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孝賢拿了戛納最佳導演獎說明了什麼?

就想問問為什麼討論物理數學的時候不懂的人都乖乖看著,但是一到文科這邊人人似乎都覺得不管自己有沒有知識儲備都有資格評價了?有的人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在自己不懂的領域隨便指手畫腳,根本不尊重專業?
另,馬伯庸如果看著畢加索或者梵高的畫展來一句:「現在的畫家就是缺乏畫得像的能力」是不是也有一幫人跳出來嘲笑那些藝術評論家?


侯孝賢的水平需要戛納一個獎來證明么?請問哪個知乎人認為他不會講故事了?笑話,他拍《兒子的大玩偶》聲名鵲起的時候,大部分在這裡玩的人都剛開始認字呢。他的作品或有高低,但水平無人質疑。題主這個問題充滿惡意,非常不友善。


侯孝賢很多電影不好看,普通觀眾看完了就完了,乾電影的就得琢磨為啥。很多大師的片子就是用來圍觀的,他們用自己的才智和資源給你看一個想法做到極致是怎麼樣,做到極致未必是好事,學術上的用功老闆未必吃得消。說白了這些老傢伙就是在花樣踩雷。大一時候特迷侯孝賢一個鏡頭拍老長,自己來一把才知道這是個大坑,回過頭來再老老實實看書上課,才會去接觸各種可能,最後才明白長鏡頭不在於一個「長」字,那是貫通整個電影本體之戰的主戰場之一,商業電影根本不會關心這些細枝末節,偶爾拿幾張戰地照片裝點門面就夠了。這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無奈記者同志猛然見到一隻拍電影不賺錢的老活物,就非要把這個問題拋出來。


有人說頭一次聽說看電影還要文化積累,還要看學歷。
看學歷誇張了一點,可看電影需要文化積累這是確定無疑的啊!
你每次去電影院,看的都是婦聯這種無腦大片,難怪認為講故事的電影才是好電影!
可是速七這種片子講了什麼故事了呢,壞人出山了,殺了好人裡邊的不重要的人物,好人里的英雄站出來了,把壞人甲幹掉了,後來發現壞人乙才是大boss, 又把壞人乙殺了。順便英雄跟美女再來點感情戲,當然也不能不飈車耍酷一堆維秘女跟上。男一跟男二再來點兄弟情。
齊活,美國派端上來了,全世界人民都好這口!
哦,不,全世界年輕無腦的新世代都好這口!
你們啊,以為好萊塢那些大studio的老闆們真信這些嗎,他們才不信,照方抓藥賺錢而已。這是現實。
什麼是文化積累,是意識到文化和文明發展至今,發展出了非常複雜非常delicate的形態的。
歷史上那麼多聰明人那麼多苦難與智慧,那麼人曾苦苦追問世界和人的存在,這些構成了我們當今的文明本身。
憑什麼認為看電影不需要文化積累呢?如果你對你自己的處境不關心,不試圖通過看哲學文學藝術類的作品了解自身,你怎麼可能理解第七封印、八又二分之一這種作品呢?
大概你也只能看看電視版的紅樓夢,看個熱鬧,為大家族敗落唏噓一下,僅此而已。
可曾想過為什麼曹雪芹念茲在茲,茫茫一片真乾淨呢?
他在感慨什麼,他在痛苦什麼,他獲得了什麼樣的境界?
看電影當然需要門檻,我們的父母輩甚至都不去電影院,看電視劇只喜歡劉羅鍋怎麼琢磨王剛大胖子!
我們這一代,看港片和好萊塢片長大,先天的口味就好萊塢化。
加之中國電影八十年代強調本體化,強調探索電影的非敘事性,丟掉戲劇拐棍,以至於幾代電影人開始不會講故事了。
其實,真的不是不會講故事了,你看張藝謀的歸來,故事講得多好!
只是,新一代觀眾的口味已經形成了,大家都喜歡看好萊塢大片,對文藝對歷史很少有興趣。這是這一代的問題,何曾是那一代導演的問題!
近年韓國電影還能紅,類型化做的不錯,但敘事的模式也幾乎是好萊塢化,本土題材衝擊力強而已,實際上藝術水準並不高。比如熔爐、辯護人,只能說還不錯而已,算不上優秀。
可你看看日本,其實日本電影是有自己獨特的敘事方式和美學、節奏感的。
12年,一個叫的青春片上映,拿到日本奧斯卡的最佳影片剪輯等大獎。一個校園片,校園明星離開俱樂部圈,一眾依附他光環生存的人相繼崩潰。用校園政治講日本社會,極其精彩。
這樣晦澀的大悶片,竟然也能拿到當年非常不錯的票房,可見日本觀眾素質之高。
至今,一些國內的文藝片仍在日本的影院長期放映。
看看人家! 再看看咱們!
當然,我認為,中國將來的電影,一定要更健康,有無腦的技術大片,有主流的敘事大片,也有偏藝術的小眾片,也有探索性的實驗片。
但這只是美好嚮往,需要各方面條件的配合。
可首先我們能做的,就是千萬別因為自己的眼界狹窄而排斥美好的事物!
______________________轉帖一下法國《解放報》的影評給你們看————————————

「依我們的看法,最能突顯本屆影展主競賽頒獎結果如此令人不悅、如此譁眾取寵,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它把最佳導演獎頒給台灣導演侯孝賢,給他那部如此奢華的《刺客聶隱娘》,與他那個既彎延曲折又鏡華水月的古中國。不用多說,當然是該把獎項頒給這位我們今年在坎城主競賽遇到最偉大的導演,但為什麼要只切一小塊獎分給這部如此壯麗的影片。看到金棕櫚獎從他手中溜掉,我們甚至有一種滑稽的感覺,而且竟然僅僅是為了迎合像Audiard(法國導演Jacques Audiard)這種如此精心算計,又老是侵略性睪酮素附身的傢伙。」解放報(Clémentine Gallot,Julien Gester,Clément Ghys,Didier Péron聯合執筆)

《刺客聶隱娘》,一把扣人心弦的刺刀
法國解放報 Didier PéRON於(2015/ 5 /21)

以他瑰麗、神祕、如閃電般的古中國,台灣大師侯孝賢俯瞰著十字大道(註1),少有一部影片那麼令人期待。從好幾年前開始,我們就聽說這將是一項非常昂貴的計劃,甚至是不可能的計劃,一部劍戟片,一部武俠片,將由一位現今在世最重要的導演之一,台灣導演侯孝賢所執導。除了幾部在東京或巴黎接受指定拍攝的小品之外,他的導演生涯在這十幾年來一直維持在巔峰。耳語流傳說,他無法準時完成這部在他當導演初期就想拍的影片,還說,這部在後製時對影像與聲音精雕細琢的作品,在坎城選片人過目時,仍然是處於沒有字幕的「施工狀態中」。

繪畫//還必需強調的是,在影片剛開始放映時,虔誠的影迷在那些極其雄偉的,紅色、黑色與金色屏風在我們面前層層展開時,瞬間進入到一種神秘的感覺中。從前,羅倫佐?德?麥地奇(Laurent de Medicis)與科西莫?德?麥地奇(Cosme de Medicis)(註2)第一次看到保羅?烏切洛(Paolo Ucello)在他們面前展現自己的畫作《聖羅馬諾之戰》時的感覺應該就是這樣,這系列畫作是他們向畫家訂製,要用來裝飾自己房間的。我們可以看到幾何學般的瘋狂,對色彩與材質的敏銳度,對於細節的吹毛求疵,在在都淹沒在由無數凝結的光線所堆砌起來的大水窪中。無論那是出自十五世紀佛羅倫斯畫家的筆下,或是由一位當今台灣天才所拍攝出來。

侯孝賢已經在他的生涯中累積了將進二十年的傑作,從一開始帶有自傳色彩的作品(《風櫃來的人》),到對台灣當今後無來者的青春進行召喚(《千禧曼波》),別忘了還有他那些企圖心強烈的巨幅歷史繪畫(《悲情城市》、《戲夢人生》…)。看到他如今從一個混亂的製作困境中脫困–拍攝歷時好幾年,總計似乎超過15個月,斷斷續續地在台北的攝影棚、中國外圍(內蒙古與湖北的鄉村)–一整個平靜的美,只能用令人無法置信與人煙飄渺來形容。

因為,就我們對他的認知,他的電影一直都是以無法模仿的距離和純真無邪的視線所營造出來的(如導演所說,那是他自從兒時,靠著長期獨自騎在樹上傾聽和觀看生命所學習而來的),而他也因此蛻變成一隻哨兵鳥。這種特質在這部影片中又有了新的改變,靠著那些必需以快速度的武打動作來完成的功夫場面,和女主角聶隱娘以匕首比畫的攻擊場面(多麼令人驚異的舒淇),它變得更加容易騷動人心。影片因此變成是一種介於一場復仇的靈敏跳躍式編舞,與驚懾人心且帶有鴉片熾熱氣味的超長時間鏡頭的混合體,這其中還摻雜著喧嘩與寂靜,粗暴的兇殺與長時間的冥想。

儀式//《刺客聶隱娘》的背景是西元九世紀的中國,當時是唐朝,皇朝與邊疆勢力之間一直處於緊張狀態。其中魏博就是其中一個例子,隨著它的勢力逐漸強大,對權力中心來說,已慢慢成為威脅勢力平衡的不安因素。聶隱娘經過幾年在一位尼姑身旁習藝後,回到她的家庭,得知母親要她去刺殺表哥田季安(張震),他是魏博的統治者,兩人原本有婚約,後來這項政治婚姻功敗垂成。宮殿是田季安的妻子與他另一名剛懷孕的新歡嫉妒與爭寵的延伸舞台。許許多多不同的,或私密、或政治的對話交互碰撞著。但生命存在的華麗慶典,正被我們以宛如一系列經過符號編碼的儀式所接收。封閉的氛圍在由織物組成的大珠寶盒中,閃耀著油燈與蠟燭搖曳的光芒,而這一切都使人忘卻了當下尖銳的賭局。

那些沒有被明說的,那些壞心眼,那些狡詐…都可以因此存在而不被發現。那些層層交織讓臉孔變得模糊的紗幔,那面具,那心曠神怡的夜晚,都企圖讓陰謀更加強化或蒸發。因此需要從旁冷眼監看,否則它就會稍縱即逝或隱藏在鏡頭與鏡頭的交接處。一個小孩試著捕捉一隻蝴蝶,一位婢女小心翼翼地在她女主人髮髻上別首飾別針,一群農人在黃昏時抽菸,清澈的天空畫過幾朵雲,在森林中巡邏追捕的騎兵,一群騎士在浩瀚茂密綠林中悠閒漫步,一場酒酣耳熱的宴會,每一個場景、每一個鏡頭都因它簡潔的外表與難以被理解而變得神魂顛倒,但,這正是影片的力量之所在。那些樹木與身體,那些刺繡與雲煙裊繞,那些鏡子與窪地,彼此交換著它們的養分,幻化為既強烈又永恆的奇蹟與末日。有某種官能享樂的成分在虛構中遊走,我們是那麼樣地愉悅以致於希望它千萬不要停下來,希望它也可以是我們血液的一部分,可以將它吸納進來,而不是只能乾巴巴地崇拜它。

我們因此頓悟到,假使《刺客聶隱娘》沒得獎,或許,我們說得更清楚一點,假如它沒得到金棕櫚獎!我們將刺刀出鞘,加上火把,而評審們就得各自去尋找逃生出口,因為那將會是一場災難。

註1:十字大道是坎城影展主要場地所在地的街名
註2::他們各自是文藝復興時期佛羅倫斯的統治者與畫家,Paolo Ucello的三連幅作品《聖羅馬諾之戰》是藝術史上的「問題畫作」,關於此畫的討論不計其數,「細節」一直是被討論的重點。


明明是一大幫人說影評寫得蠢,你非要說是說電影不好。
我要是批評語文課本差我是不是在說魯迅朱自清曹雪芹老舍冰心老子孔子孟子朱熹李白杜甫杜牧曹操諸葛亮寫文章不好啊?


沒看過電影,但看過知乎相關問題。
首先,說侯導在該電影里不講故事的是那篇自黑的影評;
其次,得獎和會講故事直接沒有什麼必然關係。誰告訴你一部電影得獎就必然講故事出色了?誰告訴你人們說一部電影拍得好就必然是說它講故事講得好了?


馬伯庸如果是以自己喜好的角度不喜歡侯孝賢,覺得侯孝賢的電影不好看,那麼很正常,每個人審美不一樣,就算是神作也有人極度不喜歡,糞作也有人喜歡。但是如果馬伯庸用專業的口吻評論叉叉導演水平爛,那麼基本就是在放屁,門外漢基於技術的討論沒有價值,誠然影視理論沒有數理化複雜,但也不是一個人看電影看電視看多了就懂了的,只不過大部分人看上去很懂罷了。以上


因為他有朱天文

另,一直很喜歡侯孝賢。

若干年前去過一次北京大學生電影節,場內女主持讓人吐槽無力,在台上不知所云到公交車都要收車的點還沒讓觀眾看上鋼的琴。最後和劉燁討論完小時候撒謊不撒謊的議題又磨磨蹭蹭和北大學生會馬主席在台上嬉笑,台下怨聲四起時非拉著侯孝賢讓人家給大傢伙說說什麼才叫做好電影。

那時候已經超過議程上電影播放的時間一個小時,大家都很不耐煩了。

侯孝賢帶一貨車帽,抓著話筒只說了一句話:我覺得,好電影最重要的,就是眼見。

說完台下那個掌聲雷動…………年幼的我啥都不懂就拽著隔壁的同伴說誒誒你看這就是我一直說的我最喜歡的那個導演~


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他們不懂電影唄,說侯孝賢不會講故事? 他們根本不知道侯孝賢會不會講故事會不會拍電影,那會說這個只是在幫馬伯庸而已,馬伯庸形象不錯他的觀點被攻擊原本喜歡他的人自然會替他說話了,至於他的有沒有道理這個是第二位的。。。

我也覺得馬伯庸挺不錯的,但這次確實說得不怎樣。


三流導演賣噱頭,二流導演講故事,一流導演塑造人物。真正的大師,應該超越這種三種。


說明不了什麼,但這個問題和部分答案的確讓人對侯孝賢的粉絲們印象不佳了。


導演跟講故事沒有必然聯繫
導演是用動態的線條和色塊——即影像、與聲音表達感覺和思想的人
要聽故事我們可以找說書的


首先,抱歉的說一句,不管藝術專業或自認藝術專業人士或唯有文科突出並為此驕傲的朋友怎麼不樂意,討論物理數學的時候不懂的人確實都應該乖乖看著,比如偶這種笨蛋。因為數字、物理這些自然科學是絕對客觀的,不懂就是不懂,裝懂純粹就是自招其辱。不懂微積分,就蒙不出三重積分的答案(蒙知友Jerry指正修改)。做功不夠,再寫一萬萬張大字報,火箭還是飛不起來。

但是文科,確切的說絕對不是所有文科,而是一部分文科,其中包括藝術,本身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直接訴求於人人都有的情感、直覺乃至人生經歷、社會體驗等等,不會譜曲就不懂得聆聽音樂之美?不會調色潑墨就沒法鑒賞畫作意境?這話是尊重藝術專業?我看是抹黑藝術專業人士吧。

更何況,電影從誕生那天起就是最貼近大眾的藝術形式之一,或者說,如果一部電影或一位電影人「藝術」到了絕大多數人連「評論資格都沒有」的地步,那它的藝術價值還存在多少就很值得懷疑了。

其次,再坦率的說,戛納最佳導演獎不是奧斯卡最佳導演獎。眾所周知,歐洲三大影節本來就偏向非主流商業片,而戛納又是其中最偏向藝術片的。拿下金棕櫚但依舊說不好按商業片規律操作的故事,發生這種事難道真的很奇怪?

會真這麼奇怪才是資深影迷都不夠格的外行吧。

順便可以預測在前頭,根據《聶隱娘》在人設和台詞上,與主要潛在市場主流觀眾反擰的程度。為侯孝賢砸進這次上億投資(包括宣發費)的製作人基本是沒可能回本了——當然也有可能本來就是為了得獎求名而去的。

用不了多久(國內上映是什麼檔期來著?),恐怕就又會有一大群人氣急敗壞的大罵中國觀眾「只配看爛片「了。


因為沒有門檻。
理工類專業沒有知識積累連門檻都摸不著。
很多人自以為看電影不需要文化積累,去影院看電影,在網上下載盜版電影,也沒人關心你的學歷。
侯孝賢不是不會講故事,他的電影就是通過散文手法敘事。
親王不是上帝,他的話不是真理。
最後,祥瑞御免。


電影是藝術,藝術是不需要不懂藝術的人評論的,戛納獎是專業電影評論者的肯定,而且這個肯定和戛納獎頒獎前後業界評論非常一致,所以說這部電影得獎只能說明它有足夠的電影藝術成就。

這個和什麼導演拿獎沒關係,獎只頒給電影或電影中的某個元素,接過獎盃的人只不過是電影元素的部分完成者。


難道重點是電影影評這個問題嗎?你們看不出題主提出的是一種現象嗎?!難道重點不應該是有些人不尊重學科而肆意指責甚至詆毀嗎?!某些人那麼激動胡亂揣測別人的意圖幹什麼?為自己開脫?(對事不對人,也不針對任何人,請不要對號入座)

在電影方面我沒有深廣的涉獵所以暫且不答,但是還是支持題主提出這種現象,因為我也遇到過。

在物理化等學科的討論中不知道的人只能默默看著是因為插不上話,而到了人文學科,簡單的邏輯總有吧?語言也是會組織的吧?高中歷史政治都答過吧?再說了一個正常人簡單的觀點判斷也是有的吧?於是一群在數理化專業名詞那裡碰壁的人開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了,憋壞了的人們在人文學科可以說得上話,於是就開始大說特說,也不管其實人文學科也是有專業劃分的,每個專業也是有很深入的研究的,反正我就是說了,說話嘛,表達觀點嘛,我說對就對,有你什麼事?
以上一段運用了誇張的手法,同樣不針對任何人,想表達的是,有些人之所以這麼偏激地大談特談人文學科,甚至是自己從未了解過的學科內容,其實是因為他們膚淺地理解了人文學科的學術價值,只把他當成辯論或者口舌之戰,更不知道這些學科也需要尊重,所以也只想表達自己對於這件事的看法而已,他們想發言,但又沒有考證自己說法正確性的意識。

這是一種情況,第二種則是一些問題涉及到了一些人的學科,他聯繫自己的知識,得出了一個觀點,但是並沒有意識到也許自己並不是跟深入地了解自己的學科,也沒意識到自己的態度過於偏激,因為他根本沒有了解過其他和問題關聯的學科,他認為言辭激烈地抨擊對方學科和觀點,捧著自己的觀點就是一種把自己專業學為所用的樣子,於是——你不懂,我最專業!愚蠢的人類,哼~

還有一種,就是聽過一點什麼,但是略知皮毛,看到一個問題有涉及,於是未經仔細推敲就刷刷的寫,因為這樣很牛掰啊,裝逼啊,誰不會。於是各種羅列高深辭彙,各種斷章取義引別人研究出的所謂的「資料」,就想顯示顯示自己有多牛。然而很多人居然也給點贊,曾經就有經歷過,某個問題排名第一的答案,很多人點開不走心得看一眼,沒有深想(或者他們也根本就對此很無知),然後立馬給個贊,評論里充斥各種對答主的崇拜之情,然而這個所謂的第一的答案,論證體系在學習本學科的人看來漏洞百出,所引的材料根本不能證明觀點,說話顛三倒四,在行內人看來簡直就是對此學科無比無知,這樣的答案僅僅是因為寫得長,看起來很高深得樣子排在第一,下面還真的有一群捧臭腳的人跟他一起裝逼,可笑?更可悲!然而真正有過相關專業訓練的人,經過思考說的答案卻被甩在後面無人問津,還真是讓人無語。究其原因就是有個無知的人說,只要利用一些組織語言的技巧就又有無知的人點贊然後跟他一起跟人互撕,所以就這樣了,每次看到這樣的,真想冷笑,什麼都不懂還瞎湊熱鬧個什麼勁兒!

當然,我還是相信知乎上大多數人的專業素養和答題素養的,同樣我也相信上述的幾種人在各自學科領域一定也會有相當專業和精彩的發言,但是在其他學科領域這麼肆意妄為真的很讓人反感。

我說這麼多是因為在這裡我的學科遭受了不止一次這樣的侮辱,對於這種人真的十分反感,因而部分語言偏激也希望得到明事理的人的原諒,相信和我一樣對自己學科有同樣尊重和熱愛的人多少會理解一點我的心情。
沒有經歷就沒有發言權,不管出於什麼心裡,不知道還瞎說的人,就只能等著打臉了,早晚而已!所以還是請自重!!!


誰說一大幫知乎人說侯孝賢不會講故事了?有沒有搞錯?《悲情城市》、《童年往事》、《念念風塵》、《戲夢人生》、《風櫃來的人》、《兒子的大玩偶》哪一部不是佳作?侯孝賢是公認的大師,也不需要什麼獎來證明自己。


說明了今年戛納電影節評審委員會覺得在所有參賽影片中,侯孝賢的導演水平最高。以上!


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觀影感覺,侯孝賢導演不是沒劇情,而是弱化戲劇矛盾,而他的鏡頭很美,留白、長鏡頭神馬的。我就很喜歡。導演是拍故事,編劇才是講故事。有的愛看商業片,有的愛看文藝片,我就更喜歡文藝片,因為覺得類似美國超級英雄的商業片太無聊,沒意思,但我從來不認為喜歡文藝片的自己,逼格有多高,不過是個人喜好罷了。
PS:在我一個人看推拿、闖入者的時候,同場不超過10個人的時候,確實有些心塞,出於好片無人知的無奈與心疼


又來,那個問題下一堆人都說過了還是沒能改變題主的觀點。
那就再重複一遍:馬伯庸沒有評價電影,他評價的是影評。


知乎上70%的人不是來學知識,是來找觀點的。要不怎麼會有漫天的「如何評價」呢。
而知乎正確=大V觀點。
我不知道這東西好不好,反正大V說好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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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這問題確實惡意滿滿,估計發展下去,會演變成一群被大V壓迫好久的人匿著名和一群大V對轟的局面。然後以幾個大V刪光答案退出知乎為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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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樂意煽風點火,推波助瀾,然後伸長了脖子看熱鬧。
唉,我這麼差勁,我自己都羞恥。匿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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