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卧槽,1k了 ,刷知乎幾年了其他270多個答案加起來才1k ,誠惶誠恐,頓首感謝。==========================================================================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那我是怎麼殺的呢?分別是,煎、炒、烹、炸、醬、燜、燉,蒸、煮、煲、汆、燒、烤、燴,爆、熘、煸、熗、熏、蜜、鹵、拌、腌、臘、曬、泡。

那我殺了以後做了什麼呢?分別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 什錦蘇盤兒、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雞,罐兒鵪鶉、鹵什件兒、鹵子鵝、山雞、兔脯、菜蟒、銀魚、清蒸哈什螞。 燴腰絲、燴鴨腰、燴鴨條、清拌鴨絲兒、黃心管兒、燜白鱔、燜黃鱔、豆豉鯰魚、鍋燒鯉魚、鍋燒鯰魚、清蒸甲魚、抓炒鯉魚、抓炒對蝦、軟炸裡脊、軟炸雞。 麻酥油捲兒、鹵煮寒鴉兒、熘鮮蘑、熘魚脯、熘魚肚、熘魚骨、熘魚片兒、醋熘肉片兒。 燴三鮮兒、燴白蘑、燴全飣兒、燴鴿子蛋、炒蝦仁兒、燴蝦仁兒、燴腰花兒、燴海參、炒蹄筋兒。 鍋燒海參、鍋燒白菜、炸開耳、炒田雞、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炒飛禽、炸什件兒、清蒸江瑤柱、糖熘芡仁米。 拌雞絲、拌肚絲、什錦豆腐、什錦丁兒、糟鴨、糟蟹、糟魚、糟熘魚片、熘蟹肉、炒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釀倭瓜、炒絲瓜、釀冬瓜、燜雞掌兒、燜鴨掌兒、燜筍、熗茭白、茄干曬爐肉、鴨羹、蟹肉羹。三鮮木樨湯! 紅丸子、白丸子、熘丸子、炸丸子、南煎丸子、苜蓿丸子、三鮮丸子、四喜丸子、鮮蝦丸子、魚脯丸子、餎炸丸子、豆腐丸子、氽丸子。 一品肉、櫻桃肉、馬牙肉、紅燜肉、黃燜肉、罈子肉、烀肉、扣肉、松肉、罐兒肉、燒肉、烤肉、大肉、白肉、醬豆腐肉。 紅肘子、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蠟肘子、醬豆腐肘子、扒肘子。 燉羊肉、燒羊肉、烤羊肉、煨羊肉、涮羊肉、五香羊肉、爆羊肉。 氽三樣兒、爆三樣兒、燴銀絲兒、燴散丹、熘白雜碎、三鮮魚翅、栗子雞、煎氽活鯉魚、板鴨、筒子雞。 燴長臍肚、燴南薺。 鹽水肘花兒,鍋燒豬蹄兒、拌稂子、 燉吊子、燒肝尖兒、燒連帖、燒肥腸兒、燒寶蓋兒、燒心、燒肺、油炸肺、醬蘑飣、龍鬚菜、拌海蜇、玉蘭片、糖熘餎著、糖腌餞蓮子。 拔絲山藥、拔絲肉、鰨目魚、八代魚、黃花魚、海鯽魚、鰣魚、鮭魚、扒海參、扒燕窩、扒雞腿兒、扒雞塊兒、扒魚、扒肉、扒麵筋、扒三樣兒、紅肉鍋子、白肉鍋子、什錦鍋子、一品鍋子、菊花鍋子、還有雜燴鍋子!

那我請了誰來吃飯呢?分別是,天雷真君富蘭克林,電熾惡魂愛迪生,磁暴魔王特斯拉,屏蔽尊者法拉第, 萬法歸一麥克斯韋,不準道人海森堡,虐貓狂人薛定諤,波粒雙形愛因斯坦,定量賢者普朗克,數理惡魔拉格朗日,函數尊者歐拉,時空躍遷笛卡爾,元力上人牛頓,量子波形德布羅意,數論魔導華羅庚,金輪法王祖沖之,渾天大聖張衡,豌豆射手孟德爾,青黴神醫弗萊明,坐標道人笛卡爾,逢考必掛拉格朗日,放射女尊瑪麗居里,逆克乾坤沃泡利,未元武者威倫琴,萬道歸宗龐加萊,虛旋天罡狄拉克,如來神展傅立葉,萬能法師伯努利,肉山魔王小奧托,日心殺手哥白尼。

那麼他們來了說了什麼呢?他們說:你為什麼殺這麼多人燒這麼多菜請這麼多人啊?

我說:因為那個閑著沒事幹的題主要寫500個字呀!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俺殺的他們。


俺叫王秀芬兒,

這個故事要從一個禮拜之前開始。

那天早上,一個大坑出現在了村西頭俺那塊兒。

那會兒,俺正在豬圈那餵豬呢,突然聽見什麼東西叫喚,聲特大,嗡嗡嗡的,好像是從山上發出來的。

接著轟隆一聲,豬圈的地就塌了,俺當時嚇一跳,還以為是地震呢,趕緊往廁所跑。

等過一會,也聽不見聲兒,俺就出來了,一看,好么,五米多寬的一個大洞,也不知道要多深。

我再一看,壞了事兒了,俺家豬圈裡的豬都不見了,估計是掉那個洞里了。

我說,這玩意不行啊,一隻豬老鼻子錢了,得想法撈出來。我老伴兒,我們家老劉頭聽見聲音就從田裡回來看看。

我跟他一學摸,這麼一說。他說,那行,我下去看看情況,再找村公所借一台電動機,把豬撈出來。說完,拿上繩子老劉頭就下了洞了。

那洞是真深啊,放繩子得放了有三百來米。前後連了好幾根繩子。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繩子不動了,估計是到底兒了。接著,我聽見什麼嘟嘟囔囔地聲音,我尋思著是老劉頭抓豬呢。

又過了大概三個多小時,老劉拉繩子,上來了。好傢夥,滿臉都是血。

我說,豬呢,老劉頭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兒的往屋裡走。

邊走還邊嘟囔

什麼我們都是木偶,什麼他們回來了,什麼真實在眼前。

然後就開始笑。

我琢磨,這別是讓豬給拱了,魔怔了。這玩意,豬沒要回來,人再瘋了,可虧大了。

要不請個神婆看看吧,媳婦兒說他們王家屯有個巫婆,可厲害了,專打迷人的狐狸精。我說行啊,明兒個老劉頭再不好,甭管多錢,咱都得請啊。

我到了王家屯,喝,地上一個五十多米的大坑,看不見活人啊,倒是一股血腥味。我想著是不是有人家殺豬呢,說去看看,跟著一塊吃個豬肉燉粉條子的。

順著血味兒找吧,在一個廁所里找到了一個小老太太,看打扮,該是個神婆。她看見我,就開始笑 ,說什麼這都是假神, 那個才是真的神,什麼千萬山羊的媽媽,然後就往坑裡跳,攔都攔不住。

我說,這個壞事了,趕緊會村兒叫人吧。得把人撈出來啊。

一進家門又是血腥味,小豬撈回來了?推開廚房門一看,是兒媳婦兒,給人開了膛了,孫子也給人拿出來了。

擺在桌子中間,周圍還有豬頭和羊蹄子。

這不是來了強盜了嘛!

我趕緊拿出了當民兵時的是步槍和刺刀,同志 ,我當年可是民兵排長啊,刺刀耍的可好了。

我尋思著找強盜,要不趕緊叫人啊。一出院子,我一聞那血味沖鼻子,就知道壞大事了,這是強盜進村了。

我擱牆角那埋伏好,給槍裝上了子彈。

就看見好些血呼呼的人走過來,手裡拿著人頭,還喊著什麼,我也記不大清楚了。我看人頭都是村裡人,就開槍,三槍,仨人倒地下,然後又來了一幫人,也是血呼呼喊著什麼,俺也沒多想,就開槍打,沒子彈了就拼刺刀。

等都打死了,一看,哎媽呀,這死的都是村裡的村民啊,不過挺奇怪的,他們嘴裡都有一根特別大的大舌頭,還一動一動的,往洞里蠕動。

然後我聽見洞里又傳來了老王頭的聲音,正要扒頭往洞里看呢,你們解放軍同志就來了。

我停下了記錄的筆,問王秀芬兒,說,你聽清楚他們在喊什麼了嗎?

王秀芬兒,停了停,說,好像是什麼,沙……紗布肉絲?

莎布尼古拉斯?我問到。

對對對,就是這個,王秀芬兒說著突然興奮了起來,站起來,一邊唱一邊跳,突然想起了什麼,就開始哭,然後用自己都刺刀捅向自己的眼睛和喉嚨,出了很多的血,自殺了。

我們都嚇住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阻攔。

我們在村裡並沒有看到什麼巨大的舌頭和蠕動蟲子,只是有黑色的大洞,一地紅色的人,和一個用刺刀反覆刺著屍體的王秀芬兒。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也不可能得知。

我只知道,

這個地球上根本就沒有過什麼莎布尼古拉斯。

莎布尼古拉斯,千萬黑山羊之母,一個小說家虛構的東西,又怎麼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呢?

很快,一些穿著特殊制服的人接替我們包圍了村子,他們的衣服上有SIDPRC的字樣。

我們所有人都接受了心裡諮詢,然後被分別送了回去。

最終,我在報告上是這樣寫的:

「2017年8月29日,突然泥石流淹沒了王家屯和劉家屯,村民全部犧牲,無一倖免。」

願我能忘記這一切!

仁慈寬厚的主,

我的主,

偉大之神

保佑我等

遠離這邪穢的侵擾!

完。

最後拜的神是倉鼠哦(′?ω?`)

響應人們的號召,

倉鼠們組成了防止邪神入侵的小瓜子界結。


(引用了SCP基金會的設定,回答末附上相關註解,以下的████表示數據損失無法顯示)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的他們。

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他們的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不對,錯的是村子。

所以,我們必須得收容它。

項目編號:SCP-████

項目等級:Euclid

描述:SCP-████的存在形態為一條村子,當前存在於███國西北地區(東經██,北緯██),進入方式只能通過█國一大型交流平台上的一條問題(問題網址鏈接:以[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為開頭寫一個故事?,已替換為非模因同名問題)進入。

SCP-████會影響進入村子(即SCP-████)的人,使其作出一些不合情理的事。

據調查,SCP-████根據鏈接下回答者的回答而使SCP-████-1A的設定變化,有時甚至會把SCP—████內的意識生命體SCP-████-1B進行烹飪,SCP-████-1A多為近期失蹤人員。

SCP-████-1B為SCP-████的原住民,具有重生的機體功能,存在形態有時為正常的普通居民,有時也為喪屍,形態不定,根據問題回答者的回答而變化。

目前,SCP—████因其具有極大不穩定性,至今仍未成功被基金會收容。

發現記錄:中國一大型網站上的用戶提出問題(問題網址鏈接:以[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為開頭寫一個故事?,已替換為非模因同名問題)後開始出現。

附錄:SCP-████-1:於2017/9/1對SCP-████進行觀察時,發現SCP-████-1A為於2017/█/█行動中的失蹤人員蝶語洛。

-------------------------------------------------------註解在下---------------------------------------------------

SCP基金會致力於收容世界上的異常現象、事件、個體等等,並統稱為"收容物"。而收容物基本都有一個項目等級,分別為:

1:Safe,指能一勞永逸地完全收容,只要不有意地激活就不會觸發異常效應的異常事物。

2:Euclid,指未能充分理解或因不可預測從而未能永久妥善收容,但其威脅尚未足以分類為Keter分級的異常事物。

3:Keter,對基金會人員及人類的生存造成敵視威脅,並需要龐大而複雜的措施收容,或更甚至是以基金會目前的科技知識未能完全收容的異常事物。

由於本回答中的項目的不穩定性及無法收容,因此暫分為Euclid

該答案中的SCP項目(即SCP-████)為題主問題中的那個村子,而SCP-████-1B為村裡的人,SCP—███—1A指其他諸位答者答案中的主角

開頭斜字體為B級人員蝶語洛於2017/9/1觀察時的心理活動。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你確定?

題主堅定的眼神,微微顫抖著輕咬著嘴唇,我確定!

說完了,猛地拍打輪椅,彷彿要站起來一樣。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回去以後,我在報告上寫下了四個字,

明天加藥。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午夜時分,我提著不知道沾了多少人鮮血的刀,從村子裡最後一戶人家走出來。

一家五口,男女老幼,悄無聲息的寂滅與我的刀下。

鮮血從刀尖上緩緩滴落,寂靜的村莊沒有一絲生人的氣息,冷風帶起一陣又一陣濃膩甜腥的氣味,我沒有恐懼,沒有快意,只是靜靜的,木偶一般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嗚嗚嗚」。

什麼人在哭?

我麻木的看過去,在我前面,站著一個大約八九歲的小男孩,他渾身是血,雙眼瞪著我,冒著惡毒仇恨的光:「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他嘶啞的聲音驚醒了我,我衝上去按住他,刀起刀落,皮肉破裂,鮮血飛濺,我的心裡填滿了憤怒和屈辱,村裡的人都被我殺了,他們是罪有應得!

我是被人販子拐賣來的女人,我是這個村子裡所有人監視看管的對象!

為什麼!

為什麼命運要讓我落到這步田地!

我做錯了什麼!

我反抗,我掙扎,我怒罵,可我仍然逃不過這罪惡的魔窟。

我哀求,我威脅,我求饒,可仍然沒有一個人肯幫幫我。

這個村子,愚昧無知,沒有人把我的自由生命放在心上!

「人家花錢買了你,你怎麼不知是足呢,鬧什麼,好好過日子吧。」

「我花了大價錢才把你買來的,你憑什麼跑。」

殺,我用剪刀剪了這些人的舌頭,戳穿他們的胸膛。

明明那顆心臟是紅的,明明鮮血是滾燙的,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些人的心肝是黑的!血是冰涼的!

那個趴在我身上肆虐怒罵的男人,那個拿著棍子要打死我的老女人,這些義正言辭阻攔我逃出去,罵我不知足的村民,都被我毀了!

我逃不出去,我救不了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毀滅,殺了所有人!

什麼公正嚴明的司法,什麼為人民服務的警察,什麼太平盛世,在這個恐怖骯髒的地獄,只有同歸於盡,只有殺光了他們,才是真的太平盛世!

屈辱和疼痛潮水般沖我襲來,我知道我不可能有機會逃出生天,看著一張張憨實的面孔,看著一雙雙對我的痛苦習以為常的眼睛,看著我日後在這裡的未來。

我不服又怎樣,我不甘心又怎樣,這裡暗無天日,這裡沒有希望!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踩著屍體和鮮血,踉踉蹌蹌的往前走。

我不記得我是用了什麼辦法,殺了這裡所有有生命的東西。

但我知道,我沒有退路可走,沒有機會可抓。

一道明亮的閃電刺破漆黑的夜空,雨點很快籠罩了整個村莊,鮮血匯聚成河流,蜿蜒著飄蕩。

我笑了。

我哈哈大笑,瘋狂的笑著,他們都死了!

我殺了他們,我殺了他們!

...........

瓢潑大雨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神情獃滯,跌跌撞撞的在扭曲泥濘的山路上行走,沒有目的和希望,前面是懸崖深淵,還是深水冰河,都與她無關。

雨停,天空明亮的像是有人拿著雪白的毛巾細細擦洗過,城市大街上很快熙熙攘攘布滿了人群,歡笑聲此起彼伏,偶爾夾雜著幾聲驚呼,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手裡拿著棒棒糖,指著一個從他眼前走過,滿臉泥巴,衣裳髒亂的女人奶聲奶氣道:媽媽,這裡有瘋子!

瘋子的腳步沒有停,沒有人知道她要去哪兒,就像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天大地大,哪裡能容得下她。

...........

淡淡的陽光透過散發著霉味的木頭窗戶,我被一陣叫罵聲驚醒,睜開眼睛,我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地獄,看著朝我撲過來的男人,聽著窗外小孩子嬉鬧,天真無邪的笑聲..........


啊忘了。。。謝邀!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我在這個村子待的夠久了,看著他們一點一點的把陽壽耗盡。
最先走的是東頭的老太太,眼也瞎耳也聾,腿腳不利落,不過心眼兒很好,些小孩兒都願意往她家跑,有糖吃還有玩具玩兒。說是兒子給她喂葯的時候不小心嗆死的。可是我知道,並不是。
她兒子「誠心誠意」的跪了三天,然後拿了老太太所有值錢的東西去賣,房子也賣了,又回到鎮上的酒池肉林里。
也是,一年回家不足十天的人,一個成天在酒吧廝混的人,怎麼能孝順到給老太太喂葯。
我在老太太墳前拜了拜,89歲,也算是高壽了,時間到了,請好生安息。
一年後,在一個傍晚我跟著她兒子,把他推到河溝里去。
他怎麼死的?嗆死的啊。
接著是村裡的屠戶,長得五大三粗,兇巴巴的,卻在鄰村的混混來鬧事的時候站在大家前面。被捅了好幾刀,淌了一身的血,站在那裡瞪著眼,硬是把混混嚇跑。
我見到他時是在他家裡,他躺在床上,喘氣,大睜著眼睛。家裡人哭成一團,說「大夫你救救他啊,大夫我求你了」。然而他的時間已到,頭頂上的光正在暗淡下去。我伸手合上他的眼睛,他卻又睜開。我說「你放心去吧。」他才閉上眼。
我給他家留下一些錢財,料理後事。
第二個月,那幾個混混身中數刀,被我扔在山裡。
我時不時的給屠戶家送去點米油,去照顧一下他家那老爺子。
他家裡人都淳樸老實,也肯出力,家境慢慢好轉。
我看著村裡人頭頂的時光流逝,又送走了幾個老人。
村西邊住了個單身漢,平常不聲不響,做點賣鞋的生意。可屠戶死了之後卻打起了屠戶婆娘的主意。接連不斷的騷擾她,嚇得她晚上早早的關緊大門。
我去送米油的時候好幾次碰見他,其行為之惡劣我都噁心。虧著屠戶婆娘機靈,防範意識強,才沒讓他得手。
那一年冬天,單身漢赤身裸體凍死在雪地里。
十幾年過去了,隨著時間流逝,屠戶家老爺子沒了,婆娘也沒了,還有坐在村頭納鞋底的大娘,外出拉貨的小叔,東子家的狗,都沒了。
這些好心的人啊,都活到了他們時間的盡頭。我一一送走他們。
村裡有幾個好賭的,遊手好閒,回家還打老婆,我把他們頭頂的時間剪短。後來有一個,喝酒之後把老婆打死了。他偷偷把人埋了,以為不會有人知道。
某天半夜,他搖搖晃晃回家時,頭挨了一記悶棍,磕在台階上,一地的血。
我把殘局收拾好,人埋了,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他這樣的人,少一個大家也不會在意。
後來那幾個賭徒因為時間被我一再縮短,很快也走了。
那個在鎮上發達了,喝了二斤白酒還非要開車,嚷嚷著交警算個p的,我在他必經之路中央放了個錐形帽,他神志不清,連人帶車翻到溝里去。
也好,免得醉駕再撞了別人。
我看著這一代的人消耗殆盡,收到了通知離開這裡。我看看這片土地,嘆口氣。

在這片土地上,他們叫我 大夫。在那些好人的生命里,我是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時間;在作惡的人那裡,我的名字叫 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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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解釋一下吧
有句老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個「我」就是這麼來的。
我殺了村裡的人,這個「都死了」指的是我所管理的這一代人都死了,陽壽耗盡也好,遭到報應也好,都是我的工作。我負責這一代人的壽命時間和報應,但對於其他代的人也可以行使報應職能。(所謂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我只是個使者,履行我的職責。我有很多同事,他們在世界各個角落,我們分工明確,互不干涉。每到一定的時間我們會調換工作地點,畢竟容貌不變時間長了在人群中會很奇怪。
在人間我的身份是醫生,這樣可以救回壽命未盡的人。而面對時間到了的人,我也能相對平靜,不會做無謂的承諾,畢竟我已經知道他們何時而去。
哦對了,我實施「報應」的時候,人類是看不見我的。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惡龍坐在山洞口,面無表情的望著夕陽。
惡龍旁邊穿著粉色裙子的小女孩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包括昨天誣陷我偷了弟弟糖果的媽媽嗎?
是的。
包括拿竹藤打我的爸爸嗎?
是的。
包括一直在旁邊拍手、說打得好的弟弟嗎?
是的。
包括鄰居家那個總是掀我裙子的大哥哥嗎?
是的。
包括坐我后座、總是扯我辮子的同學嗎?
是的。
包括平時總是撕我作業、說我寫字丑的先生嗎?
是的。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一顆圓圓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可是我的字就是很醜嘛。
一旁的惡龍手忙腳亂地抓起一把樹葉,輕輕擦拭小女孩的眼淚。
不要哭呀。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小女孩長大了。
不知不覺,她已經在山洞裡與惡龍呆了好幾年。
惡龍白天打獵,小女孩便打掃山洞、出門採摘野果。
等惡龍回來,兩人便坐在山洞深處的水潭邊,邊聊天邊分享著這天的收穫。
有時小女孩會脫下鞋子,用腳丫踩起水花,濺惡龍一身。
惡龍也不惱,只是由她欺負。
有時小女孩會想到一些奇怪的問題。
我是人,是我的爸爸媽媽生的,那你是誰生的呢?
惡龍笑嘻嘻,我也是人生的呀。
小女孩望著水裡自己的倒影。那我以後會老掉、死掉,你會嗎?
我也會呀。等你死掉的時候,我也會死掉的。
小女孩瞧瞧水裡的自己,又瞧瞧水裡的惡龍。但是你不會比我先死掉對不對,因為你會一直保護我?
對呀對呀。



小女孩抱膝坐在山洞口,獃獃望著天上密布的烏雲。她在等惡龍,可是惡龍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雨漸漸下起來了,小女孩一手托著腮,另一隻手伸到雨里去,接經過的雨滴。

突然眼角有什麼東西似乎動了一下。她定睛一瞧,只見一個高瘦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正向洞口衝來。與此同時,男人抬頭,正巧撞上女孩的視線。二人皆是一愣。

男人擠到洞口。「你也在這裡避雨啊。」
「啊?嗯。」 許是一天沒有講話,女孩的聲音有些沙啞。
男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孩,「你家在這附近嗎?」 接著看到了她身後的野果與獵物,「天啊,你住在這裡?自己一個人?!」
女孩悄悄癟嘴。我有惡龍作伴呢。

之後男人便經常山洞裡找女孩聊天。他會給女孩講許多附近的村子裡發生的事情,並邀請她一起與他去。女孩每次都是笑著搖搖頭,找些借口搪塞過去。而惡龍這些天也一直沒有出現,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女孩有些擔心,但是也默默安慰自己:他可是惡龍啊,童話故事中那麼多的王子都死在惡龍手下,難道他還會遇到什麼危險不成?

想到王子,女孩下意識地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他頭戴皇冠的樣子應該還挺英俊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男人來的越來越頻繁,女孩在他面前也更加自在。有時兩人聊累了便會一起靠在洞口。男人靠著牆壁,女孩依偎在男人懷裡。男子的手輕輕敷上女孩的,另一隻胳膊環住她的肩膀,將自己的下巴抵在她頭頂。

男人飽讀詩書,喜歡教她寫字。「我一直想做一個教書先生,」男人說。「要不是家裡出了些事,我也許已經有了許多學生。」
女孩好奇地望著他。
男人望著遠處沉默半響,然後回應給她一個溫柔的微笑。「但是我要先有一位與我聊得來的愛人幫我打理家務,才能專註於教書。」
女孩感覺雙頰熱熱的,不禁低頭。

「跟我下山吧。」 終於,男人說了這番話。
女孩心裡有些激動,也有些畏懼。
一方面,她已經多年未下山,何況惡龍還沒有回來,她這樣不辭而別真的好嗎?
另一方面,她確實想跟男子一直呆在一起。男子說,他的家裡有柔軟的床和溫順的動物,不像在山洞裡,只有硬邦邦的地面和孤野的狼。

女孩心動了。
臨走之前,她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幅畫,上面是一個小女孩站在一座村莊旁的樣子。她相信惡龍回來看到就一定會明白的。



等到男人牽著女孩走到他所住的村莊時,天已經漸漸暗下來了。
女孩走到村口卻愣住了:這與她曾經住過的村莊一模一樣!從村口比人還高的枯草跺到不遠處的矮房,無一不是記憶中的樣子。
她驚慌地拉住男人的手向後退,男人回頭看到她的反應卻面色一沉。溫暖的大手變成了堅硬的鐵鉗,硬將她拽進了村莊的大門。

周圍的草垛「沙沙」作響,只見突然從里跳出來七八個大漢,頓時將女孩團團圍住。身後的男人狠狠地推她一把,她一下跪在地上。

「你還有臉回來!」 為首的大漢怒呵一聲,狠狠地將手中的鐵鍬一扔,疾走上來。
女孩顫抖著向後挪了挪,想靠在自己男人身後。
身後卻空空如也。女孩回頭,男人已經加入了村裡的大漢們,怒目圓睜地看著她。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女孩只覺腦子嗡嗡作響。
「為什麼?」 為首的大漢怒極反笑。「七年前,你趁著我們去鎮上賣糧食的時候殺光村裡所有人。等我們回來後,一家老小死的死傷的傷,連你自己的父母都沒放過,你敢說你不記得了?!」
女孩拚命搖頭,「那不是我!明明是惡龍啊!」
「惡龍?你腦子有病吧!」 大漢撲過來一手擰住她的脖子,「這種小兒科的童話故事你覺得我們會信?」
隨著能吸進的空氣越來越少,女孩的想法模糊起來。難道惡龍真的是想像出來的嗎...難道真的是自己傷害了村子裡的人?

恍惚中,她回想起那天的樣子。
近午時,她在家中的地上醒來,家裡卻空無一人。那天是一個月一次的趕集日,村裡的壯漢們都帶著農作物去了鎮里,除了昨晚受涼發燒的父親和從不趕集的教書先生。
她爬起來,堅硬的地面硌得她肩膀發酸。一般弟弟所睡的大床上空無一人。她跑到門口,卻看到弟弟拉著爹娘急匆匆地走過來。她笑著跑過去迎接他們,卻被爹一個大耳刮子打得暈頭轉向,「弟弟的糖不見了,是不是你偷吃的?」
她的眼淚「唰」得下來。不是感到委屈——她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而是純生理上的痛。
儘管如此,她還是拚命止住了眼淚,「沒有。」 爹娘不喜歡她哭。
又一巴掌下來,「還敢否認?」


哪怕抽泣到眼冒金星,她還是忍不住擔心起站在烈日下的父親。他滿臉通紅,似乎還在發燒。一時間她不禁忘了自己通紅的臉頰,伸出手去:「爹——」
「啪——」 又是一巴掌。「你還敢叫我爹?!」
弟弟不知從哪找來一根竹藤,跑上來遞給父親,「爹別用手,手會疼的。」
她無視弟弟的嘲笑,只是一心好奇他從哪找到這麼細的竹藤。她挨過的打不少,知道竹藤越細,抽起來越疼。
她就這樣出神地想著,直到看見弟弟身後娘走來,終於反應過來——

原來弟弟給爹的竹藤是娘剝的啊!


那天中午,四個人在烈陽下站了很久。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不是很記得了,只記得最後她開始跑,後面三個在追,跑著跑著她摔倒了。
摔倒後膝蓋一開始很麻,後來很疼。她扭頭看到爹拿著竹藤追了上來。她看到不遠處自己的鐵鍬。
再後來她就什麼都記不得了,直到第二天傍晚在山洞裡醒來。惡龍坐在洞口,淡淡望著夕陽,告訴她所有人都死了,是他殺了他們。



掐著她脖子她的大手忽然鬆開了,新鮮的空氣大批地湧入女孩的身體,她抓起身旁的鐵鍬插在地面上,搖搖晃晃地想站起來。
一隻巨大的爪子從後面攬住她的腰。她艱難地回頭。

惡龍張著巨大的翅膀,面目猙獰地嘶吼著。地上,離她最近的為首大漢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深紅色的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嘴裡流出,淌了一地。原本鼻子應該在的地方塌陷了下去,很明顯是被重物襲擊過。
剩下的村民望著他們,滿臉驚懼。

惡龍主動出擊,爪子直掏另一個站得較近的大漢。大漢應聲而倒。
被惡龍攬在懷裡的女孩只覺視線漸漸模糊,直到失去知覺。


待她醒來,她又回到了山洞。那曾許諾要娶她的男人雙手抓著鐵鍬靠在洞口,雙眼通紅地盯著她。惡龍早已不知去向。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沒有趁剛才殺掉你?」不等她說話,他便主動開口。
「我會殺掉你的,但是我要先讓你知道我到底是誰。」

「我爹是個苦了一輩子的男人。他從小體弱多病,家裡好容易才攢夠錢夠他念書。他也知道努力、又喜歡小孩子,便後來做了個讀書先生,成家立業,生了我。」
「我從小身體也不好。十一歲那年,爹終於決定將我和我娘送回我娘老家,因為那邊的氣候更加溫和,適合我養病。本來他可以一起去的,但是他告訴我娘他還想留在這兩年,直到教完他當時在管的那一批孩子。」
「他每個月都會寫信,倒數著回家的日子。當時我也會寫字了,我問爹,他為什麼執意教完那批孩子。他說既然接手了,就要負責到底。我告訴爹我也要當一位教書先生。爹很高興。」
「可是有一個月,他的信沒有來。我等啊等,卻只等到了送信的人。」
「他說...」 男人渾身都在顫抖,含淚的雙目緊盯著女孩。「他說他去村莊里找爹,只看見了一塊小小的墓碑...說村裡的人少了大半,那天沒去趕集的都被殺了,屍體七橫八豎地散落在村裡的各個角落。村裡的人告訴他,爹的屍體被發現時趴在地上,身下還保護著個已經死去的孩子....」
女孩蜷縮成一團,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他們細數了所有的屍體,少的只有一個女孩... 那女孩爹不疼娘不愛,又因為性格乖僻經常被欺負...可是大家都不敢相信一個女孩會有這麼大的本事殺掉所有人,直到...直到她做農活用的鐵鍬被發現在村子的邊緣。」
男人後面說的話,女孩一句都沒聽進去。她滿腦子都在想像著惡龍殺掉自己爹娘、殺掉教書先生的場景。之前的多年裡,她一直貪於享受惡龍對她的好、覺得是惡龍為她出氣,從未細想過他的心狠和殘忍。可是他為何要嫁禍於自己?難道是怕被人發現自己的存在,便無法在居於這山洞之中?

「不要發獃!」 男人舉起鐵鍬,狠狠地砸上女孩的肩膀。女孩吃痛,抬頭望向他。男人昔日的柔情已轉為滔天的恨意:「若不是因為你,我爹就不會慘死他鄉,我娘就不會含恨而終。我也就不會放棄畢生的夢想來到這片墳地。都是因為你——」 男人怒不可遏,高舉著鐵鍬準備砸穿女孩的頭頂。

說時遲那時快,女孩猛地滾到一旁站了起來,使出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拽住了鐵鍬的另一端。男人驚慌失措,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瘦弱的女孩而是一個魔鬼。接著他將鐵鍬一扔,整個人向女孩撲來,將她摔倒在地。
求生的慾望戰勝了女孩,她與他在地上扭打起來。

兩個人越滾越遠,到達山洞深處。
男人較高的體格還是有優勢的。他佔據了上風,騎在女孩身上,兩隻手緊緊扼住了女孩的喉嚨。
女孩聽到自己的脖子「咯咯」作響。不久,她意識就開始昏沉,雙手毫無意識地亂摸。
右手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她用力向上一划,正好砍上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驟然無力地送開,緩慢地捂住自己的脖頸,然而已經太晚了。熱血噴瀉而出,澆了女孩一臉。

待鮮血的噴泉變成小溪,女孩用胳膊抹乾眼睛。她身上的男人已經不動了。女孩掙扎著側起身,男人僵硬地向一旁倒去,竟直翻進了一旁的水潭。
女孩一驚,本能地伸出手去抓男人的手。可是鮮血太滑,男人的手從女孩手中溜了出去,永遠的沉入了黑色的水潭中。

女孩半趴在水潭邊,愣了好久。
人總是後知後覺的動物,一旦意識到自己剛剛死裡逃生,各種遲來的感情便會湧上來。
女孩感到熱淚從雙頰流下,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喉嚨里卻發出了沙啞的笑聲。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回過神來,用手舀了些潭裡的水胡亂了抹了幾下臉。她想起男人死前說的話,心裡責怪起惡龍來。她知道他做一切都是為了她,可是她也因此失去了擁有一個正常人生的權利。

臉上的水漸漸幹了。她將衣服脫下,準備也放在潭裡洗洗。衣服跌入潭裡的那一瞬間,她在倒影里看到了自己的臉。

那是惡龍的臉。



女孩抱膝坐在洞口,望著天上的星星。
今夜的星星格外亮,一閃一閃的,彷彿在預示著明天的好天氣。

身後一張毯子蓋到了她的背上。惡龍的聲音響起。
這麼晚了,別著涼了。
你說,明天會不會是個大晴天啊?女孩看著星星,眼睛都不眨。
當然是呀。
那我要睡到太陽曬屁股了才起床!
好呀好呀。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女孩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惡龍。
這有什麼,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惡龍溫柔地摸摸女孩的頭頂。
你真好。女孩依在惡龍身上,繼續數著星星。

忽然,惡龍似乎想到了什麼,從洞里某個角落拿來個東西。
「吶,」 他攤開爪子,「突然想起來這個還剩了點。」

伴著幽暗的星光,女孩看到幾顆早已風乾變質的糖果。

臉頰涼涼的。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早已不知什麼時候淚流滿面。


村裡人都死了,是我殺死了他們。
我實在無法接受,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異性戀的存在,而且以如此之大的數量聚集在這交通閉塞的山村裡。
我用燃燒彈燒死了他們,這是異性戀者最好的下場,如果他們的存在被教會發現,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無盡的折磨與調教,我這麼做,是為了免去他們更多的痛苦,這是我身為審判者最後的仁慈。
經過了這一切,我駕駛著直升機回到了家中,鏡子里的我鬍子已經變長了不少。自從我的丈夫去世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刮過。
在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時,正是他那性感的大鬍子完全吸引了我,而如今他不在了,我看到自己臉上的大鬍子就像是他依舊站在我的眼前。


∠( ? 」∠)_,太簡單了。
┬─┬ ノ( ゜-゜ノ),坐下來慢慢看。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不過再五分鐘它們就該復活了吧。
這種喪屍病毒太厲害了,哪怕是將它們的腦袋砍下來。
過不到幾分鐘他們就會互相尋找殘存的四肢拼湊起來繼續追趕我。
是不是聽起來很像樂高積木?
那麼你見過上半身全由丁丁組成的殭屍嗎?
就剛剛我一口氣見過兩隻。
這個病毒原本是用來治療全村佝僂病的育苗,而我因為身材高大沒有接種。
聽說是一種植物身上的提取液,沒想到把整個村接種育苗的孩子全部變異成了這種樂高殭屍。
回家的孩子幾乎很快去傳染了全村,安這個速度天亮前領村也可能晚節不保吧。
我在褲腿上蹭了蹭我的砍馬刀。
我要撐著天亮趕快離開這裡,村長家的小汽車說不定。。。。
不是吧,我的牛仔褲什麼時候破了一個洞?
我的肉被斬馬刀划了一塊,而斬馬刀不知道砍了多少殭屍。
。。。
還是快點找個坑把自己埋了吧,我可不想成為哪種把人家的丁丁頂自己頭上的殭屍。
(10分鐘時間寫的,錯別字沒修將究看。)
這樣的腦洞,我有幾十篇。
起點搜索《輕,短,散》給你新發現。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此刻,我正端坐在村外的山頭上,手裡握著我的SRSA1狙擊步槍,慢悠悠的給步槍彈匣裝填已經為數不多的7.62NATO彈,我的腳邊放著我的HK416步槍。

今年是錢流感的元兇––––綠光病毒爆發的第三年,除卻幾乎已是死城的重災區紐約,全美已有近一半的領土向S.H.D發送了病毒爆發報告,第二批特工在紐約已經消失無蹤,據推測已經全部陣亡或叛變。

我應該是第四批被激活的特工,我奉命穩定我所在區域的形勢,但現在,我所在的這個村子,僅存我一人。

我叫傑瑞米,傑瑞米·貝克,被激活前是這個村子裡的保安員,曾經我只有一把格洛克17手槍,但在激活後,我從隱藏的特工儲物櫃里找到了SRSA1狙擊步槍和HK416步槍,這兩把槍伴隨了我六個月,可靠性非常好。

同為第四批特工、村裡的鐵匠哈里是我朋友,在他舉著AK74步槍背著M870霰彈槍前來找我的時候,我真的挺驚訝他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傢伙也是特工。

哈里被激活的第二天離開了村子,他留下信息告知我他要去臨近的村子穩定秩序和搭建醫療站,但這也是我見到他的倒數第二面。

而我見到他最後一面,則是在那個已成焦土的村落廢墟里,我根據他手錶發出的微弱信號找到了他,而他已經死了,被燒得全身焦黑,臉已經無法辨識,如果不是手錶信號,我根本不知道這就是他,他身上的消防服完全沒有起作用,而數天後從無人機航拍里得來的消息才讓我得知了現實的殘酷––––那些凈化者,那些該死的凈化者,他們在哈里所在的村子裡引爆了一輛滿載著凝固汽油的油罐車。

哈里是這塊區域第一個死亡的特工,緊跟著是村裡我都叫不出名的四個年輕人,他們組成了一個小隊,在臨近的村子裡進行污染物調取研究活動時被全副武裝的凈化者埋伏,四個人被找到時全身都是巨大的彈孔,凈化者從來都不考慮節約彈藥,而AK系突擊步槍的火力又從來都是無可匹敵的,而此時,從被激活到五人陣亡,僅僅只過了半個月,而JTF又因為人手不足只能在城市活動,沒有往我們這邊派遣人手,臨時安全屋和臨時醫療站都是我們特工在S.H.D有限的支援下自己設置的。

沒有時間埋葬同伴和舉行葬禮,我們還有更多的任務,拜病毒和凈化者所賜,這個區域越來越亂,不少相對健康的平民被凈化者在路上公然射殺或燒死,被感染的平民無法出門求醫只能躲在家裡靜靜等死。

我們是特工,我們誓死也要守護人類最後的文明……第一波特工如是說。

但他們逃的逃,死的死,叛變的叛變,第二波、第三波特工也都走上了他們的老路。

51號政令、國土戰略局S.H.D、平民特工……真的很像一個國際玩笑,但守護某個區域倒是沒問題的……我這麼安慰自己。

我將彈匣裝進了狙擊步槍里,推栓上膛,舉起槍,用12倍瞄準鏡繼續瞄準山腳下離我不足800米的村子,我的眼睛在觀察,但思緒卻又飄遠了。

這片區域的第四批特工被激活一個月後,我在一次例行的病患調查中發現了這個村子有一名隱藏的錢流感患者,我建議患者去我們的醫療站進行隔離治療,但患者卻拒絕了,因為他害怕路途上出現凈化者將其燒死,出於好意我在離開時通告了他的幾個鄰居此人已經患上錢流感需要嚴格注意,而數日後我再登門時卻發現患者已經橫屍家中,他的頭被一柄銹跡斑斑的鐵鍬打成了混雜著碎雞蛋的番茄醬,而他家附近的一名鄰居全家都出現了錢流感的癥狀,我立刻調取了案發現場的Echo,發現正是被感染的這一家的男主人所為。很明顯,鄰居恐懼患者的傳染性,於是自作主張把患者幹掉了,但兇殺過程中鄰居自己卻不幸感染上了錢流感,然後還傳給了家人。

錢流感的擴散是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我呼叫臨近的特工前來幫忙將這一家感染者強制緊急送去醫療站進行隔離,但沒有人有空閑時間,於是我只能自己一個人端著步槍喝令這一家立刻跟我前往醫療站,但因為恐懼而喝的大醉的這一家絲毫不懼我,甚至那個最強壯的兒子還來搶奪我的武器,爭執中我不得不開槍自衛,僅僅五秒鐘,我的槍下就多了三條鮮血橫流的屍體。

我讓附近的鄰居立刻去醫療站獲取簡易帳篷然後去附近找地方住下,因為我要燒毀這一小塊住宅區,至少能斷絕病毒繼續傳播。

我的做派和凈化者無異?大概吧,只不過我不燒健康人,我也懂得分辨患者,不像凈化者那樣濫殺無辜……我這麼安慰自己。

住房被燒毀的熊熊烈焰中,我看著那些剛剛失去房子的村民,默默無語。

我……沒有錯。

瞄準鏡里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我立刻集中精神,瞄準了那個東西––––那是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從一堆廢墟里爬出來,東張西望了一會,然後開始在附近幾個燒焦的垃圾桶里翻找什麼,我瞄了一眼他爬出的那個廢墟,發現下面黑漆漆的,可能還藏著人。

我伸手調節了一下瞄準鏡,利用周圍環境的參照物快速心算距離,隨後微微抬起準星,將預測彈著點移動到男人不怎麼會動的小腿上,我緩緩深吸一口氣,食指預壓扳機同時繼續心算風偏以糾正彈著點。

輕輕扣動扳機,我的子彈穿過槍口的消音器,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很輕鬆的就將男人的腿打斷了,我看到他的腳飛了出去。

男人捂著斷腿倒地,發出了我聽不見的慘嚎,我立刻瞄準那個廢墟,看看是不是會有人來救援,如果只是為了自己苟延殘喘,這人大可以晚上再出來找物資,但他選擇在大白天出來,那麼必然是他有什麼緊急情況……或者他身邊的人有什麼緊急情況。

果然,廢墟下探出了一隻手,一個女人驚慌失措的爬了出來,也不看看附近是否危險,一個勁的沖向男人,途中還停下來劇烈咳嗽。

多半是這個女人了,看來病得很重。

女人趴到男人身上檢查男人的斷腿,男人因為失血和疼痛已經接近昏死,我盯著這苦情的兩人,心裡沒有絲毫波動。

我……已經受夠手軟了。

被激活兩個月後,我發現我的方案失敗了,雖然我燒了房子,但病毒感染跡象仍然在村子裡蔓延開來,我們在村外設置的隔離區開始擁擠,S.H.D增派下來的人手完全不夠,更糟糕的是,凈化者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感染跡象,打算過來一探究竟。

我向其他特工提議,處死那些嚴重感染病患,把輕度感染的病患留下來治療,以節約床位和藥品資源,同時我們也能抽出人手去對付即將到來的凈化者,雖然我們沒有處死別人的權利,但眼下我們只能這麼做,否則資源耗盡不說,我們還會被病患拖死在這裡。

我的提議在其他特工里炸成了五五開,一半的人支持我,一半的人支持拯救所有病患,我們鬧僵了,兩個支持拯救病患的特工異常激動,甚至當場脫下特工手錶放下了特工裝備帶著武器就離開了這個村子。

經過幾天的思考後,我打算帶著支持我的人在反對派不知情的情況下處死危重病患,我穿著防化服戴著防毒面具,帶著四個支持我的特工,暫時關閉了手錶的記錄儀,一人負責一片帳篷,用刀殺死了數十個危重病患。

我不認為這是正義的,但這是眼下最有效的緩解現狀的辦法……我這麼安慰我自己。

大概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變得冷酷了吧。

我重新看向瞄準鏡,我看到那個女人費力的拖動垂死的男人,正在向廢墟移動。

我推動槍栓退出彈殼,重新裝填了一枚子彈,仔細的瞄準了一下,我將女人也擊倒在地,女人後心中彈,被中口徑全威力彈的巨大衝擊力擊打得在地上滾了一圈,最終滿身都是血和土,靜靜的躺在那一動不動,男人也被女人拉得重新倒地,我順手給男人腦袋補了一槍。

我承認,我變得極度冷血。

但我起初只是想阻止病毒蔓延。

現在我想做什麼?大概仍然是阻止病毒蔓延,但我會不擇手段,和那些凈化者一樣。

被激活第107天,凈化者如期而至,他們有近百人,帶著自製步槍式火焰噴射器、數台裝著燃料的鏟車,和兩台巨大的油罐車,他們已經碾過了反對派特工設下的防線,所以我帶著全部支持我的特工,在離村子數百米外的山坳口攔截這支戰損還不到10%的凈化者大隊。

戰鬥過程我忘了,我只記得我的夥伴都死了,有的死於步槍射擊,有的死於火焰,有的死於油罐車爆炸,最後倖存的除了我之外,都死於戰鬥中防護服和面罩破碎導致的病毒感染。

戰鬥中,凈化者引爆了一台油罐車,油罐車裡裝填的巨量凝固汽油將半個村子化為焦土,戰鬥結束後我們妥善處理了另一台油罐車。

被激活第四個月,第二台油罐車在村子正中心被引爆了,是我親自動手的,這次爆炸殺死了這個村子裡90%的居民,只因為,病毒的蔓延已經不可控制,我別無選擇,只能這麼做。

被激活第五個月,由於S.H.D的增派人手調查到我的行為,我被扣上了叛變特工的帽子,S.H.D將我列為高級通緝目標,就像當年的亞倫·基納一樣,我釋然了,我知道S.H.D一定會這樣做,我親手殺死了前來圍捕我的增派特工和一小隊JTF,真是可笑,只有在S.H.D自己出問題的時候,他們才會考慮調遣JTF。

被激活至今已經六個月,我已經撤出了病毒濃度過高的村子,我留在這個山頭實施狙擊,儘可能的完成我最後也是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阻止病毒蔓延。

我沒有放跑任何一個人,只要是試圖離開村子廢墟的人或者進入村子尋找資源的人都被我射殺,我的子彈一直很緊張,但總有特工前來調查我留下的痕迹,於是他們就成了我最好的獵物和彈藥來源。

現在,終於沒有特工前來了,根據我的計算,村子裡也基本不會留下活人,是時候終結這個病態的爛攤子了。

我放下了狙擊步槍,摸出了我的格洛克17手槍放在身邊,又摸出一個本子和筆,撓了撓頭,我開始寫下一些話。

「現在是被激活的第六個月零八天,村子裡已經基本沒有活人。」

「我的任務快結束了,我的人生也快結束了。」

「S.H.D是不會縱容我的存在的。」

「如果誰能看到這個日記和這套裝備,記住,千萬不要相信這混蛋末日下的自救會有用,我們什麼都拯救不了,連讓自己正常的活下去都做不到,比如我,我承認我已經瘋了。」

「我是第四批S.H.D特工,叛變特工傑瑞米·貝克,記錄完畢,再見了,這該死的世界。」

我將本子放進了貼身衣服里,順手關閉了手錶和對講機,又將剩餘的子彈和槍在身邊放好,我坐在了草地上,取下了這六個月我一直戴著的防毒面罩,第一次聞到了那污濁卻又無比真實的空氣,空氣里滿是焦土味和腥味。

我拿起了格洛克17手槍,推彈上膛,卸掉了彈匣,將彈匣和裝備放在一起,隨後將這僅有一發子彈的手槍對準了我自己的太陽穴。

一發子彈……就夠了。

我笑著扣動了扳機。

END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幹得好,那我們就在這兒等灰太狼吧。」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因為他們動不動就問我:如何以什麼什麼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史蒂夫說。


以[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1.

村裡的人都死了。

「是我殺了他們。」

2.

「你說你一個人殺了全村的人?」

「是的。」

「你沒有同夥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那你為什麼需要問我理由?」

「因為我是在審問你!」

「因為你得到我的肯定以後,你可以判我死刑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看著我的眼睛,就像是黑暗深淵裡的怪物一樣,冰冷的凝視。

似乎不是我在審問他,而是他在審問我。

「當你判我死刑的時候,你就殺了我。」

他緩緩地吐出這麼一句話,一瞬間一股冷意讓我忍不住打了個顫。

3.

三天前,一個男人來到市裡的警局自首,他說他殺了全村的人。

一開始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來惡作劇的怪咖或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因為他穿著整整齊齊的白襯衫,帶著陽光的笑容,讓人根本聯想不到「殺人」這樣的詞語。

但事實上,市外的一個叫木水村的小村子的村民,全都死了。

你無法想像那副場景,簡直就是地獄!

每一個人都以不一樣的方式被殺死,你能想像的,你不能想像的,凡是能使人死去的方式,都用在了每一個人身上。

4.

「村裡賣菜楊大嬸是個好人,有時候我去她那裡買菜,她經常會給我把零頭抹去。」

「那你為什麼要殺了她?」

他似乎沒有聽見我的置問,只是自顧自地說。

「王二狗是個小混混,聽說有時候還會打他母親。」

「隔壁吳大哥的兒子很可愛,我還給他吃過糖。」

「村長是個德高望重的人,很受我們所有人愛戴。」

「對了,村長女兒長得很漂亮,我之前和她在路上碰過面。」

「不過村子並不是太富裕,路上經常會遇到乞討的老人和小孩,我身上有錢的花能給一點是一點。」

「那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我用力地拍著桌子打斷了他。

他看了看我,笑出了聲。

5.

「為什麼你還在問這種問題?」他笑著說。

「他們很多人都是好人吧,還有老人小孩女人,就算有些人做過壞事但也不至於被殺吧!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殺死他們!!」我幾乎是用吼的說話。

「所以你覺得我一定是因為什麼理由才會做這種事情嗎?」

我呼吸一窒。

「如果你是要交差的話,我就給你一個理由。」

他指了指我的記錄本。

「你就寫,因為無聊吧。」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因為他們天天煩我讓我以[xxxxxx]為開頭寫一個故事,還踏馬不能少於五百字,淦!


「村裡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小男孩抱著破舊的神燈,心在發抖。

「怎麼會這樣?」

事情發生在兩天前,小男孩在一塊古老的槐樹下掘土玩,突然發覺小鐵鍬好像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翻開上面的泥土,發現是一個破舊的古燈。

他帶回了家,劃根火柴點燃了燈芯。

一縷青煙泛出,一個穿著怪異服飾的男子赫然出現。

小男孩睜大了眼睛:「阿拉伯神燈?」

男子哭笑不得:「我可不是阿拉伯人,說吧,你有什麼心愿?」

「嗯,那個,我想心想事成。」小男孩毫不猶豫的回答。

「不能簡單點嗎,這個很難。」男子聳聳肩。

「我想讓我討厭的人消失。」小男孩脫口而出。

「我也不知道討厭這個詞如何定義,那就讓你擁有讓人消失的神力吧。」男子淡然說道。

小男孩半信半疑,他試了一下,讓眼前這個男人消失吧。

眼前的男子瞬間消失,連同神燈一起。

小男孩難以置信,這一切太夢幻了,真實的像一場無法醒來的夢。

但卻又實實在在的存在著,這不是夢。

第二天,小男孩開開心心的去上學,路上碰到一個高年級的學生,攔著他,輕蔑的看了一眼,狠狠地說道:「保護費,本月的該交了啊。」

小男孩瞪了他一眼,去死。

只是在心裡想了一下,話都沒說出,眼前的混混就消失了。

混混的夥伴瞪大眼睛看著他,匆忙逃走。

去死吧,壞蛋。

小男孩憤憤不平的喊出來。

他們憑空消失了。

慢慢的,人們發現,與小男孩打過交道的,都消失了。

他們議論紛紛,竊竊私語,無一不談小男孩的事。

村裡的很多人找到他,抓起他的脖子,質問他,把我的孩子弄哪裡去了?

第二天,抓他的人消失了。

人們覺得這是個怪物,是惡魔。

再沒有人敢接近他。

同學們惶恐避之不及,鄰居們也動身搬家。

小男孩感覺無所適從,一個朋友也沒有了。

家人也在指責小男孩,小男孩傷心的哭了起來。

「他們都該死,都該死!」

這一次他們沒有消失,全都死在一場詛咒里。

整個村子變成了廢墟,一片狼藉。

小男孩後悔了,嘴角喃喃:「村裡人都死了,是我殺的……」

一隻喪家之犬無人投食,忍凍挨餓了好幾天,潛伏在黑暗中,偷偷的靠近他。

月色之下,它的眼裡放出幽藍的光……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皓艷敏對著記者採訪的話筒冷靜地說道。

「誰他媽願意當最美山村女教師了??」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
殺他們我一共用了以下招式
烏鴉坐飛機,黑虎掏心,泰山壓頂,二龍戲珠,螳螂拳,蛇形步,蓮花飄,蠍子掌,弗拉明戈舞步,飛天陲,貓落地,熊掌出擊,貓抖水,貓轉身,飛鶴捕蝦,猩猩折枝,兔子拳,騾子踢腿,龍蝦爪,眼鏡蛇,牡蠣殼,大象踢腿,一虎殺兩羊,電眼逼人,黑虎掠過禿鷹,怒鴉起飛,睡熊猛醒,餓狼前進,螺絲卷,馬尾拍蒼蠅,鐮刀掃地,潑猴發功,憤怒的章魚,小魚水中游,鯨魚擺尾,腦袋砸核桃,劈山掌,巨斧砍大樹,獅子拜天,獵豹飛奔,羚羊飛躍,黑虎捕食困小羊,豺狼捕兔,鷂鷹落地,虎爪吃布丁,烏龜拳,樹獺踢腿,飛天猴巧奪寶盒,老鼠走迷宮,老鼠偷乳酪,鯊魚吞餌,水牛打老鼠,飛鷹展翅,頑猴神功、螳螂神拳、狡兔出擊,青魚絕殺,飛象踩老鼠,土撥鼠擲鼬鼠,鯊魚吃魚,鳳凰奔月,流星毀滅,龍捲風摧毀停車場,暴龍振翅飛翔,颶風踢,地震拳,小行星帶,流星連打山,轟雷拳,虎落鷹背,超行星燃燒,袋鼠跳,掃堂腿,打虎式,雙風貫耳,鷹爪功,飛龍再天,碎瓜拳,老鷹展翅,我成了瘸腿鵝,騰空飛腳,蛇拳出動,龍抓手,怒鴉飛行,倉鼠上車輪,熊捉鮭魚,猴子爬樹,犀牛狂奔,羚羊起跳,山羊爬山,蜘蛛吃蒼蠅。

在我的這些招式之下他們根本毫無招架之力,但是殺完他們後我卻陷入了思考。

從前我用我的這些招式打遍天下無敵手,只有那個成龍我打不過,不過這不打緊,聽說成龍現在換到中國曆險了,我在美國碰不到他,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自信甚至自負,可是!!!我今天卻發現,我這麼多招居然連五百字都湊不夠!!!

我阿福一直是認識到不足就會加強的人,現在我要廢寢忘食的練新招式了
喜鵲坐飛機,老鷹坐飛機,八哥坐飛機,水鴝坐飛機,百靈鳥坐飛機,斑鳩坐飛機,海鷗坐飛機,白鷺坐飛機,杜鵑坐飛機,麻雀坐飛機,孔雀坐飛機,鴛鴦坐飛機,家燕坐飛機,四喜坐飛機,白鴿坐飛機,啄木鳥坐飛機,仙鶴坐飛機... ...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因為……我是魔女。


阿爾肯佩拉是遠離城市的一個小村落。村落三面環山,環境清雅。流經的普陀陀河哺育了這片豐饒的土地。這裡的人們世世代代以農耕為生,過著與世無爭的平和生活。當然了,那是在大瘟疫來臨之前……
 


「請等一下,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克里絲怎麼會是女巫呢?」此刻的傑拉斯變無比得焦急——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居然被當做女巫抓走了。
 

「滾開,別妨礙我們。都是因為這個魔女,村子裡才會死去那麼多人。這場瘟疫都是她的錯。」村長呵斥道。

「我親眼看到她在村子裡的水井裡施咒。」平日里一向和藹的山姆大叔此時居然也附和道。
 

「克里絲只是想給村子祈福,她並不是要害大家啊!」傑拉斯慌忙解釋道。

「這個小子肯定也脫不了干係,最好也把他關起來。」

  「對!」
 

「有道理!」
 

「帶著你們的瘟疫滾回地獄!」
 

被恐懼支配的村民們陷入了瘋狂……
 

「可是,她明明……」傑拉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通亂打……
  

這是一座廢棄多年的地牢,顯然幽暗潮濕等辭彙已無法形容這裡環境的惡劣。若不是僅有的幾根蠟燭帶來的光,說這裡是地獄也不為過吧。
  

但即便到了現在,克里斯汀妮仍然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這一切肯定都是夢吧?對,一定是這樣,我只是在做夢。等夢醒了,一切就都會變回來了。」她一遍遍這樣說服自己。

恍惚中她彷彿又回到了舊日時光——清澈的溪水從山上流淌而下,細細地沖刷著蜿蜒溪流底部的鵝卵石,嬌艷的曼陀羅開遍了整個原野。到了傍晚,夕陽的餘暉照耀著大地,遠處傳來了柔和的呼喚,家家戶戶升起的炊煙召喚著孩子們歸家。母親站在原野的小丘上,用手撫平了被風吹亂的髮絲,而後伸出手,微笑著招呼著她過去。隨後而來的是扛著斧頭背著木柴走來的父親與哥哥,疲憊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可懷中哥哥的溫度,雙手的鮮血,微弱的燭光……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得令她害怕。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明白了——自己擁有的一切都被剝奪了。而逝去的父母,昏死的哥哥,村裡的災厄——所有的所有都只是因為她是所謂的魔女。
 


光與暗,善與惡,生與死,秩序與混亂……全都在慢慢的消逝,最後只剩下了蔓延於黑暗中無邊的絕望。
 


冰冷的液體划過少女的臉頰,憎恨如同一塊黑冰在少女的心中凝結:為何人們要互相傷害?為何這世界如此扭曲?又為何神明要如此對待自己?


「喂,看到了嗎?這就是世界的真實,以及……汝所信奉的神明。」一個聲音在少女的耳邊響起,這聲音低沉空遠,似來自幽冥。

 「……是誰?」少女被這聲音一驚。

「吾問汝:『生者在光明中禱告救贖,亡靈在黑暗中遺忘絕望。那麼,如果能夠重新選擇,汝是否還會選擇光明,選擇信仰神呢』?」聲音再一次響起。

 「你說什麼?」少女擦了擦浸濕了的雙眼,可發現除了懷中的哥哥,四周空無一人。
 

「汝之答案……又是什麼?」那個聲音問道。

 「只要能救傑拉斯哥哥,我……我……什麼都願意做。」絕望中的少女似乎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

「很好,吾會實現汝之願望,只要……」


村裡的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誰讓他們說我是魔女呢?


村裡人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因為他們,都該死!
我從七歲就來到了這個村子,一個坐落在大山深處的貧窮山村。我哭,我喊,我跑,始終逃離不了這座大山。

我本來有一對愛自己父母,有心疼我的爺爺奶奶。可是那一天,我們一家去遊樂園的時候,我和家人分散了,我被人蒙住雙眼,拖上車。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座大山之中。

我不知道這是哪裡,只看到一個體型肥胖的婦女給了一個矮小猥瑣的中年男人一踏錢。
然後一個滿面愁容的男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把我帶進了那個破舊的房子里。
接著,那個肥胖婦人進來,和那個男人指著我笑了笑。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

從此,我就待在了這個破舊房子里。
慢慢的,我明白了,我是被拐賣來了。我每天要跟他們去地里幹活,要挑水,要劈柴。干不好就會挨打。
我跑了無數次,一次也沒有跑出去過。每次被抓回來,我都會被打的半死。

我接受了這個現實,每天下午我都會跑到那個山頭,看夕陽落下。餘暉撒滿半個天空,我在想,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就這樣,過了幾年……

我逐漸融入了這個山村。我知道了隔壁那個女人也是被拐賣來的。她嫁給了隔壁那兩兄弟。
每天都能聽到她被打的聲音。
就在那天早上,她跑了出來,然後跳下了隔壁山崖。

有一天,來了一群警察,我很興奮。我以為我可以逃出魔爪了,可是我被關在了屋內,男人和肥胖女人就守在門口。

我看到警察去了另外一戶人家,警察要帶走那家的小孩。可是警察被村子裡的人圍住了。沒有帶出去。從那以後,警察在也沒有來過。


那個猥瑣的中年男人又來了,給隔壁那兩兄弟帶來了一個女孩兒。
女孩兒來的那天,她一直在盯著我。我看見她,她很美,很像一個小天使。

我聽見那兩兄弟說,她還小,還得等兩年,起碼得到14歲才行。

我已經在這個村子待了八年了,我待不下去了,我在前兩年就讓快遞員給我帶殺老鼠的葯,我告訴他,是我「父母」叫他幫忙買的。
我已經攢了很多了

我偷偷來到隔壁,告訴那個女孩兒,記住,今天晚上千萬不要喝水。

我來到村裡公用的那個井口,把毒鼠藥全部倒了進去。每天下午,他們都會來這兒打水。

晚上,我聽見村子裡很多人在叫,在喊。就跟我來的那天一樣的哭喊一樣。
我拿了一把刀,進到房間里,砍死了正在捂著肚子的「父母」。
然後,我到了隔壁,砍死了正在口吐白沫的兩兄弟。

我拿著刀,挨家挨戶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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