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藝術作品讓你感到極度不舒服?

說說那些讓你不舒服,卻不得不服的作品吧。
讓你舉個例子的話,你會選什麼呢?


莫奈所畫的,其妻子的臨終遺照。

畫中狂亂的筆觸線條,陰冷的色調,讓觀看者對他彷彿要嘔出靈魂一般的極度悲痛的心情感同身受。我第一眼看到這幅畫時,心裡驀然產生了一絲絞痛感。再想像繪畫者作畫時的心境:想要儘快脫離這份悲痛,卻又選擇通過漫長的作畫去紀念自己的愛人;想要放聲大哭、釋放情緒,卻又要保持冷靜、謹慎下筆。不敢想像他是用怎樣的心力,蘊含了怎樣的感情,去描繪亡妻的面容,以至如此細膩傳神,而面容以外的部分因為早已與心愛之人無關,全然狂亂至極。彼時彼刻,莫奈所有的情緒,彷彿從畫中噴涌而出,直擊我的靈魂。痛苦折磨著莫奈,也折磨著每一個觀看者。

(這幅畫右下角的黑色小桃心,卻別有一番精緻可愛之感,像極了我們學生時代在情書上的做法,可以想像莫奈對妻子傾注了怎樣的感情。)

另外放一張早期莫奈妻子的肖像畫以供對比。


警告:多圖、長答案+可能含有令人感到不適的圖片(既然點進這個問題了,就要做好相應的覺悟……千萬不要取關啊!)

雖然題目問的是「哪些藝術作品讓你感到極度不舒服」,但是我盡量不會加入那些直接描繪血腥場景的作品,例如魯本斯和戈雅的《農神吞噬其子》、傑利柯的《Anatomical Pieces》和《Heads Severed》、卡拉瓦喬的《Judith Beheading Holofernes》。單純靠血腥與殘酷喚起觀眾本能的反感,並不值得提倡和分享。

藝術品帶來的不舒適感,或許與怪誕(grotesque)的概念有關。以下的一系列作品,大多含有怪誕的成分,但未必是讓我個人覺得不舒服的。


用一張正常的油畫當知乎答案的縮略圖。這幅《教皇英諾森十世像》由西班牙畫家委拉斯開茲創作於1650年:

圖1:Portrait of Innocent X

然後,再看一下二十世紀藝術家弗蘭西斯·培根(並非同名的英國哲學家)的作品——《教皇英諾森十世像的習作》:

圖2:Study after Velazquez"s Portrait of Pope Innocent X

圖1中溫暖的紅色調,變成了冰冷的藍黑色調。圖2的教皇面容憔悴,彷彿被困在牢籠之中,正在絕望地尖叫。培根用大膽的黑色筆畫,創造了一幅破碎、令人不安的景象。

另外,培根不止畫了一幅教皇。他的其他作品的畫風是這樣的:

圖3:Head VI

圖4:Study after Velázquez

圖5:Head

圖6:Figure with Meat

弗朗西斯·培根本人並沒有受過專業的藝術訓練,因此,他的想像力從未受到正統教育的限制。如尼采所言,相信無神論與存在主義的他,生活在一個「上帝已死」的年代。從中世紀與文藝復興開始,一路延續至今的「神聖性」開始被解構與重組。除了對傳統的挑戰之外,培根似乎還有某種「弒父情節」。部分藝術評論家認為,培根作品中的破碎感也源於父親形象的反叛。


蘇格蘭畫家Ken Currie的作品,常常包括對於疾病、衰老、死亡與恐懼的探討:

圖7:Metamorphosis (triptych)

他的自畫像(NSFW警告,強烈建議不要全屏):

圖8:Self Portrait

剛才有點高能,所以看張普通的風景畫治癒一下:

圖9:16 sep 13 redon morgat

這幅畫的作者是法國象徵主義藝術家奧迪隆·雷東。他對於長著人臉的物體有一股迷之執著,比如下圖的《微笑蜘蛛》和《哭泣蜘蛛》:

圖10:The Smiling Spider

圖11:The Crying Spider

顯然,我們不會想要把這些畫掛在我們的客廳里,更不希望半夜起床看到卧室的牆上有這兩幅畫。


別的不少答案提到了草間彌生,覺得她的波點藝術稱得上精神污染。類似地,美國魔幻現實主義藝術家Ivan Albright的作品也有一套與眾不同的材質、紋理風格

下圖的《道林·格雷的畫像》是他的代表作之一。畫中的道林格雷醜陋不堪,周圍的環境也散發著腐朽的氣息。這幅畫最終被用在改編自王爾德同名小說的同名電影中。

奇詭、鮮艷與晦暗並存的配色、破碎扭曲的圖形,頗有克蘇魯的神韻。(我第一次看到《沙耶之歌》和谷歌深夢生成的一部分圖象時,想到的便是Ivan Albright)

圖12: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

下圖的《門》(The Door)是Albright十年磨一劍的成名作,曾在紐約斬獲大獎無數。雖然看似沒那麼陰森恐怖,但是,它的實際尺寸大約為2米 * 1米,和現實世界的門的大小別無二致。

門的另一端是什麼?一部分藝術史學家認為,門的彼端代表死亡,因為門上的花環是葬禮上的花圈,而門檻則是按照墓碑繪製。從頂端俯瞰,這扇門也像是棺材的蓋板。

其實它有另一個名字:《That Which I Should Have Done I Did Not Do》(我的那些應做未做之事/我本來應該做,但是沒有做的事情)。以這個角度解讀,或許它代表了人生種種選擇所帶來的悔恨,令人感嘆時光飛逝、盛年不重來。

圖13:The Door

儘管Albright並未直接描繪血腥或者死亡的場景,但是在其他藝術家的作品中,我很難讀出這種噴涌而出的、不可名狀的惡意。


再加一個當代藝術家的作品:http://johnkenn.blogspot.com/

Don Ken的作品裡的怪物們,彷彿來自兒童時代最可怕的噩夢。

未完待續


Marco Evaristti
&

把活的金魚放進攪拌機里,所有的攪拌機都是插了電的。
觀眾可以隨時摁下開關。
然後原本自由遊動的魚就會變成一潭血漿。

沒錯,有人真的按了開關。

不講了

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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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1. 作品在開展之後大概有至少一位觀眾按下了開關,殺死了一條金魚。之後在其他觀眾的強烈抵制下,展館不得不拔掉了電源,所以在展出期間就再也沒有金魚被殺害。這裡主要講的是仍在通電情況下的作品。
  2. 展館負責人在面對動物虐待的指控時提出,「藝術自由(artistic freedom)"正受到挑戰。藝術家應該有權做出有違人們世俗道理的作品。
  3. 在作者看來,作品挑戰了我們對動物的價值觀和道德理念。每一位參觀者都被賦予了一個「舞台」,也都被賦予了結束金魚生命的權力,可以在其他所有人的注視下成為金魚生命的審判者。由此看來,這是一件成功的行為藝術作品,因為藝術家提供了一個舞台、沒有實現排練過的演員和眾多觀眾。任何人都可以參與其中。
  4. 作品的名字"Helena"來源於希臘神話中的海倫(特洛伊戰爭),是美麗的象徵。藝術家希望給作品寄予美好的願望,讓金魚代表像海倫一樣的美麗;同時給作品賦予殘酷的一面,如戰爭本身一般,讓攪拌機成為殺戮的機器。

(好久沒有寫中文了,語言組織有點退步。如果各位有什麼讀不懂的地方歡迎在評論區里問,我盡量答)


列賓的名作,《伊凡雷帝殺子》。

充斥著整個畫面的黑色與紅色,捂不住的鮮血,逐漸失去生命的兒子,伊凡雷帝驚恐的眼神。

在這時候,恐怖殘酷如伊凡雷帝,也不過是一個失手殺死了孩子的老人。

這個眼神我永遠都忘不掉。


前方高能,膽小者慎入!

藝術家Maria Rubinke 的陶瓷娃娃,雖然我理解她設計的理念,但還是無法接受,真心覺得恐怖,滿滿的殭屍來了的既視感

還有 Jessica Harrison設計的這批血腥娃娃,同樣無法忍受……


為什麼沒有人提契里科呢?契里科早期的形而上學畫派,既不恐怖,也不血腥,但是明顯給人不舒服的感覺,這種不舒服甚至是他創作的一個宗旨。契里柯認為:「形而上的藝術,表面上十分寧靜,但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在寧靜中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比如他的《令人不安的繆斯》

兩個模特處在畫面中央——右邊的那個還把頭放在地上——好像真人一樣。一個背對觀眾,一個插手而坐。
《預言者的報償》

空曠的廣場上,房子、拱門、雕像亂糟糟地擺著,遠處的火車和棕櫚樹更加莫名其妙。
《一條街的神秘和憂鬱》

這是我最喜歡的。空曠的廣場、長長的影子都是典型的契里科元素,奇怪的透視法、敞著門的車、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孩子、遠處的半個人影,全都讓人感覺不舒服。
契里科的風格神秘、詭異、莫名其妙。一切都看似真實,但一切都不會出現在現實中;一切都看似寧靜,但一切都隱藏著令人不安的躁動。那些空曠荒涼的世界、讓人分不清時間的影子、不合邏輯的事物,交織成一個虛幻的夢境,畫面沉默不語,卻總是在暗示什麼不祥的事情。


當然是波蘭超現實主義畫家濟斯瓦夫·貝克辛斯基了…
他的畫大致可以分兩種——

荒原里的高大腐朽建築

各種扭曲、腐敗、骨節分明的人體——————————————————————
…第一次看見他的畫是在鄰居的耳朵上,給當時還年幼無知的我帶來了不小的心靈震撼,可以算是童年陰影吧…


















知乎小透明第一個回答,小哥哥小姐姐們能不能給個贊鼓勵一下?_(??ω?? 」∠)_


曾有篇關於「死後的世界」的文章流傳很廣,講的是波蘭畫家Zdzis?aw Beksiński。

「Zdzis?aw Beksiński因車禍後腦部受到創傷深度昏迷了六周,在醒來前他一直陷入灰暗世界的幻覺,醒來後就開始創作這些稀奇古怪的畫作,他自己稱這是他被圍於生死之間時看到的情景。」

而這種說法只是杜撰於因看了他的畫而感到真實的恐怖的人,由於他的畫作比人們腦海中的地獄更加地獄。

Zdzis?aw Beksiński否認畫出這些巨大腐朽的建築和描繪細緻的屍骸是因遊歷地獄(他厭惡這種傳說),他表示這些畫面來自他的夢境。「就好像我在給夢境拍照。」

Zdzis?aw Beksiński的生命中有過一次巨大的傷痛,在妻子去世後不久,他的兒子Tomasz Beksiński 在1999年的聖誕夜自殺身亡,他第一個發現了兒子的屍體。兒子死後,,他在家裡的牆上釘了一封信給他的朋友Tomek交代後事。

生命中的苦痛並不是形成他創作風格的原因,事實上他給外界的印象是風趣和幽默的,他似乎向來不願人們通過作品感受到他的個人經歷,他曾焚毀了部分太過私人的作品

即使苦痛不是創作的根源,但生命仍是苦痛的。Zdzis?aw Beksiński交代了後事,卻死於非命。2005年2月,Beksiński 兒子的好友,一位19歲的男孩向Beksiński借錢,遭他拒絕後行兇,Beksiński在家中身中17刀死去。

其實想想,沒有人見過地獄,Zdzis?aw Beksiński的畫來自夢境,令人人類恐懼的或許又正是人類腦海中的地獄吧


比利時女畫家Cindy Wright 的作品就讓我極度不舒服!!(生理心理都。。)

她的作品大多都是極端的寫實風格。

愛好畫肉和死亡

放些作品感受下。

(看完是不是感覺胃口大開了?)

不得不說她的表現生物肌理還是很厲害,把那種油膩感都表現出來了。

反正我是不想吃肉了。

————————————————————

(吃貨們讓我甘拜下風 )


看到這個問題,腦海里閃過兩個名字,張洹和何雲昌。兩個行為藝術家。


先聊張洹。當然,這裡說的張洹還是未出國前的張洹,生活在北京東村的張洹。

1992年,在中央美院油畫系進修的張洹搬進了大山莊。這座位於北京東三環和東四環之間的小村莊,支離破碎,破敗不堪,充滿著垃圾和工業廢品,卻住著一群窮困潦倒的詩人、搖滾歌手和藝術家。

▲北京東村一景

他們將這個破村視為自己的精神家園,並有儀式性地給它起了「北京東村」這個名字——與大洋彼岸知名的藝術空間紐約東村遙相呼應。還規定了「誰要畫畫誰就是傻逼」、「寫歌有旋律是可恥的」諸如此類的綱領,實在是有點可笑。可是又怎樣呢,都是躁動到無處安放的青春。

在這裡,張洹認識了榮榮、左小祖咒、馬六明、段英梅等人。彼時彼刻的他們,窮的只剩下自己的身體,可是有一肚子的不滿和聲音需要發泄啊,於是只能利用僅有的身體,做著那個時代最荒唐的事。

1994年,東村藝術家群體合作了第一個行為藝術《12平方米》。張洹全身赤裸,塗滿魚腥和蜂蜜在僅有12平米的公廁里待了一個小時。期間,蒼蠅叮滿了他的全身,爬進了鼻子,鑽進了耳朵。作為攝影師,榮榮的照片恰到好處地記錄了這一壓抑而又有些令人作嘔的場景。

▲張洹,12平方米,1994

照片所呈現出來的畫面令人極度的不舒服,悶熱狹小的環境,密密麻麻的蒼蠅,以及反差明顯的看似氣定神閑的張洹。但是作品的寓意顯而易見,它強烈的暗示了創作者的生活環境。

這12平米的空間,就是張洹全部的生活空間,同東村外邊那個繁華的北京城形成鮮明對比。一種詭異的荒謬感,呼之欲出。

再後來,張洹學會用狂暴野蠻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訴求,比如說把自己用鐵鏈捆綁著吊在房頂,用輸血管將鮮血滴入地面上烤灼的托盤中。

▲張洹,65KG,1994

當然,相比於這些猛烈的行為,我更喜歡他偏向於沉默的反抗。不過,這些看似平靜的行為所暗藏的洶湧以及給人帶來的不適感,卻絲毫不比那些「自我折磨」式的行為來的差。

1995年的一天,張洹和一群朋友租了一輛車,從東村跑到了門頭溝的一座無人知曉的山頂,創作了一個名為《為無名山增高一米》的行為藝術。11個人赤裸著身體,從下而上以3、2、2、2、1的人數層層疊成了一個一米的「山峰」。這些男男女女,交織重疊在一起,卻絲毫沒有一絲淫邪氣息,反而有一種宗教般的肅穆感。就這樣,人與地、人與人自然而然的融合在一起。

▲為無名山增高一米,1995

《為魚塘增高水位》可以視作《為無名山增高一米》的姊妹篇,也是張洹出國前做的最後一次行為藝術表演。他邀請了40位來自社會底層的農民工,讓他們裸身站在魚塘里,先是排成一條線,再是自由走動,最後就那麼直挺挺地站著,面無表情,用他們的身體妄圖將魚塘增高一米。

▲張洹,為魚塘增高水位,1997

這簡直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行為,也正是這種無意義,給人帶來一種不適感。這種不適感,是需要你仔細盯著畫面,鑽入每個人的眼眶裡才能體味到的。


再聊聊何雲昌。相比於真名,我更喜歡叫「阿昌」這個名字,這很容易讓人想到侯孝賢的電影,《戀戀風塵》抑或《悲情城市》,裡面的主人公都叫著類似的名字,阿遠或者阿雲。

不過,阿昌的行為藝術作品,卻比電影來著猛烈決絕得多。1998年發表第一件作品的時候,阿昌已經31歲了,他把自己塗滿水泥,不停地撥打切斷電話線的電話30分鐘,而撥出去的電話號碼是都是隨意編造的。作品的名字叫《預約明天》。

▲何雲昌,預約明天,1998

之後的作品則帶有更加悲壯的氣息。1999年3月,阿昌在雲南梁河做了《與水對話》。他用吊車將自己倒吊起來,放到河中央,在胳膊上刺了兩刀,血不停地往河裡流,同時他試圖用到將河水分成兩半。整個過程持續了90分鐘。

▲何雲昌,與水對話,1999

2001年,《摔跤:1和100》。阿昌同100個民工輪番摔跤,被摔倒了一次又一次。最終,阿昌勝18場,輸82場。

2001年,《槍手》。阿昌將自己綁在一根52米的鐵鏈上,鐵鏈的另一頭掛在汽車上固定,雇了兩輛消防車,將水槍對準自己,在強大的衝力下他與消防車和高壓水槍對峙了30分鐘。

2002年,《天山外》。阿昌赤裸著上身,在雜草叢生的戈壁灘上試圖推動正在爆炸的一件水泥構造物。在爆炸的瞬間,阿昌在牆的另一邊竭盡全力地推著牆,與爆炸的力量相對峙。

2004年,《鑄》。阿昌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由水泥鑄成的狹小密室內,獨自面對持續的黑暗、恐懼24小時。

……

▲何雲昌,摔跤:1和100,2001

▲何雲昌,槍手,2001

▲何雲昌,天山外,2002

▲何雲昌,鑄,2004

發現了嘛,阿昌的作品,基本上都帶有身體的衝突與對抗,以至於20多年來,行為藝術在他身上留下了兩千多道疤痕。也正是這種衝突與對抗帶來的不安與不適感,使他達到了某種程度上的為所欲為的自由程度。


破400贊了,謝謝大家~~我再更新一個也讓人極度不舒服的藝術作品吧。(11月9日)


說一個不血腥有控制力的作品吧。

作為強迫症患者的在藝菌,一直很喜歡一位叫黎薇的中國新銳藝術家,她於2011年創作的作品這件名為「我很平靜」的作品,曾在上海外灘美術館的「首屆HUGO BOSS亞洲藝術大獎——中國新銳藝術家」上展出,也是該獎項的入圍作品。從圖中看到一張諾大的白色餐桌上沿邊整齊擺放了一圈易碎或是鋒利的日常用品——剪刀或刀子刀口朝外,玻璃杯和碗碟只搭了一半在桌上,搖搖欲墜。這樣的視覺衝擊讓看到的人們心境難以平復,偏偏該作還起了個與之相悖的名字。這種視覺不適感與語境聯想能讓人感到極度不舒服吧。

黎薇 /《我很平靜》


在藝菌混著藝術圈,對於感官刺激其實已經很疲憊了,但是,蔣志的作品就是有力量抓住你的眼睛,再刺痛你的皮膚。

蔣志的攝影系列《事情一旦發生就會變得簡單》(2006)中人物被強光照射,個人的特徵、情感都在「可視性」的權力下消失。 強烈的感官體驗在藝術家的攝影作品《哀歌》系列中被視覺化為鏡頭下的白色線條,如同侵入個人空間的強光,在暗黑背景下與肢體、生命體形成牽引與拉扯的焦灼狀態,刻畫出可見的刺痛經驗。

「哀歌」系列藝術微噴

「哀歌」系列藝術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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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 Wain(1860-1939)
因畫擬人貓而著名的英國畫家
但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是他患精神病後所創作出的萬花筒貓的形象
前後對比真的很明顯
患病前:

患病後:

雖然擬人貓畫的很可愛,不過這種萬花筒貓的病態的美學迷之更吸引我…(*/ω\*)
圖源百度。


鐵皮鼓!最不舒服沒有之一!

很多年前看的,很多細節記不清了,但那種頭暈嘔吐噁心的感覺持續至今,每當我想起這部影片的時候,就會重新經歷一次~
例如,我記得,開頭就是他爺爺作為一個逃犯,為了躲避索命者而鑽進奶奶肥大的裙子底下,她奶奶假裝繼續收土豆,然後他爺爺就致使他奶奶懷孕了……

還有,男主角作為一名侏儒(其實是兒童),與青年女子的性愛……

還有一刻不停咚咚作響的鐵皮鼓,以及男主撕心裂肺的吶喊聲~

還有他母親血淋淋的子宮,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鑽回他母親血淋淋的子宮裡這回事……

天哪,我正在吃飯呢!為什麼要來回答這個問題……

這片子不是典型恐怖片,但是很多恐怖元素的運用跟恐怖片有異曲同工之處,而且,恐怖片常常是有答案的,畢竟冤有頭債有主,但是,鐵皮鼓是沒有答案的,你從頭恐怖到尾,但是並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
鐵皮鼓所描繪的不過是一種切身的生活體驗而已~這個恐怖故事並沒有什麼來龍去脈,只是生活本來就是恐怖的~

我不得不佩服德意志這個民族與生俱來的製造恐怖的才能~
現在的哥特風都浪漫化、唯美化了~
但浪漫主義是經過了啟蒙開光的哥特,如果未經啟蒙,那就是恐怖——一種狂放不羈、不加掩飾的恐怖!
你會真實地體驗到日耳曼先民在面對著稠密的黑暗森林的時候所感受到的那種如徹骨寒風般深深扎進身體每一個毛孔里的恐怖~
憂鬱的星期五,一切都是灰暗的,只有那泊汩汩而流的滾燙的鮮血,如此刺眼……

雖然不是很願意承認,甚至無比抗拒,但是這個就是人,這就是人真真切切的體驗,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人性的一部分~

真正的恐怖絕不是戲劇式的,而是一種切身的生活體驗~
不過,畢加索並非沒有切身的戰爭恐怖的體驗,但是:

格爾尼卡的恐怖肅殺…抱歉,我真的get不到嘛……這個還是有點戲劇化,有點做作嘛~大概因為畢加索是南歐人~

恐怖在某種程度上,像是北歐人的專利,例如,這只是博斯的一個普通的夢:

無論有沒有納粹,孤獨、無助,絕望和抑鬱最恐怖~


有些畫家,你只是隨意掃了一眼他的某幅畫作,就不想再去接近他了,比如巴爾蒂斯。

巴爾蒂斯(1908~2001)是波蘭和法國的現代藝術家,他的父親是藝術史學者、畫家,母親也是畫家,在如此的家庭氛圍影響下,九歲時巴爾蒂斯就開始創作連環畫,1921年由詩人里爾克作序出版。1925年起獨立學習繪畫。1933年,他搬到了巴黎,1934年舉辦了包括其早期代表作《吉他課》在內的首次個展。

吉他課 1934

它描繪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在她的女教師的膝蓋上拱起,她的手放在女孩身上,就像彈吉他一樣:一隻手靠近裸露的下體,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這幅畫引起了大眾對其性暗示的激烈批判。

巴爾蒂斯似乎從來沒有試圖在純真無邪和色情之間找一個平衡,因為純真本身就是色情。 在他的作品中有相當多的年輕女孩的手臂和大腿,這些在巴爾蒂斯的作品中是常態。

法國著名作家加繆(1913-1960)曾經告誡大家,"評價巴爾蒂斯不能只局限在他的題材上"。但諸如此類的評論似乎對巴爾蒂斯沒有產生任何影響。這一時期他似乎迷戀這樣的主題——臨近青春期的小姑娘。

畫家除了描繪青春期毫不設防的少女形象,用「下意識的裸露」去挑逗觀者,讓他們體會到一種「稚嫩的性感」;或是給一幅少女的裸體畫題名為《獻祭者》;或者直白地描繪公然的猥褻,都讓觀看者只能用一種帶有性意味的眼光去打量其作品。

《做夢的特蕾莎》

《The golden days》

《閱讀的卡加》

《獻祭者》

《房間》

《街道》

這些早期具有社會爆炸性的"醜聞"作品,直到今天仍然不失銳利的鋒芒。對此,畫家晚年坦率的回憶道:「那幅畫,是在我極其拮据、捉襟見肘,想立馬出名掙一筆錢的情況下畫的。誰都知道,在巴黎,要想出名,醜聞是最佳的捷徑。」

當然,關於創作時的初心和想法我們沒辦法一探究竟,只是這一系列赤裸裸地畫面始終在挑戰著觀者的承受底線。


更多關於巴爾蒂斯作品的評論和一些時事的討論可以點擊專欄文章:

創作者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All we are saying is give peace a chance

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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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La Valse 邀請:
畢加索《哭泣的女人》
我從來不敢直視這幅圖過久;我第一次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就感到極度的不適,心中湧起無限的悲憫和同情。女性的一切痛苦和悲哀、一切挫折和無助、都在這破碎的眼神和扭曲的面孔里了。

被深深地擊中心靈…

——————

謝謝評論區,現在我更不舒服了…


中國畫家張曉剛的《血緣:大家庭》系列。

正如張曉剛所說,這些舊照片有種特殊的視覺沉澱,從中我們能捕捉到那個時代中國家庭的敏感與情愫。他們實際上是同一個人,又是整個時代所有人的影子。他們憂鬱、壓抑、迷茫。他們既是個體的人物,又是中國缺乏個性的整個群體。他們被置於一個特殊的、個人服從於集體、個性被完全抹殺的背景下。

我們能夠感受到傷痕正在流淌,感受到中國式家庭的歷史性創傷,這些作品紀念著那個時代的關於家庭的記憶。

張曉剛的作品也因為其內在的批判,受到海內外的收藏家追捧,其中《血緣:大家庭3號》(第三幅圖)在2014年香港蘇富比拍賣行,拍出9300萬港元(約7900萬RMB)的驚人價格。


紐西蘭華裔畫家Adam Tan的作品,他有一定的精神問題。
剛開始看,也許很美。只是太陽的顏色不對,像個蜘蛛的身子一樣。
然而你們仔細看畫面,就會發現那個黑球其實不是作者對太陽的主觀藝術化處理太陽在群山之中。這個就讓人感覺有一些怪異了呢。
也許他真的可以看見一些我們看不見的東西?他看見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

下為Adam Tan 的其它作品。

原作者已經逝世,據說是自殺。


預警:別看Patricia Piccinini長得好看,其作品令人作嘔,謹慎點擊

(Patricia Piccinini)

知友介紹過的希拉里團隊的負責人Tony Podesta,喜愛並收藏Patricia Piccinini的系列雕塑:

Patricia Piccinini的作品散發著邪惡與無邪交織的惡趣味,至美、至丑:

有人懷疑Patricia Piccinini幼時受過虐待,才會創作出充滿戀童癖趣味的作品:


人類本身在創作中是無法拋去人性的,即便是其中最污穢的部分,也因其不過是現實存在物的累加或形變而可為一部分人所接受。

而非人的造物就不同了,跟谷歌「Deep Dream」相比,在座的各位都可謂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谷歌deep dream_百度圖片搜索


雕塑來自某位藝術家,共同的特點是腦洞大開,而且口味偏重,你們感受下:

兩隻老鼠尾巴相連,難解難分,有點類似所謂的「鼠王」,建議你們不要輕易去搜這個詞
雕塑來自多位藝術家,共同的特點是腦洞大開,而且口味偏重,你們感受下:

兩隻老鼠尾巴相連,難解難分,有點類似所謂的「鼠王」,建議你們不要輕易去搜這個詞

這似乎是融化了一半的人體

給人的感覺莫名驚悚

長得像人的豬還是長得像豬的人?

石頭的造型上,卻有密集的牙齒和眼睛,肉麻

驚人的一瞬間在雕塑上凝固

嬰兒什麼的最嚇人了,掛到牆上,更恐怖

你想過在盤子中間來張嘴?

是要表達現代人類的關係嗎?

密集恐懼症的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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