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身經歷過最詭異的事件是什麼?

昨晚一哥們兒給我講故事,講了很多離奇的事件,比如遇到財神爺送金子,上供醫治好總摔跤的毛病等,讓我對這些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對於神明保持敬畏是一件好事兒~如果你身上發生過真實的離奇事件,就跟我分享一下吧~~


我家在我上小學的時候,養過一隻貓。

我一直覺得它是通人性的。某天,我跟我媽吵架了,就抱著它哭,它就用一種很關心的眼神看著我,對,是很關心的眼神,然後舔掉我臉上的淚。

要知道它平時都是對我愛搭不理的呀!

我那個時候還小,怕黑,不敢自己睡,經常半夜醒來,就會看到它在我窗台上卧著,好像在陪我一樣,它的貓窩在客廳。

當時它在家裡也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所以每次我都能知道它來我卧室的窗台上,因為每次它都踩著我的身體,或者是臉(?_?) ,橫跨我的床,然後跳上窗檯。

但是後來,家人為了我的學習,就把它送給了住在很遠地方的親戚。

---------------在這裡有必要分一下---------

把它送走的第二個星期,晚上,我很清楚的記得是九點多,那個時候是冬天,我跟爸媽都已經洗漱好上床關燈準備睡覺了。我就聽見廚房有響聲,它平時就喜歡在廚房的一個凳子上磨爪子,那天我聽見的響聲就跟它磨爪子的聲音一樣,當時我就在想,它是不是回來找我了。結果是我想多了。

就這麼又過了好久,大概有幾個月。二姨告訴我,它因為難產去世了。我難過了好久。因為這些事情發生的時間,離現在很遠了,當時的記憶很模糊了,我只記得當時難過了好久。
但是就在前幾天。

也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突然出現了夢魘,就是俗稱的鬼壓床,怎麼動都動不了。也可能我睡的很迷糊。

但是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有一個小動物在我身上踩著過去了。那種感覺就像我小時候它在我身上踩過去的感覺一樣。到現在我一直相信,那是它回來看我了。

然後那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回到小時候,半夜醒來,看到它在我窗台上卧著的樣子。

遺憾的是,我沒留下它的任何照片,就連它存在在我腦海里的印象都已經變模糊了。


我很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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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17年1月24日

早上我去同學家拿東西,她家樓下有一隻懷孕的流浪貓,不怕人,長的很秀氣。我走過去她就親切的跟我打招呼。

但是我沒有東西喂它,我難受了整整一天,在同學家走的時候又遇到了它,我蹲下對它說對不起我沒法養你,真的很對不起。我差點哭了。其實我多麼多麼再想有一隻自己的貓。

希望它能懂,也希望它能被好心人收養。

這就是我的新年願望。

(大家要是平時遇到了流浪貓流浪狗,手頭上有點東西的請分給它們一點吧,它們其實也很想有個歸宿的啊。)


談不上詭異吧,有點神奇。
大概我十歲左右的時候那年冬天特別冷。我一個人睡怕冷就在父母的腳頭睡覺,而且我們睡覺會把房門反鎖。一天晚上我睡的特別香突然我媽就嗖的一下坐起來了,因為動靜太大我和我爸都醒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媽,我媽當時一臉驚恐,愣住幾秒就馬上爬起來去開房門真的是連滾帶爬的,房門開的瞬間我看見湧進來的煙霧和外面紅紅的火光,我嚇的大哭,我爸馬上起來和我媽滅火忙活了大半個晚上,後來發現是我家的電暖爐著火了點燃了我家的木沙發都快燒到廚房的煤氣罐了……後來我爸問我媽為什麼會突然驚醒(因為當時房間里並沒有煙霧我和我爸都沒有任何感覺而且我媽睡眠一直都很好)我媽說做夢夢到她奶奶一直在喊她起床!我媽覺得累不願意醒來就感覺到一股很大的力量一下子把她扯起來了,她醒來後有點懵逼但是心裡極度的不安本能的去開房門。現在想想要不是我媽醒了我們一家都不知道在哪兒了。


小時候要當個科學家,長大了成了道士。


謝邀。長文慎入。

首先,詭異不等於恐怖,我講的故事也完全不恐怖。
其次,故事與我和我大哥有關,但涉及到個人隱私部分的恕我不會透露。
再次,我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些超出現在人能理解的事。
最後,特意來評論說是假的,刪評加拉黑。我若要編故事強答,腦洞大了去了,何止這麼幾個。不麻煩某些KY來我評論區鬧心。看著煩。


我媽一直到我成功考上大學,才鬆了一口氣。
在那之前,她一直擔心我,可能是個傻子。
不是精神上走火入魔的瘋子,也不是先天有不足的唐氏綜合症患者,而是腦子被燒壞了導致大腦發育遲緩的傻子。
因為,四歲那年我生了一場怪病,險些因高燒導致肺炎提前R.I.P.
這病生的怪,一怪怪在來得急:前後不過半天的時間,體溫竟升高到40°,一張臉紅得發黑。二怪怪在走得快:剛送進醫院打吊水,一瓶吊水沒輸完,又恢復正常,吵吵著餓了要吃飯。三怪怪在查不出病根兒:起先以為是腦膜炎,可病證不符。又懷疑是上呼吸道感染,化驗結果顯示完全正常,再懷疑是 別的病,沒得查了——全好了,活蹦亂跳,全醫院數我最健康。
我媽已經懵了,我爹尋思半天,有了個懷疑:不會是讓老先生說准了吧?
老先生是個算命的。七十年代幾乎要死在「牛棚」里,念叨著「天不應亡我命」,被我大娘給救了。
之後,凡家中小輩有出生,都請老先生看一看。我與哥哥們年歲差得大,等到我出生時,老先生已經是遲暮老人。
他說,我生的時候不好,一場空的命。四歲是個大坎兒,九成九邁不過去。
結果是,我邁過去了,而那位先生則在幾乎同一周的時間,突然辭世。
後來二哥二十三歲遇上坎兒的時候,按著老先生生前交代過的法子擋了過去,一大家子的人回老家聚餐,我大哥有意無意告訴我。
【若不是為你,老先生壽活不止當初那個數兒。】


我大哥就是我大娘的兒子,我的大堂哥。
雖說應該叫他哥,但在我眼中,他像叔。
因差著太多年齡,打小我便不怎麼與他親近。他平日忙,山南海北的跑著,但無論跑多遠,總歸還是要回家。每次回家,作為本城僅有的親戚,大哥總會約我們一家出來吃飯,酒桌上聽來的見聞也有不少,個個精彩,但都不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不細說。
直到我上大學的那一年。
去報道那幾天大哥正巧順路去,捎帶著我們一家和行李們上了高速。時值盛夏,所幸當天沒太陽,還下著點毛毛細雨,雖不解暑,倒也比太陽曬著好。
上了高速,雨點越發密集起來,周圍一片灰濛濛,車上一時無話,氣氛越發沉默。好在大哥處理完幾宗生意上的事,開始與我們講述他先前見聞,有真有假,但都有意思,大家一掃沉悶,逐漸活潑起來。
正此時,左後方一輛雙層卧鋪大客車猛地閃出來,大哥輕輕一撥方向盤,穩住車子,偏頭看了一眼窗外。確認前後沒有危險之後,笑道:「這種車經過,千萬得再看看,有的小轎車跟在大車後頭,想著大車超車,他跟著超。但他的車小,咱看見大車過來了,趕緊讓,卻看不到後頭跟著小車。要是大車一走就轉方向,不提防後頭還有小車,就容易出事。」
又說:「就這種下小雨的天,高速路上最容易出事。」
大哥往後視鏡一瞧,笑了:「說來就來——不出十公里必出車禍。」
我回頭,只見一外省牌照的婚車正疾馳而來。
再看時間,也就明白了大哥的意思。
周邊地區有習俗,婚禮要在正午之前舉行,否則不吉利。如今時間已經接近正午,車子又是外省的,那新郎新娘必然著急,司機必然全速前進,加上雨天路滑,有很大概率發生意外。
可這只是概率上有可能,事實一定如此嗎?
沒有人贊同,也沒有人反對,時間會給出答案。
時間,比我心急。
還沒到五公里,大哥突然讓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父親把安全帶系好,又讓我和母親抓好把手,我還沒有來得及問怎麼回事,車子忽然一個顛簸,車輪打滑往側面滑出一段不短的距離,大哥當機立斷回撥方向盤,待方向回正之後慢慢降低速度,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就在前方不遠處,幾分鐘前見過的那輛婚車隊伍已經如積木一般橫七豎八散落在路邊,粗略一數,出事的車至少有五輛。
再往左看,事故的另一方直接衝進綠化帶,整個車身完全側翻過來,車身的一部分嚴重凹陷,車窗外掛著一些人,有些是上半身,有些是下半身,多數已經不動了。
那輛車,正是最開始忽然超車的客車。
而之前的顛簸,是因為車禍導致兩輛車的零件散落一地,我們的車子碾過其中一塊較大的零件,導致車輪打滑。
如果大哥晚一點提醒我們,毫無準備的我們全家人一定會在車內受傷。對於大哥來說,如果當時方向盤打得急一點或往左過了一點,我們家的車,很可能就會直接撞在客車上。
我們全家驚魂未定,回過神來的我稱讚大哥反應快。
我大哥搖搖頭。
他說,當時他的預計是十公里左右——因為客車的目的地與婚車的牌照是一個地方,而去往該地的必經之路上有一個經常出事故的彎道,就在八九公里之外。他認為車禍更可能在那裡發生。
所以遇上車禍之前,甚至是提醒我們之前,大哥實際上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距離這個時間就脫口而出提醒我們注意。
更沒有想到我們的車會碾過大零件。
更不用說事先預料到車子顛簸打滑。
「我突然覺得心跳加快,當時就覺得不好,要出事兒。」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哥還這麼跟我說,「開車的時候,尤其是這種情況,只要有不詳的預感就不要耽擱!晚一秒就要出大事!」
那是我第一次隨大哥走高速,我對於他的判斷和反應速度是敬佩的,卻沒有注意到,大哥發黑的臉色表明,這次車禍以及車禍之前的不祥預感,並非他事先預料到的。
那個時候我還不相信,高速公路上有些事,真得很詭異。


時間到了我上大二的那年。
因著天時地利人和,十一月中旬出現了長達九天的假期,與大哥聯繫後他答應回家的時候將我順路捎回去。
在校門口坐上車已經是下午六點多,等吃了晚飯再走上高速,已經是將近九點。
大哥一面開車一面打電話,從通話內容來看似乎是生意出了點問題,等到終於理出點頭緒之後,大哥嘆了口氣:「把你送回去我又要立馬掉頭回去啊!」
聽說大哥臨時有事,我也不好意思起來:若不是為了送我回去,出了這種事,大哥可以在下個路口掉頭的。
但天色已晚,將我放下更是不可能,於是帶著一點歉意,我和大哥說起來學校里的趣事,就這麼說到了十一點多。
車子,毫無預兆地停在了路邊。
一開始,我以為是大哥遇上了十萬火急的事,別無他法必須立刻調頭回去。可不到一秒鐘,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來,大哥的人品向來是信得過的。再怎麼大的事,斷不可能帶著自己的妹妹大晚上冒險在高速公路上逆行。
二來,大哥的臉色非常不對。
他的臉色從最開始的泛紅,轉而鐵青,最後泛著蒼白。
車子就這麼毫無前兆得停在應急車道上,前後數盞車燈不停閃爍著,大哥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盯著空無一物的前方道路看了一會兒,然後囑咐我系好安全帶,坐在車裡不要動,自己打開後備箱,下車去了。
幾分鐘後,大哥繞到右側車窗外,手裡拿著一沓黃紙:「你大伯【也就是大哥的父親】去世的時候,我教過你怎麼花紙吧?」【花紙:通過特定手法將一定數量的黃紙按照一個方向整理成容易燃燒並比較好看的形狀。】
我一愣,點頭說是。
大哥從懷裡掏出錢包,拿出幾張面值不一的鈔票,在黃紙上按壓了幾下之後,將黃紙遞給我:「你也花幾份吧。燒給你大伯的。」
我又是一愣。
大伯在我小學之時因病離世,如今既不是忌日,離中元清明也差得遠,為何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高速公路上要給大伯燒紙?
心有疑惑,但不敢多言,按照大哥的囑咐迅速花好紙,然後跟著他離開高速公路,在旁邊壕溝里將紙錢燒掉。想起他生前愛煙酒,後來因食道癌連進食都不能夠,又特意多燒了幾盒煙,灑了幾瓶後備箱里找到的啤酒。
事畢,重新回到車裡,車子紋絲不動。
大哥這才告訴我實情。
車子不是他主動停下的——大哥感覺方向盤總是往右偏,無法矯正,於是臨時停車,想要檢查方向盤的問題,可車子停下的瞬間自動熄火。然後再也沒法發動。
大哥開車一向謹慎,二十多年的駕車經歷中,僅僅因為停車位置不對而在揚州吃過罰單,車子什麼情況他很清楚,這次熄火一定不尋常。
而且熄火的地點也不尋常。
大伯生前甚少離家,僅有的幾次大哥開車帶他出遠門,其中一次就經過這條高速公路。大哥覺得,是大伯攔住了這輛車。
於是才帶我下來燒紙。
但是紙燒完了,車子還是不動。
莫非不是大伯?
可還會是誰?
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大哥突然聳了聳肩,如釋重負一樣,點燃一根煙,插在路邊土裡:「你放寬心。這事兒我不摻和。明天我就回家陪我老娘逛菜市場,我哪兒都不去。」
說完,大哥重新回到車上,一身輕鬆。
而車子,順利啟動。
我想問出了什麼事,卻問不出口。年齡的差距和並不親密的兄妹關係,讓我在大哥面前總是無所適從。
大哥明顯注意到了我的局促,瞪了我一眼:「怕我?」
「不怕!你是我哥……」
「那有話不說?」
「怕你生氣……」
「你大伯不讓我明天回去。」大哥直接解答了我的疑惑,「這事兒太複雜,太危險,你大伯要攔著我。我也想開了,損失點兒錢不算什麼。老爹不會害自己。聽他的,明天不去了!」
我似懂非懂。也許身處另一個世界的大伯預料到了什麼很危險的事,所以一定要阻止大哥。
之後的路程非常順利,大哥也踐行承諾,沒有返回。
後來再提起這件事已經是幾個月後的過年,家裡商量遷墳的事時,我悄悄問大哥這件事的結果如何。
大哥的回答有些意味深長。
「錢能再賺。命,就一條。」
這似乎是另一個更複雜的故事,但我永遠不知道真相。
【先到這裡,看情況再寫吧。】
——————1月15日更新——————
3.5
此處不為我所經歷過的事,而是做個背景交代,一來解釋上個故事中一處反常現象,二來把第一個故事裡的伏筆拎出來,三來,算是個承上啟下吧。
上文中提到,臨時停車後,我大哥從後備箱里拿出了黃紙——作為一個生意人,隨車帶著幾包煙幾瓶啤酒很常見,為何車裡還會有黃紙?不會覺得不吉利?
事實上大哥早年也不帶這東西,對鬼神之說更是嗤之以鼻,「便是有,我一身陽氣它也不敢近身!」
但,真正遇見幾次「攔路鬼」之後,大哥開始動搖,並最終在好友胡兒的勸導下相信這種事的存在。
胡兒大約姓胡,叫什麼就不曉得了。初次見面時我還小,連話都說不利索,跟著大娘叫他「胡兒」,至於他的全名,從來沒有人提起過。
胡兒和我大哥一樣,都是70後,沒知識,沒文憑,沒長相,為了混口飯吃,90年代去上中專,這才認識我大哥——那時候,大哥已經經商多年,也是為了考個文憑而進了中專。兩人雖是同班同學,卻在最開始的一年半載都沒有交集。主要原因在於二人性格。
那胡兒一眼看上去相當貌不驚人:中等身材,油膩膩的頭髮,大手大嘴,木獃獃的表情,一天說不了三個字,那三個字還是「給,加飯」。
我大哥卻是個侵略如風、不動如山、難知如陰的主,不到九成把握不會輕易出手。因此,胡兒沒顯露出任何本事之前,大哥雖在暗中觀察同班之中能結交為好友之人,卻不曾將胡兒放在眼裡。
直到那件事發生。
學校有個年輕老師連招霉運,不是丟東西就是和人起爭執,原本到手的職稱也被別人頂替,家裡更是整天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那時中專,三教九流之人都有,學生比老師年歲還大,還見多識廣。大哥因闖蕩江湖多年又做事穩當而頗受這個老師信賴,有天老師與家人吵架之後心中鬱結,與大哥兩人拎著白酒和花生米就在街心公園裡發泄情緒。
正說到痛處,胡兒出現了。
騎著前面帶著大杠的自行車,搖搖晃晃,待來到坐在路邊的二人面前時,單腳撐地,連自行車都沒下,揚了下下巴問那個老師:「我說,你家是不是三個月前搬的家?」
老師懶得理他,大哥還道這人怎麼如此分不清場合。
胡兒也不管,繼續問:「你家東北角是不是卧室?裡頭有張大床?」
老師一頓,抬頭看他,但不說話。
大哥心道:有點意思,看他還能說出什麼。
胡兒又說:「回去看看床底下,最裡頭最下面有個盒子。回去看看。」
老師立馬抬起胳膊肘,一個猛子站起來,酒勁兒上頭,踉蹌了幾步,跌跌撞撞往家趕,胡兒腳尖一點地,騎著自行車瀟洒離去,只剩下大哥還坐在原地。
「這人,要麼是高人,要麼是瘋子。」
當晚,大哥不放心跟著去了老師家,還沒進門就迎面遇上出門的老師。
仔細一問才曉得,按著胡兒的說法,竟真在床底下發現一個落了灰的盒子,裡頭裝著一尊觀音像——原是搬家之前從廟裡求來開過光的,搬家後因無處安放就塞在床下,一時竟忘了。
算時間,剛好在那之後老師一家諸事不順。
如今觀音像被請出來,老師忙著去買香供奉,祈禱以後觀音能保家宅。
此事之後,大哥對胡兒越發關注,直到最後成為哥們兒。二十多年來兩人雖不走一條道兒,但一方有難,另一方義不容辭,倒比生意場上所謂「朋友」來得實在。
因此,遇上攔路鬼後,大哥聽從胡兒的勸導,隨車備著些黃紙。遇上突然有不尋常的動物從車前頭竄過去,或是平白無故熄了火迷了路時,就燒幾張。
幾乎次次逢凶化吉。
也因為胡兒,我家才決定遷墳——就是上文最後提到的,過年時商量的遷墳一事。
也是那次,我們才知道,胡兒和我家,還有更深淵源。


這件事我先前在另一個答案里提到過。
住「凶宅」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 卓惠子的回答

我一直相信有些東西存在
和我見多識廣的大堂哥聊過 他對此深信不疑
前幾年回老家上墳 守墓人光看我們笑 也不說話
大哥沖我使個眼色 下午找借口開車回墓園 幾瓶黃酒 幾斤兔肉 守墓人開口了
說我家陰宅地方不對 保財不保人 保陰不保陽
大哥就動了遷墳的心思 但因為別的事一直沒有成行
之後的幾年裡 我家大災小禍不斷
先後三位長輩去世 死因蹊蹺 後輩突發疾病 毫無徵兆 做生意的生意莫名黃了 體制內的事事不順心
二伯和我父親又想起這件事
準備遷陰宅

這件事在我上大學之前,幾乎年年被提起卻年年被擱置,其中原因在此不細說,總之最後大哥拍板要遷墳時,已經到了去年三月。
選新陰宅時,胡兒也一起來了,這是我第二次見他。
仍舊是大手大嘴土裡土氣,與風流倜儻絲毫不沾邊兒,穿麻灰色風衣和土黃色褲子,扔進灰堆里找不著臉,扔進田裡找不著腿。
但要看有些年紀的人心性如何,外貌是不管用的,得看眼睛。
胡兒的眼睛很特別:小,總往地上看,眼皮耷拉著,跟我的頭像似的。可一旦對上眼睛,你會發現那雙黑眼珠在發光。它能把你心底的小算盤都給看得一清二楚。
我是不敢再與這樣的人對視,可胡兒見了我,徑直走過來。
「終於不長了啊。」
他這麼說。
還伸手比劃。
「頭次見你你這麼高——我以為得有七八歲,誰知道才四歲!噫!你小時候真高!你全家都高!」
我訕訕笑著,不怎麼說話。
胡兒嘖嘖嘴:「怪可惜的。好在你心態不錯。一場空就一場空吧,也不算孬。」
大哥我能打人嗎?
我白了胡兒一眼,又尋思了一下,覺出點不對勁兒了:誰說過我命一場空?誰四歲見過我了?
老先生說我生的時候不好,一場空的命。四歲是個大坎兒,九成九邁不過去。
老先生在我四歲之前見過我。
我大哥認識胡兒的時候,我已經上小學,印象中那才是他第一次見我,那麼之前他怎麼知道我的?
我看向大哥,巴望著他能說點什麼。
大哥帶著守墓人過來,領胡兒看陰宅,然後悄聲告訴我:胡兒是老先生的徒侄。
我倒吸一口氣:那我算不算他們門派的仇人?
大哥見我這副德行,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推了我一把:「瞎盤算!」
我縮縮脖子,跟在大哥身後往墓園深處走。
胡兒和守墓人走在前頭,看似隨意,漫不經心地在某處停下,指著問:「這兒,有人買了?」
我看向那一處,也疑惑起來:那位置正對著墓園大門口,一進門就能看到。中國人講究含蓄,老年間稍微有點地位有點余錢的人家都會在正大門後頭修個影壁,如今公寓設計也忌諱玄關對著客廳,一進門就將整個房子一覽無餘。
可那處陰宅不偏不倚就在進了大門的中軸線上,且獨門獨院,周邊幾十家都是空的,唯獨這一處立了碑,用五彩塑料花裝飾著,追光燈打在上頭似的,要多扎眼有多扎眼。
莫非是個外國人挑的,他們不忌諱這個?
守墓人咧開褐色的嘴唇,眼睛彎成鐮刀:「總有人想賭一把不是。」
胡兒嗤笑一聲,往斜里走去。
我趕忙跟上,滿肚子疑問卻問不出。
轉了一圈,胡兒摸著肚子想了想,踮腳附耳把結果告訴我哥一人,我哥走到守墓人身邊,遞出一顆煙,說了句什麼。守墓人轉頭看了一會兒,伸手接過煙,又轉回到胡兒手裡,什麼話都沒說,但已經把事情定了下來。
回去路上,我忍不住回頭看墓園,隱約還看得到中軸線上那一戶,釘子一般鍥在正當中,怪異且扎眼。
胡兒見我總在意,便主動開口:「說了也無妨。那一處是個邪位兒,若是好了能保四五代飛黃騰達,子孫個個人中龍鳳,不說富可敵國起碼富甲一方。可若是動了歪心不走正道,那霉運也比尋常人家來的更多,摔得更慘。平常這種地方我們是不敢挑的,也不知道那一家是自己撞上了,還是找會看的給看出來的。若是自己不懂瞎挑那還好些,不害人命。可若是找人給看的,那看的人,活不過今年。」
我詫異:「這麼嚴重?」
胡兒見我不信,嘖嘖兩聲:「你個一場空你還不信我——」
大哥我真想打人。
大哥則專心開車,板著臉似乎在思考什麼事。
回到老家,老爹和二伯圍著胡兒和大哥問挑陰宅的事如何,大哥只留下胡兒一人交代,自己又急匆匆出去。
然後折回來。
車鑰匙在我手裡。
作為交換,大哥答應帶我一起去。
原來,在墓園大哥就在盤算:那座獨門獨院的陰宅上刻著老夫婦的名字,旁邊還有孝子孝孫,其中一人,大哥認識,正是老家生意上的夥伴,眼下正有一樁生意要談。可正這個節骨眼上在墓園見了這一幕,大哥總覺得心裡堵得慌,寧可生意緩一緩,也要把事情問清楚。答應帶我去則是個迷魂術的作用:我家小妹年輕,好奇心重,老纏著我問這兒怎麼就一家陰宅,我一看名字,好嘛,認識,就來找你喝杯茶——這是我妹,以後大差不差也幹這一行,人不機靈,就是愛湊熱鬧,你給多提攜提攜。
就這樣,對方放鬆了警惕,大哥把話給問了出來。
那陰宅,是找人看的。對方也知道看的人活不過今年,可還是選了這一處。
緣由令人唏噓。
那位老先生與我家那位老先生經歷極其相似,也是瀕死時被這家人救了命。這家人心地厚道,救人一命不圖回報,生意最難的時候也沒想過求老先生幫著轉運。今年初老先生重病住院,知道自己時日無多,讓這家人架著去墓園挑了兩處陰宅,一處在角落裡極其不起眼,留給自己,另一處就是正當間兒中軸線上那一處,留給這家人。
那家人雖告訴了我大哥這處陰宅好則錦上添花,卻沒說有壞處。
我見大哥喉結上下翻了好幾遍,終究還是沒說話。
福禍自知的事,容不得旁人插嘴。
後來將這事兒告訴胡兒,胡兒只是抽抽鼻子,沒說話。
我不曉得他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師伯,也不曉得他是不是在想自己會不會有這麼一天。
好些事情,好些人,是沒法想明白的。

——————1月16日更新——————

別看我大哥現在如此穩重,儼然家主風範,當初也有過一段愣頭青的莽撞時期。
那時候我初中還未畢業,周末隔三差五就會跟著老爹老媽去大娘家裡玩,大哥雖然還與他們住在一起,但是一年只回來七八次。這對我而言,是個好消息。
因為那時的我,著實害怕我大哥。
不止是大哥,家裡的一眾哥哥們我都有點怵。
奶奶在世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家裡一窩土匪,就兩個貼心丫頭」——土匪指的就是我的哥哥們。
而這群土匪之中,又數大哥和兩個姑姑家的哥哥最「匪氣」。
姑姑家的哥哥,被我稱為「大餅哥」與「二餅哥」——不為啥,長得像。
這三個哥哥年齡相仿,至多相差一兩歲,都在部隊里待過,舞刀弄槍樣樣精通,又都是接近190公分的魁梧大漢,平日里自然親近些。那日我去大娘家,正遇上大哥扛著箱子要出門,後院車子里,另外兩個餅哥哥也並排坐著,一臉殺氣,見狀,我趕忙躲到了洗手間……
也是慫。
等我溜出來時,大哥早就走了,大娘招呼我過去,說是昨天打掃衛生翻出來個好東西,要給我看——是影集。十幾年前的東西了,裡面有大哥學射擊時候的照片,還有其他幾個哥哥們當兵時候的照片,時間都在我記事以前,甚至還有幾張已經泛黃的老照片,因貼放在一起,擠在影集最下面,導致畫面粘連,分不開。但最後一張完好無損,而且背面還用鋼筆寫著一行字,模糊,但能辨認。
「喚喜差點尿出來」。
喚喜是我奶奶給我取的名字。她作為當時家裡管事的,一心盼望兒子們多生幾個丫頭,結果除了年齡最大的我大姐,中間一窩土匪。好不容易盼到我出生,年近70的老太太迫不及待給起了個極其喜慶的名字:喚喜。
所以,那個喚喜就是我……
而「喚喜差點尿出來」就是說……
黑歷史必須刪除!
我鬧著要把照片拿走,老爹老媽在一旁狂笑,說自己都不知道我還有這樣的「美照」。
大娘也笑,說是昨天發現的時候我大哥也不記得家裡怎麼還有這張照片,但是粘得太緊,只能小心分開——你看,就是這樣咯。
我趕緊翻到正面,一看,是這樣一幅場景:還是嬰兒的我被大哥抱在懷裡,他和兩個餅哥哥分別站在一輛老式轎車的兩邊。大哥表情憤怒,大約,因為我在他懷裡「尿了」……
但,照片上另一處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道細細的痕迹從大餅哥的眉毛一直貫穿到大哥的脖子一側,中間經過二餅哥的鼻子,一道如閃電般的細線將三人的臉面分成兩半。
大娘說是大哥昨晚用刀片分開的時候不小心劃的,我看了一眼那劃痕,總覺得不吉利。
父母又說起別的事,照片的事就算是掀了過去。
晚上回家,正準備睡覺,老爹接到了一個電話。
當晚我們一家立刻趕去醫院,大餅哥和二餅哥就在走廊里坐著,一頭一臉的血。
大哥還在搶救,大娘幾分鐘前剛到,現在也在搶救中。
問原因,說是和幾個混混起了矛盾,就去約架,誰知道對方來了十幾號人。老爹痛罵了餅哥哥一頓,兩個大老爺們就低著頭聽著。
我站在一邊原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可仔細看過大餅哥後,覺得不對勁兒。
大餅哥恰好傷在眉毛上。
再看二餅哥,鼻骨骨折,臉頰上還有兩道傷口。
而大哥,則是被西瓜刀刺穿了脖子,再偏幾公分就傷到頸動脈!
我貼著牆,一言不發,老爹以為我被傷口嚇到,讓老媽趕緊送我回家。
我拽著老爹的手問他記不記得照片,老爹瞪了我一眼,讓我別亂說話,趕緊回家。
回家路上,我忍不住問老媽,會不會真得和照片有關係?
老媽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別亂想。
晚上去大娘家幫她拿換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我重新翻出來那本影集,找出那張照片。
再次對比三人的傷口。
大餅哥的眉毛,二餅哥的鼻子和臉頰,大哥的脖子。
這件事,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誰都不會知道。
——————1月24日更新——————

這是2003年的事了。
那一年,非典來了。
這件事發生在非典爆發之前。
大約是2002年底,大哥的生意遇到瓶頸——他先前做的是中間商,賺取差價的那種。那段時間手中資金周轉不開,雪上加霜的是下游經銷商突然違約,一批說好的貨被砸在大哥手裡,一時無法出手,違約金也要好幾個月才能到手。原先租好的倉庫也到期,續租暫時不可能,大哥急得連夜聯繫朋友尋找出路——他是做藥材的,有些葯能放上幾年幾十年,有的葯則不行。
這批葯就是能放的那種。
眼見得聯繫出路無望,市場上藥品價格也不適合出手,大哥就尋思,先找個倉庫把葯存進去吧,等價格好起來再說。於是,他開始找倉庫。
當地倉庫不少,但合適的倉庫並不好找:位置合適的,價格高。價格低的環境不好。環境好的,交通不方便。總之找了好幾座都不合適。
這時候,胡兒出現了。
那時候胡兒還是半個無業游民,沒有主顧上門的時候,吃喝用度全是大哥付錢。儘管如此,大哥卻甚少找他幫忙。大哥說,該出手的時候胡兒會自己說出來。他不說,那就是不到時候。
現在大哥要找個稱心倉庫,胡兒毛遂自薦——這些都是我聽說的。
而我親身經歷的,從這裡才開始:找到的那家倉庫在我家附近,老爹認識倉庫的主人,於是帶著我和大哥一起去倉庫看情況。
倉庫冷颼颼的,不大,還存著一大堆其他東西,從地面堆到天花板,牆一樣,看不清裡面是什麼。但濃重的藥味告訴我,裡頭是中藥。
大哥進了倉庫,徑直走向那堆中藥,蹲下來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拉著老闆去車裡商量。
幾分鐘後,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不僅租用倉庫,裡面的貨也全部買下來。
老闆自然是開心的:那貨原是上一個租倉庫的人賣給老闆抵租金的,老闆不懂中藥,接手了才知道這葯的行情差,根本值不了多少錢,憋在手裡兩個月了不知道怎麼辦。現在大哥願意出價買下來,倒幫了老闆的忙。
老闆開心,大哥也開心。
再之後,12月開始了。
再然後,非典來了。
來勢洶湧,凶神惡煞一般。
大哥把從倉庫老闆手裡買的葯拉了出來。
那是什麼葯?
板藍根。
板藍根在那時候的地位相當於日本地震時候的食鹽,遜於於十七世紀的鬱金香。
是比金子更讓人有安全感的神聖之物!
大哥憑藉這一批貨大賺一筆,不僅補了先前的虧空,更憑藉這一桶金將先前生意翻了倍。
而促成這一切的,正是胡兒。
或者說,在大哥去倉庫之前,胡兒就已經告訴他,倉庫里還有東西,你一併買下來,以後有好處。
所以大哥進了倉庫,直奔那堆葯,一點猶豫都沒有,在資金緊張的情況下還是全部買下來。
果然有大好處。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
但還有幾句話得說。
胡兒和我大哥關係雖然鐵,真本事也的確有,偶爾開開玩笑,找個狗兒貓兒女兒什麼的【大哥家有條大白熊……日常上演離家出走,基本是胡兒負責找回來】,但並不代表大哥事事都要求教胡兒,胡兒也甚少插手大哥的生意。
大約,商人有商人的驕傲,胡先生有身為先生的智慧。貪得無厭,只會像下一個故事裡的人一樣。
下一個故事待會兒再寫……我去求個雪……
【說好的降溫下雪!光降溫你倒是下雪啊!!】
——————1月27日更新——————

這個故事裡的主人公,當年在我家鄉也是個人物。當初事發,幾乎所有認識她的人都不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就稱這位主人公為華姨吧。
華姨當年四十多,出自名門之後,正經兒的大家閨秀。因父母之命嫁了個門當戶對的丈夫,兩人相敬如賓,齊心協力,在事業上相互促進,也算是另一種幸福吧。
然後,98年,華姨搬家了。
我家鄉搬家有個習慣,那就是一定要放炮。
也不拘著放多大盤幾千響,哪怕只是貓尾巴長的一小掛,也要放炮。而且是家世越好,搬家時候越是一定要放炮。
大哥說,這是為了給家中的財神爺灶王爺提個醒,搬家的時候隨著主人家一起搬。
也有說法是給護家仙提醒。
總之都是一個意思:把以前家裡頭的福祿壽喜帶到新家。
但是如果沒有帶走的話……
偏偏這家人搬家的時候,沒放炮。
原因說出來也挺有意思的:華姨搬家是在年後,過年時家屬院曾因燃放煙花釀成小型火災,物業禁止在小區內燃放煙花爆竹。
不讓放就不放唄。封建迷信早就該破除了。於是華姨就這麼靜悄悄的走了。
然後靜悄悄的去了新家。
再然後,靜悄悄地病了。
醫生給華姨做了好幾遍全身檢查,除了有點高血壓,什麼問題都沒有,可華姨的手就是控制不住地抽搐,連喝水都沒法拿起杯子。
我去她家的時候,她顫抖著手想摸我的臉,結果指甲划到我的臉上,老爹趕快把我拉開了。
離開華姨家的時候,大哥跟我們家提了個醒,以後減少跟華姨一家的往來。除了工作上必要的交集,私下裡就別再來了。
然後又說了些我那時候聽不懂的,工作上的大人的事,我覺得無聊,沒往心裡記,後來再問,也沒人肯說了。
時間就到了春天。
在司法系統工作的舅舅突然告訴我們,華姨家出事了。
最開始是小區里的居民莫名其妙丟東西。有的丟自行車,有的丟車座子。有的晾在窗檯的棉拖鞋不見了,有的掛在院子里的臘肉不見了。到後來,只要是放在外面沒人看著的東西,一轉身都不見。
雖然都是小東西,但是頻率極高,而且以華姨家為中心,向外輻射。
那時候小區還沒有攝像頭,保安蹲點的時候將正在作案的華姨抓個正著。
華姨被請去派出所的時候還盯著自己的手。
「我就是管不住啊!」
多方面權衡之後,華姨被家人領回家,華姨的丈夫專門請了個人照顧她,可沒過幾天,保姆就不幹了。
「她老想掐死我!」
這是保姆偷偷告訴我大娘的。
我大娘與華姨是多年朋友,從少女時代開始兩人就私交甚密,看昔日好友變成這幅模樣,大娘十分心疼,提議出門旅遊散心。
那時候是99年左右。
99年下半年,華姨回來了,整個人似乎容光煥發,重獲新生,並且回到工作崗位上,大展抱負,助力自己丈夫成為某個行業的一把手。
再之後,因挪用公款、行賄受賄數額過大,被判刑。
再之後的事,就不能多說了。

據舅舅說,華姨最後一直念叨一句話。
「我就是管不住啊!」
說這話的時候,仍舊盯著自己的手。

以上


我這個應該不算詭異吧。

小時候的事,大概是7、 8歲的時候吧(具體忘了,還是在老家的時候)。

老爸有一天突然帶回一隻小狗,是那種鄉下的土狗,通體灰色,長得並不好看,但是挺精神的,給他取了個名字叫「蒙蒙」。
養了一段時間之後,隨著狗越長越大,膽子卻變得越來越小,等到2、 3個月之後甚至見到人就夾著尾巴可憐巴巴的叫喚。

有天傍晚我爸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拿了把斧頭把狗按到地上,我趕緊問我爸:爸,你要幹嘛!(那時候我小,所以蒙蒙不怕我,所以和我的感情最好,天天都跟著我屁股後面跑)
我爸說:這敗家東西,膽子太小,把他尾巴剁了,讓它憋憋,看看能不能長得壯實點兒。
我說:你剁它尾巴,多疼啊!萬一死了咋辦?
我爸說:看它造化吧,死了就是它的命!
(其實我爸是屬狗的,而且脾氣不好,對動物都犯沖,尤其是狗,到現在他都沒養活過一條狗。後來我家又養了一條小白狗,但是一直是跟著我的,從出生到老死,一共八年)

說主題吧,後來被剁掉尾巴之後,蒙蒙真的越來越兇猛了,而且精神了很多。
突然有一天,蒙蒙從大街上瘋了一樣的跑回了家,正好我在院子里,一下子撲到我身上,前腿不停地抱著我的大腿,用頭來回的蹭,本來我以為它這是在撒歡,慢慢的感覺越來越不對勁,看它的眼神里非常恐慌,滿臉的眼淚,而且還不停地喘著粗氣。我感覺不對,趕緊把我爸叫過來,我爸跑過來之後,一看就明白了說:趕緊拿點阿托品,它這是中毒了!(阿托品,一種人用的解毒藥,可以解一般性的農藥等毒性,可參考百度百科)
我趕緊跑到屋裡把葯翻出來,倒出來一大把,跑回院子里,我爸用了好大力氣才把狗嘴巴掰開,伸手抓了幾粒(具體多少都忘了),過了一陣,慢慢穩定下來了,我還以為沒事了,誰知道突然一下子它就站了起來,眼睛泛著光,洪亮地叫了幾聲,倒地上就沒氣了,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瞬間就蒙了,好好的一條狗幾分鐘的功夫就沒了,而且還是我的第一條狗,連嚇帶難過就嚎啕大哭起來。我爸說:這就是命吧,跟了咱這麼長時間也算是緣分,別哭了,晚上找個好地方埋了吧(因為我們家族都是滿族,所以從來不吃狗肉,以前我爺爺家養了幾條大狼狗死了之後都是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埋了)。
我爸下午出去轉了一下午回來之後就把蒙蒙用紅布包起來抱出去了,我說我也去,我爸說:小孩子別跟著。
晚上天快黑了,我爸才拿著鐵鍬回來,我說:你埋哪了?我爸沒說話,點了根煙就回屋了。

晚上7、8點的時候,我都躺下了,可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老是想著蒙蒙。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的我就起來了,穿上衣服躡手躡腳的出了門,想去看看蒙蒙,我也不知道我爸到底把它埋在哪了,就一個人黑燈瞎火的瞎走,走著走著走到我家很老的一棵大梨樹旁邊(能有兩個大人才能抱得夠來那麼粗吧),不知怎的我就覺得蒙蒙肯定就被埋在那棵梨樹下面了。我走到樹底下開始用手扒土,挖了大概有一米深,就看見用紅布包著的蒙蒙了,我把它抱出來把紅布打開,抱在懷裡就開始嚎啕大哭,越哭越傷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哭的嗓子都啞了,恍恍惚惚聽見有人叫我,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後來發現聲音越來越近,我回頭一看,一大幫子人打著手電筒在到處找我,親戚、鄰居幾十號人。
我就在梨樹下抱著蒙蒙也沒答應他們,後來有人看見了我,一幫人圍了過來,我爸打著手電筒看見我抱著狗在那哭,也沒生氣,就說了一句話:回家吧,以後白天來。
再後來,我的事被大傢伙傳了好一陣,說我這孩子真重感情什麼的。其實我那時候小,什麼也不懂,就是覺得一個鮮活的生命每天在你身邊,一下子沒了的時候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再再後來,我才知道,那晚我一個人在山上哭了大半夜,我爸他們找到我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
現在那棵老梨樹還在,只不過被我爸換了新枝頭,每年梨花都會開一片,雪白雪白的。
如今隻身在外,還想再養一條能陪陪自己的狗狗,可是為了生活,很難實現,希望以後能再有一隻能陪我像親人一樣的狗狗吧。


謝邀
就說最近的一件事吧。
大概在一個星期前,我喉嚨發炎,然後發了燒,然後我請假回家。那天晚上回家,鬼使神差的沒有叫人接我,就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回家。說來也巧,在我走回家的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人。
我家是在一個村子裡。我走到村口,看見了那個池塘,那時候爸爸在村裡承包了兩個池塘。有個人坐在池塘邊,他跟我說他不見了個東西,掉到了池塘里。然後他說麻煩我幫他看一下衣服,他要下去找東西,怕衣服給貓貓狗狗給叼走。然後當時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同村的嬸嬸叫醒。她叫我趕快回家,別在這睡,不然的話會冷死的。我說有人不見了東西,下去找了,我給他看衣服。嬸嬸說,哪來的人啊,衣服呢?然後我一看,沒有人,也沒有衣服。我以為那個人拿衣服走了沒告訴我。
回到家後,發燒燒到39.5°,嚇得媽媽趕緊帶我去醫院。
燒一退,我就跟媽媽說了這件事。我說那個人潛到池塘里找東西,媽媽說「怎麼可能,那個池塘在你回家前已經排水了,準備撈魚了,哪裡來的那麼多水。況且,大冷天的,哪裡會有人下水。」
一天後我回家,池塘真的是乾的。沒有那天傍晚時的水。
所以,到底有沒有那個人?


我來說個我經歷過的吧,不恐怖,但是至今沒想通。

我本科在南方某城市,大一時候在山裡的新校區。

和我家北方這邊的建築不同,傳統所謂的一樓,是架空層,除了東邊有個門廳,坐著樓管大媽,其他地方都是放自行車的。

我住在宿舍樓的二樓最東邊,即傳統意義上的三樓,一個宿舍四個人,宿舍是上床下桌那種。主人公簡稱小Z吧,和我腳對腳。

小Z來自閩西一個小山村,報到時候沒有見過家人,平日不說話,跟我說的我第一句話是我掛蚊帳時候,他對我說,我來幫你。

所以開始印象不錯,想接觸接觸,看看能不能成為好朋友。但是總是搭不上話。

宿舍剩下兩個人和我有同感。感覺小Z哪裡說不出的奇怪。

有一天我在做高數題,大概一點多了吧,他們三個都睡了,然後電話響了。

電話就在我身邊,所以鈴聲只響了一聲半就被我接起來了。

裡面的話我聽不懂,很難說是一種語言,更像是一種囈語。甚至男女都聽不出來。

我問,

誰呀?

您找那位?

這時候小Z出現在我的背後,說,

給我

我嚇了一跳,我沒聽見他下床啊,而且他的感覺是那種根本沒有入睡過的。

我趕緊把電話給他。

他蹲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哼,然後一動不動,拿著電話,足足半個鐘頭四十分鐘,默不吭聲的掛了電話。

我當時坐在書桌前,滿心狐疑。

他上去前看了看我,我覺得有點怕。

第二天我問了宿舍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叫小S吧,表示不知道,另外一個人,叫小R吧,說他原來起夜,大概也是一兩點,一下床發現小Z蹲在電話那裡,一聲不吭,看他下來了,就掛了電話上床了。

後來有一天,晚上我突然醒了,看了下手機一點二十,我突然想起來了,探了個頭看了下面一眼。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一跳。

小Z耳邊掛著電話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趕緊縮回被窩。

隨後小Z也上床了。

從此以後我們對小Z有種說不出來的疏遠感,覺得他有什麼秘密不說。

下面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有一天晚上下雨,我有點餓了,叫上小R一起下樓去買吃的,於是愉快的決定了。

重點來了:

我們走的時候,禮貌性的問了下小Z,他沒理我們,外衣外褲都脫了掛在床邊,人在被子里。

小S也在宿舍,同樣表示不去。

然後我們下樓到門廳的時候,小Z衣衫整齊的從外面進來了。

我看了下小R,後者盯著轉角處小Z消失的背影。

剛剛的,是小Z吧?

小R說,是的吧?

超市離我們宿舍並不遠,買了茶葉蛋回宿舍,小Z還是在床上,但是掛著的外褲褲腳是濕的,外衣也是濕的。

後來小R問了小S,小S表示小Z根本沒出去過。

我後來跟很多人說起過,大家都說是從我們身邊經過我們沒發現。然而我們是很快速度下樓的,小Z還要穿衣服,而且經過我們我們沒理由發現不了。

也有人說,小Z從西邊的樓梯下樓的。然而按照我的描述,我們宿舍在最東邊,門廳也在最東邊,小Z走西邊樓梯最後還要回到東邊,相當於多走了兩倍宿舍樓東西長度的距離。

穿好衣服從樓上跳下去的?陽台外面確實是草坪,雨天把泥泡濕或許有人敢跳,但是小S會不知道?

詭異的不是如何做到的,而是他圖了個什麼?

後來小Z到大二的時候被留級了,我們去了大三,據說他留在了大二,然後就淡出大家視野。

大四散夥飯提起他,好多女生都表示不知道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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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要給福建人招黑噢。邏輯自治還是比較重要的,無腦的評論我就刪了,有點自知之明噢。


小時候表兄妹四個在鄉下老房子里玩,晚上非要一起在樓上睡,舅媽拗不過我們,就讓我們自己點好蚊香,關好門就下樓了。

睡到半夜,舅媽聽到有小孩的聲音喊她:舅媽,舅媽。

她以為我們有什麼事情,忙起身去樓上,推開門,天啊,滿房間的煙霧。原來我們把蚊香放在裝衣服的大紙盒上,蚊香點著了紙盒。而我們四個睡得昏昏沉沉,一點知覺也沒有。

舅媽撲滅了火,看我們沒事就下樓了,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們看著燒焦的痕迹納悶地聽著舅媽講了全過程。

老房子二樓有四五個房間,早已不住人了,那天夜裡,住在那裡的小孩子只有我們四個,沒有別人。

也許是老房子的守護靈吧。(^_^)


看了那麼多 我也說一個吧

小時候大概小學那樣子 ,爺爺奶奶開了兩個大型的停車廠,停那種大貨車的。

養了只狼狗叫鹿鹿,母的

我呢,很喜歡狗,那時候雖然小但是每次去奶奶家都要去看看它,因為用大鐵鏈鎖著而且大人怕危險,我一直都沒近距離接觸過它,只能跟它對視,我覺得它是我小時候特別好的一個朋友,雖然不會說話。

有一年夏天,天氣特別特別熱,熱的人都不想出門那種,鹿鹿也受不了,但是人在屋裡有空調,它什麼都沒有,奶奶就只能把它牽到一輛大車下面趴著,有陰涼,會舒服一點,而且這時候鹿鹿已經快要生小狗了。

後來鹿鹿生了,我記得是三隻。一兩天之後,具體細節我忘了,我只記得奶奶還是媽媽去給鹿鹿送飯,回來急急忙忙的說小狗都死了,還說太慘了好像是熱化了我們一家人都趕緊跑去鹿鹿的窩那邊看。

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個場景。

鹿鹿在舔幾個小狗的頭蓋骨。只剩頭蓋骨了,身子沒了。

爺爺還是爸爸來著,挺生氣的說肯定是鹿鹿把小狗都吃了。但我不信。

奶奶特別生氣,拿了個竹棍抽鹿鹿,一邊抽一邊罵虎毒還不食子你這個畜生什麼什麼的。鹿鹿特別可憐的眼神,往角落裡躲。

後來爸媽爺爺奶奶都回屋了。我沒走,因為我習慣了單獨和它在一起的時候,我想陪它一會,失去孩子的母親肯定都很傷心吧。我不管是不是它吃的,我就是想陪陪它。

我問它,不是你做的對不對?別傷心了,我相信你 。 鹿鹿當時的眼神特別可憐,我不知道養狗的朋友有沒有見過,就是你朝它發火的時候它的眼神。

我又跟它說了很多話,具體我已經記不清了,我只知道最後鹿鹿哭了,流了淚。

然後我回屋裡,想鹿鹿現在剛生完小狗應該需要營養,那時候我知道的最有營養的東西就是喝的露露了,所以我就拿了兩罐倒給它了,天知道我那時候怎麼會這麼想。。

當天晚上夢到了,鹿鹿會說話了。。它一邊哭一邊說小狗不是它吃的,它怎麼可能吃自己的孩子,還說之前我跟它說話它都在聽什麼的,但是就是沒辦法說話。還說露露挺好喝的。。之後又說了好多,總之最後是被我媽叫起來那個夢才結束。然後我就一直跟爸媽說那件事不是鹿鹿做的什麼的。爸媽最後可能也煩了,說好好好我們都知道啦不是它做的。

再去奶奶家就是將近半個月之後了吧。鹿鹿死了。
恩,死了。我去之前一星期死的。
奶奶說是老死了,畢竟它真的很老了。
我當時還為此大哭一場,可是死了就是死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寫出來,我知道這可能也不算是詭異的事,可是那個夢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因為太真實。


睡醒一覺寫一個。
我大學下鋪,是個本地胖子,體重超過200斤。胖人愛打鼾,愛說夢話,這沒什麼,我有睡覺戴耳塞的習慣,他輕易也吵不到我。可這胖子的詭異之處在於,他說夢話時,用了三種不同的聲音。一種,是他本人平時說話的聲音,另外兩種,是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聲音。最嚴重的時候,直接把我宿舍里江蘇和山東的哥們兒嚇得外出租房睡。可這胖子並不知道自己睡覺說夢話的事,我們其他人也因一些別的原因,有些孤立他,自然也不會跟他提起這事。
有一天吧,胖子請我去校外吃豬肉大蔥水餃,邊吃邊喝,情緒有些激動,跟我哭喪著說:"三哥,我耳朵可能出毛病了,最近幻聽,老是聽到兩個女的跟我說話。"
當時我冷汗就下來了。


至今為止仍百思不得其解的事。高二還是高三時,晚上做夢,忘記了原因,只記得夢裡的我對父母很憤怒,想要報復他們一下,趁他們不在家把他們衣櫃里的衣服全拿出來泡在水裡,再把濕了的衣服扔在他們卧室的床上,夢畢。

第二天早上我媽叫我起床,我爸還在卧室里躺著睡覺,我就起來上學了,高中我中午都是沒有回家的。當我晚上回家時爸媽突然質問我為什麼中午回家把濕的衣服扔在床上??我當時很困惑,什麼鬼?老子一整天都在學校好么。他們說早上還好好的,下午回來就看見床上都是濕衣服,推斷肯定是我中午回來乾的。我就瞬間想起來了昨晚的夢。然而我那天中午真的沒回來,事後問同學同學也說我那天中午就趴在教室里睡午覺。。WTF!!!

其實夢裡的我感覺有點暈乎乎的,但很真實。。。難道是平行世界??但是真的沒有其他合理的解釋了呀!!!細思恐極。


從兩三歲開始吧,我就有一個印象,自己趴在一個男人的後背上玩,他的背上靠近腰的位置有一塊胎記形狀有點像台灣島。那時候我以為是我爸,可我爸後背只有一個痣,後來我就看我媽的背,什麼都沒有。我覺得是自己胡思亂想就沒在意了。

後來我長大了有次洗完澡不經意間看見自己的後背,我的背上靠近腰右面一點的位置有一塊胎記形狀有點像台灣島。

原來那個男人就是我自己,我是在自己的背上趴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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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過百還是挺高興的

就是這個胎記了,自己拍自己後背真挺難的,就這樣湊合看吧,具體說像什麼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那時候才兩三歲還太小就是感覺像是台灣島吧。當初發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一直在後悔,小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抬頭看一眼孩他媽是誰,也省得我這些年來瞎找了。


突然好多贊了……手動慌張……


就在昨天發生的事。

由於今天是端午節,大家都懂一般法定節日之前單位一般就沒事了,so昨天下午大領導基本都不在單位了,大家手裡基本都沒啥活了,外地的同事昨天都陸續回老家了,大家都處於賦閑狀態。於是打麻將小分隊開始蠢蠢欲動了……嘛~算我一共四個人。女同事a,女同事b,胖子男同事c,還有我。插曲下,胖子c和我是情侶關係,但是單位不成文的規定,沒有公開啦~於是四個人悄悄的奔赴麻將社,約定玩到下班之後回單位打卡。


===我才不說我是背景分割線===

昨天麻將打的異常的小啊,所有人的牌都不順啊,麻將社的包間蚊子那個多啊導致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滿了蚊子的屍體……總之匆匆的玩了兩個小時左右,在單位的同事給我們發消息說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然後大家就匆匆收鍋了。

往回走的路上由於很熱大家都默默無語,回到辦公樓,進大廳的時候,一進去就已經感覺到異於平時的涼爽,怎麼說呢,有點發冷。而且大廳空蕩蕩的,連平時站崗的保安小哥都不見了。氣氛有異,大家繼續默默等電梯。由於前段時間辦公樓裝修,電梯只有一部能到我們那層,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電梯下的異常的慢,幾乎是一層一停的狀態。在等電梯期間,過來一位路人大姐,和我們一起默默的等。漫長的等待之後,電梯終於開了,可是裡面並沒有一個人。大家陸續上了電梯。路人大姐第一個,女同事a第二,我第三,女同事b第四,胖子c最後一個。

路人大姐進電梯之後首先抱怨,這電梯也來的太慢了啊真耽誤事云云,a和b也附和是啊是啊,我心裡有點毛就一直沒出聲。之後是短暫的沉默,大家就面向電梯門按向自己的樓層,女同事a按了我們那層。

接著路人大姐伸手去按自己要到的那層。

然後!!!高潮來了!!!

在大姐還沒有碰到電梯按鍵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樓層的燈在同一時刻都亮起來了!!!!不僅同時亮!!有幾層還在不停的閃爍!!!!

我身上的汗毛孔都豎起來了。

一瞬間電梯里5個人幾乎都不敢喘氣了。

我腦子裡瞬間閃過了好多類似「一個人乘電梯,按了5層,過了一會8樓的按鍵自己亮起來」這種的鬼故事靈異故事……

女同事b與我面面相覷,胖子c緊閉著嘴不說話,女同事a和路人大姐的神經貌似是鐵打的,兩人不斷的探討「誒這電梯是不是壞了」「多按幾下能取消吧」「這破電梯還真是麻煩啊哈哈哈哈哈」

女同事b和我:「……」


電梯終於到了,回了單位我們飛快的收拾完東西打卡下樓,當然在我和女同事b
的堅持下,沒有坐那部電梯……走了後門的消防樓梯……

出大樓後,女同事a和b一路,我和胖子就一起走了,到了停車場之後,我腿有點哆嗦,把鑰匙給胖子讓他開了。上了主路以後夕陽和車流的喧囂讓我的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

我問胖子:「剛剛電梯里的事,你注意到沒有……」
胖子緊皺眉頭沒有說話。
我又不死心的問了一遍。

紅燈了,在紅燈前站下。胖子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對我說:「你真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么?」

我:「……」(老子快嚇尿了啊快說)

然後胖子說:

「其實一進電梯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累……然後……」


「然後我就靠在了電梯按鍵版上。」


那部電梯是新安的。
左右兩邊都有電梯按鍵版。
我們三個女的和路人大姐都只看到了右邊的按鍵版。
胖子的胳膊很粗壯。

完。

……………補充說明………………
我只是提到了我們單位在法定假前一天的下午就基本沒事了,領導也不在基本上早點走領導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麼就有的大仙兒們就覺得我是公務員了???我明確說明一下,我不是公務員,也不在事業單位或者政府機關工作,就是一般企業。別的地方不好說,但我覺得我接觸過的企業無論南方北方,法定假前一天下午基本上都會早下班。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仙兒覺得早下班就是公務員。還有覺得因為我「是」公務員所以所有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行為都該被罵死,對不起,你罵這樣的公務員可以,罵我不行,建議下回這種人手動滾,別犯賤給別人評論了我謝謝你全家。
最後,重申下我只是分享自己的真事博大家一笑,一些苦大仇深憂國憂民的知乎er就不要來亂了。真的。


詭異,並不恐怖,但是真的詭異啊!!如果有人有類似的經歷或者可以解釋歡迎交流……

從小我爸媽就送我去上那種周末課外英語輔導班,從幼兒園大班一直上到小學畢業,有一個老師很溫柔,我還記得她叫miss陳,我跟著她上了好幾期課。
但是我真的討厭上這種課外班,所以想方設法地遲到,少上一會兒是一會兒。

大概是三四年級,那個周末我又像往常一樣遲到了。一般我在上樓梯的時候都會專心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畢竟一個十歲的小姑娘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斷老師講課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就在我上到最後一層樓梯的時候,抬頭一看,發現miss陳正在樓梯口吃早餐,捧著一個塑料袋吃,裡面不知道裝的是啥,吃的很香。
我愣了一下,這都上課二十分鐘了她怎麼還在這,於是趕緊喊了聲老師好,她抬起眼來沖我笑著點了點頭,嘴裡塞得滿滿的,看上去很可愛。
然後我就舒了一口氣,心想她既然還沒開始上課那也就不需要給自己打氣了哈~於是我卸下了心裡的包袱,邁著輕盈的步伐向教室走去……
因為知道老師在外面,我沒敲門也沒喊報告,直接推門而入……
然後我又一次驚呆了,教室里,舉著課本的miss陳和所有同學一起,齊刷刷地朝我望過來……

那一刻的湧來震驚完全淹沒了我本該感到的尷尬,我忘了自己是怎麼走進教室上完那堂課的……但是那個女人笑眯眯的眼睛和塞得鼓鼓的嘴巴,過了十年我都還記得……


我有個喜歡自言自語的孤僻的同桌,總覺得鬼氣和靈氣交纏的感覺。而且非常淡定,淡定到什麼地步呢,兩個男孩子打賭,賭注是扇**(她)一巴掌,看她什麼反應。然後那兩個男孩子真的扇了她,她面無反應,也沒有哭。她其實長得特別好看,但是沒有人喜歡她,聲音也特別好聽。 我們每天都要收作業嘛,當時,我有一天沒寫作業。早上來了以後我很擔心。結果她說,放心吧,今天不收作業。我們老師從來沒有不收作業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信了。結果··真的沒有收,而我也趁著上課補完了。 她既不是課代表,也不是老師的親戚。而且人緣也沒有,不可能有人告訴她。總之有點可怕。
還是她的一個事情,有天放學,她跟我說,明天帶傘。 我還特地看了天氣預報,說是晴天,我想了想還是帶了傘。結果下午的時候 下雨了。然後我就隱隱有些崇拜她,但是又瞧不起她。想來她還是很善良的。我覺得她完全可以咒死我。哈哈哈···· 有個女生特別喜歡欺負她,我有一次問她,你怎麼不反抗。 她說,很快就好了。過了1年,那個女生就被人打了····好多人一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看不慣她,集體打的。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從那之後,那個女生再也沒有欺負過她,我記得她眼神清澈,盯著窗外,笑的傾國傾城(原諒我這樣描述吧。因為真的很美。)
還有一次她突然跟我說,她夢到家裡狗死了,打電話回去問 就真的死了···
後來我們關係好起來,可以去她家做客,她的屋子很冷。她家裡人也在,她父母有3個兄妹,當時還有一個沒結婚然後老人問她,老三會生個男孩女孩啊 ?她說女孩 老人又問 那麼老四呢? 她說男孩。 等那個男孩出生,已經10年多 ·嗯。後來她則泯然眾人了·····再也她說 她也不知道原因· 也可能 抗拒這樣的日子 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她說 感覺啊 。 再後來··我離開那個城市之後丟了聯繫方式。

補充一個···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的時候明知道沒有人也沒有生物 但是會感覺有東西擦著我的身體過去了 有的時候很矮 擦著腳踝,有的時候是胳膊。 也就2.3次


註明!!!!以後更新全部在最上面!!!第二天把前一天的內容換到最下面!!!這樣看應該會很方便!!!!


話所有人好奇為什麼答主那麼容易有這種靈異經歷 我講一個瞎猜的可能
答主的生日是7.15雖然是陽曆的 但陰曆七月半是鬼節 而且小學的時候就被人說是鬼節生的 而且答主很小的時候曾經一度以以醫院為家 斷斷續續在七年裡面住了三年醫院 我覺得最主要的是這兩個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竟然過50贊了!!!!!!大家都好棒!!!!!!
所有給我點贊的都是小天使!!!!天使!!!!我愛小天使!!!

再說寶寶畫風靈魂寶寶就要生氣了!!!

以前大概是學了三個月畫畫以後畫的速寫 15分鐘一張的那種 這說明 我只是不適合在手機上畫而已!!!

————————————————6.22更新————————————————
今天是你們可愛的答主的畢業典禮 在學校的大禮堂 給你們一個提示 在答主學校拍過很多電視劇電影 而且歷史悠久
這個大禮堂呢 聽學長說過一個故事 學長是學生會的 有一次他們在大禮堂樓下的教室里策劃什麼活動 於是樓上的大禮堂的門也要他們關
然後聽說他們結束的時候大概是七點多了吧 那時候是冬天 天已經黑透了 然後走廊和樓梯是沒有燈的 他們從二樓摸黑去三樓的禮堂關門 然而在二樓半的時候聽見有人在裡面唱歌【學長沒說是什麼歌 我也沒問 但總歸不會是b-box就是了】 然後他們推開虛掩的門 裡面根本沒人 然而關上以後又聽見有聲音 再推一次還是有聲音 然後他們索性鎖門不管了


1.就是前幾天 晚上關燈看一個動畫 恐怖的 然後界面上突然出現了調音量的標誌 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 就調音量會出現的那個東西
2.我曾經大中午的碰到過鬼打牆算不算 前幾年吧 上海有好多小弄堂 我從小就在裡面跟小夥伴捉迷藏什麼的 熟的很 然而一次中午抄近路乘公交車 從弄堂裡面走 我還記得進去之前我還看了一眼手機 12點半整(因為十二點三十五有一班車 出了弄堂就是車站 弄堂那一段長度大概就是學校一百米跑道左右的長度)還有那天是大晴天 這是前提
然後我就進去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親身體驗(這個詞有點怪好像)過弄堂 各種人 大門無論什麼季節總會有人開著的 中午還有人會在門外炒個菜 噶個散戶之類的 然而我進去以後弄堂裡面一個人也沒 就像是一個空城裡的一條小巷 然後天一下子就陰下來了 感覺就差下雨了 我還停下來看一下有沒有帶傘 然後我記得我手機里的歌都被放了七八首了 還沒有走出去 這我就方了 那麼熟悉的地方 竟然出了這種事 我就這麼退了出來 沒敢再繞下去了 出來一看 天色明媚 哪裡要下雨啊 而且我又看了一眼時間 萬萬沒想到才十二點三十五 只過了五分鐘啊 怎麼可能!!!從此再也沒進去過 直到前段時間跟母上一起進去 沒有我當時看到的那麼多分叉 只有三個岔啊 我當時明明就是岔接岔 也許是平行世界?無解
3.看我心情更下一個 那個事我們這片很多人都知道 想聽么 贊我!!!我會開心的!!!
————————————3.23更新 以下新的分割線——————————————
有沒有人聽說過頭七做不好 一年內有關係或者附近的人會出事 這種說法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然而小區曾經碰到過一件事
大概是一個老頭吧 一天突然急救到醫院 然後沒多久就病逝 後來頭七那天他們家人在小區正門口貢(我這裡的方言 普通話我不太清楚到底怎麼說) 做頭七 家裡卻沒做完就結束了 然而事後聽鄰居說那天出了很邪門的事 好像是錫箔沒辦法在圈子裡面燒 總是會跑出來 然後又點不燃 樓裡面一些老人說這裡要出事了 一下子很多老人就搬到子女那裡住 也有不信邪的繼續住
然後 就真的出事了
大概是過了一個月 有些老人覺得這麼久了不會出事就搬回來了
最開始出事的是一個住在13樓的老頭 原來就沒搬走的 他家原來有保姆的 也有子女一起住的 然而那天保姆請假 子女都有事情不在家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從樓上摔下來了 掉到二樓平台上 腦漿都摔出來了【那時候我剛剛在家 能很清楚看到平台上】聽他子女趕回來說 窗邊有個小凳子 衣架有些在窗台上 應該是在收衣服沒站穩 失足墜樓 那時候鬧的很大的 可能有人知道這個事
——————————————3.24更新——————————————
第二個(我也不確定是第二個死的還是第三個死的 時間差不多就隔了一個禮拜)一個有哮喘的租客 然後那時候聽說是下雨然後就引起哮喘發作了 聽別的人的說法 他葯都拿手裡了 結果還是死了 被人發現還是因為第二天有人來 所以屍體還沒味道
沒意外明天更第三個
————————————————3.28更新————————————————
今天先不更頭七的事 開個新的頭 是關於我初中的 時間跟鬼打牆的時間應該挺接近的 關於頭七 中間有幾個人我有點記不起來了 但我確定最後死了七個 我準備套套母上的話了解點我不記得或者不知道的
以下是初中的故事
初中出在我經歷鬼打牆之後了一個比較靈異的事(想聽的話我後面補)然後那時候答主要去學校畫黑板報 就是所有人都回家了我也是 然而我吃完飯再繼續去學校畫(不要問我為什麼 我們班就我一個出的人)

然後基本等我再到學校的時候 所有走廊的燈都是關著 然後有一次 我一層一層燈開上去 等我結束的時候 走廊的燈全被關掉了 然後怎麼也開不開了 最後一個人戰戰兢兢摸黑下樓 然而出了教學樓 燈卻都是亮著的 自那以後 我黑板報哪怕畫不完也不晚上去了
——————————————寶寶今天心情好第二更的分割線——————————————
還是初中的故事 有時候會不想回家 就呆在教室里 寫作業什麼的 被老師留下的人就在辦公室 然後有一次恰好就剩我一個在教室 然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有人叫我 說【貞子(別人都這麼叫我)班主任讓所有人一起走了 今天不繼續留了 你跟我一起走?】我沒轉身答了句可以 就開始理包 完全沒懷疑(我現在連那個聲音到底是男是女都想不起來 可怕)就在我快理好的時候 一個被留下的小姑娘進教室拿了本書又要去辦公室 我就特別好奇問【班主任不是都放了嘛 你幹嘛還去辦公室】然後那個妹子就特別奇怪的回我【你見他有哪次會集體放掉 都是解決一個放走一個】然後我才發現剛才那個聲音發出的地方是在窗外【那時候我左邊靠窗坐 再左點就是窗外】一身冷汗 然後迅速拿上東西去辦公室假裝問題
——————————————3.29更新——————————————
今天就說那時候初中發生的那個靈異事件吧
我們操場一個角落裡面有一個銅像 銅像後面放的是體育課用的墊子 當然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墊子就沒在放在那裡 所以知道這個事的人不多
正文開始 這是一個學長的故事 那時候我跟高年級的一些人關係不錯 所以我聽他說的 以下用第一人稱
那天是初三家長會 剛好月考考砸了 不敢回家 就想著在墊子堆裡面睡一天晚上躲過去 然後等家長散場以後我醒了一下 看才九點 就想著去教室裡面算了 墨跡墨跡收拾了一下起來看到銅像的另一側有人影 我以為是保安 就想著再往後靠墊躲過去 沒找到那個人影突然靠過來然後抬起頭 我就記得她笑了 性別都不記得 笑的特別嚇人 然後我當時就嚇蒙了 就看著那個臉越來越近 我就直接跑了 翻出校門 包都沒再回去拿
隨手一張俯視圖
黃色是學長+墊子 藍蓮是正方形的銅像 紅色是人影

——————————————3.30更新——————————————
今天不講以前的 就講今天晚上剛發生的
答主頭髮長這個事一眼就能看到 然後今天淋了雨就要洗頭了 這是前提
洗頭前跟母上聊了下關於小森林的女主好看還是女主朋友好看這麼無腦的問題【泡個題 我覺得女主朋友太好看了啊!!!特別是砍柴那一段 可是母上覺得女主安安靜靜的比較好看】然後就一個人摸黑去陽台拿浴巾了 我的浴巾因為體積問題 常年被吊在陽台里
然後我家陽台的燈是在陽台盡頭才能打開的 然後等我開了燈的那一剎那 高潮到了
我開燈的同時轉身想去撩浴巾 然後看到浴巾底下出現了一雙白花花的腿 比我媽和我的都細 然後我還沒有任何遲疑的就把浴巾扯下來了 然後一張死白的臉 五官的地方就是幾根縫 然後燈就亮了 那個人影也不見了

這個側過來看【我的鍋。。。。】紫色是浴巾 深藍色是入口 淺藍是開關

黃色是衣架 紫色是浴巾 橙色是那個人影【這兩張是我的視角】那個扭曲的浴巾是因為我在撩它
今天再送一個以前洗澡時候的事 我家多年以來從未放棄浴缸 而且浴缸的一側是窗戶 磨砂玻璃 曾經有一段時間洗澡時經常看到玻璃上有白色的人影 後來有一天晚上 浴室沒人 但玻璃卻爆掉了 然後換了一塊玻璃以後 就在也沒看到過人影了
——————————————4.22更新——————————————
最近人超級累 基本上是一天睡半天還不夠的狀態 但高三啊 沒那麼多時間睡覺 然後我就每天七點半睡 三點起來寫作業 腦子也會比較清醒 這麼做也就是這幾天的決定
前提交代完
最開始幾天確實有好轉 起碼在作業的正確率上 然而人依舊特別瞌睡 我基友聽說還嘲諷我說【撞鬼那麼多次終於有接觸 被鬼吸精氣了吧hhhh】那時候我也是自嘲終於濕鞋了什麼的
然而昨天晚上 準確是今天凌晨兩點多三點不到左右 我很清楚的感受到有人在摸我腿 就類似於早上媽媽很溫柔的摸摸你然後叫你起床的感覺 但那個手特別細 類似於蠶絲從身上划過去【答主對布料的感覺不會出錯 大家可以試一下 就能感受到區別】 第一下以為是被子 但第二下的時候我已經徹底醒了【但鬧鐘沒響】然後滑了過去 我那時候炒雞慫 沒敢看
直到鬧鐘響了才起床開燈 然後發現堆在床尾的衣服都被弄亂了 有幾件都在地上 以前我睡姿再差都踹不到床尾的衣服的
——————————————————————4.27更新——————————————————————
我感覺大概真的是家裡不幹凈吧 最近發生的都是在家裡了 大家禮拜六一定要提醒我查一下怎麼回事!!!!【答主略懂算時間禮拜六比較容易】
就是剛才吧 我坐在沙發上隨眼瞟了一下關著燈的客廳 一個很清楚的黑影 類似於千與千尋的無臉男的輪廓 但長的特別丑!!!像是一團剛從水裡出來的黑霧 但是感覺就是有表情 還在往我房間的方向動!!!【然而答主房間里有開刃的刀武士刀 應該是能辟邪的啊】
——————————————————5.1更新——————————————————
講一個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有的現象,答主的床算是沿著窗的垂直線放的,但床先是靠著一個大衣櫃,再是大衣櫃靠著一個矮櫃,矮櫃靠著窗下沿,然後大衣櫃,矮櫃,床都貼著一面承重牆,窗離牆大概有一張a4紙左右寬
高能預警!!!!【就是被所有人吐槽答主的畫】

↑以上為前提
↓以下為現象
答主喜歡貼著牆睡,然後頭朝窗。然而大衣櫥和牆的縫隙里一直都有陰風,有時候還能聽見指節敲木板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縫隙裡面朝外吹氣,還時不時的敲櫥壁。答主晚上睡覺都是關窗的,哪怕不關窗也不會有風吧。
——————————————————5.2更新——————————————————
話說好像有人好奇過答主的頭髮到底有多長 這是一個迷 不過跟今天的主題有關
基本上雙馬尾時的長度 就跟手自然垂下來時手腕位置差不多
↓下有圖為證

大概就是那麼長
接!!!!
下!!!!
來!!!!
答主!!!!
要放自拍了!!!!
高能預警!!!!!!
非戰鬥人員請迅速撤退!!!!!!!

好吧 其實你們很【不】可【要】愛【臉】的答主長得不好看還扎了雙馬尾還嘟嘴賣萌
但重點不是這個 你們有沒有發現答主左眼附近陰影特別重 像是有手擋住了光線 而且 這是答主卧室 特別昏暗有沒有 我房間用的燈光聽說是100w用來照教室的那種 然而放到我房間就特別暗 以前做一個遊戲的宣傳板娘的時候還一直被嫌棄 【貞子的照片只要在家就是ps老師給的作業難度】每次都被後期這麼嘲諷 我還據理力爭說是手機的錯 然而其實哪個手機拍出來都是光線昏暗
越說越覺得自己住的是鬼屋
還有 我聽說我樓上的老太太前段時間去世了 現在房間空關著 然而我還能經常聽見樓上比如拖拽椅子 硬幣落地的聲音【那個老太太生前在晚上我也經常能聽見類似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一百贊了啊啊!!!答主今天高考竟然就100+了啊!!!答主想要這些贊都能變成高考分加給我啊!!!!給你們一個與主題無關的的答主!!!!順便說一個好玩的 答主今天穿了lo裙高考去了 不過只有一件op 其他的我都沒配 但也很招搖了 特別開心!!!!

————————————6.9高考考完的答主前來更新啦————————————
今日的故事一點也不恐怖 大概就是答主今日閑來無事 跟基友們出來玩 最初答主打算自拍兩張留做紀念 然而萬萬沒想到 美顏什麼的就是無法識別我 無論我在什麼位置 哪部手機 而且這不是第一次 我原來哪個手機的美顏相機也是如此 大概就是我長的不是能被識別的類型?
——————————————————5.8更新——————————————————
某個上海不出名的鬧鬼地點 但是很邪門 設計也有問題【反正我覺得就是設計不好】悄悄提示一下 是個圖書館
那個圖書館的樓梯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特別昏暗 而且每層中間樓梯級數都不一樣 比如說六樓到五樓是14x2 但一樓到二樓是12x5or6or7or8【我實在記不起來了 反正超級多轉彎】這個是前提
答主走過兩次 第一次是和母上一起走的 不想跟人擠電梯 然後就走樓梯了 然後越走越懵逼 又黑又靜還很舊 而且走一層轉彎就感覺好像變多了 後天來才發現原來不是好像 原來是真的變多了!!!!越走越覺得走不到頭 這種感覺實在是不舒服 還好母上一起 我就一直不停的跟母上打岔說話 大概走了小十分鐘才出來的
然後就是第二次 一個人啊 我真是覺得自己作死不嫌事小啊!!!!!剛開始走其實也還好 也就是暗了點 然後答主就一邊玩手機下樓 然而那種100kb+左右的小說看了60%多 還沒到底 然後我就懵了 這不科學啊 沒有那麼長的啊 而且往上走了一轉彎沒有樓層牌 往下走一轉彎 沒有樓層牌 我決定找一個方向一直走 這種時候必然是下樓啊 上樓多累!!!然後又走了六七個轉彎 還沒有可以出去的樓層牌的地方 而且感覺每層都一樣【有人會說這不是正常的嘛 但如果有人去過就會知道 這個圖書館樓梯有幾個樓層是不一樣的】
而且這個比弄堂那次還要可怕 關鍵在於弄堂我很熟悉 但這個樓梯我不熟悉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存在啊!!!我當時都覺得我跟《迷霧》男主差不多了 但我是一個人啊!!!!!這種時候 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跑 然後等我又走了五六個轉彎 終於看到二樓的的牌子 直接推門出去了 再走就不是作死了啊!!!!是自尋死路啊!!!!
雖然答主現在還一直去這個圖書館 但一直都沒膽子再走樓梯了 說不定就有一個類似於玩具熊裡面的小怪物之類的存在等著我找上門呢!!!!

昨天我記得我寫完了啊!!!為什麼沒有發出來!!!
——————————————6.14更新——————————————
講個以前答主身上發生的事
大概是在小升初那一年吧 答主的發小和她媽媽一起住到答主家過夜玩 然後那天白天答主大概玩的太累了 很早就洗好澡睡了 然後那天據說發小要跟我一起睡 然後之後的事就是在答主睡著之後發生的
那天發小媽媽在發小洗好澡以後 來跟她談人生了 再然後我媽也來了 我睡在靠牆那面 他們坐在床沿邊聊天
據她們說 她們聊到一半我就起來跟他們一起聊天了 然而我媽覺得我說話語氣不對 平時的鼻音都沒有了(答主鼻炎很嚴重 一直都是鼻音很重)而且說話還很愣 感覺像反應不過來一樣 她們覺得大概是我太累了 然後兩位媽媽就關燈關門讓我們早點睡了
然而第二天他們提起這件事時 我 完全沒有印象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做夢有一個小蘿莉跟我玩 好像是在一個沒人的遊樂園
——————————————6.19更新——————————————
大概是大前天晚上【?】或者在前一天 反正那時候我在看冰果 戴著耳機看的 這裡不得不說 有女主這樣的小姑娘用星星眼看我 都不用說【我很好奇】我都能主動湊上去【然而我沒男主那腦子。。。】還有就是 那個薔薇色畫風好好看!!!我用水粉試了幾次風景 都沒畫的有同樣感覺
正文開始
大概是十一點半多 但沒到十一點三刻 因為我開始那集的時候是十一點三十六 然後放的是他們四人小分隊在看2f班的自製懸疑片 然後學姐關了燈與影片播放中間大概有一兩秒很安靜的狀態 就在那時 我聽到了一個人在客廳喊了兩個音節的聲音 不是爆破音 然而具體的我就是沒想起來 聽到的一剎那就忘了 當時我懵了一下 動畫還在繼續 我以為是動畫里的聲音 還倒回去聽了好幾遍
也不可能是父母房間的聲音 他們的房間跟我房間平行的

我是面朝門那樣睡的 很清楚的感受到是正對著我的聲源 但是隔了點東西 有點像以前母上在客廳喊我吃飯一樣
而且第二天我問母上 她說她沒聽到 而且他們倆晚上都沒起床上廁所過【母上睡眠很淺 一點動靜就能醒】

不知道悄悄看我的經歷的人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 頭七還是初中我的經歷還是我聽來關於初中的事 評論讓我看到!!!
寶寶故事多不怕沒有的寫!!!


我有一個松下的卡片相機,2008年買的,主要用來給孩子拍照片和視頻。前幾年用得還蠻多,後來手機攝像頭的解析度越來越高,相機也就不大用了,不過裡面的東西也一直沒刪。平時就一直放在我書桌的抽屜裡面,很少打開,此為背景。

今天我拉抽屜找東西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也不知道腦子搭上了哪根筋,就想著給它清理一下內存,把裡面的東西導出到電腦上來。說干就干吧,找了半天才從床頭櫃里找到了相機專用的數據線,插到電腦上。

用過這種卡片機的人肯定都知道,相機拍出來的照片和視頻會存到一個DCIM文件夾里,連接電腦以後就可以從這個文件夾里複製或者剪切了。但是這次有點問題,在DCIM文件夾旁邊多出了兩個JPG文件。我以前用相機當U盤拷過軟體,所以也不算奇怪,心想多半是我愛人用它拷了東西。

懷著好奇我雙擊打開了第一張圖片,驚呆了。那時一張微微發黃的黑白舊照片,邊上還有一些卷,照片里或坐或站著十多個歲數參差不齊的男人,穿的衣服像是三十多年前那種風格,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照相時候那種典型的假笑,看上去像是某個活動結束時的例行合影。

關鍵的問題來了:這上面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我顫抖著打開第二張圖片,同樣是那種黑白舊照片,裡面的男人我同樣一個都不認識!

到這裡,我就有一些慌了。我趕忙給已經去上班的愛人打了個電話,她沒好氣地說,從來沒拷過照片,她也不會拷!現在我該怎麼辦,刪了這兩張照片,還是,留著?


謝邀。
初中的時候,X戰警第一部出來,我租了碟片看,那時候看這種大片,覺得驚為天作,對裡面的英雄也崇拜得不行。
正好放暑假在家,中二病犯了,想模仿一下萬磁王,對著金屬發功。家裡的搖頭電扇正開著,就是那種老式的落地搖頭電扇,全金屬的,還挺重,我就很二逼地對著它開始發功。
!!!!!!!!!!!!
讓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電扇"咔"地一聲,從當中斷掉了,從電扇和支撐桿的連接處斷掉的,連接處大概是生鐵做的,就這麼在我面前齊刷刷地折斷了!
後來長大了,知道這是因為長期的應力導致的金屬疲勞,畢竟這電扇用了少說有十年了,但是就那麼巧地發生在那個時間,讓我很長一段時間沉浸在開發超能力,拯救地球的幻想中。


上次提到佛,那我就再說一個聽奇怪的事。
我們那裡有一個寺廟傳說是觀音出家的地方,很靈每天去進香的人都很多,去年考大學的時候我爸爸也去上了香,許了願。後來如願考上心儀的大學,我爸就帶我去廟裡,說還願。之前我也經常去那個廟但更多的是轉著玩沒有這次這麼嚴肅?正經?這次我爸跟我說一定要我虔誠的磕頭。我照坐,然後下樓梯的時候喔,我拿手機回條消息,一個沒留神踉蹌了一下就要摔倒了,就在這時,我感覺好像是有人在後面拉了我一把,雖然力道不大但足以讓我保持平衡沒有摔倒。我很感激的回頭看,BUT. 我身後一個人都沒有隻能看到大雄寶殿的牌匾和空無一人的樓梯。 我跟爸爸說起這個事,我爸又讓我對著寺廟行了個合十禮 。回去的途中我爸爸才跟我講了只要你心誠不作惡,佛祖是會適時的幫助你的。
嗯,無論到那裡又要做一個上進的人,和善良的人!


———————————原答案————————————————————————
早些時候,我爸爸是一名大貨車司機,就是前4後8的大歐曼。開那種車會特別累長途的時候會兩個師傅輪流開,凌晨天快亮的時候換我爸開車,另一個師傅已經睡著了。我爸也困啊,據他說他當時幾乎是閉著眼開的,在高速上。
然後我爸迷迷糊糊的聽見我姑奶(爺爺的妹妹)喊他,很著急的那樣喊。
我爸騰一下清醒起來,這時候車已經擦著高速上的水泥帶,我爸趕緊拉了一把方向主車後邊的挂車已經是撞著水泥帶才轉換的方向,這才沒出事。
後來下高速的時候我爸檢查車況說輪胎旁邊的大水箱都已經變形了。說再晚一點就要出事情了。那時候我爸還年輕剛出來打拚,我姑奶在家裡特別操心,這可能是有一點靈異的血緣關係吧!

我爸爸信佛,但他經常教導我 你自己得先努力,佛才會在你難的時候啊你一把。還有很多這樣的事,有時間再更。


家鄉在佛教聖地,對於這些玄玄乎乎的東西總是深信不疑的。

北方人,在離家幾千公里的南方讀書,自己租房子住。

發生在最近一個月的事情,沒有絲毫胡說八道。

因為學校附近的房子緊張,而且又因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到外邊住,只能用不低的價格合租了一套毛坯房。

剛搬進來,買了不少東西也都還沒帶進來,房間只有自己新買的一張床。可能是我認床,晚上就做了噩夢,大概內容是床下有人,當時並沒有在意。

沒多久之後,某一天早晨,起床洗漱完,正要到床上拿衣服,忽然看到有一張紙在那裡,印象中床上沒有這張紙,很好奇的拿起來看。

一張報紙,條件反射地看日期,一九八幾年的,具體記不清了。當時就後背發涼,這個小區是去年前年才蓋的,而且之前房間里什麼都沒有我是確信的。

因為的確很喜歡看恐怖小說,就臆想是不是有什麼冤魂在這附近晃蕩要申冤,就把報紙翻了一遍,是講經濟的專題,並沒有想像中的兇殺案,舒了口氣,果斷的把報紙扔垃圾筐。

那陣子課特多,老得在學校住,還忙,慢慢的也就放下這事兒。

大概一個月後…

前天回家,在負一層停車場等電梯,因為空間狹小,我肯定只有我一人在那裡。就在電梯門就要開的時候,我聽到了遠處傳來兩聲腳步聲,然後突然身後出現了一個披肩發白衣女子。

這裡我要講一下,電梯門底部的位置大概是負一層豎直方向的中央,也就是說,從停車場到電梯的位置,需要經過一個大概有八九節的樓梯,而我只聽到了兩聲腳步。

說實話,慫了,被嚇了一跳,本能的顫抖下。此處正常人的反應應該是用疑惑的眼神看我一眼,白衣女子眼神飄忽,根本不理我,低著頭自顧自進了電梯。

我也進去,電梯門關上的瞬間,頭皮發麻,我想起來看過的一個段子。

「在電梯里,如果遇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對方問你幾點了,千萬不要告訴他,據說那就是你的死期。找別的借口說我沒帶表或者說錶停了。」

電梯,一直都是撞鬼的好去處,你永遠不知道門的背後是什麼。

氣氛一直很沉悶,我故作鎮定,裝作沒有異常,直到到了我的樓層,幸虧並不高。

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來,舒了一口氣。

等等……她始終沒有按樓層?

看著電梯旁的顯示屏,已經變成了,B1。

我再沒坐過小區的電梯。

昨天朋友來家裡找我,呆了會兒都沒話說了,氣氛尷尬。

「你覺不覺得,你們家陰氣太重?」朋友沉默了很久突然說。

我:「……」

今天簡單調查了一下,所在小區是最近幾年城中村改造計劃的一部分,臨近菜市場。村子裡的人以剽悍出名,少數民族很多,臨近學校,在學校放過火,經常打傷打死學生,學校後山是一片兒墳地,偶爾的牆體上會寫,「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巧的是,翻了翻日曆,搬進來的時候,四月初。

願所有,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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