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龍小說里你印象最深的撩妹橋段?
金庸小說里你印象最深的調情/情話? - 金庸電視劇 - 知乎
差異挺大的
王憐花說,只因你根本只有一個法子對付我,這法子就是嫁給我,你嫁給我後,這一輩子都可折磨我,要我賺錢給你用,要我為你做牛做馬,稍不如意,還可向我撒嬌發威。你瞧,除了嫁給我,你還有什麼法子能這樣出氣?
朱七七不嫁讓我來~Ladys and 鄉親們,各位男俠女俠,你萌好,歡迎大家來到江湖講堂之撩妹技巧專場。
今天,為我們進行示範的是名滿江湖的蕭十一郎蕭學長和美麗的風四娘風學姐,大家掌聲歡迎!!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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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先了解一下主人公和故事背景。
風四娘:風一樣的美麗女子,雖已三十四五歲仍充滿活力。外表堅強而內心脆弱,從小蕭十一郎即視其為長姐,她一直苦戀蕭十一郎卻終無結果。
撩(劃掉)蕭十一郎:男主角。像孤狼一般的性格不為世人所理解,只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從一群假大俠偽君子手中取得割鹿刀,歷盡艱險擊敗逍遙侯與連城璧,安定江湖。意外與沈璧君相愛卻因身份差距而困難重重。
這一章主要是說風四娘扮妓女去騙割鹿刀,「得手」後所發生的事。
想起蕭十一郎,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她剛扣起最後一粒扣子,突聽窗外有人長長嘆了口氣,悠悠道:「奉勸各位千萬莫要和女人交朋友,更莫要幫女人的忙,你在幫的忙,她自己反而溜了,將你一個人吊在那裡。」
聽到這聲音,風四娘的臉就漲紅了,不知不覺將剛扣好的那粒扣子也擰斷了,看樣子似乎恨不得一腳將窗戶踢破。
首先,我們蕭十一郎提出了自己對對方的幫助,以此激起對方的感激之情,但他並不是簡單的敘述,而是用一種婉轉,貌似有著怨氣的語氣調侃對方,使女生在感激之餘又會有些內疚,而出場時的嘆氣也用的相當別緻,風四娘的反應表明此刻她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蕭十一郎身上。
但眼珠子一轉,她又忍住,反而吃吃地笑了起來,道:「一點也不錯,我就恨不得把你弔死在那裡,讓獨臂鷹王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究竟有多黑。」
窗子被推開一線,蕭十一郎露出半邊臉,笑嘻嘻道:「是我的心黑,還是你的心黑?」
風四娘道:「你居然還敢說我?問我?我誠心誠意要你來幫我的忙,你推三推四地不肯。我來了,你又偷偷地跟在後面,等我眼見就要得手,你才突然露面,想白白地撿個便宜,你說你是不是東西?」
她愈說愈火,終於還是忍不住跳了過去,「砰」地將窗子打破了一個大洞,恨不得這窗子就是蕭十一郎的臉。
蕭十一郎卻早已走得遠遠的,笑道:「我當然不是東西,我明明是人,怎會是東西?」
他嘆了口氣,喃喃道:「也許我的確不該來的,就讓那大頭鬼去嗅你的臭腳也好,臭死他更好,也免得我再……」
風四娘叫了起來,大罵道:「放你的屁,你怎麼知道我腳臭,你嗅過嗎?」
蕭十一郎笑道:「我可沒有那麼好的雅興。」
接著,蕭十一郎順著風四娘的話又調侃了對方一把,又用了一個小學生經常用的寫作手法——先抑後揚,為接下來對風四娘的誇讚鋪路。
風四娘也發覺自己這麼說,簡直是在找自己的麻煩,漲紅了臉道:「就算你幫了我一個忙,我也不領你的情,因為你根本不是來救我的,只不過是為了這把刀。」
蕭十一郎道:「哦!」
風四娘道:「你若真來救我,為何不管我的人,先去搶那把刀?」
蕭十一郎搖搖頭,苦笑道:「這女人居然連聲東擊西之計都不懂……我問你,我若不去搶那把刀,他怎會那麼容易就放開你?」
風四娘聽了蕭十一郎的分析,不由怔住了。
她想想也不錯,蕭十一郎當時若不搶刀,而先擊人,他自己也免不了要被獨臂鷹王所傷。
蕭十一郎道:「若有個老鼠爬到你的水晶杯上去了,你會不會用石頭去打它?你難道不怕打碎你自己的水晶杯嗎?」
風四娘板起臉,道:「算你會說話……」
對話進行到了這裡,之前的先抑後揚就起到了它的作用:「先抑」為「後揚」做好了鋪墊,抑與揚結合創造了一種強烈反差,使後面的讚揚在對方心理留下較為深刻的印象。
蕭十一郎失笑道:「我知道你心裡也明白自己錯了,但嘴裡卻是死也不肯認錯的!」
風四娘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心思,難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蕭十一郎道:「就因為你心裡已認了錯,已經很感激我,所以才會對我這麼凶,只要你心裡感激我,嘴裡不說也沒關係。」
風四娘雖然還想板著臉,卻已忍不住笑了。
各位同學們,看到沒?這才是對付傲嬌的正確手段啊!
在這裡,蕭十一郎用了對付傲嬌最有效的辦法:逗她說話,用各種方式讓她把自己的想法清晰完整地表達出來。只要她在言辭上獲得了宣洩,事情就好辦了
那麼對話進行到這裡, 考驗男生撩妹技巧的關鍵點來了!
注意,當女生提出類似以下問題時,你該怎麼回答?
正確答案就是,轉彎誇,花式誇,各種誇。
看看我們的蕭大神是怎麼做的:
蕭十一郎一直在看著她,似已看得痴了。
風四娘白了他一眼,抿著嘴笑道:「你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蕭十一郎道:「這你就不懂了,一個女人最好看的時候,就是她雖然想板著臉,卻又忍不住要笑的時候,這機會我怎能錯過?」
風四娘笑啐道:「你少來吃我的老豆腐,其實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我都知道。」
蕭十一郎道:「哦!你幾時也變成我肚子里的蛔蟲了?」
真不愧為 撩十一郎 啊。
風四娘道:「這次你落了一場空,心裡自然不服氣,總想到我這兒撈點本回去,是不是?」
蕭十一郎道:「那倒也不是,只不過……」
他笑了笑,接著道:「你既然已有了割鹿刀,還要那柄藍玉劍幹什麼?」
風四娘失笑道:「我早知道你這小賊在打我那柄劍的主意……好吧,看在你對我還算孝順,我就將這柄劍賞給你吧。」
她取出劍,拋出了窗外。
蕭十一郎雙手接住,笑道:「謝賞。」
注意,注意,這一章的精髓撩來了,各位男同學們都看好了!
他拔出了劍,輕輕撫摸著,喃喃道:「果然是柄好劍,只可惜是女人用的。」
風四娘忽然道:「對了,你要這把女人用的劍幹什麼?」
蕭十一郎笑道:「自然是想去送給一個女人。」
風四娘瞪眼道:「送給誰?」
蕭十一郎道:「送給誰我現在還不知道,只不過我總會找個合適的女人去送給她的,你請放心好了。」
風四娘咬著嘴唇,悠悠道:「好,可是你找到的時候,總該告訴我一聲。」
蕭十一郎道:「好,我這就去找。」
讓女方先揪心吃醋,為下面做鋪墊。
風四娘整個人都僵住了,手裡的半截刀也掉落在地上。假如有人說風四娘絕不會老,那麼她在這一剎那間的確像是老了幾歲。
蕭十一郎搖著頭,喃喃道:「人人都說女人比男人聰明,可是女人為什麼總常常會上男人的當呢?」
風四娘突又跳了起來,怒道:「你明知刀是假的,還要騙我的劍,你簡直是個賊,是個強盜。」
蕭十一郎嘆道:「我的確不該騙你,可是我認得一位姑娘,她又聰明、又漂亮、又爽直,我已有很久沒見她的面了,所以想找件禮物送給她,也好讓她開心開心。」
風四娘瞪大了眼睛,道:「那……那女人是誰?」
依舊為下面做足鋪墊。
蕭十一郎凝注著她,帶著溫暖的微笑,緩緩道:「她叫作風四娘,不知你認不認得?」
劃 重點!!
快做筆記啊,說的就是你!
不得不說,這一撩可謂是相當成功的,啊,我感覺我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少女心。。。
讓我們來看看風四娘的反應:
風四娘突然覺得一陣熱意自心底湧起,所有的怒氣都已消失無蹤,全身都軟,軟軟地倚著窗戶,咬著嘴唇道:「你呀,你這個人……我認識了你,至少也得短命三十年。」
但是!!!
還沒完,是的,最後才是這一章最精華,最有效的一撩:
蕭十一郎將那柄藍玉劍雙手捧過來,笑道:「你雖然沒有得到割鹿刀,卻有人送你柄藍玉劍,你豈非也應該很開心了么?」
這才是名副其實的撩十一郎啊!!!!!
我已經沉浸在蕭哥哥的笑容中,無法自拔。(迷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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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各位男俠,我相信你們都或多或少的學到了一些撩妹技巧,回家練功之餘記得好好複習呦!
那麼,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讓我們下節課再見。
印象深刻的撩妹橋段?當然有!
獨臂鷹王大笑道:「難道你要我鑽你的褲襠不成?」
思娘居然也忍不住笑了。
她不笑時還只不過是個「木美人」,這一笑起來,當真是活色生香,風情萬種,若有男人見了不心動,必定是個死人。
獨臂鷹王自然不是死人,直著眼笑道:「我司空曙縱橫一世,但你若真要我鑽你褲襠,我也認了。」
思娘嫣笑道:「我不是這意思,只不過……」
她眼波流動,接著道:「譬如說,我雖打不過你,但你被我打了一下,卻肯不還手,那才真正顯得你是個男人,才真正有男子漢的氣概。」
獨臂鷹王大笑道:「這容易,我就被你打一巴掌又有何妨?」
思娘道:「真的?」
獨臂鷹王道:「自然是真的,你就打吧,打重些也沒關係。」
看人家這撩妹,痴漢的形象頓時刻入我深深的腦海中。
開玩笑,獨臂鷹王是來領便當的,不是來撩妹的。
男性角色里,陸小鳳算是既瀟洒又風流的,他的女伴很多,我最喜歡薛冰。
薛冰總算吐完了,回過頭,恨恨的看著他,咬牙道:「你這人一定有毛病,喜歡看別人受罪。」
陸小鳳微笑道:「我並不喜歡看別人受罪,只不過喜歡看你受點罪!」
薛冰跳了起來,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子害我?」
陸小鳳嘆了口氣,搖著頭,道:「這種人真沒良心,我帶她去吃那麼好吃的東西,她居然還說我害她!」
薛冰道:「這麼樣說來,我還應該感激你才對!」
陸小鳳道:「一點也不錯!」
薛冰道:「我實在很感激你,我簡直感激得恨不得一口咬死你!」
她忽然撲過去,撲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她咬得並不重……
風這麼輕,夜這麼靜。兩個多情的年輕人,在一個陌生而美麗的城市裡——你若是男人,你希不希望自己就是陸小鳳?你若是女人,你希不希望自己就是薛冰?
好美的畫面……可是,陸小鳳有用了什麼特別的技巧嗎?有種遭到暴擊的感覺。
紅衣少女突然冷笑道:「偷機裝醉,又偷學別人的劍招,這種男人,我最討厭了。」
陸小鳳微笑道:「我本來就沒有要你喜歡!」
紅衣少女道:「我只想問問你,你究竟是不是男子漢?」
陸小鳳道:「你看呢?」
紅衣少女道:「我看不出。」
陸小鳳嘆道:「我就知道你看不出的,你只不過還是個孩子!」
紅衣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頭就走,好像連理都懶得理他了。
歐陽情眼波一轉,道:「我總不能算是個孩子了吧?」
陸小鳳道:「你當然不是個孩子,你簡直已算是個老太婆。」
歐陽情也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頭走進了小樓。
陸小鳳嘆了口氣,在石階上坐下來,喃喃道:「一個男人若能活六十年,至少有十年光陰白白浪費了的。」
二娘忍不住問道:「怎麼浪費了的?」
陸小鳳道:「這十年中,起碼有五年是在等女人換衣服。」
二娘道:「還有五年呢?」
陸小鳳道:「你一定要聽?」
二娘道:「你不敢說?」
陸小鳳又嘆了口氣,道:「你一定要聽,我就說,還有五年,是在等女人脫衣服。」
這好像不是撩妹,而是在招打。
他們喝了杯茶,發了一會兒呆,小安子居然就已回來了,而且居然真的把消息打聽了出來。
「前天晚上,麻六哥就帶了個人回來,是個很神氣的小夥子。」
陸小鳳精神一振,立刻問道:「他是不是姓張,叫張英風?」
小安子道:「那就不太清楚了!」
陸小鳳又問道:「現在他的人呢?」
「誰管他到哪兒去了!」小安子笑道:「麻六哥是個老騷,看那小夥子年輕力壯,說不定已經把他藏了起來。」他眯著眼睛,看著陸小鳳,好像也很有意思要把陸小鳳藏起來。這些人在這種地方,本就是什麼事都做得出的。
「麻六哥的賭局在哪裡?」陸小鳳忽然站起來:「我的手忽然癢了,也想去玩兩把!」
「行,我帶你去!」小安子又拉起了他的手,笑道:「你身上的賭本若不夠,只管開口,要多少哥哥我都借給你。」
陸小鳳忽然嘆了口氣,喃喃道:「我現在的確想借一樣東西,只可惜你絕不會有。」
他現在惟一想要的東西,就是一副手銬,好銬住這個人的手。
不僅僅撩妹,這裡連哥哥都被撩,只能說小雞人格魅力爆棚?
屋子裡不知何時已剩下兩個人,陸小鳳躺在床上,楚楚站在床頭。
她看來還是乖得很,又乖又溫柔,不知怎地卻又忽然問出一句令人很吃驚的話:「你想不想要我陪你睡覺?」
陸小鳳道:「想。」
這次他非但連一點都不吃驚,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眨。
楚楚笑了,柔聲道:「那麼你就一個人躺在這裡慢慢的想吧。」
她忽然扭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才揮了揮手,道:「我們明天見。」
「砰」的一聲,門關上。
陸小鳳,撩妹技能,零。
其實以上這些橋段都不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最深刻的橋段總能屢屢出現我腦海里,每次憶起都猶如醍醐灌頂,感覺回味無窮。
李尋歡淡淡道:「我的原因,只怕和閣下一樣。」
青衣人瞪著他,道:「你莫非是為了那天下第一的美人。」
李尋歡笑了笑,道:「也許。」
青衣人也笑了,道:「不錯,我也早就聽說過,你對佳人和美酒,是從來不肯拒絕的。」
李尋歡道:「只可惜閣下並非絕代之佳人。」
青衣人笑道:「你怎知我不是?」
「他」的笑聲忽然變了,變得銀鈴般嬌美。
笑聲中,他緩緩脫下了那雙暗青色的手套,露出了他的手來……
李尋歡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手。
「小李風流」,他這一生中,也不知和多少位絕色美人有過幽期蜜會,他掌中沒有拿著飛刀和酒杯的時期,也不知握過多少雙春蔥般的柔荑。
美人的手,大多都是美麗的。
可是他卻發現無論多麼美的手,多多少少總有一些缺陷,有的是膚色稍黑,有的是指甲稍大,有的是指尖稍粗,有的是毛孔稍大……就連那使他魂牽夢縈、永生難忘的女人,那雙手也並非全無瑕疵的。
因為她的個性太強,所以她的手也未免稍覺大了些。
但現在展示在他眼前的這雙手,卻是十全十美,毫無缺陷,就像是一塊精心塑磨成的羊脂美玉,沒有絲毫雜色,又那麼柔軟,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既不太長,也不太短。
就算最會挑剔的人,也絕對挑不出絲毫毛病來。
青衣人柔聲道:「你看我這雙手是不是比青魔手好看些呢?」
她的聲音也忽然變得那麼嬌美,就算用「出谷黃鶯」這四個字來形容,也嫌太侮辱了她。
李尋歡嘆了口氣,道:「你用這雙手殺人,也沒有人能抵抗的,又何必再用青魔手?」
青衣人嬌笑著,道:「現在我再和你談判交換,條件是不是已好了些?」
李尋歡道:「還不夠好。」
青衣人用她那雙毫無瑕疵的手一拉袖子,她的衣袖就斷落了下來,露出了一雙豐盈而不見肉,纖美而不見骨的手臂。
手,本來已絕美,再襯上這雙手臂,更令人目眩。
青衣人道:「現在呢?」
李尋歡道:「還不夠。」
青衣人哈哈笑道:「男人都貪心得很,尤其是有本事的男人,越有本事,貪心越大……」
她身子輕輕地扭動,說完了這句話,她身上已只剩下一縷輕紗製成的內衣,霧裡看花,最是銷魂。
李尋歡已將沒有毒的酒倒了一杯,舉杯笑道:「賞花不可無酒,請。」
青衣人道:「我知道你還是覺得不夠,是嗎?」
李尋歡笑道:「男人都貪心得很。」
青衣人銀鈴般笑著,褪下了鞋襪。任何人脫鞋子的姿態都不會好看的,但她卻是例外,任何人的腳都難免有些粗糙,她也是例外。
她的腳踝是那麼纖美,她的腳更令人銷魂,若說世上有很多男人情願被這雙腳踩死也一定不會有人懷疑的。
接著,她又露出了她那雙修長的、筆直的腿。
在這一剎那間,李尋歡連呼吸都似乎已停止。
青衣人柔聲道:「現在還不夠么?」
李尋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道:「我現在若說夠,我就是獃子了。」
沒有人能想像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軀體,現在,她已將軀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李尋歡眼前。
她的胸膛堅挺,雙腿緊並……
在這誘人的軀體後,卻有三具死屍,但這非但沒有減低她的誘惑,反而更平添了幾分殘酷的煽動力。
那實在可以令任何男人犯罪。
惟一的遺憾是,她還沒有將那青慘慘的面具除下來。
她只是用那雙誘人的眼睛望著李尋歡,輕輕喘息著道:「現在總該夠了吧?」
李尋歡望著她臉上的面具,微笑道:「已差不多了,只差一點。」
青衣人道:「你……你已經應該知足了。」
李尋歡道:「容易知足的男人,時常都會錯過很多好東西。」
青衣人的胸膛起伏著,那一雙嫣紅的蓓蕾驕傲地挺立在李尋歡眼前,似乎已在漸漸漲大……
她輕輕顫抖著道:「你何必一定要看我的臉,這麼樣,豈非反而能增加幾分幻想,幾分情趣。」
李尋歡道:「我知道有許多身材很好的女人,一張臉卻是醜八怪。」
青衣人道:「你看我像醜八怪么?」
李尋歡道:「那倒說不定。」
青衣人嘆了口氣,道:「你真是個死心眼的人,但我勸你最好還是莫要看到我的臉。」
李尋歡道:「為什麼?」
青衣人道:「我和你交換了那金絲甲後,立刻就會走的,以後只怕永遠再也不會相見,你給我金絲甲,我給你世上最大的快樂,這本是很公道的交易,誰也不吃虧,所以以後誰也不必記著誰。」
李尋歡道:「有理。」
青衣人道:「但你只要看到我的臉後,就永遠再也不能忘記我了,而我,卻是一定不會再跟你……跟你要好的,那麼你難免就要終日相思,豈非自尋煩惱?」
李尋歡笑了,道:「你倒對自己很有自信。」
青衣人的縴手自胸膛上緩緩滑下去,帶著誘人的媚笑道:「我難道不該有自信?」
李尋歡悠然道:「也許我不肯和你做這交易呢?」
青衣人似乎怔了怔,道:「你不肯?」
她終於伸起手,將那面具褪了下來。
然後,她就靜靜地望著李尋歡,像是說:「現在你還不肯么?」
這張臉實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再配上這樣的軀體,世上實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就算是瞎子,也可以聞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一縷縷甜香,也可以聽得到她那銷魂盪魄的柔語。
那是男人無法抗拒的。
李尋歡不禁又嘆了口氣,道:「難怪伊哭那樣的人會將『青魔手』送給你,難怪游少莊主肯心甘情願地將他傳家之寶奉獻在你足下,我現在實已無法不信。」
這赤裸著的絕代美人只是微笑著,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用不著說話了。
她的眼睛會說話,她的媚笑會說話,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會說話。
她知道這已經足夠了,若有男人還不明白她的意思,那人一定是白痴。
她在等待著,也在邀請。
但李尋歡偏偏沒有站起來,反而倒了杯酒,緩緩喝了下去,又倒了杯酒,才舉杯笑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樣的眼福了,謝謝你。」
她咬著嘴唇,垂著頭道:「想不到像你這樣的男人,還要喝酒來壯膽。」
李尋歡笑道:「因為我知道漂亮的女人也都很不容易滿足的。」
她「嚶嚀」一聲,蛇一般滑人了李尋歡的懷抱。
酒杯「當」地跌在地上,碎了。
李尋歡的手沿著她光滑的背滑了下去,但另一隻手上卻仍握著那柄刀,短而鋒利的小刀!
少女的軀體扭動著,柔聲道:「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手裡不該還拿著刀的。」
李尋歡的聲音也很溫柔,道:「男人手裡拿著刀時,你就不該坐在他懷裡。」
少女媚笑道:「你……你難道還忍心殺我?」
李尋歡也笑了,道:「一個女孩子不可以如此自信,更不可以脫光了來勾引男人,她應該將衣服穿得緊緊的,等著男人去勾引她才是,否則男人就會覺得無趣的。」
他的手已抬起,刀鋒自她脖子上輕輕划了過去,鮮血一點點濺在她白玉般的胸膛上,就像是雪地上一朵朵鮮艷的梅花。
她已完全嚇呆了,柔軟的軀體己僵硬。
李尋歡微笑道:「你現在還有那麼大的自信,還認為我不忍殺你嗎?」
刀鋒,仍然停留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嘴唇顫抖著,哪裡還說得出話。
李尋歡嘆了口氣,道:「我希望你以後記住幾件事。第一,男人都是不喜歡被動的;第二,你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漂亮。」
少女緊咬著嘴唇,顫聲道:「我……我已經服了你了,求求你將刀拿開吧。」
李尋歡道:「我還想問你一件事。」
少女道:「你……你說……」
李尋歡道:「你想要的東西,有很多男人都會送給你,所以你絕不會貪圖錢財,你自己是個女人,自然也不會是為了貪圖美色,那麼你究竟是為了什麼,才不惜犧牲一切,一心想要得到這金絲甲呢?」
少女道:「我早已說過了,越得不到的東西,我越想要……」
李尋歡沉默了半晌,淡淡笑道:「我不將刀從你的脖子上拿開,你難道就不能將你的脖子從我的刀上拿開嗎?」
少女立刻從他懷中竄了出去,就像是一隻被主人弄疼了的貓。
李尋歡道:「天氣冷得很,不穿上衣服會著涼的。」
少女瞪著他,美麗的眼睛裡似已將冒出火來。
但過了半晌,她忽又笑了,嫣然道:「我早就知道,你還是不忍殺我的。」
李尋歡道:「哦?真的么?」
他輕撫著手裡的刀鋒,悠然道:「我說完了這句話你若還不走,這柄刀就會插在你脖子里,你信不信?」
少女沒有再說話了。
她咬著牙,攫起了衣服,貓一般竄了出去。
只聽她惡毒的罵聲遠遠傳來,道:「李尋歡你不是男人,根本就不是個人!根本就不中用,難怪你未過門的妻子會跟你最好的朋友跑了,我現在才知道是為了什麼!」
這個轉折全然出乎意料,這場鬥法實在不啻兩大武林高手的巔峰對決,而這樣見招拆招的文斗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一個有著最美艷的身姿容顏,那是最要命狠毒的武器,但卻想不到另一個卻有著更深邃的眼眸和更睿智的頭腦,將計就計以退為進,雖然身陷絕境,卻通過溫柔言語一步步將美人騙入懷中,最後讓美人盼來的溫柔鄉化作一柄小李飛刀。
當年明月曾經在《明朝那些事兒》中說過這樣的話:
張牙舞爪的人往往是脆弱的人,因為真正強大的人是自信的,自信就會溫和,溫和就會堅定。無需暴力,無需殺戮,因為溫和才是最高層次的暴力。
我喜歡這個片段,不在於李尋歡能撩妹撩得讓林仙兒寬衣解帶,而是在這過程當中能感覺到他始終都保持著平靜溫和。這不是那種坐懷不亂,因為坐懷不亂的標準較之為低,不亂是因為有會亂的前提因而需要剋制;而李尋歡了解人性的弱點,知道本性的慾望,並能夠坦然直面溫柔鄉的誘惑,最後終能識破隱藏在美色背後的危險,就像站在山巔睥睨眾生的先知一樣,是那麼的悠然,那麼的瀟洒。
李尋歡這樣的人物是古龍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當許多人還在戰戰兢兢為做個正人君子正襟危坐時,他卻能直視自己的本性,不掩飾不逃避,不理偏見,不畏詆毀,把「君子」二字拋於九霄雲外,堅定坦然亮出最真實的自己,實在令人心生嚮往……
撩妹當如李探花。
來一個逗比的,很難想像古龍生活上是一個多麼有創造力的人
葉開:你的手痛不痛
丁鈴鈴:我的手怎麼會痛
葉開:那我的手怎麼感覺有點痛
………
………
………
丁鈴鈴:你好像很佩服他
葉開:但我最佩服的還是我自己
丁鈴鈴:你有什麼好佩服的?
葉開:我佩服我自己的手被人掐著,我卻好像不知道
「丁大小姐還沒有嫁給別人,我難受什麼」——葉開
半夜看見這個問題,不請自來,忍不住想開個車。
古龍筆下的人物都好會撩!男女互撩,男男互撩,女女互撩,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寫不出的,捂臉:)
聊一下他的《武林外史》吧,有幾個片段我印象深刻:
王夫人(當年的雲夢仙子,憐花兒的母親)撩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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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道:「那第三件東西,正是最珍貴的東西。」
她突然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嫵媚的眼波,瞟著沈浪,媚笑道:「到了此刻,你還猜不出?」
她喝下三杯酒時,已紅了臉,眯起了眼睛,此刻喝下了三十杯,還是紅著臉,眯著眼睛。
那簡直完全和喝三杯時沒什麼兩樣。
沈浪也瞧著她,忽然笑道:「莫非便是夫人自己?」
王夫人銀鈴般笑道:「這次你又猜對了。」
染香的眼波,本已是風騷入骨,媚人魂魄,但和她此刻的眼波一比,那卻像是變成了死魚的眼睛。
染香的眼波,本已令朱七七氣得恨不能挖出來,此刻她的眼波,卻令朱七七連氣都氣不出了。
朱七七雖是女人,但瞧了她的眼波,不知怎地,競也覺得心施搖蕩,難以自主,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
王夫人就以這樣的眼波瞧著沈浪,道:「公子你可知道,江湖中有多少男人,為了要親近我而死,但他們雖然死了,也是心甘情願的。」
她語聲很慢很慢,像是已甜得膩。
她慢慢他說,輕輕的笑。
她輕笑著說道:「只因我不是普通的女人,我武功上的技巧,雖已可說是登峰造極,但我在某一方面的技巧,卻更勝武功十倍。」
沈浪舔了舔嘴唇,舉杯喝乾了。
王夫人輕輕接道:「只要我願意,只要我肯合作,可令任何一個男人,欲仙欲死,我可使他享受到他夢想到的樂趣。」
染香的臉已紅了,垂著頭,吃吃地笑,王夫人道:「你笑什麼,這是一種藝術,至高無上的藝術,我本是個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但就為了這原因,我成就了絕頂的武功,成就了今日之一切,無論是誰,只要一接觸我的身子,就永遠也不會再忘記。」
沈浪長長嘆了口氣,想說什麼,卻沒有說。
他似已說不出話。
王夫人道:「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多少成名的男人,為了想再登仙境,不惜奉獻出一切,不惜跪著,爬著來求我,現在……」
她嫣然一笑,道:「現在,我就以我這珍貴的身子,來交換你的心,我想,這大概可說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沈浪整個人都呆住了,動也不能動。
他也見著不少淫娃蕩婦,但卻沒有一個王夫人這樣的。
她口中雖然在說著最淫蕩的話,但神情卻仍似那麼聖潔,她提出的雖是最荒廖謬的交易,但態度看來卻像是在談最平常的買賣。
她是蕩婦中的聖女,也是聖女中的蕩婦。
王夫人道:「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不信?」
就在說這句話時,她的手突然抬起,將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脫了下來,縱然是在脫衣,她風姿也是那麼俊美。
普天之下,脫衣時還能保持風姿俊美的女人又有幾個,又有誰還懂得,脫衣時的風姿,才最令男人動心。
於是,她身子已完全呈現在沈浪面前。
那滑潤的香肩,那豐滿而玲瓏的前胸,那盈盈一握的腰,那晶瑩,修長,曲線柔和的腿,那精緻的足踝……
那簡直已非人的軀體。
那是仙女與蕩婦的混合。
她身子雖是赤裸的,但神情卻和穿著最華麗的衣衫時沒有什麼兩樣,普天之下**時還能保持風姿俊美的女人,又有幾個?
沈浪道:「我……我……我……」
王夫人嫣然笑道:「我不但要將這身子交給你,還要永遠給你,我也要你將你的心永遠交給我,我保證你從此可享受世上所有男子都享受不到的幸福。」
她語聲微頓,一字字緩緩道:「我嫁給你。」
熊貓兒在心底嘶聲大呼:「不行,不行,萬萬不行。」
朱七七的身子有如風中秋葉般,不停的顫抖。
王憐花的母親竟要嫁給沈浪,這真是誰也夢想不到的事,非但熊貓兒與朱七七,就連王憐花都已變了顏色。
「不行,不行,萬萬不行。」
只聽王夫人道:「沈公子,你答應么?」
人人俱都瞪大了眼睛,靜等著沈浪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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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王夫人不僅撩了沈浪,還有醋罈子朱七七,還有我……
當然,王夫人段數雖高,沈浪大俠也不是吃素的,接著他就反將了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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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正凝注著王夫人,嘴角漸漸又泛起了他那懶散,瀟洒,而略帶冷諷的微笑,他微笑著道:「你真的要嫁給我?」
王夫人道:「自然是真的,你……」
沈浪道:「好。」
這「好」字當真有如半空中擊下的霹靂,打得熊貓兒,朱七七,王憐花頭也暈了,身子也軟了。
王夫人竟也不禁怔了怔,道:「你真的答應我?」
沈浪笑道:「自然是真的,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王夫人也凝注著沈浪,嘴角也漸漸泛起了她那嬌美,動人,而略帶媚盪的微笑,她微笑著道:「我要再問你一句話。」
沈浪笑道:「現在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何況問一句話。」
王夫人道:「我雖明知你會答應,卻想不到你答應得這麼快……你……這是為了什麼?你可以告訴我么?」
沈浪舉起筷子,夾了個是蝦球,笑道:「我就是為了要王憐花做我的兒子,我也會答應的,更何況,你……」帶著笑瞧著工夫人,手卻突然一動。
筷子夾著蝦球,便流星般飛了出去,飛向王憐花眼睛湊在上面的小洞,自洞中穿了出去。
王憐花本已呆了,更再也想不到有此一著,哪裡還閃避得及,蝦球整個打在他臉上,打得他成了三花臉。
沈浪大笑道:「王憐花,你看夠了么,如今我已是你的爹爹,你還不出來?」
王夫人笑道:「我知道這是瞞不過你的。」
沈浪笑道:「你根本就是要我知道他們在偷聽,偷看……我知道有人在一旁偷聽,說話自然得更慎重些,答應你的話自然更不能更改。」
王夫人媚笑道:「你可知道,我就是要你在那位朱姑娘面前說出這些話,那麼,她從此以後就可以對你完全死心了。」
她披起了衣衫,又笑道:「只是便宜了那貓兒的那雙眼睛。」
沈浪大笑道:「你若肯轉個身子,他的便宜就更大了。」
王夫人嬌笑道:「反正我已將他當做我兒子,就讓他瞧瞧母親的背,也沒什麼關係,何況,我還是坐著的。沈浪道:「現在,可以讓他們出來了么?」
王夫人柔聲道:「你說的話,誰敢不答應。」
她的腳在地上輕輕一踩,那面牆壁,就突然自中間分開,往兩旁縮了回去,競沒有出絲毫聲音。
於是,沈浪便瞧見了熊貓兒與朱七七。
滿面怒容的熊貓兒,滿面痛淚的朱七七。
自然,還有王憐花。
他正以絲巾擦著臉,他臉上那種狼狽的神情,若肯讓恨他的人瞧瞧,那些人當褲子來瞧都是願意的。
朱七七身子搖搖晃晃,一步步向沈浪走了過來,她嘴裡雖不能說話,但那悲憤,怨恨的目光,卻勝過於千言萬語。
熊貓兒身子也搖搖晃晃,也一步步向沈浪走了過來,他露著牙齒,似乎恨不得將沈浪一口吃下去。
王夫人手掌輕輕一抬,笑道:「兩位請坐。」
朱七七與熊貓兒只覺腰畔似是麻了麻,竟身不由主地坐了下去,竟再也不能站起,但眼睛還是瞪著沈浪的。
沈浪笑道:「憐花兄也請過來坐下如何?」
王夫人笑道:「嗯……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叫他憐花兄?」
沈浪道:「我該叫他什麼?」
王夫人眼波一轉,嬌笑道:「花兒,過來拜見叔叔。」沈浪喃喃笑道:「叔叔……暫時做叔叔也可以……」
只見王憐花一步一挨地走了過來,他臉上是什麼模樣,那是不用說出來別人也可以想像得到的。
沈浪笑道:「暫時還不必磕頭,躬身一禮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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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正直,但不意味著他不腹黑……
可憐的憐花兒,好不容易抓住了對手(兼情敵),結果轉眼就變成自己的繼父,他還要堅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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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站在那裡,就像恨不得鑽進桌子下面去,熊貓兒若不是滿心怒火,早已忍不住要放聲大笑出來。
王夫人卻板起臉,道:「沈叔叔的話,你聽見沒有?」
王憐花道:「我……我……」。
終於躬身行了一禮,那樣子哪裡是在行禮,倒像是被人攔腰在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似的。
沈浪瞧著他,微微笑道:「賢侄此刻心裡必定後悔的很,後悔為何不早些殺了我,是么?」
王憐花漲紅了臉,道:「我……我……」
王夫人嬌笑道:「他還是個孩子,你何苦跟他一般見識,饒了他吧……」
沈浪哈哈大笑道:「前一日我還請求他饒我,今日卻已有人求我饒他,我若不娶你這樣的太太,怎能如此?」
王憐花突也笑了起來,微微笑道:「沈叔叔,你這樣可是故意在令小侄生氣,以便在暗中破壞這婚事……」
他一笑又道:「沈叔叔,你錯了,小侄是不會生氣的,小侄今日喚你沈叔叔,固是心甘情願,他日喚你爹爹,也是歡歡喜喜……家母能嫁給沈叔叔這樣的人才,小侄正歡喜都來不及,是萬萬不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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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花兒的心裡苦啊,早知道他也許就殺了沈浪了(會嗎?不信)……
前一段王憐花因為母親的緣故處於弱勢,但在快活林的時候,他藉此事,讓沈浪悲催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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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笑道:「多謝姑娘誇獎,但我還是被沈兄認出了。」
突似想起什麼,竟反手給了自己個耳括子,苦笑道:「該死該死。」
王憐花驚才絕艷,心計深沉,雖然年紀輕輕,已隱然有一代梟雄之氣概,此刻居然做出這小丑般的動作來。
白飛飛不禁怔住,道:「什麼該死?」
王憐花苦笑道:「這沈兄兩字,豈是我能叫得的?」
白飛飛道:「沈兄兩字,你為何叫不得?你又該喚他什麼?」
她嘴裡說話,眼角卻在瞟沈浪,這玲瓏剔透的女孩子,似乎已從王憐花一句話里聽出了些什麼?
她似已微微變了顏色。
沈浪苦笑著,此刻他面上的神情,白飛飛竟從未見過,他舉止竟似已有些失措,笑得更是十分勉強。
王憐花卻似什麼也未瞧見,笑道:「好教姑娘得知,現在我至少也得喚沈公子一聲叔父才是。」
白飛飛縴手掩住了櫻唇,失聲道:「叔父。」
王憐花道:「不錯,叔父……只因沈公子已與家母有了婚約。」
白飛飛彷彿被鞭子抽中,身子斜斜倒退數步,一雙眼充滿驚駭,也充滿悲忿的眼色,緊盯著沈浪,顫聲道:「真的……這可是真的?」
沈浪苦笑道:「這使你吃驚了么?」
白飛飛身子顫抖著,淚珠又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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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王憐花得寸進尺,接著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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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一笑道:「你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這樣說?」
王憐花淡淡笑道:「你難道猜不出?」
沈浪道:「無論我是否猜得出,我都要聽你親口告訴我。」
王憐花道:「你自然早已知道,這自然是家母的意思。」
沈浪道:「哦?好……」
王憐花詭秘的一笑,道:「我若是她,我也會這樣做的,任憑你這樣的男子保留自由之身,世上只怕沒有一個女人能放得下。」
沈浪道:「你此刻是以什麼身份在和我說話?」
王憐花道:「兄弟之間,敵友之間。」
沈浪道:「此刻你和我又回復為兄弟了么?」
王憐花道:「在別人面前,你算是我的長輩,叔父,但是只有你我兩人在時,我卻是你的兄弟,朋友……有時說不定還是你的對頭。」
沈浪凝目瞧了他半晌,展顏一笑,道:「不想你說話也有如此坦白的時候。」
王憐花笑道:「我縱要騙你,能騙得過你么?」
兩人拊掌而笑,居然彷彿意氣甚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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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是覺得他倆從此冰釋前嫌,你就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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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換了口氣,又摸索著退回去,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摸索著拉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寫著。「沈?」
沈浪在他手背上輕輕敲了敲,算做回答。
這隻手又寫道:「獨。」
沈浪又敲了敲他的手背,划了三個字:「什麼事?」
這隻手緩緩寫道:「你看她要如何對付你我?」
他寫得很慢,筆劃寫得很清楚。
沈浪暗中嘆了口氣,緩緩寫下:「暫時不知,只有靜觀待變。」
這隻手停了半晌,又寫道:「不知要等……」
他這「等」字寫到第七筆時,一筆突然加長,閃電般扣住了沈浪的穴道,另一隻手已直砍沈浪的咽喉。
這變化生得委實太炔,太突然,誰能想得到獨孤傷竟會突然暗算沈浪,在這絕望的黑暗中,沈浪完全未曾防備,豈非已必遭他毒手。
沈浪若是這樣死了,豈非冤枉。
若換了任何一個人,必遭毒手再也休想活命了。
但沈浪畢竟是沈浪。
就在這剎那間,他被人扣住了的手腕,突然游魚般滑脫,掌緣一翻,反而倒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他另一隻手也似早已在黑暗中等著。對方的左手一動,沈浪這隻手出手如風,已點上了他臂上的四處穴道。
這人算準了自己暗算必得得手,再也想不到沈浪竟似早有準備,他要別人上當,誰知上當的反而是自己。
他半邊身子都已麻了。
沈浪一把將他拉過來,對住他的耳朵,一字字輕輕道:「王憐花,我早已知道是你了,你休想弄鬼。」
這人的身子一抖,似乎想問:「你怎會知道?」
沈浪似也知道他的心意,冷冷道:「你的手指修長,手掌細潤,獨孤傷沒有這樣的手。」
黑暗中的王憐花心裡直苦——沈浪呀沈浪,你簡直不是人。簡直是鬼,難道真的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么?
沈浪道:「你以為殺了我,白飛飛就會放過你是么?」
王憐花雖不想點頭,但也不能不點頭了。
沈浪道:「你這黑心的獃子,你殺了我,她也不會放過你的,此時此刻,你我三人只有同舟共濟,也許能逃出去,你若再搗鬼,就真的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王憐花終於忍不住輕輕嘆息一聲,拚命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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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沈浪撩王憐花我給滿分!對著耳朵說話,叫他「黑心的獃子」,因為「王憐花的手」發現了問題……看看古龍大大怎麼創造環境的,漆黑,有強敵,不是沈浪不君子,只能這樣啊。
困了,先簡單總結一下:
王夫人,當年的雲夢仙子,被最大boss快活王暗算都沒死(因為只要她活著,兩人一起練武,快活王就不會是天下第一),武功,智商與美貌兼具;
沈浪,一代豪俠「九州王」沈天君的後人,散盡萬貫家財, 開創了一代武林神話, 性格平淡沖和;
王憐花,乃是武林中獨一無二的才子,文武雙全,驚才絕艷,所學之雜,涉獵之廣,武林中還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得上。不但星卜星相,琴棋書畫都來得,而且醫道也很精,易容術也很精,十個人都學不全的(多情劍客無情劍原文)。
這三個人,有實力兼有美貌,都還這麼會撩,你,難道沒有危機感嗎?
但這時小魚兒誰也顧不得了,大步趕上了蘇櫻,笑道:「你還在生我的氣?」蘇櫻頭也不回,根本不理他。
小魚兒道:「就算我錯怪了你,你也用不著如此生氣呀!」蘇櫻還是不理他。
小魚兒道:「我已經向你賠不是了,你難道還不消氣?」蘇櫻好像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
小魚兒嘆了口氣,喃喃道:「我本來想求她嫁給我的,她既然如此生氣,看來我不說也罷,也免得去碰個大釘子。」
蘇櫻霍然回過頭,道:「你……你說什麼?」
小魚兒眨了眨眼睛,攤開雙手笑道:「我說了什麼?我什麼也沒有說呀!」
蘇櫻忽然撲了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打著他的肩頭,跺著腳嬌笑道:「你說了,我聽見你說了,你要我嫁給你,你還想賴嗎?」
小魚兒耳朵被咬疼了,但此刻他全身充滿了幸福之意,這一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他一把將蘇櫻抱了起來,大步就走。
蘇櫻嬌呼道:「你……你想幹什麼呀?』』
小魚兒悄悄道:「這裡的人太擠了,我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去跟你算賬!」
蘇櫻飛紅了臉,道:「你……你方才說的話,賴不賴?」
小魚兒笑道:「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還能賴嗎?」
蘇櫻「嚶嚀」一聲,緊緊勾住了他脖子,在他耳邊悄悄道:「不錯,這裡人實在太多了,你快帶我走吧,從今以後,無論你要走到哪裡去,我都跟著去。」
既然你們都說耽美了……那我就說幾個女式撩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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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她看到這個女人完美無暇的胴體時,就好像一個虔誠的情徒,看到了他幻想中的神袱一樣。
當這個女人也滑入溪水中時,她幾乎要暈倒。
等她從暈眩迷幻中清醒時,這個女人已經在她面前,用一恨纖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臉,而且用一種異常的聲音對她說:"可憐的核子,我知道你累了,而且吃了那麼多苦。"因夢說:"現在你最需要的就是一個真正對你好,而且能夠安慰你的人。"她說:"你身邊有這種人嗎?"
伴伴不能回答,伴伴的心在刺痛。
"你沒有。"回答這句話的是因夢自己:"因為你一向只傾得付出你所有的愛去愛別人,卻不懶如何保護自己。"她的手指更輕柔。
"可是在經過了這麼多次不字之後,你也應該明白去愛別人是件多麼痛苦的事了。"因夢說"你也應該開始學一學怎麼樣讓別人去愛你。"伴伴的眼淚流下,落入溪水,然後她就發現她的身子已經被這個陌生的女人擁抱在懷裡。
她想掙扎,卻完全沒有力氣。
這個女人竟彷彿有種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都同樣有效。
她從未想到生命中居然會有這麼美好的時候,更未想到這種事居然會發生在她身上。
經過了那麼多男人對她無情的摧殘和折磨之後,她忽然發現只有女人才是真正可以信託依賴的,而且絕不會對你有絲毫傷害。
尤其是這個女人,她的多情和溫柔,世上絕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替代。
——————出自《風鈴中的刀聲》——————
姬靈風道:「有什麼不同?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么?千百年來,女人總是受男人的氣,就因為女人常常將自己看得不如男人,所以我一定要為女人爭口氣。」 她瞪著朱淚兒道:「我問你,你哪點不如男人?你為什麼偏偏要自己瞧不起自己。」 朱淚兒咬著嘴唇,不再說話,但目中的淚痕卻已漸漸幹了,蒼白的臉上也已漸漸有了光彩。 姬靈風走過去拉起她的手,柔聲道:「小妹妹,你和我都是女人,所以我們一定要聯合起來,為千古以來的女人們爭口氣,讓天下的男人再也不敢欺負我們,我們一定要男人知道,女人絕不是生來就該被男人玩弄的。」 俞佩玉瞧見朱淚兒的神色,就知道姬靈風這番話非但已將她說動,簡直已將她收買了過去。 這番話實在是天下每個女人都愛聽的,他知道朱淚兒現在絕不會再認為姬靈風是壞人了。
————————出自《名劍風流》——————
這「快樂王」可真吃了一驚,顫聲道:「你……你……還有兩劍。」
沈浪微笑道:「沒有了,這場戲已結束了。」
「快樂王」道:「什……什麼戲,你說什麼?」
沈浪笑道:「朱七七,你當我不知道你是朱七七?」
朱七七身子一震,呆了半響,突然伏倒在桌子上,放聲大哭起木。她手捶著桌子,放聲痛哭著道:「我為何如此命苦,竟死都死不了……竟連死都死不了。」
沈浪靜靜地瞧著她哭,直等她哭得夠了,才緩緩走過去,輕輕撫著她的頭髮,柔聲道:「傻孩子,你為什麼要死?」
朱七七嘶聲道:「我為何不要死,我活著還有什麼趣味?沈浪呀沈浪,你若還有良心,你……你殺了我吧。」
沈浪輕嘆道:「我若還有良心,怎會下手殺你。」
朱七七身子又一震,霍然而起,以模糊的淚眼,凝注著沈浪,目中又是狂喜,又是不信,顫聲道:「你……你難道已……」
沈浪也在凝注著她,那目光竟有敘不盡的溫柔,敘不盡的憐惜,他溫柔地微笑道:「沈浪的心,難道真是鐵鑄的?」
朱七七「嚶嚀」一聲,整個人都投入沈浪懷裡。
這是幸福的時刻,真情,終於換得真情,這過程雖然艱苦,但艱苦得來的,豈非更是可貴。兩人相偎相依,已無需言語。
沈浪不會把愛掛在嘴邊,這也許已經是全書最露骨的地方了。
朱七七難過了自怨自艾了想尋死覓活了他就配七七演戲哄她開心。
最後拉到懷裡卿卿我我。
我只有一個字,服!
這狗糧我吃了!
兩個垂髫丫鬟,正站在門口低低說笑,瞧見快活王來了,一齊盈盈拜倒,齊聲嬌笑道:「王爺今天來得好早。」兩人的眼波也不由得在沈浪面上轉了幾轉。兩人的年齡雖小,但眼波卻是又靈活,又妖嬈。
快活王笑道:「不是今天太早,而是昨夜太遲了。」
左面的垂髫丫鬟笑道:「是呀,王爺每天早上都要來瞧瞧姑娘,只有今晚……哦,該說是昨夜,姑娘左等王爺也不來,右等王爺也不來,等得急死了。」
快活王道:「她真的會等得著急么?」
那丫鬟道:「還說不急,王爺若不信鶯兒的話,問燕兒好了。」
燕兒道:「燕兒也不知姑娘等得急不急,只瞧見姑娘在等時,將手中的一串茉莉球都揉碎了。」
快活王不禁又笑將出來,但笑聲方出口,又縮回去了,低聲道:「姑娘此刻已睡了么?」
鶯兒道:「方才喝了小半碗參湯,才算睡著。」
快活王道:「哦……」
他面上居然露出了失望之色,竟也似不敢驚醒她。
鶯兒道:「王爺此刻不如還是請到前面去喝兩杯,等到姑娘醒來時,鶯兒與燕兒再去請王爺過來好么?」
快活王笑容突然變得十分溫柔,再也瞧不見那不可一世的梟雄霸主之氣概,輕聲笑道:「我只是輕輕走進去瞧瞧她好么?」
鶯兒呶起了嘴,道:「王爺要進去,誰敢阻攔。」
燕兒也呶起了嘴,道:「只是王爺明知姑娘最易驚醒,姑娘睡著時,誰也不準打擾,這話也是王爺自己說出來的。」
快活王道:「那麼……那麼……」
轉首瞧了瞧沈浪,苦笑道:「本王總不能在這些小丫頭面前自食其言,是么?」
沈浪微笑道:「是極是極。」
快活王道:「那麼……那麼……咱們就走吧?」
沈浪道:「走吧,走吧。」
他委實也想不到這不可一世的快活王,竟會對這位姑娘如此的服貼。
這位姑娘若真是他所想像的那人,那麼她手段之高,就又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快活王這邊轉身,眼睛還在瞧著那門。
門裡突然有一陣溫柔的語聲傳了出來,柔聲道:「是王爺來了么?」
快活王面露喜色,口中卻道:「你睡吧,你睡吧!」
印象最深的是西門吹雪撩孫秀青……雖然說楚留香陸小鳳都是撩妹高手,但是這種劍神撩妹的反差才深入人心啊……看了這個片段就站穩了官配,在斷情絕欲之前的西門吹雪,確實也存在著男女之情。陸小鳳和西門吹雪之間傳達的友情固然動人,而孫秀青和西門吹雪之間傳達的愛情也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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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吹雪忽然道:「你們女人真奇怪。」
孫秀青道:「有什麼奇怪?」
西門吹雪道:「你們心裡愈喜歡一個男人,表面上愈要裝出冷冰冰的樣子,我實在不懂你們這是為什麼!」
孫秀青道:「你要我們怎麼樣?難道要我們一見到喜歡的男人,就跳到他懷裡去?」
西門吹雪道:「你們至少可以對他溫柔一點,不要把他嚇走。」
孫秀青道:「我剛認得你的時候,對你溫不溫柔?」
西門吹雪道:「不溫柔。」
孫秀青道:「可是你並沒有被我嚇走。」
西門吹雪看著她,眼睛裡又露出溫暖的笑意,道:「像我這種男人,是誰也嚇不走的!」
孫秀青嫣然道:「這就對了,女人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男人。」
她走過去,握住了西門吹雪的手,柔聲道:「因為女人像羚羊一樣,是要人去追的,你若沒有勇氣去追她,就只有看著她在你面前跑來跑去,永遠也休想得到那雙寶貴的角。」 西門吹雪微笑道:「現在你已把你的角給了我?」
孫秀青輕輕地嘆了口氣,道:「現在我也連皮帶骨都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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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覺得這是女撩男,我個人感覺是西門吹雪這種性格導致他能主動回應別人撩他就很感天動地了,雖然最後他還是拋妻棄子瞭然而因為這段我還是堅定站這對官配!!!順便再補一段
「就在這裡,而且有人陪著。」
「是孫姑娘?」
「不是。」西門吹雪眼睛裡又露出那種溫暖愉快的表情,「是西門夫人。」
春天,就在燕七的眼睛裡。
【她目中充滿了關懷和體貼,這正是她對付男人的第四種武器——你若要別人關心你,就得先要他知道你在關心他。
一個美麗的女人若能很適當地運用這四種武器——一百個男人中最少也有九十九個半要拜倒在她腳下。
只可惜林仙兒這次遇著的卻偏偏是例外——她遇著的非但不是個男人,簡直不是個人!
幸好她還有樣最有效的武器。
那是她最後的武器,也是女人最原始的一種武器,女人有時能征服男人,就因為她們有這種武器。
但這種武器對荊無命是否也同樣有效呢?
林仙兒遲疑著。
若非絕對有把握,她絕不肯將這種武器輕易使出來。
荊無命的瞳孔在漸漸擴散,漸漸又變成一片朦朦朧朧的死灰色,對世上任何事都彷彿不會有興趣。
林仙兒暗中嘆了口氣,對這男人,她實在沒有把握。
荊無命緩緩道:「你要說的話已說完了么?」
林仙兒道:「是。」
荊無命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背對著她,慢慢地倒了杯茶,竟再也不看她一眼。
林仙兒只有苦笑道:「荊先生若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告辭了。」
荊無命還是不理她,自懷中取出粒藥丸/*嘿嘿嘿藥丸*/,就著茶水吞下。
林仙兒也看不出他在幹什麼,等了半天,荊無命還是沒有回過頭來,她也沒法子再呆下去,只有走。
但她還未走到門口,荊無命忽然道:「聽說你很喜歡勾引男人,是不是?」
林仙兒怔住了。荊無命冷冷接著道:「你一走進這間屋子,就在勾引我,是不是?」
林仙兒眼波流動,慢慢地垂下頭,道:「我喜歡能沉得住氣的男人。」
荊無命霍然轉過身,道:「那麼,你現在為何放棄了?」
林仙兒抬起頭,才發現他的瞳孔突又縮小,正盯著她的身子,那眼神看來就好像她是完全赤裸著的。
她的臉似已紅了,垂首道:「你的心就像是鐵打的,我……我不敢……」
荊無命緩緩道:「但我的人卻不是鐵打的。」/*我傲嬌非要我先說嗎!!??*/
林仙兒再抬起頭,凝注著他,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荊無命道:「你要勾引我,只有一種法子,最直接的法子。」
林仙兒紅著臉道:「你為什麼不教我?」
荊無命慢慢地向她走了過來,冷冷道:「這法子你還用得著我來教么?」
他忽然反手一掌,摑在她臉上。/*啪....*/
林仙兒整個人都似已被打得飛了起來,倒在床上,輕輕地呻吟著,她的臉雖已因痛苦而扭曲,但目中卻射出了狂熱的火花……
荊無命緩緩轉過身,走到床前。
林仙兒忽然跳起來,緊緊摟住了他,呻吟著道:「你要打,就打吧,打死我也沒關係,我情願死在你手上……」
荊無命的手已又落下。/*我呸你個死抖M*/
屋子裡不斷傳出呻吟聲,聽來竟是愉快多於痛苦。
難道她喜歡被人折磨,被人鞭打?
林仙兒走出這屋子的時候,天已快亮了。
她看來是那麼狼狽,那麼疲倦,彷彿連腿都無法抬起,但她的神情卻是說不出的滿足、平靜。 】
當年還小,看不懂(*/ω\*)
這麼說陸小鳳心裡的人應該是花滿樓
雖然有些跑題,楚留香和無花肯定有一腿
花滿樓微笑著,道:「你的師姐們都在等你,你是不是已該走了?」
石秀雪垂著頭,忽然道:「我們以後再見面時,你還認不認得我?」
花滿樓道:「我當然能聽出你的聲音。」
石秀雪道:「可是……假如我那時已經變成了啞巴呢?」
花滿樓也怔住了。
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這句話,他也從來沒想到有人會問他這句話。
他正不知該怎麼回答,忽然發覺她已走到他面前,拉起了他的手,柔聲道:「你摸摸我的臉,以後我就算不能說話了,你只要摸摸我的臉,也會認出我來的,是不是?」
花滿樓無言地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己的指尖,已觸及了她光滑如絲緞的面頰。
他心裡忽然也湧起了一種無法描敘的感情。
雖然石秀雪出場的戲份很少,但是很可愛呀,剛出場時是「看起來最文靜,實則殺人不眨眼」地把劍架到還在洗澡的陸小鳳脖子上,這段過後,師姐們調侃她,她非常自然地說:「因為他姓花,所以我一開口就是花呀花的。」
一個敢愛敢恨又反差萌的妹子,七童你為什麼要喜歡上官飛燕!
最氣的就是,電影里沒有這段。
我覺得我的回答大概會跑題,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多情劍客無情劍》,也就是所謂的小李飛刀,當時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兒,脫光了衣服站在李尋歡面前,李尋歡竟然沒有反應,還說了一大段大道理,我記得不太清楚,差不多是這說明女人有陰謀,還有女人全露讓男人沒有征服欲什麼的,我只能說單身了這麼多年的李尋歡好懂!
沒人說楚留香么。。。不需要說話,只微微一笑就很傾城的撩妹大神。。。話說古龍要是長得帥的話,絕對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陸小鳳一個案子撩一個,事實證明,撩妹講究的不是方法而是人
楚留香做出一副抱歉的表情,幫妹擔屁。。
絕代雙驕里的小魚兒,無時無刻不在撩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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