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世界】不明白為什麼冉阿讓被釋放以後,沙威仍然追蹤他、他依然又被當做逃役犯抓了起來?

難道因為他偷了主教的銀器?但是那時候主教已經在警察面前說是送給他的了。不可能是因為搶了那孩子的一枚硬幣吧?


根據小說,冉阿讓作為苦役犯,本是要帶著黃色的身份證,去政府「指定的地點」,也就是蓬塔利埃。這在書中巴蒂斯丁姑娘寫給波瓦舍弗隆夫人的信中提到。(第一部,第二卷,四)

這個意思很明顯,冉阿讓只能那些黃紙去指定的地方做工。而冉阿讓隱瞞了自己苦役犯的身份,是因為:

他因自己的身份處處收到驅趕排擠,做工也只拿到了一半的工錢。書中他向主教說道:「這就是我的身份證,黃的,您看。這東西把我害得好苦,處處受人攆。」(第一部,第二卷,三)
冉阿讓意識到,只要自己繼續以苦役犯的身份活著,就無法開始新的生活,更不提按照主教的期望去行善積德了。

於是冉阿讓改名換姓,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成為了馬德蘭,開始了新的生活。

而雨果也在書中做了十分巧妙的安排——冉阿讓到達某個城市時(濱海蒙特勒伊),在火災中救出了警局局長的兒子,為此他被接納為當地市民,驗證身份這道程序自然也免了。

至此,冉阿讓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馬德蘭伯伯」。

而警方方面,冉阿讓這個人從此銷指定的聲匿跡,自然也沒有到蓬塔利埃做工。於是,冉阿讓便成了一名「在逃的」苦役犯,受到警方的追捕。

至於偷銀器,劫小孩,這只是中間的插曲。在警方看來,冉阿讓被追捕的原因是他逃跑了,然後「順便」還做了這兩件壞事。

書中,沙威這樣向說道:「冉阿讓,一個苦役犯,20年前我在土倫做副監獄官時見過的他。那冉阿讓被釋放後,好像在一位主教家偷過東西,隨 後,又在一條公路上,手持兇器,搶劫過一個通煙囪的孩子。但是八年以來, 他蹤影全無。可是政府一直在緝拿他。」(第一部,第六卷,二)

從這番話不難看出為何沙威一定要把冉阿讓捉拿歸案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音樂劇(25周年)中,冉阿讓從主教家出來,唱完自己的獨白Valjean"s Soliloquy後,便拿起黃色的身份證將其撕得粉碎,代表冉阿讓不復存在。
回答中的原著內容摘錄於金孩譯《悲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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