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何時成書?成書後有無修改?

讀 屈原賈生列傳 ,最後有一句 「至孝昭時,列為九卿」,大惑不解。記得史記是在漢武帝在位時成書,怎麼會有「孝昭」的說法?


《史記》成書於武帝時。

但成書後《史記》就有佚失。《漢書》說缺了十篇,有錄無書,但沒有列舉到底是那些篇章。《漢書·司馬遷傳》的注引用張宴的話,說這十篇分別是:

1、景帝本紀
2、武帝本紀
3、禮書
4、樂書
5、兵書
6、漢興以來將相年表
7、日者列傳
8、三王世家
9、龜策列傳
10、傅靳蒯成列傳

張宴,是三國時魏國人,他的這個說法,影響極大。雖然千百年來,這個問題聚訟紛紛,有人說丟的沒十篇那麼多,也有人說這十篇只是部分丟失,各種說法層出不窮,但張宴的說法到現在仍舊是最有勢力的一派。

但今天我們打開史記,就會發現,《史記》一百三十篇都在,上述十篇文章一篇沒丟,而且還很完整,這是怎麼回事呢?

——原因很簡單,當然就是後人補寫的了。

我們看今天的《史記》,

1、《孝武本紀》開篇60個字是抄《孝景本紀》,其餘內容全部抄錄《封禪書》
2、《禮書》開頭721字可能是司馬遷原文,其餘內容全部抄荀子《禮論》和《議兵篇》。
3、《樂書》部分內容是抄錄《樂記》。
4、《律書》,《律書》就是張宴所說的《兵書》,但今天《史記》里的《律書》開頭還在說兵法打仗的事情,可能是司馬遷原文,但接下來就是講音律了,顯然是抄錄《律曆書》。

——這些所謂補寫,都是比較拙劣的。

但除此之外,《史記》其他地方的補缺還是很高明的,這些補缺的人可能包括褚少孫、馮商、揚雄、劉歆、陽城衡、史孝山等人。這些人中最有名的就是褚少孫,也只有褚少孫的補寫現在可以辨識,因為他在補寫的前面都有「褚先生曰」幾個字。

褚少孫,西漢人,大儒王式弟子,後為博士,在元帝、成帝時補史記。

舉幾個褚先生所補寫史記的例子,比如《外戚世家》中就寫道:

褚先生曰:浴不必江海,要之去垢;馬不必騏驥,要之善走;士不必賢世,要之知道;女不必貴種,要之貞好。傳曰:「女無美惡,入室見妒;士無賢不肖,入朝見嫉。」美女者,惡女之仇。豈不然哉!

這之下的內容都是褚少孫所補。

再如《梁孝王世家》:

褚先生曰:臣為郎時,聞之於宮殿中老郎吏好事者稱道之也。

以下都是褚少孫所補寫。

——所以,如果在讀史記時發現了有昭、宣、元、成時期的事迹,不用奇怪,那基本都是後人補寫的。

可是,最後回到題主的問題上,題主所說的《屈賈列傳》中的「至孝昭時,列為九卿」這句,卻和補寫沒關係,它是在流傳過程中,把後人的註解給竄到正文里去了。


強烈反對樓上的答案。
《史記》肯定是寫完了的,畢竟「凡百三十篇,五十二萬六千五百字」,字數都算出來了。《漢書》說「而十篇缺,有錄無書」,這就拋出了一個難題。然而張晏所說的缺的十篇,其實都有疑點。
呂祖謙、王鳴盛都認為,真正有可能全篇散佚的只有《孝武本紀》,或者說《今上本紀》。
其實根據《漢舊儀》,《景紀》還曾經因為敏感內容被刪節。但《孝景本紀》的贊語主旨和《太史公自序》中的主旨一樣,意在指明七國之亂的禍根,且《孝景本紀》和《漢書》中的內容不完全一樣,難說是後人補寫。所以呂祖謙對這篇的真實性相當肯定。
《孝武本紀》抄自封禪書,贊也相同,最為可疑。但還有一種說法,認為司馬遷在《自序》里點明,「漢興五世,隆在建元,外攘夷狄,內修法度,建封禪,改正朔,易服色。作今上本紀第十二。」可知此篇本就側重於封禪,司馬遷抄一遍《封禪書》,極有諷刺漢武帝「文治武功」的意思。
《史記》本就是撰次舊聞,講禮樂,取自《荀子》和《樂記》,並不是壞主意。司馬遷對於荀學頗為信奉,在這裡全采荀學不足為怪。何況兩篇的篇首都像司馬遷的手筆,至多說是不全,絕不像後人補缺。
《律書》有可能是司馬談所作。請注意,《自序》里有「余死,汝必為太史;為太史,無忘吾所欲論著矣」和「小子不敏,請悉論先人所次舊聞,弗敢闕」這樣的
話,歷來都認為《史記》里有些段落,甚至有整篇是司馬談所作。《律書》說「世儒闇於大較,不權輕重,猥雲德化,不當用兵」,應該是在漢武帝對外戰爭前,而
且本篇敘事確實只到文帝。司馬談所留下的明確的作品,是《論六家要旨》,而《律書》最後的「神使氣,氣就形」和「非有聖心以乘聰明,孰能存天地之神,而成
形之情哉」同《論六家要旨》里的「凡人所生者神也,所託者形也」和「神者生之本也,形者生之具也」這樣的思想如出一轍。
《漢興以來將相年表》,序文不見,但表尚在。
《日者列傳》,賈誼死後(文帝十一年)的卜者都沒有提及,而且全篇有明顯的老莊思想。司馬季主援引老莊,宋忠賈誼互相用老子無名勸勉,談及兩人的結局又說「此務華絕根者也」,絕不似司馬遷手筆,當是司馬談所作。
《三王世家》,「三子之王,文辭可觀。作三王世家第三十。」其中只載策文,因為確實沒有別的重要的東西,而贊語也是司馬遷的風格。
《龜策列傳》,伐大宛和巫蠱,都是司馬遷時代的事情。「余至江南」,是司馬遷的行蹤。「豈不信哉」,是司馬遷慣用的諷刺手法。
張晏的這所謂散佚的十篇,其實散佚的極為有限。反而是別的篇目有不全或者後人增加的痕迹。比如《楚元王世家》的贊提到「使楚王戊毋刑申公,遵其言,趙任防與先生,豈有篡殺之謀」,但正文毫無涉及。
最後,褚少孫補寫的篇目,有確切根據和被懷疑動了手腳的有近二十篇。但我想指出一點,《外戚世家》確有「褚先生曰」的字樣,但《正義》里還是說「此元成之間褚少孫續之也。」可見在後來的流傳過程中,又發生了諸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們今天熟悉的《史記》,作者題司馬遷,很容易被認為由司馬遷獨立完成。而事實上,在西漢後期,不少人做過續補的工作,《史通·古今正史》云:「相次撰續,迄於哀、平間,猶名《史記》。」補得最多的可能是元帝成帝時的褚少孫,但不止他一人。補書者,姓名可考的不下十餘人,比如我們熟知的劉向、劉歆父子,再比如東漢的揚雄

在《史記》中,我們可以發現續補的蛛絲馬跡:《司馬相如傳》引有揚雄語,《公孫弘傳》後附有班固贊語,如果排除司馬遷能夠預言或者穿越的可能性,此系後人補作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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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漢武帝看史記嗎? - 賈小急的回答寫過的答案,可以部分回答第二個問題

《三國志·王朗傳》里,魏明帝曹叡和王朗的兒子王肅有過一段辯論,原文如下:

帝嘗問曰:"漢桓帝時,白馬令李雲上書言:"帝者,諦也。是帝欲不諦"。當何得不死?"肅對曰:"但為言失逆順之節。原其本意,皆欲盡心,念存補國。且帝者之威,過於雷霆,殺一匹夫,無異螻蟻。寬而宥之,可以示容受切言,廣德宇於天下。故臣以為殺之未必為是也。"帝又問:"司馬遷以受刑之故,內懷隱切,著《史記》非貶孝武,令人切齒。"對曰:"司馬遷記事,不虛美,不隱惡。劉向、揚雄服其善敘事,有良史之才,謂之實錄。漢武帝聞其述《史記》,取孝景及己本紀覽之,於是大怒,削而投之。於今此兩紀有錄無書。後遭李陵事,遂下遷蠶室。此為隱切在孝武,而不在於史遷也。

擇要來說,皇帝認為,「司馬遷這人吧,因為受了腐刑而心懷怨恨,寫《史記》時夾帶私貨,貶斥漢武帝,實在讓人恨的牙根兒疼!」王肅反駁:「司馬遷寫史不浮誇虛美,也不隱藏醜惡,後期的劉向、揚雄等人都服他,認為他的史書可稱為『實錄』。您啊讀書不夠細心,真相是這樣的,漢武帝聽說司馬遷在寫《史記》,所以老開心地把他爹和自己的本紀要過來,想看看司馬遷怎麼誇他們爺倆的,結果看完差點兒沒把鼻子氣歪,嚴令毀掉這兩部本紀。所以今天這兩部本紀有目錄,但沒有正文。這起事件之後,司馬遷才因為李陵事件遭了宮刑。這分明是武帝懷恨在心,夾帶私貨,馬遷公冤啊!」

到後來褚少孫等人增補《史記》的缺漏篇章,景帝本紀通篇各種天災而鮮少人事,予以為這也是一種高級黑了。


這些「歷史性」論說很詭譎,似乎說明《史記》為歷代的「集體創作」,但卻不能指正「歷史」原本就是一個「生命概念」,緣「事」而生。

「事」的難以瞭解不言可喻,所以歷史上史學家雖然多如過江之鯽,但掌握箇中三昧者,唯司馬遷一人而已矣,故後人稱《史記》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不過這樣的美譽乃就「歷史敘述」而言,並不能點描出司馬遷「藉《史記》註解《易傳》」之企圖,更不能瞭解「由史入事」的「史記結構」有扭轉孔子以《春秋》的「微言大義」破事入史之用心,進而凸顯《左傳》、《國語》甚至《戰國策》與《春秋》抗衡的歷史意義。

司馬遷此舉,當然有政治企圖,以董仲舒挾漢武帝之力「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故,以其慘遭不人道的「宮刑」故;政治亦「事」,歷史上不斷流轉,其事跡多無甚意義,但是其背後之因緣以及「史事」轉輒之「幾」則奧妙無比;史書浩瀚,能在「幾」之轉輒處往「事」之因緣始末探索者,少之又少,故能探「史」之「動之微」,以「事」之「幾動」探中國哲學「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精髓者,實屬鳳毛鱗爪,仍舊以司馬遷為第一人,也是唯一之一人。

這裡的玄機即在「文學性」之史筆,以及《史記》「由史入事」的結構,在「本紀、表、書、世家、列傳」裏將「事」之「幾」凸顯出來,所以與其觀歷史諸多「史事」,不如觀「史事」背後之「幾」,因史筆往「事」之外在呈現描述,則只能為「史事」,往「幾」探索,不止可矯正漢代以降的歷史敘述,更可重獲原始儒學承襲自《尚書》、《易經》的「創造性」。

這個歷史關鍵性發展,應該始自司馬遷與董仲舒之間的抗爭,從此「原始儒學」在歷史上逐漸變質,孔孟學說逐代為儒家子弟所詮釋,但連結《尚書》與《易經》兩套獨立思想之間的「幾」反而逐代消泯,而「幾」之失,始自《春秋》破事入史,喪於董仲舒之「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所以自董仲舒以後,儒家思想都是一個往下墮落的驅動,直至六朝時期的《楞伽經》以「如來藏藏識」重新賦予「幾」之契機。

這才是《史記》對「歷史」的貢獻。再來必須說說為何司馬遷藉《史記》的「文學性」史筆來進行「正《易傳》」的歷史任務。首先,「事件」一旦發生,即為「歷史」。這不應該有所爭議。問題是,「事件」過後,好事者論及「事件」,身「歷」其境者已然在「事件」的交互轇轕裏混淆事實,沒有身歷其境者則更只能在「事件」過後對「事件」加以揣測,正是「歷史學家大凡不知歷史」說法的由來。

一旦「歷史」定讞,後人尋其歷史遺跡,而後根據歷史學家的描繪,嘗試在歷史的「時間性」裏評斷「事件」的發生對地區發展的重要影響,再根據一連串「事件的地域性」對後世的影響來製定政策議題,其本身充滿了政治動機,不論這些是文學事件或文藝事件或美術事件甚至宗教事件,都難掩其背後的政治運作;如果這個評斷的製定還是一個集體作業,那麼其「理性行為根本就無法支撐其行為理性的目的」,自然只能在政治理性裏才能尋找到其行為理性的依據。

「文學」在這種政治運作裏充滿了無奈,更鮮有在「文學事件」裏探索「歷史」的真實性者,就算有那麼幾段極其稀有的歷史論述,幾乎也都屬於史學理論的運用,鮮有進入史學理論研究本身的領域,遑論要探索史學理論本身的拓展而進入理論哲學的領域了。

其實,任何一個學術探討,由於時代與環境的變遷,不止人羣的關係、組織與行為模式,環環相扣、交互影響,而且幾乎與政治脈動息息相關;而當一切都隨著政治的混亂現象起舞時,「文學」嘗試從中間走出來,展演一個人如何在特定的社會與政治氛圍下表現、紓發其情緒;「歷史」則無力糾纏當代的人羣,只想交代這麼一個特定社會的人羣行為的來龍去脈,而「哲學」卻更隱藏,只能走到這羣人的行為與情緒背後,將其價值觀念挖掘出來。這一點是所有「以文學創作來記錄歷史軌跡」的作家,在「寫實刻劃、人道關懷」之餘,必須掌握的地方,否則無法進行「文學思考」。

職是,以「文學事件」強自在「歷史」裏解釋「文學」,甚至「文學史」,其動機在「哲學」裏根本就講不通,以「事件」因敘述者敘述的不同而只能不同故,所以其「歷史敘述」本身就是「文學事件」,是以只能當作一個「文學」作品來理解。這是司馬遷造《史記》,以文學手法來描述「歷史」的哲學意義,並一直回溯至孔子的「易學」,故歷史有司馬遷為了駁斥董仲舒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而以《史記》來「正《易傳》」的評斷。

司馬遷可說就是這麼一位以「史」質疑「史」的歷史人物,更以其著作直溯「史」之為「史」的哲學意義,藉以闡述「歷史事件」之所以存在於「歷史」的原因,以其「歷」故,非因「史」故,因「事件」本具「歷史」因緣,不可因「歷史事件」的凸顯,反而忘懷其背後的因緣聚合;更因「歷」在「史」前,「史」因「歷」而成,故知任何以「歷史事件」為由,再造「斷代史」,乃在「歷史敘述」裏再加「歷史規範」,「歷史事件」反而因之模糊,是為「頭上安頭」的顯現。

更有甚者,「治史」的動機太顯,使命感太強,其所治之「史」必敗,尤其當「文學」無法定義,卻強自定義「文學史」,則只能是「政治事件」;倘若其「治史者」只是文學人士,而不具備「歷史修養」,則其「以文為史」的結果,史必因文而毀。這絕非《史記》以文學方式呈現「歷史」的意義。

最為不堪的是倘若這麼一位文學人士以「座談」為引,召集一羣文學人士集體造史,更以民主投票來決定「歷史事件」,則一脈相傳的「史學」毀矣,不止魚目混珠,更因其執意「造史為歷」的心態已到了一個不顧一切的猖狂,司馬遷「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治學胸蘊乃成絕響。

其來有自罷。漢武帝以政治壓抑學術,自有董仲舒之流者諂媚阿諛;司馬遷「原始察終,見盛觀衰」來尋求歷史發展變化規律,猶若將一個「以手執筆為尹」置於口上,「君」字乃自凸顯,恰巧成就一幅宣示效忠漢武帝的「政治事件」圖影,以述說「歷史」的詭譎,連「治史者」都因僅能「飾中、奉中」而不能不在造史時偏離「歷史」,那麼政客明目張膽,以其「政治事件」來「寫歷史」是怎麼回事?這說穿了就不稀奇了,因為這正是「一切為政治服務」的肇始,更是順應了漢武帝駕馭「尹官」以造史的陰謀,充分暴露政客以「政治事件」寫歷史,大多不知史,甚至汙蔑歷史,更因其計謀百出,乃至盡喪「品德」。

這是「以術治國」的弊病,歷史上屢見不鮮。循此思維,政客運用行政資源,將文化藝術媒體均羅織於政治掌控之中,也就不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事了;但可怕的是,一旦使命感太強,強到「非己莫屬」,則一切手段都使得出來,表面上民主,實質上「霸王道雜之」,置民主於機制,玩弄民意,充分暴露政客之所以為政客的鄙俗,恰恰掉入司馬遷替漢武帝做下的歷史定位----「漢承秦弊」(表面上尊崇民主,實質上承襲「勝者王、敗者寇」的獨裁思想)。

這個「由『史』入『事』知『易』」的訴求,正是司馬遷以「文學手法」寫《史記》的用心良苦,也是搭建一條由「歷史」直通「哲學」唯一可行的方法


《史記》不是司馬遷一人所作

《史記》原名《太史公書》,司馬談父子所著。
漢武帝建元與元封時期的太史令司馬談,已完成該書的絕大部分。

公元前110年太史公司馬談卒,其子司馬遷三年後(前107年)承襲父職。
公元前99年因謗議朝政,公然不遵史官之職守,為叛將李陵鳴不平,
遭革職腐刑之嚴懲。

中國人所謂「漢奸」,其鼻祖就是李陵!
看看他勸降蘇武那副醜惡嘴臉,想想司馬遷為這種敗類鳴冤,能有人格嗎?
司馬遷的《報任安書》,公然進入教育課綱!

公元前96年出獄後,在宦內任中書令之職。生活過得正如他自己所說「牛馬走司馬遷」 。
出獄後如「牛馬走司馬遷」,能有什麼時間、什麼條件作《史記》?
於公元前91編輯完成其父遺留的《太史公書》書稿,改名《史記》,次年死掉。

司馬遷於《太史公書》不是錦上添花,而是添油加醋、五味雜陳。
毋用置嶷,虎父犬子之馬遷,其職業操守與治史功力都無法與其父相提並論。
毛潤芝先生對他的定位非常精闢:中國古時後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

《史記》絕大部分篇章為太史公司馬談所作,至於司馬遷在編輯《太史公書》遺稿時,
作了哪些修改、添加了哪些內容,只有他自己才清楚,死無對證…。

是誰第一個說.「司馬遷著《史記》」,已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二千多年來中國文人公然皆信然?匪夷所思!

中國國學(周學)經典的作者搞不清楚,漢文人胡亂指定了兩隻替罪羊,
即秦皇和楚霸,說一個燒了秦以前的書、一個燒了漢以前的書。

馬遷之所以不以其父《太史公自序》原文示人,其用心極其不肖。他為了
固執己見,不惜拿其父太史公司馬談墊背,家國不怕敗家子,怕就怕逆子!

一個犯了死罪卻不敢受死,而寧可受鬮的人,居然恬不知恥的標榜自己曰:

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
孔子厄陳蔡,作《春秋》;
屈原放逐,著《離騷》;
左丘失明,厥有《國語》。

馬遷自我標榜道也罷了,但卻讓中國文人對她亂史之說迷信了二千多年。

《周易》是文王在羑里寫成的嗎?!
《春秋》是孔子作的嗎?!
《離騷》是屈原作的嗎?!
《國語》是左丘明作的嗎?!

馬遷就是「孔子作《春秋》」的始作俑者!他也做賊心虛,說是他父親大
人太史公說的,怕遭雷打又補了一句「太史公聽董仲舒說的。」
董仲舒(前179年—前104年),司馬談(前?—前1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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