生命不能承受之輕》中品味一個女人的夢,甚至是一些圖書里冰山一角的提及我也求之若渴,例如毛姆《月亮與六便士》中一人妻對克里斯特蘭(不知道記錯沒有)的愛,那般沉默直到自殺死亡,而她的花家丈夫騎馬回了村莊。
性藏在愛中。
後來我漸漸發現世界上的作家們的文章里總離不開性,只要是寫人的,就有性。幾百上千的文字湊在一起,變成為一個作家對性的一種解讀。中國這一群,日本那一群,亞洲這一群,歐洲那一群。文明這一群,野蠻那一群。過去這一群,現在那一群。
看著手中的筆,我想我明白了些什麼。
我開始寫小黃文。而每一篇小黃文里,都藏著我對性的解讀。
愛中見性,性中見愛。
一環一環步步鋪墊至高潮。
多幾字少幾字都不一樣,它們去往不同的慾望。
我的解讀日漸成熟。
直到有一次我看見網路上有人這麼評價我:「大大的文章g點好平淡啊,不過卻有點意思」
那刻我笑的很開心。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可是我來了知乎之後,我發現我最好收回第一句話。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至少,曾經是。直到丙申年的第一場雨,我不差不慢的在一家叫美滋滋羊肉湯的炸雞店門口遇到了她,我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是你?」——這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6月的瓢潑的雨打在她的天堂雨傘上,她穿了一雙老款匡威的鞋——曾經我一直以為這雙鞋就叫匡威,過了很久之後她才告訴我這雙鞋叫1970。
那天她的1970被雨水沁潤了,地上的泥土還有些濺起到了她白皙的小腿上。我詫異的看著她的雙眼——「你是?」
羞紅的神情佔據了她的臉,不安的迴避著我的眼神——「我是光明小學.....一年級5班的.....我.....我很喜歡張君的小黃文.....」
我呆立於雨中的霓虹廣告牌下,只是靜靜的望著她,「噢,是嗎。」我說。
「是的是的!」她的眼神突然明亮了起來,在與我四目相對之後又羞澀的迴避了,「小學三年級就能寫出兔子和霸王龍親.....親嘴這樣黃的小黃文.....張學長真是太了不起了。」
聽了她的話,我開始回憶那本故事裡的黃文描寫。念及摟抱與接吻這種不堪入目的成人話題我也變的略微緊張。
「小孩子......不能看這麼黃的故事的。」我嚴肅的對她說。
「我....」她神情錯亂的看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可是和二年級的哥哥牽過手的人了...」
我的瞳孔突然放大,恐懼的內心感受從大腦傳遞給了我的面部。
「這麼出格的事情你都做過?」
「不是的!」她突然哽咽了,「我只是看了張君寫的故事之後很好奇.....然後就找了他牽了手....我也想當個好女孩....可是沒能忍住....」
說完她遍哭了起來,淚水灑落的聲音混淆在了這雨天里,也學著雨點落到地上——起了漣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雨還在下,她還在哭。一時間,我有了和釋迦摩尼一樣的感觸。
佛說:色即是空。而對於熱衷於寫小黃文的我其實做的不也正是一些虛無的事情嗎。我望著天,天也正望著我。
我沒想到自己寫的小黃文竟然讓一個如花似玉的一年級學妹誤入歧途,成了失手婦女。那一刻我也像是搬了三次搬家的孟子一樣,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頓悟。
我走近她,帶著手套拍了拍她的肩膀
「都是我的錯。」我說「是我害了你......從今以後,我不再寫小黃文了。」
說出這句話之後我感到內心的深處湧起了一道甘泉,我知道,那是上天原諒我了。
我和她在雨中那麼站立著,一言不發。沒過多久,雨停了,她也不哭了。
「如果你仍然感到懺悔,那就學祥林嫂去捐門檻吧。」我說。
「嗯,好。」她說「我以後要做個迷途知返的好姑娘。」
路邊走來了兩個穿衝鋒衣,帶大眼鏡,背雙肩包的大青年。一個人說「哎,回去看兩集一本道。」
她問我:「哥哥,一本道是什麼呀。」
我說「通向一本的道路———高考。」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我認為人生分了很多的階段。我喜歡紀念每一個階段的完結。所以我喜歡用句號。很多很多的句號。
我認為生活中需要宣洩自己的情感,不論是驚喜,憤怒,亦或是慨嘆。所以我喜歡用啊,很多很多的啊。
我認為人要懂得拒絕。我們往往對於接受很大膽,卻對於拒絕很膽怯。我不讚賞這樣的行為,所以我喜歡說不,很多很多的不。
所以我的文章都是
啊。不可以。。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這樣。。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停。。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你以為這只是小黃文。
但,這是我對於生活的理解。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我也不知道,我媽為什麼要給我起這麼一個具有
識別度且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名字。
據統計,在名字長度這方面,連新疆同胞們都對我甘拜下風。
嘖嘖,當年高考沒幹過人家,沒想到這方面倒是
異軍突起,我這也算替廣大漢族同胞們長臉啦!
然而我時常陷入一種叫做被別人叫的恐懼的恐懼。
鑒於念完我全名的費力和費時,一般跟我熟的叫我小黃,跟我一般熟的叫我作家,這都還好,但是遇上跟我不太熟的,他們都叫我一家。
你咋不叫我一加一等於二呢!
計算器都不用啊啊啊!
我曾經崩潰地問過我媽,媽你是不是生我的時候
看小黃文看多了?
結果我媽很淡定地看著說,兒子你不知道啊,媽
生你那會兒百度還沒出來,我也看不了盜版電子
書,每本小黃書都是你媽我花錢攢的,我就想
啊,等我生了孩子男的我就叫他一名小黃文作
家,女的我就叫她一名小黃文女作家,以此來滿
足我對於花錢看小黃文的怨念。
我說媽你咋不考慮我爸的感受呢?萬一他認為我其實是你和隔壁老一生的呢?
我媽依舊很淡定地回答我,不可能,隔壁姓王。
我覺得我知道了某個真相。。。
其實最苦惱的還不是這些,最苦惱的是每次開學
點名,班主任總會讓新同學到前面演講,每次到
我的時候,我的開頭都是這樣的:
大家好,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如果班主任是女性,這時候她就會用詫異地眼神
看著我,並且心裡想到:「你丫就算想當小黃文作
家也不用說出來吧!」
如果班主任是男性,就會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同
時在心裡想:「這孩子有前途啊!」
雖然以後大家都了解到其實這是個烏龍,然而我
從此在班裡女生的眼裡我就是一個長著狼頭的
人,在男生眼裡我就是有十幾年駕齡的老司機。
我TM只是騎了幾年腳踏車啊!
其實我有時候還挺自豪的,因為這個世界上在名
字方面只有一個能跟我匹敵,他就是,王!小!
明!
沒錯,就是那個在數學題和物理題中層出不窮的
王小明,就是那個從和烏龜賽跑到開著宇宙飛船
追趕外星人,無所不能的王小明。
論名字,我只服他。
話說王小明最近搞了個馬甲,叫隔壁老王的兒
子。
我靠我怎麼感覺一絲不妙的氣息?
他是隔壁老王的兒子。
我隔壁是老王。
老王和我媽認識。
幸好我邏輯學不好。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夜裡編輯催稿的時候,我會在美團上找一個幾十塊錢的小旅館,趴在牆壁上聽一晚上,美其名曰:尋找靈感。
有時候聽得面紅耳赤,一個人貼著冰涼的地板睡著後卻還能因為全身燥熱而幾度在春夢中驚醒。
醒來後除了屁股冰涼之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亢奮之中。
我想我大概是需要一個男人來打發閑暇的時光了。
隔壁間的男人還在奮力的耕耘。
女人也不甘示弱的叫得一浪高過一浪。
只有我一個人席地而坐,貼著地板呈大字型,腦子裡天馬行空的輪番上演著與各式各樣男人邂逅的場景。
這個女人的叫床聲太過於浮誇了,換做是我,一定不會這麼叫的。
想到這裡,我又把耳朵貼緊些。
(謝邀)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是一個眼光清澈的少年,心裡充滿了對世界美好的憧憬。那時候我常常在紙上寫出一個個清新的故事,然後費盡心思地去修改其中的每一個句子。我希望找到到最好的表達方法,希望寫出最美妙的作品。繁星滿天,我在窗戶邊的桌子下寫作,月光灑在我的稿紙上,我的字浸泡在月光里。我在月光下寫作,帶著虔誠。
然而我的故事並沒有人看。
失望過後,我也試圖平靜。我還想到要把這些故事埋藏起來,而我百年之後人們方才發現我的底稿,驚嘆我的才華。他們會為這個時代的浮華髮出一聲長嘆,一些精神脆弱的文學青年還會在我墓前垂下淚水。可是那畢竟是想像,似乎也只能是想像。時間一點點推移,我的青春開始凋零。在這個節點處,我猛然發現自己與時代的脫節。人們都在繁華中狂歡,中間只有我一個人的背影是落寞的。
去他媽的文學夢想!
於是我開始尋找人們的G點,希望能夠刺激到他們,使他們興奮。我開始寫段子,很快我就發現這比我寫故事更受歡迎。再後來我還開始根據人們的口味發表嘩眾取寵的言論。罵XX明星!罵XX國家!罵XX宗教!源源不斷地讚美和認同飛來,這比我多年以來的努力都來得更順利。我的笑容多了,我的靈魂充滿了空洞的喜悅。
最後,我開始寫小黃文。這一點似乎更擁有持久性,更讓我長久地獲取人們的視線。故事當然沒什麼邏輯,人物也很蒼白,結構七零八落的……不,這不重要,故事中主要充滿限制級的描寫,滿足許多人意淫的心裡就夠了。讚美我,好多人都在讚美我!我似乎有點兒滿足於此了,不知來源何處的誇獎讓我簡直忘記了一切。我寫得很快——當然也不難,故事都是雷同的。我的作品——如果真的能稱為作品的話——流傳似乎很廣,我也小有了一點兒名氣。我哈哈大笑,笑聲非常響亮。我滿足地在屋裡狂跳,後來碰到了書架,掉下了一沓稿紙。於是,我就看到了我多少年前曾經寫過故事。沒有討好,沒有浮誇,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誠意。我一口氣看完了,我殘存的鑒賞能力驚嘆我曾經還有這樣的功力。於是,我又想起了當年,想起了月光下的文字。
不知不覺間,我已滿面淚流。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但我一直堅信我跟那些粗鄙猥瑣又下流的人不是一丘之貉。
因為我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作家。文學評論家多迂腐之輩,以為寫黃文就是下流胚子,黃文都是糟粕。其實不然,黃文也是可以寫出《金瓶梅》、《玉蒲團》這樣偉大的里程碑式的著作的。我寫小黃文的目的與李漁這樣的先賢相同,是為了教化世人,讓其遠離聲色犬馬,不要被淫色迷惑心智。
我一直夢想著寫出《金瓶梅》、《玉蒲團》那樣偉大的作品。《金瓶梅》和《玉蒲團》於黃文界就像《百年孤獨》和《老人與海》一樣,都是無法超越的經典之作。我不敢奢求超越,只能在其後亦步亦趨,幻想有朝一日能望其項背。
但是許多同行的所作所為使我的夢想成了水中月、鏡中花。他們極盡意淫之所能,寫出各種天花亂墜的橋段來引得讀者的矚目。我是鄙視他們的, 因為縱觀他們的著作,簡直不知所云!什麼體位、姿勢、技巧都是一知半解,就敢妄稱大家,真是貽笑大方。
我為了寫出偉大的作品,遍讀中外典籍,諸如《素女經》、《痴婆子傳》、《花神三妙轉》、《愛經》(古羅馬)、《愛經》(印度)之類;翻閱古今名著,諸如《燈下緣》、《黃帝內經》、《天緣奇遇》、《金鱗全集》、《少婦白潔》之流。
大多數同行們看了幾部不入流的黃文就自以為是,寫著四六不著調的文章,令文壇的風氣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他們用SM、亂倫、人獸、強姦這些噱頭博人眼球,妄圖在文壇佔得一席之地。結果真是天不遂人願,世人愚昧,受其蠱惑,為之奈何?看透了這光怪陸離的文壇怪像,我封筆於去年深秋。
大巧不工,重劍無鋒,鄙人縱橫黃文界三十於載,自認未逢敵手。怎奈得曲高和寡,不識千里馬者眾?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
只是說,這個姑娘有些色。
同桌某男,在某一天,拎著一本小黃書來學校,瓜分成N瓣,關懷每一個男同胞們。
「咦,你看不看,聽說你特別色~」同桌還挑釁的說,「你不是自稱色』女嗎?敢不敢看!」
另一個男生湊過來說,翻到嘿咻嘿咻香汗欲滴的場景,「最好看的那部分在我這裡,你看!」
我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特別嚴肅的,帶著莊嚴的表情,鞠了一躬,「謝謝你們對我作品的喜愛。」謝邀。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我的素材來源於知乎。
事情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已經無業將近一年的我每天奔波於無意義的面試之中,漸漸開始自暴自棄荒廢人生,舍友兔兔見我如此頹廢的狀態於心不忍,甩給我一個網頁鏈接:「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寫文章賺賺外快得了。」「拉倒吧!」我一邊抱怨著一邊打開鏈接,「你還不知道我?寫點東西能憋出便秘來…卧槽?你發的這什麼玩意?」「黃網啊,傻逼,現在文章版塊招募寫手呢,你不是身經百戰嗎,試試唄,這種文章不需要文筆邏輯,怎麼下流怎麼來就行,千字140,不行就多用呻吟湊數啊。」「那、那肯定啊!這活兒適合我,哎我接了接了。」
兔兔是一個人生贏家,隔三差五就換著女人往合租屋裡帶的選手,根本TM不懂用galgame擼管的大齡處男的苦與悲。為了不讓兔兔在我身上找到優越感,我把自己描述成一個浪跡情場出處留情的高手形象,雖然他好像因為我一直不肯透露更多細節有點起疑,不過也沒有多問過我什麼所以還算沒有穿幫。為了把謊圓下去我必須把這份兼職接下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
簡單地和版主溝通之後,我確定了自己的寫作方向——情景類,這一類的太好寫了,從我的收藏里挑一些類似題材的看一看,把情節和過程轉換成文字就可以了。寫OL系的,看一遍TMVI-008和EZD-349;寫空姐的,就用BF-240和BF-221;寫人妻,AOZ-050和BLO-016伺候;要蘿莉題材?沒關係,MUM從001-160我都有!不要小瞧28年單身處男的硬碟儲備啊!還有比這錢賺的更簡單的工作了么?
拿了三周的稿費之後的一個晚上,版主找到了我:「小幽香,你的題材倒是挺廣泛的,但是怎麼情節都大同小異的?全都是交代完角色和背景就開始進入前戲,然後就是不停的啪啪啪和換姿勢。」你問我我問誰去,AV導演么?我也想知道為什麼自我介紹完就開始挑逗接吻了啊——當然沒能說出口。「哈哈,版主說的是,我有點懈怠了,那你說要啥類型的?」「這樣吧,你換一個第一人稱的體裁試試吧,這樣的文章有代入感,讀者也喜歡,最好有女方視角的,對單身處男的刺激很大的」「好的沒問題,這周就交給您。」
刺激你老母,我怕我寫的太刺激自己先射了。殺了我算了,本來以為自己美好的養豬生活就此開始,沒想到還沒等到出欄就得了瘟。這不是要我命么,寫作貴在真實,就一周時間我上哪去破處去?就算破了怎麼寫,青澀處男巧遇寂寞人妻大戰三百回合么?在心裡又問候一遍版主家人之後,玄關傳來的聲響打破了我的沉思——兔兔浪回來了。「你還TM知道死回來,這幾點了都,我的飯呢?」生氣自然是假裝的,對給予我莫大幫助的兔兔,我沒有和他認真發火的理由,我知道他這麼晚回來是又去撩妹了,我必須要想辦法套點話出來當寫作素材,有點是點。
「哈哈,忘了啊,不好意思,今天撩到的妹子太可愛了,一個沒忍住就多來了兩個回合。」「我靠我在這餓著肚子寫小黃文等你帶飯,你在外面逍遙快活。」我故意停頓了一下,裝作不經意的詢問:「從哪勾搭的啊?」「知乎,有文化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妹子都質量能當網紅了。」我覺得僅僅只是因為他能勾搭到而已,然而我並沒有把這種羨慕嫉妒恨的話說出口,咦?「知乎?知乎不是專業問答社區么?還能約到炮了?」「你就這麼out平時都從哪約得人啊?現在的知乎也就是一個高配版的豆瓣貼吧吧」
兔兔後面又和我逼逼了一堆怎麼和妹子勾搭到,怎麼撩的,開房的種種細節云云,我都已經沒心情聽了,當務之急是註冊個知乎賬號趕緊看看這片新大陸。「你凈誆我啊,這不是很普通的網站么?」「你別急啊,搜一下成人內容、兩性關係、性生活這幾個話題,然後再關注vczh、舒西婷、洛麗塔,之後你就順著相關話題和答主關注就差不多了。」聽了兔兔的話半信半疑的按照他說的做了之後,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什麼啊都…原來知乎是這麼美妙的地方嗎?!我可以把珍藏都刪了!
憑藉著廣大知乎用戶的寶貴經驗,我毫無壓力的把版主要求的東西交上去了,而且知乎上的各種小黃文可以用很久了,更重要的是,我成功的用小號私信到一個坐標也是帝都的妹子,彷彿已經看到自己成功約炮,狂刷技巧,成為北京炮王,勾搭上女神,走上人生巔峰的未來了!穿上我最喜歡的穹妹痛杉和彰顯尊貴品位的鴻星爾克運動鞋,加上這朵浪漫的康乃馨作為認人標記,這一炮我勢在必得!臨出門前碰到正在穿鞋的兔兔,「今天又要去約啊,這麼巧,哈哈,我也是哦!」上了知乎感覺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有底氣了許多。「沒有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我逛知乎么,我用一個女號發了一堆釣魚文,還真有個處男屌絲當真了,死纏爛打的想要約我,最搞笑的你知道是啥么?他竟然要用康乃馨當標記!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的表情了!哈哈哈哈哈!你咋了,臉色這麼難看?…喲…你這,花挺好看的啊……」
當我從懵逼中恢復意識的時候,眼前只有一份滷肉飯和兔兔留下的一張便條。「生活還很長,相信你以後會約到的。」我憤怒的打開了電腦,登陸上知乎,在「最爽的或者最難忘的一次xxoo??」問題下面開始碼字——高中生,匿了。最爽的一次當然還是和男神在……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根據法律相關條例規定,此人介紹暫時未予以顯示。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我出生於2115年,於2140年被捕入獄,罪名:創造傳播色情文學,造成社會恐慌。
在傳播色情文學的4年里,總共影響人次500萬人,年齡設計12-94歲,性別:男,女,其他。
我出品的作品中影響較深的有:《肉體的獨白》,《隔壁阿花與老王的幸福生活》,《霸道總裁胸咚我》。
在我的作品中充分展現了肉體的美妙和誘人;男女,女女,男男,人類和其他物種之間遵循原始的衝動,釋放自己的天性,在床上,在野外,在UIQ的試衣間.....汗水與嬌喘的結合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
"警告!警告!4號囚犯在書寫《囚犯案例》中第25次涉及敏感辭彙!請立刻進行第26次敏感詞洗腦計劃!請立刻進行第26次敏感詞洗腦計劃 !"
兩名黑衣人駕著4號囚犯,消失在漆黑的走廊里
」為什麼要壓抑人類的天性!為什麼!為什麼!「
凄厲的叫聲在走廊中回蕩......
擦邊預警,很流氓,未成年及高潔人士慎入。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遇見她那天,風和日麗、陽光正好,一切都正常的過分,唯一不同的是我的早餐換成了兩個包子。
晨光透過窗帘射在我的包子上,白皙溫軟,微微冒著熱氣,我的眼神開始逐漸迷離,朦朧中發覺這倆包子竟然無恥的輕輕顫抖起來,像硬碟里兩握攝人心魄的邪魔,快速地攻伐我半掩的精門。
霎時間小腹一陣燥熱,當然真男人是不會如此輕易繳槍的。
我內心輕笑:雖是第一次早餐吃包子,但是老子卻不是雛,持久正是我的強項。
年輕的你也許不知道,不要緊,我現在告訴你,過盡千帆後,征服的快感遠比肉體的快感來的更刺激、更有成就感。相信我,以後你會懂。
正當我掏出手槍、攤開紙巾準備對著倆包子狂擼一發的時候,一聲怒吼驚醒了我,原來這尼瑪上班ING。
「這次的提案又不過,我曰你麻痹的不要活了。」話很爺們兒,就是聲音有點娘,像海公公。
浪叫的這人是我們組長,他的提案修改了沒十次也有八次,領導就是不批。也難怪,他最近就像一隻發春的小母牛,逮誰咬誰,血牛比。提案能過就有鬼了。
我不再理會,抓起一個包子,沒有前戲沒有舔,直接大口咬上去,很好吃,香溢唇齒。
貪婪地享受完兩個包子,抽出紙巾擦拭一番。又聽見海公公怒吼的聲音,並伴隨著女子輕輕地啜泣。來不及腦補那些羞炸天的畫面,一個箭步竄出辦公桌。抬眼便瞧見海公公正在憤怒的訓斥一個人。
哦,那人是新來的叫小Z的女孩子嘛?皮膚不夠白,腿有些粗,奶子還小,唉,一樣拿不出手,算了不看了。
我回到椅子上,心卻靜不下來,小Z梨花帶雨的模樣像幻燈片一樣,在我腦中不斷翻頁。
時至今日,依然底片留存。
我有些慍怒,原本幻燈片里的吉澤明步去哪了?他媽的天海翼呢?什麼時候我的品味這麼低了,小Z這樣檔次的女孩我竟然...竟然...
意淫她。
2
渾渾噩噩的一天,晚上回到合租房裡,洗去一身疲憊,身著短褲,打開電腦F盤,抽出三張衛生紙,半躺在椅子上。
萬事俱備,只欠擼管!
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也是我多年的習慣。一個人久了就會這樣,多一些羞於啟齒的習慣,除了自己沒人知道。
呵呵,可是又有誰猜不到。
接下來的三分鐘看完一部艾薇,草榴新出的,主角叫什麼忘記了,只記得是混血,皮膚微黑,大腿渾圓奶子大。動作嫻熟,呻吟節奏感超強。稱得上艾薇好聲音。如果我是導師,我會為她轉身。
意想不到的是,一翻猛烈運動後,在我與艾薇好聲音同赴巫山時,竟想到小Z。
她哭泣委屈的面容又浮現在我腦海,我想,她若是知道我如此猥瑣的樣子會不會瞧不起我,儘管她還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作為一向陽光正義的外表好少年,依然禁不住泛起一層冷汗。
草草的用完三張衛生紙,往後一拋,划出一道羞愧的弧線,準確無誤落在垃圾桶里。
躺在床上,周圍漆黑一片,艾薇好聲音和小Z交替出現在暗空中,我煩躁的翻身,我用被子裹住腦袋,我蜷縮成一團,仍舊擺脫不了。
我記得小時候睡覺前,我喜歡閉著眼睛看東西,用力閉眼睛,上方會出現漫天星辰,彷佛宇宙深處,很美很美,然後進入夢鄉,很安詳。可是現在...
「都是他媽的什麼幾把東西!」
我忍不住放開喉嚨大吼一聲,隔間對面住著一對中年夫妻,從那傳來有規律的「吱呀」聲戛然而止。
我依然不解氣,抬腳發力踹在牆板上,咚咚作響,對面那個男人叫了起來:「操你姥姥,犯病了嘛?」
聲音渾厚,很有男人氣概,我不敢再踹,那個男人干工地的,很健壯,我怕挨打,我膽子很小。
無聲地撲倒在床上,過一會兒抬頭,枕頭上濕濕的,滿是淚水,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很咸,不是腥的,不喜歡。
突然,隔壁又開始「吱呀」、「吱呀」響個不停。我彷彿透過牆壁,瞧見那個男人斜躺在床上俾倪著我,嘴角射出致命的嘲諷,單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夾著煙,對他的女人說,坐上來,自己動。
我怒火中燒,原來自己什麼也改變不了,我發誓,我要帶一個女人回來,然後用「吱呀」聲打敗那個男人,是誰呢?
好,就小Z吧!
不知不覺睡熟了,夢裡,我吃著包子摟著小Z,得意極了。
3
人生在世,憂苦繁多,一是得不到,二是不知足。
劇本很好,我與小Z很快糾纏在一起,你儂我儂,唇齒相吸。她喜歡我的帥氣,我想要她的身體。
戀愛生活和多數情侶一樣,我們逛街、看電影、168和如家,外灘夜景、七浦路海淘、歡樂谷、幾個古鎮、浦江之首...轉遍魔都幾乎每一片角落,留給我一段抹不去的記憶。
若非親身經歷,我真的不會理解日久生情是個什麼東西。
她皮膚不白卻光滑嬌嫩,腿有些粗卻渾圓勻稱,胸部不大卻挺拔有型,然而這些都是最不足道的。
總之,我太喜歡。
一次餐廳偶遇歹徒持械火拚,片刀和鋼棍在眼前呼嘯紛飛,她哆哆嗦嗦將我護在身後,我盯著她凌亂的頭髮,瞬間淚濕滿臉。
一次在她家中,面對她父母冷嘲熱諷,奚落凌辱,她哭著拿起菜刀斬向自己手腕。我急忙抱住她,兩人相擁泣不成聲。下一秒,被她父母分開兩邊,中間像散開的鵲橋,咫尺天涯。
4
09年臘月二十九,我躺在合租房的木板床上,撥了她的號碼,我想告訴她,過兩天就可以拿到過年不回家公司獎勵的三千塊,加在一起,整整十萬,我離你又近一步啦。
嘟嘟嘟~嘟嘟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嘟嘟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
嘟嘟~
對不起...
嘟~
對...
19點43分,外面下雨了,好像是雪,我也分不清,總之,淋在我的心上,很冷,你知道嗎。
來了一條簡訊,是小Z的,她說,我在老家相親了,姑姑介紹的,對方家裡開物流公司,我同意了,親事今天剛定,忙到現在,好累,我睡了。
我說,他的尺寸怎麼樣,有我持久么。她說,你王八蛋。
我也睡了,我睜著眼睛睡的,即便你們可能不太相信。
我也沒所謂了
大年初一,手機響了,是我媽,她說新年好,祝我生日快樂!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只有眼淚一如既往的流。
我打開電腦久違的F盤,還有會員過期的草榴社區。怎麼也找不到艾薇好聲音,我在百度提問,我去貓撲發帖,我使出渾身解數依然無果。她退役了嗎,那我怎麼辦。
大年初二凌晨一點,三天沒有下床了,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死?好像也並沒有什麼不好。
我下床拿了一盒光明牛奶箱旁邊的特侖蘇,這是小Z喝的,我今天想嘗嘗味道,插上吸管,一個味道,和光明純牛奶一個味道。
忽然手一軟,特侖蘇落在枕頭上,咕嚕嚕流進被子,我就這樣看著,一如我的眼淚,流乾淨後它會死嗎。
5
我中了和單擼大俠一樣的情花毒,區別是他動情會死,我不動情會死。
朋友說這種毒世上沒有解藥,唯一的解法是讓自己感染另外一種毒,俗稱以毒攻毒,只需持續用毒,方可保命。
我信以為真。
同年六月,一個95年叫小M的女孩,青春靚麗,高挑可人。施毒那晚,經期泛濫,竟不自知。開燈一瞧,滿屌經血,我腦袋一陣眩暈。半個月後,我對小M說,你身上沒毒,救不了我,對不起再見。她哭著說,我卻中了你的毒,你走了要我怎麼辦。
十月,一個叫小L的女孩對我說,她毒性大,可以幫我解毒。她沒有說謊,技術很好,風韻騷臀,女上位活力四射,後入知道翹屁股。
次年三月,一個叫小S的女孩...
次年七月...
......
我的作品,饑渴時候自己寫的。請大家鑒賞。
熱,熱辣辣,彷彿墜入雲端,迷迷糊糊,任人擺布。
這醉,縱使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無法說得清。
熱辣,噴薄而出。
你提槍直入,我欲拒還休。
你的強勢,我抵抗無效,我束手就擒。
一松一緊,一深一淺,一出一入,一高一低。
你低吼,輕咬我的耳垂。你的呼吸,在我聽來是一首動聽的詩。是最原始的森林,是野獸內心的嘶吼。
釋放吧,人類的本能、慾望、與罪惡無關,與淫蕩曖昧。
用最溫柔的眼神去對待。
時而,你居高臨下,靜靜地欣賞身下的我,匍匐在我的白嫩如玉的胸前,你痴迷,並臣服於我。
我的臉色緋紅,和你融為一體。
時而,你雙膝跪地,手撫我的翹臀,一下一下,衝刺極樂世界。
釋放吧,讓慾望衝破雲霄,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在無垠的田地耕耘、馳騁,直到累的動不了。
衝破這外衣,讓最赤裸的身體,最真實的靈魂,去碰撞。
坦誠相見,何樂而不為?
我是一名小黃文作家,生活清貧手頭拮据,無他,我的作品沒有人氣。
我一直希望自己能成為什麼暢銷書作者,但事實上在我單身多年的腦海里,也就那麼些外人看來十分齷齪的思想。
我喜歡在自己的小黃文里描寫主角七彩的頭髮,隨著心情變色的虹膜,眼眶裡滾落下來成為珍珠的淚水和高♂潮時噴薄而出的九彩交織的體液。
我深深地迷戀著主角45度上翹的睫毛,和指甲蓋大小的櫻桃小口,還有她36G的挺翹胸脯和一尺三的纖纖細腰。無論是她拎著屁股大的手提箱站在十個屁股高的門口,手裡還捏著不足一個屁股大的Gucci錢包的身姿,或是穿著冰藍色的拖地長裙,蓄著冰藍色的拖地長發,手持冰藍色拖把時的回眸一笑,都令我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啊,我多麼希望自己就是書中的主角,擁有那無與倫比的美貌,和身家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的老父親。
但現實中,我仍然只是那個一頭雜毛,戴著大黑框眼鏡的千年老neet。
直到有一天,我的出租屋的破門被粗暴的敲響,將我從世界第一公主的美夢中吵醒,我氣憤的打開門,卻看見門外站著一個帥氣的男人。
男人是多麼的耀眼,他那一頭絢爛奪目的彩色短髮,一看就是出自王師傅的手藝,他特步的黑色夾克、雙星的白色帆布鞋就像巧奪天工的藝術品,還有他淘寶款的嵌蕾絲邊五彩美瞳,就像一汪幽深的泉眼,令我心神蕩漾。
這簡直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就像雲雀恭彌、月詠幾斗、赤司征十郎、宇智波佐助、張起靈、楊洋、王俊凱等等的結合體一般,無人能及。
但是本公主才不會輕易地屈服於這等美貌!
你是誰!我假裝氣極地大叫,我要報警了!
哼。門口的男人邪魅地一笑,剎那間天地失色日月無光眾星黯淡,世界此刻彷彿只為他一人旋轉。
我是世界第一富有的公司的總裁,你就是冰戀雪櫻·夢璃薇艾娜·S·法芙洛德伊·B·苄德沃皓淚吧?我要強姦你!男人冷冷地一笑,流下一滴水晶淚水,綻放出萬丈光華。
說著,男人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愛撫我足球一般顫動著的雙峰,嘴角掛著全宇宙首富的微笑將手伸向我的……
真以為我要開車了?醒醒吧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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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一點都不嚴肅,請不要贊我,我很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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