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理師算出自己是貴命能成大事的命是什麼體驗?

各位別答了,這是我搗亂的。。。


算命不談什麼富貴不富貴,因為沒意義。

就說聰明這個東西吧,畢竟和人的能力掛鉤,你想大富大貴,肯定取決於你的能力,就算你有個牛逼的爹,但是你特么的坑爹,富貴最後也會被你敗光的。人這輩子最信賴的東西,無非也是自己的能力,所謂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還是自己最可靠。

沒算自己八字之前,也覺得自己比周圍的人聰明,但是認為聰明是因為自己平時勤于思考,比別人考慮的多,比別人看書多知道的多,所以聰明,因為那時候覺得聰明是習得性的,認定 人的大腦越用越靈活 這條真理。

等到通曉自己八字以後,才發現,原來人特么聰明不聰明也是命中注定的。

經歷多了,理解的多了,現在想想,聰明自有聰明的道理。畢竟人的大腦結構都一樣,應該說功能都差不多,人和人的基因差距不大。如果單論遺傳,即使是天才,生出來的孩子絕大多數也不是天才,人的認知水平,肯定是和他自小的人生經歷,他的思維習慣,他的性格決定的,而這些,都是和你的命運休戚相關的東西。

所以你的認知水平和你的成長遭遇,和你出生的時間地點,都是有關係的,別的不說,從統計學上講,單論星座,處女座的企業家就比其他星座的多,數學家裡面,12月出生的人佔多大部分,嗯,你在哪方面有天分有特長,這些都是有一定規律的。

所以嘛,在這裡給大家給每個人提示一下,

你想成功,想挖掘自己的天分,最起碼你得知道自己在哪方面表現更聰明,是哪方面的天才才行!愛因斯坦不是天天在說,「 每個人都是天才,但如果你以爬樹能力來評斷一條魚 它將一輩子相信自己是個笨蛋」。(嗯,扯那麼多,這句才是重點!)

所以,體驗就是,以後更有自信了,原來老子聰明,是命中注定的,哈哈,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自信么,真正的自信,就是你覺得自己所擅長的,所得到的也是命中注定的,是本來就屬於你的,是上天選中不容更改的。因為人最怕失去,害怕自己得到的東西會失去,當你知道自己命中注定會得到,它天生就屬於你,那才是絕對的不容置疑的自信。就如同古代皇帝認為自己是天子,是龍種,是龍子,既然是龍子,基因裡帶著的,他就有絕對的自信認為自己是人中之龍,高人一等,是命中注定統治天下的皇帝(對,史料記載,不管是正史野史,袁世凱稱帝的時候也經常在自己的澡盆子里放幾塊鱗片,讓人誤以為他也是龍子)。

不說了,我也犯了自以為是的愚蠢之錯了,隨便湊熱鬧亂說點,見笑了。


過得好好的誰沒事兒去學算命啊,呵呵。


貴命,免談!幾乎不可能。

算命這回事是偏門的思維。

富貴,往往與偏門無關。

思維方式的差別決定了人的成功點,以及社會的層次。

so,幾乎不可能。而且越是能算到深處,確知自己命運的人,越是不能!

成大事,也不行,或許說掙點小錢是可以的。

煩惱多,付出多的人,畢竟掌握的資源要多些。我目前居住在河北雄安新區西行10公里範圍內。

為什麼會住在這裡,是因為我11年成婚時,我知道北方有財,而隨我妻子大約在12年落戶到了此村。大家知道,雄安新區的原始開發地幾乎都是發展很落後的區域,而我原來在深圳。

而為什麼又在這定居,是在農村,而不是在城縣,是因為,我覺得某一年,會有大量的房產,于是之前買了一塊宅基地。所以其實,我大約比那些廣布全國沸騰清明節假日的投資客,對某個利好信息,早知道了幾年。於是就有了現在的狀態。而我之前到處找人借錢,導致我群里的朋友都知道有這回事,有宅基地=有120+100+80三套房,沒有就=0。

歸納為一句,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命運需要被敬畏!人生需要謹慎!


回答此問題者,不是來裝逼的,就是來看熱鬧的,總之不可能是真正會算命的!

還有這個題主,不是問算出平庸是什麼體驗,就是問算出大富大貴是什麼體驗,

問一次大家覺得新奇,三番五次的問,改頭不換面,煩不勝煩!提問者不是小學生,就是來搗亂的,竟然有人一本正經的回答!


不可能的。成大事要求八字氣勢專用那件事,比如求財,比如求權勢,比如求女人出個啥啥門,比如搶銀行,比如刺殺肯尼迪。命理師首先在八字上就限定了他的注意力在易學上。你要是跟我說王林,我也不好說什麼,因為我不認識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大師。假定他是真的大大師,推算出自己要成大事(霧)然後就這麼義無反顧地奔著監獄去了,那我也是一個大寫的服。


我的命真的這麼好嗎?如果換個字是不是更好?是不是這八個字的最佳組合?能有多大的成就?我能承擔這個責任嗎?我是不是也是xx下凡?
tm的好運為什麼來的有點晚?我還要熬多久?我還要等多久?

哈哈,剛開始比較忐忑,後來就看淡了


說明這算命的沒水平,真正的算命的,過得都一般。當然,你要拿毛文龍說事情,我也只能呵呵。


哈哈我突然發現我有資格略作上一說,君們當個笑料吧:

2014年前我過得極為困苦,14年過得也不好,於是天天找人算命,都說八字差命苦,我也是極信的。但命理師的各類說法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懷疑,於是15年時我選擇了學算命——紫微。因為八字的名詞太難聽了,神馬傷官啊正印啊聽上去就很土也沒有想了解的慾望啊。

當然我所謂的學習也就是百度百度,搜狗搜狗……

然後那年還跳了一年大神,哄了一幫小作者。

根據紫微來說我格局是要權傾天下的,只是時機未到……

但後來不知道哪些不可解釋的原因,我硬著頭皮學了八字,然後根據一般定格似乎也僅處於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之態。我便因此開心了好久,然後成功地墮落了下來,終日醉酒,偶爾玩知乎,班不上,卻不幸的16年竟然做了幾本過得去的書,圖書市場倒成了能說兩句的人。但我呢,已經徹底人渣了,我那命格,有興趣的可以看看老身八字。


以我這麼渣的性格和作為,我還能富貴,你嚇死寶寶了……

現在每天兩斤二鍋頭和睡覺……

自從學了算命後我就不算命了……

就像自從學會看書後就再不看書了一樣,你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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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認真習點命理是好的,但不能在沒有邏輯思維時學,因為對準的深信不疑你除了覺得悲觀外再無自強理由,對不准你覺得原來TA們是騙子,或我有這麼多困惑為神馬大家算不準?

建議習命理先看完並理解了西方哲學史,和國富論,和經濟學原理,和物演論,和自私的基因,和有基本能看懂「 飛飛之物一之一,飛走之物一之十,飛木之物一之百,飛草之物一之千 」這樣的,或」不生不滅三三行「之類的半白言,再習易

嗯,坦然接受易學與占學不是一個東西或占學只是易學的一小分支,會開心點。

另,梅花易是需要聲律學基礎,並且不適用現代社會了

皇極經世書,大約要看一看,也需得理解一點兒,但信就算了

==分割

本ID八字有興趣可一觀:己已,癸酉,丁酉,甲辰

++++++++++++++再分,本人不算命,不用值乎……對不起啦

倘若您有神馬除了算命和錢的幫助,我會根據情況努力

對不起啦……

+++++++++++++++++++++++++++繼續分

可以研析一點命理,但當成主要事業多少是要看因緣的,大人物和一般人都不要做了吧


這是個偽命題,算命師傅沒有大富大貴的類型命的
放心,有這種層次的命理師接觸的都是和自己命局層次相符的大富大貴客戶,不可能來混知乎宣傳自己,另外算命里貴命是官貴,你要是小貴當個科級幹部會當算命的還有可能,你說的大貴那都是司局級以上幹部了,好好地官不當誰跑去當算命師傅啊~頂多當個愛好,很多高官背後倒是信命
近代算命師里算得上好命的袁樹珊,搜下他生平怎樣就能有大致了解了,萬民英也算是近貴的好命了,搜他也成


算命先生能富貴的很少,現代商業社會,蘇民峰,李居明等人可能比較有錢,但是我覺得也只能說是富而不貴。蓋因算命在古代不過是下九流行業,現代也始終是無法被主流價值觀認可的工作,實在難言「貴」。

我能想到算命先生富貴的只有吳佩孚,他早年為秀才,因落魄成為算命先生,後來入軍中,成為大軍閥;北宋的大學問家邵雍,他雖不以算命為生,卻屬於玄學發展歷史上標誌性人物,相傳「梅花易數」為其所創。早年清貧,中年成名後,被富貴朱門捧為坐上賓,達官貴人以其到訪為榮,不過雖有聲名,卻沒多少錢,只能算清貴。

因此要想做成大事業,還是別打算一生做命理師。


其實不管古代還是現代有很多知識分子對玄學研究都是很深的,只不過礙於是隱學,不願多說而已。凡研究這個越深的便越是敬畏。這些人有些是進士,有些是甚至是皇帝,比如雍正和宋朝那幾位,又比如劉伯溫。這東西之所以會被人誤解的這麼深,也源自於絕大數人對這方面的無知。又或是對未來和命運的恐懼!
你想想你一出生啥都沒做,一生就已經註定了,給誰想想都是不寒而慄。
但是,你再想想要是你看的開一點,基本上大多數人都差不多,無非就是上學(學習),工作(賺錢),生孩子(繁殖),這幾個大步驟,只不過大步驟里再細分。
又在說,對於絕大數人來說,命運都是平凡的,這跟正態分布差不多,極好的和極差的,都是很少見,很少見的。。。所以,周易開頭便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因此,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只要你努力上進,基本不會太差的。至於能不能賺的像馬雲那麼多那就要看看格局和天時了。但這和大多數人太遙遠了,但大數人又是多自命不凡的。哈哈哈哈


請參考三分天下的諸葛亮,一統江山的劉伯溫。


好命都是別人的,自己看自己的命怎麼都能挑出些瑕疵來


其實都是好奇算卦的自己的命造是怎麼樣的,其實算卦的自己的命造一般不會差,因為太差的是吃不到命理師這碗飯的,所以說算卦的不可能是命運太差的人,而且現在算卦這個商業化了,很多都是自學了沒多久來混點錢吃飯,騙子居多,真正對命理研究這些的要麼是愛好,要麼是家傳。命理師一般是屬於水的職業,,而且命理師有屬於一個偏門的職業,所以八字裡面必須有梟神,但是僅僅這點還不夠,還要看八字裡面是否有口才,應為命理師要給別人分析命理這口才必須要好,還有就是命理師的命造也必須是能擔得起財,因為這個職業有時候和橫財這一類的是聯繫的,所以說命理師的職業除了基本的一些天賦之外,命造也是相對比較可以的。即便不幹命理師這個職業,也可以在別的職業中發展的很不錯的、。


是不是算錯了?
再來一次
還是這樣?又錯了?
再來一次

沒錯,就是要反覆體驗有理有據的幻想的快感

一個真正懂得了命理是怎麼回事的命理師又或者命理愛好者,會把精力放在事情的成因上,結果反而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所以,分析自己是富貴命,等真驗證了,也還是重點放到了為什麼是富貴命,應該如何保持住


研究命理的大概都是被生活狠狠操過的


大事也分何事吧,如成文藝工作者,研究學者,巨賈達富。
包山包地包工程,開店開行開公司。

小時候父母也說我是好命有成就,於是長大後我從頭髮開始想到腳趾頭,看那條筋有作為。
執筆文彩不如劉勰,作詩比不過杜脯,寫大字不如柳宗元,學理數,數學才剛好60分。
於是想了想,十事有十事都是在人家的腳底下過活,技不如人也。

偶有一天,突想藝不如人,沒能過人家瀟灑的日子,但獲其命理,知其人生,體悟萬人之人生生活,不也快哉!


不知道這些問題是不是同一個人問的。實在是想對問題標記個沒有幫助…… 當然你想聽故事可以換個問法啊。

古時候的不講,現代的算命的師傅,在大陸也好,在港澳台,甚至國外華人圈子裡也好,都沒有幾個大富大貴的。一來從命理的角度,老天爺給你的是泄露天機的本事,必然不會讓你在俗世里還左右逢源。二來,山醫命相卜,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多有交疊。能學到命理的精要,師傅師祖也會對你的生活修行提要求的。譬如能收費不能貴,能指點不能騙人,不可聲色犬馬酒色財氣等等。

還有一點,算命的沒有大富大貴的,來求人算命的多半也沒有大富大貴的。很久之前就發現一個道理,命好的誰來算命?好好過日子不就得了。你要說掌權的,首富們,算命嗎?當然算。只是算八字紫微梅花六爻嗎?不一定。算命的結果他們在意嗎?見仁見智。

別再問這些無聊的問題了……


樓上不要想當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樣,過得不順才學算命。這類人靠外界壓力驅動,生活變好就開始懈怠,不會有什麼成就。
歷史上很多人都是天性使然,精研此道,樂在其中。能著書立說自成一派的,也是這類人物。

原鏈接:吳佩孚的算命生涯──民國算命故事

摘要:
吳佩孚在校特別喜歡研究術數,《六壬大全》、《柳庄相術》、《李虛中命書》之類書籍研究得滾瓜爛熟。二十二歲中了秀才,第二年因得罪當地一個豪紳,被革去功名,並且受到通緝,只得離鄉背井,從山東來到北京,在街頭設卦攤,以卜卦、算命為業營生。閑來推算自己的命造,認為將來在軍政界,大有作為,壽限也可過八十,於是時時留心著。

全文:

一、吳半仙課命

吳佩孚六歲時入私塾讀書,十四歲那年進人登州府水師營為學兵。兵事餘暇之際堅持讀書自學,還特別喜歡研究術數《六壬大全》、《柳庄相術》、《李虛中命書》之類書籍研究得滾瓜爛熟。憑著刻苦自學的功力,二十二歲時(一八九六年)考上秀才。沒想到中了秀才第二年因得罪當地一個豪紳,被革去功名,並且受到通緝,只得離鄉背井,從山東來到北京,在街頭設卦攤,以卜卦、算命為業營生。

這位青年術者在鬧市設攤三日,無人問津,而旁邊一個自稱「小神仙」的中年盲目術者,卻生意興隆,應接不暇。看他口沫亂飛,不停地把錢放人口袋,肚子咕咕叫的吳佩孚氣得咬牙,但是無可奈何。他暗中盤算,再堅持兩天,如果仍舊沒有生意,就只好另行設法了。

第四天上午,「小神仙」的攤前來了一條漢子,一把揪住他責問:「一個月前,我因為失物來問你。你說向東去尋,可以找到。我信你的胡言,花去了不少旅費,一直到了海邊,哪見什麼蹤影。我且問你,為什麼騙錢坑人?」那術者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說:「有話好說,揪住我瞎子幹什麼。我記不起,什麼時候為你算過,即使是算過池可能你找得不夠仔細,為什麼怪我。」那漢子聽了,一時說不上什麼。這時候,旁觀中有人打圓場,說「小神仙」在這裡擺攤算命卜卦已經一年多了,算得準的還真不少,不要一味責怪他了。

那漢子只好悻悻地對盲者說,「我以後再也不會送錢給你了。』盲者聽著,不作聲。漢子一扭頭,看到了近旁另有一個青年術士,疑惑了一下,慢慢地走過來,問:「我有東西不見,你能替我算出它的下落嗎?」「可以。」「要多少錢?」「一塊光洋」。「好,那就請你算一下。」說完,他摸出一枚銀元,放到攤上。這時,周圍來了一些人,都帶著陌生而好奇的目光,看這位相貌軒昂的年輕術士的施為。


吳佩孚第一次做生意,不免有點緊張,但他在軍營中耽過,又曾中過秀才,而且術數方面有學問嫻熟,所以顯得很從容。他以錢代蓍,用三個順治通寶的銅錢,放入課筒中,搖動之後倒在攤上,前後共六次,成了卦。

那卦是震變成歸妹,是震卦六二爻,一個突變化。

吳佩孚一看,心中有了底,因為震卦六二多爻辭是:「震來厲,億喪貝,臍於九陵,勿逐,七日得。」正是說失物。於是,他抬起頭,對那漢子說,失物不用去找尋,七天之內,自會出現。那人聽了,臉上顯出將信將疑的神色。吳佩孚說:「放心好了,如果七天之中,東西找不回,我還你一塊錢。」

凡事開頭難,一開了頭,後面就能夠接下去了。吳佩孚堂堂儀錶,術數操作嫻熟,說話又乾脆而有氣派,很快就減去了陌生、年輕的不利因素。他接連接待了幾個要求占卜、算命的顧客,囊中也漸漸地有些份量了。

太陽漸漸當頂了,吳佩孚備去吃飯,忽然看見那邊匆匆來了一男一女,約莫三十多歲年紀,那男的一臉悲憤,女的臉色蒼白,快到近前,男人一個胯步直撲吳佩孚。那女的急忙在後面尖聲叫著,不是他,是那個。於是那男子一把揪住了「小神仙」的衣領,抬手就是兩個耳光,抽得瞎子嘴邊淌血,哇哇直叫。周圍的人一下子攏了過來。那男子對周圍的人掃了一眼,顫聲說:「十年前我離家做生意,今天回家,一看,老婆已另嫁了人。問她是怎麼一回事?她說,一直沒收到信,一年前找這個人算命,他說我死在異鄉客地了。於是,她在三天前另嫁了人。」這時候,女的一邊哭一邊說:「誰叫你一去那麼多年,一直不來信,我才去給你算命了。」「怎麼說不寫信,這些年來,我請人寫過七八封信寄回家,但一直沒有收到回信。』那男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帶著哭聲說。

那男的越說越氣,揮起拳頭接那「小神仙」,打得他抱著頭,高叫救命。算命的瞎子本是靠一張嘴掙錢糊口,那經得起打,不幾下已倒在地上,口袋裡的銀元、銅錢多數滾落到了地上,有些人得到了實惠。也許是「得人錢財,與人消災」的緣故,有幾個人來拉扯那漢子勸說:「你老婆已經嫁了人,就是打死他也沒有用了,何況又要吃官司,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我們看就算了罷。」那漢子拗不過眾人,想想也確是這麼回事,於是停了手。就這樣,瞎子也已受了傷。


吳佩孚邊看了,倒抽一口冷氣,心想算命、卜卦雖是謀生的手段,可是也著實要當心一點。那倒媚的瞎子不知是算錯了呢,還是八字原本就弄錯了,正是「一言興邦,一言喪邦」呢,以後要引以為戒。

過了四天,一清早,吳佩孚位剛擺好,幾天前那個占卜失物的漢子興沖沖地來了。一見面,他就恭恭敬敬地作揖,連聲說:「先生真是神仙了,我那失物是一張房產契約,被我喝醉了酒後隨手塞在一本書中,昨晚上被我的女兒看到了。」吳佩孚聽了,心中自然高興,暗想《周易》還真有點道理,「震」變「兌」,兌是少女,難怪會被他女兒找到。嘴上謙遜地說,「我哪裡夠得上神仙,最多只能是『半仙』。」漢子一臉真誠地對吳佩孚「先生,我叫張大山,住在大勝衚衕三號四合院內,以後,您有事要幫忙,可以來找我。」又作了個揖,走了。

「先生,勞駕您算一個命。」吳抬頭一看,是一個中年紳士模樣的人。「請講時辰。」

「咸豐七年,正月十七,丑時,是男的。」

吳佩孚翻了萬年曆,很快就排出了這時辰的八字:

丁巳年 壬寅月 庚子日 丁丑時


它的大運是逆布的,六歲起運,依次是:六歲,辛丑十六歲,庚子甘六歲,己亥三十歲,戊戌四十六歲,西酉五十六歲,丙申

吳先生看了八字,覺得很好,略為運籌,組織一下,就開口說:「這命造很好,庚金生於春月,丁火正官兩透,天干丁壬合,地支子丑合。主其人出身門庭頗高,一生富足,且富而有貴。其人中等身材,膚色白中略有青紅色,不強壯,但沒有疾病。」

「先生,您說得很對,這是我的八字,請您看看我的子息情況怎樣。」

「您命中公郎頗是難得,但有千金,且女兒勝過男兒。」

「先生,又被您說准了,我正是只生有一女,再請說說不好的地方,君子問災不問福。」紳士模樣的人皺起眉頭問。

「好,您如不見怪,我就直說了。這八字的祖上雖然榮顯,但是不知為什麼,您祖母卻享不到具體的福。您青年時破過財,女兒的身體也不好。」


聽到這裡,那人一邊點頭急著問:「先生,再說說,我眼前的情況怎麼樣。」

吳先生看了他一眼,沉思片刻說:「你今年四十歲,從四年前開始,煩惱不斷,有人暗算您,口舌是非也很多。」

看那人眉頭一動,吳接著往下說:「今年情況有好轉,只是煩惱尚未過去,仍覺事事掣肘,翼翼小心,明年,煩惱仍會加劇,要過了後年才好。」

「先生,禍事會不會很嚴重,譬如說,我會不會吃官司?」

「不會的,全是虛驚,最多耗點小財。」「您根據什麼這樣說?」

「三十六歲開始,您行『戊戌』大運,梟神會同『地網』(『戌』為地網),所以心中惶惶然,不安而煩躁,禍皆由小人作祟。本來恐有牢獄之災,幸而沖地網戌的『辰』在命中居『空亡』之地,所以能夠化去災禍。」


「太感激您了,您這麼一說,我可就放心了。再請問我的壽限是多少?」

「您這命,其實壽限是很長的,只是您五十九歲(丙辰)那年有一關口,事事要小心提防著點。」

「多謝,多謝。這裡是一點小意思,權作課金,日後再來相謝。」說完,那人取出十枚銀元,放到攤上,去了。

閑來,吳佩孚推算自己的命造,認為將來在軍政界,大有作為,壽限也可過八十,於是時時留心著。

一年後,吳佩孚竟投入了淮軍聶士成部,從最底層的走卒開始,踏上了戎馬生涯的征途,一步一步地攀登著,一步一步地前進著。

二、張鐵口論命


民國時期,軍政界人物中熟悉命理、術數的,除了吳佩孚還有張其鍠,而張其鍠的水平又較吳為高。這一點,從他給吳佩孚的論斷中可以看出來。

張其鍠(1877—1927)字子武,號無竟,廣西桂林人,清末進士。他熟讀經史子集,對命理、星相之類術數也有很深的造詣,人稱「張鐵口」。他曾在湖南任知縣以及南路巡防隊、南武軍統領等職,辛亥革命後,做過一任廣西省省長。

一九一八年六月,張其鍠受湖南督軍譚延之託去衡陽見「孚威將軍」吳佩孚結成姻親為由,使譚吳去除敵對地位轉而聯合。結果是姻親沒有結成,二者聯合的目的卻實現了。

張其鍠本是說客,但會見吳佩孚後,覺得吳氣宇不凡,深有好感;吳也震於張的聲名,相見之下印象甚好。兩人都喜歡研究術數,談得投機,並備蘭譜結成弟兄,吳年長為兄,張稱吳「玉帥」,吳稱張「省長」。現在張其鍠正在替吳佩孚算命。吳生於清同治十三年三月七日寅時,八字是:

甲戌 戊辰 己酉 丙寅

研究了一會,張其鍠開口了:「玉帥,貴造乃己土生於辰月,是為春月之土。乙木偏官藏遁於月建,頗有力,但辰酉合金,所以『合煞留官』,要取正官做用神。」


吳佩孚點頭:「省長,您的看法完全同我一致,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張其鍠說:「貴造之出身平常,應了『英雄哪論出身低』這一句話,皆因以時干丙火而論,幹頭不見財官之故。柱大陸支辰戌相衝,主令堂老伯母有殃,也主您早年途多坎坷,疲心費力。此命喜行財官旺地,所以行水運、木運最好,行火運一般,行金運最差。玉帥,您五十一歲、五十二歲那兩年,正行酉運,流年是甲子、乙丑納音屬金,又是官煞主事,恐有劫難在身,望諸多保重。」

吳佩孚搖搖頭:「省長,您這一說法,我不能同意,我覺得這兩年最多有小咎,並無劫難可言。您既然如此說,到時我多加小心便了。您看我那壽限怎樣?」

「貴庚大運順布,從己已運起,好壞不一。到乙亥運時,乙木七煞來克,寅亥化木助煞,再逢木年沖侮日支,破此辰酉之合,以致辰中暗藏的七煞也常同煞運來犯,幹頭也不見食神救護,所以六十五歲戊寅、六十六歲己卯,恐怕難過。如果衝過了這關口,壽限可就長了,至少能夠活到九十歲。」

「您自己的壽限呢?」吳佩孚一挑間道。

「我的比玉帥少得多,只可以活到五十一歲。民國十六年是丁卯年,這年乙巳月,我有大難,恐怕不能越過。」


「省長,我看您不要危言聳聽了。我推算下來,我的壽命可以活到八十歲,您也同我差不多,不必太悲觀。」

「但願如此,我們的見解有不同,只得留待日後的驗證,希望我是錯了。」

張、吳二人對於命理的分歧,反映了各人見解、功力的差異。以後的事實,表明了張鐵口的功力超過吳半仙一籌。只是張其鍠所斷也有小差誤,還不能真正算是一字不易的鐵口。

三、劫難

一九二三年是吳佩孚得意的一年。他官升直魯豫巡閱使,其使署所在地洛陽,成為了北方實際上的政治、軍事中心。這時候,他的直屬部隊有五個師和一個混成旅,控制著河南、湖北、直隸和陝西等省地盤。這年,他五十壽辰時,各方顯貴人物有六、七百人來洛陽向他祝壽。一副壽聯:「牧野鷹揚,百歲勁名才半紀;洛陽虎視,八方風雨會中州」筆力道勁,高懸堂上,是康有為手撰的。面對這一切,他手拈鏡須,心中暗想:那位鐵口省長曾說過,我明後年有劫難在身,看這光景,真不知從何說起。

一九二四年(甲子年)九月,張作霖在日本支持下麾奉軍人關,第二次直奉戰爭爆發。吳佩孚接到曹餛急電,從洛陽到了北京,任「討逆軍總司令」,調動十多萬軍隊,分三路迎擊奉軍。


戰爭開始,吳佩孚沒把張作霖放在眼裡,因為三年前,張是他手下敗將,因此親自到山海關督戰。

正當兩軍激戰時,第三軍總司令馮玉祥發動兵變,先回北京,囚禁總統曹餛,成立「國民軍」旋即反戈討吳。吳腹背受敵,大敗而逃,最後退入鄂豫邊界的雞公山,手下只有八百多人,被馮玉祥的追兵團團圍住。這時候,他感覺到,張其鍠話有道理,勝過自己。於是,他層層設崗,四處布哨,小心翼翼地應付這個劫難。

雞公山是群峰聳立的大山區,懸崖峭壁之中僅有幾條尺余寬的通道,本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地。久經戰陣的吳佩孚殘部固守此地,馮玉祥的人馬幾次進攻,都不奏效。

吳佩孚住的頤廬,位於雞公山區中心的靳山山腰,地形更是險要,所以一時並無危險,但他要想脫身也難如登天。

他憂急之餘,心中更是憤怒:這馮玉祥原是他的部下,竟然如此反戈緊逼;他一手提拔起來,現任湖北督軍的蕭耀南,居然也趁他危難之際,落井下石,通電要他下野;他過去的部下,現都擁兵一方的孫傳芳、齊燮元等人也正冷眼坐視著。

轉而一想,他又鎮定了:張其鍠既然算得這樣靈驗,自己的壽限不會在五十一歲,不過,仍要處處小心。馮玉祥啊馮玉祥,日後決不放過你。但吳佩孚想不到,此時威協他生命的何止馮玉祥一人。


這時,雞公山下的土地廟中來了五個人,在廟中宿夜,他們清早出廟,晚上回來,隆隆的槍炮聲早把廟祝、香火嚇跑了,偏有這五個人會毫不懼怕,落腳在這是非之地。原來,他們是段棋瑞派來取吳佩孚的特遣小組,人人都非等閑之輩。

為首的叫王義武,是段棋瑞的親信衛士,槍法高強自不必說,而且精通武術,常人數十不能奈何他。段棋瑞幾次有難,都賴他救護而化險為夷。段恨透了吳,這次派出王義武是拚命一搏,不顧血本了。

第二個人號『小鈕子」,原是飛賊,有飛檐走壁之能,槍法也不錯。

第三個叫龔鬍子,武功好,智謀也強,又擅長陰陽八卦,是殺手中的智囊。

其餘兩個是擒拿格鬥的高手,一個叫吳麻子,一個叫李和尚,都有力敵十人,空手奪兵刃的能耐。

臨行前,段棋瑞召見了他們,當面許願事後賞財封官,還以「保護」為名,把他們的家屬看管了起來,所以擺在他們面前只有一條路: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五個殺手只好豁出去了。


河南商會會長高覽湯在雞公山有公館,他同吳佩孚交往,現在覺得這是一個一本萬利的感情投資的絕好機會,於是,他邀請吳佩孚,為他洗塵。

吳佩孚住進頤廬後,本來抱定宗旨避難,絕不外出,但想到自己在背運之時,往日俯首聽命的人大多一反常態,這高會長能顧念舊情,殷盛相邀,實在難得,於是欣然赴宴。

酒宴極是豐盛,山珍海味擺滿了,仍在繼續上菜。二人相交甚歡,高覽湯不時敬菜給吳佩孚,突然,他聽到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立時詫異地瞪起了眼睛。吳佩孚身邊的衛士長和姜副官何等機警,馬上拔出手槍,瞬間把子彈上了膛。

高會長正準備訓斥這個在貴賓前失規的送菜僕役,待一照面,卻見一張陌生臉,頓時驚問:「你是……」

話猶未了,那人抬高了端菜盤的手,透過菜盤下的抹布,一顆子彈已出膛。這時遲,那時快,姜副官猛力推開了吳佩孚,彈打進了身後的牆壁。幾乎是同時,衛士長的雙槍發出的子彈打得那刺客腦漿迸裂而倒地。

姜副官扶起吳佩孚,把槍瞄著高會長:「原來你設的是鴻門宴!」衛士長的槍口也對著高的腦袋。


剛才的一切,特別是高覽湯的驚愕,吳佩孚都看到了,知道這件事是突然發生的,就說:「算了吧,這件同高先生沒有關係。」

高覽湯油汗滿面,長吁了一口氣說:「謝謝大帥明察秋毫。」

衛士長帶領士兵搜查,在廁所里發現了原來送菜仆的屍體。他是被人一拳打在太陽穴致命的,身上的外衣也被掉換了。除此以外,在牆邊發現了腳印,從腳印的距離看,其人武功其是了得。

這一次是王義武同小鈕子做的事,另外三人在公館外接應,結果是功虧一貫,小鈕子搭上了命。

吳佩孚回到頤廬,便躺倒在椅上,心有餘悸。外邊,馮玉祥的軍隊層層包圍著,內里,也竟然潛進了刺客,看來,雞公山不能久耽了。他心中著急,面上不露聲色,只叮囑手下加強防務警戒,防止萬一。

吳佩孚度日如年地到了十一月,馮玉祥的軍隊雖說絲毫沒有推進,但是又傳來了惡劣的消息:河南督軍胡景翼調集了精兵,準備助攻雞公山。


吳佩孚鎮定不下了,擺上香案,供了關羽、岳飛的神像,伏地祈禱。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這危急的時分,浙江督軍孫傳芳、江蘇督軍齊燮元、胡南督軍趙恆惕卻聯名發來了電報,表示將立即發兵援救他。

讀完電報,吳佩孚像注入了一針強心劑,精神頓時振奮起來。也在這時,湖北督軍蕭耀南派手下參謀胡人傑帶領人馬車輛來迎接吳佩孚漢,更是意外。原來,蕭耀南得知三省督軍將發聯軍救吳佩孚,覺得自己不能做得太絕,於是立刻轉變態度,搶先一步,派軍兵接吳佩孚脫困,住進了蕭耀南的參謀長張厚生漢口江邊的一幢公館。

吳佩孚住進張公館,鐵了心深居簡出,非不得已外出,也定是戒備森嚴,層層防護。公館本來就崗哨林立,現在防範更緊,除了張公館裡的人和來拜望吳佩孚軍政要員,別的人休想進去。

令吳佩孚肉跳的甲子年終於逝去了,轉瞬,已是乙丑年的春天。有一日,張厚生的太太秦春娟,帶一個相士進公館看相。姜副官看見張太太引進一個陌生人,拔腳就跟了進來。他在一旁冷眼看這相士如何為張太太看相,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心中暗暗稀罕,決定也請他給吳佩孚看看。姜副官哪裡知道,來人是雞公山刺客的同黨龔鬍子扮的相士,他給秦春娟看相,說得入神,是花了大錢,打聽多時的結果。

吳佩孚中了計,出來讓龔鬍子看相,立即被他擒住,用匕首對準了咽喉。


吳佩孚手下怕傷了主帥,枉自手中都有匣槍,卻奈何龔鬍子不得,眼睜睜地看他挾持著吳佩孚走。

快到大門口時,滿頭大汗的姜副官急中生智,放出了一條大狼狗,咬住了龔鬍子握匕首的手,吳佩孚一次得了條命。龔鬍子和在外接應的王義武等人全被殺死。

一九三九年(己卯年),吳佩孚快六十六歲了,他住在北平錦花園公館。這年冬天,他吃了一碗錕飩後,覺得有點骨末嵌在牙縫內,十分難受,不久牙肉腫脹,右頰也隆了起來,一連幾天,越來越嚴重。十二月四日,日本人川本芳太郎介紹日本醫生為他開刀拔牙。不開刀猶可,一動刀哇,這位當年叱吒風雲的將帥就暴卒了。吳半仙終於沒有能夠越過張鐵口告訴他的關口。

張其鍠為吳佩孚,可說得上是鐵口了,但他替自己算,卻略有差誤。「明於知人,暗於知己」,似乎是術者的通病。《子不語》有這樣一例:一個賣卜術者,技藝精奇,一天,他佔得一兆,乃是「今日中午,無雲而雷,雷擊一人,傷而不死。」後來,果然打雷了,只是被打瘸了腿的人正是術者自己。前面說過的李虛中之死或者也可視為同類例子。

張其鍠自己的命,認為一九二七年(民國十六年)農曆四月,有血光之災,恐怕要難免橫死。一九二七年初,身為吳佩孚省長的張其鍠向吳提出辭職,要退隱海上避禍,但吳佩孚正和國民革命軍對壘,戰事吃緊,像張其鍠的肱股之才,如何肯放,所以堅決挽留,不允義弟離去。蹉跎復蹉跎,張其鍠仍在吳軍中,轉眼到了「芒種」(算命術中表示農曆五月開始了),他平安無事。張其鍠大喜過望,逢人便說:「好了,我的大難過去了。」

他喜歡得太早了。不久,因受到北伐軍和奉軍的夾擊,吳佩孚崩潰,眾叛離離,張其鍠只得倉皇逃命。


這年六月,他帶著隨從衛隊來到湖北樊城一帶。當地土匪發現有一大官,帶了不少箱籠物件,一行十多人騎在馬上狼奔狂突而來,料有不少油水,隨即朝天鳴槍,勒令停止前進。張其鍠以為土匪槍法不準,立即命令衛隊還擊。因此惹惱了土匪,人多勢眾又居高臨下,乒乒乓乓一陣亂槍,一行人全部斃命。土匪劫去財物,棄屍而去。後來,吳佩孚殘敗的大部隊來到,發現義弟慘死,才揮淚為他收殮埋葬。

張的死期,比他預測的差了近兩個月,夠準的了,平心而論,他確是很了不起的命理師了,趙易覺得他起碼比現在一些號稱「大師」的要高明得多。

註:吳佩孚(1874—1939),字子玉,蓬萊人。清末秀才。北洋軍閥首領。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投天津武衛前軍當兵。光緒二十八年(1902)入保定陸軍速成學堂測繪科學習。歷任北洋第三鎮參謀、營管帶、炮兵第三標標統等職。1912年任第三師炮兵第三團團長、師部副官長,1914年升任第六旅旅長。1917年參加討伐張勳復辟戰役,任西路先鋒。1918年隨曹錕征湘,升任第三師師長兼前敵總指揮。1920年參加直皖戰爭,戰後升任直魯豫巡閱副使,翌年兼兩湖巡閱使。1922年發動直奉戰爭,升任直魯豫巡閱使,控制了北京政府及鄂、豫、直、陝等省,成為北洋軍閥直系首領。1925年,在武漢組成14省討賊聯軍,自任總司令。1926年聯合奉系軍閥張作霖,進攻北京馮玉祥的國民軍。同年國民革命軍誓師北伐,吳師在京漢路被擊潰,經河南逃至四川,依附地方軍閥楊森等。1931年後蟄居北平。1939年12月病死於北平。

1940年1月24日,吳佩孚發喪。送葬隊伍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吳佩孚的同窗摯友李際春的輓聯:

不愛錢,不蓄妾,不入租界,執簡以書,是為真不朽;

同投軍,同就學,同拯國難,扶棺痛哭,豈獨念私情。


不是命理師,也不會以此為業,學習命理是為了了解自己和驗證命運機制的存在。

當知道自己有大約40年的天干地支合力的好大運時,

第一階段,很開心,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希望那個大運早點來。會給自己推運,哪一個大運丑合拌巳,庚金有了強根,應了工作上的好。哪一個大運癸亥,沖了巳,應了學問上的好,哪一個大運壬印透干,辰戌沖了水庫,應了職權上的好。

第二階段,好大運還有十幾年才到,太遠了,注意力放在近幾年看看吧,發現近幾年一般般,然後在看看大運結束之後是什麼情況吧,一看我擦,好運結束後都七八十歲了,然後會想大運結束之後自己就老了,離歸西不遠了,這幾十年當中自己將要經歷怎樣的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又變得希望時間過的慢一點,希望大運還是晚點來吧。

第三階段,命運既然有定數,還是過好今天吧,未來大方向已然註定,遲早會來,今天去幻想明天,實在是很浪費時間。過好今天吧,每一個今天都是值得珍惜的。活在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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