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水滸背景寫一部金庸小說,會有怎樣的故事?

如果用金庸的風格去寫水滸傳,那會是什麼樣子?


笑你我枉花光心計 愛競逐鏡花那美麗

武大郎道:「我是活不成了,但在臨死前見你,我是死也歡喜。」

潘金蓮聽了忽感歉疚,說道:「這是我下的葯,故意鴆死你,你知道么?」

武大郎低聲道:「別那麼大聲,給隔壁鄰居聽到了,告訴了二弟,他可放你不過。我早知道啦,能死在你手裡,我一點也不怨。」

怕幸運會轉眼遠逝 為貪嗔喜惡怒著迷

盧俊義道:「燕青,我不曾存半點異心,朝廷如何負我?」

燕青冷笑道:「主人豈不聞韓信立下十大功勞,只落得未央宮裡斬首,彭越醢為肉醬,英布弓弦藥酒?

盧俊義道:「我聞韓信三齊擅自稱王,教陳豨造反;彭越殺身亡家,大梁不朝高祖;英布九江受任,要謀漢帝江山。以此漢高帝詐游雲夢,令呂后斬之。我雖不曾受這般重爵,亦不曾有此等罪過。」

燕青嘆道:「主公不聽小乙之言,只怕悔之晚矣!富貴榮華如過眼雲煙,主人又何必勉強?

盧俊義道:「我偏要勉強!」

責你我太貪功戀勢 怪大地眾生太美麗

宋江道:「兄弟,你休怪我。前日朝廷差天使,賜藥酒與我服了,死在旦夕。但寧可朝廷負我,我忠心不負朝廷。我死之後,恐怕你造反,壞了我梁山泊替天行道忠義之名。因此,請將你來,相見一面。昨日酒中,已與了你慢葯服了,回至潤州必死。

李逵微微一笑,緩緩的道:「哥哥何必如此言語。有時候我在想,倘若我不是男子,只不過是像李師師那樣,是個風塵女兒身,那你或許會對我好些。哥哥,你說是我對你好呢,還是花榮對你好些?

宋江沒料到他竟會說出此等話來,死生已定,再不顧的什麼世俗眼光,望著黑旋風那張大眼,頓覺分外可愛。不禁脫口而出:「自然是你好。」

悔舊日太執信約誓 為悲歡哀怨妒著迷

石秀被龐萬春亂箭射死後,楊雄忽地做了一夢。
夢中,石秀道:哥哥,我死後,有三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

第一,我允許你為我傷心一陣子,但不同意你一輩子為我傷心。

第二,我死後,我同意你再組一個CP,但那個人一定是時遷,因為他是真心待你的。

第三,我允許你來祭拜我,但要你一個人來,不能帶時遷,因為,我畢竟還很小氣。

啊 捨不得璀燦俗世 啊 躲不開痴戀的欣慰

晁蓋死後,劉唐哭的最是傷心。

聚義堂前,眾頭領幾番都勸不住他。

劉唐哭道:「我的脾氣很執拗,晁蓋哥哥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我再也不會喜歡第二個了。

李逵勸道:「劉唐哥哥何必如此,雖然折了晁蓋哥哥,但今下公明哥哥做了頭把交椅,定然會給他報仇。」

劉唐搖頭道:「托塔天王就是托塔天王,四海列國,千秋萬載,就只有一個晁蓋。豈是一千個,一萬個宋江所能代替的了得?

李逵掏出板斧,劉唐卒。

啊 找不到色相代替 啊 參一生參不透這條難題

徽宗皇帝聽李師師唱這曲子,但覺得她發音古怪,十分之八九只聞其音,不辨其義。

心想:「師師幾時學了這首新歌,好聽得很啊,有空讓她從頭再唱一遍。」

突然之間,胸口忽如受了鐵鎚的重重一擊,猛然醒悟:「這是大名府的民歌,是浪子燕青教她的!」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

宋金兩軍陣前,老將呼延灼勒馬出戰。

金兀朮見此人雖是鶴髮童顏,但仍威風凜凜,心下大喜。

便道:「來的老將軍何等之人?請留姓名。」

呼延灼道:「我乃梁山好漢呼延灼是也,你快快退兵,饒你性命。」

金兀朮暗想:「此人果是英雄,恐不敢大意。」

便不答話,二人於馬上廝殺起來。

四十回合過後,呼延灼畢竟年老,已是體力不支。

他拔馬敗走,望著眼前陣型散亂和眼神怯懦的宋兵,忽感無限蒼涼。

他又想起梁山為他壓陣的五虎將兄弟,還有一起沙場縱橫的快意。

可是,那已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李師師道:「小乙哥,這個曲子唱畢,你就快快離開吧。我是萬不能和你拉扯不休,辱你梁山好漢的清名的。」·

燕青道:「咱們只須問心無愧,旁人語言,理他作甚?」

李師師道:「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憑這兩眼與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卻說徐寧被湯隆賺的上山,見了眾人,又驚又恐。

湯隆勸道:「哥哥修要驚慌,小弟聞知宋公明招接四方豪傑,今被呼延灼用連環甲馬沖陣,無計可破,便獻此鉤鐮槍法。只除是哥哥會使。由此定下條計,請哥哥上山來坐把交椅。」

徐寧笑道:「既是此事,兄弟何勞如此費心。只是這鉤鐮槍法精妙,恐一般人難以使得。」

湯隆不解,問道:「如何精妙,還望哥哥告知。」

徐寧的神情忽地變得嚴肅,沉聲道:「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天闊闊雪慢慢共誰同航

折了周通之後,董平一心只要報仇。

次日,董平瞞著盧俊義欲再出戰。

張清見了,對董平道:「你我有CP之情,你性子莽撞,沙場之中,情況萬分危急。我願共往略陣,助兄脫險。」

董平道:「正當如此。」

他向軍隊齊整的厲天閏軍瞧了幾眼,說道:「對方人多,不知兄弟有何妙策?

張清搖搖頭,說道:「大丈夫恩怨分明,儘力而為,以死相報。」

這沙滾滾水皺皺笑著浪蕩

盧俊義上山之後,宋江與其寒暄。

宋江道:「員外名威天下,可知天下英雄?」

盧俊義道:「昔日軍師喬裝於某府上,某尚不識。如此肉眼,怎識天下英雄。」

宋江笑道:「今天下英雄,唯員外與江耳。」

盧俊義怒道:「盧某大好男兒,竟然與你這種人齊名。」

貪歡一刻偏教那兒女情長 埋葬

錢塘江潮信已起,魯智深沐浴完畢。

花和尚靜坐於禪椅,思平生事,尤如一夢。

五台山,二龍山,梁山泊,林沖,楊志,武二郎

這些熟悉的名字在他腦海中一一回放。

最後,在他的意識模糊之前,定格住了那張清秀的臉龐。

他心下最後在想的是,「金翠蓮,這時不知在幹甚麼。」

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

忽地頓開金繩,這裡扯斷玉鎖。

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完)


武松拔出了潘金蓮胸口的刀,又想起小時候那個和他一起划船,叫他 二郎哥哥 ,和他一起去打虎派求張真人收留的女孩,可是,那卻是16年前的事了。


武松在路上行了幾日,來到陽谷縣地面。晌午時分,肚中饑渴,望見前面有一個酒店,挑著一面招旗在門前,寫道:「三碗不過岡。」

武松入到裡面坐下,把哨棒倚了,叫道:「主人家,快把酒來吃。」只見店主人五十來歲年紀,焦黃麵皮,一個酒糟鼻,雙眼無神,嘻嘻落落幾根鬍子,衣襟上一片油光。把一雙箸,一盤牛肉放在武松面前,道:「鄙店雖是山村野店,卻又三碗好酒。但凡客人來我店中,吃了三碗的,便醉了,過不了前面山岡,因此喚作『三碗不過岡』。」武松笑道:「我多一分酒意,便多一分力氣,主人家只管上酒便是。」

店家篩滿三碗酒,擺在武松面前。細看那酒碗,卻是一隻犀角碗,一隻青銅碗和一隻大斗。店家指著犀角碗,道:「這第一碗乃是關外白酒,酒味極好,只少了芳冽之氣。用犀角碗飲之,能增酒香。」武松一飲而盡,叫道:「這酒好生有氣力!」店家指著青銅碗道:「這一碗高粱酒乃大禹所創,最古之酒,須用青銅大碗,方有古意。」武松吃了道:「端的好酒!」店家又指著大斗道:「這上佳米酒,失之於甘,用大斗飲之,方顯氣概。」武松又飲一碗。

連吃了三碗酒,店家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不再來篩酒。武松敲著桌子叫道:「主人家,怎的不來篩酒?」小二道:「客觀,你須見我門前招旗上明明寫道:『三碗不過岡』。這酒端的要醉倒人,沒藥醫。」武松焦躁道:「休得胡說!我卻吃了三碗,如何不醉?又不白吃你的,休得引老爺性發,快將酒來篩!」小二被他發話不過,捧出一壇陳釀,放在桌上。

武松拍去泥封,抱起酒罈,咕嘟咕嘟地喝之不已。酒罈裝滿酒水,少說也有二十來斤,但武鬆一口氣不停,將一壇酒喝得涓滴無存。只見肚子微微脹起,臉色卻黑黝黝的一如平常,毫無酒意。店家小二相顧失色。武松付了酒錢,綽了哨棒,往外便走。只覺得身上焦熱,一隻手把胸膛前袒開,但見一個青色狼頭赫然刺在胸前。


武松一腳踏住潘金蓮,冷冷地道:「你把我的哥哥性命,怎地謀害了,快從實招來!」

潘金蓮目露凶光,恨恨地道:「我今日落到這個地步,都是你害的。你這自高自大,不將人家瞧在眼裡的傲慢傢伙!」

武松道:「我敬重你是大嫂,怎說是我害得你到今日這步田地?」
潘金蓮罵道:「你不過一個打虎的莽漢,有什麼神氣了?那日縣裡為你開慶功宴,我在那黃芍藥旁這麼一站,席中的街坊四鄰,哪一個不向我瞧上一眼。縣令大人就算不敢向我正視,乘旁人不覺,總還是向我偷偷瞧上幾眼。不消說那開藥鋪的西門大官人,將我從頭至腳,細細打量。只有你,只有你……哼,自始至終沒瞧我。你是打虎的英雄,男子漢以你居首,女子自然以我為第一。你竟不向我好好的瞧上幾眼,我再自負美貌,又有什麼用?」

魯智深吃醉了酒,大鬧五台山。次日跟著侍者來見住持。住持道:「我與你摩頂受記,教你『一不可殺生,二不可偷盜,三不可邪淫,四不可貪酒,五不可妄語。』此五戒乃僧家常理。你如何夜來吃得大醉?還打壞了金剛?」智深跪下道:「今番不敢了。」住持道:「你雖身在佛門,但喝酒吃葷,種種清規一概不守。本應逐出寺門,但觀你頗具慧根,與我佛有緣,法名便改作「不戒」吧。」

楊志和眾軍漢押著生辰綱,一連行了四五日。這日晌午行至黃泥岡,酷暑難耐,便在樹陰下歇涼。但見旁邊松林里一字兒擺著七輛賣棗的車兒,七個人脫得赤條條的也在那裡乘涼,朝眾軍漢喊道:「客官請幾個棗子去。」楊志道:「不必了。我們等涼些便走。」


不多時,一個漢子挑著一副擔桶,唱上岡子來:「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憐我世人,憂患實多。」那漢子口裡唱著,走到松林裡頭歇下擔桶,不住擦汗。眾軍看見了,便問那漢子道:「你桶里是甚麼東西?」那漢子應道:「是白酒。」眾軍商量道:「我們又熱又渴,何不買些吃,也解暑氣。」正在那裡湊錢,楊志見了,喝道:「你們做甚麼?」眾軍道:「買碗酒吃。」楊志道:「全不曉得路途上的勾當艱難,多少好漢,被蒙汗藥麻翻了。。。」剛說到這裡,突然間大聲咳嗽,雙眼劇痛,睜不開來,淚水不絕湧出。楊志心中暗叫:「不好!有人搗鬼!」正欲去拿朴刀,只覺手足酸麻,已重重摔在地上。但聽的「咕咚」,「哎呦」之聲不覺,眾軍漢紛紛倒地。那七個販棗子的客人,立在松樹傍邊,笑道:「倒也!倒也。」

原來他們在這頃刻之間,在松林中撒布了「悲酥清風」,那是一種無色無臭的毒氣。待得眼目刺痛,毒氣已沖入頭腦。中毒後淚下如雨,稱之為「悲」,全身不能動彈,稱之為「酥」,毒氣無色無臭,稱之為「清風」。

宋江刺配江州,一日在潯陽樓上獨飲。一杯兩盞,不覺沉醉,自忖目今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功又不就,倒被文了雙頰,配來在這裡。我家鄉中老父和兄弟,如何得相見?」不覺酒湧上來,潸然淚下,臨風觸目,感恨傷懷。見白粉壁上多有先人題詠,詩興頓起,尋思道:「何不留書於此?」」喚酒保索借筆硯來,乘著酒興,磨得墨濃,蘸得筆飽,去那白粉壁上揮毫便寫道:
「地震高崗,一派西山千古秀;

門朝大海,三合河水萬年流。」

宋江又飲了數杯酒,不覺歡喜,手舞足蹈,又拿起筆來,再寫下四句詩,道是:
「松柏二枝分左右,中節蘆花結義亭。

忠義堂前兄弟在,水泊點將百萬兵。」

宋江寫罷,又去後面大書五字道:「鄆城宋江作。」

且說西門慶自在房裡,便斟酒來勸那婦人,卻把袖子在桌上一拂,把那雙箸拂落地下。也是緣法湊巧,那雙箸正落在婦人腳邊。西門慶連忙蹲身下去拾,只見那婦人尖尖的一雙小腳兒,正翹在箸邊。西門慶且不拾箸,便去扯脫那婦人繡花鞋兒,伸雙手食指,點在她足心的湧泉穴上,運起內力,一股暖氣便在湧泉穴上來回遊走。

「湧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陰腎經」的起端,感覺最是敏銳,西門慶略通醫理,自是明曉。平時兒童嬉戲,以手指爬搔遊伴足底,即令對方周身酸麻。婦人忍不住格格嬌笑,一顆心幾乎從胸腔中跳了出來,連周身毛髮也癢得似要根根脫落,嗔道:「官人……好啦……真箇要勾搭我?」


數杯之後,李師師笑道:「聞之哥哥好身紋綉,願求一觀,如何?」燕青笑道:「小人賤體,雖有些花綉,怎敢在娘子面前揎衣裸體?」李師師說道:「錦體社家子弟,那裡去問揎衣裸體!」三回五次,定要討看。燕青只的脫膊下來,李師師看了,十分歡喜。

忽聽得李媽媽叫道:「且慢,且慢!你……你背上是什麼?」李師師又向燕青背上瞧去,只見紋綉之下隱隱約約燒著九點香疤。疤痕大如銅錢,顯然是在他幼年時所燒炙,光著身子長大,香疤也漸漸增大,此時看來,已非十分圓整。

李媽媽全身發顫,叫道:「我……我的兒啊!你兩邊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個香疤?」燕青心中一凜,有如電震,顫聲道:「你……你是我娘?香疤是你。。。給我燒的?」


西門慶攤在那酒樓的門板上,看著脖子上武二郎那柄鋼刀,突然冷冷的笑了:"武松,我是殺了你哥哥不假,可你敢說你這一生沒殺錯過一個人嗎?你又有什麼號稱英雄好漢?又有什麼資格殺我?你就敢說你這一生沒錯殺過一個人?!"


「不錯。武松一生殺過二百三十一人,這二百三十一人個個都是惡徒,若非貪官污吏、土豪惡霸,就是大奸巨惡、負義薄倖之輩。武松一生貪飲貪食,可是生平從來沒殺過一個好人。西門慶,你是第二百三十二人!」


魯達冷冷的看著鎮關西,說道:「鄭屠,你受我三拳,若是受得住,我便不管這閑事!」
鎮關西趕緊抱拳行禮,說道:「提轄大人武功蓋世,江湖人稱素手開碑,小人這等身體如何受得?」
魯達道:「若是如此,好好向人家父女二人賠禮道歉,再發誓不得向他二人尋仇,我便饒你一次又何妨?」
鎮關西大怒道:「魯達,我敬你是小種相公手下之人,你卻如此欺我,當真以為我殺豬教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神功怕了你的大開碑手不成?」
話音未落,只見魯達身形一動便欺身上前。鎮關西暗暗吃驚,看魯達剛才使用的輕功像極了江州戴家的家傳輕功,知道這對手絕不是輕易可以打發的。一時間也顧不了魯達,暗運真氣,注入奇經八脈。使得正是殺豬教的鎮教武功「死豬不怕開水燙」。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魯達嗖的一拳往這鎮關西面門衝去。這鎮關西只是深吸一口真氣,將雙眼一閉。生生用臉接下了這地崩山摧的一拳。魯達不由得贊了一聲:「好賊子,還有些真功夫,再吃我一拳。」
話音未落,右手半推,左手握拳,向著鎮關西腰間打去。入手但覺打入棉花一樣不受力。魯達暗暗心驚。心道這鄭屠功夫當真古怪。
鎮關西哈哈大笑,道:「魯大俠,你這大開碑手如何這般有氣無力。哈哈哈。」
魯達並不接話,右手握拳,左手往鎮關西左肩抓去,右拳往鎮關西天靈蓋砸去。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神功氣門便在百會穴,鎮關西心理一驚,暗道吾命休矣。魯達真氣灌入,震破鎮關西心脈,只見得鎮關西如同一攤軟泥一樣癱倒在地,就此喪命。


女主角太少。


武二郎取出朴刀,又隨地撿起一柄劍,而後忽聽得岩後一人長聲吟道:「他的刀是冷的,他的劍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他的人是冷的。」武松怒道:「瑪德這孫子凍上了!」


墨鏡王完了又到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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