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部分現代人寫近體詩不用格律?

網路上有這麼一群人,不讀二十四史,偏愛野史秘傳,人人三千青絲紅衣似火白衣勝雪,公子小姐無分朝代,將軍帝業江山美人為重,他們堅信古人的愛情一心一意,忠貞不渝,他們相信自己的圈子清凈無爭人間桃源,自己這個圈子是當今急功近利崇洋媚外的世界裡傳統文化的繼承人。 他們當中有人說,現代人寫近體詩沒必要用古人的格律,這樣只會阻礙意境的宣洩,沒有肆意的洒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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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什麼都不懂,還偏偏要裝作很懂的樣子而已。

格律是寫詩必須掌握的基本功,用不用是一回事,會不會是另外一回事,有的人非要混在一起談,實在可笑。

而「現代人寫古體詩沒必要用古人的格律」這句話就更可笑了,首先古體詩沒格律要求,有格律要求的叫近體詩,連這都不懂麼?況且不遵守近體詩的規則,又怎麼能算作是近體詩呢?

從墨還未見過完全不講格律的詩歌呢,當然,除了中國現在正胡鬧的那些現代詩。

他們大抵不知道英文詩要講格律吧,其中最常用的應是五步抑揚格了,而且押韻規則也有抱韻體、交叉韻體,並韻體之類呢。關於五部抑揚格是什麼,推薦一個答案,從墨不再贅述。五步抑揚格究竟是什麼東西? - ruc陳曦的回答

就算是一個人胡亂的去寫日本俳句,至少也要講下五七五的規則呀,這幫人說格律不好,僅僅是不懂而已。他們吹吹牛皮敗敗火,咱就當聽個樂和。

更新:

說起葉芝,《當你老了》就屬於抱韻體的五步抑揚格,只是其中少許幾個音步沒有輕重讀,一般詩評咸以為那是作者故意為之,給其詩增添了一點變化。

如是。

順安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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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胡馬的一句話:詩詞格律的哲學底蘊是禮的精神,一個人如果不肯守律,那麼他的內心一定充滿著對一切規則的蔑視,或者,說直接點,就是流氓。


那畔青燈古剎,半生戎馬,弦斷音垮,指點天下,眉間硃砂,都是用來裝逼的,小說看多了。
幾人看完四書五經,讀過資治通鑒。
用這些裝逼的,簡直文學流氓!


附庸風雅而已,高手不和他們一般見識,沒文化的又看不懂。有點《神鵰》中一群小丑「華山論劍」的感覺。
自由社會,市場經濟,人民還是有「傻逼權」的。也不好干涉嘛!


牛頭馬面兔唇魚尾湊在一塊冒充是龍,其實只是屍魔。


作為一個可能是題主口中「討伐」的對象,來嘗試答一下。

首先我覺得這個問題還是蠻有討論的意義的,但是題主添加的問題描述實在是太有誘導性了,照你的描述,說出「寫詩可以不用格律」的人皆是劣跡斑斑人人喊打的角色,那也就沒什麼討論的意義了。所以,只答標題問題,不管描述。

個人有時候會附庸風雅寫一下詩,以使用的頻率來說依次是:律詞、「四不像詩」、現代詩、律詩、自度詞。
所謂「四不像詩」指的是不拘對仗、平仄、但講究押韻。其實蠻像古體詩的(不過古體詩對押韻的要求比較寬泛),但是覺得有些褻瀆「古體詩」這幾個字,所以自稱「四不像詩」。
現代詩不在討論範圍內,不提。自度詞的話,自然在平仄等方面有所欠缺。
另外,我寫律詞和律詩時,遵從的是以普通話為準的「新聲」,也就是一聲二聲為平,三聲四聲為仄。
所以從古音的角度而言,我個人是不(完全)講究格律的,畢竟平仄部分沒辦法保證。

我個人是在04年左右上初中時自學的一些皮毛。當時剛學一些詞,讀了蘇軾、李煜、柳永等人的作品覺得很有味道,所以萌發了想學一下的念頭。因為人比較內向,沒有找語文老師或其他人指導,就單純自學。當時網路並不發達,所以只是在書店逛了一下,買了一本來學,當時買的是余浩然先生的《格律詩詞寫作》:

不是很清楚這本書在客觀上是哪種等級,但是我個人是很喜歡這本書的,對於余浩然先生的一些觀點也比較贊同,所以就沒看其他人的相關寫作書了(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懶)。

在我看來,寫詩是一種情感、觀點的表達方式,實現相同功能的方式有很多,比如小說、散文、雜文、繪畫、音樂、影像等等,詩詞只是其中的一種手段,而詩詞因為其特有的音律、簡練而在很多場合成為首選。
詩詞本身是韻律與意境融合的美學產物。我個人一般會盡量遵從格律,原因很簡單,因為先賢千百年的經驗下來,按照一些固有的規矩會令那些字詞的組合很有音律感,讀起來非常舒服,有美感。但也不會絕對,有時候放棄一些格律上的限制,確實會更方便自身的感情宣洩。(當然,詩不厭改,若是之後更想到一個更有味道的詞且恰好符合格律的話,那會是很高興的一件事)。
格律詩裡面有個「拗救」,我個人覺得就是一種(稍微)放棄格律,增加一些自由度更方便表述的妥協。而律詞更加是放寬了自由度而增加了表現能力。所以時至今日,適當地放寬格律會不會更好?
比如說關於平仄,我是比較傾向於使用新聲,一方面是余浩然先生就是持這種觀點的而我比較贊同,二來是這種方式適合我這樣的人。使用新聲其實是對於標準格律的(部分)放棄,這樣導致的後果是對於一些詩詞,會造成平仄方面的誤解,對一些作品在音律上的體會會打折扣。二來,對於古文化算是一種破壞也不一定。
但是這樣的好處也很明顯,一來我們日常使用的就是普通話,這不可逆,以普通話為基礎的新聲更容易被理解、使用,畢竟平時交流用新聲,一寫詩詞就古韻太混亂,而要實現古韻要麼背,要麼手頭一本《韻書》隨時翻,拔高了太多門檻,容易使詩詞太過陽春白雪(當然也或許不一定是壞事)。
感覺類似的爭論其實蠻多的。比如說繁體與簡體的爭論吧,繁體是精粹,有些場合下簡體無法承擔繁體的內涵,也容易導致一些誤會。比如說蘇軾《念奴嬌·赤壁懷古》里「早生華髮」寫「髮」就不會有誤會,而簡體的話或許會認為是「發」。但是簡體字畢竟易於推廣,而且現在是官方文字,所以寫詩作文時用簡體還是繁體呢?應該都沒什麼,但憑喜好吧。
對於我個人來說,我對詩詞僅是一些興趣而已,所以在這方面我確實不願意花費太多的時間去學習古韻,而我有時寫寫也只是自娛自樂而已,不求參加比賽或是發表什麼的,選擇新聲自然是性價比最高的選擇。(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情況,像是余浩然先生是因為自己的學術理念而推崇的新聲)。
知乎里有一個在詩詞格律方面很有研究的人, @夜小紫,我記得在他的一個答案里他是推崇使用古韻的。因為他對詩詞的愛好確實超過大多數人,願意付出很多時間鑽研。而掌握古韻對他理解、品味詩詞是必要的技能,而使用古韻進行創作也會更加具有古典的韻味。

我的觀點是:
1.現代人寫詩可以不用格律?
是的,至少有現代詩等不講究格律的文體。

2.現代人寫律詩是否可以適當放寬格律要求?
看情況,如果只是自娛自樂,而且也不打算在詩詞方面投注太多精力的話,無不可。但是如果是為了參加比賽等原因的話,作為初學者,最好遵從,因為這算是必須的要求。當然,放寬也可以,畢竟是個人的自由。甚至有些人並非因為懶等原因放寬,而是因為學術觀點方面放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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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比如像我這種使用新聲的格律詩詞,嚴格(或是主流觀點)來說算不算格律詩詞呢,我也不清楚。其實把其歸類為「四不像詩」也無所謂。我個人堅持這麼稱呼其為格律詩詞是因為:1.就格律詩的定義來說貌似沒問題。2.畢竟算是半個師從余浩然先生,這種堅持是對其觀點一種的認同。


第一點,當物質文化飛速發展,精神文化需求日益膨脹,卻難以達到這樣一個相對平衡時,產生的這樣一種新古風學。(就是文化跟不上,偏偏裝作有文化)
第二點,出版界的一些歪風和外國現代詩的衝擊。現在的人,別說什麼背景了,但凡手不殘的,長得好的出個書,胸大的出書,有乾爹的出書,弄得出門皆學者,滿堂是作家。
再來,外國詩歌的衝擊,這裡並沒有貶義。我本人是很欣賞外國詩歌的。特別是華茲華斯寫的詩非常有韻味。然而,翻譯中流失的東西和不同民族風情的理解程度差異,造成了這麼一個魚龍混雜的局面。是人是鬼都能寫詩。
第三點,缺乏一些引導和知識規範。古風,古風,論文化程度大概除了編教科書的和專門研究的學者,很少有人能準確的定義古詩。這樣一來,知識點面的匱乏程度就會限制古風詩的意境程度。所以變成了如果是女的必須是伊人,如果是丈夫必須是良人,無論是樹還是傘還是人必須是以一的量詞,斷腸配天涯,落花配無情,紅顏還必須薄命。這麼一個怪圈。
最後一點,以前,喝酒以後吟詩作賦,舉杯澆愁愁更愁,詩篇化作下酒菜,酒入愁腸,多少流傳千古的詩篇是在酒壺之下湧出。而現在,喝酒以後,吹牛逼,耍二逼,吹鼻子瞪眼配痛哭流涕。流傳千古的那些良好情操都做了談笑間的唾沫。
在這裡,必須說一下,九年義務教育真的真重要。起碼,你背過出師表,你背過長恨歌。那起碼,你再怎麼寫你都知道,雖然我寫的差,但我在繼承古文化。只是繼承的程度嘛,看個人的能力了。


不講格律而寫格律詩,不用腳踢而用手抱足球,不洗坦克天賦而用奶騎去扛BOSS,在我看來純屬沒事找事,最後一種最有害因為會同時坑25人。

不樂意講格律就寫點現代詩、散文以至於他們特喜歡的什麼紅顏白髮一夢千年的古風歌詞什麼的不就挺好嘛,也不是誰逼你寫格律詩,你又要寫它又要不講它的規矩這是幹什麼。
另:我知道有新韻,我也在試圖使用新韻(但是填詞還是繞不開入聲,我是沒那能耐自己定出一套規矩),可是那是「試圖將聲律規則當代化」,不是「不講格律」,所以請不要拿那種六句四個韻的「七律」來為自己開脫了……


確實是有沒有格律要求的詩歌體裁的,比如說散文詩。不過頭上既然冠了散文兩個字,當然是寫比較有生活氣息的事情,他們跟抒情詩一樣也是抒情性的,情感非常外露。

主要是因為這樣詩里只有堆砌意象卻沒有情感表達才會被人詬病吧。要是你牛逼了,情感澎湃了,寫得像艾倫金斯堡也沒所謂……


1、無論是進行哪一種體裁的創作,都必須遵守創作的規則;
2、現代詩的規則就是不拘於形式和韻律,相對適合現代人的創作;
3、近體詩和現代詩是不同的體裁,自然有不同的規則,寫近體詩必須遵守近體詩的規則,這是最基本的准入門檻。


附庸風雅罷了,他們不懂詩歌,也不懂自己。

另外,李從墨先生一開口就是「正在胡鬧的現代詩」,我倒是想請教他,他讀過幾首現代詩?胡鬧一說又是從何而來?無憑無據的指責真是令人厭煩。


魯迅:我以我血薦軒轅


反對 @李從墨認為沒有格律的現代詩是胡鬧這一說法。
首先聲明,我支持答主回答本問題的主要觀點。我認為寫近體詩是需要嚴格遵循格律,退一步說即便異想天開想要突破,也必須要先熟悉格律掌握格律。這是共識。但沒有韻律的詩歌不能接受,這點不能認同。

我先說明一下如何認為他有這個說法,以免有人認為我誤讀答主本意。他提到:

從墨還未見過完全不講格律的詩歌呢,當然,除了中國現在正胡鬧的那些現代詩。

單看後半句雖然沒有做一個全稱判斷,不看上下文的確可以理解為他所指的現代詩只是「胡鬧的」那部分。但就我的閱讀理解來看,答主否定了任何「完全不講格律的」詩歌的合理性,因而才可能有前半句的反諷。換言之,我認為的確可以讀出答主否定現代的自由詩這一含義。

下面我試圖反駁這一觀點。為簡單起見,我們以下將沒有固定的押韻、句數、字數、音步或平仄等格律要求的詩歌姑且粗略成為自由詩。

第一,自由詩是否盡在中國現代詩中有?不是。
自由詩在西方詩歌中本來就是重要的體裁。先說短詩的範疇。姑且不說現代主義以來的艾略特,策蘭,特朗斯特羅姆,都有大量的重要作品為自由詩,即使是在19世紀的浪漫主義時期,拜倫,雪萊,惠特曼都有相當多的重要作品為自由詩。
退一步說,即便是長詩的範疇,歌德的《浮士德》作為相當嚴肅的詩劇,中出現了類型繁多的詩歌體裁,從八行體、三韻句到希臘無韻體詩歌不一而足,但其中同樣有自由詩體。那麼,為什麼自由體詩不能寫呢?中國詩歌中自由體詩歌的歷史較短,但這就能說明沒有硬性格律的詩歌就是不好嗎?

第二,詩歌的格律是否一定包括押韻、句式(這裡用句式概括音步、平仄、字數一類的要求)的各項要求?不一定。
以西方為例,莎士比亞的詩劇就是典型的五步抑揚格無韻體詩歌,更不用說古希臘的戲劇同樣也是無韻體詩歌。許多的自由詩,雖然有押韻,有所謂的「音韻美」,但在音步上並沒有要求。同樣的道理,古體詩就沒有嚴格的平仄、甚至字數要求,選擇換韻還是一韻到底均可。
當然,近體詩有嚴格的格律,我也不反對寫近體詩應該依照格律。不過,我想問的是,既然押韻、平仄、字數、音步這些要求在不同的體裁中均可以不作要求,那麼什麼才叫「有韻律」呢?是只有一者就應當算作有韻律嗎?那是不是只要有隨便任何一者就都可以呢?這些要求里,那些更重要更不應該突破,是不是需要依體裁而論呢?如果是的話,是不是不能籠統地說,諸如「沒有押韻的不是詩歌,沒有平仄的都是垃圾」這樣的話呢?


第三,格律是否是衡量詩歌優劣的第一標準或者前提?不是。
雪萊曾經寫作過少量的十四行詩,其中好幾首並不符合十四行詩的格律,這就一定說明那些詩歌都不好了?十四行詩源於義大利,然而我們知道莎士比亞的十四行和彼特拉克的十四行格律就完全不同。是不是要比一個高下呢?
再舉中國的例子。眾所周知的一點是,崔顥的《黃鶴樓》並不符合律詩的格律,要說當年格律尚不完善,可是南朝的時候近體詩經歷了幾代人的努力應該已經有明確的格律了呀?退一步說,為什麼在後來人們越來越重視格律的時候仍然認為這是好詩呢?杜甫的七律可以算是經典中的經典,他的《登高》也不符合一般人寫作律詩的要求,難道他的《登高》也不好嗎?

第四,詩歌要求音韻美,但音韻美是否只有格律或者韻腳才能帶來呢?不是。保羅·策蘭的《死亡賦格曲》並不是格律詩,但即使讀過譯本的我們也可以感受到其中的音樂美;艾略特的《荒原》更不是格律詩,但它的地位像我這樣沒有讀過的人想必也都知道。
中國的現代史歷史短,要走的路也還長,但就看瘂弦的《如歌的行板》沒有押韻,但「觀音在遠方的山上/罌粟在罌粟的田裡」是不是就沒有詩歌的感覺了?海子的《四姐妹》並沒有押韻,但「天空下還是天空/道路前面還是道路」這樣的詞句是不是就沒有韻律感了?

再退一步說,如果現代詩都是沒有韻律的胡鬧,那是不是白話文就不適合寫詩?是不是白話文就不應該寫詩?是不是一定應該放棄詩歌的現代性,讓詩人都寫回古詩?
詩歌應當探究語言的(詩性)結構,探索選擇性的、非線性的語言結構(隱喻),這固然是一家之言(雅各布森),但不可否認詩歌的陌生化是詩歌現代性的重要主題之一。如果說一味只能認同最為習慣、最為朗朗上口的作品,單純否認詩歌的現代性,否認詩歌語言陌生化的合理性,無疑是放棄了一種不同於日常流暢會話的複雜陌生的語言的體驗的可能性。就我個人而言,雖未免顯得遺憾,但也無可厚非。但如果否定這樣的可能性,那麼就相當徹底放棄了詩歌的現代性,放棄了發出時代的聲音的可能性。

中國的現代史還在發展,不完全成熟與完善是無意的事實,但因此否定沒有固定韻律的現代詩則未免是過於自大的。


參考對象:馮唐
至理名言:押韻是詩人最厲害的武器
結局:譯著飛鳥集下架,知乎黑粉上w
(?˙ー˙?)


認為四句就是古詩,沒有才氣非要學李白.沒事提升逼格,以為打油就是古詩.
格律向來難平,
隨意姿勢酸爽.
可憐蒙蒙外行,
原來你就這樣!


請把答案改為:「現代人寫古體詩…」謝謝。

然而高票答案還是得罵。

我真替「胡鬧」們謝謝你了。

建議查詢:波德萊爾,惠特曼,呂艾雅,蘭波,葉芝,ts艾略特,策蘭…

這個名單,我可以說一天。


對於這些打著古風旗號收智商稅的垃圾,遠離就行。


五十步笑百步的臭蟲,充滿偏見的井娃,沒有開放包容的心氣,寫的詩也就是輔助墮落的文字。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是進步的,總是在變得,你說你有理,他說他有理,誰是標準,都是扯犢子。約定俗成按部就班循規蹈矩也可,難道信馬由韁隨性感發不受束縛就成了糟糠?跳出童年時代吧!


生物學裡,性狀是基因和環境共同決定的。


這種言論跟「玩音樂不需要樂理」「我看不懂的詩都不是好詩一樣」,都是盛開在反智主義土壤上的奇葩。說出這種話的人一定不知道有本書叫做《中華新韻》。
時代發展的確會帶來文化差異,音韻就是一個例子。古音和今音確實有很多不同。但這不代表就可以捨棄格律這種東西,當時發行新韻的時候就提出「倡古知今,雙軌並行」。格律詩之所以好,不僅僅是因為所謂文採好,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點就是它的音韻,抑揚頓挫迴環往複,哪一個都不能割捨。
浮躁可謂現代人的通病。很多人以為看了點所謂古風的書,聽過一點古風歌曲,覺得特別美,觸動了自己的文學細胞,依葫蘆畫瓢寫出一些不倫不類的東西。古代詩歌散文在大眾中根基不深,很多人還真就被糊弄了。於是這些人就開始搞不清自己的定位了,覺得自己很有才華,盲目自信的結果就是不思進取。當遇到行家裡手指出錯誤,往往會有兩種發展。第一種是逃避,稱自己並非專業,自娛自樂而已不必較真。第二種是頑抗,轉向反智,誕生一堆神論。
曾經看過一篇叫做《業餘愛好亦有門檻》的文章,大概說的是作者的母親喜好唱歌,在網路上同齡朋友的鼓勵下自信滿滿參加歌唱比賽結果失敗而歸。裡面有一段話至今印象深刻「 這世上有太多的人,以為憑著興趣和熱忱,就能幹好一件事兒。且以為自己做得不錯。每當別人提出質疑時,不少人都會以這樣的話來反駁:
我又不是專業的,幹嘛弄得那麼好。
更有甚者,覺得自己已經非常了不得,完全聽不進去他人的話。
這類人頻繁的出沒在各個社交社區——貼吧、知乎、微博、天涯……他們很多時候以一種看似謙虛的姿態混入某個圈子,然後漸漸散發出一種被他們自己稱為「獨到見解」的傲氣。接著被大神們痛打,永遠是跳樑小丑。。」
所以說,在自己不懂或者一知半解的時候,應該做的是努力讓自己更懂,而不是盲目自信覺得自己什麼都懂。這個世界上總有人比你更懂比你更專業,如果不能正確判斷自己的價值,結果往往是見笑於大方之家。
說的有點多,感覺有點跑題。諸君一笑了之。


從來沒有可以不用格律的詩,詩就是詩的形式本身。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表達方式,但我始終沒有辦法很好的感受到現代詩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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