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被刀白鳳上了,當時究竟是比較爽還是比較痛苦?尤其是如果在現代這種有男性受害思想下究竟怎樣?

段延慶冷笑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提起鋼杖,便向段譽胸口戳了下去 忽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說到:「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雪(?)邋遢,觀音長發」 段延慶聽到「天龍寺外」四字時,鋼杖凝在半空不動,待聽完這四句話,那鋼杖竟不住顫動,慢慢縮了回來他一回頭,與刀白鳳的目光相對,只見她眼色中似有千言萬語欲待吐露段延慶心頭大震,顫聲道:「觀……觀世音菩薩……」 刀白鳳點了點頭,低聲道:「你……你可知這孩子是誰?」 段延慶腦子中一陣暈眩,瞧出來一片模糊,似乎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月圓之夜 那一天他終於從東海趕回大理,來到天龍寺外
段延慶在湖廣道上遇到強仇圍攻,雖然盡殲諸敵,自己卻已身受重傷,雙腿折斷,面目毀損,喉頭被敵人橫砍一刀,聲音也發不出了
他簡直已不像一個人,全身污穢惡臭,傷口中都是蛆蟲,幾十隻蒼蠅圍著他嗡嗡亂飛
但他是大理國的皇太子,當年父皇為奸臣所弒,他在混亂中逃出大理,終於學成了武功回來,現在大理國的國君段正明是他堂兄,可是真正的皇帝應當是他而不是段正明。他知道段正明寬仁愛民,很得人心,所有文武百官,士卒百九,個個擁戴當今皇帝…「誰也不會再來記得前朝這個皇太子,如果他貿然在大理現身,勢必有性命之憂,誰都會討好當今皇帝,立時便會將他殺了他本來武藝高強,足為萬人之敵,可是這時候身受重傷,連一個尋常的兵士也敵不過 他掙所著一路行來,來到天龍寺外,唯一的指望,是要請枯榮大師主持公道 。枯榮大師是他父親的親兄弟,是他親叔父,是保定皇帝段正明的堂叔父枯榮大師是有道高僧,天龍寺是大理國段氏皇朝的屏障,歷代皇帝避位為僧時的退隱之所他不敢在大理城現身,便先去求見枯榮大師可是天龍寺的知客僧說,枯榮大師正在坐枯禪,已入定五天,再隔十天半月,也不知是否出定,就算出定之後,也決計不見外人。他問段延慶有什麼事,可以留言下來,或者由他去稟明方丈,對待這樣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臭叫化,知客僧這麼說話,已可算得十分客氣了 。但段延慶怎敢吐露自己的身份?他用手肘撐地,爬到寺旁的一株菩提樹下,等候枯榮大師出定,但心中又想:「這和尚說枯榮大師就算出定之後,也決計不見外人我在大理多逗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險,只要有人認出了我……我是不是該當立刻逃走?」他全身高燒,各處創傷又是疼疼,又是麻癢,實是耐忍難熬,心想:「我受此折磨苦楚,「這日子又怎過得下去?我不如就此死了,就此自盡了」 他只想站起身來,在菩提樹上一頭撞死了,但全身乏力,又飢又渴,躺在地下說什麼也不願動,沒了活下去的勇氣,也沒求生的勇氣 當月亮升到中天的時候,他忽然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從迷霧中冉冉走近……
林間草叢,白霧瀰漫,這白衣女子長發披肩,好像足不沾地般行來她的臉背著月光,五官朦朦朧朧的瞧不清楚,但段延慶於她的清麗秀美仍是驚詫不已,他只覺得這女子像觀音菩薩一般的端正美麗,心想:「一定是菩薩下凡,來搭救我這落難的皇帝,聖天下有百靈呵護,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你保我重登皇位,我一定給你塑像立廟,世世供奉不絕。 那女人緩緩走近,轉過身去段延慶見到了她的側面,臉上白得沒半點因(?)色忽然聽得她輕輕的、喃喃的說起話來:「我這麼全心全意的待你,你……卻全不把我放在心上你有了一個女人,又有了一個女人,把我們跪在菩薩面前立下的盟誓全都拋到了腦後,我原諒了你一次又一次,我可不能再原諒你了。你對我不起,我也要對你不起,你背著我去找別人,我也要去找別人。你們漢人男子不將我們擺夷女子當人,欺負我,待我如貓如狗、如豬如牛,我……我一定要報復,我們擺夷女子也,我們擺夷女子也不將你們漢人男子當人。 她的話說得很輕,全是自言自語,但語氣之中,卻是充滿了深深的怒意 段延慶心中登時涼了下來:「她不是觀世音菩薩,原來只是個擺夷女子,受了漢人的欺負」擺夷是大理國的一大種族,族中女子大多頗為美貌,皮膚白嫩,遠過漢人,只是男子文弱,人數又少,常受漢人的欺凌。眼見那女子漸漸走遠,段延慶突然又想:「不對,擺夷女子雖是出名的美貌,終究不會如這般神仙似的體態,何況她身上白衣有如冰綃,擺夷女子哪裡有這等精雅的服飾,這定然是菩薩化身,我……我可千萬不能錯過」
他此刻身處生死邊緣,只有菩薩現身打救,才能解脫他的困境,走投無路之際,不自禁的便往這條路上想去,眼見菩薩漸漸走遠,他拚命爬動,想要叫喚:「菩薩救我」可晃咽喉間只能發出幾下嘶啞的聲音
那白衣女子聽到菩提樹下有響聲發出,回過頭來,只見塵土中有一團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東西在爬動,仔細看時,發覺是一個遍身血污、骯髒不堪的化子,她走近幾步,凝目瞧去,但見這化子臉上、身上、手上,到處都是傷口,每處傷口中都在流血,都有蛆蟲爬動,都在發出惡臭。那女子這時心下惱恨已達到極點,既決意報復丈夫的負心薄倖,又自暴自棄的要極力作賤自己。她見到這化子的形狀如此可怖,初時吃了一驚,轉身便要逃開,但隨即心想:「我要找一個天下最醜陋、最污穢、最卑賤的男人來和他相好,你是王爺,是大將軍,我偏偏要和一個臭叫化相好」 她一言不發,慢慢解去了身上的羅衫,走到段延慶身前,投入在他懷裡,伸出像白山茶花花瓣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淡淡的微雲飄過來,掩住了月亮,似乎是月亮招手叫微雲過來遮住它的眼睛,這不願見到這樣詫異的情景:這樣高貴的一位夫人,竟會將她像白玉花花花瓣那樣雪女嬌艷的身子,去交給這樣一個滿身膿血的乞丐 。那白衣女子離去之後,段延慶兀自如在夢中,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是自己神智胡塗了,還是真的菩薩下凡?鼻中還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一側頭,見到了自己適才用指頭在泥地上劃的七個字:「你是觀世音菩薩」? 他寫了這七個字問她那位女菩薩,點了點間(?)突然間,幾粒水珠落在字旁的塵土之中,是她的眼淚,還是觀音菩薩楊枝灑的甘露?」


談天龍八部,就不得不談佛教。

佛學有個小段子,狗牙舍利。大意是一個老太太,別人給了她一個狗牙,說這是舍利子,叫她拜,老太太天天拜,結果到了最後,狗牙放光,變成了舍利子。狗牙舍利和白衣菩薩,深層次上說明了同樣一個佛學道理,信解行證,信是根本。

正如同老太太篤信自己拜的就是舍利子一樣,當時的段延慶滿身血污,能活下來,就是心裡頭覺得刀白鳳「一定是觀世音菩薩的化身。觀音菩薩是來點化我,叫我不可灰心氣餒。我不是凡夫俗子,我是真命天子。否則的話,那怎麼會?」

當刀白鳳捨身時的那一刻,段延慶心頭湧起的是難得的信心,「他見白衣觀音捨身相救,登時精神大振,深信天命攸歸,日後必登大寶,那麼眼前的危難自不致成為大患。他信念一堅,只覺眼前一片光明」。那片刻間,段延慶心中信心無比堅定,與其說是爽或者痛苦,正經的說,都不是,是覺得自己身受重傷滿身血污,那只是天命盡歸幾身、必將苦其心志的必由之路,自己就是河流,而且必將到達。

後來的幾十年,段延慶不停的告訴自己那是白衣觀音、那是白衣觀音,一個人從榮華富貴的王子到江湖草莽風餐露宿,釋迦摩尼主動為之尚且苦修多年,何況被篡位的段延慶,身上的苦或許會好,心裡的苦那是不必說了。如果不信觀音,段延慶早死了。

與其說段延慶是被刀白鳳上了,不如說度了,佛家子弟中,既有釋迦摩尼這樣的國二代,也有羅睺羅這樣的佛二代,更有蓮華色這樣跟自己父親、女兒、母親、兒子均發生過家庭關係的女尼,大德維摩詰更曾在妓院中說法度人,刀白鳳與段延慶一晚歡好,算不上什麼的。

五卷天龍,得大歡喜者寥寥。段譽失去了養父生母,虛竹失去了父母且被逐出少林,蕭峰死,慕容復瘋,鳩摩智付出功力盡失的代價後大徹大悟............唯獨段延慶,惡貫滿盈卻有子為帝,武功不失,最後心花怒放,飄然而去。

全書一以貫之的中心思想,乃是無常,明白了段延慶的一生,看天龍八部,也不算白看了。


為什麼我要回答這個問題……(掩面)

反正按原著看,段延慶當時是精神大振,瞬間回血,原本走路都走不了的人,第二天就能折下菩提樹枝飄然而去了……

那白衣女子離去之後,段延慶兀自如在夢中,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是自己神智胡塗了,還是真的菩薩下凡?鼻中還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一側頭,見到了自己適才用指頭在泥地上劃的七個字:「你是觀世音菩薩」?

他寫了這七個字問她。那位女菩薩點了點間。突然間,幾粒水珠落在字旁的塵土之中,是她的眼淚,還是觀音菩薩楊枝灑的甘露?段延慶聽人說過,觀世音菩薩曾化為女身,普渡沉溺在慾海中的眾生,那是最慈悲的菩薩。「一定是觀音菩薩的化身。觀音菩薩是來點化我,叫我不可灰心氣餒。我不是凡夫俗子,我是真命天子。否則的話,那怎麼會?」

段延慶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際,突然得到這位長發白衣觀音捨身相就,登時精神大振,深信天命攸歸,日後必登在寶,那麼眼前的危難自不致成為大患。他信念一豎,只覺眼前一片光明。次日清晨,也不再問枯榮大師已否出定,跪在菩提樹下深深叩謝觀音菩薩的恩德,折下兩根菩提樹枝以作拐杖,挾在脅下,飄然而去。


男人丁丁勃起是靠血液流入,這就要靠心臟跳動加快,增加全身血流速度來實現,這也是為什麼男人啪啪啪的時候那麼激動。這是個全身動員的活。

當時段延慶那個情況,渾身刀傷,雙腿折斷,身體里還有說不清的內傷,說不定幾天沒飲食。這時候硬讓人勃起,全身血流加快,身上刀口一定會血流如注,剛止血的腿傷肯定會崩開,搞不好還有內出血。

這哪裡是在渡人,簡直是來吸血。

段延慶能在這樣的折磨下活下來,簡直是如有神助,哦,有如金庸開了金手指。

本來他傷勢能恢復的,到天龍寺的時候還能跟知客僧說說話,結果這一下搞成了殘廢,這哪裡是白衣觀音。

如此深仇大恨,刀白鳳亮明身份那一刻,段延慶就該一杖戳過去。

「你試試爽不爽,說呀,說呀。」


謝邀。

那自然是欲仙欲死,如痴如醉,無時或忘啊。

且說當日,刀白鳳自己的動機是:

那女子這時心下惱恨已達到極點,既決意報復丈夫的負心薄倖,又自暴自棄的要極力作賤自己。她見到這化子的形狀如此可怖,初時吃了一驚,轉身便要逃開,但隨即心想:
「我要找一個天下最醜陋、最污穢、最卑賤的男人來和他相好。你是王爺,是大將軍,我偏偏去和一個臭叫化相好。」

刀白鳳不是要圖自己開心(即,不是女性去性侵害一個男性),而是要作賤自己,與人相好。

所以她對段延慶自然是極力奉迎、盡量遷就,唯恐段延慶不開心。

所以:

她一言不發,慢慢解去了身上的羅衫,走到段延慶身前,投身在他懷裡,伸出像白山茶花花瓣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換言之,什麼都是她來操辦,段延慶只管享用就是了。

這樣子,段延慶怎麼會痛苦呢?

段延慶的生理感覺大大地好,那自然也有證據的。

證據之一,就是段譽的存在了。

這個過程可複雜了:

——性興奮導致海綿體大量貯血,勃起。

——交感神經傳出衝動引起輸精管和精囊腺平滑肌收縮精液移送,藉助神經傳出衝動,海綿體根部橫紋肌收縮,射出。

略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如果過程無快感,男性別說達到高潮了,甚至會有勃起障礙。

而段延慶可以順利完事,說明過程愉悅得很。

證據之二,是事後反應。

那白衣女子離去之後良久,段延慶兀自如在夢中,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是自己神智糊塗了,還是真的菩薩下凡?鼻中還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一側頭,見到了自己適才用指頭在泥地上劃的七個字:「你是觀世音菩薩」?

如果過程不愉悅,段延慶怎麼會還「如在夢中」?還會在重傷之餘寫字問她是不是觀世音菩薩?

如果過程不愉悅,他的反應難道不該是「他媽的是個潑婦來強暴了老子!」

至於精神感受,這一次更是半永久性地,成為了段延慶的精神支柱。其實他完全知道這不是觀世音,但是:

其實當年他過得數日,傷勢略痊,發燒消退,神智清醒下來,便知那晚捨身相救的白衣女人是人,決不是菩薩,只不過他實不願這個幻想化為泡影,不住的對自己說:「那是白衣觀音,那是白衣觀音!」

他什麼都明白的。但只能說明這一段過於美好了。這是救他脫離苦海的事件啊。如果這次體驗不美好,他怎麼會拒絕承認現實呢?

最後一個證據,證明他當時實在快樂得很的,看這段。

他抬起頭來,遇到了段夫人淚水盈盈的眼波,驀地里他剛硬的心腸軟了,嘶啞著問道:「你要我饒了你兒子的性命?」

這時他不知道段譽是自己的兒子。他對段譽、對段正淳、對大理皇室,那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可是二十年後,只因為回憶起了當時的一夜,他居然心腸軟了。

他是天下第一大惡人啊!那一夜如果不美好的話,怎麼可能心腸軟了?!怎麼可能成為他魂牽夢縈的事件,成為了他精神的明燈、人生的轉折點呢?怎麼能從此讓他放下求之不得的心魔,自在解脫呢?——《天龍八部》里有情皆孽,無人不冤,他最後能心花怒放飄然而去,那是何等的快樂啊!

最後,站在讀者角度,說一個可怕的事實。

大理段家在金庸小說里,是一向有「求不得」這個宿命的。

南帝身為五絕,貴為帝皇,得不到瑛姑的心,終於只好出家當了一燈。

段正淳那麼多女人娶不到,娶的女人跟段延慶生了孩子,自己最後也殉了段譽的諸位阿姨。

段正明想好好做個皇帝,被各色事情一攪,去天龍寺當和尚了。

段譽自己到最後都悟了,「各有各的緣法」。

大理姓段的,一直只能眼看著別人娶了自己喜歡的人,自己愛的人卻搞不到手。

再說難聽點,南帝、段正淳都被NTR過,段譽自己是追了一整本書的王語嫣,新版里還是丟了。

只有段延慶是:NTR了別人。

《天龍八部》里人人求不得,有情皆孽,最後能了無掛礙得償所願的又有幾人?他跳脫了大理段氏的悲劇宿命啊!得償所願啊!還能不開心?所以他後來走時,連雲中鶴都不看一眼——因為是真的心結解了,太快樂啦!


這喪心病狂的問題終於邀請到我頭上了。

實在難以揣度段延慶當時的處境和感受,只能從刀白鳳角度說說:

1.王妃口味有點重啊。
2.這麼消耗體力的事,而且人家還重傷高燒,你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了?不給人家安排點吃的喝的治治傷嗎?太不人道了。
3.女人受了刺激真是什麼都乾的出來,段正淳你搞婚外情就不能低調點。

以上。


真·觀音坐蓮。
女上體位即騎乘體位,是基本的性交姿勢之一,該性交姿勢是男方仰卧,而女方屈膝坐在男方身體上面,由任何一方將男性的陰莖導入女性的陰道,類似騎馬,故稱騎乘體位,女上體位是由女性佔據主動的性交姿勢。各種姿勢的體位中,女上男下是一種了不起的體位可以讓男性更容易持久,且女性更容易達到高潮。——《百度百科》
所以,在《天龍八部》里,段延慶採用這種體位,是比較爽的。

以上。


大家回答的都是「比較爽還是比較痛苦」,那我就來答「如果是現代男性受害思想下會怎樣」這個問題吧。

舉一個非常恰當的栗子:美國女老師睡男學生案件。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Joel Daniel CoenEthan Coen

庭審現場:

這是受害人母親:

律師詢問受害人感受:

受害人泣不成聲地說道:

這就是「現代男性受害思想下會怎樣」的答案。

還有一條最為鮮有人提的真相————男性受不受害全看女嫌疑人到底有幾分。


段延慶何許人也?

先帝嫡脈,大理太子,是名正言順的一國儲君。

皇族內亂,他被逼流亡,音訊全無。國不可一日無君,才有他堂弟段正明登上皇位。

他可以說是大理國至尊至貴之人,又兼通文武,英俊瀟洒,乃是第一等的人物。

段延慶瞧瞧段正淳,又瞧瞧段譽,但見一個臉方,一個臉尖,相貌全然不像,而段譽俊秀的形貌,和自己年輕之時倒有七八分相似,心下更無半分懷疑。

從這段描述,再想想段譽的容貌,就可以明白段延慶年輕時多麼英俊。

而當他遇到刀白鳳之時,他是什麼模樣?

那白衣女子聽到菩提樹下有響聲發出,回過頭來,只見塵土中有一團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東西在爬動,仔細看時,發覺是一個遍身血污、骯髒不堪的化子。她走近幾步,凝目瞧去,但見這化子臉上、身上、手上,到處都是傷口,每處傷口中都在流血,都有蛆蟲爬動,都在發出惡臭。

刀白鳳要尋一個「天下最醜陋、最污穢、最卑賤的男人」報復段正淳,段延慶此時的形象可見一斑。

只要想想段譽的俊秀模樣,再想想這遍身傷口流膿爬蛆的乞丐模樣,從至尊至貴,到至賤至卑,誰能夠忍受這種屈辱折磨?

更何況,大理國已經平定,他這個最正統的太子卻不能夠繼承皇位。因為在他被逼逃亡的這段時間裡,他的堂弟段正明根基已固,甚得人心,滿朝文武欽服,他根本沒有一絲勝算。

這又是何等讓人絕望?

而段延慶以絕大毅力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掙扎到了天龍寺外,因為他在這種最惡劣的狀況下仍然以常人難以想像的理性和智慧尋到了唯一的路。

那就是天龍寺枯榮大師。天龍寺對大理皇室的意義不必多說,不少皇帝都在天龍寺出家。

他知道自己絕不能貿然現身,即使段正明顧念舊情,他的忠臣良將也會毫不猶豫殺了他。

而枯榮大師出面又自不一樣,以他的身份威望,足以證明正統。而且枯榮大師是他的親叔父,段正明的堂叔父,親疏遠近不言自喻。

可他沒想到的是,當他來到天龍寺外,等到的卻是枯榮大師坐枯禪的消息,出關不知何期。就算出關,也絕不見外人。他又不敢跟知客僧說自己的身份。

即使是以他的心智,也終於絕望。

 他只想站起身來,在菩提樹上一頭撞死了,但全身乏力,又飢又渴,躺在地下說什麼也不願動,沒了活下去的勇氣,也沒求生的勇氣。

就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他遇到了刀白鳳。

當時情況是怎樣的呢?

當月亮升到中天的時候,他忽然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從迷霧中冉冉走近……
  林間草叢,白霧瀰漫,這白衣女子長發披肩,好像足不沾地般行來。她的臉背著月光,五官朦朦朧朧的瞧不清楚,但段延慶於她的清麗秀美仍是驚詫不已。他只覺得這女子像觀音菩薩一般的端正美麗,心想:「一定是菩薩下凡,來搭救我這落難的皇帝。聖天下有百靈呵護。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你保我重登皇位,我一定給你塑像立廟,世世供奉不絕。

在無盡黑暗中看到了光,是溺水掙扎時的救命稻草。

題主說男性受害者思想。無論從客觀上還是主觀上,段延慶都不是受害者。即使他有現代的思想,也不會覺得自己受害了。

最要釐清楚的是,刀白鳳並不是強姦:

她一言不發,慢慢解去了身上的羅衫,走到段延慶身前,投入在他懷裡,伸出像白山茶花花花瓣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淡淡的微雲飄過來,掩住了月亮,似乎是月亮招手叫微雲過來遮住它的眼睛,這不願見到這樣詫異的情景:這樣高貴的一位夫人,竟會將她像白玉花花花瓣那樣雪女嬌艷的身子,去交給這樣一個滿身膿血的乞丐。

如果此時的段延慶仍是一個美男子,他們便是自願情況下的野合,一夜的風流罷了。

只是這一刻刀白鳳負氣,段延慶淪落,這畫面也因而變得可悲,變得凄美。

於段延慶而言,刀白鳳捨身相就,更讓他堅定了自己恍惚的念頭。

他堅信這一定是觀音菩薩。

因為他清楚自己的樣子,清楚自己的境況,清楚不會有任何女子會給這樣的他以纏綿。

而觀音菩薩曾有肉身布施。

大理向來尊佛,段延慶身為大理國太子,通讀典藏,對這段典故並不陌生。

除了菩薩,還會是誰呢?

他真的以為,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布施肉身於他,解他出苦海。

所以他是歡愉的,是快樂的,是滿足的,那是他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憶。

「一定是觀音菩薩的化身。觀音菩薩是來點化我,叫我不可灰心氣餒。我不是凡夫俗子,我是真命天子。否則的話,那怎麼會?」

在肉體高潮的餘韻間,他一定看到了那張寶殿上的龍椅,他的靈魂在戰慄中獲得極樂。

他生下來就是太子,註定要做帝王。

怎能、怎會、怎可一輩子過得凄楚,過得潦倒呢?

被追殺、被折磨、被毀容,受盡苦難,顛沛流離。這些只是上天一時的考驗吧?

在天龍寺外最絕望的時候,他看到那白衣美人翩躚而來。

在菩提樹下那難以盡述的歡愉中,他尋到了最初的希望之光。

從這個意義來說,刀白鳳的負氣之舉,又何嘗不是菩薩捨身般的慈悲呢?


什麼叫男性受害思想?段延慶以為這是觀音菩薩以身度己呢。

我想他心裡一定是充滿了聖潔的光輝,虎軀一震嚶嚀一聲,真真的是達到了生命的大和諧。


段延慶可不認識什麼刀白鳳,他是真以為觀音菩薩上了自己,所以。。。

當然是爽啊!


刀白鳳內心吶喊,段正淳,X你媽。
段延慶內心吶喊,段正淳,X你媽,兩人同心同德,靈肉合一。


讓我想起了這個
1908年,摩爾根安排一個研究生在暗室里飼養果蠅,希望能產生一種果蠅,他們的眼睛因不用而退化。這位學生讓果蠅在暗無天日的世界裡繁殖了68代,研究也毫無進展。大約在1910年5月,在摩爾根實驗室中誕生了一隻白眼雄果蠅,而他的兄弟姐妹的眼睛都是紅色的。很明顯,這是一隻變異個體,他註定要成為科學史上著名的動物。

摩爾根精心照料著只果蠅。在自己的第三個孩子出生時,摩爾根趕到醫院,他妻子的第一句話竟是:「那隻白眼果蠅怎麼樣了?」摩爾根的第三個孩子長得很好,但那隻果蠅卻很虛弱。

摩爾根晚上把他帶回家中,讓他呆在床邊的一個瓶子里,白天又把他帶回實驗室。在實驗室,它臨死前抖擻精神,與一支紅眼果蠅交配,把突變基因傳了下來。
——生物必修二
由此推測,段太子應該是挺爽的,果蠅臨死尚可抖擻精神,可想而知,太子爺可以說是非常爽了


從過程來看,段延慶和觀音菩薩啪過。
結果來看,綠了大仇人不說,還讓仇人當了幾十年接盤俠。
天龍眾人里算運氣很好的


我覺得真正的文學大師,寫起黃文也應該是天下第一流,這裡金庸絕對可以算作天下第一。真正頂尖的黃文,場景人設,前後鋪墊很重要 ,虛竹的西夏皇宮浪漫至極。而AV想要刺激 ,就會找美少女和老頭子做,把最美好的東西,由最醜陋的享用,從而在YY上達到巔峰,感官上刺激無比。仔細想想刀白鳳和段言情的場景,那畫面太美。。。。刀白鳳想讓身體虛脫的皇子硬起來,應該還有前戲,面對滿是蛆蟲的肉體,可能還要用嘴先去愛撫段延慶,即便如此她還是義無反顧。這種感官刺激,看客上心理上的滿足,金庸應該做到了極致。香港八九十年代沒有拍此類三級片太可惜了


你是指~的時候,還是~之後?
如果是~的時候,那不存在痛苦的問題。大家都沒有什麼腦子。
如果是~以後,他的腦子可以思穿宇宙,這種思維深度講上三天三夜也形容不完,甚至是你們女孩子暗戀男神時的內心戲也無法比擬的。
當然不是什麼爽或者痛苦這麼簡單的思維能夠一舉概括的啦。



這具體痛不痛苦不知道,但是據當事人口述其人事後神清氣爽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上五樓不用喘氣了。
說明就算很痛苦,段先生當時也超開心的,開心到根本感覺不到痛苦。


當時段延慶只以為觀音菩薩在為他療傷而已。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啊:

話說金書中寫過一個人(A),他雖然不是職業叫化,落魄時的穿著打扮卻也和叫化差不多;

這時候他遇到了一位白衣美女(B),並認為她是觀音菩薩。

B住過道觀、騎過白馬;

B的丈夫到過嵩山、有其她追求者、還有不少出家的師兄弟;

B的兒子當過某組織老大、曾被囚禁、還到過西域;

A練過劍法,他也到過西域,他還出過海。

請問A、B分別是誰?

————————————————————————

跑題跑遠了,盡量扯回來……

段延慶當時爽還是痛苦,我不知道,按原文是爽,按常識很可能是痛苦……等於沒說……

其實我感覺這一段戲挺突兀的。很可能在作者最初的構思里沒有,後來臨時起意加上的,後來修改時也保留了……

另一個證據是在修訂版(三聯板)天龍第六回,有:「保定帝在位十一年,改元三,曰保定、建安、天祐」

這和白衣觀音事件的背景「現在大理國的國君段正明是他堂兄,可是真正的皇帝應當是他而不是段正明」存在矛盾,否則段譽的年齡豈不小於等於十歲了?

所以新修版刪掉了在位十一年這句。


被年輕貌美王妃睡了還有啥不開心的。折壽24小時我都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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