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覺得世界是荒謬的,你會怎麼做?
問題同義於:你覺得這個世界缺乏絕對性承諾或舉世皆濁或所有形而上學都不成立怎麼辦?或者你是《局外人》的主角怎麼辦?
問題補充:接受、離開、改變世界這些答案都不構成完整的答案,因為問題的重心是你如何心安?
既然題中提到了「荒謬」與《局外人》等詞眼,不妨站在加繆的角度來回答這個問題。答案看了很多,沒有太側重這個角度的。
在加繆的整套思想體系中,始終貫穿著兩個字眼。一個是「荒謬/荒誕」,另一個是「反抗」。
《西緒福斯神話》的開篇有兩句詩,我拿到的這個譯本翻譯成了「吾魂兮無求乎永生,竭盡兮人事之所能。」大概意思是,不求永生,只求竭盡全力。
所謂的荒誕,意指。在理性者看來,不合通常邏輯性,違背世人經驗之物荒誕至極。荒誕與理性的對立,產生與理性的邊界之處極其局限性。在《西緒福斯》中,加繆如此來闡述荒誕的來源。當人類奮鬥到理性的邊界,來到非理性的面前時。內心產生了對於幸福與理性的渴望。然而世界本是無理性的。這個時候,荒誕就出現了,產生於「人類呼喚和世界無理性沉默之間的對峙」。悲劇的來源也來自於人對於理性的渴望,世界的非理性與這中間所產生的荒誕。
「荒誕正是清醒的理性對於其局限性的承認。」——加繆
所以,《西緒福斯》的開篇才有了那麼一句話:「真正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自殺。」也就是當認清了世界是荒誕這一本質之後。所能選擇的路。
這個其實就是題主所提出的問題,如果你認為世界是荒謬的,你會怎麼做?
在加繆的闡述當中。在認清了荒誕的本質之後,有著三條路可選。
第一條,是肉體的自殺。
第二條,是精神的自殺。
第三條,是反抗。
所謂肉體的自殺與精神的自殺。是要麼讓肉身死去,要麼把精神交給上帝。然而這兩者之間都是不可取的,在這兩者之上,產生了反抗。
所謂的反抗,意指在現實中,面對著荒誕的人生,懷著對於荒誕的反抗,也許能夠創造出一些人生的價值。
西緒福斯面對的,正是這樣一種荒誕。日復一日的把石頭推上去,然後再莫名其妙的掉下來。在旁人看來,這是毫無意義的。可是西緒福斯所做的恰恰是對於荒誕的一種反抗。
尼采說「上帝死了」,在上帝死亡之後,孤獨而又自由的世人該如何做。虛無主義信奉人生隸屬於某些價值,當這些隸屬的價值消散之時。人類分化成消極的虛無主義與積極的虛無主義。消極虛無主義像薩特《噁心》中的羅岡丹一般無聊,消極而無意義。積極虛無主義則是在看清了荒誕之後的默爾所。
在這之上,加繆在尼採的基礎之上認為荒誕與虛無主義是同根的。在虛無主義當中,人生所隸屬的價值已經消失,那麼人生也就是無意義的。有人認為加繆的人生無意義十分消極,其實恰恰相反。人生的無意義恰恰是需要個體去尋找自身的意義。這也是加繆的意義所在。
那麼這個時候,對於加繆的思想便可以統一起來。在我們認識到了第一層荒誕之後。第二層選擇的是如何去做。對於自殺者與精神自殺者。固然是一個出路。然而加繆論述的第三條路卻是我們可以選擇的。
具體,是回歸到人的自身中。關注人的自身。如果回歸到現實中,結合加繆作品產生的背景,可以簡單的這樣論述,在過去,我們人是有意義的。我們的意義來源於國家,來源於為他人奮鬥。無論是二戰,左派知識分子,蘇聯等均是如此。然而當我們開始剝離這層意義。開始必須自我專註尋找這層意義之時。整個局面也就變了。
人生是一張白紙。如果說人生本是有意義的話。也就是在你出生之前,已經在這張白紙畫好了你的方向。而恰恰是因為人生沒有意義。需要你自己來畫。
到這裡,問題也就解釋的差不多了。我嘗試從加繆的角度,站在加繆思想上來解釋這個問題。
如果是問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我選擇站在加繆一邊。
感謝 @李洛迦邀請。「荒謬」不是一個純粹抽象的問題,我們沒必要架空。
「荒謬」是生活常態,或者說是我們生活中難免會經歷的表情。總有那麼一個瞬間,我們會覺得生活挺傻逼的。理想碎了,愛人跑了,親人去了,生活花了,如此種種,是吧。
被打擊的多了,生活便沒有方向感了,瞬間的荒謬就變成了永恆的荒謬,要麼好死,要麼賴活著,另有一部分人在思考。糟糕的是,正在思考的人中的絕大部分都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心態來自我陶醉,烘托悲劇形象。
其實哪有那麼孤單啊,持有同樣想法的人多到可以形成社會現象。很多人的解決方式也相當成熟啊,無非是犬儒主義嘛。輕度的犬儒主義以自嘲和逃避消解生活的創傷,重度的犬儒主義試圖否認一切既有規則和人生追求——當然,犬儒主義和存在主義或者懷疑論什麼的還有點區別,不過我們只說比較貼近現實的部分。
「犬儒主義」在現今的社會有一個比較恰當的替換詞,就是「屌絲」。
熱愛加州的陽光海岸。「宜家自拍風。」
這個月掃完10本書。「讀完還是吃沙縣小吃的命。」
小芳真是我的繆斯啊。「已經被矮挫丑操到吐了。」
那個人好像一條狗啊。「汪汪汪!」
等等。犬儒主義者漠視一切對「理想」「美」「愛」的追求,視之為虛無,代之以「裝逼」。他們會以「宿命」或者「荒謬」來詮釋挫折和不公——大概就是這麼回事相信你能理解,這些消極心態的源頭,在於他們認為「荒誕」的不可逃避性。當人們說犬儒主義這像條狗時,他們內心深處的潛台詞是:
「你難道以為你就不是條狗嗎?」
說實話,倘若年輕人都開始用「屌絲」形容自己(我們先不管這是不是個髒詞),甚至不承認生活中擁有值得追求的東西,不存在一個所謂的「人生價值」,那麼「社會價值」大概也是值得商榷的事情了。
不過我們捫心自問,又有少人的生活又不是勉力維持,混口飯吃呢。照這麼說,社會辛勤的為我們證明這種「荒謬」源源不斷的提供素材,那我們生活的環境倒還真是出了點問題。
我當然不敢說自己能提供一個普適的解決方案,其他好事者大概也不行,但我們大概還是需要允許不同的解讀世界的態度,儘管他和主流價值也許格格不入,甚至是南轅北轍的。
1971年,一個年輕人因為穿著一件印著「Fuck The Draft(去他媽的徵兵制)」遭到訴訟,原因是實施了過激行為,或者可以說用詞有傷風化。此事鬧到了美國高院,UCLA的法學教授梅爾維爾·尼默代為辯護。最高法院以5票對4票推翻了科恩有罪的判決,約翰·哈倫法官起草了此案的法庭意見,他寫下了一句具有重要意義的話:
「一個人的粗話,可能是另一個人的抒情詩。」
他在文中這樣解釋:「如此這般時常充斥者刺耳雜音的社會氛圍,並不意味著軟弱,而恰恰是力量的體現。」
那我們為何又不能容忍世界的荒謬,我們為何不能容忍對荒謬世界的消極解讀。如果這個社會本就是荒謬的,那麼為何不讓他繼續荒謬下去呢?
尼古拉斯·趙四說,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擼一次串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兩次。
如果我們是在真正努力去感知和世界的互動,而不是尋找微薄的存在感和不平衡的價值落差。那世界永遠有值得追求的東西。即便後退一萬步,你說這些追求都是虛無的,都沒意義……
是的,你說的對。這一切都沒意義。
——但都挺有意思的呀。
生活中只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在認清生活真相之後依然熱愛生活。
——羅曼?羅蘭
只有當不荒謬的東西存在的時候,以此為基準談論荒謬才是有意義的。「如果世界是荒謬的」這一假設本身毫無意義。
缺乏絕對性承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承諾,或者說辯護,是一個精細的語言遊戲。只有當我們掌握了基本的語言遊戲之後才有可能更進一步來展開這一行為。而這種構建本身就決定了不斷追問會引向無窮倒退。而這個語言遊戲的正確玩法是首先要給出接受條件,然後再進行下去。如果一開始接受條件就不存在的話,這個語言遊戲本身也就沒有價值了。
形而上學本身是不存在的。如果真的要區分的話,無非就是分為兩類問題,一類是依賴於語言的使用規則,另一類是再此基礎上的經驗事實決定的。針對前者的懷疑論是語言是如何可能的,而針對後者的懷疑論是知識是如何可能的。Reichenbach 的實用主義辯護足以解決第二個問題:我們並不一定真的有知識,因為世界上不一定有規律,但是此時所有可能性都是平等的,因此總體上來看,認為我們過去的規律在未來也成立是一個實用的選擇。而至於第一個問題,簡單來說就是,語言存在這件事情本身是一個奇蹟,可以同時和世界的存在,我的存在並列為三大奇蹟。排除了奇蹟的語言能力部分之外,語言的規則本身是純粹的經驗事實。而經驗部分的問題就回到了第二類上。其實我之前有問過 @李洛迦類似的問題。
既然荒誕人認為人與世界的組合是荒謬的,無意義的,而且無法通過上帝獲得救贖,那他們為什麼抱有希望?(其實我這個問題是個偽問題,因為他們並不抱有希望。)
洛迦說沒有辦法,就是忍耐下去。
我現在越來越認可這個觀念。
忍耐並不代表妥協,相反,加繆認為這種忍耐是具有反抗性質的,而且通過反抗可以獲得幸福。
荒誕人說:沒有上帝,沒有未來。如果世界是非自由的,上帝要對邪惡負責,如果世界是自由的,那要上帝幹嘛?不僅如此,他們甚至摒棄價值判斷,不對未來抱有希望,對超出經驗外的事情也不感興趣。人如果有了目的性,支配自己的生活,很可能會淪為自由的奴隸。所以他們看重的是當下,在與生活的搏鬥中維護尊嚴。
儘管他們知道,這個搏鬥是註定要失敗的。
《鼠疫》里與疫情鬥爭時,塔魯問醫生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醫生說「意味著無休無止的失敗」,可他還是去做了。
《西西弗斯的神話》裡面有段話對我觸動很大:接受絕望,而不屈從於美麗的謊言,萬事考慮周全,一個堅定的靈魂什麼都能應付得來。
這甚至讓我覺得有種悲壯感在裡面,確定了幸福的同時,也確定了痛苦,在鬥爭中耗盡一切,包括耗盡自己。
所以儘管一敗塗地但毫無辦法,必須要忍耐,忍耐就代表著反抗。木心曾說過,反抗並不一定是一掙一動的,而是你要讓我毀滅,我不。他這句話並不是在說存在主義,但也可以當做一個不錯的註腳。
而布魯姆講卡夫卡的時候提到過一種不可摧毀性,這個不可摧毀性或許就是指存在。我也慢慢開始理解K,所有的希望都落空,在非生非死的疲態中流放到地老天荒。
生活從來不容易,但生活還是要繼續。我覺得您可能稍微會錯了意,存在主義者從來不求心安。
很多東西都可以製造安慰劑效應:誠懇的謊言,神父的禱告,司法有關正義的許諾,還有「感動中國」之類的東西。心安,實在太容易了,你可以在地鐵上施捨給小孩兒十塊錢來滿足自己日行一善的需要,然後慶幸自己又在今天回報了社會,但是親愛的,你真的很心安理得嗎?
問題的重點不是如何心安,而是如何面對。即便很多東西是既定的事實,你依然要面對。勇氣是在荒謬的處境當中唯一可以自矜的東西,而除此以外,並無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同時請記住,勇氣並不是什麼值得自傲的東西。
這種勇氣本身就荒謬得可怕,於是你並不理解這種勇氣到底能夠創生出來怎樣的價值。西西弗斯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石頭推上山巔,可是他渴求什麼呢?他為什麼不歇下來停一停呢?
可是呢,親愛的你啊,困境是先在於人的,西西弗斯並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逃離這種困境。即便他安慰自己:再推一次我就可以停下來回家吃晚飯了。可是下一次呢?石頭依然會滾回山坡腳下靜靜地等著它,他的幻想會被摔得粉碎,於是他不得不從頭做起。於其炮製一種空洞的希望,坐等它摔得粉碎,不如正視這種現實,去理解我要面對什麼,我要堅持什麼。
所以那天 @李蝦皮 把最後一段話拖出來問我,說:
既然世界是荒謬的,無意義的,上帝也無法拯救人類,我們為什麼還抱有希望?
我其實想給希望畫一個重重的大叉,不是這樣的。因為希望不是來自於外界的允諾。你只能從自己的生命當中去創生那麼一丁丁的希望。所謂的自我期許,所謂的自我激勵,就是這樣的東西。當然,與此相對應地,所謂的世界,就變成了一片荒蕪。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片廢墟,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片有待開墾的處女地。這就是你能選擇的東西,但不一定是你能改變的東西。
即便沒有什麼希望,為什麼要去自輕自賤呢?
我已經放棄了試圖和很多人解釋,默爾索並不冷漠,只是他們不理解他的熱情。他只是不屑於維持一切虛假的東西:虛假的人際關係,虛假的裁決,虛假的懺悔,虛假的認罪。不想哭,就是不想哭。一個人能夠努力不去惺惺作態,一個人能夠努力不去自我感動,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當他看到那廣漠的星空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這種幸福並不是他理解了星空到底為什麼存在,只是他一如地感受到了那些真實的東西:夜的氣味,土地的氣味,海鹽的氣味。星空照在他的臉上,他和它們一樣,保留了最忠實於自我的東西。
海明威說: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值得我們去奮鬥。——我相信後半句
所以其實你並不懂為什麼要相信後半句?對嗎?
我並不需要一個完整的答案。完整的答案是什麼:既定,終局,別無他處。如果已經允諾好你的未來,你的希望,你最後的拯救與判決,那又為什麼要努力呢?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而你也就停留下來了。負責首先是對自己負責,而不是對他人負責。
正因為不完滿,才有開拓的可能;正因為結局未定,你才有玩下去的興趣。劇透了一臉的世界,既顯得無趣,又顯得無聊。
正因為有死,才顯得生命倍加值得珍惜;正因為有荒謬,才顯得努力難能可貴。生活,意味著種種可能。而存在主義所說的,意味著清醒而焦慮地活著。
活著。
好了,下面我們來清除第二個問題。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接著來。需要一點點哲學閱讀,嗯:
我其實回答的關於存在主義的東西很少,雖然這方面的問題我收到的邀請很多,但是我一直害怕在這些東西因為我自己的反覆強調變成一種教條。這會束縛我自身的理智。我對於刻意地鸚鵡學舌心懷惶恐。
所以我說的不一定對,你別打我。
存在主義本身的歷史要長很多,所以其實你在很多地方都可以讀到存在主義和尼采/克爾凱郭爾的隱秘聯繫。它試圖處理的一個問題時,我要如何對我待自身?
如果你手頭有《善惡的彼岸》的話,可以翻開第一章。第一章的題目叫做《哲學家的偏見》。第六條里尼采形容了這樣的悖論:
其中任何單個的衝動都很喜歡把它自己打扮成生存的終極意圖,扮演成其餘一切衝動的正當主人。因為一切衝動都是有統治欲的:這種衝動的本身就試圖哲學化。
很多問題其實都是這種二律背反的變種。諸如「如果神存在,為什麼這個世界並不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其實這僅僅是假定了一種自己意圖中的理想秩序,但是世界的變化並不依從他所想像的那樣,如願以償。
我記得曾經有位同學曾經貼過她在路上聽到的一個小姑娘問的一句話:
媽媽,為什麼那些人不去買卧鋪要坐硬座?
別笑,我甚至一點也不覺得這個問題好笑。因為我們並不是沒有從這樣孩子氣的角度試圖問出一些這樣的問題。這其實就意味著荒謬,有些不透明的東西你理解不了,而只能臆測。但其實並不是這樣。你覺得不被理解,但其實是你一廂情願。
所以尼採在《善惡的彼岸》的第九條開始嘲笑斯多葛派別的一廂情願:
無度的浪費,無度的冷漠,沒有目的也沒有關懷,沒有慈悲也沒有正義,既豐饒又荒涼,同時也不確定,想想作為權力的冷漠本身吧————你們怎麼可能依循這種冷漠生活?
所以你才會理解加繆對於不公的憤怒,集中營並不是不存在。人怎可以離開熱情和希望看待這個世界,如果不公都是允許的,那麼我們就是被自然法則所支配的東西,被強權所支配的東西。你所贊成的每一項暴虐,最後都將暴虐地對待你。
這是《鼠疫》的主題,不信,你可以讀讀看。那些斯多葛派的自我表演者,他們沉浸在沾沾自喜的道德法則當中。
《狗鎮》里的一個問題就變得很有意思:
什麼是arrogant?
附討論鏈接:
關於《狗鎮》的一份討論 (狗鎮 影評)
關於荒謬或慌誕感受:
/,人都經歷過慌誕感受,瞬間認為自己所為或他人所為完全失去意義
/,認為世界是慌誕的?你可能是對的。。但可能只是一些不合理的人與他們慌誕的行為擋住你原本真實清晰的世界
/,荒誕常是「意義」崩塌。。可能是勞累一整天回家的路上懷疑人生
/,慌誕瞬間可能進入某種覺醒,或最大智能,產生一種對世界對人生最周全的看法。。此時你可能發現了『』意義『』,但抬頭看見街上擠公交的人們,你懷疑他們是否有意義,但下一秒你又會認為他們擠公交是合理的,社會在以某種合理的方式運作,每個人都不可能逃脫。。而你在閑暇的瞬間發現了慌誕,但第二天又會繼續融入社會大轉輪的齒輪
/,感覺世界是慌誕的與勞累有關,與幻覺崩塌有關。。。一個人投入有挑戰性工作是進入行為幻覺的,人不是喜歡工作而是喜歡工作成功後的獎賞,通常是物質與社會身份的得到。。。你參與單位開發的app被360收入了你的勞動被肯定你會認為你做的工作充滿意義,一旦沒被某個著名軟體市場收錄,你產生挫敗感,瞬間美好幻想崩塌,頓時產生世界無意義的的感覺。。結論:慌誕感受與挫折有關,而挫折往往是幻覺崩塌
/,一個人感受到社會是慌誕的次數越多他越容易脫離社會,脫離社會都追的意義,因為他發現社會都追的不再是意義,起碼不再是他的意義,或許他發現了關於社會關於生活的另外一種意義。。結論:把你發現的意義寫出來,給同類人看,如果你發現的意義是最合理的,最終人群會被合理的觀點聚集起來,而改變不合理的世界與社會,改變當下你認為的慌誕社會
/,人們很少認為自己正在進行中的行為慌誕,但常感覺他人的言行慌誕無意義。。就像同學聚會你看見他人都在表演,你感覺他們慌誕。。但如果你自己眉飛色舞的表達對社會的看法,你其實也會表達社會普遍認同的那些調調,房子車子或職業升遷。。。觀點:行為表達中的人很少產生慌誕感受,就像做愛中抽插的男子不會認為性愛是慌誕的,但性冷淡的女子就可能作為性表達的承受者而感覺到性是慌誕的
/,社交媒體微博微信會增加一個人認為『』社會是慌誕的『』的次數。。。別人發大盤雞的朋友生日聚會的照片,那的確是他們的快樂,是他們的意義,但可能不是你的意義,於是慢慢的你感覺那些飯菜非常慌誕。。當各種社會意像被表達泛濫的社交媒體污染,人就會產生社會慌誕的感受1%的人覺得世界荒謬是看清了世界,99%的人覺得世界荒謬是什麼都沒看清
謝邀
認識到世界的荒謬其實有一個引申義:同時認識到了什麼是不荒謬的。
所以結果很簡單,去做自己認為不荒謬的事情,不與荒謬的世界同流合污。
你覺得這個世界缺乏絕對性承諾或舉世皆濁或所有形而上學都不成立怎麼辦?
我倒不覺得舉世皆濁,我只是覺得世界並不清,或許也算不上濁,因為不那麼好的東西其實只不過是世界的常態,沒有必要用貶義詞形容。而且我確實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絕對性,我也不相信有什麼形而上的理論是絕對成立的。
怎麼心安?不用心安,就像我每次坐飛機的時候都擔心飛機會掉下去,但還是會坐一樣。我不可能相信飛機百分之百的不會出事,也沒脆弱到因為在世界的不確定性面前心不安就需要找個神佛偶像或者宗教信條跪倒的地步。世界的不確定性、未知、荒謬等等讓人恐懼,承認這些不確定、未知和荒謬,帶著這種恐懼活著就好,用不著自欺欺人的心安。
什麼叫「如果」,世界本來就是荒謬的。幾千年來,人類思想文明的最高成果就是宗教。最重要的幾種宗教,明顯告訴我們,世界就是荒謬的。可惜現代社會的思想告訴我們:連原來宗教說世界是荒謬的但你們可以得救這一點,也是荒謬的。完蛋。我們的科學也快要朝著這個方向去走了——19世紀科學以為自己能解釋一切,將來的科學會以為自己的解釋全是荒謬而已。我們倒是可以考慮一個問題:如果世界不這麼荒謬,啊,啊,啊,我們可以做什麼?但是也可以不去想,因為假設世界不是荒謬的,誰保准我們不會一起去做荒謬的事呢。
什麼認清荒謬之後積極努力也都是心靈雞湯,荒謬是全部,努力也是荒謬本身。
按我的理解來看,在整本書的大部分時間裡,默爾索並沒有察覺書里體現的這些「荒誕」。而在牢房的自省以後,主角的第一時間表現出的是憤怒、不甘和嘲笑。但在這之後主角就將迎來自己的死刑,整個故事就結束了。所以他沒有時間來對自己做出調整,來讓自己在這與自身格格不入的世界裡繼續安心生活。
那麼不妨想像一下,如果默爾索免予死刑而活了下來,他會如何面對這荒謬的世界,如何面對自己,如何擺脫這種憤怒和絕望?
第一個可能:死。這世界是如此荒誕,那麼生亦何歡,死亦何哀,反正活著都沒意義,喜怒哀樂本身更沒什麼意義。但是尋死又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氣的事,畢竟要去戰勝生存的本能,所以我猜大概100個默爾索中只有10來個會選擇死。
第二個可能:避世。反正世事無常又無意義,我又何必拚命活得像個「人」一樣?那不如獨身前往深山老林,離開這喧囂塵世,興許有一天還能大徹大悟,看破這一層,不致如此痛苦;抑或是放棄抵抗,耽於食色,像個野獸般遵從本能,管他荒誕與否,意義與否,享受便是。我個人認為這比死需要更多勇氣,所以我猜大概也只有10來個默爾索會選擇這條路。
第三個可能:欺騙自己。發現這世界的荒誕讓我如此痛苦絕望,我該怎麼辦?「畢竟我既不敢死又不敢出世,也不甘沉溺聲色犬馬。」到頭來默爾索發現問題在於他太糾結於世界的荒誕,這才是他痛苦的源頭。於是默爾索選擇不去想這問題,「這樣我又能和瑪麗做愛,和埃馬努埃爾玩樂,享受一個人在樓梯間的夜裡「。
甚至默爾索可以選擇去相信愛,相信雞湯,相信自己會被這世界溫柔對待,信佛,信基督,信安拉,信春哥........總之信任何東西,就像所有人一樣。
這樣,默爾索們終於心安了。他不再絕望,至少不那麼絕望,直到他再次思考這個問題。
我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蠻荒謬的。確切的說是感覺到虛偽吧。雖然我也不認為我認為的就是正確的,但是我相信我看到的真實遠遠超過了很多人。
你說的改變,變成了冷漠。早年我還覺得能救一個是一個,現在是連拉人一把的心都沒有了。
你說的離開,能跑哪兒去?國內國外東方西方都是一樣。有人的地方就必然有爭鬥,這是物競天擇人性決定的。
你說接受。我承認我是接受了。就好像我經常會說,你現在看到的任何不公和不滿。當你到了那個位置的時候,你會做得更過分。當然,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也到不了那個位置。
至於心安。每個人都應該有麻痹和逃避的想法。就好像我有一朋友,每天回家都要在停車場坐半小時。老婆帶孩子出去旅遊,人立馬像打了雞血。就好像生意圈裡幾乎人人都喜歡賭博。
其實我也問過自己,約炮有什麼好玩的?早就過了刷數字集星座千人斬的年紀。但是不去約炮,不去找尋一些純粹追求快樂能讓你暫時忘記外面世界裡一切的事,人可能會爆炸。
我想每個人都應該有各種各樣的煩惱。銀行的貸款什麼時候批下來。公司帳上還有多少錢。應收款是不是要去找對方老闆解決點。供貨商那裡是不是還能再拖拖。員工做事達不到你要求。政府補貼什麼時候下來。反貪的找你去談話。兩個生意夥伴關係不好。老婆要去買海邊別墅。朋友給家裡女性一人送了輛718。孩子生病身體不好。父母跟老婆關係不好。舅舅又來找媽媽借錢。。你能做的或許就只是給自己點時間去躲避,然後再回到這個世界去繼續奮鬥。
」世界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
加繆在另一部作品《西西弗斯神話》中寫到:
「諸神處罰西西弗斯把一塊巨石不斷地推上山頂,石頭因自身的重量又從山頂上滾落下來。他們有某種理由認為,最可怕的懲罰莫過於既無用又無望的勞動。
.............
如果說這神話是悲壯的,那是因為它的主人公是有意識的。如果每一步都有成功的希望支持著他,那他的苦難又將在哪裡?今日之工人勞動,一生中每一天都干著同樣的活計,這種命運是同樣地荒謬。因此它只在工人有了意識那種很少的時候才是悲壯的。西西弗斯,這神的無產者,無能為力而又在反抗,他知道它的悲慘狀況有多麼深廣:他下山時想的正是這種狀況。造成他的痛苦的洞察力同時也完成了他的勝利。沒有輕蔑克服不了的命運。
.............
登上頂峰的鬥爭本身足以充實人的心靈。應該設想,西西弗斯是幸福的。」
「生活是荒謬的」這一觀點來自加繆。也就是說生活並無意義。事與願違是生活的本質,荒誕不經是恆常的。但即使這是事實,卻並不意味著要屈就於一切使個體生活脫離「既定軌道」的意外。如果說認識到這一事實本身是令人痛苦的,那麼我們如何回應荒謬性便是極其重要的。
我們生活在生活之中,生活不在別處。如果說想逃離「荒謬」,似乎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逃離生活。《局外人》中說:「我們毫無疑問都是被判了死刑的人」。從這種意義上講,既然都是死刑,那可以直接在肉體上結束生命,便是對荒誕的迴避。但這種做法在本質上說是迴避倒不如說是向荒誕投降,而且是主觀上將自己抽離於生活之外。這是極端的。退而求其次,我們可以將這種無意義訴諸於宗教。宗教總是可以在精神上給予人們極大的慰藉,但是這又會導致一種「命定論」。即「眼下的一切皆是主的安排,我只需順從就好」。將自己全然交付神是要冒風險的,這是一種虛幻和自我麻痹,也就意味著喪失了「能動性」,隨波逐流。在加繆的另一半小說《鼠疫》中,對宗教篤信不疑的神甫最終也無奈於愈來愈嚴重的鼠疫,只好放下禱文,加入救援隊的實際行動中。
最後一種辦法,就是直面事實,承認「生活是荒謬的」,並投入與荒謬的抗爭。就像西西弗斯一樣,每天都要重新將石頭搬到山上,周而復始。也許就如加繆所言,抗爭本身就是有意義的。《鼠疫》中的里厄醫生應該是抗爭的典範。里厄醫生從不多言,以一種樸素的態度投入行動。這彷彿也是在告訴我們,面對荒謬,以堅持不懈的行動相對抗,才是最有效的。
對於我個人的態度來講,我認為在面對荒謬時,首先要承認它是一種荒謬,而且它就恰好恰好發生在了自己身上。我們的痛苦有一部分是來自於對於既定事實的否認或者說不肯承認。我這裡也應當承認的是,我並不是一個非常堅強的人。我也覺得抗爭是最有效的方式,但有時也會被挫折嚇得退縮。我希望自己能有一種對任何事實的坦誠,在有勇氣時不遺餘力,沒有勇氣時也不倦怠,至少對所經歷的荒謬有審慎的思考下次就不會再倒下的那麼慘。最後就是,不輕易認命。我不能保證一定,但會盡我所能。恰好我前段時間的心理學論文就很作大死的寫了存在主義 意識流文學與心理學的關係,
恰好加繆是我最愛的作者,局外人更是從我十六七歲剛好有了獨立的文學意志就影響我最深的一本書,存在主義和意識流文學博大精深,僅附一家之言,
以供大家笑談。
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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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主義場域下的意識流文學
----------基於心理學視角
「意識流」這個詞,用來表示意識的流動特性:個體的經驗意識是一個統一的整體,但是意識的內容是不斷變化的從來不會靜止不動。
「意識流」概念,強調了思維的不間斷性,即沒有空白,始終在流動;也強調其超時間性和超空間性,即不受時間和空間的束縛,因為意識是一種不受客觀現實制約的純主觀的東西,並被他們借用、借鑒,從而進入文學領域,作用於作家的創作,從而導致「意識流」文學的產生。
而心理學是一門研究人類的心理現象,精神功能和行為的科學。通過對心理學的研究,可以上升到對哲學的研究,而我們從哲學的觀點又可以闡述文學作品中「意識流」文學。
而筆者堅持認為,存在主義和意識流文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相通的,在存在主義的場域下可以解釋意識流文學。
1.虛無與存在
你信不信,人類存在的意義就是荒誕的。我們在這個宇宙中毫無意義的生活,存在就是虛妄。就連我們抬頭看見的星空也是上億萬年前的影像,就連我們深信不疑的過往也是別人記不住的片段。你信不信,所有的交集、相愛、回憶都是毫無意義的,它們本該不存在。我龐大的生命就是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虛妄構成。
加繆筆下的人物——莫爾索,就是虛無與存在典型例子。人的情感不應該受到外在的束縛,也不應該被批判。外面世界的人對於你而言都是局外人。你的世界應該只有你自己。你哭,你哭給自己看,你笑,你笑給自己看。
世界本身無對錯,無黑白,因為人的意識的附著,使他有了黑白,有了對錯,有了善惡。這本身就是一個荒謬的事情。我們對於這個世界,每一個人都是局外人,而這個世界也是有這樣一個一個局外人構成。
我們一再呼喊,世界一再沉默。我們的生命與它無關,我們的愛恨纏綿與它無關。無論是怎樣的軌跡,無論你多麼熱切熱情,世界始終是一架冷酷的時間機器。是冷酷仙境也是時間盡頭。而我們所有人都無一例外被這個世界放棄或被放棄,成為無關痛癢的局外人。
叛逆即是媚俗。叛逆從本質上來講是一種恐慌。那你,為什麼會恐慌呢?怕被淹沒在汲汲洪流,怕成為眾多幫凶中的一部分,怕沒有存在感,怕存在感太強,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特別的人,所以所有人都是特別普通人。恐慌也改變不了媚俗的結局。這個世界就是如此荒誕,而你生活的意義就是活著。
姑且看看這個世界還會多荒誕,你自己會成為多麼普通的人,你會因為現實放棄什麼?你還會為什麼哭泣,你還會經歷什麼驚喜然後一夜失去,生活的樂趣就在去痛苦,然後承受痛苦。
說到夏天,記憶最深的是什麼呢?於我而言是夏日明晃晃的白。慘烈的熱,嘶嘶冒煙的大地。《局外人》里描述最多的就是夏日。烈日炎炎的夏日。任何過於濃烈的東西都是無情的。所有的故事,所有記憶深刻的故事都圍繞著一個冷酷炎熱的夏日展開。用一個冷酷夏日講述一個炎熱故事。無論你喜不喜歡,無論你聽不聽,它就在那裡,發生,改變,高潮,結局。
趨於平淡。
2.自由與束縛
伍爾夫的作品從文學角度來講是意識流文學,是通過自己的內心感觸為主從而進行文學加工的藝術題材。從心理學角度講,也許可以算作一種心理活動紀錄。
從《牆上的斑點》到《到燈塔去》,伍爾夫的寫作風格都像是一個自言自語的精神病患者。她沒有好好講述一個故事,我們知識從她的自言自語中模模糊糊了解一個故事大概。所有的故事都是朦朧,唯有感情炙熱。
我喜歡這種赤裸流露的感情,故事只是作為一個載體。這種坦誠才是文字的意義。
他人就是地獄。我呼吸,我睡覺,我醒來。我只能感受到我的感受。因為有了他人,有了愛欲憎恨。故我存在的我,竟然為了他人而存在。我哭泣,我嘲笑我哭泣。我欣喜,我不明白我為何欣喜。苦樂自當,無有代者。無有代者。每一個自己做出的選擇其實都是他人在選擇我們。選擇一種生活方式,選擇一種表達。選擇自由模式比選擇一片葉子簡單,比福澤每一片葉子的太陽難。
意識流文學是作者心理的反應,是作者的所見所感,所思所想。筆者認為通過意識流文學作品可以從心理學角度分析作者的思想。伍爾夫是一個自由的人,她不拘束於形式,完全遵照內心的選擇。
我羨慕每一個自由的人。身處世界,身不由己的太多。妥協,虛偽,假裝,兩面三刀,楚楚可憐。一個人要安穩度過一生,需要做多少身不由己的事,需要偽裝多少故事。我羨慕每一個不用偽裝的人,他們的心是自由的。
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中。
理性的人是克制的。成熟的人是克制的。冷靜的人是克制的。束縛。
純粹的人是自由的,無知的人是自由的。感性的人是自由的。自由。
在我看來,想自由意味著想獨立,而想獨立其實是為了證明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證明我自己跟其他任何人都有著不同之處,我單單只是我自己,任何人都不可替代。這也就說明想自由最根本的願望是想證明自己的存在感,獨一無二的存在感。當有一個人從內而外和我們一模一樣並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時,難道我們不會懷疑自己到底是誰?難道我們不會因為自己的存在感頓失而恐懼萬分?至於追求束縛的根源,我想大概和想要擺脫孤獨感的願望是有直接聯繫的吧。孤獨感是我們與生俱來的一種感受。當我們從脫離大自然的懷抱進化成人的那一刻起,也許孤獨就註定了要永久伴隨著人類。而我們的誕生更加劇了這種感受,我們在母親的身體里被孕育成長著,從無到有直至通過分娩而來到這個世界,這是一個融合與分離的過程,我們本與母親連為一體,最終卻被迫與母親分離,一分為二,開始獨自承受這世界所有的一切,難道這不是孤獨感根深蒂固的原因之一么?於是,我們得想方設法擺脫這種消極的感受,而擺脫這種感受最直接的辦法便是重新尋找融合為一的狀態,重新由二甚至多變為一。
3.小結
存在主義和意識流文學都是文學作品裡最直接體現作者心理狀態精神思維的文學體裁。筆者通過對存在主義及意識流文學的有限認知,淺薄的以心理學觀點論述了筆者的感受。在我眼裡心理學和以上文學體裁同樣迷人,都有著一定的相似度。文學反應心理狀態,心理學解釋文學風格。
僅以淺薄的觀點簡要論述本文,謬論之處還請海涵,不勝惶恐。
像只貓一樣活著。
這個世界啊,就算我蹲坐在窗檯朝外面看一天,也看不明白,人類白天忙忙呼呼走來走去轉個不停,為了獲得更多,但什麼都不曾擁有,像個傻子。晚上大笑大哭大吵大鬧,癲狂的像瘋子。我就這麼看著,我真不懂。
隔壁的汪星剛來時也抱著統治地球的想法的,怎麼沒兩天就變成跟他們一個戰線了呢?!人類的同化性太可怕了,我真怕哪天我也喪失了這清醒的靈性,變成跟他們一樣渾噩而不自知,太太太口怕了。
所以作為神聖高貴的喵族,我時刻要求自己要冷靜清醒思想獨立。並且還要更多的調研和探查,多研究人類的書籍,電影,音樂等等,來更全方位的觀察這個世界。還要多出去巡邏,看看人類最近又琢磨出了什麼奇葩的玩意。。
哇,外面的陽光真好,我想我得在這眯一會了,今天的巡視就先到這裡。
什麼?街角又開了新的小魚乾咖啡廳?!好吧今天是個約會的好日子。
九點了!腦殘劇要開始了!!移駕沙發!薯片get√巧克力get√可樂get√!
你!你要幹嘛!別亂抓我的毛!奏凱!別別…別…別…唔…別停……
綜上,我的結論就是
"獨立清醒的思想,生活於生活以上,浪漫怡然的情懷,享受於生活之中。"
又融於世界,又脫於世界。
我也不知道自己說清了沒有。
就是那麼個意思吧
我與這世界本是一體。這世界荒謬,只能說明我自己也是荒謬的。僅此而已。
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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