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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煙有害健康,為嘛還有那麼多人吸煙?


小時候在大院子里,有個和我同齡的小女孩,喜歡一起玩。在大樹下面喂螞蟻吃米粒。然後她讓我表演站著尿尿,沖刷螞蟻的家。

那時候的我那麼調皮又天真,絲毫不覺得害羞。每次玩螞蟻的時候就醞釀尿。等快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時候,我就會在她的鼓掌下,聽她說著加油,用尿溫暖那些螞蟻。

她的童裝很多,她的媽媽很會打扮她。她的連衣裙,齊劉海,雙馬尾,都讓我難忘。我喜歡聞著夏天的花香,看著陽光透過樹葉,地上的斑斕。

她是那麼早熟,讓我偷爸爸的煙,在大人都出去上班的時候,坐在螞蟻窩前抽煙。抽煙的時候她不准我說話。

抽完一根煙,她笑著揮舞小手,把煙霧趕跑。她會學著電視上的情節,和我玩親親,問我有沒有煙味。我感覺到她的嘴甜甜的,暖暖的,軟軟的,有煙味。

她的媽媽長得很好看,自我意識強烈。她很害怕別人會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刺目的漂亮上,她總是帶著口罩出門,回到家裡摘下。

她的皮膚白,長得十分標緻。在院子里曬碎花床單的時候,晾曬的姿勢迷人,笑容燦爛。我當時褲子都脫了,本來想尿螞蟻,卻看到這個。

我那時候就有很好的審美能力,覺得我們院子里她和她媽媽的美貌全村人都比不上。

她進入青春期之後,沒有像我一樣上初中,她吸煙更厲害,支著畫架在院子里,專心的畫畫。我過去看她,她畫中的小男孩超級像我,正在脫了褲子專心的尿尿。她的畫筆間輕微的抖動,描繪我的小雞雞。

她歪著頭帶著女神范,問我敢不敢現在脫了褲子尿。我當時在青春發育期,不可能給她看男生髮育後的秘密,就想走開。

可是她挺著已經微鼓的胸,邀請我去她的家裡玩玩。在她的家裡,她神秘兮兮的進入裡屋。那是她媽媽的卧室。她拉開抽屜,為我變魔術。

把那些一小包一小包的各色藥粉打開,輕輕的放我鼻子前,讓我聞聞。味道說不出來的奇怪,只有兩三種好聞而已。她用塑料小勺子把它們混合。用火柴點燃,嘴裡念念有詞,嘣的一聲響,煙霧慢慢聚集,形成一個腰肢款擺的美少女。她的腰細的誇張,寬鬆的粗布灰衣下酥胸微露,一笑一顰都很誘惑。

我直直的看著衣衫間雪白的胸溝,她輕輕的笑著說,可以看,不要碰哦。我大氣都不敢出,害怕美少女會消失。

有腳步聲傳來的時候,她跳起來,對著美少女優雅的揮手,美少女如煙霧般散去。她的媽媽回來,帶著微笑看著我們倆。摸著我的頭說,不要告訴別人,這是我們同住一個院子的緣分。

她回到院子里畫畫,不時用挑逗的眼神看我。悄悄告訴我,她的功力還不夠,她媽媽變出的美少女可以說話唱歌。她變出的美少女只能跳舞。

村裡很多人問我,我們院子里是不是有個大美女,她的女兒也很好看。他們臉上帶著奇怪的笑。我都說長得一般,不是很好看。他們繼續問我,我就說不知道。

後來他們要搬到大城市去住了。她的媽媽在院子里擺了一桌,邀請我們院子里的幾戶人家。來,舉杯邀明月,幹了這杯酒吧。她的媽媽站起身,柔聲對大家說。大家都舉起杯,趁著月色喝下。

她的媽媽感謝這麼大家這麼多年的照顧,說她的女兒從小和我一起玩,一晃長這麼大了。她們母女相依為命,家裡沒有男人,這麼多年,很多臟重的活在坐的鄰居都幫著幹了。她幸運遇上這麼多好心的人,難能可貴,說完紅了眼眶。大家都客氣起來。

她悄悄對我使眼色,先是離了席。我稍後尾隨她而去。她在村外小河邊,無語的吸著煙。忽然拉著我的手,趁著月色跑進了比河邊草叢更深的蘆葦叢。她問我願不願把處男之身獻給她。我點點頭,她拿出一小瓶藥粉倒在紙上點燃,一個全身發著淡光的美少女隨著嘣的聲響,從煙霧中走出來。

我當時已經迫不及待的脫了褲子,看見美少女輕輕的拉一下束腰帶,她的衣服從香肩滑下,裡面沒有三點一式的內衣,什麼也沒有,在月色下全裸。

我氣呼呼的提上褲子,說,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看這個。

她驚訝的看著我揮舞著手,把美少女打散成煙霧。問我要看哪個?我低著頭有些矜持,告訴她:我要你,我要和你一起,不是你變出來的美女。

她一把把我的手抓在懷裡,動情的說,你喜歡的是我,不是其他任何女孩,對嗎?

我抬起頭,瀟洒的一甩:那還用問,哼!

她感動的把我抱在懷裡,我聞著她好聞的發香。她說她很感動,然而她不能把處女之身給任何人,很抱歉。

沒有結婚證的我們,有什麼道理在這裡脫衣服野戰呢。青春期的我執著地想著,拉著她回了院子。

我上大學的時候,她已經是全球有名的女子樂團主唱。進行全球巡演,有一站在我上大學的城市。

這個走性感路線的樂團,表演的時候,引發了和其他城市一樣的瘋狂。地上男人噴出的鼻血橫流,可以把人滑倒。撕心裂肺的呼喊,失控的翻越欄杆獻花的人,都讓我覺得熱浪滾滾。
她像是可以感知到台下有我的存在,一位工作人員引領我來後台。她笑著和我相見。一晃這麼多年,她吸著煙感嘆著。比以前多了嫵媚的她,問我要不要看她變魔術。我笑著說,你剛表演完一定累了,早點休息,能看見你快樂就很開心了。

她不讓我回寢室,邀請我和其他樂隊成員,來到她們下榻的大酒店。總統套房裡,樂隊里的其他女孩笑的花枝亂顫,打開行李箱,把一堆跳蛋倒在地毯上。美麗的女子們爭搶挑選著,去大泳池游泳了。

我愣愣的看著這一切,她在我身邊笑著吸煙,說,別擔心,他們看不見你的。我扭頭看她,她的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笑的酒渦超級甜。我問她是不是帶了美瞳,她說沒有啊,她連妝都不需要化,除非演出需要。

她神秘兮兮的告訴我,其實,她化妝是把自己畫丑,她素顏是最漂亮的。學會掩飾美麗光芒是她媽媽以前經常告訴她的。

我問她為何讓我看這些。她認真的告訴我,小時候,我讓她看了那麼多次小雞雞,對她來說是奇異的景觀。她也要報答我,給我看不一樣的奇妙。報答,在她的世界裡,是個非常重要的概念。說著,她輕輕的揮了揮,手法熟練,卻是優雅又複雜的動作。煙霧裡出現了另一個女子,她把溫熱的小手搭在我的肩上。

她介紹這個煙霧中的女子,與常人無異,可以雲雨做愛,體會男女之歡。我依然笑著說,我只喜歡你,其他的女人都是的過眼煙雲,春宵一度也會煙消雲散。

她熄滅了煙,淚珠從她的俏臉上滑下來。她動了情,領我到她的小房看畫。慢慢攤開的畫卷是一個絕色美人,雖然穿著古裝,我還是認出來是她的媽媽。眉間依然透出炫目的漂亮。

我不能再多看一眼,氣質魅惑的畫卷讓我有些眩暈。她悲傷的說,她的媽媽已經離開她,回到深山裡。世間只有孤單的她,好在還有我。在我面前,她沒有提防,只想做個小時候院子里樹底下看我尿尿的純潔小女孩。

她拉過我的手,喃喃的說,她在人世間一直把我當作最具思念價值的人。我被她古怪的形容逗笑了。她告訴我,跨越千百年,看破多少紅塵,這麼說其實很客觀。

我問她,女子樂團的那些女子都是哪裡找來的。她輕笑著說,都是你口中的過眼煙雲哦。都是我用煙霧虛幻的。

我猶豫著,還是問了她,那些跳蛋是怎麼回事。她嘆了口氣,撅著小嘴說,還是滿足你的好奇吧,好害羞哦。那些我虛幻的少女,有著我內心深處的慾望。我要壓抑自己,卻要在自己虛構的煙霧女子里釋放。不然會瘋掉的,你懂了吧親?

我看她,她躲閃,低頭羞紅了臉。我問她可以嗎?她搖搖頭說,不可以,一旦她沒有了處女之身,她體內這麼多年吸收的煙,都會消失,她也會毀損消散。她的媽媽幾百年後還怎麼如約定的那樣和她相見呢。

她低著頭指著門口,說我可以去外面的泳池和那些樂團的少女一起嬉水,隨便怎麼樣都可以啦。她可愛的輕輕的搖擺著頭,像個可愛的小狐狸在賣萌。

我大學沒有喜歡的女生,沒有看上的女生,從小看過了這樣絕色的美女,已經不對其他美女的容貌有興趣。人間難得幾回見的她啊,就這樣素顏坐在我的面前,我什麼也不能做嗎?

我看著她低著頭,低垂長發下的臉,被我托起下巴欣賞。她害羞的閉起眼,我輕輕的用手指觸碰她的唇。猛然想起來小時候經常和她玩親親。問她可不可以親吻,這樣就可以不破她的處女之身了。

她扭捏的打我一下嘟囔了一句,流氓,你可真會想。說完大眼睛看著別處,一言不發。香唇蠕動,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我親到天亮,嘴巴腫腫的回到學校。回味著昨晚我擁抱著她,忘我的親吻,感覺像是在飛,無意睜開眼看見房間煙霧瀰漫,床頭的柜子,小檯燈,枕頭,屋裡所有的物體都失重,在煙霧朦朧中有不時響起的火花聲,我懷中擁抱著的她長發飛舞,散發出有濃郁香氣的煙霧。枕頭燃燒起來,天花板的噴嘴噴洒水,把擁抱的我們淋濕,火警報警聲響起,好像提醒我們,可以濕身,但不可以失身。

三天過去了,我的嘴唇還腫著。為了不讓同學嘲笑,我帶著口罩,像是當年她媽媽帶的那種口罩一樣。我那幾天還有些感冒,咳嗽的難受。

去校醫院,醫生拿著我剛拍完的胸片,嘆了口氣說,小夥子,少吸點煙,你看你這肺裡邊全是煙霧啊。

我把我病泱泱的模樣發給她,她回了一個笑臉和一句話:吸煙有害健康。


謝邀,就像知道會死卻還活著一樣,不過是過程或者作用比較有意思罷了


因為吸煙,傷肺不傷心。


有煙的人生真好:


同學從台灣回來,送我一盒煙,可是我還是戒不了(手機攝像頭外殼摔壞了,所以拍的比較模糊,湊合看吧)



因為能帶來舒適的感受


因為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


吸煙的來評論一下,大多數時候是因為無聊或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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