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繁之爭甚囂塵上,更有人大代表提出恢復繁體字。照此趨勢,若干年後,會否大面積出現恢復文言文的論調?


請問為什麼不可以出現「恢復文言文」的論調呀?我就支持恢復文言文。

復活文言文有沒有可能?

對這個問題我的回答是一個字:有。前提是,必須有人意識到復活文言是一種必要。

論述有沒有復活文言的必要,恐怕又要引發一場口水戰。請注意當我說「復活」時,我指的僅僅是有人願意使用文言寫作,而不是說讓文言代替白話寫作。復活文言的必要性可以上升到傳承民族文化、延續古典意識形態的高度,但我不打算對此進行論述。對於復活文言必要性的論述,我只有一個反問句:為什麼我們要保護熊貓呢?

保護熊貓並不能帶給我們經濟上的利益,而是出於保護物種多樣性的需要。同樣的,文言跟熊貓一樣是國寶,保存文言,就像搶救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一樣,它不能帶給我們經濟上的利益,但是它將幫助我們保存文化多樣性。語言的多樣性,意味著思想的多種可能——我認為這是西方文明的狀況,也是目前西方社會的真實狀況。


——關於文言的價值:文言文為何被取代? - 月呀么的回答

——關於繁簡字論爭:為什麼一些人反對復興繁體字? - 月呀么的回答

復活文言文有沒有可能?

對這個問題我的回答是一個字:有。前提是,必須有人意識到復活文言是一種必要。

論述有沒有復活文言的必要,恐怕又要引發一場口水戰。請注意當我說「復活」時,我指的僅僅是有人願意使用文言寫作,而不是說讓文言代替白話寫作。復活文言的必要性可以上升到傳承民族文化、延續古典意識形態的高度,但我不打算對此進行論述。對於復活文言必要性的論述,我只有一個反問句:為什麼我們要保護熊貓呢?

保護熊貓並不能帶給我們經濟上的利益,而是出於保護物種多樣性的需要。同樣的,文言跟熊貓一樣是國寶,保存文言,就像搶救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一樣,它不能帶給我們經濟上的利益,但是它將幫助我們保存文化多樣性。語言的多樣性,意味著思想的多種可能——我認為這是西方文明的狀況,也是目前西方社會的真實狀況。


接下來說復活文言的可能性。

如果說,只要有人使用文言寫作,就可以說文言已然復活的話,那麼我覺得我簡直可以宣布:文言已經被人為地復活了。

這個學期我開始擔任我們學校文言課的助教(某加州大學)。我們使用的教材是保羅·盧澤(Paul Rouzer, 1960-)的《新實用啟蒙文言文》(A New Practical Primer of Literary Chinese)。我對這個教材有諸多不滿,其中一條是:保羅·盧澤設置的練習題里,有很多英文翻譯文言文的題目,而其中使用很多他臆造的句子。


這在我看來是不可想像的。我們國內的文言文教學,一定是從文言翻譯到白話,絕對沒有把白話翻譯成文言的題目。同樣,我們國內的文言文教學,也絕對不涉及文言寫作的內容。我們默認的設定是:這是一種死去的語言;只要閱讀它就可以,不必使用它;除非這個句子被前人使用過,否則它就沒有存在價值。

我把我的疑慮跟教授做了交流。教授說:「你學日語的時候不寫日語嗎?不寫日語作文嗎?」我點頭,說寫。她說:「寫日語可以,寫法語可以,為什麼不可以寫文言文?」

她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可是我還是不甘心。我問:「可是古典系呢?古典系教授希臘文、拉丁文,難道他們也要寫作文嗎?」


然後我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是……就像中國學校從中學開始教授文言文一樣,美國某些私立小學很早就開始教授拉丁文。某些中學有拉丁文比賽。儘管拉丁寫作絕對不是主流,但是它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悄悄地存在著。

伯克利古典系一位助教,講了她教授西塞羅的經歷。西塞羅是古羅馬的一位著名散文作家,擅長修辭、雄辯,他的作品經常用於朗誦。西塞羅的文風大概有點像揚雄、司馬相如的漢賦,拉丁文原文雖然文采飛揚,一旦翻譯成現代英語,就變得重複、啰嗦、滑稽可笑。學生們抱怨說:「他太自以為是了!」「他真啰嗦!」「我真不敢相信還有人願意聽這樣的朗誦。」

助教於是把西塞羅的修辭手段一一羅列出來,讓學生們嘗試用這些修辭去寫作西塞羅式的演講稿,然後在課堂上朗誦它們。這位助教起先很擔心學生們會抱怨,但學生反應出奇的好。他們似乎被自己同學寫的「三句排列」(tricolon,例如凱撒著名的「我來了,我看見了,我征服了」)給迷住了,他們開始理解這種西塞羅式的排比修辭,並且體會到了它的美感和它的豐富。雖然學生們還是覺得西塞羅高傲自大,但是他們也明白為什麼西塞羅的散文曾經在羅馬大受歡迎。

我想這個助教描述的經歷可以論證一點:寫作使人們更容易獲得同情心——更容易感受古代作者的語言體驗。


雖然我同意寫作有助於語言學習,可是我仍然不覺得文言文作文課可能成功——我很想說,老師你的腦洞開太大啦!這可是一群現代白話都沒過關,剛剛學習一個月文言文的歪果仁哎!雖然說班裡的確有一大半是華裔,他們可能在家裡有機會說漢語,但考慮他們平時也不會看《琅琊榜》《後宮XX傳》之類的電視劇,他們平時接觸文言的可能性是零。另一半就是完完全全的歪果仁了,背上文個漢字的文身就覺得自己中文可好啦——我也真是操碎了心。要一群剛剛學了一個月文言文的小盆友用文言文寫作,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嘛!


在上完《新實用啟蒙文言文》第六課「齊桓公為大臣具酒」以後,腦洞大開的老師當堂布置了一道情景作文題:齊桓公發榜招賢,卻沒有人響應;齊桓公向管仲求教,管仲會如何回答?

看到這麼專業的腦洞題,我做好了跪的準備。我對自己說,無論學生們寫出多麼可笑的作文,我都一定會忍住不笑。

可是,一個小時候,當這群只學了一個多月、六篇《說苑》課文的歪果仁同學們在黑板上抄寫出他們的成果的時候,我震驚了。我難以想像,這樣有限的辭彙量,這樣有限的句法結構,他們真的……寫出了……文言文!!

展示一下美國同學的腦洞成果。


來看第一篇。

桓公為管仲具酒。管仲至。桓公曰:「奚為賢臣不歸於齊?」管仲對曰:「君賜酒於臣,不如賜德於天下。德之所在,天下歸之。」

完全get到了《說苑》作者作為古代段子手的精髓呀!句法結構稍作調整,放進《說苑》里都可以魚目混珠啦!


第二篇。

齊桓公憂士之不爭至其國,使人往召管仲。管仲曰:「主公不憂之。德厚者,士趨之。天下順行德之君。君奚為憂之?」桓公曰:「仲父之言順理。勿憂,我非不愛民之君。」

雖然「順理」這種表達實在是有點……萌萌噠(估計他想說「仲父之言有道理」),但是「憂名詞之動詞」這麼專業的句法,我看到了實在很想給滿分呀!!


第三篇。

齊桓公憂他國之賢臣不歸,為管仲具酒以求良計。桓公曰:「吾無賢臣,恐國日衰。臣有良計可獻乎?」管仲對曰:「臣聞,君之有善者天下順之。奚為賢臣不歸?」桓公笑曰:「仲父之言足以治國也。」

忽略齊桓公亂用「臣」這個代詞,這實在是一篇佳作呀。

第四篇。

桓公期以日中。管仲已至。桓公曰:「為何賢臣不至?」管仲對曰:「尋之則不至,不尋則歸之。」桓公曰:「於禮可乎?」管仲曰:「好鳥宿高樹,賢臣歸善公。子善而後賢臣歸之。」

我被「好鳥宿高樹」戳中了笑點……然而「尋之則不至,不尋歸歸之」這麼專業的詭辯,哇哈哈哈哈這位同學是莊子附身嗎。

雖然以上四篇文言作文詞句結構有限,而且基本沒有脫離前六篇課文的教學內容,但這足以說明:文言文復活,非常有可能。如果美國同學都有能力寫文言文,中國同學為什麼不可以?如果美國的文言文教學都鼓勵學生寫作文言,中國的教學為什麼不可以?


文言文是一種語言。說到底,語言的任務是溝通。賣弄詞藻可以是文言創作的手段,但不應該是目的。國內高考作文展示的文言文,有時故意使用生僻字、冷字,故意使用詰屈聱牙的詞法句法,反而落了下乘。晚近文人如梁啟超的文章,都是非常好懂,近乎口語的。如果我們提倡用淺顯的文言文寫作,會不會給文言再一次生還的機會呢?

為之,則難者亦易矣。不為,則易者亦難矣。但願有人來做這件事吧。


繁體字不等於古文 / 文言文。在中國大陸以外地區,有無數人每天使用繁體字書寫現代漢語,進行日常交流。他們討論《紙牌屋》,寫商業函件,編輯有關科技產品的雜誌,在網上約炮、罵人。我們簡體字使用者做的事,繁體字使用者也都在做。


有人說這個提議傻,其實最傻的不是堅持繁體的,也不是反對繁體的,而是那些用著一簡罵著繁體又抵制二簡的,我很少看到有人是真正支持簡體的,他們所支持的,僅僅是自己已經熟悉的系統而不想改變罷了。
對於一簡字,大家普遍感覺不錯。但是對於二簡字,絕大部分人表示反對,哪怕這些人支持一簡字。

「二簡字違背了漢字美學」
「二簡字違背了漢字自然演變規律」
「二簡字是極權政治時期的畸形產物」
「二簡字是走向漢語拉丁化的中間步驟,居心叵測」

其實,以上對「二簡字」的批評,每一條,多多少少都適用於「一簡字」。他們之所以反對二簡字,無非是對陌生事物的本能排斥罷了。


From:二簡字當中有沒有可取之處?是否應當全盤否定? - 漢字下趙瑾昀的答案(雖然加了引號但卻忘了附鏈接,感謝金波同學的提醒)


比如一簡字有「讓」簡作「讓」

同樣是將「襄」部簡化為「上」部,

那為什麼將二簡字的:

嚷改為(口上)、壤改為(土上)、瓤改為(瓜上)就會被人罵?其實只是一脈相承罷了。


而實行過一段時間的二簡字,一些辭彙任然具有生命力,比如「橘子」的二簡「桔子」,「副經理」的二簡「付經理」,「晚餐」的二簡「晚歺」,但是卻沒有人(很少人)反對這些字作為俗字的使用。


另外,說什麼「愛無心」、「親不見」這些玩文字遊戲的,大家就當成段子看看就好,不要當真,不然會暴露智商的,我一樣可以說簡化漢字好,從此「黨內無黑,團中有才,美還是美,善還是善」。文字遊戲而已。


而為什麼漢字簡化能順利推行,而二簡字和繁化卻重重受阻,總結起來就是積重難反四個字,這個問題金波同學也說的比較清楚,我就不多說了。


比如說「萬壽無疆」四個字的簡化「萬壽無疆」,四個字簡化了三個字,卻對最為複雜的疆字沒有簡化,當然,我知道我舉這個例子的時候,會有人和我講「一隻臺灣憂鬱烏龜和幾羣骯髒變態嚙齒鰐龜」的故事了。


綜上,漢字的繁化真的是逆行倒施嗎?我看未必,反而,識繁書簡至少在漢字文化圈的互相交流和重構上還是有積極意義的。


以上,本來只是想寫條評論的,結果越寫越多,乾脆就寫成回答了。沒有乾貨不接受噴子,如果覺得不好或者觸碰了有些人的神經,反對+沒有幫助便好


高票說的「我很少看到有人是真正支持簡體的,他們所支持的,僅僅是自己已經熟悉的系統而不想改變罷了」我是同意的,但是我看不出來這有什麼「僅僅……罷了……」可言。

在繁簡字的問題上,沒有什麼道理需要講,一派說的文化傳承也好,另一派所謂文化普及也罷,都不能改變現狀如此,而且這個現狀目前還沒什麼了不得的問題,改它未免瞎折騰。

就好像我現在告訴你,靠左行駛比靠右能降低交通事故死亡率一個百分點,我們是不是要把全國的車都換掉,司機們重新學一遍駕駛技術,道路也重新規劃一下?

你可以說本來簡體字就是瞎折騰,但是已經折騰過一次了,既成事實如此,別來個第二次衝擊了。我很懶,消受不起的。


最傻的不是堅持繁體的,也不是反對繁體的,而是那些用著一簡罵著繁體又抵制二簡的,我很少看到有人是真正支持簡體的,他們所支持的,僅僅是自己已經熟悉的系統而不想改變罷了。

這個問題我認為不會,大家也都說得很清楚了。我只是看見回答里有人提出這個觀點,個人是很不認同的。

我認為繁體很美,也不會罵去它,但是我是既不支持二簡又不支持恢復繁體的。至於原因,和該答主說的一樣:僅僅是自己已經熟悉的系統而不想改變罷了。但是這就是傻么?

語言和文字都是一種載體,本身是沒有意義的,意義只在於它的內容。

我喜歡文言文,偶爾也用文言文寫幾段自娛自樂;我也喜歡繁體字,看著挺漂亮。但是你讓我在生活中用繁體字去寫文言文,我是絕對不能忍受的。人的時間和精力都是有限的,應該將時間和精力投入在對自己更有價值的事情上,而不是不停地去學習沒有太多意義的新事物。

確實,我是已經用習慣了一簡,所以不願意再花精力去學習二簡或者繁體。但是我有去學的必要嗎?為了那一點點便利性或者美觀?

我不是一個不喜歡學習新事物的人。比如我會去學習Markdown語法、VIM等等一系列工具來提升我的效率,我知道我付出了前期的學習成本,之後效率的提升會將我之前學習的時間都省出來。但是二簡或繁體對我有什麼必要的意義呢?既然沒有,我為什麼要學呢?

我打字用的五筆,但是現在別人問有沒有必要學五筆,我都會說,如果不是經常要打一些偏門的字、詞、語就沒必要。我當時學五筆的時候,大家用的都是智能ABC,花個幾天時間學會五筆,打字的效率比拼音要高出許多。而現在一大堆智能拼音輸入法,五筆已經沒有太多優勢了,甚至在輸入一些常用的生活用語的長句子,拼音比五筆輸入還要快。

所以說用著一簡,既反對二簡又反對恢復繁體的,並不是傻,只是這種改變在投入那麼多精力下,並不能給我們帶來什麼。

當時推一簡的時候,全國四處都是文盲,為了提高識字率,於是將繁體簡化。現在呢?基本上都識字了,識的基本上都是一簡,這時又來說要推二簡或者繁體,還有意義嗎?當初如果全國沒有那麼多文盲,識字率和現在差不多,一簡也根本推行不了。所以漢字簡化本來就只是順勢而為。

也就是說,當時的一簡不是必須,但是卻是有必要的。而二簡或者恢復繁體我看不出必要性。

最後,最重要的一點,文字最重要的在於穩定性

為什麼中華歷史能夠保存下來?很大原因就是文言文的穩定性,它不以朝代和語言的變更而變更。如果文言文像現在的文字一樣,一下要簡化,一下子又要恢復繁體,再一下又要二簡,那麼我們現在研究幾百年前的文獻可能就和研究蝌蚪文一樣麻煩了。

再重複一遍,文字只是思想的載體。只要它能很好地完成承載我們思想的任務就足夠了,至於美或不美?那還是研究書法的人去研究吧,至少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是不會特別關心的,更加不會為了這個而花費我大好年華。


一小撮人罷了,哪裡來的甚囂塵上。


我以為恢復繁體字是無稽之談,簡化一部分漢字其實無傷大雅,人大代表對漢字的理解還停留在「愛無心」這種不入門的程度,他們恢復繁體字的方案即使通過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但是我認為恢復文言文,或者說恢復口語(方言或普化方言)、書面語(標準普通話)、極正式語(文言)各種不同的層次是有必要的。漢語本來就是一種分層次的語言而不是單一的交流工具,白話文運動到今天為止並不能算完全成功。如今的普通話在功能上可以說是「低不成、高不就」。

低不成:
普通話依北方口語設計,但是在生動性上遠遠不及口語,所以你會看到北方人在各種文藝節目中必須加入大量方言成分,南方人甚至聽不懂;而南方人說的普通話,在北方人聽來大多生硬死板。現在在《現代漢語詞典》中已經有了類似「扥」這種方言字,還有hm這種完全不符合普通話規律的音節,就是為了 「就和」(普通話怎麼說這個詞?俯就?語氣不太合適)生動的口語。但即使這樣做了,還是和口語相差甚遠,且破壞了漢語的嚴整性,最近居然連duang之類的字都有人想造。而且,這樣對南方話是不公平的,還加大了南方人學習普通話的難度。
最好是將正式的普通話漢字跟方言字擬聲詞分開。

高不就:
普通話未形成一套正式的話語體系。
印象中,美國算比較沒有文化的,但人家寫郵件也有各種各樣的商務用語,簡潔、不失禮、不做作。中文寫信往往不知如何措辭,太正式了不易接受,像淘寶一樣「親~」又不夠正式,有人就乾脆用「祝好」落款,算是「Bests」的翻譯。
有的中國的客服電話已經開始說「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這簡直根本就不是中文!
我還聽一個老大媽說羨慕西式婚禮,不是因為信教也不是對教堂有好感,而是其很正式很有儀式感。所謂的儀式當然也包含了那句婦孺皆知的Yes, I do.
「禮儀之邦」本來就是指的是各種場合的禮制,如今自己發明不出讓人信服的「禮」來,需要從外國引進,說起來也真是奇聞。
中國也是有新發明的「禮」或者話語體系的,比如各種紅頭文件,再如果有人死了,訃告是這樣播的

久經考驗的共產主義戰士,無產階級革命家……因病醫治無效,在北京去世,享年xx歲。

都很熟悉就不多羅嗦了。再看台灣總統令是這樣的

中央研究院院士蕭啟慶,忠謹誠樸,識度清邁。少歲卒業台灣大學歷史研究所,復獲美國哈佛大學博士學位,潛心鑽研治史之方,著重多元語文訓練,秉智精勤,篤行志學。返台後,任教國立台灣大學及國立清華大學,悉力傳道授業,培育優質學子,化雨春風,陶菁鑄莪。講課之餘,深化中華史學論究,尤以蒙元朝史為專,著墨政治、軍事、社會、文化、人物評傳、通論等,賡續專題深度探討範疇,解析族群融合衝突歷程,傾囊著述,揚聲杏壇。嗣獲頒行政院新聞局金鼎獎、國科會傑出研究獎、中央研究院國家研究菁英等殊榮,傳薪宏道,殊勛茂績。綜其生平,博採東西科際學術英華,恢弘蓬島遼金元史命脈,殫思畢慮,劭德永馨。遽聞溘逝,軫悼良深,應予明令褒揚,用示政府崇禮宿學之至意。

「低」、「高」都是很重要的文化,如今普通話在這些文化領域的作用差強人意,普通話更像是一種交流工具,並在中間的標準語層次起到一些文化作用。所以,我是覺得恢復方言教育和文言教育都是有必要的。其實12年的語文教育空洞無誤,那些現代文的閱讀理解有什麼用?還不如逛逛網路學得快。把那個時間拿來學習底層(口語)、高層(文言)這兩套文化,不是更好?不這樣的話,真的是有文化衰退的危機的。


台灣科學家做了個有趣的實驗,他們讓台灣和大陸的小朋友抄寫「憂鬱的台灣烏龜」100遍,經過觀察,他們發現台灣的小朋友抄了幾十遍之後就不耐煩了,而大陸的小朋友每次都能堅持抄完,科學家得出結論,在幾十年的簡體字熏陶下,大陸小朋友逐漸失去了對獨裁的反抗。


教學中,教學生識記部分繁體字更有利於理解字的含義和起源。
最典型的例子,「車」字從字形上看,和什麼車都沒有關係。可是繁體的「車」字,車輪、車軸、車廂一目了然。如果教學生寫字的時候,先介紹繁體的「車」字,再介紹「車」是由「車」簡化而來,相信這個字化成灰也不會有人忘掉。


我只在知乎看見了簡繁之爭甚囂塵上。


個人認為,回到繁體字是不現實的,因為很多文字書寫和辨認都比較難。由繁至簡,也是趨勢,文字從倉頡造字到如今電腦輸入,文字就一直在進化,從來沒有一成不變。
但是,我仍然很反感當初一刀切的文字簡化方案。比如「車」「馬」這種象形字,簡化了就沒有原來的意境了。有些字,本身筆畫也不多,只是為了簡化而簡化,比如「魚」到「魚」,不過是四點改成了一橫,既如此,為何「燕」字不簡化呢?更有甚者,「馮」簡化成了「馮」(因為馬字被簡化了,可以理解),而「凴」卻簡化成了「憑」。我眼拙,看不出簡化後兩字有什麼共同的地方。一個「薑」簡化成了「姜」,不但原有的形聲字結構被破壞了,而且「姜」字原來就存在,反倒把兩個字混在了一起。另外呢,以「畺」為聲的字,卻鮮有被簡化的。
總之,我認為,文字應該簡化,有其積極的一面。但目前的簡化方案尚不完善,有一些弊端,應該出一個修正方案,重新審視一下目前的簡化字,制定一套更合理的方案。既然當初能說簡化就簡化,如今要改變部分文字,應該還是容易辦到吧?


總的來說,「用簡識繁」已經是一種相當好的政策了。況且古漢語專業的學生們也要學習繁體字。
所以說,把繁體字作為一種「學術性的文字」保留起來,平時也讓老百姓有機會在字典中接觸,已經相當可以了。因此完全沒有必要再把繁體字「請回來」,用來替代簡化字,以「恢復傳統文化」。
不過,在某些專有名詞,比如姓氏、地名、中醫用語等涉及到古代漢語的領域,應該酌情恢復原來的繁體字。但僅限於該領域,絕非全面恢復繁體字。


人大代表應該提議,恢復用筆寫字,禁止用鍵盤,手機,輸入漢字。用計算機輸入時只能用手寫板,拼音輸入法也應該禁止,這樣會讓漢字淪為拼音文字。
人大代表應該提議禁止用鋼筆圓珠筆書寫漢字,因為這樣會失去書寫漢字時傳遞的身心合一的精神。應該要求小學生寫作業時只能用毛筆,當然,用刀刻就更好了


不會 補充:
新加波跟馬來西亞的華人官方也是用的簡體 所以並不存在「只有大陸人用殘體」的理論
各花入各眼 就算是zf規定官方簡繁
若是喜歡 也可學習傳承


文言文那麼多單音節詞,放在今天的普通話中都是同音。而且一次只能打一個字。就這重碼數量,用拼音輸入法或者手機輸入的時候,選字就夠你喝一壺的。
而雙音節詞佔主流的白話文,輸入時的重碼就大大減小了。
我用搜狗輸入法用拼音打雙音節詞一分鐘能打一百多字。
要不你用手機打一篇文言文試試?


不會的,因為那些人大代表學不會文言文


不會。
在電腦/手機大規模普及的今天,恢復繁體就是換個字型檔的事。就算會帶來大量印刷品重新印刷/小孩子學習困難/農村孩子考不上大學這樣的事情,反正中國GDP全球第二,人大老爺們也不需要參加高考。
但是你讓這幫古詩背不出一碗的老爺們寫文言文就難了。


必須更正,[繁體字不等於文言文]
繁體字是對應簡體字,而文言文對應是白話文。簡而言之,這是中學生常識。
至於文言文會不會復辟,不是不可能,只是概率小。
因為我很難想像在一個文言文普及基礎弱,白話文普遍使用的社會會有多少熱情恢復文言文。
舉個例子,古代的書生小時候寫的文言文,放到現在還可以難倒一堆中學生。
文言文的難,不僅在於句式,也在於通假字詞的理解。你看,我們用慣了白話文的一切,自然習慣不了文言文,所以我們在讀書時需要耗費多大的精力,才勉強看懂。
而[繁體字]的使用習慣是有區域性的,我認為它一方面肯定並繼承了傳統的書寫文化,讓書寫更原滋原味;另一方面它也一定程度上保障了人們的書寫能力,複雜的結構筆畫在要求更多練習的同時,也會加深人們對字體的記憶。
關鍵的是,作為一個前書法練習者,它真的很好看啊。
因此,我支持繁體會取代簡體。
簡體的過度簡略,讓漢字是去了原有的魅力。正如愛字,無[心]何來愛?

------修改----------
感謝[魚子虛]的更正
繁體不會取代簡體,但可以實現極大範圍的普及。


簡體之後無漢字,白話之後無漢語,楷書之後無華夏,還是寫回小篆吧。


講道理的話,還是甲骨文最正宗,支持恢復甲骨文


推薦閱讀:

我沒有學過繁體字,為什麼可以看得懂?
學大陸規範字(簡化字)長大、但現在卻用繁體字的人,使用繁體字的原因是什麼?
大陸為什麼要簡化漢字?

TAG:文言文 | 簡繁比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