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在談論楊永信時,我們真的是恐懼電擊嗎?


當我們在談論楊永信時,我們真的是恐懼電擊嗎?

我們恐懼的是根植於傳統文化中的父母權威。

我們恐懼的是自己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而是另一個生物在控制自己的選擇,哪怕那個生物是你的父母。

也許我們的父母無法理解網路是什麼,無法接受網路不是海洛因,不是洪水猛獸,而是一種工具,一種和書本紙張一樣的工具,但我不在乎這一點。
真的,也許有很多人和我一樣也不在乎這一點,我們可以理解父母對新生事物的恐懼,我能理解他們就如同我也不敢肯定,再將來我也不會恐懼新生事物一般。

但我在乎另一點,我無法接受父母僅僅不接受我的觀點就送我去進行「治療」。
是的,他們的選擇不是溝通,而是判決。
他們可以宣判我們是有病的,是需要治療的,是可以進行國家明令禁止的電擊休克療法的。
而我們無力反抗,因為他們是我們的父母。

今天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網癮病」
明天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願意結婚病」
後天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想要小孩病」
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願意要二胎病」
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願意用中醫養生病」
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孝病」

然後他們就可以理所應當的治療我們。
是的,治療,因為我們有病,他們在為我們好。
治療不一定會是電擊,可能是勸說,可能是嘮叨,可能是「我要和你斷絕關係」,可能是「我要找你們單位領導告你不孝」

在當今這個倡導溝通與理解的社會裡,父母可以選擇另一條路,而不必擔心與社會主流違背,因為我們的社會主流總是把「親情」給例外開來了。
這才是我們真正的恐懼。

你見過最不要臉的一句話是什麼? - 王帥的回答

====================================================================

補充幾句無關的吧,各位當故事聽就行了:
1.我自己沒有所謂的網癮問題,事實上我從來不玩網遊,只玩單機,不過我的父母對我的某些問題很有看法,曾經計劃托親戚把我送進軍隊里「教育改造一下」
什麼問題?

今天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網癮病」
明天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願意結婚病」
後天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想要小孩病」
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願意要二胎病」
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願意用中醫養生病」
他們可以認為我們有「不孝病」

我這一段可不是「舍弟江南死,家兄塞北亡」。

2.我的一個姨婆(就是我奶奶的姐姐),前兩年信了佛教的「凈土宗」(我強烈建議有關部門查一下是不是白蓮凈土宗),然後天天跟家裡人念叨來生佛,想讓家裡人入教,好像還把他的一個女兒和我的另一個姨婆給發展進去了,其實我的姨婆人很慈祥,可以說處處都在為後輩著想,結果入教後就變了個人,就認為家裡人不信教就會來世受苦之類的,總人為勸其他人入教是為了他們好,所以每次看到在磁暴步兵集中營裡面的那些家長我就會想起我的姨婆。

===============================================================
再說幾點吧:
1.是的我是自問自答。
2.昨天有知友私信我提到他也有親戚信了基督教的某個分支,表現的跟我姨婆一個樣,然後建議我報警,其實兩年前我姨婆的孫子好像就報過,不過因為我姨婆既沒有被騙財,也沒有跑到街頭傳教,所以不了了之,不過現在我姨婆好像好多了,只是在家裡年年經,也沒有再向周圍的人傳教了。
3.

這個贊是我點的,這並不代表我支持你的觀點,僅僅只表示我喜歡不同的意見,在我看來,如果用遠只能聽見一種聲音才是可怕的。
我在這裡再表達一次我的觀點吧:假如我,王小刀成為了獨裁者,我頒布法律,全國所有的粽子都必須是鹹的,豆腐腦必須是甜的,如果他不認同,他就是有精神病,我會先跟他溝通,他要是不接受我的觀點,我就要送他去電擊,你覺得怎麼樣?如果有人反對我,我也會說「如果溝通有用我還會用的著送他去治療?出現問題他能不能先找找自身問題?如果不是他屢教不改堅持要求粽子都必須是甜的,豆腐腦必須是鹹的我會這樣?」=============================================
楊永信可以被以哪些罪名起訴? - 王帥的回答


╮(╯▽╰)╭
電擊?恐懼,誰不恐懼?說不恐懼讓你被電一次試試。
但是電擊只是肉體上的折磨。
當肉體上的折磨在轉換成精神上的折磨,感同身受之後,我們談起時不是恐懼,是義憤填膺。
所以我覺得我們談起楊永信時,我們為什麼要恐懼他?
他能來抓我入他那什麼鬼網癮中心?我在這罵他他能鑽出來給我一個十萬伏特?
我恐懼他?我二十多歲正值壯年,你讓他出現和我單挑你看我恐懼不恐懼他?
所以我覺得我們談論起楊永信根本不是恐懼,而是對他折磨的孩子的經歷而義憤填膺。
在楊永信的那種環境下,而且對身邊養育者和保護者兩個角色認同感消失,這樣下去,所有的孩子的人格會有缺失,達到不健康的層級。而達到不健康層級,整個人格會有很大變化。
嚴重的甚至自殺,或者殺他,以追求內心的一個滿足。
所以,楊的行為,可以說是毀了一代人,一代被父母冠以「網癮少年」的人。
楊的行為可以說是間接毀了這一代人的話,那麼他們的父母就是直接毀了這一代人,親手毀了自己的孩子。
為人父母,養其子女,言傳身教,以學識,以休養,以三觀正養之。
不是以自我,以強權,以命令,以道聽途說而養之。
子女所傳下去的不僅僅是血脈,還有你的一生修養。
父母者,子女天之師也。


不,我們恐懼的是
有這樣的父母,卻不可能剝奪他們的撫養權
有這樣的機構,卻獲得官方微博上的背書
有這樣的無助,但想像自己若有朝一日陷落,一樣是毫無辦法
還有這樣的愚昧,覺得受虐者罪有應得,覺得虐待無可厚非


恐懼的不是電擊而是自己無法掌握的命運與自由


肉體上恐懼的是電擊,但心靈上卻是恐懼著這些披著人皮的惡鬼。。你說一個小孩子,正好是愛幻想的年紀,中二想法層出不窮思想挺單純(大多數情況,那些少數的小混混不算)的年紀,

突然接觸到了這世上最可怕的人心,而我們正常人從童話活到現實花了這麼多年循序漸進,才接受得了,這種瞬間轉變會給他的心裡留下一輩子的恐懼,你說怕不怕?


恐懼的是愚昧,和愛你的旗號


是在恐懼,有一天千萬別栽在傻逼手裡,任其折磨。


恐懼的是被精神病吧,就如知乎那個翻來覆去提問的問題,被關到精神病院如何才能出來。
呵呵


是的,作為一個離不開互聯網的16歲少女,我生活在一個十八線的城鄉結合部,我第一次了解到楊永信的時候,第一次了解到網戒中心的電擊時,我是真的怕,我非常的怕。即使我和我的母親談論過這件事,我的母親也和我有著同樣的觀點,但我還是恐懼,恐懼某一天,我會不會被送進那個網戒中心,接受所謂的治療。


我們恐懼,這片土地上,有這樣令人髮指的事存在,我們知道,卻依然無能為力。
我們恐懼,現在的社會,權力的力量可以大於法律,輿論的力量大於法律。
我們恐懼,群體的愚昧可以變成智識,眾人的罪惡可以變做正義。
我們恐懼,新聞在報道,我們在聲討,明天到了,莆田系醫院依然在進行那些苟且的勾當,百度競價還是在用它的方式獲取利潤,「最美山村女教師」還會出現,楊永信沒有得到他本該得到的懲戒。


我們恐懼的是沒有任何法律法規能夠保證孩子免受父母的傷害。
只因為是父母,就自認為孩子是自己的私有財產並且對於一切都要橫加干涉。
哪怕是成年了長大了,還是有很多人無法逃離。
今天是楊永信,明天也許就會變成李永信。今天的電擊也許未來就會變成什麼針灸刺激。


我恐懼自由被剝奪,我想在那樣的環境下我連為自己申辯的機會都沒有,我學到的知識無法作為武器,法律無法作為武器,父母無法提供保護。難道我們只有在被訓練成特種兵的武力下才能保護自己嗎?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


說說題外話,其實磁爆步兵團長羊叫獸本身並不可怕,如果真的願意,我相信之前任何一個經歷過所謂低頻脈衝治療的學生現在都能把他給料理了,畢竟再強的保鏢也不可能24小時貼身保護,那麼為什麼現在的孩子沒人這麼做,歸結原因還是在家長身上,這些滿懷希望的家長將羊叫獸奉若神明,認為羊叫獸才是拯救自己孩子的唯一出路,試想一下,在這種思想衝突的包圍下,孩子們怎麼可能去將羊叫獸怎樣,再者,能將孩子送到羊叫獸那邊去的父母和孩子的關係肯定不至於達到鬧翻的地步,畢竟一旦鬧翻了那麼家長縱使有再大能耐也不可能把孩子送進去,別說綁進去,孩子如果真不認父母了敢這麼做唯一的結果就是出現流血事件,最終結果肯定不是孩子被送進去,總結一下可以認為是父母仗著孩子沒有和自己的關係降到冰點在利用最後這一點親情去坑孩子最後一回,或許父母不是主觀要這麼做的,但是結果肯定是這樣!
接下來在說說網癮,什麼叫網癮,難道我從事網路方面的工作一天要對著電腦十二個小時也叫有網癮?難道我今天刷個知乎答案就要被電打一下?難道職業玩家的工作不是玩遊戲?我很難理解,為什麼父母在工作的時候被打斷一下就會沖我們發一通大火,而我們在從事自己工作的時候被打斷了就不能用任何方式向父母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職業玩家正在打聯賽,獲勝了可能就是幾萬甚至十幾萬的收入,馬上要推基地了,電源被拔了,這種情況換了誰不生氣,脾氣不好的張嘴罵人應該都是家常便飯,於是,我們就這樣被父母打上了網癮,不孝的標籤,最終被送到磁爆步兵營接受折磨,其實想想看,從羊叫獸那出來的孩子估計沒幾個人現在還能和父母保持多好的關係,孩子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快長大,逃離這個家,因為這裡對孩子們來講已經不是家了,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送到集中營的中轉站,父母也從最親近的人變成了中轉站的監視人員,結論大概可以總結為:哪有那麼多網癮少年,大多數都是家長什麼都不懂臆想出來坑自己孩子的概念
最後,孩子們怕的其實不是楊永信,而是在初期害怕與父母徹底決裂而選擇忍讓,中期害怕在集中營受傷屈服,後期,已經不是害怕了,而是徹底的對父母失望最終離開這個家


恐懼的是合法的傷害


不是

我們是恐懼傻逼


我恐懼的是,用暴力代替溝通讓人服從,
我恐懼的是,用服從代替真情讓一個家庭看起來正常,
我恐懼的是,用正常的假象來埋葬親人之間相親相愛的可能性。
父母:你要愛我,不然就電擊你。
孩子:好的,我聽你的話,到你再也電不動我為止。等到你老了,不聽我的話,我就送你去電擊。
父母:你不能這麼做,你應該愛我們,我們是你的父母,我們愛你。
孩子:是么?當我被電擊的時候,我一次都沒感覺到愛。
以上,這樣一個家庭還能正常相處么?我認為這樣的家庭中父母不相信孩子,孩子憎恨父母,不是社會的毒瘤,也是隱藏的炸彈,建議有關部門對從那裡出來的孩子進行心理測評,一個連父母都憎恨的孩子,將會非常危險,這家治療網癮中心,讓我們的社會變得不太安全,希望儘快進行處理


我在上海,是某211院校的一名學生。

從剛知道楊永信網戒學校到現在一月有餘,自開始了解漸漸覺得這些消息鋪天蓋地地涌了過來,不停地翻看了各種各樣的報道,震驚,更多的是害怕,剛剛看完一篇,想著想著,頓時泣不成聲,顧不得母親還坐在外面客廳里,盡量壓低音量,紙巾擦拭還未出眼眶的淚水,不讓哭聲或是淚痕嚇到誰。

照理說我並沒有進過戒網所這種啼笑皆非的地方,地理上它也離我的生命挺遙遠的,甚至從小到大也沒受過什麼皮肉之苦,但我分明感覺到類似的壓制。其實我一直有一種做兒童千不好萬不好的感覺,在長輩們總說什麼童年多無憂無慮的時候,我就只是想長大了,因為我覺得只要你是個小孩子,就永遠沒有人把你當一個完整的人,他們覺得小孩子都是不記事的,只要我覺得我做的事是對你好的,就可以無所顧忌地做下去,甚至真正是為了更好地把控住你,轉念一想,這些事不也是為了你們嗎,有什麼事不是為了你們,甚至想著想著就要落淚了,什麼什麼「可憐天下父母心」都來了。人們總是說長大了人與人之間就虛偽了云云,但即使虛偽我也覺得比小時候一群不會說話的低情商的 感覺要好得多。長大了,人與人之間的紐帶更多的是互相尊重,在大學和高中大部分時光里時時洋溢出的就是這樣自由尊重的感覺,以前小學初中可不是這樣,他們懶得跟你講道理,覺得小孩子都是不懂道理的。他們最高效率的辦法就是直接用權威壓制你,「沒有為什麼,就是這樣的。」;他們讓你感覺是你自身的缺陷而不惜用盡最苛刻的那些詞,「你是笨蛋嗎?」 ;不肯承認自己的哪怕一丁點的錯誤,「我沒有錯,要錯就是你錯了。」

其實我家裡還是很民主的,否則也不會沒有真正強硬地被打過,也沒有理直氣壯地被翻看過什麼秘密,記的最深的一個是一段時間裡一言不合就開始被罵「神經病」什麼的,一切惡詞都會出口(應該是她壓力也很大,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父親一般會保持冷靜的狀態來反駁安撫);還有一個是大約六年級的時候喜歡看看動畫片(其實有些是動漫),然後母親就隨口告訴了班主任,班主任又在班會課上跟全班同學隨口說了,後來班級里就有一種「xxx這個時候還看動畫片,幼不幼稚」的感覺,其實現在想想又有什麼呢,那個年紀誰不看呢,但是班主任的話好像就是主流的信息,也許當時班級里也沒有什麼輿論,但是我自己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不久就把動畫戒掉了。這件事我記得很深,我是乖乖地順從了,甚至都沒有什麼具體的壓制,但我覺得這不是我的真實意志,後來想想還是會有點難過。
在學校里,小學英語作業多抄了一個單詞,老師讓同班的大隊長用戒尺打手心,不肯就告訴家長(想想那時也很傻,告訴家長又怎麼樣呢);晚托班時候,我吃了糖,被當時的班級權利人員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預備班新入學的時候,我被安排用抹布擦一下窗檯,擦完了很有成就感,就問了一下班主任「問一下抹布用完放哪裡啊?」,被嚴厲訓斥「難道放我頭上嗎?」;小學在值班室等家長來接,一個執勤大叔讓我幫忙拿下水,我沒聽清問了聲「什麼」,莫名其妙「笨蛋」什麼的惡詞就上來了……這些都是小事啊,微不足道的小事啊,大概是我太愛記仇吧,呵呵。

黃磊之前特別火的那段關於早戀的採訪,「你發現了她跟別的男孩子說喜歡你又怎麼樣呢?打斷她的腿?所以我覺得有的一些傳統家長制真的是很混蛋。」真的是很混蛋。為什麼可以違背我們本身正常的意志呢。早戀這個問題本來我覺得其實並不是什麼問題,畢竟在上海學校里中小學戀愛都看得不少,學校里對於早戀的態度不是全然禁止而是稍有些曖昧的,不鼓勵但也不禁止,即使是在學習最忙的高三,老師對戀愛的態度也是比較溫和的,除非家長自己插手干預,進了大學才從全國各地的室友那裡了解到還是有很多學校一旦察覺早戀就要叫家長及停課整頓的。聽到真的感覺蠻震驚的,雖然此生已經錯過了可以早戀的年紀了,但是所有這些難道不應該完全是自己的選擇嗎?

因為「網癮是精神病,需要治療」已經被大眾認為是一個錯誤的論斷,所以人們敢於批駁楊永信,但是傳統家長制呢,他們並不總是錯的,但是會有錯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是互相尊重的,可以互相提建議的,就不至於造成大過錯,怕就怕在成了絕對權威,一意孤行,眾叛親離卻不能夠自知的才是最可悲的。其實楊永信何不可悲呢,那些逃過或是沒逃過的「網癮少年」們是可悲的,他們的家長們又何不可悲呢,只要不能遮掩住每一個人的口,終歸要像現在這樣偏安一隅、「閉關鎖國」,在自己的一方小地盤洋洋得意。

猛地又想到這幾天分外熱鬧的相聲界郭德綱和曹雲金的罵戰。人品、利益、黑幕交織,可我更在意的是這其中對傳統家長制的正與駁:郭德綱名義上實質上都是德雲社絕對權威,據傳工資分配全看個人,籠絡所有大事、所有資產,絕對的權威領導者,對與自己利益相悖的人往往以道德標準而不是全然的理進行批駁。

權威啊,極端權威啊。怎麼哭得就止不住了呢……


恐懼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一根深蒂固的謬論。
總有那麼一些無知的人認為老祖宗的所有東西都是精華。


【題外話】
『電擊』楊所使用的「治療方法」是參考了心理學裡的「電擊厭惡療法」,為什麼要加引號,因為電擊厭惡療法是有很嚴格的界定,參考百度百科。而楊所採用的完全是「私刑」,沒有任何人道主義有悖於醫療和心理治療的宗旨!!

問過醫科的老師,據所知電休克療法沒有戒除網癮的效果(主要是治療精神分裂症,癲癇,抑鬱症),並且需要再全身麻醉的情況下治療!。而電擊厭惡療法由於其人道方面的考慮目前多用於動物實驗。所以,楊教授所採用的方法可以說已經脫離的人道的範疇。

『網癮的界定』
在互聯網時代,網癮這個詞,真的只是一個形容過度沉迷於網路現象的代名詞而已。
所非要說網癮是一種精神疾病的話,那可以參考2008年年底由解放軍總後衛生部組織、北京軍區總醫院牽頭制定得《網路成癮臨床診斷標準》將「每天上網超過6小時,且符合一定條件連續超過3個月,即為網路成癮"作為臨床標準,並將網癮列為精神疾病。


其實,你會發現,
如果你把成癮的概念擴大到人的每一種行為,你會發現人們讀書會成癮,跑步會成癮,與人交往也會成癮。

是不是有點諷刺的味道,上面那句話就是造出「網癮」這個詞的心理醫生伊凡·戈德伯格所說的。


【正題】
●懼怕的是電擊的恐懼!
(別跟我說不怕電擊的刺痛,不信的自己去拿一台交流電的電風扇,把手放在插口上,手動轉動風扇。楊使用的大概是這好幾十倍)
●懼怕的是失去自我!
(自我是心理學中的名詞,楊就是通過電擊讓本我的想法無法通過自我而實現。類似看破紅塵,什麼都不想去做了,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覺得生命沒有色彩是多麼的悲哀)
●懼怕的是無知的父母親人!
對於新興事物,老一輩沒法轉過彎來接受好的方面,反而片面地對下一輩做出判決,私以為神打救,殊不知斷兒生。
恐怕以後孩子對親人更多的是恐懼,而不是孝了,大中華五千年的傳統美德就這樣被扭曲了?
●懼怕的是利益圈中的權和利
整個事件引起了多大的社會輿論,多少青年深受其害,但是這個沒有資格的機構仍然能混得風山水起。其背後的利益圈是多麼龐大,不說當地人靠著這個機構發了多少橫財,僅僅看zf的態度就能猜到其後台有多大,利益鏈有多長!


以下,看圖
看一次,就心疼一次

看過微博「消逝的青春2015」的網戒的親身經歷,希望他能逃離地獄,早日消除心理的不良影響,回到生活的正軌上。

我的一點小希望:
把楊的網戒中心永遠查封!退回所有受害人的治療費用,並承擔往後心理治療的費用!!
出台相關行業的法律法規,落實責任人!!
出事了,我們永遠不需要一個原諒。記住,天朝是一個法制,文明的社會。

「正義它或許會遲到,但它從不缺席」


我們恐懼的是有些家長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個地步,與此同時他們還擁有把孩子推向懸崖的絕對權力


推薦閱讀:

在臨沂市第四人民醫院偷電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中國到底有多少個楊永信?
如何評價剛剛發生的楊永信的洗白的問題?
如何評價《理想禁區》這部關於戒網癮學校的現實向動畫?
楊永信、羅永浩、崔永元誰更成功?

TAG:生活 | 心理學 | 網癮 | 楊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