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連爆發喪屍病毒,逃跑路線是怎樣的?
其實這都在政府的掌握之中,你可以在大連人流最多的地方聽到最多的聲音就是告訴你怎麼跳跑
這個聲音就是:
「煙台,威海船票!」《環》
莫比烏斯
2024年10月,大連。
這一年,地鐵14號線建成,環線貫穿全城,東至達沃斯,西至旅順,南到星海,北在普灣。核能列車呼嘯而過,不再礙於岩層,滲水,像一粒子彈,在幽暗的地下獨自飛馳。莫比烏斯號,淺藍色的光,車身搖晃,永不停歇的穿梭在地幔與海水之間,彷彿打通時空,改變了世界的構造。
主管領導驕傲的宣稱:莫比烏斯將成為大連的新地標,全球頂尖技術,圖靈人工智慧,天網核能系統,總統安防體系,完美運行100年。這是我們的神跡,屬於整個時代。
克普勒
2024年10月,深圳。
鑽出計程車,陽光刺眼,9點,時間正好,背著包,穿過中信書店,選了想要的《小團圓》,結賬,轉身,店員面露緊張:「先生,您會說英語么?」「嗯,還好,怎麼?」店員身後閃出一位身著黃衣的大叔,急切生澀的重複幾個單詞,「can u help me?help
me please!」日本人,聽口音 「newspaper in english,help me!」急著趕飛機,我轉身面向店員:「他想要一份英文的報紙」,你們有么?「這沒有,右轉走下那個樓梯,再向前的服務台有賣」「please,please
help me」大叔拉著我的手,一邊鞠躬一邊哀求,看了一眼手錶,算了,好人做到底,「follow me」,一路小跑,來到服務台,拿到報紙他如釋重負「no tokyo,no tokyo」,轉身離開去趕飛機,無意間一瞥,不起眼的八卦英文小報,印著血腥噱頭的封面,無趣。
克普勒第二定律說:行星運動時,聯接行星和太陽的線,在相等的時間內,永遠掃過同樣大小的面積。原來不管選擇什麼路,很多東西都是命中注定的。
達爾文
2024年10月,北京
廚房飄出飯香,是紅燒排骨,電視播著新聞,電話響了三聲,自動錄音開始:「媽,我飛機臨時取消了,機場這邊突然加強了安檢級別,飛北京的航班都停了,你不用等我了。還有,媽,我想好了,飛一次大連。媽,別擔心,我明天就回去。兒子想你。」這一年北京的天很藍,沒有霧霾,就像10年前的apec。電視開始插播特別新聞,專家神情緊張,正色道:「根據達爾文進化理論:祖先負責基因,我們負責突變。」
一條線,分割兩個世界:白與黑,是與非,愛與恨。跨過線,一切都會改變。
她
2024年10月,大連。
踏上14號線,拿出手機,「我在大連,我想見你。」「你怎麼來了?瘋了么?你在哪?」「20分鐘後,和平廣場」「好,我等你」
那些凌亂的字元變成了一隻奔跑的小獸,一會跳向星空,一會潛入水底,25年來,我從未如此真切的感覺到自己活著,從那一刻開始,也活在我的心裡。
輕輕靠在座位上,一邊寫信息,一邊享受片刻的安寧,期待稍後的重逢,和平廣場的陽光。
行至西安路,人群一片喧嘩,我還未起身,慌忙按下發送鍵,就被蜂擁而至的人群裹挾著向裡面涌去,遠處傳來陣陣嘶吼,伴隨著顫慄的尖叫。
環
2074年10月,大連
50年前,全球範圍內掀起了一波生化襲擊,恐怖分子以病毒誘導人類基因突變變成喪屍,急劇傳染性,在全世界造成了嚴重的影響。
14號環線,大連的榮耀,莫比烏斯,在此次襲擊中被永遠封印,災難發生的第一時間,智能系統將線路全面封閉,切斷了所有與外界聯繫,列車在行駛的一周時間裡,所有的人都感染了病毒,喪屍不會再次死去,也不會腐爛,完整的生態系統和自我保護機制讓莫比烏斯號永遠的隔絕在地底世界,列車在剩下的五十年裡帶著一車喪屍十萬次駛過14號線,人們可以在和平廣場站的月台看一閃而過的列車,裡面是他們再也不能見面的親人。
沒有人知道,最後發出的那條簡訊寫了什麼,因為系統的封閉,它被永遠的封印在列車車廂內,50年來,它跟著莫比烏斯,在地底不停穿梭,達沃斯-星海-高新園區-旅順-科技城-體育新城-金州-普灣-開發區-大連灣-香爐礁-中山區。
繞著大連,她的城市,一圈又一圈的飛馳,以她為圓心,畫出一個又一個環。
就近可跳海……
切記避開西南路熟食品路段,五一路,紅凌路,綠波橋,交通大學,黑石礁,醫大二院,
另外不要在早晚高峰選擇東快,東聯,西部大通道.
那麼,,,,你應該可以逃出去吧...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還會有好消息?」
「難說,聽聽看。」
「壞消息吧。」
「為什麼總選壞消息?」
陳歭這麼說的時候正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抬頭望著天花板。我揉了揉熬得通紅的雙眼,撐著桌子站起來,營養不良和過度疲勞讓我的腦袋一陣眩暈。於是我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瞪大眼睛去看天棚上那個忽明忽暗的白熾燈泡。在我身後,白堊的牆皮寸寸剝落,露出裡面粗糙的紅磚,空氣里瀰漫著一股腐爛和鐵鏽的味道。
這間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子大概算是我的辦公室。當然這裡同時也是我的卧室,廚房,以及衛生間。地下掩體的空間那麼寶貴,沒必要浪費的建一個衛生間,大家都自行解決之後拿到指定地點倒掉。必要的時候我還要把它騰出來充作臨時醫院。
其實我也不是不想換個好點的地方住,可地下掩體就這麼大,有一個獨立的單間已經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前幾天聽人說旅順內邊的掩體更小,人又多,七八個大漢擠在十平米的大匣子里,晚上睡覺大家都是全靠忍耐。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又不能上陸地上和那些東西搶地盤睡。
那些東西...
我已經不太記得起來他們具體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了。我第一次見到這些學名叫做「化學性變異人類」的生化人的時候是三年前。那時候我剛畢業,帶著女朋友在西安路壓馬路,覺得天地無限,頗有點意氣風發的意思。我還記得那天她給我買了條領帶,跟我說工作以後領帶最能體現一個男人的成熟了。我也還記得我們被洶湧的武警部隊衝散的時候她抱著那條領帶茫然四顧,人群奔跑帶起的風裡,她的一縷頭髮飄啊飄。
真快,都三年沒見到她了,不知道內天散開之後她被安置到哪個掩體了,又或者...
我不知道。
後來我入了伍,沒什麼別的想法,就是想早點去別的掩體看看她在不在。說來也怪,三年下來,很多入伍比我早的老兵都死在了地面上,我卻不知走了什麼鬼運氣,一直活到現在,還混了個軍士長出來。看慣了被那些玩意撕得粉碎的戰友,我就總是會胡思亂想,我會不會在某一個夜晚之後也成為一具橫陳的屍體,被面無表情的收屍人收進袋子,之後他們會給我的父母一個裝著骨灰小盒,作為我存在過的證據,前提是他們找得到我的父母的話。又或者在反攻成功之後把我埋在某個偏僻烈士陵園裡,墓碑上刻著「烈士夏佑之墓」,也許還會有已經能生活在地面上的小學生來到我的墓碑前送花。想到這我就覺得我的人生蠻可憐的。我實在不想變成死亡報告里的一個數字。
現在是2018年,天空是灰的,我握緊了槍。
「因為聽過了壞消息,好消息會就會讓人更開心些。」我笑了笑。
「切,神經病。」陳歭把一份文件夾扔到我的面前。「自己看看。」
「老實說我很懷疑你說的好消息,危機之後我們這些人就沒聽到過好消息吧。」我麻利的的打開袋子。看你身處何地 一般大片都在市中心 直接跑到勞動公園 一路砍殺 繞路到黃河路 殺到 交大遼大 直奔星海 發現喪友更廣袤 順濱海路跑吧 最後在老虎灘 上船 竟然是恐怖游輪 一路游到百年港灣 登上遼寧艦 解放!
去黑石礁遼師門口你會聽到旅sun旅sun擦兩位 上車走就行了
西安路福佳新天地這兒挺像行屍走肉里亞特蘭大的某個場景。。。
就近登船
大連好像有個很大的化學廠,如果不巧廠里管消防的喪屍化了,著火爆炸或泄露出的有毒氣體好像足以干翻剩下的活人了。
我很奇怪為什麼很多小說里都忽略可能產生火災的情況
跑到大黑山頂,搭起防禦措施,等待空中營救
不用跑,,組三個人開始求生之路吧
任何地方爆發都先去警局,如果警察或者,你跟著他,如果變殭屍了,拿到槍支彈藥,然後找到局長的手機找他的領導電話
我會游泳,殭屍不會,哦耶。
還自救啥呀,趁早變殭屍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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