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古龍小說的語氣寫ACG動漫的打鬥場景會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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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用問?
《死神bleach》啊
黑化-黑騎一護VS 崩玉藍染(此時藍染的劍並沒有融入自身)
一護的手裡握著劍,不,他的手即是劍。
這柄劍雖然看起來並不是是削鐵如泥的利器,但在尸魂界的心目中,這柄劍所象徵的,正是不祥和死亡!
藍染的目光立刻被這柄劍吸引,就像是尖針遇到了磁鐵。
他當然也知道這柄劍就是一護的手。
他的手裡也有劍。兩柄劍雖然還沒有出鞘,卻彷彿已有劍氣在衝激回蕩。
藍染忽然道:「我認得那把劍。」
一護道:「你見過這劍?」
藍染道:「見過。」
他被崩玉黑化的眼睛,銳利如刀。他慢慢的接著道:「上次我見到這柄劍時,它彷彿也已經陪著它的主人死了,現在一到了你的手裡,就立刻有了殺氣。」
沒有人能看得見他們拔劍的動作,他們的劍忽然間就已經閃電般擊出。
就在這一瞬間,他們肉體的重量竟似已完全消失,變得像是風一樣可以在空中自由流動。
因為他們已完全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他們的精神已超越一切,控制一切。
劍光流動,巨石碎了如血雨收落下來。
可是他們看不見。在他們心目中,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存在,甚至連他們的肉體已不存在。
天地間惟一存在的,只有對方的劍。
堅硬的山峰,被他們的劍鋒輕輕一划,就斷成了兩截。
因為他們眼中根本就沒有這座山峰。
連綿不斷的山峰,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片平地,他們的劍要到哪裡,就到哪裡。
世上已沒有任何事物能阻擋他們的劍鋒。
山峰一座座被消滅,滿天血雨繽紛。流動不息的劍光,卻忽然起了種奇異的變化,變得沉重而笨拙。
「叮」的一聲,火星四濺。
劍光忽然消失,劍式忽然停頓。藍染盯著自己手裡的劍鋒,眼睛彷彿有火焰在燃燒,又彷彿有寒冰在凝結。他的劍雖然仍在手裡,可是所有的變化都已到了窮盡。他已使出了他的最後一劍。
但現在他的劍已經死了。
一護的劍尖,正對著他的劍尖。
他的劍若是條毒蛇,一護的劍就是根釘子,已釘在這條毒蛇的七寸上,將這條毒蛇活活的釘死。這一戰本來已該結束。
十二月二十一。
晴。
今天並不能算是個很特別的日子,但卻是森近霖之助最走運的一天。
至少是最近三個月來最走運的一天。
因為今天他只殺了二十七個人。只挨了一刀。
而且居然直到現在還沒有喝醉。
現在夜已深,他居然還能用自己的兩條腿穩穩噹噹的走在路上,這已經是奇蹟。
大多數人喝了他這麼多酒,挨了這麼樣一刀之後,唯—能做的事,就是躺在地上等死了。
這一刀的份量也不能算太重,可是一刀砍下來,要想把一根碗口粗細的石柱子砍成兩截,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
這一刀的速度也不能算太快,可是要想將—只滿屋子飛來飛去的蒼蠅砍成兩半,也容易得很。
今天他挨了這—刀,並不是因為他躲不開,也不是因為他醉了。
他挨這一刀,只因為他想挨這一刀,想嘗嘗過去完全懶得看完的刀砍在身上時,究竟是什麼滋味。
這種滋味當然不好受,直到現在,他的傷口還在流血。
一把四十三斤重的純鋼刀,無論砍在誰身上,這個人都不會覺得太愉快。
可是他很愉快。
因為刀砍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總算暫時忘記了心裡的痛苦。
他一直在拚命折磨自己,虐待自己。就因為他拚命想忘記這種痛苦。
他不怕死,不怕殺人,天塌下來壓在他頭上,他也不在乎。
可是這種痛苦,卻實在讓他受不了。
他被拋棄了,完全的。
月色皎潔,照著寂靜的長街。燈已滅了,人已睡了,除了他之外,街上幾乎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卻忽然有輛大車急馳而來。
健馬、華車,簇新的車廂比鏡子還亮,六條黑衣大漢跨著車轅,趕車的手裡一條烏梢長鞭,在夜風中打得劈拍的響。
他居然好象完全沒有看見,沒有聽見。
誰知車馬卻驟然在他身旁停下,黑衣大漢一擁而上圍在了他的身邊。
「你就是森近霖之助?」
他彷彿沒有聽到,推開了擋住他路的大漢試圖繼續往前走。
「老朋友,居然這麼不領情么?」
華車的門被推開,冰冷的寒光射出。
拔劍,森近霖之助將射出的寒冰切碎,鬼丸國綱貪婪的將斬擊之線化作了死亡之面。
雖然他痛苦,痛苦得要命,痛苦得根不得每天打自己三百個耳光。
但是他還不想死,他還想活著再見那個令他痛苦、令他永遠無法忘懷的人。
那個又美麗、又冷酷、又多情、又心狠的女人。
那個把他逐出霧雨家的女人。
——男人為什麼總是要為了女人而痛苦?
急銳的兵刃破空聲,已到了他後心和腰。
致命的招式,致命的武器。
無用。
半妖將長刃反轉,斬下背後大漢的頭,並順勢轉了個圈,將大漢的身體作為盾牌,擋住了第二把和第三把刀。
第四把刀砍中了他的肩膀。
不是要害,他不在乎。
他已轉身,反手一拳打在後面的這個人的臉上,打得更重。
接著他再次翻轉長刃,將第六個人的頭顱斬下。
他又受了一處傷,肩膀上隱隱作痛。
但他笑了起來。
還有四個大漢,大概都是殭屍一類的東西,所以即使被打歪了頭大概也沒有用,而那華車中還有一個高手,可他卻笑得開心極了。
這種事他真的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他想笑的時候就笑。
——一個人若想笑的時候都不能笑,活著才真是沒意思得很。
「不愧是你啊,霖之助。」
華車的帘子被掀開,說話的人的衣服已經可以被森近霖之助看見了。
輕便的不像是能防寒的衣服,在這個寒冷的冬季顯得相當單薄,那藍白相間的衣服卻有著冰的觸感。
「······霍瓦特羅克,你來做什麼?」
不再笑,半妖又一次將刀歸入鞘中,尚未止渴的鬼刃開始輕輕顫動,他敲了敲示意它別搗亂。
「路過而已。」雪女掛著不吉的笑容,將帘子放下,躲在了華車裡。
夜。有風,冷風。
有雨,冷雨。
宵在衣中藏了柄刀。
刀是黯色的,刀柄黯黑,刀鞘黯黑。
宵的手蒼白。
沒有人知道宵從何而來,沒有人知道宵將往何處去。萬里荒寒,連天空都似因這寂寞而變了顏色,變成一種空虛而蒼涼的灰色。就像宵那雙空虛而蒼涼的眼睛!
宵在往前走著,走得很慢,可是並沒有停下來,縱然死亡就在前面等著宵,宵也絕不會停下來。這麼走,究竟要走到什麼時候?
黑暗中突然有人笑了,笑聲如鬼哭,若不是來自九幽地獄中的惡鬼,怎會有如此凄厲可怕的笑聲?
笑聲中出現一點明滅閃動的火光,照亮一個人的影子,衣袂上血漬殷殷,怵目驚心。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臉。
他臉上蒙了塊銀黑色布料,布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從布料上露出的那雙眼睛。
一雙充滿了怨毒和仇恨的眼睛,慢慢地逼進過來,目光始終盯在非人的臉上。
剛才還充滿了寂寞的曠野上,忽然間殺氣漫天。
漫天的殺氣,來自不速之客手中的殺招。
招意如一泓秋水,當秋水在風中流動的時候,殺意就如月光般皎潔燦爛,又美麗如朝陽下盛放的血色薔薇。
殺氣就迫在非人的眉睫間。
宵往前走著,走得並不快,可是沒有停下來,彷彿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讓宵停下來,縱然是死亡也不能。
刀光划過,一丈外的雨簾紛紛斷落,如美人的珠淚下垂。
彷彿天地也在慟哭,為紅塵中糾葛纏繞的熱血情仇恩怨往事而哭。
然後風中突然傳來了一陣不可思議的鈴聲。
那是江南的春天,午後的涼風吹過屋檐下的風鈴所發出來的輕柔和聲,就像,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刀,在拔出的時候破空的風聲。
暗赤色的刀光像一道珠璉般斜斜拋出,鮮血火花般飛濺四散。
宵慢慢地走過去,眼睛裡帶著種空虛蒼涼的灰白色,彷彿剛才那驚艷的一刀並不是出自宵的手中,彷彿這世上的任何人也不能阻止宵。
風。
雨。
夜。
帶。
刀。
。。。。《風鈴中的刀聲》《天涯明月刀》〈血鸚鵡〉之十萬神魔十萬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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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白沒改,用的原版的。
月隱,星稀。
硝煙散去,又有死灰色的冷霧在荒野上升起。
霧中飄蕩著一縷地獄也拒絕收留的流魂。
一頂黑色的帽子罩住了他的臉。
死灰色的臉已和這凄迷的冷霧融為一體。
誰也看不清楚。
只剩下那鬼火般的眼睛。一雙空空洞洞的眼睛,完全沒有表情。
吞佛童子幽靈般出現在迷霧中。
「魔者,無恙乎?」
遊魂那空洞的眸子里泛出絲笑意:「吾尚能支撐,見你無事,真令吾欣慰。無名出現戰場,真讓吾以為你已戰死。」他沉默的時候,本像花剛岩般冰雪冷酷,一笑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神采飛揚,眼神更如融化的春冰流動變幻不定,說不出的溫暖和煦。
吞佛負手慢慢走過來,淡淡道:「這是汝第二個戰場。」朱厭斜指,就有火焰色的蓮花開在狼藉的地面。
茶紅色的水晶邊緣銳利,折射出明凈又迷離的光彩。
「七佛滅罪降魔陣,莫非,魔界的叛徒就是你?」襲滅天來轉過臉來,已恢復了他的高傲冷漠,黯淡的眼睛裡沒有了溫度,也沒有生氣,只是冷冷地望著吞佛。
吞佛毫無愧疚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轉動手中的朱厭:「非也,吾是汝與一步蓮華之戰的叛徒。」
襲滅天來的瞳孔突然收縮,嘴角慢慢扯開一絲弧度,笑容持續下去,變得沒完沒了,他笑得前仰後俯,似乎腰都將彎折。
笑,也和哭一樣,是種很劇烈的運動。
一個人狂笑痛哭的時候,全心全意,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出來。
笑聲止,他眼中的神色已變為痛苦但卻更明亮了。
像刀鋒一樣透明。
「吞佛童子,你聰明一世,竟也糊塗一時。即使吾負傷在身,你以為憑你就能打敗吾嗎?」
他向吞佛逼過去,骨節發白的手指握緊了佛珠。
只聽一人悠然道:「加上我呢?」
死灰色的天幕上,忽然落下朵紅色的蓮花。
一個全身雪白的僧人從蓮花里走出,他走過的地方,便有赤色的熱風吹散死灰色的濃霧。
「一步蓮華,原來這是你們兩個人的計策。」
「也是吾為消滅你的最終一步。」
一步蓮華的臉,也和襲滅天來一樣,沒有半點表情。
他就算心裡有痛苦也絕不會露在臉上。
他受過的痛苦與折磨已讓他學會把感情隱藏在心裡。
像酒一樣,藏得越久越深便越烈越嗆。
風起,森寒的殺氣也起。
殺戳與仇恨的冷意侵透了他們的血液與骨髓。
掌氣和殺氣俱重,轉眼間滿天的陰霾都被撥開,現出那一輪圓月。
並不是皎潔和熙的冷光,而是流金鑠石的熔漿,其紅如血的逢魔之月。
漫天的殺氣,漫天的紅雨,天魔火像巨大的黑色翅膀在他們身旁展開,獵獵地吞噬著周圍所有的生命。
「一步蓮華,你不是再生嗎?何不睜開你殘破的雙眼,看看這殘破的世間?」
襲滅天來一掌飛來,將對手所有的攻勢都已封死,逼人的殺氣使月華都失了顏色,一步蓮華只有後退。
襲滅天來的笑聲更囂狂:「哼,元靈再生,依舊是元靈,肉身已死的你,根本贏不了我。消滅吧!」
一步蓮華退無可退,掌勁已在他胸口要害間。唯有對掌頑抗。
襲滅天來往前一步。
他非殺掉一步蓮華不可。
一步蓮華若在水裡他就跳到水裡去一步蓮華若在火里他就跳到火里去。
他伸出手。
一步蓮華的手很冷。
冷得像死人的手。
他甚至已感覺到死人的氣息。
冷冷清清的月光,冷冷清清的夜色,籠著冷冷清清如流砂般溶解消散的人影。
一步蓮華睜開了眼睛。
在襲滅天來的記憶中,那是一雙特別明亮慈悲的眼睛,從來都是公平地看待著世間萬物,像溫暖的陽光,照耀著人類,也照耀著暗夜的魔物。
現在這雙沒有光澤的眼睛正凝視著他一個人,看起來顯得很疲倦。
一種從心底生出來的疲倦,一棵已在心裡生了根的毒草。
襲滅天來的手停在虛空中,面對著一步蓮華,死死地看著他。眼睛裡也帶著種無法描述的奇怪表情。彷彿充滿了怨毒,又彷彿充滿了痛苦。
一步蓮華的影子終於淡去。
襲滅天來的眼睛也更黯沉。
「吞佛童子,你真的失去記憶嗎?」
吞佛的目光凝注在遠方,緩緩道:「襲滅天來,指教了。」
「吾友,吾徒,真要助佛為孽嗎?」
「也許吾只想看汝的結束。」
劍出,燒著了他的紅髮。
燒得神魂顛倒。
燒得不計後果。
孤注一擲,目中無人,視死如歸。
一劍又一劍,每一劍都似在哭泣。
沉重而鋒利,堅韌而痛苦。
他聽到劍卡入骨頭之間的破裂。清晰又刺耳。
便有溫熱的血噴到他的臉上。
他知道那一劍下去的極限,曾經有人胸前也染上那刺目的紅。
他的劍,非常沉重。
「吾之不毀之身,怎會?」襲滅天來已在血汩中,火焰燒在他身上,卻也是冷冰冰的。這世界彷彿已將他遺棄。
「一步蓮華被吾所刺,就為此時此刻。唯有此法,才能破汝不毀之身。」
現在他的血,也流在他的體內了。
這是多麼的諷刺,多麼的痛苦。
他又笑。
這腐敗的血液已是他最大的安慰,唯一的安慰。
他舔舔嘴角的鮮血,便有沉醉的感覺從舌尖傳達到心臟,有點神往,又有點害怕。
很像是他自黑暗混沌中生出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那雪白的僧人,有著溫柔慈悲的眼神……
「為什麼,最後還是脫離不了你,一步蓮華?」
於是他便像陣霧般消散了。
隱入黑暗。
霧已散盡。朝陽也已升起。
正是春天。
微風中傳來木葉的清香和遠山的芬芳。
吞佛童子站在綠蔭下發愣。
一隻雪色的貓頭鷹飛過來停在他的肩頭,咕咕地叫著。
他看著雪梟,緩緩笑了。
他已有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樣笑過。
我咋想起了霹靂布袋戲
先挖個坑,過年再填。
—154:03:11
Saber和Lancer的對決仍在進行著。
如果說原先是為了互相探試實力而使用小伎倆,那麼現在可以說兩人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狀態。
不過所謂小伎倆,那也只是Servant間的說法。被這些「小伎倆」的餘波破壞的路面上,留著駭人的印記。已經倒了兩棟倉庫,路面的瀝青也像農田一樣被翻了開來。看著這樣的戰場,讓人不禁感覺這裡剛經歷過一場大地震。
而在這片廢墟般的場地中,Saber和Lancer卻毫髮無傷的對峙著,計算著對方的下一招。兩人都沒有顯出一絲疲憊。
「連名字都不報就開打,你的名譽還真是不值錢哪。」
Lancer揮舞著充滿殺意的長槍,卻用滿是輕鬆的語氣問Saber。
「總之我很欣賞你,到現在連滴汗都沒掉。作為女人來說很不容易。」
「不必謙虛,Lancer。」
Saber揮舞著手中的劍,臉上露出一個微笑。
「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對於槍術如此高超的你給我的讚美……那是我的榮幸,我收下了。」
雖然這兩人都是初次見面,但可以肯定,兩人的心裡,有一部分是相通的。
兩人都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了自信,所以當遇到真正的對手時會奉上自己的敬意。兩人不但都是孤高的戰士,同時也是惺惺相惜的英靈。
但是……
「遊戲到此結束!Lancer!」
Saber和愛麗絲菲爾抬起頭。想要尋找這個聲音的主人。
「Lancer的……Master?」
愛麗絲菲爾環視周圍,卻沒發現人影。因為聲音來的突然,就連這聲音是男是女、從哪兒響起都沒來得及判斷。難道是幻覺?總之對方似乎不打算讓Saber和愛麗絲菲爾看到自己。
「不要再費時間了,那個Saber很難對付,所以我允許你用寶具,速戰速決。」
Saber不禁被他的話牽動了神經。
寶具——終於Lancer的主人催促他使用最強的技能了。
「明白了。我的主人。」
Lancer突然改而使用尊敬的口吻回答著,同時他改變了自己的姿勢。
他隨手將左手的短槍扔在了腳下。
「那麼……那個長槍就是Lancer的……?」
在Saber的眼前.Lancer右手中長槍的咒符被慢慢解開。
那是一把深紅色的槍。槍刃上纏繞著一股與剛才完全不同的魔力,彷彿不祥的海市蜃樓。
「就是這樣。上去殺了她。」
Lancer雙手持搶。發出了陣陣低吼。
Saber也將身子壓低.更慎重地預測Lancer的動作。
寶具所能發揮的效果,大體分2種。
一種是邊喊出真名邊發出必殺威力。Saber的必殺技就屬於這種。
雖然現在被結界覆蓋著的「誓約的勝利之劍」,而一旦解脫偽裝呼喚其真名,她的寶劍就會放出光的激流,連千軍萬馬也不足為懼。說這是能讓大地變為焦土的寶劍也不足為過,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這是決不能使用的。
而另一種,則是武器上已經具有的屬性,將其作為寶具來使用。
Saber的「風王結界」就是屬於這種類型。光憑它是無法傷到敵人的,但它能引導戰鬥至更有利的方向。雖說效果並不是很強大,但只要能靈活運用,也可能成為取勝的關鍵。
然而,Lancer的槍究竟屬於哪種?
可能是後者。Saber的直覺告訴她。Lancer繼續和Saber僵持著。
她並沒看出,他現在急於用一擊取勝。
「……」
兩人的沉默加重了緊張感。兩人緩緩移動著尋找對方的破綻。
最先出手的是Lancer。
與他之前使出的華麗多變的招式相比.這直直的一擊甚至讓人感到笨重。彷彿根本沒有預測Saber的下一招,不,甚至沒有打算防禦她的反擊。
Saber理所應當地用劍輕巧地擋住了刺來的槍。可這原本應該不痛不癢的一槍,卻……
突然颳起一陣怪異的風。
以相抵的槍劍為中心,沒有任何預兆地捲起了一陣旋風。
「啊?!」
Saber驚訝地喊了出來,往後退了三步。Lancer然卻一臉坦然地表情,根本沒有準備追來。在愛麗絲菲爾看來,她根本沒弄僦發生了什麼。
只是一陣疾風,只有一瞬間而已,並不是有什麼別的魔力。但問題在於這風是從哪裡來的,因為這明顯不是Lancer手中的槍造成的。
不過,感覺驚訝的也只是Saber一人而已。Lance。笑了起來,對她的驚訝嗤之以鼻。
「你的劍,暴露出來了。」
「……」
得意地低語著的Lancer和不明所以而沉默著的Saber。明白這件事緣由的,只有這兩個當事人。
風是由Saber的劍發出的。正確說來,應該是來自於她的「風王結界」。結界內被壓縮用來扭曲光的折射的空氣,被一瞬間釋放了出來。就在與Lancer槍劍相抵的那一瞬間。
然後,破損的結界內所露出來的「真劍」一角,被Lancer看到了。而他剛才那番話,則是他的槍撕裂了「風王結界」的證據。
「你的劍刃我已經看清了,我不會再被你迷惑了。」
Lancer咆哮著沖了過去。
如他剛才所說的,每一槍都是致命的攻擊,沒有多餘的動作,每一招都計算精準。而Saber只能儘力,用劍奮力擋去每一次攻擊。
剎那間一把黃金劍的殘像在閃爍中出現。
「……」
不斷泄露出的氣壓聚成了一股強烈的颶風,猛烈地吹散了Saber的金髮。毫無疑問,是那把紅槍解除了「風王結界」。在不斷的交戰中,原本看不見的寶劍現在卻已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
「可是……那把槍……」
還有辦法,Saber這樣鼓勵著自己。用雙手使出的槍術,應該是自己所見過的普通招數。
在不斷的進攻中,Saber敏銳地發現了對方的一個漏洞。這一擊就算不擋,只要能閃開就行,靠鎧甲的硬度也能防住他的攻擊。這是一個反擊的絕妙機會。
Saber當機立斷地轉手將劍刺向Lancer的肩部,而不去管擦過肋腹部的槍尖。這點力量,憑鎧甲就能擋開,而自己的劍,則可以將對方砍成兩段……
突如其來的痛感使Saber一下清醒了。
撤回刺出的劍,將身體轉向側面在地面翻了個身。當時情況只能用千鈞一髮來形容了。Lancer的槍上,卻是血跡斑斑。
不用說都知道這是誰的血。
好不容易逃脫Lancer追擊的Saber立刻站起來繼續牽制對手,但她臉上痛苦的神情卻沒有隱藏。
「Saber!」
不再去考慮到底發生了什麼,愛麗絲菲爾立刻使用魔法,想治癒Saber肋腹部的傷口。
「謝謝你愛麗絲菲爾,我沒事。治癒魔法起效了。」
她邊說著邊捂著傷口,看來傷口的疼痛還未完全解除。
「果然沒法輕鬆取勝嗎……」
聽了這話,Lancer卻沒有一絲失望的表情,反而一臉興奮地喊了起來。
看來這個男人,是一心想與強敵戰鬥。
Saber咬著牙冷靜了下來,她的腦海中在將一連串事態拼接,以求找到事情的緣由。
鎧甲確實抵住了Lancer的槍,可即使如此,槍還是刺傷了自己。
而且,現在Saber的鎧甲上,居然沒有一絲傷痕。
這樣推測,只能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當槍碰到鎧甲的剎那,鎧甲消失了。
雖然Saber無法靈體化,但她至少還能操縱鎧甲使其實體化,也就是說她的鎧甲是由魔力構成的,而不是像愛麗絲菲爾為她買的衣服那樣,是現實存在的。
再聯繫到之前風王結界的解體……當他的槍碰到結界的那一刻,結界就鬆動了。
「……我懂了。我知道你那把槍的秘密了,Lancer!」
Saber低吟著。面對敵人的強大,她再次咬緊了牙。
那把紅色的槍,能切斷魔力。
不過,這也不是從根源上解除魔法,因為現在Saber身上的鎧甲還都在,風王結界也仍在工作。槍的能力只有當接觸魔力時才能生效。那就趁那一瞬間切斷魔力,或許能使他的槍失效吧。
雖然這寶具的破壞力平平,但它的能力卻對自己構成相當的威脅。Servant武器的優劣,可以說是由其魔力和魔術效果來決定的。所以無論多強的Servant,在Lancer面前,估計都只剩望洋興嘆的份了。
「你還是放棄你的鎧甲吧Saber,你在我的槍面前,和赤身裸體沒什麼兩樣。」
面對Lancer譏諷式的話語,Saber嗤之以鼻。
「如果脫掉鎧甲就能讓你這麼得意,我會很頭痛的。」
既然已經認清了Lancer的槍的秘密,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誰輸誰贏還沒定呢。
Saber身上包裹的銀色鎧甲,猛然間四散飛去。
愛麗絲菲爾目瞪口呆,Lancer則是眯起了眼睛。
護胸、護腕到護腿,一片都沒剩下。Saber自動解除了鎧甲。鎧甲的碎片失去了魔力的供給,漸漸如同煙霧般消失了。
「既然防禦不了,那就只能在被砍之前砍到你了。覺悟吧!Lancer!」
Saber身穿單薄的便裝再次開始了戰鬥。槍尖從下方刺來。她靈巧地躲過,用半身與Lancer對峙。她不再防禦,只是隨時準備著能逆向一擊砍倒對方。
Saber決定用不顧結果最後一擊來分勝負.每個人都從她臉上看到了她的決定。
「最後的一擊啊,這就是所謂的孤注一擲嗎。」
Lancer用懷念的語氣一臉滿足地說著,而話語中明顯帶著緊張。
除去鎧甲的Saber不光是感覺輕鬆了,原本用來維持鎧甲的魔力也被注入了她的攻擊中。對於擁有「釋放魔力」技能的Saber來說,這具有相當大的意義。
所謂「釋放魔力」,就是指將魔力大量聚集在手中的武器和四肢里,可以根據需要隨時將魔力爆發出,來,瞬間提高運動能力的技能。
也就是說,Saber的每一個動作都能瞬間加速。而看上去只是個嬌小少女的Saber,卻能自如地使用那柄大劍並像一個真正的力量型戰士那樣戰鬥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既然能將所剩魔力全部用於近身戰,她動員了所有能用來「釋放魔力」的能量。這樣一來,她的力量和速度和平時相比幾乎高出百分之六十。每一擊都包含著足夠強烈的破壞力。
從被迫解除鎧甲的不利轉化為捨棄鎧甲的有利,這就是她用來對付「破魔槍」的方法。
「你的勇敢和利落我非常欣賞……」
Lancer如同在公牛面前的鬥牛士,挑釁似的橫向挪動著腳步。
「不過現在,我想說,你失策了,Saber。」
「那就試試看吧,等吃了我這一劍你再說。」
Saber毫不示弱。她向前衝去,在那裡Lance,的長槍完全發揮不出優勢,如果他跟不上Saber的速度,那他必死無疑。
注視著對手的腳步,她計算著時機。Lancer應該能通過她身上的魔力計算出她突進的速度,但她還有一個計策……
一點,只是一點,Lancer的腳步遲鈍了下來。
他踏在一塊由沙粒組成的地面上,那沙粒應該就是從柏油馬路上捲起的。Lancer的腿陷進了沙中,動作停下來。
Saber沒打算放過他。
一聲劇烈的爆炸振動了空氣。原本看不見的黃金寶劍.現在正在夜空中閃閃發光。
這是「風王結界」的第二作用。在解開結界的那一瞬間,風會像武器一般無情地向敵人攻去,但這也是只能使用一次的攻擊方法。
而這次Saber將它作為秘密武器使用。之前狠狠地揮動著劍,只是為了突擊,為了能夠加速。
從黃金劍里解放出的空氣在Saber背後推動著她。因為使用全身的力量進行「釋放魔力」,她的身體已經化為了一顆超音速炮彈。
而這時Saber的速度.達到了通常的三倍。現在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即使Lancer會使Saber身負重傷,她也做好了在那一瞬間取其性命的準備。超過音波數倍的高速突進使周圍大氣壁被打破,衝擊波將周圍的瓦礫與樹葉吹散的無影無蹤。
Lancer沒有反應。他彷彿放棄了迎擊,紅色的槍一動不動。
但他的腿動了起來。
在高度集中的意識中.比剎那更短的時間卻被無限延長了。
這時Saber發現了。Lancer的破綻是他裝出來的,他並非無意陷入沙坑.而是故意踩進去的。
也就是.能帶給Lancer勝利的位置——那裡是Lancer順手扔開短槍的地方。
「你失策了。」她的腦海里浮現了Lancer剛說的話。
她看到了Lancer勝券在握的笑容。「這是你的失誤」,從他的眼裡,她看到了這樣的話語。
Lancer用腿踢起腳下的沙子,然而飛上了空中的不是沙子,而是剛才Lancer扔掉的短槍。那刀刃正對著Saber飛來的方向。短槍身上的符咒也已被解開.符咒下顯出金黃色的槍身。
此刻,Saber天生敏銳的第六感,清楚地告訴她,她錯了。
她不應該以為槍就應是雙手武器,這原本就是個陷阱。難道自己看到他雙手各自揮著一把槍的時候.就沒有點警覺嗎?
或許,這對Lancer來說才是正確的用法。
那個Servant,或許曾是個因「兩支魔槍」而使人聞風喪膽的英靈。
而且,寶具也絕不是只限於一個的。
她盯著那隻短槍,看著槍刃上纏繞著的強烈的魔力。她無法停止自己的行動,只得靜靜地等待剎那之後,利刃刺穿喉嚨的那一刻……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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