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夠改寫金庸小說中的故事情節,你最想改哪一段?


1、『王重陽,你一定要跟我一個女人爭長短么?』

『重陽一生,不弱於人。武功,到底還是我強過你。但那又如何?每天晚上做飯的不還是我嗎?』

2、『兒子,光復大燕什麼的,不過是虛妄。燕子塢,還比天下差么?我不想你跟你爹一樣,辜負一生韶光。』

『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表妹,跟她提親。』

3、耶律洪基冷笑一聲,朗聲道:「蕭大王,你為大宋立下如此大功,高官厚祿,指日可待。」

蕭峰大聲道:「陛下,蕭峰是契丹人,今日威迫陛下,成為契丹的大罪人,此後有何面目立於天地之間?」

拾起地上的兩截斷箭,內功運處,雙臂一回,正要插入自己的心口。

卻突然聽到一個萬分熟悉的聲音響起。

『蕭大哥,契丹人也好,漢人也罷,你說塞上的牛羊,會在乎你的身世呢,還是會在乎你的功過呢?』

蕭峰一呆,四下張望,卻看不見阿朱的影子。

但阿朱這句話卻如當頭一棒,蕭峰扔下斷箭,朗聲仰天大笑,大步向北去了。

4、郭襄任由驢兒在山下吃草,自己一步一步上了華山,到了華山絕頂,不覺天色已晚,月亮升起來,天朗月明。

郭襄想起當初在這裡跟楊過一別多年,禁不住滴下淚來。

『郭姑娘,你找的人已經絕跡江湖了。』

郭襄回過頭,見眼前的少年正是張君寶。

『是你?你沒去找我爹?』

『郭姑娘,我每年都在這裡等你三個月,你終於來了。』

郭襄看著眼前滿面風霜的少年,不覺呆了。

張君寶道『鐵鑄羅漢上的功夫,我已經練好了。我們切磋切磋?』

郭襄朗聲一笑『出招吧』

百年後,武當峨眉的後人,提起張君寶和郭襄,都要恭謹又羨慕地稱上一句,神仙眷侶。


王重陽奪得九陰真經,全真教上下刊印了十萬本,向全武林進行發售,一本5兩銀子。全真教因此賺的盆滿缽滿,全武林的武學水平廣泛提升,武學研究進入新階段。


1. 蕭峰森然道:「段王爺,我問你一句話,請你從實回答。三十年前你曾在雁門關外殺我爹娘,是也不是?雖然此事未必出於你本心,可是你卻害得我一生孤苦,連自己爹娘是誰也不知道,是也不是?你既知鑄下大錯,害苦了人,卻何以直到此時,兀自接二連三的又不斷再干惡事?殺害馬副幫主,玄苦大師,喬氏夫婦,趙錢孫與單正。」

段正淳道:「蕭大俠,我聽糊塗了,請你把話說清楚些。」

---有話直說是多麼的重要---

2. (程瑛)問道:「你想吃甚麽東西,我給你做去。」楊過靈機一動,道:「就怕你太過費神了。」那少女道:「甚麽啊?你說出來聽聽。」 楊過道:「我想吃粽子。」那少女一怔,道:「裹幾隻粽子,又費甚麽神了?我自己也想吃呢。你愛吃甜的還是鹹的?」楊過道:「姐姐說笑了,當然是甜的,咸粽子那種東西那般難吃,如何入口。」那少女聽聞「咸粽子難吃」幾句,嘴唇微顫,雖一言不發,卻已是強忍怒氣。

過一會兒,陸無雙來了,少女與她低言幾句,陸無雙顏色大變,眼中冒火,再不向楊過多瞧一眼。楊過見她二人這樣,心中柔情一轉,知是話說重了,趕緊安慰,可二人如何肯聽。

次日,兩人不告而別,從此楊過再也沒見過她們。

---能救兩個是兩個吧---

3. 她(程靈素)慢慢站起身來,柔情無限的瞧著胡斐,從葯囊中取出兩種藥粉,替他敷在手背,又取出一粒黃色藥丸,塞在他口中,低低地道:「我師父說中了這三種劇毒,無葯可治。可上天垂憐,我那師叔用的毒藥正好過了有效期。」

(原來寫的是保質期,結果大家都在爭過保質期到底是更毒了還是沒毒了。。。又不能讓堂堂毒王買到假藥。為了救程靈素我也很難辦。)

4.  郭襄道:「大哥哥,將來若是我向你也求三件事,你肯不肯答應?」楊過慨然道:「但教力之所及,無不從命。」從懷裡取出一隻小盒,打開盒蓋,拈了三枚小龍女平素所用的金針暗器,遞給郭襄,說道:「我見此金針,如見你面。你如不能親自會我,託人持針傳命,我也必給你辦到。」郭襄道:「多謝你啦!」接過金針,說道:「我先說第一個心愿。」當即以第一枚金針還給了楊過,道:「我想再要一百個心愿。」楊過:針不夠了,再見。

---能救三個是三個---

5. 其實最想給康慈一個好結局。

---你們要的公孫綠萼---

楊過看那四人時,都是一式的綠袍,服色奇古,並非當時裝束,三個男人均是中年,各戴高冠,站在西北方的則是個少女(公孫綠萼),腰間一根綠色綢帶隨風飄舞。只聽站在北方的男子說道:「我們決非有意為難,只是尊駕踢翻丹爐、折斷靈芝、撕毀道書、焚燒劍房,只得屈請大駕,親自向家師說明,否則家師怪責,我們做弟子的萬萬擔當不起。」周伯通嬉皮笑臉的道:「你就說是一個老野人路過,無意中闖的禍,不就完了?」那女子說:「好主意,咱們回去就這麼說!」說罷四人竟然如此罷手,飄然而去。

----不用救老頑童,應該就不會去絕情谷,見不到公孫綠萼了吧,但這樣小龍女就要嫁給公孫止了,你們總要給楊過留一個吧。所以楊過還是要去絕情谷的,還是要見公孫綠萼的---

楊過又道:「世上皆知美人一笑的難得,說甚麽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其實美人另有一樣,比笑更是難得。」那女郎(公孫綠萼)睜大了眼睛,問道:「那是甚麽?」楊過道:「那便是美人的名字了。見上美人一面已是極大的緣份,要見她嫣然一笑,那便須祖宗積德,自己還得修行三世……」他話未說完,女郎又已格格笑了起來。楊過仍是一本正經的道:「至於要美人親口吐露芳名,那真須祖宗十八代廣積陰功了。我祖宗十八代做了這許多好事……」

楊康:我沒做好事。名字不用說了。

楊過:爹,還能不能讓人好好撩妹了。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小龍女大婚的時候她還是會出來的,還是會說名字的---

公孫止眼中如欲噴出火來,舉起刀劍,向裘千尺疾衝過去。誰知裘千尺早已嘴嚼蜜棗,在口中含了七八顆棗核。此時乘他怒氣勃發之際突發棗核。這是她十餘年潛心苦修的唯一武功,勁道之強,準頭之確,不輸於天下任何厲害暗器,只見公孫止眉心穴道中核,登時便送了性命。

殺綠萼的兇手幫你們弄死了。然而好像沒什麼用,綠萼還是會中情花毒死的。

---真得救不回來啊----

要不,還是直接給康慈一個好結局吧,這樣程陸襄萼都有救了。


乾隆愛上了兄弟陳家洛。香香公主為了家國大義,毅然把陳家洛贈送給了乾隆。


郭襄沒有給弟子起名風陵。

如果沒有起名風凌這個情節,wuli襄襄多完美的姑娘啊,如果她沒有給弟子起名風凌,我大概會會覺得這個姑娘,年少時見過最好的男子,最美的愛情,之後也許對愛情有期待,也許沒有。

而後又有國破家亡,山河破碎,她隱忍下來把刀劍的秘密傳下去,後來開宗立派,也是在為華夏積聚力量。

跟張三丰的一段緣,沒有下文。人格魅力上說,張三丰不會輸給楊過,許是這時兩人都覺著身上是比兩人的小情小愛更沉重的東西吧。

如果沒有給弟子起名風陵,她年少時希望她仰慕的神鵰大俠和小龍女美滿幸福,她看到了。後來,山河破碎,覆巢之下無完卵,她的家人還是儘力扶大廈之將傾,她身負重擔,活下去,把華夏的希望薪火相傳,她做到了。這就是個求仁得仁的故事。

然而,風陵這個名字,分明是告訴我,她這一生是求而不得的一生啊。


1、改回《射鵰》連載版的情節,秦南琴這個人物重新出現,穆念慈和楊康一起鐵槍廟慘死

2、秦南琴生前就對楊過說清楚,他爹卑鄙無恥,自作自受,自食其果,長大了別去找人報什麼殺父之仇。


解決掉眾散兵,

那道人從懷中摸出兩柄短劍,

向兩名為首黑衣人擲去。

短劍竟鋒利異常,透胸而過,

兩人應聲落馬倒地。

道人隨即趕到二人身前,

提劍割下首級,

掀開黑衣,抓下腰牌。

只見一個正面刻「臨安帶兵使」,反面刻「段天德」三字。

另一個腰牌卻是金文,道人不識。看其內衣著卻甚是華麗,料想是金國的權貴。


此時雪越下越大,道人轉身大步去了,

過得一會功夫,

到一村邊,

聽得有人叫道:「道長,請留步!」

道人倏地停住,向聲音處打量,

卻見是兩個農夫打扮的壯漢。


一個喊道:「天凍大雪,道長何不過來飲幾杯解解寒氣?」

道長冷笑一聲,

沒有理會。

回身向前徑直去了。

不一會功夫,

大雪蓋得腳印都已不見。


阿朱大驚,叫道:「喬大爺,你……你……你怎麼了?」只聽得嗤嗤嗤幾聲響過,喬峰撕開自己胸前衣衫,露出長葺葺的胸膛來。

阿朱一看,見他胸口刺著花紋,乃是青鬱郁的一個狼頭,張口露牙,狀貌兇惡。她「啊」地一聲,好似見著了天下間最可怕的物事,身子幌了一幌,倒退兩步,斜斜倒了下去。

……

……

阿朱低聲道:「大哥,你解開我衣服,看一看我的胸口。」蕭峰和她關山萬里,同行同宿,始終以禮自持,這時聽她叫自己解她衣衫,倒是一怔。阿朱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我……全身都是你的。你看一看……看一看我胸口,就明白了。」

蕭峰眼中含淚,聽她說話時神智不亂,心中豐了萬一的指望,當即左掌抵住她背心,急運真氣,源源輸入她體內,盼能挽救大錯,右手慢慢解開她衣衫,露出她的胸口。

天上長長的一道閃電掠過,蕭峰眼前一亮,只見她胸口膚光勝雪,卻刺著一個青鬱郁的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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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道:「我怕你一出口,我這場夢便醒了。你是我的夢中情郎,我叫你『夢郎』,夢郎,夢郎,你說這名字好不好?」她本來按在虛竹嘴上的手掌移了開去,撫摸他眼睛鼻子,似乎是愛憐,又似是以手代目,要知道他的相貌。那隻溫軟的手掌摸上了他的眉毛,摸到了他的額頭,又摸到了他頭頂。待摸到他後背和臀部上的時候,少女愣了一愣,問道:「這是什麼?」虛竹道:「我天生有佛緣,出生的時候,背上、臀上各有九個戒點香疤。」那少女喜道:「夢郎,夢郎,當真有這般巧法,我也是如此,這莫非是天定的緣分?」虛竹大奇,順著少女的後背摸去,果不其然,有九處淡淡疤痕,跟旁處雪嫩肌膚全然不同。

……

……

坐在大樹下一直不言不動的黑衣僧人忽然站起身來,緩緩說道:「你這孩兒是給人家偷去的,還是搶去的?你面上這六道血痕,從何而來?」

葉二娘突然變色,尖聲叫道:「你……你是誰?你……你怎麼知道?」黑衣僧道:「你難道不認得我么?」葉二娘尖聲大叫:「啊!是你!就是你!」縱身向他撲去,奔到離他身子丈余之處,突然立定,伸手戟指,咬牙切齒,憤怒已極,卻也不敢近前。

黑衣僧道:「不錯,你的兩個孩子是我搶去了,你臉上這六道血痕,也是我抓的。」葉二娘叫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搶我孩兒?我那苦命的女兒,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虛竹心神激蕩,奔到葉二娘身邊,叫道:「媽,我還有一個……一個……」他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驚駭之下,不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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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疾跑過來,大聲笑道:「咱們結義之時,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今這才是我的好大哥,好二哥了!」

虛竹臉色蒼白,蕭峰卻怒吼一聲,飛起一掌,把他劈翻在了地上。



包惜弱昏睡中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等到悠悠醒轉,只覺似是睡在柔軟的床上,又覺身上似蓋了棉被,很是溫暖,她睜開眼睛,首先入眼的是青花布帳的帳頂,原來果是睡在床上。她側頭望時,見床前桌上點著油燈,似有個黑衣男子坐在床沿。那人聽得她翻身,忙站起身來,輕輕揭開了帳子,低聲問道:「睡醒了嗎?」包惜弱神智尚未全復,只覺這人依稀似曾相識。正迷迷糊糊間,忽聽得耳畔響起一聲驚雷也似的大喝: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丘處機道:「這中間最困難的,就是在攻擊行動中避免敵人毀掉武穆遺書。所以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消滅鐵掌幫的全部幫眾,同時又不能對船上的其他設施,特別是紙質物品造成重大損壞。因此,這次任務十分困難,有人甚至認為是不可能完成的。」
······
黃蓉拿起一管毛筆,在桌面上畫了兩條彎曲的平行線,「這是長江,」又拿起八卦盤放到兩條線之間,「這是裘千仞的坐船。」然後,她擦身越過桌面,一把扯下了郭靖腰間的匕首。
「妖女,出去。」丘處機厲聲喝道。
「等我說完,就一炷香。」黃蓉說著,向丘處機伸出另一隻手。
「什麼?」道長不解地問。
「再給我一柄。」
丘處機猶豫了一下,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又拿出另一柄遞給黃蓉,後者將第一柄插到桌面上,使它豎立在桌子上畫的長岸邊,將另一柄也如法炮製。
「在長江兩岸立兩根柱子,柱子之間平行地扯上許多細絲,間距一尺左右,這些細絲是用於製造軟蝟甲的『飛刃』金絲。」
就這麼簡單

楊康讓郭靖看那幅錦帕上的畫像。畫像中,一名年輕美麗的女俠傲然而立,她目光清澈,動人地微笑著。
「在穆念慈之前認識的?你的生活夠豐富的。」郭靖看著畫像說。
「她叫秦南琴,可以說,沒有她,就沒有現在這個楊康。」
「我沒有聽說過她啊。」
「是啊,因為一些你同樣沒聽說的事情……不過我一直覺得這對她不公平。」

楊過綿軟地躺在床上,用睡意未消的眼睛看著剛淋浴完正在穿衣服的她。這時太陽已經升起,把窗格照得很亮,使她看上去像是映在窗上的一個曼妙的剪影。這真的像是張十五評書里的情景,是哪一部他忘了,他現在最需要記起來的是她的名字。真的,她叫什麼來著?別急,先想姓:如果她姓程,那就是英了;姓陸?那應該是無雙。不對,這些都是以前的了
……
那麼楊過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她,看來,已經不必找回她的名字了。
再見。她沖他點點頭,兩人握了手,又簡單地吻了一下。
也許還有機會再見。楊過說,旋即又後悔了,到此為止一切都很好,別再生出什麼事兒來,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想不會有。她說著,很快轉身。
與此同時,面前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刀一劍迎頭相撞,巨響未落,手持刀劍的人已高速直向兩人站的地方衝來!楊過只是被金刀擦上了一隻騰空的腳,這過程中他沒聽到另一個撞擊所發出的那沉悶的一聲,只看到撞上黑劍的她的身體落到路邊,像一個沒有骨骼的布娃娃。她滾過的地面上有一道血跡,形狀像一個有意義的符號,看著這個血符,楊過在一瞬間想起了她的名字。

小房間的門開了,一位風姿依舊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沖楊過點點頭,她的臉上透出明顯的疲憊。
「您是江湖中人?」
以前是吧,我叫黃蓉
······
「楊少俠,請把衣服換了吧。」剛進門的年輕人說

「穿上吧,還算透氣舒服的,要是穿我們以前的那種破玩意兒,不悶死你才怪。」黃蓉說。
「軟蝟甲。」年輕人解釋道。
誰會殺我呢?楊過邊換衣服邊想。
·····
黃幫主。楊過叫了一聲。
黃蓉在門口回過頭來:我現在已經不是幫主了,這事兒沒有丐幫參與,他們都叫我郭夫人。

丐幫新任幫主魯有腳朗聲說道:「敝幫洪老幫主傳來號令,言道蒙古南侵日急,命敝幫幫眾各出死力,抵禦外侮。現下天下英雄會集於此,人人心懷忠義,咱們須得商量一個妙策,使得蒙古韃子不敢再犯我大宋江山。」他說了這幾句話後,群雄紛紛起立,你一言我一語,都是贊同之意。
一個銀髯老者站起身來,聲若洪鐘,說道:「常言道蛇無頭不行,咱們空有忠義之志,若無一個領頭的,大事難成。今日群雄在此,大伙兒便推舉數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傑出來,由他領頭,眾人齊奉號令。」
早有人叫了起來:「群雄盟主,自是非北丐洪老前輩莫屬。」 人叢中卻一人說道:「洪老幫主自然做得群雄盟主,可是老幫主行事神出鬼沒,十年之中難得露一次臉,要是遇上了抗敵禦侮的大事,恰好無法向他老人家請示,那便如何?」群雄心想:「這話倒也說得是。」只聽他道:「咱們另推舉四位副盟主,各不統屬,也不必互通聲氣,免得被韃子聽了消息去。這四位便號稱「面壁者」,洪老盟主雲遊四方之時,大伙兒就對他們唯命是從。」 群雄又是一齊喝采。
……
「下面,我將以英雄大會的名義,公布由天下英雄最後選定的四位面壁者!」楊過被全真教三代首徒的講話深深吸引了,同所有與會者一樣,他屏住呼吸等待著名單的公布,想知道將是什麼人承擔這不可思議的使命,一時間,他把自己的命運完全拋在腦後,因為與這歷史性的時刻相比,自己不管發生什麼都是微不足道的。
第一位面壁者:瀟湘子。尹志平的話音剛落,瀟湘子從第一排座位上站了起來,步伐從容地走到台前,目無表情地面對會場,沒有掌聲,所有人只是在一片寂靜中把目光聚焦到第一位面壁者身上。
第二位面壁者:李莫愁。當這個一身道裝、目光倔強的女子登台之時,楊過很是吃驚,這人現在能出現在英雄大會已經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了。但再一想,楊過覺得這也在情理之中,甚至奇怪自己剛才怎麼沒想到她。
第三位面壁者:耶律齊。一位溫文爾雅的契丹人走上主席台,與瀟湘子的冷漠和李莫愁茲的倔強相比,他顯得彬彬有禮,很有風度地向會場致意。這也是一個為世界所熟悉的人,但沒有前兩者身上那種光環。他的入選顯然是考慮了他在文采和武功上的綜合素質,而把這兩者如此完美結合的人確實不多見。
此時,在會場的最後一排座位上,郭大俠之女郭芙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會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公布最後一位面壁者。前三位面壁者是江湖群雄、古墓派和全真教三方政治力量平衡和妥協的結果,最後一位則格外引人注目。
看著尹志平再次把目光移到手中的那張紙上,楊過的頭腦中飛快地閃過一個個舉世矚目的名字,最後一位面壁者應該在這些人中間產生。他的目光掠過四排座位,掃視著第一排的那些背影,前三位面壁者都是從那裡登台的,從背影他看不出自己想到的那些人中是否有人在座,但第四位面壁者肯定就坐在那裡。
尹志平緩緩抬起了他的右手,楊過的目光跟著那隻手移動。發現它並沒有指向第一排,而是指向了他,
「第四位面壁者:楊過。」

楊過坐在窗前,聽著外面的一片雨聲,感覺這幢房子彷彿坐落在陰暗海洋中的一座孤島上。他讓自己籠罩在無邊的孤獨中,史強走後,他一直在不安的等待中度過,感覺這種孤獨和等待本身就是一種幸福。就在這時,他隱約聽到幾聲話語,其中有一個輕柔稚嫩的女聲,說了謝謝、再見之類的。這聲音令他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
十六年前,在白天和黑夜的夢中他都聽到過這聲音,很飄渺,像藍天上飄過的一縷潔白的輕紗,這陰鬱的黃昏中彷彿出現了一道轉瞬即逝的陽光。
接著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楊過僵坐在那裡,好半天才說了聲請進。
門開了,一個纖細的身影隨著雨的氣息飄了進來。房中只燃著一支蠟燭,其餘部分光線很暗。楊過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到她穿著一襲白衣,使他又想起了百合花。
「過兒,是我」。她說。
······
這是一條穿越森林的很窄的官道,但馬車行駛在上面很穩,林中未散的晨霧把穿透高大松林的陽光一縷縷地映出。即使在馬蹄聲中,也能清晰地聽到林間的鳥鳴。清甜的風把小龍女的長髮吹起,一縷縷撩到他的瞼上,痒痒之中,他又想起了十六年前的那次冬日之旅。
現在周圍的一切與那時的冬雪後的關中平原和終南山已恍若隔世,那時的夢想卻與現在的現實無縫連接,楊過始終難以置信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楊過轉頭看了小龍女一眼,發現她也在看著自己,而且似乎已經看了好長時間,那眼神中略帶好奇,但更多的是清純的善意。林間的光束從她臉上和身旁一道一道地掠過,看到楊過在看自己,她的目光並沒有迴避。
過兒,你真的有戰勝蒙古人的本領?小龍女問道。
楊過被她的孩子氣完全征服了,這是一個除了她之外無人可能向面壁者提出的問題,何況他們彼此間是那麼的了解。
······
以後他們一路沉默,直到林術漸漸稀疏,碧藍的天空露了出來。
過兒,看天上那隻雕!小龍女喊道。

面壁者瀟湘子,我是你的破壁人
我首先簡述您對外界顯示的戰略:建立一支獨立於大宋官軍的力量。以暗藏毒砂的哭喪棒作為主要武器裝備。
但在您的真實戰略中,情況稍有變化:這支部隊最終要攻擊的根本就不是蒙古人。它的攻擊目標是大宋官兵。
在接近最後一戰之戰的某一時刻,當大宋官兵嚴陣以待,準備出擊時,將發生一次超級反戈一擊事件,這次毀滅性的襲擊將來自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方向,來自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人。哭喪棒中的毒砂將在大宋軍營中飄散,這時,您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支化為殭屍的大宋軍隊。用大眾更容易明白的話說:你要消滅大宋軍隊,再驅趕他們的屍體去抵抗蒙古騎兵。您認為他們是不可戰勝的,因為已經死去的人平,絕不可能再死一次了。
屠刀落下,瀟湘子仍沉默著,但他在精神上已身首異處。

這是什麼?襄陽守將呂文德問道,同時和其他與會者一樣,依次細看那幾張圖。
「天罡北斗大陣。」楊過說,「也是一道符籙」
什麼?呂文德眯起雙眼問。
「他說是道符」。堂下有人高聲說。
針對誰的?呂文德問。
「蒙哥」,楊過回答。
這道符在張貼之後,多長時間能起作用?
釣魚城距襄陽約一千二百里左右,所以這道符起作用的時間最早為兩天後,我們則要在四天後才能得到那邊的消息,但這是能估計到的最早時間,實際起作用的時間可能要推後很多。
在會場的一陣靜止後,呂文德首先有了動作,他把手中的那三張印著黑點的紙扔到桌面上,「很好,我們終於有了一個神仙。」「躲在古墓中的神仙。」堂下有人附和道,大堂里響起了一片笑聲。

來人說:面壁者李莫愁,我是您的破壁人,我能解決您的恐水症。
李莫愁目光陰沉地點點頭。  
您不必沮喪。破壁人露出很體貼的做笑說。  
我沒有。李莫愁的聲音像石頭般堅硬冰冷。  
您需要新鮮一些的空氣,更需要水,面壁者李莫愁,我對這個房間很熟悉,在探馬的消息中,我能想像您連著幾個時辰像困獸般在這裡走來走去,而那時的我,請相信,並不比您更輕鬆。  
與瀟湘子相比,您是一個更加優秀的戰略家,一個合格的面壁者,請相信我這不是恭維。得承認,有相當一段時間,我被您迷惑了。
您用瘋狂的熱情追尋冰魄銀針這樣一種在大戰中效率很低的武器,同時成功地隱藏了自己的戰略方向。長時間裡我找不到任何可以破解您真實戰略的線索,在您布下的迷宮中掙扎,一度幾乎絕望。破壁人感慨地看著洞頂,回憶著自己的艱難歲月,後來,我想到查詢您成為面壁人之前的信息,這很不容易,因為這無法得到蒙古探馬的幫助。您知道,那一時期到達中原的探馬數量有限,作為一名古墓派的弟子,您沒有引起它們的注意。所以我不得不用常規手段搜集資料。
在這些資料中,有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陸展元,您先後二三次秘密會見他。你們談話的內容探馬沒有記錄下來,我也永遠不可能知道了。但一位古墓派的弟子三次會見一名江南莊主,這很不尋常,現在我們知道,您在那時已經為自己成為面壁者做準備了。
眾所周知,陸展元是嘉興陸家莊的莊主,而正是在嘉興的鐵槍廟中,他得到了歐陽鋒留下的毒劑。對,就是能將血液化為毒素的那種。你們在大理會面,自然不是因為那裡風光秀美,而是因為那裡靠近長江的源頭。而你連毀沅江六十三家貨棧船行,也與何沅君無涉,而是因為他們在江河上的勢力是你計劃的莫大阻礙。正是從這個發現中,我找到了破解您真實戰略意圖的突破口,
下面,是我作為破壁人,對您的偉大戰略的理解。假設最後真的得到了那一百萬顆甚至更多的冰魄銀針,您就會像對英雄大會承諾的那樣,把它們全部部署在雪山上,如果在長江上游釋放這些毒素,將對水中的一切生物造成毀滅性的打擊。這時,一個宏大的連鎖反應開始了,生物血液產生的毒素將從長江上游蔓延到下游,同時新的毒素在不斷的產生,直到整條長江中再沒有任何生物,也再沒有一滴水可供飲用。這就是您的同歸於盡戰略。當一切都準備完畢,所有銀針都已在雪山上就位時,您將以此來要挾蒙古,最終使大宋贏得勝利。
真的,李莫愁女士,儘管有前面的工作,但如果不是通過最後這件事,我也許永遠不能確定您的真實戰略意圖,因為這想法太瘋狂了,不過真的很壯觀,甚至,很美。如果毒素引發的連鎖反應真的實現,那將是天下最壯麗的樂章,可惜南人只能欣賞最初的半闋了。李莫愁女士,您是一個具有羅剎氣質的面壁者,能成為您的破壁人,是我的榮幸。破壁人站起身,很真誠地向李莫愁一揖到底。
李莫愁看著破壁人的目光漸漸充滿了一種不可捉摸的柔和,他那絕美的面龐上出現了隱約的抽搐,很快這種抽搐變得明顯起來,最後被壓抑的狂笑突然爆發。最先死的是你。李莫愁滿面笑容地說,同時把手中的銀針一下子按在破壁人兩眼之間,就在後者用手捂臉之際,李莫愁拿起一根拂塵套住了他的脖子,用盡全力狠勒。破壁人雖然也有武功,但在狠辣的李莫愁手中毫無還手之力,當門外的洪凌波衝進來拉開兩人時,破壁人已經臉色青紫,口吐白沫,兩眼像金魚般凸出。處於狂怒狀態的李莫愁繼續大叫:殺了他!但洪凌波沒有執行他的命令,而架著已經部分緩過氣來的破壁人向外走去。


我來個不會降低小說戲劇性的吧:

那姑娘道:「哼,希罕么?你就跟我說,我還不愛聽呢。你可知我是甚麼人?是甚麼來頭?」令狐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連姑娘叫甚麼名字也不知道。」那姑娘道:「你把事情隱瞞了不跟我說,我也不跟你說。」令狐沖道:「我雖不知道,卻也猜到了八九成。」那姑娘臉上微微變色,道:「你猜到了?怎麼猜到的?」
令狐沖道:「現在還不知道,到得晚上,那便清清楚楚啦。」那姑娘更是驚奇,問道:「怎地到得晚上便清清楚楚?」令狐沖道:「我抬起頭來看天,看天上少了哪一顆星,便知姑娘是甚麼星宿下凡了。姑娘生得像天仙一般,凡間哪有這樣的人物。」
那姑娘臉上一紅,呸道:「呀,居然被發現了。」說著她一跺腳,就飛到天上去了。

(非原創:出處是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1388612的回答下的 @弗夏 評論。多謝評論區 @蘭卿 指出哈)


便在此時,見通向小鏡湖的路上一人緩步走來,寬袍緩帶,正是段正淳。

他走到蕭峰面前,深深一揖,說道:「喬幫主見召,不知有何見教?」

蕭峰微微側頭,斜睨著他,一股怒火猛地在胸中燒來,說道:「段王爺,我約你來此的用意,難道你竟不知么?」

段正淳嘆了口氣,說道:「你是為了當年雁門關外之事。我誤聽奸人之言,受人播弄,傷了令堂性命,累得令尊自盡身亡,實是大錯!」

蕭峰森然道:「這事你為人所愚,自己又深切痛悔,那也罷了。你何以又去害我義父喬三槐夫婦,害死我恩師玄苦大師?」

段正淳緩緩搖頭,凄然道:「我只盼能遮掩此事,豈知越陷越深,終至難以自拔。」

只聽天邊傳來一聲悶雷,北風呼嘯,青石橋橋洞南口早已伏一少女,這人身形嬌小,穿了一身水靠,正是阿紫;北風吹來之際,阿紫分明聞到陣陣幽雅的香氣。阿紫身為女兒之身,對這不似檀香、花香的處女之香,自是再熟悉不過。且她機靈聰穎,星宿派諸多古怪伎倆皆已諳熟於心,這喬裝打扮之術,更是不足為奇;阿紫略一思索,便即明了,心道:「這小姊姊不知弄甚麼玄虛,竟敢冒充我爹爹?哼,看我悄悄把爹爹叫來,當眾揭穿你。也好讓我瞧這大壞蛋和爹爹打架。你打肯定沒有爹爹打有意思!」於是施展輕功,奔回小鏡湖畔。

以蕭峰內力,本來定可察覺到周圍風吹草動。但父母、義夫、恩師之仇,便即了解,饒是蕭峰歷經多少大風大浪,心中也不禁分神激蕩。

蕭峰接著道:「嘿,你倒是條爽直漢子,你自己了斷,還是須得由我動手?」

段正淳道:「若非喬幫主出手相救,段某今日午間便已命喪小鏡湖畔,多活半日,全出閣下之賜。喬幫主要取在下性命,儘管出手便是。」

這時轟隆隆一聲雷響,黃豆大的雨點忽喇喇地灑將下來。蕭峰聽他說得豪邁,不禁心中一動。他素喜結交英雄好漢,自從一見段正淳,見他英姿颯爽,便生惺惺相惜之意,若是尋常過節,便算是對他本人的重大侮辱,也早一笑了之,相偕去喝上幾十碗烈酒。但父母之仇、養父母之仇、恩師之仇不共戴天,豈能就此放過?他舉起一掌,說道:「你害我父親、母親,又殺我義父、義母、受業恩師,一共五人,我便擊你五掌。你受我五掌之後,不論是死是活,前仇一筆勾銷。但蕭某敬你是條漢子,此事了解前,你還有何心愿,不妨言之。」原來蕭峰見他昨日忠肝義膽,以王爺之尊,對下屬亦是重情重義。而五掌不到,他定將身亡,英雄惜英雄,蕭峰便如此道。

段正淳苦笑道:「一條性命只換一掌,段某遭報未免太輕,深感盛情。段某行止不端,鑄成諸多打錯,本再不能有所求,但我那小女阿紫,多年以來……唉,我實是對她不起,只祈喬幫主念她年少,若是江湖相遇,偶肯出手相助。」

蕭峰冷冷道:「她小小年紀,便如此頑劣歹毒,長大後實非我輩中人;罷了,若不違俠義之道,蕭某也可稍加照料。」

段正淳又是一揖道:「如此多謝了。喬幫主請。」

電光一閃,半空中又是轟隆隆一個霹靂打下來,蕭峰心道:「莫道你大理段氏武功卓絕,只怕蕭峰這掌力你一掌也經受不起。」蕭峰提一口氣,左手一圈之際,只聽得一聲,「且慢!」

蕭峰一驚,只聽那聲音與段正淳極為相似,蕭峰向西望去,只見一人形貌威武,裝束頗為瀟洒,不是段正淳卻又是誰?

那人快步走近橋來,朗聲道:「姑娘,你喬裝為喬幫主模樣,現又裝作在下赴約,到底是何用意?」阮星竹輕功頗有不及,此時方才走來,對阿紫訓斥道:「你怎地要看爹爹和人打架?你幼年孤苦,連自己爹媽是誰也不知,昨日才讓我和你爹爹重見你這沒了爹娘的孩子。喬幫主武功卓絕,掌風凌厲,你若在旁觀戰,若是一個不小心……」蕭峰未及聽罷,身形頓時一震,顫聲道:「什……什麼?昨天我問段正淳,是否做了一件於心有愧的大錯事,他直認不諱。這件虧心事,便是將阿紫……送與旁人嗎?」

阮星竹怒道:「我做了這件虧心事,難道還不夠?你當我是什麼壞女人,專門做虧心事?」蕭峰道:「段正淳昨天又說:『天可憐見,今日讓我重見一個……一個當年沒了爹娘的孩子。』他說今日重見這個沒了爹娘的孩子,是說阿紫,不是說……不是說我?」阮星竹怒道:「他為什麼要說你?你是他拋棄了送人的孩子嗎?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答主覺得加了託孤情節,一來體現阿朱對阿紫的情感,二來能為阿紫叫段正淳來青石橋,爭取情節時間;最重要的是——

塞上牛羊終許約。


程靈素與胡斐換血之後,起初嘴唇發黑,面若金紙,繼而閉上雙眼,沒了呼吸。

胡斐以為她毒氣攻心,終於不治,等到石萬嗔一行人被七星海棠逼走,他恢復了行動,準備將她就地掩埋。

就在此時,但見程靈素手指微微一動,雙目緩緩睜開,喊了聲大哥。

原來,程靈素一生與毒物為伴,不知不覺中血液中亦含毒素,再飲胡斐毒血,兩毒相逢,竟相互抵消。如此以來,劇毒即解,但美中不足的是,她這百毒不侵的功夫也隨之散去。

胡斐見她醒來,怔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再也不願放開。諸般往事一一浮現,直直砸向胡斐心口。他頓時醒悟,原來她待自己這般好,原來在自己心中,也是如此的在意她。

此前對袁紫衣的痴妄頃刻間盡數散去,他微微一笑,摟得更緊了。


滅絕師太道:「你這樣說:小女子周芷若對天盟誓,日後我若對魔教教主張無忌這淫徒心存愛慕,倘若和他結成夫婦,我親身父母死在地下,屍骨不得安穩;我師父滅絕師太必成厲鬼,令我一生日夜不安,我若和他生下兒女,男子代代為奴,女子世世為娼。」

周芷若大吃一驚,她天性柔和溫順,從沒想到所發的誓言之中竟能會如此毒辣,不但詛咒死去的父母,詛咒恩師,也詛咒到沒出世的兒女,但見師父兩眼神光閃爍,狠狠盯在自己臉上,不由得目眩頭暈,她猶豫再三,狠咬嘴唇。

「師父,這個誓言,我發不得。」


待那人解開小龍女外衫,不慎將小龍女懷中的裝有玉蜂漿的瓷瓶跌落在身上,頓時香味撲鼻。接著四周嗡嗡嗡蜂鳴聲響起,只聽那人哎呦一聲痛叫,想必是被蜂蟄了。

小龍女心中又氣又笑,氣的是過兒隨自己生活那麼久,竟然還不懂御蜂之道。笑的是明天見他一臉大包的滑稽模樣。

那人被蜂蟄後,忍不住揮手拍打飛來蜜蜂。這下反倒惹怒了蜂群,那人連連被蟄,渾身上下又痛又癢,早已無心干那勾當。當下腳下生風逃之夭夭。


蕭舉大聲道:「陛下,蕭峰是契丹人,今日威迫陛下,成為契丹的大罪人,此後有何面目立於天地之間?」拾起地上的兩截斷箭,內功運處,雙臂一回,就要插入自己的心口。

這時忽聽有一女子笑道:「喬大爺,你再打下去,這座山峰也要給你擊倒了。」

蕭峰一怔,緩緩放下斷箭。他回過頭來,只見山坡旁一株花樹之下,恍惚中一個少女倚樹而立,身穿淡紅衫子,嘴角邊帶著微笑,正是阿朱。

接著腰間一麻,竟被人點了穴道。一個光頭杵到眼前,勸慰道:「大哥,莫尋短見,要三思啊。」


在每一部小說後面加上四個字——未完待續。


貼一下漫畫版倚天最後幾話的改編結局,我很喜歡這個改編。

個人覺得沒有一部電視劇的原創改編有這個水平,吳啟華主演的TVB版對於朱元璋和張無忌關係的結局交待,算是最接近這個版本的,但是TVB2000版電視劇的結局和這個漫畫不知孰先孰後。

張無忌和朱元璋的關係,成為漫畫版倚天最後一段的主線劇情。

朱元璋在張無忌留書出走後,大肆屠戮明教,收買辛燃為內奸以十香軟筋散下藥,摧毀光明頂。

倒數第二話里,兩個人最終在南京宮城展開正面對決。

考慮到天下未定,大業未成,張無忌不得不放過了朱元璋。但也告訴朱元璋,只要自己願意,隨時可以來殺掉他。

離開南京後,張無忌和趙敏一起在光明頂處理完後事才歸隱。

朱元璋掃平群雄,因為顧忌張無忌的威脅,勤政愛民,同時也殺掉了大部分功臣。

朱元璋為屠龍刀,驅逐韃虜,光復河山;張無忌為倚天劍,監督君王,隨時可以越過軍隊和宮牆,發動雷霆一擊。

個人覺得這個原創結局是很不錯的,我要改寫的話就會寫這個。

張無忌的性格有優柔寡斷的一面,但也應該有堅毅剛強的一面。這個故事裡,張無忌雖然依舊缺乏政治才幹和見識,但又有堅強剛毅的一面,更符合那個少年時親見父母自殺,絕境下攜帶幼女萬里西行,在山谷茹毛飲血與天爭命,卻又有一顆仁厚之心的人設。

相比什麼馬版蘇版,我更喜歡這個版本里對於張教主的演繹,而且也是比較帥的一個版本。


倚天作為看得我最憋氣的一本書,留下了很多怨念,我曾經計劃給倚天寫個同人,讓張無忌死爹媽後有個師傅帶他一段,糾正一下他優柔寡斷的人格,名字就叫《爺們了的張無忌》不過寫了幾段滿足了部分yy後就沒力氣寫了,只有一些殘稿子。

其實初版張無忌是個聰慧果敢而且道德底線不高的人,讓他爺們點雖然改歷史,又有什麼不好。

這是對原作改變最小的小昭線

1.

張無忌只覺得抱在懷裡的嬌軀突然熱了起來,心中一動,忽聽得黛綺絲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小昭,你剋制不了情慾,便是送了張公子的性命。」

小昭身子一顫,跳了起來,說道:「公子,你以後莫再記著我。殷姑娘隨我母親多年,對你一往情深,是你良配。」

張無忌低聲道:「咱們殺將出去,擒得一兩位寶樹王,再要脅他們送回靈蛇島去。」

小昭凄然搖頭,道:「這次他們已學乖了,謝大俠,殷姑娘他們身上,此刻均有波斯人的刀劍相加。咱們稍有異動,立時便送了他們性命。」說著打開了艙門。只見黛綺絲站在門口,兩個波斯人手挺長劍,站她背後。那兩名波斯人躬身向小昭行禮,但手中長劍的劍尖始終不離黛綺絲背心。

小昭昂然直至甲板,張無忌跟隨其後,果見謝遜等人身後均有波斯武士挺劍相脅。小昭說道:「公子,這裡有波斯治傷的靈藥,請你替殷姑娘敷治。」說著用波斯語吩咐了幾句。

功德王取出一瓶膏藥,交給張無忌。

小昭又道:「我命人送各位回歸中土,咱們就此別過。小昭身在波斯,日日祝公子福體康寧,諸事順遂。」說著聲音又哽咽了。

張無忌默然半晌,道:「你身居虎狼之域,一切小心。」小昭點了點頭,吩咐下屬備船。

謝遜、殷離、趙敏、周芷若等等一一過船。小昭將屠龍刀和倚天劍都交了給張無忌,凄然一笑,舉手作別。

張無忌呆立片刻,猛地回身抱住小昭,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等著我,我去接你。」言罷不再猶豫,提氣縱身躍入對船。只聽得小昭所乘的大艦上波斯人聒噪片刻,號角聲嗚嗚響起,兩船一齊揚帆,漸離漸遠。但見小昭悄立船頭,怔怔向張無忌的座船望著。

兩人之間的海面越拉越廣,終於小昭的座艦成為一個黑點,終於海上一片漆黑,長風掠帆,猶帶嗚咽之聲。

張無忌站在船頭,直愣愣望著帆影消去的地方,幾個時辰不再動彈,宛如一尊石像。趙敏憂心他受打擊太大,過來呼喚,卻聽到張無忌低聲呢喃道:「天下無敵,縱橫天下,終究不可萬人敵。」


……

2.

過了一個多時辰,忽聽得有數人走進隔壁房中,說起話來,聽聲音是朱元璋、徐達、常遇春三人。

只聽得朱元璋道:「此人背叛我教,投降元朝,證據確鑿,更無可疑,令人痛心之至。兩位兄弟,你們看怎麼辦?」不等徐常二人答話,又道:「這人耳目眾多,軍中到處是他的心腹,咱們別提他名字。」只聽徐達道:「朱大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斬草除根,莫留後患。」朱元璋道:「但這小賊總是咱們首領,咱們可不能忘恩負義,這是基業,終究可說是他的。」

常遇春道:「大哥若是怕殺了他軍中有變,咱們不妨悄悄下手,免得於大哥名聲有累。」

朱元璋沉默片刻,說道:「徐常二位兄弟既都如此說,便這麼辦罷。只是這小賊平素於本教教眾頗有恩德,兩位兄弟又跟他素來交好,這事可萬萬不能泄漏出去。唉,咱們今日要殺他,實是心中難受之極。」徐常二人都道:「為了復國大業,朋友私交,也不能顧了。」

張無忌倒抽一口涼氣,當下運起神功,崩開身上綁縛的繩索,飛身而出,眨眼之間連點朱元璋三人周身大穴,喝問道:「你們為了一己富貴,當真便不顧過往情義了?」徐達、常遇春大驚失色,他二人全然不知張無忌到濠州之事,聞聽此言不由面面相覷,徐達急道:「教主說的什麼話?又為何在此?我三人對教主忠心耿耿,如何不顧情義了?」

張無忌瞥見朱元璋面無血色,心念電轉,已是明白了幾分,佯怒道:「你們剛才所說要斬草除根之人,不是我么?」常遇春聽了忙道:「誤會誤會,我們在說的是那叛徒韓林兒。」張無忌怒道:「韓林兒忠誠仁義,乃父方才死於韃子之手,焉有叛理?莫不是你們在構陷同僚,爭權奪利么?」徐達道:「此事有書信為證!」張無忌道:「書信何來?」常遇春搶白道:「是那韓林兒心腹告發的。」張無忌伸手解開徐達、常遇春的穴道,呵斥道:「茲事體大,豈可擅用私刑,傳諸將來,我要親自審問。」徐達應諾,出賬傳夜巡兵士召集諸將。

常遇春留在房中,見朱元璋依然立在當地,嘿笑兩聲,問道:「教主,誤會已清,為何不給朱兄弟解穴?」張無忌臉色陰沉,徑自坐下道:「我吃了朱兄弟一頓酒,便暈過去,醒來已被縛在房中,我倒想聽聽他朱元璋有何說辭。」常遇春大驚:「有這等事?」卻聽朱元璋長嘆一聲,他自知此事做的破綻甚多,不可正面對質,心下已盤桓了許多說辭,此時張口便道:「我在義軍聲望太盛,教主欲除我,何須借口,只需吩咐一聲,朱元璋束手便是。」

張無忌嘆道:「富貴於我本如浮雲,然而我心中有一事,非天下之力不可為。況且驅逐韃虜本為百姓安樂,你既有爭權奪利之念,將來難免心存疑慮以至排除異己,這重任不可輕托。」

少頃,徐達帶眾將過來,先參拜了教主,之後向諸將通告了韓林兒疑似反叛一事,張無忌自度智計並不突出,借口天色已晚,著人安排房間,自己徑自帶趙敏前去歇息。

不多時,趙敏悠悠醒轉,卻見到張無忌坐在床邊,眉頭緊鎖,不知思考什麼。她支起身子,問道:「我怎麼了?那朱元璋要害你?」張無忌點點頭,突然開口:「敏敏,請你助我!」他本是憐香惜玉的性子,一向不願讓趙敏參謀軍政,以免她與同胞為敵難做,直到此時親眼見到明教總壇和地方義軍之間的隔閡,急需一個智囊,助他收攏明教各路人馬,這才不得不向趙敏問計。

……

(具體智斗沒寫真對不起,哦,還有一段不知該插在哪的的中二對話)

「敏敏,成吉思汗的意思是什麼?」

「是擁有蒼天與大海的君王。」

「成吉思汗的疆域有多大?」

「馬蹄能踏過的地方,就是成吉思汗的國土。」

「一代天驕,竟也只有這種氣量……」

張無忌縱馬向前,落日之下劍指向天,厲聲喝道:「我要打下一個大大的江山!日月所照,江河所指,皆為我的國土!我的國家,就叫大明!」

3.

據說波斯明教的勝利之火已經燒了一千多年了。

一千年的花落花開,埋葬了不知多少王朝,也終於快要將阿胡拉馬自達的威光消去,那曾經怒衝天際的勝利之火,如今只能在這陰暗的山野中垂死掙扎。

聖女看著躍動的聖火,愣愣的想著。

她本以為波斯明教如同中土一般,教眾百萬,精英輩出,直到回到這從未來過的故土,才知道原來波斯總教早已經窮途末路,也是,如果不是已經窮途末路,怎麼可能拋下教務,十二寶樹王一起遠赴中土呢?

她是不世出的聖女,不但從中土尋回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還練到了六層之高,可謂是前無古人,無數教眾都將復興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然而唯有她自己最清楚,所謂的波斯明教,早已是風中的殘燭,所能做的不過是勉力維持而已,終究避免不了消亡的命運。

到了這個位置才明白,這宗教教主的名號聽起來威風凜凜,卻全然不如中土明教教主身邊的一個小丫頭更自在。大事小事皆有十二寶樹王決斷,她的工作不過就是做好一個花瓶,接受那不時來朝聖的教眾參拜罷了,而那十二寶樹王若是真有才能,又如何會讓偌大的明教落得今天的地步?

聖女做過了禮拜,從聖壇上走下來,卻見到使女們聚在一起嬉笑,她輕咳一聲,使女們驚覺,忙不迭的圍過來侍候,她蓮步輕移,帶著她生命中前十八年所接受的那種,來自遙遠東方的教育賦予她的氣質,慢慢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呵,掐指算來,竟然又是一個十八年,吃不慣的素齋已經順口了,思考問題已經變成了波斯文,教內那父女、兄妹、母子通婚的奇景,最初大感驚詫,如今也已經習以為常。但為何心中總是有那麼一絲牽掛,總是在心中忍不住期待什麼呢?

她的乾坤大挪移已經練到六重,原本可以繼續,只不過是心中有一條線,不想更進一步,超過那條線去。深厚的內力讓她的感官十分清晰,原本應該莊重的跟隨的侍女們腳步卻帶著輕浮,她微微側身,看到侍女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意,隨口問:「今天有什麼好事嗎?」

使女點頭道:「聽人說,前些天海邊來了幾條大船,船上的人帶來了很多好東西,有幾個姐妹去換了些小玩意兒,正在給大家看呢。」

聖女「哦?」了一聲,問道:「是奧斯曼的船嗎?」

使女搖搖頭,道:「不知道,聽說他們是從太陽升起的地方來的,穿著奇怪的衣服,說著沒聽過的話。」

聖女的腳步頓了頓,似乎在壓制自己內心不切實際的想法,她穩住聲音,似乎全不在意的問道:「奇怪?他們穿著什麼樣的衣服?」

使女低下了頭:「我沒有親眼見到,只是聽姐妹們說起,並不知道。」

聖女「哦」一聲,走了幾步,突然道:「讓見過的過來一下,這裡悶得很,我想聽聽山外面的事。」使女應諾。

突然,遠遠的傳來聒雜訊,恐慌的聲音從山門開始蔓延而來,有教眾慌張跑來,口中連呼「教主」。

聖女喝止了他,問道:「什麼事?」

那教眾奔到聖女面前,踉蹌下拜,喘了幾口氣說道:「外面……外面來了一支古怪的軍隊,想是有人發現了總壇。」

這波斯風雲變幻,自成吉思汗滅波斯分封伊爾汗國後又經過數十載,聖女回國前便已分為東西波斯,其後欽察汗國賈尼別克汗攻入大不里士,摧毀王統,波斯各地諸侯紛爭,也正因此早已被禁的摩尼教才有了在夾縫中生存的條件,然而波斯之地伊斯蘭教盛行已久,各地諸侯無不視摩尼教為邪教,幾經絞殺,波斯明教早已成驚弓之鳥。

聖女心中巨震,面上卻不動聲色,舉手投足間吩咐諸人佔據要地,又遣得力之人去迎聖火,說不得這一戰下來,波斯明教又要再遭重創,只是不知還能殘喘幾時了。

這邊廂如臨大敵,一片忙碌,那邊山外倒有人不耐煩了,一中年男子排眾而出,深吸一口氣,先用漢話再用生硬的波斯文喊道:「中土明教教主攜四大法王,特來參見總教教主,迎回聖火令!」

這一聲內力深厚,聲震四野,直震得那山中教眾東倒西歪,目瞪口呆,眾人面面相覷,一起去看聖女,聖女卻呆立原地,宛如夢中,只是口中喃喃著「他沒騙我,他真的來了……」

那去取聖火的教眾捧著聖火火種剛走幾步,被震到在地,其時涼風乍起,向東而吹,千年聖火黯然寂滅。

明史載:太祖開天行道肇紀立極大聖至神仁文義武俊德成功高皇帝,諱無忌,姓張氏。父翠山,本為武當得道真人,拜於三豐真人門下,攜妻殷氏赴海外尋仙,行八十一日,遇一冰火交融之地,曰蓬萊,有仙人居其上。仙人見之曰,神州救矣,乃授以大道,未幾,殷氏娠,生太祖。

至正三年,太祖隨父返鄉,遇元兵,翠山兵解,太祖寒毒纏身,為三豐真人所養。經數年,求醫於谷中,遇賊劫掠,殺鄉人,遺一楊氏孤女。太祖年十六,千里義送孤女於崑崙。當是時,元政不綱,盜賊四起。太祖為匪所擒,匪欲食孤女,太祖請以身代,魏國公徐達路見,感其義救之。

至崑崙,為奸人所害,擲入深谷,至一仙境,得白猿授天書數卷,飲瓊漿,食蟠桃,寒毒遂解。及數年,白猿口出人言,曰,汝在仙境視百姓水火中乎?遂出。遇元兵攻常遇春,乃隻身入陣中,殺數十上百人,常遇春開門夾攻,元兵潰。太祖與常遇春共至淮北,見諸義軍頭領,皆奇之,乃推之為主,共舉大事。太祖與眾約法,行善去惡,不得濫殺。遂以紅巾為幟,共舉大事。

……

……
昭明三年,太祖遣陳普生下西洋,先後至天方、身毒、大食,如是五次,乃親巡海疆,遠至波斯,天威過處,四夷賓服。


眾人叩拜已畢,站起身來,都是淚痕滿面,悲憤難禁。孫仲壽對張朝唐道:「張兄大才,小弟這篇祭文有何不妥之處,請予刪削。」張朝唐連稱:「不敢。」孫仲壽命人拿過文房四寶來,說道:「小弟邀張兄上山,便是要借重海外才子手筆,於我袁督師的勛業更增光華。也好教世人知道,袁督師蒙冤遭難,普天共憤,中外同悲,並非只是我們舊部的一番私心。」

張朝唐心想,你叫我上山,原來為此,不由得好生為難,袁崇煥被朝廷處死,是因崇禎胡塗昏庸,不明忠奸是非,聽信了奸臣和太監的挑撥,天下都知冤枉,自己在浡泥之時,也曾聽得幾個廣東商人痛哭流涕的說起過。但既由皇帝下旨而明正典刑,再說冤枉,便是誹謗今上。皇帝若是知道了,一紙詔書來到浡泥國,連父親都不免大受牽累。可是孫仲壽既這麼說,在勢又不能拒絕,情急之下,忽然靈機一動,想起在浡泥國時所看過的兩部,一部是《演義》,一部是《精忠岳傳》。他讀書有限,不能如孫仲壽那麼駢四驪六的大做文章,當下微一沉吟,振筆直書:「黃龍未搗,武穆蒙冤。漢祚待復,諸葛星殞。嗚呼痛哉,伏維尚饗。」他說的是古人,萬一這篇短短的祭文落入皇帝手中,也不能據此而定罪名。

孫仲壽本想他是一個海外士人,沒甚麼學問,也寫不出甚麼好句子來,只盼他稱讚幾句袁督師的功績,也就是了,待見他寫下了這六句,十分高興。張朝唐把袁崇煥比之於諸葛亮和岳飛,自是推崇備至,無以復加。清人為金人後裔,皆為女真族,滿清初立國時,國號便仍稱為「金」。岳飛與袁崇煥皆抗金有功而死於昏君奸臣之手,兩人才略遭遇,頗有相同之處,倒不是胡亂瞎比的。

孫仲壽把這幾句話向眾人解釋了,大家轟然致謝,對張楊兩人神態登時便親熱得多,不再以外人相待了。孫仲壽道:「張兄文筆不凡,武穆諸葛這兩句話,榮寵九泉。小弟待會叫他們刻在祠堂旁邊的石上,要令後人得知,我們袁督師英名遠播,連萬里之外的異邦士民也盡皆仰慕。」張朝唐作揖遜謝。

各人叩拜已畢,各就原位坐下。忽聽門外一陣喧鬧,湧進來三百多大漢,人人衣甲鮮亮,個個器宇不凡。其中一人振聲道:

「諸葛丞相六出祁山,岳武穆四伐中原,雖然一個功敗垂成,一個冤死風波亭,但二人才高德厚,忠義之名流芳千古。你家圓嘟嘟放言五年平遼,卻任由那韃子入關,威逼京師,縱敵長驅,頓兵不戰,有何臉面與二位英雄並稱?我等兄弟都是一介平民,早就看不慣爾等顛倒黑白,大吹法螺,今日見爾等竟然公然勾結外國反明勢力,欲將謊言散布到海外,因此實在忍無可忍,特來上門討教討教。」

此言一出,張朝唐不禁大吃一驚,連嘴中西瓜都掉了下去。孫仲壽見狀忙道: 「張公子莫要驚慌,這伙鳥人,乃是我中原網上之袁黑黨,平日專以詆毀我家都督為樂。今日他們居然上門罵陣,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張公子且安坐,看俺們的手段」。言罷一聲高呼: 「諸位袁粉弟兄,今日定要摘下這些袁黑之頭,來祭我家都督在天之靈!」說罷抽出兩支判官筆,衝殺上去,諸袁粉隨之傾巢而出,與袁黑打做一團.......


這時她見這人奄奄一息的伏在雪地之中,慈心登生,明知此人並非好人,但眼睜睜的見他痛死凍死,心下無論如何不忍。

她微一沉吟,急奔回屋,要叫醒丈夫商量,無奈楊鐵心大醉沉睡,推他只是不動。

包惜弱心想,還是救了那人再說,當下撿出丈夫的止血散金創葯,拿了小刀碎布,在灶上提了半壺熱酒,又奔到墳後。

那人仍是伏著不動。包惜弱扶他起來,把半壺熱酒給他慢慢灌入嘴裡。

她自幼醫治小鳥小獸慣了的,對醫傷倒也有點兒門道,見這一箭射得極深,一拔出來只怕當時就要噴血斃命,但如不把箭拔出,終不可治,於是咬緊牙關,用鋒利小刀割開箭旁肌肉,拿住箭桿,奮力向外一提。

那人慘叫一聲,創口鮮血直噴。

包惜弱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竟然已經氣絕身亡,心神巨震。

連忙奔回房內,搖醒了自己的丈夫。

楊鐵心一聽大驚之下,連忙起身跟著自己娘子奔到屋後,看見地上一具屍體。

心中感到僥倖,倘若這賊人真的被人救了去,我和義兄此番就有大難了。

現在確是提前發現,楊鐵心連忙找來郭嘯天,二人趕緊找了一個無人的荒地將那人埋了。竟然誰也不知道,那人竟然是金國的六太子。

金國後來派人幾次三番偷偷查找完顏洪烈的下落,終究不了了之。

後來,包惜弱生下一子名叫楊康,李萍生下了一子名叫郭靖,兩家世交,從小二人相親,竟如親生兄弟一般。

且兩人均繼承了父親的一身好武藝,從小勵志精忠報國。

長大後,兩人一同投軍報國,為了抗金立下赫赫戰功,後來一同在蒙古人入侵中,戰死沙場。


公主突然大叫:「救命!」聲音凄厲之極。韋小寶大吃一驚,手一揮,叫道:「鬧出大事來啦。」搶步入屋。幾名御前侍衛和王府家將跟了進去。只見寢室房門敞開,公主縮在床角,身上罩了錦被,一雙雪白的大腿露在被外,雙臂裸露,顯然全身未穿衣衫。吳應熊赤裸裸地躺在地下,一動不動,下身全是鮮血,手中握著一柄短刀,大呼曰:「父精母血,不可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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