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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翻譯的咒語還有魔法效力嗎?

原問題:把英文咒語翻譯成中文念出來還有魔法效力嗎?

例如:
"Riddikulus"---&>「瑞迪克勒斯」
"expelliarmus"---&>"伊克斯貝里阿莫斯"


樓上有些回復,都是沿襲著中古時代的偏見,現代魔法科學早已證明咒語在魔法施展的機理里並沒有人們想像的那般重要。不過在知乎這個魔法荒漠里,接觸不到新觀念的人們依舊堅信著舊教條,這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說來,我們都知道一個處男在三十歲的時候還找不到男朋友,就可以施展魔法,成為魔法師。二零一二年之所以沒有世界末日,就是十萬處男魔法師的功勞。但為人民所不知的是,在現代以前,整個人類歷史就從來沒有哪個時期正式魔法師數量超過一千人。同一時期,存在超過一萬名魔法師在古代是不可想像的,更何況十萬LV30的魔法師。原因在於中世紀晚期,為了對抗異性戀教會對處男魔法師們的迫害,魔法師內部進行了無配偶階級魔法大革命,簡稱魔革,引入了科學的思維方式和實驗方法,促進了知識的傳播更新,降低了培養魔法師的成本,為去死去死團復興和多炮塔革命的到來開啟了先聲,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大家可以參考Dr.Rachel Chan的《耐門世界魔法史》如果存在劍與魔法,歷史會有什麼樣的發展歷程?。⑴

而魔革以來最重要的成就之一,便是打破了施展魔法必定要吟誦咒語的迷信,這很大程度上移除了壓在魔法師身上七千年的負擔,使得更多的精力與創造力從束縛當中被解放出來。無咒施法不再是高階魔法師的特權,也不再局限於低級魔法,就算是禁咒魔法師也可以做到默發。當代依舊堅持使用咒語施展魔法的魔法師,除了部分泥古不化的民科外,基本上都是為了耍帥。

最早開始質疑咒語在魔法運作當中重要性的,是偉大的「世界立法者」,也就是拉開魔法革命帷幕的諸位科學巫妖之一牛頓爵士,他在《自然魔法的數學原理》這部經典著作里提出疑問:魔法師施法的過程中,法術咒語到底在起什麼樣的作用,是否是必不可少的?可否認為法術咒語的作用僅在於人們在吟誦咒語的時候以此調整自己的元素頻率,方便建構法術模型,可否理解為持咒其實是變相的自我催眠?⑵

在接下來的歲月里,無數魔法師開始了他們偉大的征途。最早回應牛頓爵士之問的魔法師是他的私淑弟子放逐公爵,他在與東方與西方的共主,全體社會科學與人文科學民族的保護者,大月經及痛經與大紅龍諸公國的主人,全體拜月經神教虔誠信徒的守護者,日經舊邦國的掃蕩者,奧地利、芝加哥與弗賴堡的領主Raj Shuo lee陛下一起撰寫《月經》的時候認為咒語在魔法運作時確實是一種自我催眠,因為他在整理各地魔法使用語言的過程中發現固然諸地域的魔法師們所使用的語言都是古雅言,但因為地域的分割和時間的演變不同地域的魔法師同一個單詞的意義是存在不同的。這不同在早期可能只有細微的差別,但時間越久差別就越大。因此他猜測人類的語言基本上只對自己有意義,像施展魔法常用的咒語形式比如「火元素聽從我的命令」對火元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估計咒語的作用就像牛頓爵士所說的是催眠自己然後調整自己的頻率構建模型,就像人自我催眠使呼吸達到某個特定的狀態。⑶

但是他遭到了費爾迪南·德·索緒爾的批評,後者在《簡明語言學教程》中提出魔法咒語可能是一些特殊的音節,沒有人類語言的意義但是是一種觸發條件。他發現許多魔法語言儘管歷史變化中存在意義的不同,但是人們始終保持著發音的不變,最多會在細微處有些不同。⑷面對費爾迪南·索緒爾的挑戰,奧地利神學院的莫爾逍大神官在《天真的魔法師:小泥屋筆記》里指出:一般來說,許多禁咒的語音都是龍語是上古精靈語,由於年代過於久遠人們根本不認得,因此只能用諧音來記憶,這導致了許多魔導師在持咒的時候容易走火入魔,引發了魔法反噬。因此索緒爾認為特定語音是觸發條件是對的,但如果說魔法師是自我催眠其實也未嘗不對。因為莫爾逍發現,在同時有許多禁咒它的諧音在歷史演變做早已與上古語言大不相同,但依然有用,甚至可能比古語更有用。⑸

莫爾逍認為這特定的音節或許恰巧更符合了自我催眠的頻率,按照進化論的觀點,那些不符合這些頻率的音節因為隨著反噬的魔法師消亡了,留下來的自然都是更合乎頻率的音節。他指出其實古精靈語和龍語是存在問題的,經過實驗比較他們的語言並不是像我們想像當中完美契合魔法的觸發機制,反而不如人類摸索出來的那些諧音。原因可能是他們更能夠感應元素,因此最早期的施法者是龍族和上古精靈,但古精靈語和龍語對特定音節也就是特定頻率的探索沒有那樣迫切,所以對於魔法觸發機制的契合性反而更弱,體質不敏感的人類依葫蘆畫瓢沒那份能力自然老是魔法反噬。在這本書的結尾,莫爾逍提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觀念:如果大法師們有足夠的魔力,並在腦海中不斷催眠自己使自己接近那個特定的頻率,其實就算是禁咒也可以默發,並且持咒速度更短。⑹

莫爾逍在後來出版的《自我、他人與意義:奧術導論》中解釋道:因為在魔法施展中重要的其實不是音節,而是感應和利用元素的精神能力。誰感應元素的能力越強,誰接近特定頻率/狀態的速度越強,那麼施展法術的速度也就越快。理論上人只要在腦海里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發出某種法術,只要這自我催眠可以調整到適合發法術的頻率,法師又有足夠的法力,那麼就算腦袋裡默想「錯誤的民意也是民意這是最起碼的政治倫理否則就要自食其果」也可以放出法術來,腦袋裡的內容和元素感應頻率不一定有相關性,只是特定音節具有相關性。這不是因為施展某種魔法就需要特定的魔法語言,而是由於這些特定音節的作用是就像呼吸導引術一般將人緩緩導引到某個特定的頻率。不同音節的咒語就是不同的呼吸導引術,而那些低效率的咒語隨著死去的魔法師們一起煙消雲散了。⑺

所以,少數天才的法師,利用原超常人的魔法感知和契合度,通過縮短咒語,卻可以達到相同的臨界值,由此來完成對施法時間的壓縮。高階和禁咒往往冗長,也許與人類柔弱的體質有關。因為自我催眠就是一種使人不斷調整到最適宜施法的頻率的方法,在這個過程中人類的身體本身就是在不斷契合元素頻率。只是或許因為低階法師還沒有熟練掌握自我催眠的訣竅,因此需要通過聲音來輔助催眠自己。所以當高階法師在施展低階法術的時候,持咒相比下其實並沒有多大意義。這就是為什麼低階魔咒比高階魔咒容易達成默發和瞬發的原因,因為低階魔咒所需要的元素契合度較低,僅靠相對簡單的自我催眠便足以將身體協調到這一程度。而高階魔咒和禁咒所需要的契合度高,必須依賴咒語作為導引將法師接引到觸發魔法的臨界值。從這個邏輯出發,如果人類擁有不同形式的導引手段,那麼有沒有持咒或許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這種形式使人類能更快地接近特定頻率,咒語完全可以棄置不用。

實現這個假說的伊曼努爾·馮·博,他在《國民魔法師原理》里發現自我催眠最有效的手段便是意淫,因為意淫是唯一一種人類能夠超越時間與空間的限制,存在與虛無的束縛的手段。任何一個人只要陷入意淫,那麼就可以快速進入"賢人狀態",就像賢人石一般化不可能為可能,他與魔法元素的契合度會有一個指數級的增長。而進入意淫狀態最快的方式便是擼管,每當處男魔法師擼管完畢後便會進入「聖賢狀態」,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游無窮。⑻伊曼努爾·馮·博在後來寫就的《純粹法術批判》里指出施展法術的關鍵在於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知識不是客觀的,是由人的認識能力決定的。人對世界的認識能力是有限的,世界的本體即「物自體」是人無法認識的,人只能認識「物自體」給我們的感覺——現象。你不能判斷現象是否為真,你只需要判斷該判斷對你有用而認為是真。⑼擼管強身,意淫強國或許對於普通人是笑談,但對於擁有法力的魔法師來說是一種美德。這是魔法史上的一次大變革,人稱哥白尼式的思維大轉換,人們從科學唯物主義一腳踏進先驗唯心主義,從此一去不復返。

再之後,武博夫斯基在進行條件反射的實驗中發現,最能激起魔法師擼管慾望的其實是日本漫畫,尤其是動作愛情片。同時魔法師對日漫有種本能的歡喜,就好像狗喜歡肉骨頭一樣。⑽他在《日漫:悄悄開啟的魔盒》中呼籲魔法師當局應該大力鼓勵提倡日本漫畫的發展,尤其在二零一二的世界末日一步步接近的情況下。(武博夫斯基在後續實驗中已經成功論證,德國重口味A片(戀屍、人獸、人獸戀屍等)造成的影響比日本漫畫要高出三到四個數量級,但因為先前的論證過於深入人心,因此新髮型影響較小)⑾魔法議會在評估這項研究後迅速開始了「希望工程」計劃,由羅斯柴爾天家族領導的處男魔法師共同接濟委員會(簡稱共濟會)實施這項計劃,進而發現人類群體當中那些有魔法天賦的處男們。經過一百多年的努力,人類終於湊齊了十萬LV30的處男魔法師,我們之所以能夠平安度過二零一二年的末日,實在有賴於諸位先賢的努力。

這就是魔法史上赫赫有名的「真理標準的大討論」,⑿關於咒語機制的原理說來很簡單,只是過往的大法師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就像馬鞍其實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人類很多年都沒有想到也可以這樣做,但是輕輕捅破其實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情。人類先賢在探尋真理上的那種令人感動的精神,需要我們這些後輩一代一代傳承下去。

⑴Dr.Rachel Chan.耐門世界魔法史.陳毓秀譯[M].武漢: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
⑵艾薩克·牛頓.自然魔法的數學原理.楊振寧譯[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6.
⑶放逐公爵.月經:自由選擇.馮象譯[M.南京:金陵神學院出版社,1989.
⑷費爾迪南·德·.簡明語言學教程.高明凱譯M].北京:商務印書館,1980.
⑸⑹莫爾逍.天真的魔法師:小泥屋筆記.劉小楓譯[M].廣州:中山大學出版社,1985.
⑺莫爾逍.自我、他人與意義:奧術導論.甘陽譯[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6.
⑻伊曼努爾·馮·博.國民魔法師原理.布爾費莫譯[M].上海:春風文藝出版社,1993.
⑼伊曼努爾·馮·博.純粹法術批判.鄧曉芒譯[M].北京:商務印書館,1965.
⑽武博夫斯基.意識與法術:論日漫與聖賢石之關係[J].解體論學報,1868.
⑾武博夫斯基.日漫:悄悄開啟的魔盒[J].弗賴堡大學學報,1869.
⑿梁效.真理標準的大討論[J].大紅龍青年日報,1978.

視頻封面【壯我大FFF團】大魔法師進行曲視頻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我想拿另外兩個差不多同時期被廣泛使用的魔法語言——古埃及語與古希臘語——來類比一下。

首先,是古埃及人對古希臘人翻譯咒語的態度,以下內容選自Hermetica(一本赫爾墨斯主義的智慧文字):

...it will be still unclearer, when, afterwards, the Greeks will want to turn our tongue into their own,—for this will be a very great distorting and obscuring of [even] what has been [already] written.

For that its very quality of sound, the [very] power of the Egyptian names, have in themselves the bringing into act of what is said.

...keep [this] our sermon from translation; in order that such mighty mysteries may not come to the Greeks, and the disdainful speech of Greece, with [all] its looseness, and its surface beauty, so to speak, take all the strength out of the solemn and the strong—the energetic speech of Names.

The Greeks, O King, have novel words, energic of 「argumentation」 [only]; and thus is the philosophizing of the Greeks—the noise of words.

But we do not use words; but we use sounds full-filled with deeds.

Corpus Hermetica XVI

古埃及人的態度大概是:

  1. 翻譯成古希臘語會使古埃及咒語原意扭曲與模糊。
  2. 翻譯成古希臘語會使古埃及咒語喪失力量。
  3. 古希臘語是」雜音「,而古埃及語是」能實際被履行的聲音「。

也許有人會認為,以上態度發自於古埃及人對於古希臘人的文化優越感,而與咒語的實際效用沒有太大關係。

但是古希臘人對於自身使用其他語言(甚至是「野蠻人」的語言)的咒語,同樣持「不作翻譯」的態度,以下內容選自《迦勒底神諭》(the Chaldaean Oracles):

Never change barbarous Names;
For there are Names in every Nation given from God,
Which have an unspeakable power in Rites.

The Chaldaean Oracles

Hans Lewy具體解釋了:

It is impossible to translate the magical formula, because its power it not due to its external sense.

Hans Lewy, Chaldean Oracles and Theurgy: mysticism, magic and platonism in the later Roman empire, p. 240

我們可以發現,古埃及人與古希臘人認為,咒語的語言自身就已經包含著力量,翻譯會使這種力量喪失。

而另一個更大的問題是,很多咒語的組成部分根本無法翻譯(大致類似於中文咒語里的「噼里啪啦砰」之類的)比如在古希臘語咒語里,這種成分叫做voces mysticae。以下內容選自《密特拉禱文》:

...open for me, PROPROPHEGGE EMETHEIRE MORIOMOTYREPHILBA, because, (605) on account of the pressing and bitter and inexorable necessity, I invoke the immortal names, living and honored, which never pass into mortal nature and are not declared in articulate speech by human tongue or mortal speech (610) or mortal sound: EEO OEEO IOO OE EEO EEO OE EO IOO OEEE OEE OOE IE EO OO OE IEO OE OOE IEO OE IEEO EE IO OE IOE OEO EOE OEO OIE OIE EO OI III EOE OYE EOOEE EO EIA AEA EEA (615) EEEE EEE EEE IEO EEO OEEEOE EEO EYO OE EIO EO OE OE EE OOO YIOE."

The 「Mithras」 Liturgy

你告訴我,這些E啊O啊Y啊的怎麼翻譯...

所以,如果要沿襲現有的魔法體系,而不是憑空創造出一個自己的魔法體系的話,我的態度是:沒法翻譯。就算翻譯之後,也沒有魔法效力了。

參考資料:
http://hermetic.com/pgm/self-identify.html#anchor1528448
Lewy, Hans. Chaldean Oracles and Theurgy: mysticism, magic and platonism in the later Roman empire. Le Caire: Impremerie De L"institut Francais D"Archeologie Orientale, 1956.


材料來自
Bronis?aw Malinowski的Coral Gardens and their Magic
S. J. Tambiah的The Magical Power of Words
以及 C. K. Ogden and I. A. Richards 的著作

必須嚴肅的指出,所謂
英文咒語這個說法,在西方魔法世界裡是不存在的。所有的咒語spell、speech、magic word使用的是magical language魔法語言。
而魔法語言和現實語言是不同的,現實中的語言總是把特定的辭彙和外部現實世界的特定對象聯繫起來,而魔法語言則是善於構建和世界發生聯繫的魔法符號和魔法儀軌等象徵,魔法語言和現實語言無論在語法、選詞、風格都極其不同。
所以你一旦要學習西方魔法世界的咒語,那咒語一定不是英語、也一定不是法語,但某種程度上可能和拉丁文有所聯繫,更久遠的可能能沖巴比倫語言中找到根源——當然這是考據學的說法——正規的說法是,魔法語言是語言的神聖模式,使用的是純粹的或者真正揭示真理的「黃金時代」的語言。


被邀請回答這種問題,是不是覺得貧道學化學和魔法啊鍊金術有關係?
其實道教和化學關係也很大了,哦不說這些了,題主這個
例如:
"Riddikulus"---&>「瑞迪克勒斯」
"expelliarmus"---&>"伊克斯貝里阿莫斯
是直接用中文表音。佛經的楞嚴咒也是這種翻譯方法,佛教念這麼久都沒事,說明這種以漢字表音再念出來的方法是有用的。


下班路上閑著沒事,把之前的腦洞略整理了一下,口胡到哪裡算哪裡。

要討論魔法咒語是否可翻譯的問題,首先需要回答魔法本身是什麼東西。如果不能解釋為什麼特定的魔法咒語可以產生魔法效果,咒語是否可翻譯也就無從談起了。

傳統理論認為,魔法的來源是天地自然之道。魔術師通過學習、思考和研究,逐漸掌握天地自然的規律,再通過特定的文字組合把這種理解表達出來,就可能產生魔法的效果。這種理解越符合天地大道,魔法的效果好;如果理解的不那麼準確,效果就差一些,不過同樣會有效果。比如在古代,魔法師泰勒斯認為自然界共有地火水風四元素,四元素的本質是水,最後成了第一位水系大魔導師,魔法師赫拉克利特卻認為四元素終歸於火,於是成了火系大魔導師。按照這種理論,魔法咒語都是可以翻譯的,因為語言文字只是表象,只要能夠正確表達對自然大道的理解就行了。在魔法實踐中,英文咒語fireball和中文咒語火球術產生的效果的確也是完全相同的。而這種傳統到了近代被進一步發揚光大,很多魔法師希望通過對自然大道的系統性學習和研究,歸納出簡練清晰的魔法基本規則,以取代當時大量江湖術士和三腳貓的魔法師在民間胡亂使用效果良莠不齊的魔法咒語。這一努力取得了顯著的成功,並且有效的促進了魔法的發展,被稱為輝耀時代。而輝耀時代的魔法研究成果還被廣泛的翻譯和傳播到各個國家,促進了全世界的魔法進步。只有在英格蘭,中殿、內殿、林肯、格雷四大魔法師協會在大魔法師黑石的帶領下抵制了這一風潮,以至於到現在,世界各國的魔法師都公認英格蘭的魔法是最混亂不堪、缺乏條理和難以學習的,不過英格蘭的魔法師也因此享受著最豐厚的收入。

不過還是有些魔法師對這個理論存在疑慮。因為各地魔法師對自然之道的理解完全南轅北轍,卻能夠產生看似相同的效果。比如古代希臘魔法師的治療魔法根植於四元素-四體液理論,古代中國魔法師的治療魔法卻是依據五行-五臟說。更難以解釋的現象是,有些魔法具有強烈的地域性,比如英格蘭的魔法師在英格蘭可以施展數量龐大,卻又複雜繁複的土地魔法(儘管其他國家的魔法師始終不理解英格蘭的魔法師為什麼要自找麻煩),但到了法國只能施展其中少數幾種,而且魔法效果也頗為不同。又比如中國古代的魔法師可以構建出大地的皮膚和骨骼(中國的魔法師稱其為「田骨」和「田皮」),但別的地方的魔法師卻始終做不到這一點。

直到近代,偉大的魔法師夏爾·德·色貢達·孟德斯鳩才對魔法的地域性現象給出令人信服的解釋。色貢達是一位葡萄酒釀酒大師,非常清楚葡萄酒的風味與當地的土壤、氣候、雨水等諸多要素存在密不可分的聯繫,這些要素被統稱為「風土(terroir)」。當然這在釀酒行業也是眾人皆知的常識。色貢達的魔法師頭銜是他父親花錢買的,早年的魔法水平並不出名,不過他到了中年突然意識到,魔法的效力同樣來源於所在地的氣候、地理、傳統和人情,借鑒「風土」的概念,色貢達把這些統稱為「魔法的精神」。因為「魔法的精神」在各地各不相同,各地的魔法自然也有所不同。而按照這種理論,魔法咒語固然可以翻譯,但是翻譯之後的魔法咒語必須基於本地的「魔法的精神」進行調整才能夠發揮原本的效果,如果和本地的「魔法的精神」衝突的太厲害,那這些咒語甚至會失去效果。作為這一理論的有力例證,美利堅魔法師最擅長的點石成金術(「邁達斯之手」)在美利堅百試百靈,但是到了其他國家總是不那麼好使,這一點讓其他國家的魔法師感到萬分遺憾。

色貢達的魔法理論在之後的幾十年中被進一步發展。德意志的魔法師弗里德里希·卡爾·馮·薩維尼認為魔法的根源並不在外在的物質環境,而在於人,更準確的說來自於民族。他認為一個地方的民族在自己的歷史長河中生生不息,代代繁衍,逐漸凝聚出被稱為「民族精神」的元素,而魔法就來源於這種「民族精神」。所以薩維尼認為不應該研究抽象的自然大道,也不應該研究什麼當地風土,而是因為研究當地的歷史和風俗,並從這些歷史和風俗中鑽研魔法。薩維尼也因此成為最著名的亡靈大法師,據說可以一次召喚出一整個羅馬軍團,外加蓋尤斯、烏爾比安、保羅、伯比尼安等四位羅馬最著名的魔法師(令人遺憾的是,還有一位與他們齊名的魔法師因為名字太難記,已經失傳了)。不少年輕魔法師很疑惑為什麼研究德意志民族精神的薩維尼大師最終召喚出了古羅馬軍團,而不是日耳曼軍團,這一點在此不做詳述。而薩維尼的得意門生雅各布格林和威廉格林則四處搜集德國的民間傳說,並且在此基礎上召喚出Schneewittchen,Rotk?ppchen等聞名遐邇的強力使魔。而這些召喚魔法全都無法翻譯成其他地方的語言,白衣如雪的公主,或者血色紅帽的少女都不是有效的魔法咒語。

當然,還有些魔法師根本不關心魔法的來源問題。他們認為魔法咒語只是一系列特定動作和文字的組合,而魔法咒語之所以能產生效果,是因為這些動作和文字的組合是按照某個更強大的魔法制定的。當然這樣一直追溯下去,可以追溯到一個最根本的魔法,而這個最根本魔法是從哪裡來的魔力,這些魔法師就含糊其辭了。其中個別魔法師還大言不慚的說,魔法研究是一門科學,所以應該仔細研究那些施放魔法的動作和文字,而作為一門科學,魔法研究並不需要研究那個最根本的魔法。在這些魔法師看來,魔法是否符合自然之道或者「魔法的精神」都是毫不重要的,他們也不在乎魔法能不能翻譯成其他國家的文字,反正只要把自己會用到的魔法研究好就足夠了。在黑魔王的統治籠罩大地的年代,這些魔法師中的大多數毫不抗拒的成了黑魔王的爪牙,這個故事在此就不做展開了。


不能吧,你試試C語言里把「if」都替換為「如果」程序還能運行么。


魔法,從力量來源來說,可以分成兩種,來自於自身,和來自於世界。
來自於自身的魔法,咒語其實只是一種心理暗示,一種開關,無論英文中文,只要你自己懂,能夠引發自己的力量就足夠了。
來自於世界的,當你念出咒語,做出手勢的時候,你是在和世界(或者神,魔和其他的什麼)溝通,你要讓它們明白你的意思,肯給你力量用,自然要用他們能夠理解的語言。


不會。這種變化,發音還是一致的,西方體系最重發音,如天主教認為原始拉丁語驅魔最好,埃及人認為發音是神聖不可動搖,古婆羅門教也認為發音是最重要的,因為梵語一音而多義。

當然這個認識只是西方的,在東方更容易見到的是,咒語可以隨意小幅度修改與組合,並且不重視發音,如日本陰陽師念中國道教的咒語,字還是漢字,但是發音是日本的。


不想閑扯了,有時間再認真寫吧。
簡單來說,全世界的標準,進階中級魔法師必須掌握兩種語言:拉丁文和文言文,並且要通過專門的考試。除此之外,中級魔法師教程還包括很複雜的西方宗教學說以及多種繁體漢字的書寫方法。
所以對於中高級魔法師來說,金髮碧眼嘴裡念著道可道非常道拿毛筆寫小篆的歐洲魔法師,和黃皮膚黑眼珠嘴裡用拉丁文吟唱著基督讚美詩的亞洲魔法師,都是非常常見的。

至於為何如此,就是回答題主的問題了:改變語言總的來說會在一定程度上讓魔法削弱或者喪失效力。這背後一一大堆很複雜的魔法範式,語言學假說和符號互動論等等的東西,就懶得細說了。

當然今年初才搞成功的人機神經聯動模糊施法幾乎規避了這個問題……恩這樣老子起碼不用為了高級魔法師證書去考德語法語俄語義大利語西班牙語日語了,甚好甚好_(:з」∠)_


任天涯童鞋的回答點明了魔法語言與日常語言的區別。另外需要指出的是,為什麼在使用魔法的時候需要吟唱咒語。
魔法語言,更準確的說法應該叫做原初語言(Primitive Language),對原初語言的領悟是卡巴拉修行的重要組成部分。
在卡巴拉神秘主義傳統,語言是具有神聖性的。在其看來,語言分為三種,人的語言、物的語言和上帝的語言。太初有道,道與上帝同在,依照《創世紀》的描述,上帝僅憑語言便創造了世界,語言成為一種道說的形式,被造物與他們的起源聯繫在一起。語言是萬物的精神傳達,一切精神意義的傳達都是語言。上帝的語言是最高的語言,集創造與認知為一體,是自我全滿的絕對真理。神的語言表現物的精神成為物的語言,而人的語言只是對物的語言的翻譯,只是符號的的表達。人的詞語是人開始墮落的標誌,語言從精神流溢的途徑變成單純交流的工具。人的語言是一種墮落後的語言,是單純的能指所指的符號對應,已經喪失了語言包含的豐富意義,也無法達到與萬物的交流,所以,無論是英語,還是漢語,都是無法用來吟唱咒語。並且,在使用魔法的時候,吟唱咒語是無需要發聲。原初語言並不是我們所理解的能指所指對應的語言,所謂咒語其實就是集中精神,與外界萬物進行交流,這時必須要將精神力高度集中,排斥物的干擾,將能指與所指完全分離。許多魔法師將咒語吟唱出來只是為了便於集中精神罷了。而高水平的魔法師能隨時運用原初語言來熟練運用自己的魔力,也無需吟唱咒語。
但是,這種把咒語作為魔力運用機制關鍵因素的理解是一種中古式的理解,在現代,優秀的魔法師已經無需吟唱咒語了,這一切,都要源於偉大的猶太拉比阿哈德?哈姆。此人對魔法學的做出的卓越貢獻,堪比哲學界的康德,物理學界的牛頓,開啟了魔法世界的工業革命。阿哈德?哈姆作為一個猶太學者,在復興猶太文化方面進行了許多努力,被當時猶太青年尊為精神導師,但他的另外一個重要貢獻是通過對卡巴拉生命之樹的研究,發現了魔法迴路,以此為基礎,建立了新的魔法學。
什麼是卡巴拉生命之樹呢?其實卡巴拉生命之樹很多人都見到過,在現代很多影視作品中都出現過,只是多數人不知道其中的奧秘。對於生命之樹的繪製有不同版本,這體現了對世界起源與萬物關係的不同理解。當然,生命之樹什麼樣子我也無緣參悟,但據說只要有人真正領悟到原初語言,就會產生自己對於生命之樹的認識。
下面是一些網上能找到的截圖,這些並不是絕對的生命之樹的脈絡圖,生命之樹是不能以能指所指的符號對應來理解的,人的語言只能理解生命之樹的最低層面,為了參悟生命之樹,很多人才去研究原初語言。

這裡簡單說明一下,卡巴拉強調人的神性起源,把回歸起源看作是萬物運動的目標。而卡巴拉思想的核心體現在對生命之樹的描繪。卡巴拉的生命之樹象徵著宇宙萬物的關係,由三支柱,十個原質,四個世界,二十二路徑構成,描繪了整個宇宙從精神到物質,從無限完美到有限缺陷的下降過程。這一下降的過程,就是人同神分離,不斷墮落的過程。在這個墮落的過程中,人開始具有理性,意識到「自我」,分辨善惡,從下降的來看,生命之樹是分辨善惡之樹,是知識之樹。而從逆向溯行的角度理解,生命之樹體現著人自我救贖,回歸原初的過程。
可見,生命之樹包含了萬物的起源,世界最本質的秘密以及全部歷史的意義,而魔法也是來源於此。中古魔法學通過對原初語言的研究來領悟生命之樹,從而使自己的精神逐步接近起源,越接近起源,便越能將外界的能量轉化為自身的魔力,更能熟練的運用這種魔力來與外界發生聯繫,產生所謂的魔法。
但阿哈德?哈姆發現了魔法迴路,將對生命之樹的研究從外界轉向到人自身,發現人自身已經包含了生命之樹的部分秘密,從而實現了魔法學的第三次轉向。我們可以把魔法迴路看作是一種模擬神經,其脈絡與生命之樹的脈絡相似,魔法師藉此從外界吸取能量轉化為自身魔力。每個人的魔法迴路都是不同的。不同的魔法迴路造成了個人魔力的特質不同,對魔法掌握的天賦也不同,而魔法迴路有點類似於遺傳,那些魔法世家更加熟悉自己家族魔法迴路的大概脈絡和魔力特徵,因此才展現出對魔力運用的熟練,所以在傳統觀念中,魔法師非常講究出身。每個人的魔法迴路的脈絡都是生命之樹的一部分,阿哈德?哈姆認為,每個人的魔法迴路都是與整個生命之樹的基盤相聯繫,人意識到自己的魔法迴路,由此上溯,就能連接世界之樹,從而接近起源,獲得更強大的魔力。
說到這裡,熟悉醫學史、哲學史、物理學史的童鞋們可能會發現,魔法學研究方向的轉變與醫學、哲學、物理學的轉變具有相似性。解剖學使醫學研究轉向人體內部,建立了現代醫學,對原子的發現使現代物理學轉向微觀,而哲學,早在蘇格拉底時期,就開始轉向人自身,通過對自身德性的研究來理解形而上學實體,而康德哲學,更是以研究人自身為目的,來理解世界。這種歷史的相似性也許也是生命之樹所映照的一部分吧。無論是形而上學的實體,科學研究的規律,其實都是人們在領悟生命之樹的奧秘。只有越接近生命之樹的頂端,人類才能更好的理解世界。

傳統魔法師通過對原初語言的理解來領悟生命之樹,現代的魔法師通過魔法迴路的研究來接近生命之樹,最終也都是殊途同歸。但是仍有些習慣於運用咒語的古典派魔法師不屑於與迴路派魔法師為伍,而有些迴路派魔法師認為那些每天在圖書館吃著灰塵翻閱古樹的老古董們都該被扔進博物館製成木乃伊。

其實,關於漢語與原初語言之間的關係,還有一則趣聞。早在十七世紀,在英國光榮革命剛剛結束,查理二世即位額時候,一個叫做約翰·韋布的英國建築師,寫了西方第一篇關於中文的論文,題目叫《做論中華帝國之語言可能即為原初語言之歷史論文》(An Historical Essay Endeavoring a Probability that the Language of the Empire of China is the Primitive Language。而且那廝竟然不懂中文,也沒有去過中國。在他的論文里,他試圖說明,在大洪水之後,諾亞的一些後代去了東方,建立後來的東方帝國,而中國人的語言,保留了原初語言的重要特徵。為此他還費了不少力氣追溯讀音和拼寫法的變遷,頗為自得地證明了中國古代皇帝Yaus或Jaus(按,應為帝堯)就是羅馬人的神Janus。韋布最後指出原初語言的「六條主要指標」,即古遠單純、概括、節制、實用簡略,此外還可以再加一條,即學者的贊同。韋布認為中文完全符合這些標準,所以他毫不猶豫地肯定,中文就是上帝所造最早的即「原初」的語言
至於後來,教會真的興起了中國熱,許多傳教會踴躍到中國傳教,去尋找自己的同胞兄弟。

至於獨立擼管30年就能成為魔法師的段子,只是對魔法師的偏見。很多著名的魔法師確實終身未娶,但保持童貞和成為魔法師並沒有必然聯繫。雖然有研究表明,直接產生體液交換的性生活會被自身的魔法迴路產生干擾,但是也有人指出,這種干擾並不會阻塞魔法迴路,反而能增進魔力。在我看來,那些大魔法師之所以不結婚,是因為他們把研究妹紙的精力都用來參悟生命之樹之上,所以才能達到別人無法取得的成就。
最後,再說一個題外話,黑格爾認為東方是世界精神的起源,即使現在一些魔法師,也認為東方是魔法的誕生地。阿哈德?哈姆的魔法迴路說其實早在中國文化中就已經孕育了種子。中國人很早就意識到生命之樹的存在,只不過我們將其理解為道,而中國的魔法師之祖老子早就意識到道存在每個人體內,認為萬物畢同畢異,都體現著道,而道並不能以具體的語言來闡述,說明大道無形,只能藉助類似於無的原初語言來理解。老子也意識到了魔法迴路的存在,道家所謂的氣理經脈就是魔法迴路。而道家的修道和卡巴拉修行也是用樣的道理。道家認為領悟到了道,就能成仙,乘風化物,其實與魔法師接近生命之樹起源的境界是一樣的。道家繪製的道符,其實體現的就是生命之樹的部分脈絡。


我只知道用中文念「除你武器」是沒有效果的


想像一下黑人說唱歌手,高聲吶喊:
「所有人!舉起手來!舉起手來!舉起手來!」
有沒有八路軍既視感?


肯定有用。

但問題在於你「翻對了」嗎?

比如擠地鐵人忒多了一不留神你被一目測身高2米的肌肉型老外踩腳了於是你碎碎念:「啊啊啊啊啊尼瑪B的你個不長眼的死老外你怎麼不去屎?」

他揪住你問what did u say?

譯法1:你說:「i said: ah, nima bid nig boo john yan dislow why nizemel boo choose ?」這個翻法估計你的咒語就靈不鳥了。

譯法2:要是旁邊有個大神幫你:he said 「hooooooly, sh*t, you m*ther-f*cker, are you blind? i hope you rotten in the f*cking hell!」 你要他去屎的咒語馬上就能在你身上應驗了。


需要精通魔法的人翻譯,注意不是普通的魔法師,而是精通魔法的大魔法師才可以找到中文世界裡面英文單詞的對應詞。有咒語翻譯資格證,但是非常難考,考上了的人才有資格在翻譯的時候不會為翻譯錯誤有可能帶來的災難負責。有這種資格的還沒有使用不可被找到咒語隱居起來的中國人,應該不超過十個,其中我認識一個,真的是我認識的魔法能力最強的一位長者。
說實話,在之前一直有一個誤區,認為既然從前英文與中文魔法界都可以完全應對生活問題,那麼所有的咒語都是相對應的,但這是一個誤區。由於思維方式的不同,中文咒語總是模稜兩可並不定量,而英文咒語非常精確。例子是很久以來人們錯誤的以為中文的空氣咒語等同於英文的空氣罐頭咒語,而其實空氣咒語是讓自己鼻腔的空氣變成自己記憶中的某個味道,而空氣咒語是讓自己周圍的空氣變成某個特定時間點自己周圍的空氣。在此錯誤在1980年被糾正之前,不少魔法師心血來潮用英語表達空氣咒語鬧出笑話,比如回憶起初戀身上的香味的時候順便讓空氣中瀰漫二人親吻時背景惱人的垃圾堆氣味。還有一個更普遍的例子是,西方魔法師的魔法器械是外化的魔杖,而中國魔法師的魔法器械是魔法師的佩玉。眾所周知,時間久了的玉與魔法師的關係如同心臟與魔法師的關係,而魔杖與魔法師並沒有如此內化。繳械咒在西方是一個溫和的咒語,而到了東方,被解除佩玉的魔法師會出現極其萎靡的生理性狀,成為僅次於殺人咒的第二邪惡咒語。

既然不能一一對應,就產生了題主問的這個問題。我認識的那位長者告訴我,他常常採用的方法是截取不同的中文咒語的一部分然後結合在一起。這需要很強的功力:你必須了解咒語的每一個字會起到的效力,更需要了解不同字組合的魔法反應。同時他還告訴我,他的授業老師還可以採用結合上古咒語的方法,而這個人早在1947年就使用咒語隱居起來,誰也找不到他。我相信誰也破解不了他的不可被找咒的能量是不可破的,雖然經常見到欠債不還藏起來的小巫師的不可被解咒被更強大的顯影咒破解,但是我相信能破解他的咒語的人都和他一樣隱居起來了。更何況他已經消失了這麼多年,早就淡出了人們的記憶。
下午午覺睡多了搞得深夜睡不著回答問題,希望大家滿意。


你讓至尊寶的波若波羅密情何以堪


這個腦洞很好,讓我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燒。

看過那麼多關乎魔法的作品,當然我也腦洞過:
比較經典的,魔法吟唱,符咒繪畫,忍術結印,練成陣甚至是簡單粗暴的魔法陣……
各個不同作品中擁有各種不同背景的「魔法」,是否存在哪怕1個個例的同一性。

我覺得應該是有的,比如豪火球之術,總結起來就是噴個火嘛,這個簡單。各作品中噴個火加個特效、火光和爆炸的技能還少嗎?

鋼之鍊金術師里有一段給了我啟發,愛德華一行在沙漠中發現練成陣的遺迹然後進行的一通分析,什麼「獅子」這個符號代表了風元素,「龍」代表了火元素,在練成陣的左上角放了獅子代表早間,練成陣的右上角放了龍代表午間。從時間順序上講就是在這個練成陣中發動元素的順序是先風后火……恩,一本正經地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我覺得這段有意思的重點在於,給了各不同背景的魔法相互翻譯提供了一種手段。

我們假設:忍術中的豪火球之術,查克拉在體內運行的順序就是先風后火,發動的效果就是噴了個火,結印(作為一種吟唱)的順序是ADBF,A是早上,D是風,B是下午,F是火。

那麼翻譯成洋文的那種很瀟洒的日語腔魔法吟唱就是:
太陽升起來喲~起了個風~了喲~
太陽要下去咯~生了個火~了喲~
這樣發動的效果應該就是魔力在體內的流動順序就是先風后火,發動的效果就是噴了個火了。

翻譯成中式的符咒法令:
風神在上,疾風一起;火神在下,怒火驟生!急急如律令!
這樣發動的效果應該就是法令在符咒的發動順序就是先風后火,發動的效果就是噴了個火了。

翻譯成日式的西方魔法咒語就是:
早晨的天空啊!賜予我力量吧!下午的業火啊!燃!燒!吧!

你們看,這不就成功了嗎~?


據了解,翻譯過的咒語生效率和原版沒有顯著差異。

按問題補充的來說,六字大明咒就是一例。寬泛的講,凈土宗念阿彌陀佛也可以算。


難道沒有人覺得「不如自掛東南枝」比「阿瓦達索命」魔法效力更高么?告訴我,我不是一個人


要看語言與巫術力量的關係,首先我們要看巫術的力量來源,不能一概而論。

巫術的力量來源有若干種;

最常見得一種是力量來源於文字和語言本身,很多民族的神話都堅信某些符號會蘊含著神奇的力量,比如語言、紋身、圖騰。而這個語言本身就是自帶魔力的,所以是是既定的,語言本身除了開啟魔力以外並無現實含義,只跟語言的吟唱儀式有關。而這種語言巫術的力量在於語言巫術的精確性,當然也就不能翻譯。相當於這個世界是一個能被呼應的電子設備,只要你喊出「cuthle lisy fhj」就會有一道雷劈開,那麼誰在合適的時機呼喊出來,都能啟動這個呼應。

另一種巫術力量來源於人體內的血統(異能),語言是用來整理和引導心靈力量的。所以有沒有語言其實問題並不大,也不會受到語義學的干擾。女巫凱利憤怒的呼喊「我要你死」於是那個人死了……其本質是凱利的憤怒詛咒的被害者,至於呼喊的詞語並不重要,只是宣洩感情引導情緒的作用。

還有一種力量來源於超自然力量的贈與和呼應;比如牧師的力量來源於信仰的神的回應,比如惡魔崇拜信徒的巫術力量來源於惡魔的回應。那麼語言就看你所呼喚的神靈的願意(與信徒的協定)了。如果假設神靈本身並不在意,語言只是加強儀式感或者感應成功的幾率。「偉大的神靈啊,請賜予我力量,助我抵禦這邪靈。」如果神靈本身在意的話,那麼可能就要追尋回原始的協定,為什麼巫術要用古希伯來語?或者拉丁文,因為原始的跟神靈的約定起源於那時的協定。


其實這是音譯和意譯的問題。
"Riddikulus"---&>「瑞迪克勒斯」是音譯。
"Riddikulus"---&>「媽里媽里哄」是意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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