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根據這幅詭異的畫寫一個什麼故事?

補充:圖中可見十三個魔鬼…


1.
雨下了半個月,車也走了半個月,現在雨終於是停下來了。
奇怪的是,列車長說車上一點水都沒了,我搖著杯子里的咖啡,覺得有些無法理解他說的話。
幾個孩子渴得不行,大鬧了列車的餐廳,叫喚著好像是要喝水,但由於口齒不清,我只知道他們胡言亂語了一通之後便被幾個工作人員拖出了車廂。
餐廳的服務員有好幾位,說實話我一直認為只有一位服務員,直到那天我恰好路過他們接受訓話的車廂,才發現他們的數量超乎我的想像,我搞不清她們或者他們有什麼不同,永遠是那樣的帽子,那樣的制服,甚至連微笑的樣子、眼睛和神態都是一模一樣的無可挑剔的模樣。
我覺得我在列車上好像呆了一段時間了,每天記點東西本是我的習慣,一頁頁翻閱自己的過往是我覺得最快樂的事,而且我認為人要有長久的快樂,就必須將短暫的歡愉銘記在心中,這就是日記的偉大功效之一。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我越來越健忘,或者我和劉誠有一個人得了病,因為我記著是一天的事常常被他說成了幾個月的事——他也有一本日記,事情一清二楚,不過沒有日期標註。
2.
劉誠有時候是老頭子的模樣,有時候又是個精明帥氣的小夥子,我搞不懂他的年紀,甚至有時候我也分不清他的性別,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唯一在意的是他的日記本。
他的日記又老又厚,可惜沒有標註日期,天氣也永遠不變的是雨天。
我有時候很生氣,因為他總是嘲笑我記不住東西,幾個月的東西,能記下來的只有幾天,簡直太浪費這趟列車。
「對了,這趟車去哪來著?」我問劉誠,說實話我有些擔心,因為我真的忘了自己是怎麼上的車,要去哪裡,我唯一的記憶是搖動著的咖啡和叫喚的孩子。
「你可真是個有趣的人。」他笑著走出車廂。
「白記你的日記了?」車廂外傳來他的聲音,雖然車廂里挺吵鬧,不過我還是能分辨出他有些尖銳的回答。
我趕忙掏出自己的日記本,翻開第一頁。
白得可怕,連格線都沒有。
3.
從日記上看,我上這車將近一百年了,我知道這不符合常理,但是我早就習慣了發生一些超出我理解的事情了,比如天上下場血雨或者一天的時間被拉成了幾個月的時間。
我一直在記日記,房間里有好幾百本,好像不僅僅是我記的,不過我真的不知道另一個人是誰了,但如果讓我遇到他,我會很感激他給我留下的信息的。
車上服務員我很少見到,反正不止有一個,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我在數日子,我知道我不可能永遠在這輛列車上做一個囚徒,我有機會獲得自由,只要我不忘記自己被囚禁。
有個女孩好像也注意到這點了,她也在記東西,不過她太傻了,服務員和列車長都知道她有日記本,我親眼見過他們把她的日記本替換。可憐的孩子,她恐怕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過去了,我可不會冒著一輩子做囚徒的危險(何況這輩子看起來比一般人長得多)去救一個傻乎乎的女孩子。

4.
真是奇怪,我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正常了,不論如何我想在下一個站下車,我得看看醫生了,我肯定是得了什麼要命的病症,不僅記不住東西,還產生幻覺了,我居然記得自己曾經喜歡上了劉誠,他好像還親吻了我的身體?
太可怕了,我要把這些奇怪的想法記到日記本中去,不能再亂想了,要靜下心來,等等,列車好像要停了?
5.
說實話這個女孩蠢是蠢,可我更是無可救藥,居然和她說了實話,不過她的想像力也是可以,居然真的信了我的話。
她哭的樣子……讓我真的很過意不去,我總覺得……自己就該這樣做,肯定是命中注定。誒,好吧我發誓我要帶她下車,該死的現在我要更小心了,她已經開始忘記我說的話了,我得把她送回原來的位置去,在她完全忘記之前溜走。
我真是搞不懂自己在做什麼。
6.
有人上車來了,三個帶著帽子的年輕人和一對母子,那三個男子真是英俊,衣著也是如此得體,謙謙君子的模樣,就是有點悶悶不樂,不過他們的樣子就足夠讓我心曠神怡了。
那對母子就不同了,這個母親好像很是強勢,孩子又叛逆得很,經常能看到他們在吵嘴、爭執。真是的,要是我現在也能記起母親的樣子就好了。
算了,到午餐時間了,先去餐廳吧,剩下的事待會兒再想。

7.
終於拿到她的日記了,這個姑娘真是個禍根,居然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寫在日記本上了,還說什麼「愛這個神奇的男子很久了」之類的肉麻話,真是無可救藥。
還好我在日記被上交前奪過來了,為此還殺了一個服務員。誒,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房間里服務員的屍體都快有一個連了,還是沒人管,不過我肯定沒殺過那麼多。
不知道那個姑娘在哪,我得找到她,剛才從日記里找到不失憶的方式,我也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失憶了,真是個神奇的故事,我要說給她聽。
先換上老人皮吧。
8.
奇怪,這個老人我真是眼熟,這三個男子真是太帥氣了,吃的東西都是這麼有品味。這對母子……嗯,母親太強勢了,這個孩子……應該乖一點的。
等等,我好像覺得有點不對勁,為什麼他們的凳子下邊好像有章魚的觸角?難道我得了什麼精神疾病?啊!門上有血手印!真是太可怕了……不行不能讓其他人看出我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還是喝我的咖啡,記我的東西。
9.
不好!剛上車的人是能看到血跡的,這個孩子好像發現了什麼,糟了。
她的母親已經看不見血跡了,太好了,我只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等他的母親把他帶走就行了。
糟了,好像工作人員意識到什麼了,沒辦法了,我不能讓他們注意到那個房間。
10.
我沒想到那個老頭居然是劉誠那個傢伙,我們好像是老朋友呢——雖然我有些記不清楚了。
真沒想到他是那種有精神疾病的人,我還記得他在餐廳當場殺死6個人的樣子,要不是車上的警衛迅速趕到,恐怕我和那個可憐的母親都得遭他毒手。
不過他臨走前給了我一張奇怪的紙條,我倒是要看看:「到東面房間去,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還是去看看吧。
11.
雨下了半個月,車也走了半個月,現在雨終於是停下來了。
奇怪的是,列車長說車上一點水都沒了,我搖著杯子里的咖啡,覺得有些無法理解他說的話。
幾個孩子渴得不行,大鬧了列車的餐廳,叫喚著好像是要喝水,但由於口齒不清,我只知道他們胡言亂語了一通之後便被幾個工作人員拖出了車廂。
餐廳的服務員有好幾位,說實話我一直認為只有一位服務員,直到那天我恰好路過他們接受訓話的車廂,才發現他們的數量超乎我的想像,我搞不清她們或者他們有什麼不同,永遠是那樣的帽子,那樣的制服,甚至連微笑的樣子、眼睛和神態都是一模一樣的無可挑剔的模樣。
我覺得我在列車上好像呆了一段時間了,每天記點東西本是我的習慣,一頁頁翻閱自己的過往是我覺得最快樂的事,而且我認為人要有長久的快樂,就必須將短暫的歡愉銘記在心中,這就是日記的偉大功效之一。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我越來越健忘,或者我和張雅有一個人得了病,因為我記著是一天的事常常被她說成了幾個月的事——她也有一本日記,事情一清二楚,不過沒有日期標註。


一節列車的餐車上坐有十三位惡魔。

其一,是眼球與身軀分離的盲人,他正看著報紙,他或許是被誰邀請而來?

其二,是剛剁碎屍體的廚師,最近她收穫了一個新的屍體,據說是妻子下的手。

其三,是烹飪屍體的女人,她是廚師的女副手,每次烹飪時,自己都會嘗上兩口。

其四,是烹飪屍體的男人,他是廚師的男副手,搬「肉塊」時,沾著血的手不小心擦到了牆,他對屍體的所屬者身份從來不聞不問。

其五,是一個男人,因為出軌,被妻子僱人碎屍,怨念深重的他化作了章魚的模樣,他藏於櫥櫃下,時刻準備報仇。

其六,是一個女人,因為僱人殺死丈夫,而受受丈夫詛咒,自己也漸漸變成了章魚的形狀。

其七,是一個孩子,他是男人與女人的孩子,聽到櫥櫃下的惡魔在叫自己,沒錯,他能聽到惡魔發出的聲音。

其八,其九,是一個藍衣服的男人和一個灰衣服,他們是殺死丈夫的其中二人。

其十,是另一個藍衣服的男人,他也是殺死丈夫的另一人,觸手已經伸向了他。

其十一,是另一個被碎屍的人,她便是那個情婦,她死後也變成了那個丈夫相似的模樣,蟄伏在這節車廂里。

其十二,是讓丈夫與情婦變形的惡魔,他正藏於咖啡杯中靜觀其態。

最後一位惡魔,便是我,此刻我正喝著咖啡看這出好戲,並記錄著這一切。我是咖啡杯中惡魔的兄弟。我利用了一些小手段,將男人出軌的事告訴了女人。又將男人與情婦的事告訴了我的兄弟,讓他使他們變形,再邀請他來這列車觀戲,只為圖一時之樂。


能寫一篇什麼樣的故事我就不說了,克蘇魯也算是被玩爛的世界觀。

推薦一篇尼爾蓋曼的《綠字的研究》吧。


首先不是一列火車的車廂,門上的字告訴我們旁邊是有房間的.天花板上的燈是吊燈,不是用在車廂里的.在亞馬里亞納海溝最深的地方出現了蟲洞.蟲洞里從外星傳送過來的怪獸充滿了病毒,感染了地球上大部分的人類.在太平洋沿岸與蟲洞怪物展開的戰鬥中失敗的人類都被帶到了位於海溝底部的這個建築,被外星的怪獸控制.被改造成海洋生物後送去另外一個星系的混沌世界裡充當哪裡恐龍的食物.在混沌世界裡眼睛和腦子明顯是沒用的.這個建築里的每一個人都被設計在變成低等海洋生物前享用自己的眼睛和腦子.窗外蟲洞發出的光亮在提醒人們儘快動身.這種侵入神經的病毒控制著每一個在這裡的人,按照蟲洞的意念完成由人到低等海洋生物的改造.陸地上,與蟲洞怪獸的戰鬥還在持續.編不下去了


左邊那個不是世奇主持人嘛,這波穩了


整理一下。
【盲人看報,餐盤裡的眼珠】
【盲人身後的血手印】
【咖啡杯里的骷髏頭】
【調味料瓶裡面的虛影,暫時看不出來是啥】
【手握血刀的女人】
【手變成觸手的母親】
【左邊柜子下的觸手】
【右邊第二個男人身下的觸手】
【右邊第三個男人嘴中吐出克蘇魯(霧)】

【主視角桌子上的奇怪的點,不知道算不算】

暫時找到這些
【偏題很抱歉】

【後續:右邊第三個男人面對著的箱子裡面似乎有個眼球】


謝邀~

我是一個6歲的男孩,我很想吃那個有「草莓醬」的蛋糕派。我看到那拿刀的女廚師正在切開它,草莓醬汁已經爆了出來,流到了桌子上,她馬上就要裝盤遞給我了!


「那不能吃!快離開!」
我的媽媽似乎非常害怕,她拉著我的手像章魚的觸角一樣緊緊的纏著我的胳膊,想要把我從那誘人的「草莓派」前拖走。

「別聽她的」,櫥櫃下隱隱有聲音傳來,
「那草莓派很好吃,你一定要嘗嘗。」
我看過去,一雙像燈泡一樣發著光的眼睛,正貪婪的盯著我。
它的觸角,在緩緩的向我靠近。


「我一定要吃!」
我的媽媽終於沒有攔住我,我掙扎著嘗到了一點點爆出的紅色草莓汁。


天啊,腥味撲鼻,簡直令人忍不住作嘔!


「不!」我的媽媽絕望著嘶吼。


我瞬間變成了一隻小小的章魚觸角,櫥櫃下,有很多隻觸角迅速的向我湊過來……


黑暗中,那雙貪婪的燈泡眼睛,滿意的看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過來,看見「草莓派」前,又有一個男孩在和他的媽媽拉扯,他的媽媽憎恨又恐懼的瞪著我,想要把那男孩拖走。

「別聽她的」,我聽見自己說,
「那草莓派很好吃,你一定要嘗嘗。」


2099年18月36號,星期十五,天氣晴朗,六個太陽,小雨。

今天有幸被邀請,成為X列車餐廳的一名食客。
這家餐廳十分有名,原因不多贅述。
首先吸引我的就是這裡開放式的廚房,食客們不必擔心原料的不夠上等和偷工減料,在這裡一切都是透明的,你甚至可以和廚房的女僕們交換意見。哦,來的真是時候,有一位女僕小姐正在處理新鮮的食材。
我點了餐,又要了一杯咖啡,坐下觀察這裡的客人們。
顯然這裡用餐氣氛友好,有種上世紀緩慢老舊的獨特感覺。幾位先生面對吵鬧的孩子也沒有發脾氣,而是寬容地各干各事。盲人先生正在看一份過期報紙,連盤子里的眼球都忘了戴上去。真擔心他一會不小心吃掉自己的眼球。
孩子的吵鬧讓年輕的母親有些惱火,她忍不住用手捲住孩子,大約是打算帶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吧!
總的來說,這裡真的很不錯,我不由懷念起高中課本里提到的魯先生,他也寫過這樣一篇食客日記。謝天謝地我終於小學畢業了,不用再感受魯先生的恐懼。
不過關於這裡的飯菜到底怎樣,我想我還要嘗嘗這裡久負盛名的鮮肉料理才能給出更具體的評價。
順帶一提,這裡的骷髏咖啡和新塗的血色指甲油很配哦。


我是一個殺人犯,與那些臭名昭著的殺人犯不同的是我一點也不引人注目,警察甚至沒聽說過我的事迹。我殺了多少人我自己都不記得了。我從不擔心警察會找上門來,因為我做事從來不留痕迹。有時我會把自己比作成「幫魔鬼辦事的人」,這是不是很酷?但我相信我是一個比魔鬼還要壞的人,總有一天我會成為那個虛無縹緲的魔鬼的實體。


我現在坐在火車上的餐車裡,即將去我下一個遊樂的地方。我看著車上這些無辜的人們,沒準什麼時候他們就會死在我的手裡,畢竟我是一個魔鬼。我點了份經典套餐,坐在最角落裡看著車裡的一切。在我的左前方有一個盲人...在看報紙?這可真是有意思,殺他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前面是一張很長的吧台,已經坐滿了人,漂亮的服務生小姐正在切著披薩,吵鬧的孩子在亂竄,還有幾個人在悶頭吃著東西。這些人就夠令我熱血沸騰的了,等火車過最後一個隧道的時候我就動手殺了他們,那麼美麗的小姐死在我的手下真是令人愉快。


我平靜地喝著咖啡,享受著慵懶的時光,同時扮演著深藏不漏的魔鬼的身份。我數著表,隧道口已經可以望見了。

五,四,三,二,一..

怎麼回事?

只是一瞬的黑暗接著車廂里變得比外面還亮,還是..只有我能看清一切?


這點奇怪的現象並不能嚇到我,沒準是火車新安裝了一種電燈呢,我舉起咖啡敬他們,那些可憐的人們。突然我看見咖啡杯里出現了一張越發清晰的臉——那是魔鬼的臉!他在沖我咆哮,我慌張的抬起頭看著周圍:


那個「盲人」真的在閱讀報紙,而他的眼睛放在了他的餐盤裡,他旁邊的玻璃上還有一個血手印,櫥櫃下面隱約看到了一張滿是獠牙的臉以及噁心的觸手。悶頭吃飯的那些人的臉也都變得猙獰可怖,孩子的媽媽用觸手纏住了孩子的胳膊,那美麗的小姐切的可不是披薩,我保證,那東西可沒有披薩看著美味。
這是怎麼回事?我在的這節車廂太可怕了,那咖啡杯里的人臉已經非常清晰了——一個骷髏腦袋。他們都不是人類,他們是怪物!


我的心臟突然一陣絞痛,我難以呼吸,在我意識渙散之際我聽到了很小的一個聲音,像是從地底傳來的:「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事了,非常感謝你,可惜惡魔只能有一個。」


……


一個胖警察踏上了車廂,掀開一個黑衣男人臉上的白布,笑著說:「終於找到你了,1307號病人。」


1940年,一艘由法國起航的船隻「尤卡」號,運載大批紅酒和奢侈品,行駛到古巴附近失去聯絡。數月後,海軍在百慕大三角海域內發現了「尤卡」號,船隻沒有任何的損壞痕迹,船上空無一人,所有船員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但是貨艙里的貨物均完整無缺,而且食材仍很新鮮。可是,為什麼船上的人員都失蹤了。他們都去哪裡了。。。後來,救援隊在船員餐廳的一個相機里發現並公開了一張神秘的照片。這張罕見的照片首次曝光,就引起了世界巨大的轟動。到底船上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知道。


當發現我杯中咖啡擺動的幅度與艙頂掛燈的幅度不一致時,我就在心裡告訴自己,身為外鄉人,要少喝點這奇怪的玩意兒。我的心情不太好。
根本沒有什麼有趣的事,不會來點好故事嗎?我輕輕吹動咖啡上漂浮的白沫:讓我們看看接下來會不會有好事發生。
噢,一個骷髏!我一邊掩飾著內心的驚喜,一邊掩飾著慌張。那邊那個奇怪的傢伙一直在偷偷看我,我要不動聲色。
果然,進來了兩個男人,幾乎一樣的衣著一樣的身高一樣的臉,利落地一起坐了下來:「番茄醬的味道不新鮮啊」另一個也開了口「別緊張我們可不會向你們要衛生許可證」
吧台女服務員快速收了沾滿紅色液體的刀,不自然地笑了笑:「這是魷魚不是番茄哦,兩位先生要不要來點新鮮的鐵板魷魚?」
兩個男人頭也沒抬:「這個謊話我給零分,在我們這裡魷魚血液是藍色的」另一個大聲喊道:「你們被捕了!你們違反了科科邁烏星人庇護及保護協議」
哈哈,那些工作人員根本沒有反抗,畢竟是徒勞的嘛。不多久,從內屋就營救出來了幾個科科邁烏星人,膽怯得一個個像縮著脖子的水母…呃,這裡的水母好像都沒有脖子。反正他們是自由了。
這時,有個小「水母」停了下來,不過,他怎麼不像他媽媽那樣長了一雙觸手?嗯,你們應該都懂得。不過只能通過技術實現了,不可描述的過程自然是沒有的,哈哈。
「你們不是應該穿著黑衣服嗎?」那小傢伙一手扒著桌邊,遮住了鼻子和嘴,他用一雙大眼睛又認真地問了一遍:「你們不是應該穿著黑色衣服嘛」
兩個男人摸摸他的小腦袋:「小傢伙你要記著,穿一身黑衣的不一定都是好人」另一個也開口了:「也可能是個壞蛋!」
這時他們同時起身,走到那個一襲黑衣的怪人身邊:「你們這些外星流民要多學學土著星球居民的風俗文化」然後摘下怪人的帽子,帽子下面,頭頂上,居然是半顆腦袋,裡面有個小小的侯琴星人,保持著懶洋洋的躺姿,卻揮舞著細小的觸角,好似暴跳如雷。兩個男人用指頭把他揪了出來,好像捏一個橡膠玩具似的,玩具發出嘰嘰呱呱的聲音。「一個盲人看報紙?而且報紙還拿反了,夠蠢的。有個兩天前的案件和你有關,等到了候琴元老審判庭議上再爭辯吧」說完他們把那小東西塞到兜里,跨著齊步朝門口走去。
太精彩了!目送他們走後,我終於可以開始動筆啦。不過要趕快把咖啡喝掉,雖然加入磨碎的小布其星人讓咖啡的濃度變大了,但太涼了就不好喝了。


在這裡
一個人。
從夢中醒來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再回到這裡了。
手上的咖啡還殘餘著溫度
輕輕嘆了口氣。
它們看向了我
眼中有著猩紅的光
他們消失了
不……不可能……
快跑……
4月1日 晴
奉勸能看到這本日記的諸位請一定收斂好自已的好奇心與人類天生的冒險欲
這世界上有著無數比我們高級的存在
它們絕非善類
你對它們的窺探足以毀滅自己
以上
4月4日
開始記錄這一切吧 在失去理智之前
我是何時陷入到這個狂亂的夢境之中
可能是那天 我撿起了那張破碎的紙條 上面潦草的寫著開頭的那些文字
但我並未放在心上 從那時起 我的命運將不復存在
現在想來……如果我錯過了那班電車 我也就不會如此絕望了
4月5日
今天的陽光很好
距離上次見到陽光應該是在很久之前了 溫暖的光包圍著我 竟讓我有點失神
低下頭 注視著眼前的咖啡 骷髏狀的拉花隨著我的眼神輕輕搖動
車廂內的音樂律動著
環視四周
對面的老者平靜的在讀著報紙 如同地道的紳士
頑皮的小孩子一如既往的嬉戲打鬧
它的母親一邊向周圍人道歉一邊制止著它的惡作劇
廚師在嫻熟的處理著食材 將它們做成一道道精緻的菜肴
食客們則圍桌而坐 與廚師互相交談 稱讚著菜肴的美味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與祥和
而在祥和之下卻隱藏著另一些事情:
對面的老者戴著墨鏡 但我仍然可以感受到他隱藏在盲眼下那種凜冽的目光 如刀刃在皮膚上滑動
頑皮的孩子尚不諳世事 努力掙脫母親的懷抱 獃滯著向陰影中的生物走去 它誘惑的呢喃在我耳間迴響
孩子的母親驚恐著 想將孩子拉回到她的身邊 可能是救子心切 連自已的觸手顯露都渾然不知
我端起咖啡一飲而盡
苦澀與一種詭異的鐵鏽味充滿了整個口腔
皺了下眉頭 強烈的嘔吐感在我胃中徘徊
雖然對於這一切早有準備 但我還是跪在馬桶前撕心裂肺的嘔吐著
而……吐出來的物體 儘是鮮血淋漓的肉塊 哪有半點咖啡的影子
我擦了擦嘴 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
外面的陽光還是如此明媚 讓人有一種希望的感覺
我看到老者站在廁所門口 看樣子是已經等了很久
在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 他好像一直在咕噥著兩個不明意義的音節:克蘇魯…富坦…… 克蘇魯…富坦 ……
回頭 發現他也在看著我
他詭異的咧開嘴露出彷彿要將嘴角撕裂一樣的似哭亦笑的表情
我連忙轉過頭去 像逃一樣的走回車廂坐在了位子上
不多時 老者回來了 他如優雅的紳士一般踱著步走向了他的位子 在經過我時 他停了
下來 俯下身 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邊的森森寒氣與被香水掩蓋的鮮血氣息 他咧開滿是尖牙的嘴在我耳邊說:
逃不掉的


未完


看圖寫話:
你說,你的童年陰影是一艘觸碰了礁石的船,因為它,你敬愛的母親沉入了海底,於是,我為這位美麗的母親畫上了觸手,她會緊緊纏著你,不再與你分離,你瞧,我是多麼愛你。
你說,你討厭總讓你罰站的祖父,他欺負你,欺負你的哥哥姐姐,還給你們吃作為寵物相伴的章魚,於是,我讓他長眠在你姐姐的刀下、哥哥的視線里,還有你喜愛的章魚們,我把它們藏了起來,不會再叫人發現了,你瞧,我是不是很愛你。
噢,還有,你說,你的繪畫老師雙目失明,我為了給他光明,為他送去了那可惡老者的眼睛,就呈在雪白的餐盤裡,你瞧,我是不是真的很愛你。
我為了確保這幅畫讓你滿意,特意回到了很多年前,紅色的指甲輕輕一勾,畫面便如你希望的一般美好了。
什麼?你說你看不見,那麼,我將要喝掉你,讓你進入我的身體,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的世界會是如此清晰。


沒感覺,咖啡骷髏很帥


瀉藥 我想不出來


我的指甲有點長了,奇怪的是它修剪地十分整齊漂亮還被塗成了紅色。我從前從來不會將它留長,稍微長一些就閑不住的用嘴啃的乾乾淨淨,更別說去打理修飾它了。嗯,話說這指甲油具體是哪種紅,怪好看的,這樣一來,端起一杯咖啡就顯得有氣質了很多。

今天天氣格外的好,按照往常我又坐在列車的餐桌前等人。這個人我等了好久,估摸著有一個月了吧。他是那天把我帶上列車的一個黑衣男子,叫莫先生。唉,怪只怪自己太單純,但是被男子冷峻的外表欺騙迷迷糊糊的上了列車,他只是將我引到這裡,讓我在這等著他馬上就出現。

還記得剛上列車時車廂內人真的很多啊,我吃飯的時候連位子都找不到,只能跟隔壁的小姑娘端著盤子擠在一個角落吃。後來偶爾列車停下,陸陸續續進來了一些人,奇怪的是車廂內的乘客卻越來越少。

我問過穿著精緻制服的工作人員,她神色溫柔,滿臉善意的向我道,那些人總是從車廂的另一頭下了。我也曾想去看看那車廂的另一頭,可是被告知只有到達目的地的乘客才允許進出,不然對他們來說就是對乘客的不負責任。我感嘆,現在的人啊,真的很少這麼有責任心了。

今天的餐廳人更是少,估計是還沒起床吧,也許是列車快要到達最終的目的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在那裡下車,我似乎沒什麼要緊事,在這裡還安逸自在。

那個小男孩是今天凌晨才上的列車,我很久沒看見過孩子了。似乎所有人和我一樣,當這個孩子出現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前排長桌上靜靜坐了好久的三個紳士打扮的男子睜開了眼睛。只是一眼,他們又閉上了。

我抿了一口手裡的咖啡,味道有些甜,有點苦,還有點澀。

男孩似乎還不怎麼習慣車廂里的生活,我很想和他聊聊天,可是我等坐在這裡等莫先生來帶我走。男孩又在鬧,他是餓了嗎。他的哭鬧聲響徹了整個車廂,使原本有些死寂的狹小空間有了點不同。

邊上的戴墨鏡的老人皺了皺眉頭,他有些不快,按照往常他只是一個人靜靜的看報,這回他雖然沒有將報紙放下,卻重重的咳了一聲。他低下頭,墨鏡順勢滑下一段距離被抵在他的鼻翼出,那雙渾濁的眼睛在帽檐下面緩緩地露出。

老人瞟了一眼小男孩有轉回來看了我一眼,我有些疑惑地回望,他卻用手將墨鏡扶了回去,又像往常一樣安靜的看報去了。

手裡的咖啡被我喝了一大半,怎麼早飯還沒做好,我現在真的是有些餓了。

小孩還在哭鬧,果然是餓了吧,你看他直往工作人員身邊跑,可是這個時候有一個穿著深棕大衣的婦人上來制止他。很快他被帶走了,車廂又恢復了安靜,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什麼。

咖啡喝完了,今天的腦袋真疼。

那個婦人此時已經回來了,她一來就走到我的桌前,將雙手攏在袖子里笑得十分誇張,所有的五官像是被迫擠到了一起,開緩緩開口,「這位小姐,您到站了。」


圖片中那個帶墨鏡大叔是世界奇妙物語里的大叔


包含骷髏頭的咖啡杯,抓小孩的章魚怪,裡面的匹諾曹,冒充瞎子的看報者,以及他左邊牆上的血手印。切番茄披薩的婦女

就找到這麼幾個


兩天前,我搭上了這班開往伊斯塞爾的列車,就如同往常出差一樣。原本我是訂的頭等座,但工作人員後來聯繫我:售票系統出了誤差,在更早前有尊貴的客人預定了整節車廂。他們態度誠懇,並主動要求減免我的路程費用,我便不再追究。

伊斯塞爾稱為旅遊景點了嗎?每節車廂都坐滿了人,甚至連走廊過道也變得擁擠,我不悅地皺了皺眉。「忍受這一時就可以了,會有人下車的。」旁邊有一位婦人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想法,微笑著沖我說了這句話。「啊,確實如此,總會有人要下車。」我附和幾句道,並打開了電腦。

我很討厭現在的這份工作,薪水雖高,但上司只會壓榨員工,等到用完了能帶來的所有經濟利益,再毫不留情的扔掉。我跟妻子商量過辭職的事,她同意我的做法,並寬慰我目前兩個人的存款足夠度過這種摩擦性失業。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出差了,一回去我就交辭信。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嗎?我們提供免費的海草汁和可樂。」一位列車服務員問我。

海草汁?哈哈,只有海洋生物變成的人才會喝這種東西吧,一般人都會點可樂,可我對新事物永遠有強烈的好奇心。「一杯海草汁,謝謝。」服務員瞟了一眼我的脖子,拿出一杯冰鎮的海草汁。

由於很渴,這杯海草汁被我一飲而盡,味道很腥,可我習慣了,從小我母親就愛變著法子折騰魚腥草。旁邊的婦人也點了海草汁,她和我不同,而是很享受的一口一口喝掉。

這天晚上我沒有睡好,半夜我似乎聽見了很吵鬧的聲音,夾雜著一些人的哀嚎。我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也可能是做了噩夢。第二天一早,果然車廂空曠了一些。

「請問您知道現在到哪兒了嗎?」我問旁邊的婦人,這節車廂只會在尼曼多停,可哪有這麼快。

「不清楚,在開往尼曼多的路上。」婦人精力還很旺盛,昨晚應該休息得不錯,可能真的是我的錯覺吧。

「車廂人少了很多。」我嘀咕了一句,不巧被婦人聽見,她嘴角輕蔑地笑了一下:「頭等廂的那群東西,變得越來越囂張了。」

東西?囂張?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頭等廂裡面藏著什麼秘密?我記得這家公司網上購票系統從未出錯,難道是有人臨時訂了頭等廂,於是只能退改我們的訂單?這樣一想,我越發不能抑制內心想得知真相的慾望。我要怎麼做才能進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嗎?我們提供免費的早餐,有牛排和全麥麵包。」那位服務員又過來了,禮貌的朝我問道。

「都不需要,我現在要去衛生間。」說完就徑直走開了,我只想找到頭等廂。走到熱水房時,有一個奇怪的聲音傳了過來,像是野獸在撕咬肉類發出的喘息。我走了過去,角落裡蹲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沒有注意我的存在,他似乎在啃食骨頭,就像餓了三五天的狼一樣,絲毫沒有形象可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你在幹什麼?」

這個男人似乎受到了很大驚嚇,轉頭驚恐地望著我,顫抖著聲音哀求:「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已經餓了好幾天,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這個男人衣衫襤褸,瘦的只剩骨頭。還沒等我說話,他繼續說道:「頭等廂那群東西太過分了!明明應該一起分食,卻獨自吞下所有的肉!只留給我們一點骨頭!」

頭等廂?吞下?肉?!車廂里的人在減少,而昨晚出現了哀嚎…

我開始驚恐,此時男人似乎發覺了什麼:「等等…你是…人類?」我朝他看過去,他的脖子上似乎印著鰓一樣的東西。「哈哈哈哈,你是人類?你是人類?低賤的人類!你的脖子…沒有鰓…卻還活著,是在考察期?」他的眼睛像發光一樣,顫顫巍巍的看著我。「我本來以為我會被餓死,結果你送上門來了…」說完他如同野獸一樣撲向我,我舉起身邊的椅子朝他腦袋砸去,他如同醉漢一樣倒下,在角落有一把刀,可能是他用來削肉吃的,我心底告訴自己:「沒路選了。」

按照他的話說,應該是頭等廂里的人半夜殺了人類,為自己提供食物,而我,由於一開始的行為反常就被列為可疑對象,他們無法判斷出我是不是同類。剛剛的服務員為我提供早餐,若我選擇麵包,估計就被殺死,那牛排,應該就是人肉……

列車裡果然有我不知道秘密,如果是要殺我,那就是今晚,在這之前,我要偽裝自己,目前還缺這塊鰓一樣的印記……

to be continued


這是微博上那個有十三個魔鬼的畫嗎?只找到兩個……


哪裡詭異了


西紅柿咖啡廣告。


盲人居然還能看報紙……你看個ipad都算對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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