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一個你青春期時最遺憾的故事?

那些一去不回的年少時光,我們留下了多少遺憾?


沒有重視胸部發育(╥﹏╥)


青 鳥

1

「他聽人說過,青鳥寓意著每個人絕境中最後的希望。」

木易是個執拗的人,冷漠且不近人情。他不是針對某件事,更像是種消解人生的手段。這種執拗體現在他生活中的大部分時刻。

就連吃煎餅也是。

木易路過小巷,找了個煎餅攤。

一輛老款三輪車,車斗豎起兩根竹竿,上面撐著招牌,XX煎餅。類似這樣的攤位聚集在小巷附近。有賣菜的,賣小吃的,賣日用品的。小販們的吆喝聲和往來人流組成小城獨有的煙火氣息。

「大爺,來個煎餅,不加蔥。」木易看時間還早,要了個煎餅。

煎餅攤是一對老夫妻在經營。老頭兒攤煎餅,老太太收錢找零,攤餅時也會幫著往餅上撒料。木易聽老兩口聊天,好像城市在進行市容改造,小吃街面臨取締,兩人合計租個店面。老頭指著對街和老太太說,「那家店,常年不開門,哪天聯繫聯繫,看老闆租不租。」

木易順著老頭手指方向朝對街看去。

有家店店門緊閉,門上面掛著鎖,顯得格外突兀。不是因為掛著鎖突兀,這家店鋪的門臉有著不屬於這座城市的底蘊,中式裝修,冷冽感,和周圍熱絡氛圍對比明顯。

「小夥子,給,你的煎餅。」老頭叫了一聲,看木易回過頭把煎餅遞了過去。

木易咬了口,呸的一口吐在地上。「我說了,不加蔥。」

老頭:「哎呀,年紀大了。加蔥出味兒,你再試試?」

木易把煎餅遞給老頭:「我不吃蔥,重攤吧。」

老頭愣了下神,看了木易一會兒才把煎餅接住,舀了勺面重新攤餅。大概是看出對方不是本地人,老頭嘟囔著本地話和老太太說些什麼。木易能猜出意思。不是好話。

他也沒說什麼。看著餅在爐子上加熱,膨脹。

等木易拿到煎餅再看回對街。正有人彎腰在那家店門口開門。中年男人模樣,約莫四五十歲,穿一身棕灰色長衫,脖頸掛著銅鏡墜飾,一副古裝劇里老學究打扮。

木易捧著煎餅,邊吃邊過馬路。等到了店前,抬頭看到牌匾上寫著四個燙金字,前世今生。

2

王軍騎著自行車,騎的飛快,恨不得騎得是個摩托。

他享受風馳電掣的感覺,但小時候騎摩托摔過,不敢騎了。

王軍從小的夢想就是當警察。

考警校,第一年沒考上。想復讀接著考。

他爸就罵,廢物東西老子哪有錢供你讀。

沒辦法,在外面混了幾年。

作學徒,賣光碟,當服務員,沒一件長久的。

最後當保安。半年了,算是最長的一份工作。

這會兒騎車是去交班。

去一個老居民樓,今天輪到他值夜班。

3

木易在店裡走走瞧瞧。

傍晚天光漸斂。店裡沒開燈,燭台上點著蠟,看什麼都像隔著紗。屋裡有一股濃郁的香料味。

店中間是過道,過道盡頭有兩張太師椅和一方高桌,老闆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身後牆面掛著幅山水畫。兩邊是木製貨架,上面規整的擺著一排銅鏡。

老闆見木易進店,起身招待,指著貨架上的銅鏡說:「都能用,每個鏡子存的長度都不一樣,您看需要多長時間的,我幫您拿。」

木易:「怎麼用?」

老闆拿自己脖子上掛的銅鏡墜飾給木易演示,「就這樣,把手掌放在鏡面是。第一次用,是導入記憶。往後再想看,還是這樣,把手放上,就激活了。你看,就在這鏡面上顯影。」

鏡面上是老闆年輕時候的樣子,有個小孩坐在他脖頸上,好像是在做什麼遊戲。

老闆撫了撫鏡面,鏡面上的影像消失,又變回普通銅鏡的模樣。他從木架上取了一個銅鏡遞給木易。

木易把銅鏡拿在手上打量,比常用的鏡子重,橢圓形,款式樸素沒花紋雕飾,沒想像中的年代感,倒滿是現代工業的痕迹。

木易:「這個能存多長記憶?」

老闆伸了一個手指。目光低垂沒太多表情,「一年,一般第一次都買這種。」

木易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巴掌大小的綢緞包裹遞給老闆。

老闆接過包裹,手隔著綢緞摸了摸,笑了起來。他伸手向木易示好,「你好,我叫楊向榮。」

木易和老闆握了握手,「木易。」

4

王軍不喜歡夜班。

主要是難熬,要抽白天兩倍的煙。

他覺得人的身體里應該是有個雷達,晚上自動開啟,把情緒放大。

不睡就會亂想。王軍會想自己的警察夢,幻想遇上犯罪現場,自己見義勇為將歹徒制服,到激動處還會站起來自己比劃兩下。

但現實情況是,熬著。沒有歹徒,只能和時間對抗。

不能睡,領導會打電話突擊檢查,上次王軍沒接住,就受了警告。

小說,音樂,電台,屬於夜的全部。能怎麼辦?熬吧。

這幾年王軍都沒回過家。

5

楊向榮端來茶水,招待木易坐下。

他打開包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木先生,你這個定魂香可是罕見品質,我不能占你便宜,貨架上這些銅鏡,你再隨便挑一個。」

木易搖了搖頭,「不了,這面鏡子足夠我用。」

楊向榮:「那好吧,我也不瞎客氣。」

他把定魂香包裹好,塞到懷裡,重新打量起木易,莫名生出一股親切感,「對了兄弟,我這有壇珍藏,自己喝也啥意思。要不一起喝點?」

木易沒說話,就著門外。來往喧鬧的人群消退。光在空氣中漂浮,向天空漂浮,街道漸漸暗了下來。

楊向榮起身從木架後面取了個灰色的瓷瓶。斟了兩杯酒,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喝。

後來還是楊向榮先開的口。他也不在意木易說不說話。自顧自的喝酒,說著往事。興許是因為這些事太久沒和人說過。

楊向榮從南城來,有自己的家庭,穩定的工作。他是工廠的技術骨幹,老婆是小學老師,兩個人有個孩子,聰明伶俐。不像現在孑然一身的樣子。

楊向榮:「那時候我還年輕,容易相信人生的錯覺。還以為生活總會這樣。屁,狗日的,我老婆帶著我兒子,帶著家裡能帶走的,留了張字條,走了。是真走了。那天我回到家,看到空蕩蕩的屋子,發了瘋。點了把火把屋子給燒了。後來我和乞丐一樣,一路走一路找。還抱著幻想,以為還找的到人。最後到了這兒,有個老道士看我可憐,就收留了我,還用定魂香治好了我的病。教了我這門做銅鏡的手藝。」

木易想起來他小時候的事兒。他媽也是小學老師。他記得他爸那時候喜歡喝酒,每次喝完酒回家就會砸家裡的東西,他媽上去攔就揍他媽。他護著他媽,他爸就一起揍。每天差不多都一樣。他覺得自己冷漠的性格就是從這段不快樂的童年裡養成的。

楊向榮:「後來老道士走了,我就開了這麼個店,靠這門手藝養活自己。人是找不回來了,這些年我想明白了,也認了。」

木易:「那定魂香呢?你病是還沒好嗎?」

楊向榮:「好了吧。誰知道呢。這定魂香更像是一種癮,人總要給自己點念想吶,不然還活個什麼勁。嘿,我給你說兄弟。我日,其實我用這銅鏡訛過不少人。」

木易:「怎麼訛人?」

楊向榮:「我這兒有不少人記憶的備份,他們都不知道我啥時候存的。等我想要定魂香了,就隨便聯繫一個,嘿嘿,我日給氣的,但不得不服軟。哎,別這麼看我兄弟,你放心我肯定不坑你啊。」

木易:「你也不怕得罪哪個真狠的。」

楊向榮:「嗨,也就是個樂子。不然日子怎麼熬呢。」

6

王軍到了值班室,把自行車停在門口。

同事遞了根煙,兩個人在門口抽。

王軍:「回家正好飯點。」

同事:「嗨,不想回去吃,我家那位太能嘮叨。」

王軍打了個哈哈,也不知道說什麼。兩個人也確實沒什麼可聊的。王軍看不上這些同事。也可能是看不上這份工作。

抽完煙,同事就騎著車走了。

王軍進到屋裡。刷著手機上的新聞。

這兒恐怖襲擊了,那兒詐騙案了,總有這些事兒。王軍覺得世界這麼不太平,警察系統肯定是缺人的。

他挺埋怨自己父親的。要是再讓自己讀一年,說不定就考上警校了。現在自己這個歲數了,應該是沒機會了吧。

王軍感嘆時間過的太快了。看了看錶,又覺得時間走得太慢了。

7

木易放下杯子,看了眼自斟自飲的楊向榮,又看向門外,視線被擋在門外黑色的大幕上,下午街道的模樣已然難以辨別。

木易知道自己酒量。他極度自律,醉倒的狀態在他的人生中是不被允許出現。

其實木易想和王向榮說些什麼,可又實在不知從何說起。

他想起小時候有次闖禍,背著手站在他爸面前,想說些什麼。可那些話從心裡生長,纏繞在唇齒之間,也是一樣的難以脫口。他爸用手捏了捏他漲紅的臉說,「慢點說,不著急」。

似乎是對於父親少有的溫馨記憶吧。

可惜那只是長期酒醉中的片刻清醒。生活中的善意更像一種虛幻的假想,清醒的世界裡,依舊是酗酒的父親,痛苦的母親。

楊向榮:「哎兄弟,你聽……什麼聲音?」

木易:「聽不大清。」

楊向榮:「下雨了吧?」

木易擺弄著手裡的鏡子,有些出神,「也許吧……」

木易想起那天晚上也下著雨,是自己的生日。

母親罕見的化了妝,隱去生活留下的悲苦。她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餐桌中間擺著還沒打開包裝盒的蛋糕。

小熊包裝,也可能是小貓。因為父親答應了木易,今天不喝酒,晚上準時回來給他過生日。

桌上的菜熱了又熱,母親始終沒停下來。桌上的菜的位置基本換了個遍。木易看著牆上的大鐘表,指針一圈圈的轉動,趴在餐桌上睡了過去。

木易再次醒來時身體正飄浮在半空。凳子向後倒去,他的身體也向後倒去,面前的桌子向一側翻轉,桌上的菜飄離桌面。耳邊是父親的怒罵與母親的哭號。一瞬間的事,但他無論何時回想都是清晰無比。

哐當一聲,木易摔倒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沒意識到發生什麼。飯菜混著碗碟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小熊蛋糕從包裝盒裡甩出。奶油攤在地上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木易至今不知道包裝盒裡的蛋糕本來的模樣。

那時他除了哭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父親像往常一樣欺侮母親。只是下手更狠了。手裡拿著什麼,一下一下的捶打著母親的頭顱。

木易聽見母親在叫他的名字。他看見血順著母親的臉頰混著淚水淌了一地。母親唇齒開合,似乎再說,快跑。

大門開著,穿堂而過的風吹進木易胸腔。

父親看向木易。眼神里有野獸在嘶吼。

跑吧,只能跑。木易從來沒跑的那麼快過。一直跑,分不清方向。

開始還能聽到父親的喊聲,後來只剩下風聲。

被黑道的人收養。改名木易。能活下來便算是幸運。

木易成了職業殺手。這次來,是執行任務的。

8

王軍一邊劃拉著手機,一隻手往懷裡掏煙。

掏了一會,嘟囔著,操煙沒了。

家屬樓斜對面有個巷子。巷口有家通宵營業的小賣鋪。王軍總去。有時候是買煙有時候單純是聊聊天蹭點零食。

老闆正打盹,王軍沖老闆甩了甩傘。老闆抹了把臉,眨巴著眼說:「呦,軍哥今天夜班吶?」

王軍點點頭把錢扔在桌上。

老闆以為王軍心情不好。把煙遞過去也沒說話。

其實王軍只是看警匪小說正到精彩處。

他想這會兒要有個劫匪什麼的。就搶劫這個店。自己應該用什麼手段去制服犯罪分子。

他回頭環視一圈小賣鋪的寒酸勁。搖頭樂了。

9

晚風一吹,楊向榮精神了點。

他暗罵道喝酒誤事。自己也太冒失了。和木易不過第一次見面,輕易就把生意上的大忌給說出來。好在對方沒太往心裡去。

年輕的時候就是。每次喝酒都失控。但忍不住喝。這些年才算戒掉。

哎,都讓酒毀了。楊向榮在自己心裡嘆氣。

他低頭激活了胸前的銅鏡,一個兩三歲小孩的影響浮現,晃晃悠悠的走向自己,嘴裡喊著爸爸。

其實楊向榮沒說實話。老婆是沒了,但不是自己跑的。

木易:「你兒子?」

楊向榮:「嗯呢,可愛吧。你看著小臉肉嘟嘟的。」

木易:「找這麼多年有線索嗎?」

楊向榮搖頭嘆息,「算了吧。天也不早了兄弟,今天就到這兒吧。」他看木易點頭,起身收拾桌面。沒來由的說了句,「跑了也好,跑了也好……」

雨停了,兩人在店門口作別。木易走大道,楊向榮往小巷走。

木易走了一會兒,回過頭,看見楊向榮剛剛走到小巷口。像一株即將枯萎的植物,緩緩的垂入黑暗。

木易轉身,看著對街店鋪招牌的「前世今生」想,他得罪了那麼多人應該有被人買命的覺悟吧。

他加快腳步,朝小巷走去。

小巷裡,路窄且長。楊向榮在前面晃悠悠的走著。木易在後面跟,腳步輕且快,兩人的距離逐漸縮短。月光順著牆壁傾瀉積在地面,腳踩上去有柔軟錯覺。

巷子里路燈的間隔,影子忽長忽短,捕食者與獵物,像一場探戈。

呼吸聲,腳步聲,木易愈發貼近楊向榮。他把手揣在衣服兜,右手拇指按在摺疊刀上,頸部與腰背形成一條弧度。幾種動勢在他身上加疊,像蓄勢待發的豹。

一陣風吹過,在巷子狹窄的空間里發出嗚咽聲。

啪。木易按下右手的彈簧鈕。刀刃應聲彈開,他右腳猛然向前一邁,積水猛然炸開。

兩人的身形被光影勾勒出了大概,交錯的腳步如同命運糾纏的曲線。月亮在積水裡碎裂。楊向榮的腳步很淺。木易的腳步深,越來越深,直到右手觸摸到楊向榮身體。他有陷入沼澤的錯覺。

「你……」楊向榮轉過身。木易看得出他想說些什麼。手上的刀子已然穿過楊向榮深棕色長衫,看不清刀口裡面,可能存在的內衣以及皮膚血肉。

楊向榮的身體癱軟下來,倚著一側牆壁,用腳撐著身體。雨夜地滑,沒挺幾秒身體就開始往下竄,直到腳頂住對面的牆壁才停下。背部和兩腿構成了大於九十度的角,人沒完全倒下。

「我……」楊向榮喘著氣,還想說話。木易把刀子拔出來,又捅了幾刀。

噗咚,一身悶響,人徹底倒在雨水裡,不動彈了。也許血液開始往外淌了,眼睛可能還睜著瞪他。木易不確定。巷子太黑,都是猜想,但人一定是死了。

木易聽到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音。楊向榮胸前的銅鏡從縫隙處透出青色光芒。盤旋流轉,划出炫目光軌。

是一隻青色的飛鳥。

10

王軍看到巷子里的亮影,跑了進去。

隱約看到兩個人影。一個站著,一個躺著。

王軍挺直腰板沖著木易大喊:「喂,內小子!站著別動!」

木易沒理王軍,抬頭看著太空。青鳥展翅,飛行的軌跡成了青芒,青芒里有星辰,有風暴,有楊向榮拉著年輕女孩在長街奔跑,有楊向榮和女孩在親友的祝福下交杯共飲,有楊向榮一家三口在夕陽下漫步,有孩子其在楊向榮脖頸上的玩鬧。

木易看著青鳥飛入天際。看完了楊向榮的一生。

王軍趁木易出神的功夫靠了過來,「你……你幹啥呢?」

木易這才回頭看到了王軍,他彎腰拔出楊向榮身體里的匕首,轉身向王軍走去。

刀刃泛著寒光,地上是楊向榮的屍體,王軍看著逼近的木易,一步步後退,大叫一聲,「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終究是嚇破了膽轉身向值班室跑去。

王軍意識到。也許自己沒有那麼想當警察。

木易看王軍轉身逃跑,停下腳步沒追。

天上有青芒炸裂,如同煙火,無數細碎光暈緩緩飄落,在空氣中翻湧如同每個人支離破碎的命運。

木易聽人說過。青鳥寓意著每個人絕境中最後的希望。

風越來越大,嗚嗚的嗚咽聲順著耳蝸往木易的腦子裡鑽。

他收緊衣領,輕聲呢喃。

「再見了,爸爸。」

作者: 庄博一禪師

首發於腦洞故事板公眾號9月7日

腦洞故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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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草率放手是我一生的痛


這是我在另一個問題下的回答 就貼過來了


----------------------------------------------------我也來講個故事吧。

從前有一個男孩,高二伊始,他經歷了人生中最低谷的時期:成績一次不如一次,曾經苦苦追求的女神也對自己愛答不理,競賽也沒能出成績。他想啊:我的世界天開始黑了。

有時候他也想過死,在一個半夜起來撒尿的時刻,他來到窗邊,看樓底下的井蓋。

那是個多麼寧靜的夜晚啊,也許是寧靜的夜晚喚起了他心底的恐懼,他並沒有選擇草菅自己的命。

就這樣過了很久,他終日無精打采,這個世界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苟延殘喘。

但是似乎上帝並不想讓這樣一個人黯淡下去,上帝總會給他希望。

就這樣,他遇到了她。

似乎是命中注定,在高一時,儘管他們並不熟悉,卻又有些與眾不同的感覺。

女孩對男孩的印象非常好,覺得他聰明,還帶點幽默。

男孩當然也不會對一個萌妹子有抵抗力,就這樣,經歷了一系列劇情,他們成為了同桌。

漸漸地,他們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就像

兄妹。

女孩的關心與鼓勵像漆黑的夜裡一顆明亮的星星,讓他覺得天似乎亮了。

男孩對女孩的安慰和幫助也喚起了男孩心底的幸福的感覺,讓他有種春天的感覺。

或許在另一個宇宙里,他們就在一起了吧。

但是在這個宇宙里,他們也許就只能像兄妹了吧。

儘管男孩與女孩關係特別好,但是女孩卻喜歡另一個人。

在這個時候,男孩大概應該已經愛上了這個女孩。但是他明白,像她這樣單純而美好的女孩,一旦打定主意,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吧。

於是他只能選擇裝傻,裝作自己並不喜歡她的樣子,裝作自己還喜歡著之前的女神。但是每當她在他面前提起那個人的時候,男孩心裡總是有股憋憋的感覺,像有東西從胸口要湧出來卻動力不足,只能憋在胸口。

正如前面所說,男生不會對一個有靈性的萌妹子有抵抗力,慢慢的,女孩跟那個男生在一起了。

高三,女孩背上了自己的畫板與夢想前往了帝都去學畫畫,男孩與女孩還會經常聯繫。

由於一些小變故,在高三剛開始的時候,女孩與她的男朋友吵架了,女孩經常找男孩傾訴不知道該怎麼辦,男孩也儘力幫他們挽回關係。

但是愛情就像瓷器,一旦有了裂縫,便難以修補。最後她還是分手了。

男孩此時還是有著理性,男孩明白,她是真的喜歡他,自己如果貿然行動只會遂用猖獗。

可是一旦愛情湧上心頭,哪裡還有什麼理性。

十一月,高考報名。

帶著同樣的靈性與美好,女孩回到了學校。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幾個月的離別,男孩心裡早已對這一天充滿了期待。男孩努力的去記住女孩回來的一分一秒。當然,這些時光必然全部充滿了美好。

當愛情來襲,理性又能救得了誰?

在女孩臨走之前,他給她寫了一封信,講過去,講未來,講自己的心。

他寫道:「我希望你也能激勵我一下,如果我能考上北大,我們就在一起吧。」

當他問女孩的看法時,女孩只是帶著微笑搖了搖頭。

女孩臨走時給男孩留下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滿了開心。男孩心裡也寫滿了開心,這張小紙條便成了他以後的依靠。

在這之後他們關係依舊像以前那樣,還是會互相關心,可男人都是自戀的動物,男孩不禁開始想:「她一定喜歡我吧,她之前的搖頭大概只是矜持吧。」

他是如此渴望一個人能證明自己,他是如此的渴望能有一個人給予自己肯定。於是,他不斷對女孩進行自以為是的關心,希望能得到回應,希望能給自己的猜測多幾分籌碼。

可是他並沒有得到回應。

男孩以為是女孩忙,便變本加厲,想得到回應。殊不知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由於男孩的盲目衝動,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男孩心裡也只有無奈與後悔。

他一心想為女孩做些什麼卻感到無能為力。

過年後,男孩被分到了「學霸班「離開了原來的班級。

從女孩走後,他陸陸續續寫了許多文字,有初期的幸福與對未來的憧憬,也有後來的無奈與自我安慰。他就像一個蹩腳的演員,用各種低劣的手段欺騙著自己的心,演給自己看,明知結局不會像自己想的那樣卻沉醉其中。他給這些信們編上了號,等待著女孩回來,能把這些信交給她。

高考體檢,女孩又一次歸來。

那天早上,他一下早讀就飛奔回原來的班級只為了再能看她幾眼。他之前特意為她製作了一個像肯德基法風燒餅一樣包裝的袋子,裡面裝著女孩讓他幫忙代領的東西以及他的情書們。他在封皮上寫上」法風燒(s)餅(b)」,他甚至製作了一個「食用說明」,上面寫了袋子里有的東西,他還自作聰明的加了一條:「不要試圖拆開此說明」,然後在裡面寫上「如果你看到這句話,那你就要嫁給我咯!」他畫了一個兔斯基,他笑得像個傻子。

女孩只在學校待了一個上午,他心裡依舊是鬱悶。儘管成績進步飛速,但是他心裡明白,他與她的關係,正在飛速退步。

又過了一段時間,女孩藝考結束了,要回學校繼續學習了。儘管不與她在一個班裡了,但他心裡依舊開心,畢竟他又可以見到她了。

他每天晚自習的課間都會跑回原來的班級,找女孩說上幾句話,女孩也只是尷尬的回應。

後來他從她的朋友那裡得知,她並不希望他老是找她,她見到他就會覺得尷尬。

後來他又聽說,女孩經常問一個小胖子題目,他們天天中午不回宿舍,就在教室里講題。

男孩心裡就像打翻了醋罈子,心裡全是酸味,他覺得自己的位置似乎讓別人代替了,女孩的朋友告訴男孩,女孩也想找男孩給她講題,但是會覺得尷尬,覺得在利用男孩,問別人的話又不如男孩講的好。

男孩也只能搖搖頭,他似乎覺得,自己的時代已經要結束了,自己的位置已經有了其他的人。

小胖子也經常嘲諷男孩,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男孩也只能罵他幾句,錘他幾拳,心裡卻全是無奈。他有時還是會給她寫信,想努力說服她,想讓她回憶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可他不知道:那些美好時光,也許只是對於他自己的,女孩或許,根本不記得。

他想起自己想把信給她時哥們的一句話:"你可想好了,這信一送,你們可就再也回不去了。「當時他還充滿自信,沒有聽從哥們的勸告。

現在男孩回憶起來,心裡分外難受,他有時會在操場跑步,耳邊吹的不是風啊,全是他的後悔。

後來有個周末,他偷偷跑回原來的班級上自習,他跟旁邊的人商量了一下,如願坐到了女孩的旁邊,女孩卻在忙著做題,說:」你可別跟我說話啊。「他也就答應了一句,開始做自己的數學卷子,兩節課了,他們沒有說話。

到了第三節課,她做題遇到了困難開始問男孩,男孩心裡當然開心,他幾乎用了畢生的溫柔來講這道題,講完題後,他們還聊了十分鐘的天,那十分鐘,抵得上過去所有的鬱悶。男孩這麼想。

後來又到了一個周末,他又來到了原來的班級想要故技重施,好說歹說勸走了女孩旁邊的人,想坐到女孩旁邊,可是女孩卻又找來了自己的朋友坐到了他們兩個中間。男孩心裡也只有無奈。

就這樣又過了尷尬的兩節課,第三節課,女孩開始問她朋友數學題,她朋友不會。男孩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便提出與她的朋友換座位,然後講完了那道數學題。

正當他以為自己就可以趁機坐到她旁邊時,女孩卻說:」不行!你不能坐這裡!「邊說還邊推男孩的座位。男孩只好換了回去。

那節晚自習剩下的日子,男孩心裡的失落與尷尬充滿了內心,在這樣一個時間緊迫的日子,他只是靜靜的發了呆。

他想起一年前,他想坐到別處去的時候,女孩會拉著他,不讓他走。而如今,她卻把他推開了。

最能擊垮一個人的便是物是人非了吧。

下課後,男孩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拿起書包走了,從此,他再也沒有回去上過晚自習。

轉眼要畢業了,他們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尷尬。

好在他的哥們幫了男孩一把,在一天晚上,男孩課間回去的時候,提議幫他們拍一張合影,男孩見女孩沒有反對,便拍了一張,這也成為了他們唯一的一張合影。

畢業那天,女孩跟許多人告了別哭了,男孩也回去了,對女孩說了幾句話」謝謝你「,」我愛你「,」加油「。女孩卻只是尷尬的笑了笑,甚至沒有說一句再見,甚至,什麼都沒有說。

男孩看著女孩與小胖子合影,也只能嘆了嘆氣,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心如刀絞卻不能說。

因為他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是。

」他好像一條狗哦「

轉眼高考就要來了,考完試,他們討論了一下數學題,卻發現老天給他們開了一個玩笑,男孩跟女孩犯了相同的錯誤,一模一樣的錯誤,錯了半個大題。他也只能苦笑,這也算是默契?

他一邊鼓勵著女孩,一邊卻又獨自嘆氣。高考結束,以後還能見幾面呢?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過了半個月,高考成績出了。

男孩女孩雙雙血崩,本來心繫北大的男孩引以為傲的理綜卻成了後腿,只能憑藉自主招生來勉強進入省里僅有的兩所985中較好的一所。

女孩與自己的央美用她的話說」只差了一個橢圓「,如果她把第一問做出來,她就能進入心儀已久的央美。

面對悲劇,他們做出了不同的選擇:男孩混吃等死,選擇進入大學;女孩帶著夢想,決定再戰一年。

男孩跟女孩期間也交流了很多,但是幾乎全都是成績、志願,很少閑聊。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關係也漸漸恢復了一些,但是就像勒夏特列原理一樣,恢復,絕大多數情況不能抵消。男孩說話開始小心翼翼,不敢再說愛她,只是默默當個陪伴的人之一。女孩有時也會問他問題,也會跟他講自己的苦惱,但是男孩知道,傾訴的苦惱不只是自己知道,遇到困難女孩首先想到的也不會是自己。他把曾經只有女孩的那個」萌學霸「分組變了個名字,叫」潘多拉魔盒「,提醒自己不要衝動。

轉眼女孩的生日要到了,男孩提前好幾個月來準備,他買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燈,他覺得女孩一定會喜歡,可是當這一天快要來了的時候,他卻得知,女孩馬上要去北京了。

他想去找她,把禮物送給她,她卻說」你先留著吧,18歲生日過不過的..「他本來執意想要去,後來想想,他去了女孩也不會開心,這完全是毫無意義的行為。他還是寫了一篇文章,講講過去,講講自己的後悔。等到生日那一天凌晨,他發給了她,女孩說:」你不用想太多,我們一直都會是好朋友的,謝謝你。「這其中的意思他當然明白,這只是一張好人卡而已。

男孩還是不願放棄,如果不是見過太陽,他本可以忍受黑暗吧。

女孩給她的朋友們說自己不開心,心裡很難受,男孩聽說後心裡更難受,可他知道,他什麼也做不了,他甚至想過買票去帝都,去陪她,但他心裡早已知道結局,當愛情的衝動落下,也許人會慢慢變得理性吧。

他本想就這樣等,等到多年以後,上帝讓他們再相見,讓他們在一起,結婚、生子、過幸福的生活。就這樣苟延殘喘下去。

直到有一天,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似乎要來了。

他在她的空間看到一個她給別人的回復」你還敢贊我?說不走就不走的旅行!「他覺得心裡好涼。
他去這個男生的空間里看了看,看到了一些照片:他跟女孩的腳都抬起來的合影,女孩臨走時的照片。他心裡好難受,他找他的朋友們傾訴,那天晚上,他哭的像個剛出生的孩子,哭過之後,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原來一切都是白費,或許,馬上,自己就要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他忽然明白了,未來是時候交給自己了。她的未來大概,不會與我有關聯了。

他刪除了潘多拉魔盒的分組,把女孩移動到了」高中同學「里,他開始明白,過去的那個萌妹子,在表白之後就已經不見了,取代的是另一個人。他喜歡的並不是那個人,而是曾經的那個女孩給她的溫暖的感覺。

過了幾天,他又看到了女孩空間下的一個留言:」熟悉的你的手「,他也只是笑笑,他知道,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總會有人陪伴她走過每段時光,但是這個人不會是他了吧。

今天女孩的朋友問女孩:」你沒有男朋友嗎?」女孩說:「沒有,累就累吧,但心裡沒底,一不小心就...」他也只能祝福她,希望那個人,能像曾經的男孩一樣去愛這個女孩。

或許男孩很長時間都不會再愛上一個人了吧,男孩背上了行囊,走出了女孩的故事書,去找自己的故事了,也許就在下一本書吧,希望那裡「有一位孤獨的公主,等待著一位衛隊長」。

祝福他。


聽老師的話,聽爸媽的話,然後變成了他們希望的樣子。


謝邀。
從前喜歡一個人。
很多年後和他表白,他說不想耽誤我,我應該有更好的未來,於是沒再多聯繫。
兩年後,偶然知道了他的鎖屏密碼,四個數字,是我的生日。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坐在最後一排。有一天下午,班裡兩個女生在出黑板報,他們不夠高,於是就拿了張凳子踩著上去,那張凳子凳子正好是我的。那個時候的我貌似蠻小氣的的,就因為這個凳子的原因跟她吵了起來(踩我凳子的那個),那個時候誰也不讓誰,吵著吵著,我們就拿著對方的凳子相互踩了起來,直到最後不歡而散。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因為一次考試成績相近而成為了同桌。一開始我們還相互的不理睬,到後來,我們便慢慢的熟絡起來了。那個時候,我的英語特別差,連24個字母都不會背。可她的英語幾乎是全班最好的。於是,在英語的學習方面,我變得異常的努力。背單詞表背到第幾個單詞是什麼都一清二楚。(現在想來,我的英語在各科中比較好應該有她的原因吧)
之後的兩年,我們再也沒有做過同桌,最多也只是前後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慢慢的關注起她來了,總是喜歡在人群中尋找她的身影,也會在上課的時盯著她的背影發獃。有時候,還會為了引起她的注意而故意去做一些傻事。例如,故意跟她頂嘴、曲解她話語的意思、將某個與她講這話的男生突然推向她。。。。那個時候,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是想靠近她,現在想起,應該稱之為暗戀吧。
小學畢業後,由於我們戶口所在區域不同,我們被分到了不同的學校。那個時候,我的想念像是有周期似的,關於她的記憶總會出現在我的腦海。可是,當時的我內向而膽小,一直不敢直接去找她。於是,我會經常騎著單車去她家附近轉,希望能碰見她。依然記得每當就要接近她家的時候,我就會變的面紅耳赤,心跳也異常的快,次次都是如此,無一例外。甚至還有兩次,我一大早出門,走過兩三公里的路程,到她家所在的小區從早上呆到晚上。我媽問我去做什麼的時候,我就說在圖書館看書。不僅白天想,晚上也想,有一個星期,我會每天晚上都夢到他。在夢裡,我們在高中的時候又分到了同一個班,又成為了同桌。初二,經過一個月的糾結,我終於鼓足勇氣決定在她生日的時候去找她。於是,我買好禮物,找上我的小學同學,偷偷帶上我媽的手機(那時,我還沒手機)去給她送生日禮物。可,似乎是天意。那天下午,她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我打了一個下午的電話,都沒有人接。之後,整個初中,我再也沒有去找過她。異常的想念,卻無法見到,這種感覺折磨了我整個初中。
到了高中之時,我的夢居然成為現實,我真的跟她同班。不同的區域,考到了同一所學校,還分到了同一個班級。開學第一天,一進到班級,我就在黑板上看到了她的名字。那一刻,我真的是非常的興奮,幻想著各種與她各種各樣的開場白。要怎麼去搭訕,要怎樣去聊天。可是,當某個異常想要見到的人楚然出現在面前時,我卻變得不知所措。儘管腦海中設計了許多的場景,自己卻從來沒有踏出過一步。只是一直在默默的觀念住著她,在她生日的頭一天晚上,故意留到很晚,偷偷的在她抽屜里塞禮物。而我跟她似乎是有著某種不可言說的默契一般,誰也不主動打個招呼。有時在校道遇上,兩個人都是加快腳步,似是逃離一樣。就這樣,整個高一,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講過。之後,我們就分班了。分班之後,我們曾用qq聯繫過。有一次,她問我,說我現在還喜不喜歡她。(其實,我一直相信她也是喜歡我的)儘管我當時還喜歡著她,而我卻回了一句:我現在已經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了。
如果說,要用一句話來概括這個故事,那應該是:她就是我的整個青春


沒有好好說再見


我是他的後桌
我是一個能逗所有人笑得逗比
有一天他突然面向後對我說
我想我不能沒有你
眼裡透出的滿是真摯
我沒理會他
有一天他問我以後要和誰結婚
我說當然是我男朋友啦
他漲紅了臉說世事不定也許以後結婚的會是我們倆呢
眼裡透出的滿是真摯
我低下頭沒說話
有一天晚自習放學他帶我去操場
他抓住我對我說xx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嗎
我說 沒有 我們會宿舍吧
有一天中午午休我們倆都沒會宿舍
他到我們班來 坐在我旁邊
牽著我的手用口語對我說「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吧」
我說你走吧讓我思考思考吧
其實這麼做並不是因為我不愛他
而且因為太愛了
他成績特別好又是校草 而且家庭情況特別好
而我九歲父親去世 十歲母親為了我和弟弟改嫁 十一歲弟弟確診為耳聾 而如今在繼父家寄人籬下 繼父脾氣不好時會對我們打罵相加 家庭情況一團糟
我知道他對我是認真的
而我真的配不上他
如今我看著他和別人在一起
以一個朋友的身份祝他幸福
我不傷心是假的


從幼兒園到大學 沒談過一場戀愛

那些年裡沒做過一件 除學習以外 不聽話的事

很聽話的學習到最後卻也連個自己喜歡的大學都沒考上

在拿到畢業證的那一刻就想直接在路上扔了 遺憾的是在我想扔的時候已經找不到畢業證在哪了

和朋友關係混的太好 以至於現在越發孤單


蘿蔔走路給我唱跑調的歌,蘿蔔騎車還給我唱跑調的歌,蘿蔔給我剝柚子剝石榴,蘿蔔給我做可樂雞翅給我炸薯條,我生病的時候蘿蔔給我熬薑湯,蘿蔔送我回家,給我擦眼淚,蘿蔔和我一起養倉鼠,蘿蔔捧著白玫瑰花等我,蘿蔔和我去公園划船,蘿蔔和我去放孔明燈,蘿蔔教我物理題目,給我寫好多情書,講好多笑話,折好多愛心,我看蘿蔔打球,蘿蔔陪我躺在大大的草地上看星星……

寫了這麼多,我都快不認識「蘿蔔」兩個字了。


我和蘿蔔已經走散了。


以前我常說,有時候再見是為了再見,而離別是為了別離。而我甚至都沒來得及把那句「再見」或「別離」說出口,蘿蔔就消失了。就像夏日夜晚,山間竹林里的風:帶著聲音,帶著氣息,穿過世界迎向我,溫柔而寧靜——好像出現就是為了尋找我遇見我似的,可也從來不會回頭。天各一方以後,蘿蔔活得越來越洒脫,而我走得越來越佝僂。有時候也會夢見蘿蔔,站在樹林里給我折桂花,躲在箱子里和我說悄悄話,突然就覺得時光可憎。驚醒過來。


大學只顧著學習了………………………………………………可依然沒學好(?_?)


離別的時候,隔著手機哭得稀里嘩啦卻留下了最狠的話,只為了根本不值一提的最後的尊嚴。


內向錯過了好多


沒有主見。沒有主見。沒有主見。


沒有把中二病堅持下去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 
沒想到失去的勇氣我還留著
好想再問一遍 你會等待還是離開


對願意等我的女孩後知後覺,對不願意等我的女孩卻苦苦哀求。


為了戀愛而戀愛


面對男神三次暗示的表白,傻二直的病犯了。。。三次啊~~~

一錯:在人人給好友徵集表白的建議,男神發簡訊來:姐要跟誰表白啊?要是跟我,二話不說就直接答應。我回復:誰要跟你表白啊,是我朋友求表白方法~~男神:……(是不是夠耿直?其實那時候正跟他處於瓶頸期,常常和室友抱怨男神不睬我,心情很低落,她估計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當時收到他的信息小激動的,然而傻二作的病犯了,就是明明想在一起,卻說不想,以為他會主動,直接委婉拒絕,傳說中的聊不下去了)

二錯:冬天下了雪,很美,他叫我出來,食堂關門了,那就吉祥餛飩吧(orz,簡直了,那時候年輕哪懂得什麼咖啡館約會),他說:你就這麼一直單著啊?!我說:我也不想啊,可是又沒有合適得人~男神:……(估計他心裡一堆的話一句也沒了,換我也一樣)

三錯:假期回家的火車上,簡訊聊,忘記原話了,大體的意思就是他問我要不要在一起,當時覺得有點點小自卑,和之前一樣,婉言拒絕,結果開學之後就知道他有女朋友了,應該是被表白。。。

事不過三,有這麼三次,該有的點點喜歡已經被磨沒了吧。很多人會說,如果他真的喜歡我,他會主動的,但是我忘記了我們都是獅子座的,都是死要面子的人,那時候的我也是太青澀,不懂得怎麼表達,所以我至今都記得他之前和我說的:有什麼想法你只有說出來別人才會懂。

現在的喜歡應該是摻雜了太多的遺憾,但即使在一起了又感覺不會長久。現在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喜歡過我,但知道了又能怎麼樣,現在各有各得生活,畢業之後再沒見過,也許彼此只是從對方世界路過的人吧!錯過就錯過了,如果是你的,他一定會在前方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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