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值得欣賞的自我演技流露?

「我是個演員」這句台詞太熟悉不過,靠演技混跡於社會的人數不勝數,其中不乏令人揣摩回味的樂趣。那麽,你有什麼可以拿出來分享的表演嗎?


當水果機上的走馬燈再次開始轉動的時候,我知道,如果這次還不中西瓜,我們就完了。

田搏光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閃著的堅定光芒。他總是這樣自信,即使連續中一百把蘋果。

我捂住了眼睛,豎起耳朵,聽著機器轉動的聲音逐漸停了下來。

「 中了嗎?」 我忐忑的問。

「 你說呢?」田搏光輕輕拍了一下彩票按鈕,機器開始發出轟轟的響動,我知道,那是幾百個硬幣互相碰撞的聲音,簡直比武藤蘭老師的呻吟還要好聽。

那一次,我們贏了1000塊,而我們的賭資,只有5塊。

我認識田搏光的時候剛學會抽煙,開始覺得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每天上學的路上我都會叼根煙,雙手插袋,任由煙霧把眼睛熏的迷離。我想,那樣的我在女生的眼中一定特別帥。

田搏光的出現改變了我的看法,那天他騎著一輛女式自行車,停在了我面前。

「 要抽煙嗎?」 我擦掉了被煙霧熏出的眼淚,吸著鼻子問道。

田搏光搖了搖頭,拉起上身的T恤,露出牛仔褲後袋裡的一次性針管。

我被嚇住了,叼在嘴裡的煙掉在了地上。

田搏光笑笑,騎著那輛女式自行車走開了。

當我還停留在抽煙耍帥的階段時,田搏光已經開始吸毒了,這他媽才是耍帥啊!這他媽才是青春啊!

從那以後,我決定和田搏光做朋友。


田搏光個子不高,卻是我們高中十大金牌打手之首。田搏光家境不好,卻總能穿著美特斯邦威最新款的外套。田搏光長得不帥,卻能泡到全校公認的白富美。田搏光好賭,總是一搏而光,所以大家喊他田搏光。

對於我來說,田搏光就像是河岸對面一閃一閃的燈火,謎一樣誘人。

在和田搏光做朋友的第二天,他邀請我去玩水果機。

「 情況是這樣,我女朋友給了我300塊錢,讓我買一件毛衣,可是我也想給她買一件,300塊錢不夠,對不對?」

我點頭。

「 所以我決定拿這300塊錢去搏一把,贏了,大家都開心,對不對?」

我點頭,然後突然反問一句:「 那要是輸了呢?」

田搏光被我問得一愣,隨即拍了拍我的肩膀:「 人生能有幾回搏?」

我又點頭。

水果機店的老闆看到我們來了,很開心,還給我遞了根好煙。我受寵若驚的說了聲謝謝,老闆立馬板起臉來。

「 謝什麼?搏光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謝我就是瞧不起我。」

當田搏光在五分鐘內就輸光了那300塊錢之後,我明白了老闆為何這麼看得起我。

「 現在怎麼辦?」 我期待著他從懷裡掏出一袋白粉,在牙花子上一搓,然後帶著我去打劫小學生。

「 你知道嗎?她為了和我在一起,差點跟父母斷絕了關係,所以,我不想讓她傷心。」 田搏光說的很真誠,真誠到我也不想讓她傷心。

「 我這有五十塊錢。」 我不知哪裡來的氣魄,把一周的早飯錢掏了出來。

田搏光接過錢,並沒有說謝謝,但是我知道,那一刻,他把我當兄弟了。

第二天,田搏光穿著嶄新的毛衣來上學,我很開心,也並不好奇,因為我知道他還有很多兄弟。


田搏光基本不聽課,卻在數學老師講到概率的時候格外認真。一天,他拿了一張曲線圖給我看。

「 這是什麼?」

「 這是雙色球近期的走勢。」

「 可是彩票不都是隨機的嗎?」

「 隨機就是概率,概率就是把隨機標準化。我女朋友快過生日了,我想給她買個戒指。」

「 你要多少錢?」

「 大概得一千多吧,不過根據我的精算,只需要買五百塊錢的彩票就可以弄到。」 田搏光拍了拍我的肩膀,「 兄弟,我知道你沒什麼錢,你把小靈通借我用下就行了,我打電話給其他兄弟想想辦法。」

我一邊感謝田搏光的大度,一邊把小靈通借給了他,雖然他僅僅一天的時間就用了300多塊錢的話費。

田搏光用集資來的五百塊錢買了250注彩票,根據他的精算,中獎的金額應該在2塊到500萬之間,事實證明他果然是個數學天才,因為他真的中了2塊錢。

「 現在怎麼辦?」我期待著田搏光從懷裡掏出一把蝴蝶刀,帶我去打劫水果機店。

「 哎,你知道嗎,她把第一次給了我,我要和她結婚。" 田搏光說得很認真,認真到讓我羨慕,這他媽才是電視劇里的愛情。

「 我對名偵探柯南很有研究,咱們去干一票!」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

「 兄弟,我不能拖你下水。」 田搏光拍了拍我的肩膀,由於我比他高十厘米的緣故,他拍得很費勁。

田搏光說完就消失在放學的人流中,我望著他平凡的背影,心中卻無比激動,我總是在幻想著小說一般的青春——打架、泡妞、兄弟成群,可現實生活中的我性格軟弱,見到女生就不敢說話,也沒什麼朋友,甚至我的成績還出奇的好,簡直就是路人甲一樣的存在。然而田搏光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我甘願被他的主角光環籠罩,在青春的大戲中當一個配角。

我不知道田搏光用什麼方法弄到了一千塊錢,或許是賣了一批貨,或許是打了一次劫。總之,在陪他送戒指的路上,我一直得意的笑著,對,就是古惑仔里包皮臉上的那種笑。

到了白富美家門口,我遠遠的看著田搏光把戒指遞給了白富美,白富美卻搖了搖頭,把戒指還給了田搏光,兩人一陣推搡,最後田搏光把戒指扔進了不遠處的臭水溝里。


那之後很久,田搏光都沒有再去玩水果機,數學課也開始睡覺,似乎所有的主人公在遇到危機之後都會消沉一段時間,然後變得更加強大,我想。

在一天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和班裡的幾個小混混躲在廁所里抽煙,自從認識田搏光之後,班裡的小混混也慢慢接納了,甚至偶爾還會給我散煙。

「 田搏光欠你的錢還了沒?」一個小混混問。

「 我正準備要呢。」 另一個小混混答道。

「 你抓緊點,現在大家都在要呢,晚了就沒了。」

我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

「 怎麼回事?」 我湊上去,故意讓嘴巴里的煙吐出來,再從鼻子里吸進去,這是小混混的必備技能。

「 田搏光的表哥販毒被抓了,沒人罩著他了。」 小混混把煙頭扔進便池,發出「嗞」的一聲。

我知道田搏光的表哥是我們縣城最大的毒梟,所以整個高中的小混混都要給田搏光面子,現在他表哥被抓,田搏光就像失去了大佬B的陳浩南,完全沒了依靠。

「 咱們趕緊問他要,他要是不還就干他。」 小混混們低語一陣,走出了廁所。

田搏光前前後後問我借了八百塊錢,這裡面不僅有我攢下來上網的壓歲錢,還有上學期的獎學金。我花了八百塊錢,只為成為一個配角,結果這電影現在演不下去了。

我沒有經過任何思想鬥爭,果斷的找到田搏光。

「 兄弟,最近手裡有錢嗎?」

田搏光抬起頭,兩眼無神,眼眶通紅,明顯昨晚吸了不少。

「 這不Y快過生日了嗎,我想買個戒指送給她。」 田搏光知道我暗戀Y,還幾次慫恿我去追求。

「 嗯,要多少?」

「 呃···」 我有點心虛,不敢直視田搏光的眼睛,但隨即又說服自己,這本來就是我的錢,「 八百。」

「 明天就給你,你多花點心思,一定要追到Y。」 田搏光的眼神里又有了生氣,彷彿玩水果機連中兩把西瓜一般。

第二天,田搏光託人把錢還給了我,自己卻沒有出現。有人說他昨晚和班裡的小混混打架,進了公安局,也有人說他毒癮發作,被關進了戒毒所。總之從那以後,他再沒來上過學。

我不知怎麼的突然醒悟,開始努力學習,最終考上了大學。以前對我總是不冷不熱的Y也主動向我示好,成為了我的女朋友。我覺得自己慢慢變成了主角。

只是偶而想起田搏光,想起那時無知的自己,會覺得可笑。有時問起身邊的同學,也沒人知道田搏光的下落。

或許這輩子我都不會再遇到他。

那天Y嚷嚷著要買結婚戒指,我陪她在省城最大的商場逛了一天。期間我的煙癮犯了,便到處找廁所抽煙,在路過一家快餐店時,我看到了田搏光。他胖了一圈,眼眶不再泛紅,也沒了當年金牌打手那種桀驁不馴的氣質,只是身上依舊穿著美特斯邦威的外套。

我隔著玻璃盯著他,他正在收拾桌上的剩菜,抬頭的一瞬,他也看到了我。

我們幾乎同時露出了微笑,也幾乎同時轉過身去。



時光荏苒,河馬也終於要離開他搓了四年背的中原澡堂了。

坊間流傳,同間澡堂絕不能搓四年以上的背,河馬謹遵此言,過去的十二年里,四年一換,無一例外。

起初,河馬是不屑於來中原澡堂的,村裡的人都很嚮往一個叫作清華澡堂的國際化大澡堂,那裡的搓澡師傅待遇奇好,個別師傅甚至還有助理,相當浮誇,河馬也十分嚮往。

但事與願違,河馬並不符合清華澡堂的要求,不是河馬的搓背手藝不行,而是清華澡堂對搓背師傅的綜合素質要求太高,不光背要搓的好,吹拉彈唱得樣樣精通,搓客背搓的高興了想聽個小曲兒,唱不出來是不行的。

河馬當然努力過,京劇崑曲每天都練,二胡三弦每日都拉,吉他貝斯,古箏鋼琴,會的比馮鞏都多,可還是上不了清華澡堂的崗,河馬努力了三年,未果,又加了一年,還是不行,功敗垂成,泯然眾人矣。

河馬一度以為他不是搓背的料,十分憂傷,有那麼一段時間,河馬每周都會憂傷三次,不多不少。

又是一個陰天,剛好適合憂傷,眼看就要到這周第三次了,河馬急急忙忙跑到窗前,擺好了椅子,調整好坐姿,倒好了茶水,叮鈴咣鐺一陣子,時間剛剛好,河馬抓緊時間挑了顆樹淡淡的看著,長出一口氣,天上烏雲朵朵,雲捲雲舒,瞬息萬變,憂傷不已。

毫無疑問,河馬是憂傷的。

但下一刻,河馬接到一個來自中原澡堂的電話,他被錄用了,被中原澡堂錄用了。

就這麼,搓背手河馬把他的20歲獻給了不期而遇中原澡堂。

四年的時間彈指之間,這期間,河馬結識了許多的搓友,同輩前輩和後輩,搓了許多的背,側背前背和後背,當然,也學習了許多先進的搓背技術澡堂文化。

眾所周知,對搓友們來說,澡堂里最重要的裝束就是內褲,是面子也是里子,河馬深諳此道,四年內在內褲的穿著和購買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最令河馬得意是的一條正面印有妙蛙種子的內褲,我們知道,妙蛙種子能夠吐出很長的舌頭,河馬為此驕傲不已,每周都會穿兩次,不多不少。

河馬有個關係要好的前輩,活兒好手快力道足,吹拉彈唱面面俱到,就連內褲也穿的很有品味,號稱中原一搓,大家都叫他一搓,不誇張的說,以一搓的素養,去清華澡堂是絕沒有問題的。

河馬剛一入堂,一搓便看出了河馬天賦異稟,於是經常與河馬相互切磋搓技和分享內褲店鋪,一來一往,成了摯友。一年前,一搓離開了中原澡堂,如今輪到了河馬,每每想起一搓,河馬都唏噓不已,感嘆時光飛逝。

四年里,河馬相熟的搓友有很多,甚至還有個搓技交流小分隊,大家時常開會交流,客人的喜好,泥多的位置,屁股的大小等等。

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搓客的要求也高了不少,在以前,你可以正手搓,反手搓,單手搓,雙手搓,蘭花指搓,都沒有問題。

現在不行,不光搓背手法要好,還要有節奏,該搓屁股了你才搓到大腿,該反面了你正面還沒搓完,後背還沒過癮就換了地方,這都不行,總之在當代,搓背很難,而且越來越難。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河馬與搓友們的情誼也越來越深厚,四年里,河馬搓壞了無數條澡巾,用完了無數塊香皂,可以說河馬對這裡是有感情的,畢竟這是河馬的二十歲。

不過終究,河馬是要離開中原澡堂的。

搓友們都會走,四年一換,這是規矩,臨別前夜,舉杯齊飲,一個個的腿和肺,頂著一個個的腰和背,大家喝成了底朝天和稀巴爛。搓友們高聲歡唱,低聲悲傷,觥籌交錯,一訴衷腸!

天南海北,有人去了更大的澡堂,成了搓背教授,有人成了包工頭,要建澡堂,有的人當了導演,要拍《澡堂》,但最後還是沒人能進得了清華澡堂,是大家的遺憾。

然而,事到如今,夢想雖然可能沒有實現,但比夢想更美妙的,卻是搓友們不期而遇的緣分。

所謂青春,也正是如此!


年紀輕輕的執行總裁嚴XX沒有出現在辦公室里,而是不停蹄的和助理們直下江南。
「姐姐,不好啦!」我妹妹急沖沖的衝進茶館喊道
「別急 有事慢說」 我真慢悠悠的在茶館中喝茶,享受著鄉間的寧靜,免去了一些煩躁。
「嚴明...嚴」她大口喘氣,話也說不清
兩個字讓我呆住,手中茶杯掉落地上也沒發覺
「嚴總來江南縉雲啦!」她終於說清楚了。
「什麼?!」
頓時茶館議論紛紛,嚴畢竟之前大力資助過這裡,大家之前人人感謝他,但並未見過。
「別慌,你知不知道他來幹什麼!」我周圍的朋友面色凝重,反而是我第一個冷靜。
「好像是旅行!」妹妹撓撓頭
「旅行,那有什麼事,大家莫慌,來旅遊而已,仙都本來就是旅遊勝地嘛!」嘴上這麼說,可我的心裡明白,以他的驕傲哪裡肯低頭,只怕今生兩人再無相見機會,應該不是反悔打官司告我商業機密一事。
想到此刻自己曾魂牽夢縈的人正在自己同城的某處,一片感慨在心頭。
一面熱鬧中我的笑意也漸漸收斂起來。
「貴客到--」樓下突然很多圍觀人群,小二喊道
人還真不少,一群西裝筆挺的人擁簇著一個男人上樓來。
「啊」被妹妹的叫聲打斷
轉過頭來 我的目光已對上那人,他穿著一件淡薄的襯衫,那張臉還依舊精緻的逼人。
我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朋友的吃驚眼光都專註在自己身上
身邊的助理們恭恭敬敬的說道:「我們是來送設計師回北京的!」
嚴伸出手來,「聽,回來好嗎? 我好想你」那一刻的溫柔似乎沒有過
相比較和他們每天喝茶聊天的我的身份,旁邊的看客似乎驚嘆那男人突出的姣好的面容,有些陰柔和雌雄莫辯,但誰又知道他這副外表下骨子裡的霸道。
我呆在那裡,不知道要說什麼,臉部有些抽筋。
「小聽,回來吧,我來接你了」嚴再次說道,溫柔的水一樣
他伸長了修長的雙手 等我回復
"真是給足我面子" 我喝了口茶笑道
誰也料不到,我解下頭髮,迅雷不及掩耳用瑞士軍刀割下自己的頭髮,捏在手中。
頓時,嚴的臉色慘白。
「給你 自此咱們兩不相欠」
助理和茶館的人都驚呆了。
"回去吧 嚴哥哥"妹妹見狀 趕緊圓一下,估計怕我口不擇言起來,要是惹怒了他,全家都會吃上那事的官司。
「你也看到了,我已削髮明志了,我此生都不會回北京,我要呆在這,不過你也放心我不會有別人的 」我洒脫的回復道
「所以 就請你 放過我吧」
嚴死咬著嘴唇顫抖著,他盯著那黑髮在地上,彷彿要看出一個洞來。
「放過我姐姐吧」妹妹又想說話被我攔住
「趕快忘掉我把,天下之大什麼樣的人找不到,以嚴總的樣貌和身價,何必強求已死心的人呢!」
我砍了頭髮 感覺瞬間剪斷了挂念,很輕鬆的,雖然這個情節略顯不正常。
「不要 不要 我不要」嚴死死盯著我,嚇的我的親朋好友都退避三舍
「告訴我怎麼樣才可以回心轉意 告訴我!"嚴往前踏一步 逼近了我
看著如此痛苦的一張臉,只有我自己知道心軟只能讓我又回到痛苦中。
我心一硬:」我是絕對不會再回去了「
嚴的臉上彷彿被宣判了死刑
下一刻,嚴做出了誰也想不到的事
他衝到我面前,大家真以為他要把我怎麼樣時,他撲通跪在我面前,哭喪這盯著我震驚的表情說:"回來吧 求你了"
「滾,都給我滾出去!」嚴突然咆哮起來,助理們紛紛像聽到閻王呼喊一樣,如夢初醒,趕緊逃出去,臉上還是那無法置信的表情。
  「回來……回來……求你回來……」嚴好像崩斷了那一根神經一樣,拚命的抱著我喊
直到感到褲子狠狠濕了一大片,我才醒覺到他竟然是在哭
我捏捏自己臉蛋不由得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可事實就是他一直抱著自己的大腿不放 甚至還發出孩子般的咽嗚聲:」嗚 聽 你回來 你回來「
兩個人之間總有一個人瘋了,我想
那個驕傲的不可一世的他 總是邪邪的笑的霸道的他。
可能我永遠也無法從他手裡逃開 這是一場劫數 自己還割發斷義 真是太好笑了
那個服軟的念頭像刀子一樣劃開那顆自以為硬如鐵的心,我全身癱軟暈倒在他懷裡。
他抱著我,從茶館裡出來:「連夜趕路,這就回北京」
旁邊的助理和司機還沒回過神來,沒想到嚴總竟然用這種方法,讓自己的愛人回心轉意。
「還愣著幹嘛 還不快開車!」
我只感覺自己被塞進了車了,一睜眼就是北京了。

沒錯這就是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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