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不少西方少女投奔IS?
看的新聞,說有很多西方少女(也有少年吧),前往敘利亞邊境投奔IS這個恐怖組織。。。
不明白他們怎麼想的,還是IS「宣傳工作」厲害?
這個問題的點就是西方的少年為什麼投奔中東的恐怖組織?他們的信仰想法有很大差別吧?西方政府西方媒體也會宣傳恐怖組織的不好吧,可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西方少男少女去中東找恐怖組織?
僅僅是因為叛逆??
摘自《周末報》2010年10月14日31版,作者:朱鴻召,系延安學研究專家,著有《延安文人》、《延安日常生活中的歷史》等書,原題:《朱鴻召:女性大都被幹部娶走了》
《周末》:當時去延安的這群女性都是些什麼人?
朱鴻召:大都來自大城市,家境殷實,讀過一些新書,思想開放。她們抱著「救國、抗日」等諸多理想,認為延安是實現理想之地。她們以知識分子居多,只有極少數是女工、農婦和家庭婦女。
《周末》:去延安就如現在的「追星」?
朱鴻召:有過之而無不及。1937年年初,這種風潮開始蔓延,對於年輕的知識分子而言,去延安是最時髦和最時尚的選擇。1941年皖南事變後,因國民黨封鎖,風潮才冷卻下來。
《周末》:什麼人都可以去嗎?怎麼去延安?
朱鴻召:如果你持有共產黨各地辦事處或知名人士開的介紹信就可以直接去。如果沒有「路條」,那一般就得先去延安附近的三原縣,那裡有一個團中央辦的「青年救國聯合會」,在那待一個多星期,名為訓練,實為甄別,共產黨也怕有特務混入。西安是去延安的必經地,那裡有一個八路軍的接待所。西安距延安400多公里,坐車3天,走路要一個多星期。去延安的人一般都是結伴而行,一是怕出危險,二是國民黨阻擾,怕他們「搶人」。
《周末》:這些女性進入延安後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朱鴻召:生活上和男人基本一樣,做早操、訓練、讀書、跳交際舞。不同的是,她們有著愛美的天性,比如說帶去的一些漂亮衣服,都響應號召將之剪掉,打草鞋時做成裝飾,既美觀又不紮腳。發給她們的軍服,將腰身收一下,顯得更加苗條。
《周末》:沒有不習慣嗎?
朱鴻召:也有,一些來自南方的女性剛去吃不慣小米,用水也不習慣。但往往幾個月後都會適應,加上平時訓練,個個身體壯實,英姿颯爽。
《周末》: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是,這麼多女性的情感問題如何解決?
朱鴻召:很正常啊,就像現在一樣,如果雙方有好感就可以談,談得不錯就可以向組織申請結婚。但當時延安條件艱苦,都是集體宿舍,於是就有「星期六招待所」,星期六開放,5毛錢一晚上,雙方還要自帶被子,早晨起來分別再去工作。如果女方懷孕了,就可以分得一間窯洞,可以成家了。
《周末》:娶這些女性的,據說都是幹部?
朱鴻召:大部分是幹部。這些婚姻很多是由組織出面介紹,女性一般會同意,很簡單也很現實的一個道理,幹部享受的物質待遇高。還有當時結婚也有限制,比如說要符合「358團」,意思為「其中一位為團職以上幹部,雙方都是黨員且有3年黨齡,年齡之和為50歲」。
《周末》:有沒統計過,當時去延安共有多少人?其中女性佔多大比例?
朱鴻召:1943年12月底,中共中央書記處工作會議上,任弼時發言時說,「抗戰後到延安的知識分子總共4萬餘人,就文化程度言,初中以上71%(其中高中以上19%,高中21%,初中31%),初中以下約30%」。4萬人中,女性接近一半。在延安的男女比例中可以反映,1938年延安的男女比例為30∶1,1941年為18∶1,1944年為8∶1,女性人數是在增長的。
《周末》:您如何看這批去延安的女性?
朱鴻召:如果放在今天,這批人絕對是最時尚最搶眼的女性。她們敢作敢為,敢愛敢恨,在那個革命的時代,她們為自己的理想和信仰可以犧牲個人利益,現在很少有這種女性了。大驚小怪,這種事情20世紀還少嗎,反動派的詆毀阻止不了「有志青年」投奔革命聖地。
某知名恐怖分子的T恤不知道多到哪裡去了,重信房子的家世又何止「發達國家中產」?
年輕,sb,女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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