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在現實中是否真實?

符不符合人們的心理呢?有沒有可能真的一件事,就讓一個人改變了性格?或者是這個人自己本身就有這個想法?或者是?


[2015-04-28再次更新,多圖預警]
真實,但不是像那群嗷嗷待哺(cao)的人腦補的這樣。這世界上沒那麼美化的事情,真實的陰暗積壓於長時間的恐慌,創傷,掙扎,頹廢,等等許許多多的事情上。一般大多數人只要聽到那種描述就會心有餘悸不敢觸碰的。
如果有人在評論里要求的話,我大致可以拙劣地模仿一下他們的感受,前提是得我晚上回到家之後。

當年這個題材作為那麼高調的深刻的想法被提出來,反映人的性格之深,現在居然這麼爛大街,我是不怎麼滿意的,但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讓一個詞語有了不同意義。聯想到殺馬特,大概就是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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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那個,我為我拖了兩天表示抱歉。倒不是說這很困難,只是我從抑鬱症里回復也沒到一年,然後想像這樣的場景給我的精神干擾很厲害。等到狀態許可的時候,我將儘快寫完,應該再不過兩三天的。

那麼今天讓我先寫一點論述吧:
我們都知道(意思是你必須知道),人,整個的人,包括其情感行為能力和肉體,在被擠壓到一個極限之後會引起一次特殊的爆裂,隨後會迅速膨脹到一個極大的,常人不可見的程度上去。這種基於自我保護的一層超量井噴,將會使那個個體的認知與理解產生巨大的改變,這層改變是什麼樣的我們無法推測(它本來就疊加於PTSD這個混沌體之上),這要從那人的長期需求中非常緩慢地觀察才能知道(如果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話)。這種改變我自己起了個名字叫超越進化,指的是舊人格的幾乎全部的消亡和對新人格的擁護與認同感。(我想你可以用東京喰種一季最後一集的思考和變化來模擬一下但還是有差別的)這個過程中必然包含著對於舊人格所適配的那個世界的深惡的鄙棄。然而,縱使主宰人的靈魂進行了進化,他所存在的客觀世界在別人眼裡並不改變。

於是一切的悲哀之處都是從這裡開始的。他的認知遷移了,但是別人的不變;在他眼裡世界的方向和目的變了,但是在別人眼裡不變;在他想來尋常的生活變了,但是別人想來不變。於是,這種遷移不再被叫做遷移,它們被很無情地,請允許我這樣說(畢竟你不該否認多樣性),被叫做認知偏移,認知錯位,或者更難聽更常見的詞語,認知紊亂。好像這樣一個詞就把對方所感知的全部世界,思考的全部意義與內容都給否定掉無意義化了,也就是說,這個詞語否定了他和他的所有痕迹所有產出所有努力,讓一個人變成了半透明的存在,如果你站在那個角度想想的話。我們,這個時代的幸運兒,又能說些什麼呢?你必須理解他,體會一下這個必須的意思,這就和那個【南京大屠殺中死的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 周max 的回答】那個問答的性質是一樣的。你不必強求著恩惠或喜歡,對方也不會喜歡這樣,但是你必須理解他,必須一視同仁。

請記住,黑化的感受核心基於這兩句話之上:
想說的的說不出,想做的做不到。
換個表述:
我什麼都說不出,我什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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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28:啊,我終於填坑了,趕緊Ctrl+V過來。
抱歉,這次填坑填得實在是晚了,一方面是感覺難填,一方面就不想動手,沒有忘記但感覺像一個阻礙,需要比較強的信念才能衝過去的。
那麼這些重點,都在於「我」,自身的意識。
受借鑒於最近的情緒波動,讓我終於有了一點過去的感覺和參照物。
【我最後會編個例子的,但是為了幫助你理解例子,請咬牙看下這些概述或者理論】
總領一下,我認為黑化大致有兩個階段:無意識期和掙扎期。

首先,一個非常核心的東西,叫做割裂感,割裂感是一種由於不信任或者懷疑或者背叛而引發的「我從來不該屬於這裡的」這個想法。
直觀地體會一下,某月某日你突然明白自己好像被出賣了,想「卧槽我怎麼交了你這種朋友」。心裡有一把刀切下去割開了什麼,又覺得你我就該站在峽谷的兩面永遠不要碰頭,不要見到最好,又想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這些隨機又有序的想法。現在我們把對象從一個人換成一大群人,再擴大到一個組織,再擴大到一個你無法對抗的集合體,一個你無法出聲的地方。集合是許多人的集合,移情的感覺會從數個人慢慢擴大到所有不作為的人。然後所有的怨靈也好憤恨也罷一層層像灰漿一樣半流動地堆積起來,因為你無法出聲啊,這種割裂感長期存活在心靈的某個地方,只要有一點點刺激,因為妄想的放大倍數就會被激活到表面,然後產生一個不斷消失又出現的「我從來不該屬於這裡的」這個切離慾望想法循環。或者你可以想一下正弦函數圖象。

這是基礎基調,接下來再說一個很常見的,無力的螻蟻感
螻蟻的基礎是利用,是奴役,是沒有保障,是沒有自我。
螻蟻這個詞我原來是不會用的,這個詞是我後來看到《美好的每一天》這個作品裡有一句令我印象十分深刻的話「想變成螻蟻嗎?」,然後就嚇得記住它了。
背叛,不停地被背叛利用(有的是出於妄想放大),於是心裡沒有任何情感可以擱置,可以使用。無力據於此而構型,心裡是死灰死灰的,遇到任何情況都是「啊,要死了」、「啊,今天活不成了」,之類的想法。你說為什麼會這麼想呢?因為真的無力啊,因為在物理層面上的確無力啊,必然要有這樣一個刺激源,無法反抗,無法反駁,一切都是被他人強迫著的,自我是不存在的,自我意識是飄忽的,是邊緣的。【無意識期】自我甚至不存在釋放一說,因為它自己就不存在啊。不存在自我,哪裡有所謂壓力呢,你只知道現在不正常,就這個條件,就對了。人如機械,但看上去還挺正常,我指的是一般人從外表上看還會覺得挺正常,內部的邏輯運算還算正常,但是審美什麼的全都壞掉了,壞掉了知道什麼意思的吧,你可參照一下知乎上有個回答說得精神疾病的畫家所畫的畫,我有空可以幫你找出來。(如果你要代入的話設想一下強姦景象)

對於記憶里的我而言,回憶里過激的時候就開始說胡話,無聲的胡話,謾罵周圍的一切,罵得越多感覺就越體現出自己的正確性來了。這並不怎麼樣,神奇的是你罵得多了就罵出門路來了,越來越會罵人了,就像達芬奇不停地畫雞蛋畫出門路一樣。你看,罵人的時候,精神實際上是受控的,因為至少有自我意識的存在啊。而自我意識存在的時候就會意識到一點,地獄般的牢籠恐慌,高牆,深淵,嘲笑著的人類,監視著的萬物。這感覺決絕不是好受的。實際上你也並不會知道自己有精神疾病或者怎麼樣的,因為從邏輯上大概你也的確沒有,因為從你的觀察角度上世界就是這樣子的,沒有理性上的錯誤。儘管和常人的看法相差甚遠。前面有個回答中提到的女生我認為明顯就屬於自我意識飄忽的階段。

自我意識的基礎懷疑與想法

都是基於螻蟻感出發的,沒有跑題吧,從這點上擴張,自我意識一旦存在,你就出現了很邊緣的需要釋放的意識,同時很多黑化作品裡也會提到自我意識的消失和出現的概念。需要一提的是自我意識存在的時候遭到強迫會出現抵抗或者「我儘可能地,將自己的感覺切斷[圖]」(《美好的每一天》里某人出現的想法)這個想法。由於舊的自我已經失去音訊,新的自我意識處於朦朦朧朧之間並不穩定,人的反應是遲鈍的,情感的理解是空虛的。沒有樣板也沒有方向,這時候人靠欣快感存活,欣快感的獲取方式是多種多樣的。累積到一定時間之後新的自我意識再像個嬰兒一樣慢慢成長,可以連接到感官上。對於這點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前面有的回答中出現的自殘現象,我認為要不處於這個階段的欣快感不足,要不出於下面的掙扎期阻礙太多。

我儘可能地,將自己的感覺切斷

需要說一下《美好的每一天》是我從這些異常狀況中恢復之後打的,所以沒有什麼精神創傷,但是估計我對它的理解力也沒那麼強了。

基於上面兩點的干擾,絕大多數的人都會出現如下迴路,因為覺得一切都不可靠,無法信任,需要新的世界,所以對一切都很偏執,是一種過分的牽強。達不到心裡的要求的就覺得不可靠,然後外界的什麼都不可靠,唯一可靠的就是自己以及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這段時間裡對一件事物的控制欲要麼為零,要麼為無限大。於是只能自己創造東西,因為人生已經到了理性意義上的底線了,所以沒什麼不敢想的,沒什麼不敢嘗試的,但現實不是雞湯,不是敢嘗試就能有什麼用的。嘗試對擺脫困境的幫助是另外一個事情了。

但你想控制,這點不會死亡。

想控制,怎麼辦,尋求各種意義上的解,有些常人看起來不像解的也包括在內,反正只要能製造一點精神解脫就好,當然你看到很多文藝作品裡這裡就BADEND或者出現各種奇怪的線路了。你努力地嘗試控制,比如在一個叫做強姦對女性的傷害有多大的問題的回答里,有許多人都會編織陰謀,其實不一定是復仇,更多的報復舉動除去衝動外在力圖實現控制,控制帶來安全。這沒辦法啊,這是你賴以生存的唯一資格,希望與資本啊。你試圖求解,哪怕不能反客為主什麼都好,只要有一個出口就行,這是最實際的東西。這就是掙扎期,是沒有方向的最原始的掙扎期,原因是你突然有了掙扎的意識,各種各樣的想法在腦袋裡橫飛。[圖]

各種各樣的想法在腦袋裡橫飛[1]

各種各樣的想法在腦袋裡橫飛[2]

這段說一下我自己這個個體,那個時候邏輯轉得飛快,堪稱一生中邏輯能力提升最快的階段,把對於萬事萬物的以前有過的各種思考都拉進來,對你目前所看到的聽到的建立各種各樣的模型,模型一個比一個可靠,一個比一個完善,從各種各樣的假設,推理,提煉,時間都用來做這件事了。記得那時候我開始「學」如何用紙張承載想法,那個年紀的我還很蠢呢,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運算之後我大概推理出世界上應該有一個更大的更美好的世界,並成功確認了它的存在,這是解救的第一步,但這不是我們今天要說的。

回到大多數人的概論上,在我看來黑化的掙扎期分兩種,一種是掙扎不停向上的,一種是掙扎不停沉淪的。基於掙扎期的選擇和機遇它開始對人心造成很多難以逆轉的影響,人開始有所分歧,所以你如果要幫助誰的話請從這個階段入手啊。掙扎的時候人要選擇大量的對錯,海量的對錯,以建立一個能適應他目前狀況的世界觀。掙扎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然而一切好轉的必要條件都是刺激源的減少。
對於不停向上的來說新的世界觀生成的過程中需要一些題設,沒有的話那人必須要想辦法推導出來。因為沒有那個小孩子的母愛父愛的環境,所以題設只能自己推。同時有許多混沌中的情感會被逐漸剝離[圖],形成一個新的自我,請注意此過程中容易造成各種分裂。我覺得他應該對每天的精神變化及想法做個記錄,以防某天走失後掉入邊緣地帶。目前排名第一的回答中的希特勒應該就是在這個階段的環境使然。

混沌中的情感會被逐漸剝離(我不確定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確)[1]

混沌中的情感會被逐漸剝離(我不確定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確)[2]

什麼叫不停沉淪的。掙扎里大腦的想法越來越玄乎其玄,越來越神神叨叨[圖](我居然能從《美好的每一天》里找那麼多圖,那玩意真是萬能的啊),陰謀論等等,接下去可能歸於各種精神疾病了,他需要他所信任的事物的陪伴,這對我來說也越來越困難了。

想法變得神神叨叨[1]

想法變得神神叨叨[2]

概論先到這裡,
然後我要編個狀況綜合表示一下想法和感受,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寫小說

這是一個簡單的應激模式:
走出教室,憤憤恨之。嗯對你看這裡是個教室,教室是一個建築空間,其中集中了各種人。人,什麼人,各種各樣的人,反正都是什麼都看不見的東西。說什麼人的意義不大。我該做什麼呢?前些天里我想到他們幾個做的那碼子事,卧槽果然是一幫子只知道快感的傻逼。不我要冷靜,現狀已經是這樣了,我該做什麼呢?身邊有可用的節點嗎?好像沒有,怎麼辦呢?
——「呦,XXX,站這裡不動看馬子呢?」
我感覺大腦暈了一下,恍惚間只看到前面的窗子里亮堂堂的白光,就給我俯身飛躍的幻想了。傻逼一號出現了,卧槽沒應對措施啊,想著應對措施就煩,這麼噁心的東西,噁心的地方。傻逼一個個從世界的夾縫裡湧出來,停都不停一下。為什麼要面對這種事情,為什麼下次不能逃得遠點?
——「看得這麼起勁也不讓我知道啊,最近怎麼這麼跳了啊。」
恐懼,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恐懼,但我能感應到一點。這種,討人厭的感覺,預感,預感是什麼呢?自己的大腦是不是滯後了一拍,想的都是些天外的事情。身子不知道怎麼動啊,誰來教教我怎麼對話。
——「不,沒,沒有,這裡沒有妹紙。」
——「沒有妹子還看個毛,你看看你啊,在這兒不知道幹嗎,還說什麼都沒有,是不是有啥想不通的?想不通的事情嘛多得是,打一頓就好了。」
什麼,心情還真是跌宕啊。
不、不不,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這個時間點,遇到這樣子的事情。為什麼我沒有聽從上次的想法,從這個鬼地方逃出去,為什麼我他媽這麼沒勇氣,這麼傻逼地還呆在這兒,為什麼?不不,一定要逃,說什麼也要逃,轉學退學,死在家裡,你讓我刷盤子也好,刷盤子吧,刷盤子吧,刷盤子就夠了,我要什麼別的呢?你看著欄杆,我是有這衝動的,噁心,噁心的炫目,不行,不能跳,這沒意思,不好玩。大腦一陣上涌的血液跟隨著麻痹感,手臂,四肢的肌肉充血得如同要爆炸一般。草,晃了一下保持平衡,這世界是什麼鬼呢,你看,只有牆,都是牆,左面是牆,右面是牆,人哪,人一個個走來走去,世界上不存在人啊。人,機器,機器,人,沒用,廢物,什麼都不是。肉體,噁心,線條,形狀,歪斜的世界,走來走去的肉塊,眩暈的光,不要有光好不好,好煩,我在幹什麼,那是什麼?
——「現在我忙著呢,這事待會再說。」
什麼,什麼鬼,肌肉的充血要爆炸的感覺持續著,過激的,我知道是創傷反應。維持著表面的平和,我走到廁所里,沒人,好,撐到窗台上,除了撕心裂肺的衝動感,就剩下肌肉一下子脫力。表情變得越來越猙獰,就像衝擊波才到一樣,噁心,難過,絕望,(請允許我真的找不到詞藻形容)想放聲大叫但我沒有資格叫,想撕開內臟但我做不了,或者,一頭撞死在玻璃上算了,都沒人會知道。就是死相有點難看,但那不重要,你看,沒人在多好,至少我能擺個猙獰的表情,否則連這個都做不到。啊,能怎麼樣呢,怎麼樣呢,怎麼樣呢,怎麼樣呢……
二十四個小時之後的某個時間點裡,果不其然地挨了一頓。
——「哈哈,真爽」
這樣吧,就這樣吧,什麼都不存在了,真好,真好(你可以用熬夜過頭的邏輯不通的感受代入)。傻逼,永遠都是傻逼,我一定要離開這裡,離開這裡,這裡……有什麼啊,跌跌撞撞地走著,跌跌撞撞地失去靈魂,跌跌撞撞找個精神鴉片,萎靡地蜷縮起來,躲在裡面。有時在理性上能認清那是虛幻的幸福碎片,但那不重要。
(窗外下起了大雨,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每次寫壓抑的事物的時候窗外都會下大雨,是不是這個世界是唯心的呢,是不是我只是在夢裡寫這篇文章呢,是不是我已經死在某個地方了呢,是不是在醫院做個植物人呢……)


寫到這裡這次更新有4300個字了。兩天時間,有點累了,為什麼會突然寫,有動力去寫那麼長的東西呢?因為最近看了看Gayscript的專欄,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麼,要有勇氣,去向世界聲明,並且傳達這樣一類少數人的存在,不管它承不承認對方的存在。那是不重要的,我們聲明了,便是做到了許多原來做不到的事情,這就比什麼都好。Tim Cook也這麼說:Being gay has given me a deeper understanding of what it means to be in the minority and provided a window into the challenges that people in other minority groups deal with every day. It』s made me more empathetic, which has led to a richer life. It』s been tough and uncomfortable at times, but it has given me the confidence to be myself, to follow my own path, and to rise above adversity and bigotry. 所以呢,並不意味著別的,而窗外的雨真是越下越大了,越下越大,大到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還是躺在植物人的病床上了。不過聲明一下我的性取向和大多數人一樣。大概我還有兩千字左右的內容可以說,但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再更新了,寫這玩意太費心力。
【禁止轉載,謝謝】


你當然可以把以下內容僅僅當成一個故事來看,但請不要懷疑這個故事的真實性。

我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同學,稱她為X吧。
X長得不好看,倒也讓人覺得普通安分。
大家應該都知道,在學生時代,不漂亮不學霸也沒有大方性格的人是很容易被忽視的。
我跟X一起吃過好幾次飯,也偶爾聊天。她說話聲音不大,跟她說起很多玩笑事的時候,她總是低下頭笑。好像也不知道怎麼附和你,就只是笑。現在回想,那可能是沒有朋友的她為數不多的幾次不是孤單一人。

高一高二她都很正常,默默地存在著。
但高三下學期,X忽然變了。 每天神神叨叨獨自怪笑,說要殺了某某某同學。
所有人都表示:說點亂七八糟的就能引起大家的注意了?
沒有人記得X說過什麼。直到她開始跟我們說:你們不要喝水,我會在你們杯口塗毒。 我們才真正開始害怕了。
為什麼呢?因為X家裡是自產農業,自然不缺農藥。雖然不是同桌,但我和她的座位非常近。她對我的態度也與之前截然不同,每個表情都帶著陰森森的輕蔑。那段時間我們都不敢用自己的水杯喝水了,連上廁所都要隨身帶著礦泉水。

後來開始不讓我們聊天(她覺得在說她壞話),不讓我們笑(她覺得是在嘲笑她)... 我們只要在X面前一起說話就要被她問候祖宗十八代,可能那時候就已經是被迫害妄想症的表現了。
X變得很喜歡幻想,總是忽然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那個世界的老師讓我來問你們一下。」,「我今天並不在這兒。」等等。

但這還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讓所有人包括老師也開始害怕的是一個晚上,X用針劃破了室友的大腿。 那女孩估計也是嚇傻了,說她怕叫出來就跑不了了。愣是忍著被划了4、5道,血紅的劃痕觸目驚心。 第二天早上老師找X談話,她特別可憐地央求老師不要讓她停課。可能因為離高考沒多久了,班主任竟然同意了。
但班裡的人並不答應。好幾個女生都嚇哭了,甚至有的已經寫好遺書。很多人聯名提出讓她停課,不然就報警。
X還是停課了,我一直到高考之後都沒再見過她。

後來聽說了X的很多事,她的繼母在家非常過分地欺負她。長期的壓迫讓她憤怒抑鬱,直到出現了很多神經疾病的前兆。
沒人去思考X到底應該是被同情還是被孤立,因為當時的所有人都害怕她,可能是很多人第一次感受到關乎生命的恐懼。說我不害怕是假的,看著她的行為我都嚇得想哭。
她也在考試後去了醫院治療,但是結果怎樣,我不知道。
我沒有她任何的聯繫方式,也好像連互相留下聯繫方式的程度都沒有達到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經常想起她。可能讓很多人不理解,但親眼看著一個原本還算開朗的同學一天天地變得陌生而可怕,那種感覺很難說出來。

我總是想起:在X已經變得有些無常之後的一個晚自習,她向我丟過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我哪兒做錯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黑化當然是可能的,問題在於一個人黑化以後能產生多大的變化,對身邊的人
造成多大的影響,這是看人的,有的人黑化,也只會自殘而已啊······
只有你把一個人看的特別大,當做全世界看待
ta的黑化對你來說才是特別特別特別嚴重的事情

我再快速地說說題主的一些小疑問吧
符不符合人們的心理呢?
符合某些人的心理·····

有沒有可能真的一件事,就讓一個人改變了性格?
特別嚴重的事情有可能,不過這只是可能,如果存在這麼嚴重的事情,自己心理無法自洽的話
按我對心理學的理解,這個人應該是先會精神崩潰,也就瘋了········

一般來講也就改變一些行為吧,比方說失戀以後就抽煙酗酒這樣的

或者是這個人自己本身就有這個想法?或者是?

這些都說不準啊,心理學是個很大的話題,誰敢說我充分地了解自己了?沒人敢說

所以我要表達的是,我們並不知道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別提大部分我們無法控制的潛意識了

所以說黑化是有可能的,是可能埋藏在心裡的一個想法


人的本性基本上不會有大的改變。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一個人"黑化"了,那隻不過說明了一件事——你之前並不懂他。


完全有可能。當然,每個人心理都有一隻野獸。


人是善惡兼備的混沌,是矛盾的集合。至善至惡都不是常態。
有些人黑化,是量變引起質變,後期經歷改變其三觀,只是這種轉變是潛移默化的,會積累到一定程度,有一定條件才會展現爆發出來。
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除了主觀的意志,個體還會受社會環境,家庭背景,教育,後天經歷等各方面影響,三觀也會有所轉變。


謝謝大家的鼓勵,這件事不會再回復啦。
該翻篇了。繼續向前。
另,
默默祝我今天25歲生日快樂
~~~~~~~~~~~~~~~~~~~
有些筒子問是不是應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呢。我在想現在的我也不喜歡那時候的自己。太年輕,太愣了。現在我遇到這種孩子,會善意地提醒一下,不要走我當時走過的彎路。

其實執著地向內追問,其實這就是導致抑鬱的原因。嚴重時就睡不著,每年要發生那麼幾次,幾天才能眯兩三個小時,記憶力像魚一樣,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只想獃獃坐著,一個人一呆就呆上幾天。我一直問自己,為什麼別人都幸福美滿,為什麼只有你會經歷這些?

實際上,在那些痛苦之後,我已經有了很多改變。但是性格里的某種成分是不會變的。以前不會處理女生關係的我,現在就不會有這種問題。我是那種很多生活俗事懶得入眼的人,我最好的姐們之一在清華美院,她也是那種仗義局氣的性格,不會像記憶里某些女生因為一些小事耍心眼or嫉妒。最重要的是志同道合。我們已經在一起四年多了,見面不聊口紅不聊化妝品不聊購物,就聊事,聊未來,一起一步一步實現理想,互相打氣。以前我總覺得我不夠合群全是我的錯,現在發現其實人是有層次的,有時候可能是你的軟體與環境並不適配。真朋友一個,頂狐朋狗友一窩。

對一個當時什麼都不懂的土孩子而言,我經常想,如果那時有人能拉我一把,打開我的心就好了。如果不是嘲弄排擠而是善意疏導就好了。

反思是必備的,但懦弱的人會不斷反思,把一切都歸結為自己的錯。這是一種又傻又天真的行為。比如,一個女生在路上被強姦了,這難道是她的錯嗎?裙子穿的太短了嗎?房思琪就是因為沒有走出來釀成了悲劇。有時候憤怒是一根救命稻草,它讓你感覺還活著,讓你至少感覺還有存在點理由。但這是階段性的,活在憤怒里,依然會不得安寧。所以要把這些慢慢清除出去,恢復愛與平靜。
所以才通過藝術的出口。

感情充沛的人,會經歷常人無法體會的波峰和波谷,生活比常人艱難,但也能見到比常人所見的更壯烈的人生圖景。
就說到這了。感謝大家的關心,我會堅強走完最後一年,不辜負大家的期望。願你們都能有愛與和平。
~~~~~~~~原答覆~~~~~~~~太真實了。
以我為例。
一個從小會把自己的零花錢散盡給乞丐的人。
一直在做別人家孩子成績優異無憂無慮的人。
從進入初中開始經歷了很多件比較坎坷的事,
直到現在都沒有從青春期走出來。

初一那年,被最好的好朋友背叛(才發現為什麼我成長的環境里好多戲精,可能是投胎落錯了地點),從此一蹶不振,孤僻自閉。

父母是強迫型的父母,而我又比較有主見,三天兩頭吵架,唯一支撐我的希望是考上大學遠走他鄉。

高考時被監考老師騷擾(對你沒看錯 敵對學校的老師後來被開除了)理綜才考了一百九十多,上了所普通985;

進入大學以後表現太高調,被同寢室的本地學生造謠排擠,從此以後莫名其妙很多人討厭我,有很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從何而來的黑料。我的思想又比較古怪,只有兩三個交心好友。沒見過世面的土孩子,做了四年鴕鳥,任憑走在路上我認都認不全的人對我指指點點,不敢聽不敢問把自己縮在一個小殼裡,從此害怕在路上遇到任何人,遠離人群。
直到保送到新學校。

你以為現在可以happily ever after了?

不。開心過了兩年之後,導師工作調動,和原系主任有矛盾,我中途gap了兩年,才得到學校妥善安置。到了新學院,也不敢和人交往,生怕別人說我沾光,所以這個學院的校招給的內部大牛offer,我都沒投。

一份簡歷都沒投。

可以說很倔強了,是不是?

對,除了小學,我這輩子到現在幾乎沒過過幾天好日子。深陷在抑鬱症里很久,但我活下來了,並且深信明天一定會比今天好。

害怕傷害的人,把自己和外部分為兩端。有段時間,我對整個社會都包含著深深的恨意。


越是善良的人,越能感覺到對這個惡意世界的,巨大的,深深的失望。

用一句話形容現在的自己與之前的區別,我覺得是兩個詞,堅定,難惹。不過有時還是感到,內心還是那個無害得甚至有些討好的孩子。

有時會有報復的衝動,但一直勸說自己看陽光的一面。不喜歡這個社會的某些形態,就積極地去改變它,影響它。

現在學業即將結束,也有了自己的事業,有了很多優秀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偶爾才有看你不爽會想你拉下來,但和本科的遭遇相比,簡直是小兒科,我已經完全不在意了。我知道自己未來的路在哪,知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這句話的含義。

像是上天知道我是小強,所以甩這麼多奇葩的遭遇給我,讓我一步步變強、深思。我的內心已經不再懦弱,但我很努力滴維護著愛與和平,把憤怒從自己內心清除。


寫在最後,在人群中,不要做那個欺凌別人的人。保留一點對於異端的善意與尊重,這種包容的精神也是我覺得lgbt對人類進步的非常大的貢獻了。

我們都要捫心自問,你成為了烏合之眾的一員嗎?
當你發現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時也不要害怕,因為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_^)v


我或許有時候就是這樣吧,前兩天差點砍爛我親愛的父親大人房間的門,用他的腦袋來腌鹹菜呢


對我來說就是掙脫了道德的束縛,允許黑暗的自己心安理得的放縱了……


比如說你逐漸成為了你心中最討厭的那種人。
在現實中,這或許就是現實中的黑化吧。


黑田官兵衛孝高
他在遭受主公背叛和好朋友荒木村重的囚禁之後
因為水牢的長年潮濕 他變成了一個潮人(大霧) 他瘸了一條腿 臉上也長滿了疹 不能再馳騁戰場的他心灰意冷 加上好朋友竹中半兵衛的早逝 使他看清了人生的苦痛和面對苦痛的野心
於是他變成了軍師 頭腦異常冷靜甚至無情 不復當年的熱血青年 變得連猴子也對他處處提防 你說一個人是要黑化到什麼地步才會這樣
最終受封十二萬石……
秀吉死後甚至還有奪取天下的野心
可惜被坑爹貨黑田長政坑了
但他的黑化是極其有代表性的


突然黑化是不可能的,都是慢慢來的。我的發小就是。我以前太了解他了,一副小受樣,到什麼程度呢,跟他出去玩,看見哪家小吃攤的老闆生意不好都會很同情的特別去關照,完了還要念叨,要是再沒人去,以後他們可怎麼辦呀……說實話,我有時候是挺煩他那種性格的,遇見個乞丐都要給錢然後頻頻回頭看人家多可憐,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知道他是個好人。
後來就變了,可能是從他初中被人欺負開始的吧,只是那會還不明顯,直到上了高中,他交了個女朋友,後來喜聞樂見被綠,講道理,像他這種情感本來就細膩的要死的人,被綠了以後我真怕他做出什麼傻事來,所以那幾天一直開導他,誰知道他跟壓根就沒事一樣,每天還是嬉皮笑臉的插科打諢,說實話這種情況我更加擔心了,果然,他就變了。他是高三的時候被綠的,想想就知道當時心理壓力有多大。然後高考真算是考爆,他是美術生嘛,回學校時剛300多分,高考時卻硬生生的考到了五百分,再加上美術,基本可以上我們那最好的211了,可是他不去,後來我爸媽跟我講,他要復讀,靠美術考國內第一的那個大學,當時跟他聯繫已經很少了,主要是我也漸漸覺得他變的陌生了起來。再後來聽到他消息就是他已經拿到了那所大學的通知書。為什麼說他黑化呢,也就是後來感受到的,他升學宴那天我去了,他爸媽還是老樣子,開開心心的,一副小老百姓的樣子,他呢,看起來也很開心,但是他笑起來你真的會覺得很假,來個客人,他笑一下,然後馬上臉就刷下來了。然後就是朋友圈和空間,以前他是遇到點什麼事都會在朋友圈抒發自己情感的那種人,然而復讀的一年,他朋友圈和空間一片死寂,他除夕夜也在畫室集訓,沒有回家,但是也完全沒有發什麼想家啊什麼的東西,我後來第二天想起他來了,就想問候他一聲,結果他就回了我一句,新年快樂,然後完全沒有下文了。總的來說,他的變化就是,以前的聖母特性完全沒有了,那些以前他同情的社會底層人士在他看來就是一群沒有遠見,沒有氣量,沒有才能,只是拿來給上層階級創造財富的消耗品,後來再跟他出行,他看見乞丐都是直接走過,可以說他的信仰完全變成了他的座右銘,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突然想到有一個詞可能形容他比較合適,那就是鳳凰男,可是,也不恰當,畢竟身為一個人,也是有極限的,他也有,但是可以感覺到出,他的慾望是沒有極限的,他拿到通知書那天發的第一條說說也是唯一一條就是,四年後,我會拿到xxx的通知書。沒有興奮,沒有感謝,甚至連救贖都沒有,有的只是冷漠地給自己定下下一個目標。然後前段時間又聽說大二的他去了某個頂級的遊戲公司實習
天知道那些天他到底收到了怎麼樣的折磨


大多數回答黑化都是變成傷害自己的人了,而我所要講的黑化是像權利的遊戲里的傻白甜珊莎,當一個人帶著真誠,善良,信任去對待周圍的人,卻一次次被周圍的人玩弄,嘲笑,欺騙時,他就開始黑化了,學會算計,學會圓滑,學會爭利,學會使用手段。而我們國人都把它叫做成長


有,比如正慢慢黑化的我。最直接的表現有我現在渴望抽煙喝酒,看輕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最可怕的是我不覺得生命有多珍貴,覺得死亡不可怕,因為死的剎那不會有痛感,死了也不會有知覺,看到新聞或耳聞誰誰遇難死了,我會覺得死了沒什麼大不了,他死了也不錯。當然我不會自殺自殘,我很惜命,我很愛我自己。我不會傷害別人,至少外表看起來很和善友好,但是內心已經完全不同往日了。我原來是一個活在童話故事裡的天真保守的小姑娘。


一味的忍氣吞聲委曲求全之後
彷彿就聽見大腦里傳來了古箏弦斷開的聲音
事後可能會慢慢恢復
一般叫做情緒崩潰
俗稱心態崩了
恢復不了的
人們把他叫做成長

會變得暴躁得如同兩百斤的死亡宣告
或者異常的冷靜
臉上沒有悲喜
腦中沒有段子
如同現在這樣
只希望把他們的腸子當著他們面挖出來然後一圈一圈的纏在他們脖子上勒到他們臉色發青
或者把牙齒一顆顆的拔下來縫在舌頭裡面
或者把他們眼睛挖出來縫在一起塞進他的膀胱中
搜腸刮肚的想出一種最令文明唾棄的方式去施加在他人身上

沒有悲喜
沒有情緒
只是覺得他們吵鬧


警告:請勿對號入座!

在很久以前,他是一個很善良的人。
他憐憫受到命運不公對待的人,也希望能給他們遞上援手。
他曾經從熊孩子的手中救下過奄奄一息的麻雀,
也曾把珍藏下來買小零食的錢施捨給乞丐,
他堅信世界在慢慢變好,
他堅信自己的努力能起到作用,
他關懷被欺凌的弱者,
他開導陷入迷途的可憐人,
「如果每一個人都為世界獻上自己的力量,那我們一定會擁有一個更好的世界。」他這樣想著。
但事情並不總是順遂,
他離開了熟悉的環境,在新的環境里,他成為了弱者,卻沒有人施以援手,
他開始恐慌,他開始失去方向,
他問自己:「世界本就是這樣的么?我是否是一個異類?「
但是沒有人回答他。
於是我出現了,
在最開始,我只能在他耳邊低語,
我讓他意識到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我教導他使用了他最不齒的骯髒手段,
他將曾經的強者踩在腳下,
他做到了,
但這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發生,
他對於「世界會變好」的信心也在慢慢減弱,
他想改變這個世界,用他自己的方式,
他依然堅信世界會慢慢好起來,
只不過他不再相信別人的力量,
他覺得他能成為太陽,他想用自己的力量照亮別人,這樣就能驅散黑暗。
他覺得就算別人改變不了這個世界,說不定他就可以。
他覺得他雖然會用一些錯誤的手段,但是他在做的事情是正確的。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屬正義」他這樣勉勵自己。
雖然這樣想著,不如意的事情卻不會因為這種想法而停止發生,
他看見了別人的苦難,卻無法伸出援手,
他看見陷入苦難的被害者,搖身一變成為了加害者,
弱者揮刀,向更弱者砍去。
他開始質疑自己,「讓世界變得更好」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么?自己的努力,是把世界變得更好了,抑或是更糟?
他很猶豫,他沒辦法判斷,
所以他在腦內構思了很多很多的虛擬的人,然後讓他們組成了一個議會,這個議會沒有別的作用,只是為了告訴他:」你做的一切都有意義「
我也在其中之一。
我假裝安撫他,但是偷偷告訴他,世界就是這樣,你改變不了,
當然,在最開始的時候,他不會相信我,
但時間會證明我是對的,
因為我的確是對的,
他的善意只會換來冰冷的回報,
他的熱情只會帶來更多的冷漠。
終於,他遭到了一次致命的打擊,
他所能依靠的後盾化為了烏有,
他所能信任的一切被擊得粉碎,
他想傾訴的東西沒有人聽,
他想去做些什麼,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他感覺很失望,
每晚固定時間,他都會陷入低沉,而後失聲痛哭,
「沒關係的,你應該感到高興」我這樣告訴他,
沒有用,
當然沒有用,
只要他所說的傳達不到,
只要他所做的實現不了,
那麼他就不會好起來,
這就是我所期望的,
在議會的大廳里,他告訴我他累了,
我告訴他:」這段日子就由我來指教。「
我能穩定住局勢,我能做得很好,
我把棘手的問題處理掉了,然後讓他接著來,
他說他做不到,
他怎麼可能做得到,
於是他再一次失望下去,
失望積累久了,就成為了絕望,
於是他說他想休息,他決定讓我替他繼續下去,
我等這句話很久了,
我將一切都打理得很好,
在議會的大廳里,他問我」Et tu, Catilina?"
正如愷撒當年這樣質詢布魯圖,
然後我廢除了那個傀儡議會,
我不需要誰告訴我我是正確的,
我也不會哭泣,
以冷漠回應冷漠,
以惡意回應惡意,
小心翼翼,處處設防,
我也相信我能改變世界,並在為這個改變而努力著。
他們說我成長了,
誰知道呢?
至少今夜,至少每夜,我能安眠。


很真實啊,我很清楚自己的黑暗面,我也完全接納另一個我。


「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飲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


變成自己討厭的那種人...蛤蛤,現在想想好開心呢


真實。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背叛,被欺騙,委曲求全,原諒,原諒,原諒,直到有一天真的受不了了,崩潰了,爆發了,有一些不好的想法冒了出來,但內心又還在極力抗爭,頭有點痛,情緒崩壞,但知道自己不能傷害別人,所以遠離那些讓我黑化的人,無論是網路還是現實,自己想辦法擺脫黑化狀態吧,,,我不喜歡自己這樣的黑化,因為這讓我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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