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名號是怎樣一步一步被搞臭的?

有人說『公知一直在搞臭某股深不可測的力量,然後這股力量通過種種幫凶媒體把公知搞臭。』事實是這樣的嗎?大家是怎樣覺得的?


一部分公知臭了,且越來越臭。

還有一部分相反。

公知思維就是:一切都是別人的錯,我公知臭了全都是別人耍陰謀,民眾愚蠢狗咬呂洞賓,或者麻木不仁,而他們自己思維高端學識淵博完美無瑕毫無缺點。

他們絕對不承認,但是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看看公知圈內某些人自己寫的東西吧:

張鶴慈仍然是根正苗紅的民主派。
但他和很多民主派人士喜歡煽情誇張、推波助瀾的風格迥然不同,他對事實死較真,反對用謊言抹黑政府的方式來爭取民眾的支持。

他認為「事實比謊言更有力量」,應該讓現在的年輕人看到真實的歷史和現狀,而不是用虛構編造使他們陷入困惑。
張鶴慈說過,現在很多年輕人不相信真的發生過,就是因為關於的謊言太多,導致年輕人不相信。作為坐過十幾年牢的老右派,張鶴慈深感痛心。

很多人的思路是:凡是罵政府的就是正義,凡是為政府說話的就是五毛。
張鶴慈遇到網上各種謠言,他會去質疑或者澄清;遇到不同意的觀點,他會去反駁。
這可不得了啦,「你居然敢為政府說話?」於是他被一些人罵為五毛。

我自脫離民主派、轉為自由主義者之後,「政見」上跟張鶴慈的分歧加大了。
但對事實真相的執著,這一點我跟他完全一樣。

我曾在微博說過:「真善美,真為首。」「先有事實,後有評論。」
觀點是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的,離開了事實,哪裡還談得上觀點的對和錯。

以我這兩年在新浪微博的經歷來看,造謠傳謠最積極的就是民主派(其中的「公知」簡直成了公害),所以我經常罵民主派。只因我是民主派出身,總有些桑梓之情,看見他們這個樣子,格外的恨鐵不成鋼。

當然,我也被一些人罵為「五毛」。
幸虧我以前在民主派中還算有點根基,簽過縣長、喝過茶(本妖的《小昭喝茶第一回》可是喝茶文學的代表作,嗯,冉雲飛說的),否則我早就被「民主後殺全家」了。

張鶴慈的一些言論

似乎很多人覺得,自己是個公知,或者理念接近公知。

某種強大的外部力量,配合愚民們把我搞臭了。

所以一說公知臭了,很多人痛心疾首。

但是同時,很多公知被公知批為被招安的高級五毛。

或者被認定為【贗品】:

張鶴慈與章姓公知、陳姓公知就「是否真有叫孟爽的人在wg期間受到殘酷迫害」一事進行辯論。張先生認為否定不能依靠虛假或空穴來風的事件,章陳兩位公知便指責張先生是在肯定wg,還順帶污辱張先生在wg中遭受迫害的先人。

兩位公知一位號稱歷史學家、一位是知名法律人,道德水準、邏輯水平讓人……

說了他們不愛聽的話。指出有些信息造謠,讓某些人丟了面子。

不去討論具體事情,而是槍頭一轉:

你是贗品,你是被招安的五毛。

這個時候,總說【強大外部力量】、【十分高明的針對手段】、【劣幣驅逐良幣】,是不是搞笑了。

看到這些話的時候,我彷彿看到五毛名言:【這屆人民配不上政府】,二者異曲同工,看了就噁心。

從真假張鶴慈到韓寒代筆門,所謂【強大外部力量】、【十分高明的針對手段】、【劣幣驅逐良幣】這三大法寶,把高明倆字去掉,分明就是公知們自己搞內部清洗的手段嘛!


你們現在看到的公知,其實還是都算比較收斂的,畢竟要公開面對大眾,雖然言語仍然不堪入目,但相比較那些旅居國外的野路子公知,至少沒有那麼惡毒

我就舉個現成的例子,有個北大政治系畢業,現在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政治學在讀博士的李宇暉(1976年生人,目前還未博士畢業),經常以「清寒中的怒火」為網民在外網上發表文章。我選出其中一篇,大家好好感受下,所謂的公知,內心有多麼陰暗多麼不可理喻。你可以想見,民主是怎麼被公知們一步步玩成邪教的。

清寒中的怒火:中國的領土越小越好
中國漁民在南沙捕撈海龜的照片被菲律賓公布以後,引起中國網民一片嘩然。很多人開始感慨,領土大了未必是好事。其實中國的環境災難何止於珍惜動物被捕獵?無論是空氣污染、水污染、土壤破壞、植被破壞,哪一樣不是遙遙領先?蘇聯政權在歷史上確實是壞事做絕,但單從佔領中國領土、推動外蒙獨立這兩項看來,卻未必是壞事。那些土地如果落到北京當局手裡,現在會是什麼樣我不敢想。至少是煙囪林立,掘地三尺了吧。
這話說出來,不僅五毛不愛聽,恐怕很多傳統的自由派也不會愛聽。「大一統」意識形態是歷史上各朝各代洗腦的重點。直到今天,還有很多人沒有意識到其荒謬。很多自由派大一統人士是這麼說的:現在污染、破壞是因為政府腐敗,無法問責,民主化以後自會改善。所以為了民主化以後的國家利益考慮,絕不能輕視領土問題、統一問題。前半句我同意,政府問責的全面失效,正是環境災難的直接原因。但是政府問責的建立本身,很可能是受領土尺寸影響的內生變數:如果中國不是這麼大,民主化還會這麼困難嗎?
政治學大牛Barry Weingast有個很有名論斷:無民意支持的政府之所以能統治,唯一的原因是民眾之間沒有解決組織、協調問題。少數人能統治多數人,武器是次要的,關鍵是因為他們有組織。這也是為什麼但凡專制國家對公民的組織化都異常警覺。即使反對的人再多,如果你今天抗議,我明天舉牌,他有事要等到下個星期,那麼對專制者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各個擊破即可。只有大家在同一時間出現在街頭,才有可能對專制秩序構成威脅。在結社被控制的情況下,協調當然是很困難的,但也不是沒有可能,一件引起公眾關注的新聞事件常常可以起到一個focal point(焦點)的作用,讓想上街的人在同一時間出動。突尼西亞的那個自焚小販,所起到的就是這個作用。並不一定所有人都在乎這件事,但是他們把這個事件作為了一個協調行動的信號燈。互聯網時代這種無組織的協調就更容易,因為一個人可以很容易地了解到其他人對一件事的反應,也就更容易判斷什麼時候參與的條件成熟。
但是,在一個超大型的國家,同樣的現象就很難出現。因為統治者的協調是全國範圍的(某年的部隊就是跨省調動),而民眾的協調最多是城市範圍,甚至鄉鎮範圍的。那麼即使後者能夠僥倖組織較大規模的抗議,前者也可以輕鬆調集空閑的武裝力量進行鎮壓。國家越大,都會導致當局的暴力資源更充沛,跨省協調的優勢更強。
正因為如此,我認為自由派的理念和住民自決理念、地方自治理念在邏輯上是想通的。為什麼世界上沒有一個民主國家的地方政府是由中央政府任命?為什麼但凡大尺寸的民主國家(印度、巴西、美國等)無一例外是聯邦制?當然,和各地區對立法的需求不同(文化差異)有關,但我認為更重要的,是防止中央對地方的濫權。
設想如果美國的中央政府出現軍事政變,取消選舉,各州政府仍然有能力退出聯邦,與其對抗。東歐的變革伴隨著蘇聯解體,辛亥革命伴隨著聯省自治,雖然微觀機理不同,但都有同樣的內在邏輯。根據Polity Project的全球政體數據,蒙古國在1996年(甚至比台灣還早)已經達到民主的最高級10分,當時達到這個評分的只有30個國家,現在也不過只有35個。如果它真如很多大一統主義者嚮往的那樣繼續屬於中國的一部分,你猜得分是多少? ……負7分,和另外10個國家並列142名。再看看pm2.5的分布圖就可以更明顯地看出中、蒙兩邊掠奪自然的程度有多大差別
大一統到底有沒有好處?說實在的,我是一條都想不出來。有人說歐洲歷史上的戰爭頻繁和權力割據有關。但是大一統的中國也沒有避免像太平天國戰爭這樣死亡上億人的超大型內戰(甚至有人認為它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戰亂)。各國在民主化之前的歷史本來就是殘酷的,誰也不比誰少殘酷多少。當然,我沒有具體的數據,也許在特定年代大國確實有安全方面的優勢。但是在今天這種優勢已經不復存在,因為民主、自由所帶來的安全遠比國家尺寸帶來的安全更顯著,而後者又往往對前者構成威脅。
還有人說大國有利於統一市場、自由貿易。這就更是想當然了。中國國內各省間的貿易壁壘往往讓人哭笑不得。前段事件商販外地採購食鹽被罰款的鬧劇就是一例。再加上各種國營、半國營超市的上架費、各種政府採購中的友情交易等等,國家內部的貿易壁壘遠遠勝於民主國家之間的貿易壁壘。所謂「統一市場」根本是個笑話。且不說商品的自由流通了,就是人員的自由流動都大成問題。戶籍制度自不必說,最近更聽說新疆人連跨城市短暫旅行都要獲取專門的政府許可(有人在網上貼出新疆人「簽證」的圖片)。這樣的大一統,真的除了幫中央政府鞏固權力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價值了。
所以,就領土問題憂心忡忡的人還是洗洗睡吧。除非是跟北朝鮮爭領土,還算有點人道主義的價值(避免居民被餓死)。跟其他任何國家爭領土,或者對任何獨立運動氣急敗壞,都是毫無必要的。為了少一點土地被污染,也為了土地上的人早一點爭得自由,我倒是希望這個國家的領土越小越好。

這野公知邏輯有多感人,恐怕很多讀過的人都得被氣笑了吧。但這就是公知們最真實的嘴臉。民主就這樣被他們生生搞成了邪教,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腐朽的臭氣。

能從環保作為開局開始論證中國的邪惡,不說他睜著眼睛說瞎話吧,起碼是罔顧事實。起碼他沒看見(或者裝作沒看見)中國的森林覆蓋率是在逐年增高的,起碼他沒有看見,我國在保護大熊貓,東北虎,朱?等珍稀物種所做出的努力和取得的成就。起碼他沒看見因為中國野生動物保護的嚴苛,象牙貿易被強力禁止,這些年很多寮國緬甸的野象都跑到中國雲南一側避難,雲南野象谷居然成為亞洲象最佳避難所。當然,他們或許跟不願意看到,道德,良知,邏輯對他們來說早就是身外之物。他們就像蛆蟲一樣,使勁吮吸扔到嘴邊的任何一點養分,儘管他們的樣子讓絕大多數人作嘔


我會嘗試在小說《大V》第三章里回答這個問題。我們講的公知其實是網路異議者,而非最初的公共知識分子這個定義。
復盤是這樣的:
1、在一個特定時期,微博為代表的網路平台崛起被認為是「圍觀/監督/批評改變中國」的歷史性契機。
2、回首去看,風起雲湧的網路輿論運動客觀上起到了引蛇出洞的作用。
3、公知這面旗幟一度高高飄揚,以至於形形色色的人物與勢力都當成了自己的符號,搞營銷的,練功的,沽名釣譽的也都以之為招牌。
4、早在清網之前,就有大內人物在高級別會議上要求搶回陣地。民間也有一批體制內自干五憋了一口惡氣,他們扮演了先鋒隊的角色。
5、最牛逼的招數就是把那些挾帶私貨的角色放大為公知的代表,直到這個詞臭了大街。
6、真正的體制內系統性介入是最近兩年的事。
7、公知被搞臭是不可避免的,客觀上主觀上都是這個結局。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掌握過民意基本盤,如果你和基層群眾尤其是內地三四線以下城鄉群眾多聊聊,就會發現(1)是被嚴重高估了。
8、如果真寫了小說估計就要下架了。


講道理沒意思,來個比較新鮮的例子好了。


還記得聊城於歡案吧,捅出這個事兒的就是公知中的代表《南方周末》。


昨天,也就是5月27日,山東省高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於歡故意傷害案,山東省人民檢察院指派檢察員出庭履行職務。法庭審理結束後,最高人民檢察院公訴廳負責人接受了記者採訪。以下摘錄自採訪原文:


最高人民檢察院調查認為,山東省聊城市人民檢察院的起訴書和聊城市中級人民法院的一審判決書認定事實、情節不全面,對於案件起因、雙方矛盾激化過程和討債人員的具體侵害行為,一審認定有遺漏;於歡的行為具有防衛性質,起訴書和一審判決書對此均未予認定,適用法律確有錯誤。


1.一審判決書認為,「對方均未有人使用工具、派出所已經出警、其生命健康權被侵犯的現實危險性較小」,這一法律評價雖關注到生命健康權,但忽視了對於歡及其母親人身自由、人格尊嚴等合法權益的保護,是對正當防衛保護對象的錯誤理解。


2.從防衛起因看,本案存在持續性、複合性、嚴重性的現實不法侵害……按時間順序可分三個階段:一是2016年4月1日趙榮榮等人非法侵入於歡家住宅、4月13日擅自將於歡住宅家電等物品搬運至源大公司堆放,吳學占將蘇銀霞頭部強行按入馬桶;二是2016年4月14日下午至當晚民警處警,討債方採取盯守、圍困等行為限制剝奪於歡、蘇銀霞人身自由,實施辱罵、脫褲暴露下體在蘇銀霞面前擺動侮辱等嚴重侵害於歡、蘇銀霞人格尊嚴的行為,採用扇拍於歡面頰、揪抓於歡頭髮、按壓於歡不準起身等行為侵害於歡人身權利,收走於歡、蘇銀霞的手機,阻斷其與外界的聯繫,在源大公司辦公樓門廳前燒烤飲酒擾亂企業生產秩序;三是從處警民警離開接待室至於歡持刀捅刺之前,討債方持續阻止於歡、蘇銀霞離開接待室,強迫於歡坐下,並將於歡推搡至接待室東南角。這三個階段的多種不法侵害行為,具有持續性且不斷升級,已經涉嫌非法拘禁違法犯罪和對人身的侵害行為。面對這些嚴重的不法侵害行為,於歡為了制止這些不法侵害,反擊圍在其身邊正在實施不法侵害的加害人,完全具有防衛的前提。聊城市檢察院起訴書沒有認定作為防衛起因,聊城市中級法院一審判決書認為「不存在正當防衛意義的不法侵害前提」,是錯誤的。


3.從防衛時間看,於歡的行為是針對正在進行的不法侵害實施的。防衛適時,是正當防衛的時間性條件。本案中,處警民警離開接待室是案件的轉折點。民警處警本應使事態緩和,不法侵害得到有效制止。但在案證據證實,杜志浩一方對於歡的不法侵害行為,沒有因為民警出警得到控制和停止,相反又進一步升級。在蘇銀霞、於歡急於隨民警離開接待室時,杜志浩一方為不讓於歡離開,對於歡又實施了勒脖子、按肩膀等強制行為,並將於歡強制推搡到接待室的東南角,使於歡處於更加孤立無援的狀態。於歡持刀捅刺杜志浩等人時,不法侵害的現實危險性不僅存在,而且不斷累積升高,於歡面對的境況更加危險……一審判決書認定「不存在防衛的緊迫性」,顯然是對矛盾激化的原因作出了錯誤的判斷,這也是在認定事實不全面情況下得出的錯誤認定。

4.從防衛對象看,於歡是針對不法侵害人本人進行的反擊。針對不法侵害人本人實施防衛行為,這是正當防衛的對象性條件。這裡的不法侵害人本人,是指不法侵害的實施者和共犯。本案中,於歡持刀捅刺的對象,包括了杜志浩、程學賀、嚴建軍、郭彥剛四人。在案證據證實,這四人均屬於參與違法討債、涉嫌非法拘禁犯罪的共同行為人……於歡為制止不法侵害而捅刺的四人,均是不法侵害人。


5.從防衛結果看,明顯超過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損害……從防衛行為使用的工具、致傷部位、捅刺強度及後果綜合衡量看,於歡使用的是長26厘米的單刃刀,致傷部位為杜志浩身體的要害部位(肝臟),捅刺強度深達15厘米,造成1死2重傷1輕傷的嚴重後果,其防衛行為「明顯超過必要限度」。


於歡案引發廣泛輿論關注,始於媒體報道,體現了輿論對司法的監督。檢察機關高度重視和真誠歡迎新聞媒體對檢察工作的監督,在今後的工作中將更加自覺地接受輿論監督,把輿論監督轉化為加強和改進檢察工作的動力,不斷提高法律監督能力和水平。

自此,《南方周末》原文報道中幾乎所有的本案細節都得到了官方證實。


大家可以回去自己翻一翻《南方周末》的原文,再看看知乎上關於這個事情給南周潑髒水的答案,再對比一下最高檢的結果,你就大概能明白【公知】這個名號是怎麼被搞臭,以及搞臭【公知】的到底是些什麼人了。


在我看來,「公知」的名聲臭掉,主要是三個原因:


一是有關部門採取了技術上十分高明的針對手段,大家都看在眼裡,不說也罷;


二是移動互聯網時代,信息傳播中不可避免的劣幣驅逐良幣現象。

比如聊城於歡案,張明楷老師也出來說話了。作為刑法權威、極具社會影響力的法學學者,張明楷老師是經典意義上的「公共知識分子」。但張明楷老師的觀點,顯然並沒有成為主流輿論關注的焦點。微信、今日頭條等大眾自媒體上,比較受關注的是鼓吹同態復仇的、談論古代判例的、八卦於歡母子背景的甚至公然造謠的,更別提一大堆蹭熱點的公號了。正如某位答主所言,在無門檻的惡性競爭中,像張明楷老師這樣具備學科背景和專業知識的,反而成了「公知」中的非主流。當小鮮肉比吳剛老師這樣的老戲骨更受關注,演員的名聲怎能不臭?當蹭熱點的營銷號比張明楷老師更受關注,公知的名聲怎能不臭?


三是異議群體中的一部分人,有一種馬基雅維利主義的傾向,普遍相信為了正當的目的,可以使用不正當的手段。

比如4月12號,剛剛有一個案子判決。由於此案乃是網路言論首次作為審判證據使用,在法學界是深受關注的,我也關注了一陣子,大概了解其中的前因後果。實際上真實的案由,是地方司法在處理某起案件時,程序上存在瑕疵,激化了當事人情緒,使得當事人採取了上訪及向巡視組舉報等一系列對抗行為,並因此與異見者群體深度交往,參與了與本案無關的一系列遊走於法律邊緣的其他對抗行為。最終當地檢方以「尋釁滋事」罪名將之逮捕起訴。此案涉及的公平正義問題,本來在法律框架內是可以進行討論甚至爭議的。但當事人及其同伴,為了吸引眼球,聲稱案由是因當事人在網路發布對領導人的侮辱性稱謂,並將這種說法成功地在短期內變成了網路輿論的主流。

我不想從道德上評價這件事,那多少有點「何不食肉糜」的味道。但在技術層面上,這種行為是極其愚蠢的。雖然暫時搞出了一個大新聞,但以刻意隱瞞事實因果的謠言來博取輿論關注,其代價就是最終會被事實打臉,最終損害當事人的切身利益,進而損害整個異議群體的公信力。

南都曾是中國新聞的良心,在孫志剛案等一系列事件上,為社會的文明法治做出了極大貢獻,曾經深受公眾信賴。但在新一代網民群體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卻將南都視為了謠媒,在於歡案等事件中,對南都表現出強烈的質疑傾向。儘管我們都知道背後有著方方面面的原因,但在過去的若干年裡,南都確實存在著一定程度上的公信力透支。這一點恐怕也是無法否認的。

誠然,規則是強者利益的體現,但弱者比起強者,更需要依靠規則來保護自己,更需要尊重規則。打破規則的無底線對抗,只會強者愈強,弱者愈弱。

異議群體在社會資源上,本就處於弱勢的一方,如果認為遵守規則是迂腐,是書生氣,相信逾越規則的手段可以更好地保護自己,那無異於一個民間傳統武術愛好者向泰森提出無限制格鬥。——規則禁止你挖眼、踢襠、鎖喉,但規則也同時禁止了泰森打死你。


文革蹲監獄的資深反革命跟我批判土改,提倡輪流坐莊。我說土改是歷史的選擇,毛主席是偉人,偉人的錯誤源於黨內民主集中制的缺位;現在那伙海外造反的爛泥沒有扶得上牆的,當年那些人都以為自己能當總統!黨領導的人民民主專政還是有比輪流坐莊有優勢。老先生不但沒罵我,還請我吃西瓜。要是遇到網上的那些公知,西瓜怕是扣我頭上了。我頭頂一片綠,滿身沾紅水,還要選擇原諒他,誰讓我是五毛黨呢?大家都是有腦子的,顯然不會認可網上的這種想綠誰綠誰,想抹紅誰就抹紅誰的公知。

老先生作為經濟學家,常年研究各種數據,他對三年自然災害的人口損失估計比官方數字多幾百萬,他認為很多人主張的「三千萬」甚至更多的數字不準確。以他一貫的立場,應該認同一個比較龐大的數字,但是他認同的數字比常見謠言要少許多。當然,他這個數字是根據其他公開統計數據推算的,肯定存在誤差。這是公知,有思考的能力,他雖然認為前途在輪流坐莊,但是有大量體制內承認的學術成就和社會貢獻。網上常見的公知,說實話在大批噴子混進了公知隊伍。雖然他們中的一些人取得了一些成就,但是跟因為loser所以當噴子的人一樣。

他們的立場和不少噴子一樣,來自心理認同。宣講主義帶給他們的精神活動和養一條吃了就會點頭哈腰的狗是一樣的。這些人就是白蓮教徒,舉著什麼主義當無生老母,對自己的主張沒有成體系的知識,只會用隻言片語扣大帽子。左的做不到實事求是,右的做不到費厄潑賴,用自我標榜發洩慾求不滿的精神痛苦。這些人稱不上有什麼思想,無非就是人云亦云或是比較小眾的人云亦云,前者是給自己壯膽,後者是顯示自己「眾人皆醉我獨醒」。到了需要用「眾人皆醉我獨醒」把自己的精神痛苦解釋為「錯的不是我是世界」的程度,這就離蛇精病不遠了。說白了,這些人是志大才疏擺不清自己位置。大家都是有腦子的,時間長了什麼花樣看不出來啊?於是這些噴子公知做了體制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把「公知」搞臭。


小姐名聲臭了是因為妓女自稱小姐了,公知名聲臭了是因為某些腦殘自稱公知了吧。。。。


網路時代的到來,資料資源的共享
公知嘩眾取寵越來越難了……

我舉個例子吧,公知剛嘲諷玩解放軍疊被子,那邊美帝軍隊的內務條例就甩過來了


公知死於無門檻市場中的惡性競爭。


你噴公知只會動嘴,當初徐春柳競選人大代表。打的廣告被撕掉,打在家裡陽台的燈箱被勒令拆除,靠上門拜訪爭取來的選票選票被跟蹤而來居委大媽和片警上門一個個給威脅回去了。當初這麼大的民意基本盤,你們眼裡都是私心的公知為啥沒爭取到幾個席位明白了沒?

提到造謠和闢謠,為何針對小粉紅「為闢謠而造謠 」而去闢謠(好拗口)的幾個號怎麼後來要麼被人體蜈蚣式的人肉威脅消聲覓跡、要麼賬號直接蒸發了。

提到作風問題,難道都忘了駐馬店特警林深河大大是怎麼吹牛逼、愛國愛宅刑事君是怎麼劈腿、以及後來的網紅特警如何騙炮的?

於是為啥後來只有公知這個Title被搞臭了呢?


因為他們不客觀啊。
同樣嘲諷政府,緩則們就沒有這麼壞的名聲。
同樣一件事情發生在國內外,緩則都嘲諷,而同樣一件事情發生在國內外,公知們態度很容易出現雙標。
啊,對了,右翼小粉紅們也容易范這毛病,所以小粉紅們也和公知名聲差不多了(~( ̄▽ ̄~)~
另外說一句,在公知和小粉紅眼裡,藥丸緩則都是敵人。
畢竟公知受不了緩則嘲諷國外,粉紅受不了緩則嘲諷國內。
就這樣吧。


1.「公知」被搞臭,首先是自身的問題。
我們引用一句哈耶克的話「……而我們也並沒有找到合適的詞來稱呼「販賣觀念的二手商人」的人士……」,這就是我對公知的定義。注意,我提到的公知,與政治傾向是無關的。
我在回答這個問題(公知的哪些行為讓你覺得很幼稚、很討厭或者很無理、很矛盾?)的時候,總結了公知自身的一些問題,譬如「不夠專業」「媚俗」「不誠實」「極端主義」,我想這都是公知群體自身的毛病,這些是用不著別人塗黑的。

2.反體制公知被體制「搞臭」,往往是因為宣傳部門採取了一定的策略,而「反體制公知」自身的組織性紀律性不夠,無法消除這些策略的負面影響。這些策略包括「貼標籤」「自樹自打」「訴諸道德」「刪除言論」「『法律』武器」等等……在這一過程中,我們發現反體制公知社會活動的表面成果——輿論支持,並沒有什麼卵用,對反體制公知的支持也不足以改變局面。
顏色革命絕非反體制公知單一人群的努力就能成功。而且更加要命的反體制公知絕大部分是脫離社會的(即使他們貌似「深入」社會,但是對社會的理解往往是流於表面或者被所信奉的意識形態干擾),他們的言論風格也難以結成廣泛的統一戰線。

3.支持體制的公知臭掉的原因,在於體制對言論的宣傳客觀上放大了這部分公知「不夠專業」「媚俗」「不誠實」「極端主義」等固有缺陷,招致了輿論的反感,實際上是被「捧殺」了。這部分公知包含了為數不少的政治投機販子(個人感覺要比反體制公知中的投機販子多)

4.私貨時間,我覺得公知群體最大的毛病就是「極端主義」,一極端就會淪入小圈子,除了拿觀點換錢,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用場的。


公知的名聲由一開始註定就臭了。由八十年代知音體帶起的風口,除了把外國描寫成世外桃園,外國人都是完美聖人外,外國的政治體制和社會發展都被他們描述成只有回報沒付出的"理想國。當網際網路興起,公知出現後,不管他們出於有心或無意,他們完全延續了知音體描述中的理想國。隨著中國國力發展,國家持續開放,出國留洋發現外國真面目的人不斷增加。西方國家雖然客觀上比中國先進,但跟知音理想國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在這樣的反差下挑戰公知大V的權威就變成了一項難度不高而充滿趣味的活動了。可以說自干五的出現和公知的衰落是他們的無知和淺薄造成的。


大家說的都對,TG的確對公知群體進行了非常好的化解,內戰內行的招牌幾十年後依舊響亮
我就吐槽幾個類型,以證明他們丫就是不爭氣,只是有點兒接觸,但很少,說偏了就算了
1.公知滿街跑,不止一次在地鐵看到過某公知,和同行的人大談什麼營救、反抗。。。。。。挺好玩兒的反正
2.有些真的只是混圈子的果兒罷了,就是那種自己能力一般甚至不濟,靠著那陣風,想把自己吹起來,結果現在在搞互聯網呢
3.有些屬於真的不懂事兒的類型,這種人哪兒都有,不分地域年齡場合的有,當然,這種人在知乎也一抓一大把,現在的公知就是知乎大V將來的下場,區別在於衰落速度,畢竟公知還有一個特彆強大的對手
4.公知每天高舉高打的旗幟下面,很多是自己完全不懂也不惜的去明白的事情,這個很可怕,沽名釣譽,跟鄉村民謠歌手騙女粉絲上床一樣,只不過這個拖累下遭殃的,是一群本該被關注的
5.並不是所有公知都這麼操蛋,還是有不少人憑著自己的一身正氣努力做些事情的,主要集中在律師圈子,學術還好,媒體圈子爛大街了都
6.說白了,公知很多就是宋江式人物,給個招安條款,立馬反目成仇的多了去了,他們不過是蠅營狗苟的賺錢罷了,借著一陣風,把自己一標榜,給錢的送逼的,太多,反而體制內知識分子,從學術和眼界上,虐他們很簡單,人家不惜的

或許我們不應該把公知這樣的辭彙推上台,知識本身就是公共的,分子如果是他們,一個個都這樣,我們這些分母怎麼辦?
所以這個路還很長,貴國子民諸多行為,透著一股子不文明,勾心鬥角、諂媚阿諛,典型的沒吃飽過,從小就在饑荒恐懼中度日,長大了吐狼奶就得吐好久
就好像某女神所說「可憐的女孩最後都要為自己可怕的慾望埋單」
一群人脫離自己生長的土壤,所處的環境去大談什麼主義,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國家中心以外50公里的樣子,卻擺出一副廟堂之上的超然,太可笑
當然,知乎就是下一個例子,警惕


公知(無論左右其實也包括相當數量的五毛),其名聲爛掉的原因為:
1.本來姿勢水平不夠
2.還喜歡裝逼
3.還特么想裝著逼把錢賺了
4.在干以上三件事的同時,居然還覺得自己能把牌坊立起來


不禁感慨黨國套路深,奈何套路得人心。
想必諸位上知乎都是帶腦子的罷,為何不仔細尋思一下?
這真的是一個純粹的政治問題嗎?
公知隊伍裡面出了壞人,所以公知就臭了?
某黨隊伍裡面這麼多蒼蠅老虎,是有多臭?
可見,這是一個明顯基礎不過的邏輯思辨能力問題。
其二,「公知」從源頭一開始就是一個貶義詞。本人並不認同從語義上把「公知」作為「公共知識分子」的簡稱,所以就沒有所謂一個被污名化的過程。一個稍微對中文語言內涵敏感一些的人都可以明白中文的博大精深。舉個粒子:人民警察是一個正向語義的辭彙,警察是一個中性辭彙,條子/大蓋帽則有了一些揶揄的味道。
隨機抽取一個政治清白的吃瓜群眾,前提是他不懂公知這個網路政治辭彙,問他公共知識分子代表的含義,不難猜想,他絕不會把公共知識分子闡釋為一個貶義的概念。除了毛左,想必現在接受正常教育的也不至於對「知識分子」表示厭惡。
因為在一個正常人看來公共知識分子≠公知,那麼公知≠公共知識分子。可惜某些人還是想通過為公知正名,硬把公知往公共知識這個含義上扯,這個套只能越鑽越深。

如果說要追根溯源到公共知識分子的污名化,那麼這絕不是從網路時代開始發端的。
在第一共和國,公共知識分子的污名化叫臭老九,你看這三個字的殺傷力比公知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除了污屬性主體傷害,還同時附帶種族階級附加傷害。

「公知」頂多是揶揄智識上的荒唐和缺陷。臭老九是從社會地位和階級上的雙重打壓,中國古代雖然是等級森嚴的「封建制」,但是把公民等級制度通過政府明文列入法典當屬蒙元所創。

元政府又依職業的性質,把帝國臣民更細緻地劃分為10級:
一、官(政府官員);
二、吏(不能擢升為官員的政府僱員);
三、僧(佛教僧侶);
四、道(道教道士);
五、醫(醫生);
六、工(高級工程技術人員);
七、匠(低級手工技術人員);
八、娼(妓女);
九、儒(知識分子);
十、丐(乞丐)。
一向在中國傳統社會最受尊敬的儒家知識分子,竟然被劃分到社會的最底層,比儒家所最卑視的娼妓都不如,僅只稍稍勝過乞丐。究其實連乞丐也比不上,因為乞丐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知識分子則隨時有生命危險,政府一不高興就。。。
歷史形成的民間說法:從建國初期開始,就有「地(主)、富(農)、反(革命)、壞(人)、右(派)」的說法,這五類人屬於專政、改造的對象。而文革開始後,又有「叛徒、特務、走資派」也成為專政、改造的對象。隨著文革的深入,知識分子也成為改造對象。從而知識分子排在了「地、富、反、壞、右、叛徒、特務、走資派」之後的第九位,所以就把知識分子稱為「臭老九」了。到了「文革」時期,認為僅此不足以表達他對知識分子的蔑視厭惡之情,將這個早已消弭的概念死灰復燃般又揪出來並加以升級,就在「老九」前面再加個「臭」字,那是一個更絕望的等次。

歷史總是有某種弔詭,元帝國的工匠階級高於儒生竟然又和第一共和國工農階級凌駕於知識分子之上存在某種驚人的偶合。

當然這個鍋太祖不能背,第一共和國也不能背,不如我們來探討一下人性之惡,用制度而不是用運動來保證和諧社會?

公知也好,自甘五也好,野生五毛也好,這些都是虛擬的網路人群畫像。是基於特定網路語言氛圍的自組織產物。除此之外,絕無任何實質性的社會階層指向。要知道知識分子/公共知識分子向對應的古代身份應該就是士、文人集團和文壇領袖。公共知識分子為社會公共議題發聲這和中國傳統士人階層通過立言立德教誨民風難道沒有一種歷史傳承上的默契


另無償贈送陳年舊八卦一則:公知一詞的起源應來自於自由派內部的高級撕逼(其實很討厭撕逼這個詞,奈何網路時代天生的消解嚴肅屬性):決定中國道路命運的手段究竟是xx還是改良。
xx派不相信改良,所以扣了對方一個帽子。至於微博時代公知一詞的濫觴,就如樓上諸君所言,不多陳述了。

扣帽子也好,污名化也罷,雙方再咬牙切齒的仇恨也敵不過歷史的煙消雲散。做人最要緊的是開心,學學洋人的自嘲精神。
你看英國光榮革命之後,兩黨鬥爭,都是互送國罵。保守黨罵自由黨馬賊,自由黨罵惡棍,論污名化,比公知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所以說你們這些自由派也太玻璃心了,要是真罵你強盜土匪還了得?美國兩黨也互罵蠢驢和大笨象,結果到最後都各自成了自己黨派的吉祥物logo。這要是公知五毛網路狹路相逢互罵一聲傻逼,是不是又是掛人,又是人肉?敢真,公知這個詞除了略逗逼之外,是不是聽起來還挺優雅的?有一種詼諧的高大上的感覺?
說真的,我倒是挺樂意想見百年之後公知和五毛在大會堂撕逼:你這個公知黨! 我呸,你個無毛黨!前提是一定要這個黨是合法註冊的身份,嘿嘿。。

善意的奉勸一句:如果某些立場的人能做到對公知和某黨保持批判的一致性,我雙手雙腳贊成對公知的污名化。
不要把網路社區的意見領袖當成公共知識分子,這是非常危險的。拋開這些我們互為描摹的虛擬群象,回歸到現實生活中,尋找作為一個真實的社會人的意義和樂趣吧。


中國不需要公知,而是公民。


「公共」這個詞,如果做定語,原本是有一些高尚意味的。比如,「汽車」,無非就是交通工具嘛,但是「公共汽車」,聽起來就有方便大眾出行、疏浚城市交通的感覺,頗有「為人民服務」的內涵。「知識分子」原本也是個好詞,知識就是力量嘛,再加上「公共」,簡直是如虎添翼——公共知識分子——不但有知識,而且俠肝義膽、古道肥腸;鐵肩承道義、飛鍵鑄文章;窮則獨善其身,達則評論天下;先國人之憂而蛋蛋哀愁,後萬民之樂而依然嚴肅……好一群兼愛非攻、仁者愛人、逍遙無為、依法治國的智慧團體,眼瞅著就要把兩千年來諸子百家的所有理想都實現的節骨眼上——壞了!如今一提「公知」,那就是罵人的話,和「小姐」一樣,由高不可攀,變成人盡可夫了……

實不相瞞,其實,我也是一名「公共知識分子」。每當夜深人靜時,我不禁此起彼伏,輾轉反側——嗚呼哀哉:「公知」這個群體,由萬民皆醉我獨醒的蝙蝠俠,變成警長來了趕快跑的一隻耳,前後也就三四年的光景。想當初動車事故,一句「等一等你的靈魂」,不知讓多少人捫心自問、悲從中來、淚流滿面、痛改前非。而如今,公知們大包小裹好不容易擠進高鐵,一邊佔座一變翹腳罵娘:「他媽的車還能不能快點兒了?不說設計時速300公里嗎?!這還讓不讓人去東莞辦事兒了啊?!?」結果壓根沒人理。這世道到底是怎麼了?

當然啦,毫無疑問,國人素質之低,國家發展之差,根本就是朽木難雕、無藥可救。為什麼我們的眼中常含淚水?因為我們愛這土地愛的深沉啊!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何況還碰上這麼個網路時代,剛出生的嬰兒還不會走呢,先學會打字了!如果我們不努力,封建勢力何幸、人民大眾何辜啊!

基於此,關於公知口碑地位之迅速下降及改進措施,鄙人有一些不太成熟的拙見,拿出來與同志們分享——其實是不知深淺、班門弄斧。大言不慚的說,也至多是拋磚引玉,添磚加瓦,不當之處,還望同志們海涵。

首先是態度問題。你說,一位大哥,早上開車上班,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晚上有可能和小三喝茶,也有可能和正妻吃飯,臨睡前突然想起來明天周六休息,領著孩子坐馬路上擼串。這時候你過來了,說:「大哥,你啊,你是奴隸啊,你孩子也是奴隸啊,你媳婦兒也是奴隸啊,你以為你的小三是你的奴隸,你本身又何嘗不是政府的奴隸啊……」你說這大哥得脾氣多好才能不扇你嘴巴子啊?人家老實工作安心生活上來被你劈頭蓋臉一頓人身踐踏,由中產階級越過了無產階級直接干成奴隸階級了,要是你你願意嗎?我不得不說,我們有些同志,犯了瞧不起人民群眾的教條主義錯誤。首先,將心比心,都是青春年華,都是熱血兒郎,你上來直接把自己擺在上帝的位置,把別人按到撒旦的腳下,就算你說的對,人家也不可能願意聽啊——人家聽都不聽,你還怎麼吹牛逼啊?第二,你這種動輒奴隸不奴隸的想法本身就是你思想落後的最好註腳。人們吃喝拉撒、遵紀守法,活在世上,就是普通人類的一員,追求的無非是簡單幸福的生活。掃大街的掃乾淨大街,當國家主席的管理好國家,本質上都是遵從自己的本分,不愧對社會賦予的任務,這有什麼奴隸不奴隸的?當然,我們以民主政體的代言人自居,一出生就混身散射著普世價值的耀眼光芒,背負著解救十三億中國人的偉大任務,可也得分得請什麼是建議,什麼是辱罵吧?人家摩西領著猶太人出埃及的時候也沒一口一個奴隸的喊到嗓子疼啊。你說你教一個小孩學數學,天天上課第一件事兒是罵他白痴,罵他到18歲,你說他是另外一個笛卡爾還是另外一個馬加爵啊?所以說啊,我的同志們,我們當然是要幫助我們卑微的同胞擁向美式民主的懷抱,這就和幫助一個飢餓的人撲向美式快餐一樣天經地義且毋庸質疑,任何海底撈、小綿羊、眉州東坡酒樓或者田老師紅燒肉都是對這種飢餓的無恥褻瀆!但是,我們要講究良好的服務態度,提升顧客的就餐體驗,該拿餐巾紙的時候就遞餐巾紙,該收盤子的時候可不能傻乎乎的把人家錢包也收走,特別是在顧客就餐正酣的時候,嚴禁在旁邊高喊:「得了灰指甲,一個傳染倆!」以及任何和此種語言行為相類似的、令人感到噁心的口號,比如說:「以民主的名義啊!蘇醒吧我的奴隸皮卡丘們!」當然,你肯定會不服氣的說,「那國歌第一句還是,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呢!」首先,你在報紙上打個尋人啟事看看能不能找到「田漢」,現在是2014年啊親!國歌都70多歲了!人家美國國歌也有「冒著一夜的炮火……清洗骯髒的腳印」,你是不是以為美國是負責清理戰場的保潔公司啊?再者,人家都說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人家不願意做,你非得喊,這不是找抽嗎?總之,在各行各業都身體力行的貫徹「今天你微笑了嗎」這樣一種第三產業理念時,我們不能再抱殘守缺的以居高臨下的態勢施行暴風驟雨般的填鴨教育,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混亂狂暴的邪教氣質。事實已經證明,那些打了雞血一樣要拯救人民於水火之中的人,最後都把人民推進了火坑。再這樣下去,民主社會我們還沒建成,先把中國搞成奴隸社會了,你說這讓秦始皇漢武帝之類的情何以堪啊?

其次是常識問題。你要給別人一杯水,首先自己要有一缸水。可是我們的有些同志,不但連一口水都沒有,還一副司馬光的嘴臉,誓要把別人的缸也砸嘍。台灣一人一票選總統,這個牛逼是可以吹的,雖然選出來的都不太滿意。但是美國可不是一人一票選總統啊!你說2004年戈爾差一票入主白宮,美國好歹3億人啊,小布希上輩子是積了什麼八輩子的德才能在3億多票里最後贏了一票啊?日本也不是一人一票選首相啊!你什麼時候看到鳴人和佐助給安倍晉三投票了啊?日本人選的是黨啊!伊朗倒是一人一票選總統,但是鑒於咱們美國不承認,這個事兒就先別提了。中國的村長也是一人一票選出來的,對,沒錯,就你們那個村也是。當然這個問題很大,徇私舞弊、弄虛作假的事情絕不鮮見,可我們也不能一看外國投票就跟流氓看到妓女的,而一提到自己投票就和妓女見到她爸似的,這沒什麼不可以承認的。中國還是有投票的,正因為做的不好,才得努力抨擊啊,為什麼你們都視而不見呢?難道說你們不能承認在如今的中國體制下也能夠做到一人一票選官員嗎?那你們感興趣的到底是「一人一票」還是推翻這個「體制」,以及體制被推翻以後一切社會重塑時渾水摸魚的可能性呢?你們到底是不是真心誠意的把美國高高在上的供奉起來,還是心理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呢?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像我這樣天天研究地圖默記地鐵公交線路的帶路黨已經越來越少了,我深切懷疑你們有些人一邊拿著美分,一邊用人民幣意淫,幻想著自己「革命」成功以後臨幸後宮的醜態,以至於根本沒有時間好好學習歷史政治知識!不然很難解釋,你們怎麼就能在給英國人拍馬屁的時候把曾國藩當成李鴻章,恨不「多簽香港幾年」;而在歌頌自由平等的時候又把弗里曼當成曼德拉,就算你們不知道約翰內斯堡是哪個國家的,至少也看過《肖申克的救贖》吧?我覺得有些鳥兒壓根就是關的住的,因為他們自己就不想飛啊。鑒於我們在網上發的教學帖子和導向性留言的質量越來越讓人不忍直視,我簡直懷疑是不是有姦細混入了我們的隊伍?他們甚至連印度這種強姦案和隨地大小便並行不悖的國家、菲律賓這種學會刷盤子就等於大學畢業的國家、利比亞這種除了學齡前兒童就只剩恐怖分子的國家,都敢拿來佐證我們無往不勝的民主經驗?!比如,印度只有七千名公務員,我的同志們,這是印度警察不夠所以強姦案頻發的最大原因嗎?如果十多億人口真的只有七千公務員,那印度所有的問題其實都可以用「原來如此」來解釋啊!又比如,菲佣懂得在香港遊行以保護自己的民主權益。同志們,當一個國家的男人只能靠在外打工的女傭去養活自己時,你覺得他們還能有什麼權益可以去爭取?女傭不可悲,可悲的50年過去了她還是女傭,以至於她的女兒和孫女還是女傭,這是你們想要的中國模板嗎?再比如,卡扎菲下台後民主的利比亞人均GDP是中國的兩倍?大哥!那個國家產石油啊!卡扎菲下台前這個數字是四倍啊!赤道幾內亞因為發現了石油,人均GDP也是中國兩倍了,你覺得我們是不是得收拾細軟移民了?不!!什麼印度、菲律賓、利比亞都是戰五渣!!只有英國美國法國德國,只有成功的民主國家才能證明民主的成功,而失敗的民主國家決然證明不了民主的失敗!就像台灣香港都煩死中國人了,但他們超喜歡人民幣的,聽起來很矛盾,但其實是真理。說到這裡,我認為我們應該循序漸進,在不知不覺中把中國的獨裁毒瘤扼殺在溫柔鄉里,而不應該選擇台灣香港人那樣的遊行方式。說來奇怪了,1967年英國政府殺了50個示威者,傷了800多人,香港學生為什麼那麼老實乖巧呢?你猜為什麼?因為英國人真他媽的敢開槍啊!我覺得不管怎麼說,敢和日本人拚命的國民黨是勇敢的,敢和國民黨拚命的共產黨也是勇敢的,但是敢和國民黨或者共產黨拚命的台灣人或者香港人真算不得什麼勇敢,因為他們明知道政府不敢開槍啦,這有什麼了不起的?菲律賓殺了台灣的漁民,打死了香港的旅客,你看看台灣人香港人划船去報仇了嗎?為什麼不敢說話?因為菲律賓人真敢開槍啊!為什麼一群女傭也敢開槍啊?因為人家背後有美國啊!你說中國人民好欺負?那我說台灣香港政府好欺負。說來說去都不是什麼好事。至於佔領華爾街什麼的,應該完全成為我們的禁區,因為這個事兒就像基佬的菊花一樣沒法洗白。所以,關鍵看你的屁股坐在什麼地方!這是立場問題!可我們的有些同志屁股已經坐在火爐上了,還在讀《水知道答案》呢!所以讓我們把我們的立場好好調整到一個正常美國民主人士的屁股上,不要再提什麼印度香港之流了,非得英國殖民地才能體現我們的優勢嗎——能不能麻煩你們在說話之前百度,哦,不對,谷歌,谷歌一下子,省的把民主世界人民的平均知識水平拉成中石油的股票K線圖了!

然後是資格問題。我們要告訴那些愚蠢的熊孩子,一加一等於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數學老師和藹的教誨。首先,得是數學老師,不能是體育老師或者其他的那些抹著鼻涕的熊孩子!其次,是事實已經證明,一加一的確是等於二,不然無論是金字塔還是你家的廁所都不可能造的出來。我們現在要讓那些愚蠢的中國人知道民主的好處以及其來臨的必然性,那麼問題來了,挖掘機技術……不,問題是,首先,我們的同志們是不是那些數學老師?如果說,中國的確是一群劣等人在獨裁統治下苟延殘喘了五千年,那麼我們本身是什麼?我們的同志們也無非是一群小時候看桂正和長大了看蒼井空的普通擼子兒(loser)啊!儘管他們所有人都流著哈喇子羨慕著美國人輕鬆寫意的生活,可絕大多數別說紐約華盛頓了,連三里屯五道口可能都沒去過啊!他們怎麼可能極具自信的解釋清楚美國牛逼閃閃的民主到底是怎麼普照大地的呢?如今我們已經淪落到了所有的理論框架都由「臭不要臉」這一古老性格來支撐了——不然誰又能告訴我,我們這些連英文democracy和dickmysuck都分不太清楚的人是怎麼知道民主那麼好的?你說鳳姐活兒好你總得上過她吧?你說韓紅苗條你總得抱過她吧?你說挖掘機技術……總之,既然我們是一群連投票權都沒有的可憐蟲,那我們是怎麼知道投票就一定可以讓我們錢隨便花、尿隨便撒的?緊接著就是下一個問題,教一加一等於二,不能是熊孩子教另外一個熊孩子。可問題是,我們的民主急先鋒經常是一些不諳世事的學生,說出來的話不但幼稚而且無知,這在很大程度上損害了我們言論的正當性和權威性。一個學生,連上網耗費的那一點兒可憐的電費都是他爸他媽給他交的,他完全是一個靠父母養活的孩子而已,一個人經濟不獨立,人格必然不能獨立,一個人格不獨立的人,在我們的公知群體里居然衝鋒陷陣,一馬當先,結果碰到敵人立刻尿了褲子,哭爹喊娘,這也豪不奇怪,他們還未成年,連一個家庭的擔子都擔不起來,怎麼可能去擔一個國家的擔子?這難道不是我們組織上的一種失誤嗎?這種說話毫無意義的小孩子,我建議組織上可以酌情取消他們的公知資格。最後一個問題緊接著就來了:一加一是不是的確等於二?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說美國人民主,所以比我們強,可美國人還玩奴隸制度的時候也比我們強啊;說法國人民主比我們強,可法國拿破崙獨裁的時候也比我們強啊。倒是有些本來比我們強的,後來民主了,結果越來越不如我們了——比如印度這種強姦案和隨地大小便並行不悖的國家、菲律賓這種學會刷盤子就等於大學畢業的國家、利比亞這種除了學齡前兒童就只剩恐怖分子的國家。有時候一些愚蠢的人們會問,民主與否,本質上就是一個社會政體的問題,世上有黑人、白人、男人、女人,當然也可能有民主國家、寡頭國家、獨裁國家……是不是世上所有國家一定要統一在一種政治框架下,才算大同社會呢?雅典是民主的,斯巴達是寡頭的,結果寡頭的打敗了民主的,最後哥倆被獨裁的亞歷山大以及他爹一勺燴了。當然,我本人對民主自由的美國是抱著百分之一萬的信心和不亞於拉登對安拉一樣的信仰的,我只是說,基於剛才提出的這三個問題,我們的理論已經受到了不同人群不同程度的挑戰,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可以派一部分公知,深入到發達民主國家中去,好好的體會一下民主對社會發展建設的無上助力,這樣才能在回國以後,更好的貫徹民主理論,在自身提升境界的同時,普度眾生。打鐵還需自身硬啊!我本人雖然疾病纏身、工作繁忙、掙不了幾個逼錢,但自從學會打字以來,一直努力在民主傳播的第一線,精精液液、一絲不掛的在觀習日本愛情動作片的同時,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的向數十億愚民傳播著最正確的理論,可謂沒有功勞,也有疲勞。希望組織上在選派公知赴美這個問題上,如果合適,並且不給任何人帶來任何麻煩和困擾的情況下,能夠酌情的考慮一下我。如果我熟識了民主的知識理論,深諳了民主的線條脈絡,全身心投入地體驗過拉斯維加斯等著名民主城市的夜生活,當然也包括白天的生活,我再回到中國網路上慷慨陳辭,難道不可以達到一呼百應、唯我獨尊的效果嗎?

最後,我想說明的是,我寫這篇文章,並不是責罵任何人或者妄圖洗白中國愚蠢的獨裁體制,而只是看到公知的不斷墮落而感到心力憔悴。我認為,派我這樣的骨幹、博學、堅定的公知去美國學習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了,否則民主社會的大旗豈不是會倒在我們這一輩地球人的手中?君不見美國街頭已經有人發《人民日報》了嗎?據我所知,互聯網是全球相通的,就算身在美國,我依然可以為中國的民主服務。所以我在美國學習多長時間,哪怕是50年,也完全不是問題!如果能夠給我配一個印度秘書、菲律賓女傭和利比亞保安,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但我也不會強求,一個中國人,給美國人添麻煩,於心何忍啊!

一個真誠的公共知識分子


公知的名聲真的是自己搞臭自己。為什麼現在微博成了娛樂信息集散地?這群大V反智、傳謠、免費、為了黑而黑,毫無底線和下限。嘴裡一番民主自由平等大愛,心裡都想著怎麼在社會裡賺更多錢,滿腦子都是生意。自從幾個公知大V被依法行政了之後。所有公知怎麼都沒聲了呢?公知不是代表民主自由的發聲先驅嗎?實際上他們只是民主基金會的先驅。為了顛覆祖國而不遺餘力。

一方面傳謠造謠一方面大罵沒有言論自由。有歐美槍擊事件就要抬出中國拿刀傷人的也不少。歐美賄選就要指責國內還沒穿褲子,沒資格說褲子有洞的。這樣的雙標嘴臉更讓人噁心反政府、反人民、反智力、反民族、反文化。這五反直接斷送了廣大群眾對公知的最後一點信任甚至國家都沒有怎麼出手打壓,而他們就已經被人民所認清嘴臉。因為小丑就是小丑。

凡事套上個全民醫保全民福利就能騙得百姓high點高漲的無知年代過去了。可是一堆「公知」還在用這些滿是謊言的老梗。「公知」們簡直智商感人
公知們把自己年輕或者是現在的人們的苦難隨便歸結於一場運動,一個領導人、一個黨派。實際上呢?眾人里的你今天的成就是誰的政策所給於的?TG害人,也會救人。中國摸著石頭過河,帶著十幾億人一起邁向富強,是很艱辛的道路。是一條世界上其他國家都沒有走過的新路。但是公知這麼「強大」有能出國永居的門路的人,怎麼脫離不了這個國家飛向他們所描述的天堂呢?因為這個國家才是他們的天堂。外國人絲毫不會對他們感興趣,他們的言論激不起任何波瀾。人權組織不會管美國造成的敘利亞平民的死亡。但是會管理菲律賓政府擊斃有罪的毒販。他們所標榜的西方言論自由,實際上更壓制他們毫無責任感的胡言亂語和編造是非。

而中國的自由是他們賺錢和做買辦階級的有力土壤,一心等著西方分化中國。然後這群人以先知的身份走出來,肢解所有的中華民族文化,接受所謂的「先進文明」。而所有階級的固有矛盾都能調節和用民族陣線來統一利益,但最後會發現只有公知這樣的買辦階級是真正投靠外來文明的投降派,為了割裂出身的母國的聯繫,會比敵國更瘋狂的毀滅自己的民族和同胞。


抗日戰爭這樣的前事,周作人這樣的人。
都是最明亮的鏡子!
「公知」這樣的諂媚知識分子買辦階級
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但是很遺憾,這群人不僅沒有賣出去任何有影響力的「民主自由大力丸」,也沒有完成西方交代的「聚合成大規模的網路反對派來干擾政府」的目的。所以這群人現在被灰溜溜的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並且被更多的普通人看到了反民族反人民的真面目。我們的民智漸漸開明。這才是我們這個國家的幸運。每個人都允許被思考、爭論、允許你說任何制度的優秀和缺點。甚至官方也不否定和拒絕任何西方優秀制度的中國本土改進化。除了傳謠造謠,甚至大罵party也沒有什麼人來找你。

可是,為什麼這群人還是說「不夠自由」他們的別有用心是什麼?這還用我們去猜想嗎?我們的猜想難道不準確嗎?說他們別有用心不對嗎?
這群公知在我心裡其實是像故鄉安陽市治下的湯陰縣岳武穆王廟的四座跪像一樣的人。

任何自我否定民族文化和民族尊嚴的人,
將永遠被掃進垃圾堆和釘在恥辱柱上。
很不幸,他們就是。


你們這些所謂公知要是能有當年魯迅十分之一的水平,真的是心系這個國家、民族,誰能搞臭你們?屁股都賣國外了還指望老百姓信你,真當大家傻是怎麼著?把你們和魯迅放一起真是太侮辱他了。
「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說的真好聽,其實是誓死捍衛自己說話的權力吧?教育別人活脫脫的人生導師,輪到自己咋就關評論了?你們是宇宙的真理,反對你們的都是「五毛」、「小粉紅」、「自干五」。公知不公知不知道,各個都是扣帽子小能手倒是真的。


是他們自己 逆歷史潮流而動 的必然。

舉例:

一,中國歷史

49中國幹掉了由地主、鄉紳、趙太爺、軍閥、官僚、買辦、士大夫文人知識分子組成的享受了幾千年既得利益的中國古典精英利益集團,打碎了嚴重阻礙生產力發展的地主/佃農生產關係,促進了工業化發展,解放了占人口多數的窮人,致古典精英集團利益受損。

於是,作為中國古典精英利益集團之身份與利益傳人的「公共知識分子」們不幹了,從資深千年的專制幫凶,令人驚愕的華麗轉身為大呼「憂國憂民,夜不能寐,自由民主,普世價值」的「民族良心」。


二,刑事政策

中國這種超級體量的大國,需要格外負責任的刑事政策。否則經濟社會發展和人民安居樂業,都是零。

而以文人「公知」為代表的古典文人精英利益集團,以「法律精英」為代表的現代法律專業利益和政治利益集團,為最大化私權利,最小化公權力,維護和增進古典精英階級和現代新精英階級的政治經濟利益,重新洗牌,取而代之,反對任何負責任的刑事政策,不顧人民(他們眼裡「狂歡的暴民,做惡的眾人」)死活,以「憂國憂民,法治情懷」的名義。

中華古典精英利益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士大夫文人精英分公司曾在人類文明史上延綿千年、獨一無二的超級利益的得失,是驅動中國「公知」思維與行動的根本甚至唯一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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