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魯迅來寫《哈利·波特》會是怎麼樣的?
簡單開個腦洞,希望認真回答或抖機靈,切記不要大批判
霍格沃茨也無非是這樣。禁林的龍爪藤爛熳的時節,望去確也象匈牙利的樹峰,但枝蔓下也缺不了成群結隊的「中國留學生」的速成班,包里裝著 iPad 和 Kindle,頂得書包高高聳起,形成一座本尼維斯山。也有手上拿著 iPhone 的,打開攝像頭自拍,還要將脖子扭幾扭。自以為標緻極了。
格蘭芬多學院的公共休息室里有維克托娃·韋斯萊的三點泳衣照,有時還值得去一轉;倘在上午,學校里的幾間洋房裡倒也還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間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響得震天,兼以滿房流湯滴水;問問精通校史的人,答道,「那是桃金娘在哭。」
到別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倫敦的對角巷去。從霍格沃茨出發,不久便到一處火車站,寫道:9? 站台。不知怎地,我到現在還記得這名目。其次卻只記得膜法部了,這是小天狼星死的地方。我們這批留學生就是中國與英國的膜法部商定,從預科班裡選出來的,望能學一些洋膜法回來。
大概是物以希為貴罷。西雙版納的酸枝木運往倫敦,便用紅頭繩系住木材,倒掛在奧利凡德的店頭,尊為「紫檀木」;科西嘉島野生著的毒參茄,一到學校就請進溫室,且美其名曰「曼德拉草」。我到霍格沃茨也頗受了這樣的優待,不但學校不收學費,幾個職員還為我的食宿操心。
我先是住在海格小屋旁邊的,初冬已經頗冷,蚊子卻還多,後來用被蓋了全身,用衣服包了頭臉,只留兩個鼻孔出氣。在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無從插嘴,居然睡安穩了。飯食也不壞。但一位先生卻以為海格為人粗魯,我住在那裡不相宜,幾次三番,幾次三番地說。我雖然覺得海格私下養龍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難卻,也只得別尋相宜的住處了。於是搬到霍格莫德村,離學校也很遠,可惜每天總要喝難以下咽的南瓜汁。
從此就看見許多陌生的先生,聽到許多新鮮的講義。最初是初級膜藥學。其時進來的是一個黑瘦的先生,閃電疤,戴著眼鏡,挾著一迭大大小小的書。一將書放在講台上,便用了緩慢而很有頓挫的聲調,向學生介紹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哈利·波特的……」
後面有幾個人笑起來了。他接著便講述膜藥學在英國發達的歷史,那些大大小小的書,便是從最初到現今關於這一門學問的著作。
那坐在後面發笑的是上學年不及格的留級學生,在校已經一年,掌故頗為熟悉的了。他們便給新生講演每個教授的歷史。這波特先生,據說以前是有名的傲羅,教授黑膜法防禦課的。後來教學的時候,法力太大,傷了學生,這才來教膜藥學。再後來,太太也離他走了。
他們的話大概是真的,我就親見他有一次上講堂帶錯課本的。
過了一星期,大約是星期六,他使海德薇來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見他坐在冥想盆和許多坩堝中間,——他其時正在研究著冥想液,後來有一篇論文在本校的雜誌上發表出來。
「我的講義,你能抄下來么?」他問。
「可以抄一點。」
「拿來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講義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還我,並且說,此後每一星期要送給他看一回。我拿下來打開看時,很吃了一驚,同時也感到一種不安和感激。原來我的講義已經從頭到末,都用紅筆添改過了,不但增加了許多脫漏的地方,連文法的錯誤,也都一一訂正。這樣一直繼續到教完了他所擔任的功課:魔藥學、飛行課、魁地奇。
可惜我那時太不用功,有時也很任性。還記得有一回波特先生將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講義上的一個圖來,是嚏根草的素描,指著,向我和藹的說道:——
「你看,你將這片葉子移了一點位置了。——自然,這樣一移,的確比較的好看些,然而圖不是美術,實物是那麼樣的,我們沒法改換它。現在我給你改好了,以後你要全照著黑板上那樣的畫。」
但是我還不服氣,口頭答應著,心裡卻想道:——
「圖還是我畫的不錯;至於實在的情形,我心裡自然記得的。」
學年試驗完畢之後,我便到倫敦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學校,成績早已發表了,一百餘人之中,我在中間,不過是沒有落第。這回波特先生所擔任的功課,是麻瓜研究。
麻瓜研究課上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興地,仍用了極有抑揚的聲調對我說道:——
「我因為聽說中國崇尚唯物主義,膜法師和麻瓜關係不好,所以很擔心,怕你不肯好好學。現在總算放心了,沒有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為難的時候。他聽說中國的麻瓜是離不開 Wi-Fi 的,但不知道詳細,所以要問我怎麼回事,腦袋變成怎樣的畸形,還嘆息道,「總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級的學生會幹事到我寓里來了,要借我的講義看。我檢出來交給他們,卻只翻檢了一通,並沒有帶走。但他們一走,貓頭鷹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開看時,第一句是:——
「別挨罵了!」
這是中國相聲里的句子罷,但經馬爾福新近引用過的。其時正值反伏地魔勝利30周年,馬老先生寫了一篇回顧的文章抨擊,開首便是這一句。《預言家日報》上很斥責他的不遜,青年巫師也憤然,然而暗地裡卻早受了他的影響了。其次的話,大略是說上年魔藥學試驗的題目,是波特先生講義上做了記號,我預先知道的,所以能有這樣的成績。末尾是匿名。
我這才回憶到前幾天的一件事。因為要開同級會,幹事便在黑板上寫廣告,末一句是「請全數到會勿漏為要」,而且在「漏」字旁邊加了一個圈。我當時雖然覺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譏刺我了,猶言我得了教員漏泄出來的題目。
我便將這事告知了波特先生;有幾個和我熟識的同學也很不平,一同去詰責幹事託辭檢查的無禮,並且要求他們將檢查的結果,發表出來。終於這流言消滅了,幹事卻又竭力運動,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結末是我便將這馬爾福式的信退還了他們。
中國是膜法弱國,所以中國膜法師當然是低能兒,分數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無怪他們疑惑。但我接著便有參觀處死中國人的命運了。第二年教歷史學,用了許多《預言家日報》上會動的照片,自然是膜法部大戰食死徒的情形。但偏有中國膜法師夾在裡邊:給食死徒做偵探,被膜法部捕獲,要槍斃了,圍著看的也是一群華裔;在講堂里的還有一個我。
「阿瓦達索命!」他們都拍掌歡呼起來。
這種歡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這一聲卻特別聽得刺耳。此後回到中國來,我看見那些閑看槍斃犯人的人們,他們也何嘗不酒醉似的喝彩,——嗚呼,無法可想!但在那時那地,我的意見卻變化了。
到第二學年的終結,我便去尋波特先生,告訴他我將不學膜葯了,並且離開這霍格沃茨。他的臉色彷彿有些悲哀,似乎想說話,但竟沒有說。
「我想去學中醫,先生教給我的學問,也還有用的。」其實我並沒有決意要學中醫,因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說了一個慰安他的謊話。
「為膜法而教的膜藥學之類,怕於中醫也沒有什麼大幫助。」他嘆息說。
將走的前幾天,他叫我到他家裡去,交給我一張照相,後面寫著兩個字道:「惜別」,還說希望將我的也送他。但我這時適值沒有照相了;他便叮囑我將來照了寄給他,並且時時通信告訴他此後的狀況。
我離開霍格沃茨之後,就多年沒有照過相,又因為狀況也無聊,說起來無非使他失望,便連信也怕敢寫了。經過的年月一多,話更無從說起,所以雖然有時想寫信,卻又難以下筆,這樣的一直到現在,竟沒有寄過一封信和一張照片。從他那一面看起來,是一去之後,杳無消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總還時時記起他,在我所認為我師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給我鼓勵的一個。有時我常常想:他的對於我的熱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誨,小而言之,是為中國,就是希望中國有新的膜法;大而言之,是為學術,就是希望新的膜法傳到中國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裡和心裡是偉大的,雖然他的姓名並不為許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講義,我曾經訂成三厚本,收藏著的,將作為永久的紀念。不幸七年前遷居的時候,中途毀壞了一口書箱,失去半箱書,恰巧這講義也遺失在內了。責成快遞去找尋,寂無回信。只有他的照相至今還掛在我北京寓居的東牆上,書桌對面。每當夜間疲倦,正想偷懶時,仰面在燈光中瞥見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說出抑揚頓挫的話來,便使我忽又良心發現,而且增加勇氣了,於是點上一枝煙,再繼續寫些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惡痛疾的文字。
我家後院里曾有兩個哥哥,現在看來,一個是喬治,另一個也是喬治。
這來的便是達利·德思里。雖然我一見便知道是達利·德思里,但又不是我這記憶上的達利·德思里了。他比記憶中又胖了近乎一倍,先前的白色的圓臉,現在更圓更白了,但是依然沒有皺紋;眼睛也像他父親一樣,周圍都腫得通紅,這我知道,在英吉利居住的人,終日吹著海風,大抵是這樣的。他頭上是一頂老式鴨舌帽,身上只一件極薄的呢子做的格子外套,捆在臃腫的身上,渾身瑟索著;手裡提著一個公文包和一把雨傘,那手也不是我所記得的雪白圓潤的小手,卻是又粗又大,像是剛出爐的麵包。
我這時很興奮,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是說:
「啊!表哥,――你來了?……」
我接著便有許多話,想要連珠一般湧出:過生日、豬尾巴、小隔間……但又總覺得被什麼擋著似的,單在腦裡面迴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臉上現出歡喜和凄涼的神情;鬍子翹了翹,動著嘴唇,卻沒有作聲。他的態度終於恭敬起來了,分明的叫道:
「哈利·波特先生!……」
我似乎打了一個寒噤;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隔開了了。我也說不出話。
我很想改個孔乙己但是忍住了…
讓魯迅來寫哈利波特,我們先回頭看看魯迅的行文風格和內在再來說話,要知道魯迅作為一個大家,假如他寫了這種規模的魔幻作品,那他想做的並不只是構建一個魔法世界,如果先生真的建立了如此宏大的魔法世界,那他就一定會在文章里體現出與這樣的魔法世界相稱的更大的東西。
現在我們都知道,魯迅先生的文章很多能夠流傳到現在,至今仍能被人稱道,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其雜文犀利的筆鋒、辛辣的諷刺和對國民性深刻的批判。然而我們的哈利波特系列卻是小說,那麼先生寫小說會怎麼寫呢?
先生也不是沒有寫過小說,只是沒寫過長篇,我有印象的小說集也就是《吶喊》《彷徨》《故事新編》了。前兩部我想大家都非常熟悉,第三部大家也可以看看,我也不是文學專業,對這些也不太了解,建議大家自行體會。不過像《故鄉》啊《祝福》啊這些名篇我想大家都是很熟悉的。
那麼問題來了,這些名篇里(我大概也就能談談這些名篇,反正都被說爛了)都能體現出魯迅先生的什麼特徵呢?
大家都知道的
1.對國民性的批判
2.對舊社會的批判
3.(此處引用百度百科)始終關注著「病態社會」里知識分子和農民的精神「病苦」
先生既然是寫短篇小說的,那麼自然很追求行文簡練,於是先生的文字自然就變得很乾練,很短但是很有力。這點就和羅琳偏細膩的描寫有差距了。
那麼綜合分析一下,得到幾個結論。
1.如果先生來寫哈利波特系列,篇幅會大為縮水,然而表達的核心內容卻一點都不會少甚至會更為有力。
2.按照先生的批判性風格,主角很有可能從哈利換成赫敏,因為相比哈利,她才更加是一個以變革者身份進入巫師世界的不同尋常的巫師,發展已久的麻瓜社會和停滯不前的巫師社會的觀念之間的碰撞應該是先生非常樂於寫的。
3.先生有可能把更多的筆墨花在魔法部上,尤其是前五部的時候。畢竟這個部門也是相當腐朽的,即使是相對正派的韋斯萊家裡,他也是寫法律給自己留漏洞來給車子施魔法的。深挖一下有不少可挖的東西。
4.伏地魔和魔法部兩側,先生應該都不會用什麼好話來寫。伏地魔是純粹的惡,魔法部是搖搖欲墜的大廈,都是批判的好對象。
5.霍格沃茨當然有批判意義,從各路人等不敢叫伏地魔這個名字而噤聲,到各路學生之間的拉幫結派,再到密室事件和鄧布利多之死的不作為,都是可以作為批判的好材料的。
6.你這麼說,不就是把全部人都各打五十大板咯?當然不是,魯迅即使悲涼,即使批判,他當然也會對中國有希望的。鐵三角,DA,鳳凰社,這些就是魔法界的脊樑。
斯內普,你又讓波特欺負了。
你怎麼這樣憑空辱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上午親眼見你在湖邊,罵了莉莉一句泥巴種,被吊起來打。
吊打不能叫欺負……魔法師較量,能算欺負嗎? 接著便是難懂的話,什麼神鋒無影,倒掛金鐘。引得眾人鬨笑起來。
斯內普轉來問我:「你知道到哪裡去找牛黃嗎?」我想,乞丐一樣的人,也配來考我嗎?斯內普熱切地說:「不知道吧!你要記著,以後配藥要用。」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不就是到牛胃裡找嗎!」斯內普開心地説:「對呀對呀!」抖了抖腿,又問:「有四種動物的胃裡能找到牛黃,你知道是哪四種嗎?」我沒理他。他期冀地看著我,終於失望地低下頭去。
第一段
聽人家背地裡談論,費爾奇原來也是純血統,但終於沒有收到錄取通知書,又不會營生;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討飯了。幸而鄧布利多心好,尋他做霍格沃茲的看門人,給他一碗飯吃。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作威作福。坐不到幾天,便罰學生去禁林關禁閉,連學生帶海格,一齊失蹤。如是幾次,家長們抗議的信件像雪一樣飛來。費爾奇沒有法,便偷偷做些沒收學生物品的事。但他在我們店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現錢,暫時記在賬本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賬本上塗去了費爾奇的名字。
費爾奇喝過半杯火焰威士忌,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費爾奇,你當真是巫師么?」費爾奇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半條咒語也念不出呢?」費爾奇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拉丁語之類,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眾人也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但有一年的秋季,大約是得到伏地魔倒台的消息之後的又過了兩個月,他竟又站在霍格沃茲的校長室前了。桌上放著一根樺木魔杖,檐下一個小箱子。他仍然頭髮油膩膩,烏袍,臉色蠟黃,只是兩頰上已經消失了血色,順著眼,眼角上帶些淚痕,眼光也沒有先前那樣精神了。而且仍然是斯拉格霍恩領著,顯出慈悲模樣,絮絮的對鄧布利多說:
「……這實在是叫作『天有不測風雲』,他的主人是堅實人,誰知道年紀輕輕,就會斷送在預言上?本來已經抓到那男孩了,施了一道死咒,反轉了。幸虧有莉莉;他又能做,煮葯施咒都來得,本來還可以守著,誰知道那孩子又會給神秘人殺去的呢?施了赤膽忠心咒,谷里倒反來了黑魔王,誰料到?現在他只剩了一個光身了。食死徒來收屋,又趕他。他真是走投無路了,只好來求老校長。好在他現在已經再沒有什麼牽掛,霍格沃茲又湊巧要換教師,所以我就領他來。——我想,熟門熟路,比生手實在好得多……。」
「我真傻,真的,」斯內普抬起他碩大的鷹鉤鼻來,接著說。「我單知道黑魔王聽了預言會去殺波特;我不知道連莉莉也會殺。我一清早起來就到了戈德里克谷,拿著魔杖。我叫莉莉,沒有應,進去一看,只見詹姆躺了一地,沒有我們的莉莉了。她是不到別家去的;各屋一找,果然沒有。我急了,上樓去尋。直到二樓,看見門被炸爛了,心說,糟了,怕是遭了黑魔頭了。再進去;她果然躺在地上,那雙綠眼睛還睜著,還緊緊護著那男孩呢……」他接著但是嗚咽,說不出成句的話來。
答豬正在瘋狂的補作業啊啊啊明天就要滾回去上晚自習了!應你們的要求把課本翻出來再寫一段吧!更新在前面。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只覺得所住的並非魔法世界。鳳凰社多個成員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哪裡還能有什麼語言?腦中回想雙胞胎兄弟用葬禮進行曲演奏的校歌,一語成讖。
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此後幾個預言家報社所謂文人筆者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
我已經出離憤怒了。
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索命咒的悲涼;以我最大的哀痛顯示在非人間,伏地魔的非人間。
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大戰之後,我還有要說的話。
我沒有親見;聽說,他,哈利波特,那時是欣然前往禁林的。但竟是海格抱著回來的。索命咒,從胸口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創傷。
但他回來了。
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勇士,將更憤然前行!
始終開著玩笑的弗雷德君的確是死掉了,這是真的,有他自己的屍骸為證;誠勇而友愛的盧平教授也死掉了,有他自己的屍骸為證。
當霍格沃茨學生從容地輾轉於黑魔法中誕生的不可饒恕咒的攢射中,這是怎樣的一個驚心動魄的偉大呵!巨怪們屠戮學生的偉績,食死徒們的懲創學生的魔法,不幸全被這幾縷血痕抹殺了。
但是醜陋的殺人者卻居然昂起頭來,不知道個個臉上有著血污。
——————————原答—————————————
斯內普已使我目不忍視了,那些食死徒的做法
更使我耳不忍聞。
留在霍格沃茨的DA成員究竟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倖存者。
我在大戰的前一天早晨,才知道有DA成員向食死徒兄妹集體反抗的事,晚上回到學校時,便得到噩耗。說食死徒竟然對學生使用鑽心咒,而隆巴頓即在受害者之列。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食死徒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劣兇殘到這地步。況且還是始終呆萌著的和藹的隆巴頓君,更何至於無端在食死徒房門前喋血呢?
我們還在這個伏地魔控制一切的世上活著;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鄧布利多先生的逝世已過了很久了,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罷,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的必要了。
——摘自魯迅先生的《紀念霍格沃茨大戰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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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其實是一個準高三狗把腦內背過的《記念劉和珍君》東拼西湊湊出來的。
在此,帶著對魯迅先生的崇高敬意。
沒有想到這是我的知乎巔峰,贊數居然過三十了,托魯迅先生的福。高三狗馬上就要開學了,也沒有時間繼續寫了,謝謝大家的捧場。
突然想到魯迅先生的一句話,加一句虐的。
弗雷德啊,他大約的確是死了。
(我的解釋:大約:喬治還替他活著呢;的確:但是弗雷德再也沒有了。)
8.30晚
應該是不會再寫了,希望大家看我文時,多去了解一下魯迅先生的原文,真的是一篇很棒的文章。
《記念劉和珍君》
下面附我學這篇文章的筆記,高一字醜死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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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羅恩》
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一間歪歪扭扭在木造房子佇立在地面。其間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背披斗篷,手握一柄舊魔杖,向一隻地精念了一道惡咒。那地精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跨下逃走了。
這少年便是羅恩。我認識他時,也不過十多歲,離現在將有三十年了;那時我的雙親已經離世,但家景還過得去。四年級時,我校迎來了一場盛大的賽事。這賽事,說是四五年才能輪到一回,所以很鄭重。
九月里學校祭出火焰杯,供學生報名,報名的人也很多,還要防止低年級的學生亂投票。我根本不夠歲數,投不了票,他的哥哥們便對我說,可以來看他們是怎樣投票的。
好吧我編不下去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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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我真傻,真的。」莉莉抬起她沒有神採的眼睛來,接著說。「我單知道下雪的時候伏地魔在山坳里沒有食吃,會到山谷里來;我不知道打了赤膽忠心咒也會來。我一清早起來就開了門,拿了一個小掃帚,叫我們的哈利坐在門檻上騎掃帚去。他是很聽話的,我的話句句聽;他出去了。我就在屋後無所事事,淘米,米下了鍋,叫哈利吃飯。我叫哈利,沒有應,出去門口看,只見掃帚撒得一地,沒有我們的哈利了。他是不到別家去玩的;各處去一問,果然沒有。我急了,央傲羅出去尋。直到下半天,尋來尋去尋到戈德里克山坳里,看見刺柴上桂著一隻他的小眼鏡。大家都說,糟了,怕是遭了伏地魔了。再進去;伏地魔果然躺在草窠里,肚裡的五臟已經都給炸沒了,手上還緊緊的捏著那隻魔杖呢。……」 她接著只是嗚咽,說不出成句的話來。
笑了就贊下嘛
公元1996年6月20日,就是國立魔法學校為十八日在魔法部神秘事務司遇害的小天狼星布萊克君開追悼會的那一天,我獨在霍格沃茨禮堂外徘徊,遇見海格,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小天狼星寫一點什麼沒有?」我說「沒有」。他就正告我,「先生還是寫一點罷,布萊克生前就很愛看先生的文章。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看見——大約斯內普的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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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灰的天空下掛著一輪昏黃的圓月,下面是德斯禮夫婦所在的小惠金區的女貞路。小區的所有門戶都已熄燈,只有兩邊的路燈靜靜佇立,延向無邊的黑暗裡。這時候,女貞路上來了一位年紀很大的男人,個子瘦高,白髮銀須長且蓬鬆。他手裡捏著一隻銀制的打火機,高高的舉著,指著路燈咔噠一聲,那盞離他最近的路燈噗的一聲熄滅了。
這便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他用打火機按了十二次,整條女貞路幾乎都陷入了黑暗。一隻花斑貓坐在牆頭,安靜地看著鄧布利多把打火機放回斗篷裡邊的口袋。
「晚上好,麥格教授。」蓬鬆的鬍鬚隨著鄧布利多說話而輕輕抖動著,像是一隻秧雞無意中鑽進了穀場上的草垛。
魔法本無所謂有 無所謂無的;就像世上本沒有霍格沃茨 看書的人多了 也就有了霍格沃茨
我有兩根魔杖,一根是鳳凰尾羽的,一根還是鳳凰尾羽的。
我覺得學膜法救不了霍格沃茨。
這霍格沃茨有一個不甚明了的規矩,「不準說『伏地魔』」。大約是說,這伏地魔法力無邊,又會得續生之法,為人又歹毒,因此不能提起。然而這有什麼用呢?於是我去問各位先生,然而所得的回答大抵都是戒尺;只有鄧布利多還和善些,只是告訴我「不要再提」。後來我想,大約這是一種東洋傳來的新法子,叫做「言靈」的。然而我便困惑了,因為「言靈」只有發音的言靈,這不發音的言靈,我是斷沒有聽說過的。於是我便借了圖書館的書,來尋找這「無言」的言靈。翻到半夜,無言的言靈沒有尋到,「鴕鳥精神」卻尋到了不少。而同時伏地魔的騷擾,也絕無有停止的跡象。嗚呼哀哉!於是我便開始有這樣的思想,「學魔法救不了霍格沃茨人」。
霍格沃茨圖書館叫:三味書屋
草藥課堂叫:百草堂
里德爾的日記叫:狂人日記
豬頭酒吧叫:咸亨酒館
梅洛普·岡特會叫:祥林嫂,丈夫里德爾拋下她跑了以後,她就多了句口頭禪:我真傻,真的。
比比多味豆會變成茴香豆
鄧布利多教授成了壽鏡吾先生,生平最偉大的成就之一就是發現了茴香豆的十二種寫法。
學校的校醫會變成藤野先生。
我們的男主角會改名叫閏土·波特,最大的愛好是騎著飛天掃帚捕鳥(據神奇的魁地奇球我們得知,金飛賊本來就是一種鳥),出於某種詭異的原因,閏土可能還會唱歌。
第七部的魂器掛墜盒會變成銀項圈,誰帶上就想拿著叉子叉猹,沒猹就叉人了。
會有一種神奇生物叫「猹」,二年級暑假羅恩帶著閏土在院子里狂插,恩,自然是比扔地精殘暴多了。
蒙格頓斯會有一句名言叫:生意人的事情能叫偷么?
最後,魯迅要是活到了現代,根據他那喜歡批判的性格,我們的尼可勒梅一定會改名尼可·江。
然而,我向來不以最大的惡意揣測魯迅先生的啦,蛤蛤。
羅恩: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在格蘭芬多,另一個也在格蘭芬多。
秋天的後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陽還沒有出,只剩下一片烏藍的天;除了夜遊的東西,什麼都睡著。波特忽然坐起身,用法杖變出火兒,點上遍身油膩的燈盞,家裡的兩間屋子裡,便彌滿了青白的光。「哈利的爹,你就去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裡邊的小屋子裡,也發出一陣啼哭。「唔。」波特一面聽,一面應,一面扣上衣服;伸手過去說,「你給我罷」。莉莉在枕頭底下掏了半天,掏出一包金加隆,交給波特,波特接了,抖抖的裝入衣袋,又在外面按了兩下;便施了熒光閃爍,吹熄燈盞,走向裡屋子去了。
那屋子裡面,正在悉悉窣窣的響,接著便是一通啼哭。波特候他平靜下去,才低低的叫道,「小哈利……你不要起來。……家么?你娘會安排的」。波特聽得兒子不再哭鬧,料他安心睡了;便出了門,走到街上。街上黑沉沉的一無所有,只有一條灰白的路,看得分明。燈光照著他的兩腳,一前一後的走。
特里勞妮教授,已經說過,是我們的占卜課老師。麥格教授和其他的同學都喜歡背地裡叫她那個腦子不太正常的教授,似乎略帶點客氣的意思,我平時也叫她教授,但到憎惡她的時候,例如知道了星期五和星期六的晚上不能吃糖漿餅和米布丁是她的主意之後,就叫她瘋子。
她懂的很多佔卜上的規矩,這些規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煩的。
.......................先佔坑,忙著學考呢,考完再來答
2016.10.17
「我總要上下四方尋求,得到一種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先來詛咒一切反對純種,妨礙巫師純種,和麻瓜通婚者。那種巫師的心,因這惡的心,應該墮入地獄,也絕不悔改,總要先來詛咒一切反對純種,妨礙巫師種族純潔者。」
(薩拉查.斯萊特林)
我是不習慣上課前預習的,所以總會在開始前,老師叫我們翻出新的講義前,自己先拿出來看看,這天我正在魔葯課上看著,即有一種語速極快又低沉的聲音跟著出來
「波特!」 「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麼?」
說話的是我們的魔葯老師,這是一個高大身材,長頭髮而且一看就很久沒洗的,眼球白多於黑的人,看人總像是渺視。分院時候,看到別的教授提出意見就冷冷的反對,我早覺得奇怪,注意著他的了,到這時才打聽別人,說這話的是誰呢,有這麼冷?高年級的同學告訴說,他是叫西弗勒斯的,是以前的魔葯教授斯拉格霍恩先生的學生。
什麼粉末放到什麼溶液里??我只能無助的看看身邊的同學羅恩,卻發現他和我一樣的怔住於這題目的突然,前桌的格蘭傑同學的手直直的立著。
「我不知道,先生」我說
「嘖,嘖 看來名聲並不能代表一切」
我覺得他這句話是徹底的針對我,畢竟這是沒學過的知識,無理倒也並非無理的,在個別同學明顯覺得這問題很簡單的情況下。
在倫敦的破釜酒吧里,我們大抵就一起看報。學生所看的多是《唱唱反調》和《魁地奇時事報》,專愛打聽社會上瑣事的就看《預言家日報》。一天早晨,披頭就看見一條電報,大概是:
「布萊克仍然在逃」
「魔法部今天證實,小天狼星布萊克任然逍遙法外.......麻瓜們被告知布萊克攜帶著一把槍(麻瓜們用來互相殘殺的一種金屬魔杖)......殺死了十三人,因此擔心那樣的大屠殺會再次出現」
大家一怔之後,便容光煥發的互相告語,並且研究這布萊克者系誰,往事云云。但只要你不是哈利波特,又聽自己父母聊起過往事的,卻早已明白了。這布萊克者,原是那神秘人的助手,還是那波特夫婦藏身處的保密人,在神秘人失權的晚上,殺害了十三個麻瓜和他們的另一個名為小矮星彼得的好友,最後被二十多個魔法部法律偵察隊的隊員送去了攝魂怪看守的最高監獄 阿茲卡班。
大家接著就猜測他將如何被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帶走,回去之後又可能承受怎樣的刑罰云云。
先到這裡嘿;-)
1《紀念……》我是從上午就聽到有霍格沃茨學生請願的,下午便得到噩耗,說烏姆里奇居然念咒,打傷數百人,而弗雷德君與喬治君也在被趕走者之列。我一向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烏姆里奇的,然而我不料也不信她下作兇殘到這種程度。我懂得衰亡的魔法部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2《從格力莫廣場到霍格沃茨》我家後面有一個很大的屋,相傳叫做格里莫廣場十二號…………
我不知道為什麼把我送到學校里去,還是全倫敦最嚴厲的學校……也許是把糞石塞到比比多味豆里的緣故吧……
3《達力與攝魂怪》
達力,已經說過,是一個一向帶著哈利的親戚,說的闊氣一點,是哈利的表哥。鄧布利多和許多別的人都這樣稱呼他。只有佩妮叫他達達,連個全名也不帶。
那是元旦後的一天,哈利穿著新的藍布衫回來了,一見面,就將一個怪物放了下來,說:「哥兒,攝魂怪我給你引來了!」達力驚訝於,哈利竟有如此偉大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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