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是一個怎樣的人?除了才氣,人品怎麼樣?
郎朗
作為一個郎粉,一直猶豫是不是要回答這個問題,考慮了很多天,還是想來講述一些關於郎朗的故事,給大家一個真實郎朗的印象。
必須說明,郎朗的人品非常好,音樂界公認的(幾)百年一遇的天才,卻又非常勤奮,好學,幽默,非常律己,熱心音樂教育和慈善,孝順父母,知恩圖報,真誠,鄉音不改,情商高會照顧人,愛國......真的是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黑點。
當然,作為一個正常人類,各種小毛病也是少不了的,比如藝術家的神經質啊,工作時非常認真以至於進入大魔頭狀態說哭小姑娘什麼的,年輕時心直口快了......有必要指出,對某些人來說,他的愛國也是個缺點。另外,由於行程太滿,由於種種不可控原因導致偶爾出現的遲到,也是他被詬病之處。
首先介紹一下郎朗的家世
郎朗出生於在東北瀋陽,滿族,老姓鈕鈷祿氏。滿語鈕鈷祿就是狼的意思,所以很多鈕鈷祿氏的人的漢姓是郎,但也有漢姓是鈕的。——(對了,郎朗是滿族居然也成為某些人攻擊他的點,實在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郎朗的太爺爺1906年師範畢業後,在當時沒有一所學校的吉林省東豐縣楊木林鎮創辦了蒙養小學,後改名楊木林高級小學,1920年附設師範班國文科,1923年改為師範講習科。1924年第一期師範講習科學生畢業時,學校舉行了第一次校慶,時任省長王永江的代表、張作霖的代表常蔭槐、遼瀋道尹和東平縣(現東豐縣)的官員參加了慶典。奉天省教育廳、遼瀋道尹和東平縣分別對校長郎恩凱給予了嘉獎並贈獎牌。郎朗太爺爺被授予「清末民初農村教育的拓荒者」。
——郎朗1994年自費去德國埃特林根參加鋼琴比賽時,去使館去簽證排大隊,使館下午閉館,第二天的飛機。眼看排隊來不及了,郎爸和大使館門口的執勤的軍人套近乎,而對方正好是從郎朗太爺爺辦的學校畢業的,感念老人的善舉,放郎爸進使館及時拿到了簽證。
根據郎爸的書,郎朗的爺爺是一個音樂愛好者,師範畢業後,先是做過音樂老師,後來考了會計,進工廠當了會計。郎朗的爺爺,會很多樂器最拿手的是手風琴、笛子,還有小提琴、風琴、口琴。郎朗的奶奶當過省勞模,也愛好音樂,喜歡唱歌。
可以說,郎爸本人就是在音樂環境中成長起來的,摘錄郎爸書中一段,感受一下:
我們組成了一個家庭小樂隊,哥哥吹竹笛,爸爸吹口琴、拉小提琴,我拉二胡,大姐是合唱隊的,二姐打揚琴,弟弟吹黑管,所以家裡從來不缺少音樂。
郎朗的媽媽也是音樂愛好者,郎朗的爸爸進過專業文工團,郎朗的堂弟郎逸峰是吹單簧管的,在郎爸的監督下,也順利考上中央音樂學院,後來成為職業演奏家。
由此,說郎朗成長於音樂世家,是一點也不為過的。
郎朗現在致力於音樂教育,開辦音樂學校,又多少有些太爺爺、爺爺從事教育工作的影響吧。
下面說一些郎朗的軼事吧
關於郎朗情商很高,或者說會做人,會照顧人這點,我看到有網友認為是在北京求學的苦難所致,其實他這是天生的。
記得是郎媽在一場訪談時說過,郎朗四五歲時,一次郎爸為了看球,耽誤了其他事情,郎媽很生氣,兩人吵了起來。郎朗就跑去跟媽媽說:媽媽你別生氣,我幫你踢爸爸。跑去跟爸爸說:我的腳疼,爸爸幫我揉揉。郎朗這麼一來,兩人當然也就不吵了。
在《爸爸的心就這麼高》中有記載,郎朗和郎爸到北京備考央音附小,郎媽好幾個月才能到北京看望一下丈夫和兒子,那時的郎朗居然能偷偷地跑去主動跟郎媽說:媽媽別擔心,我幫你盯著爸爸呢,他沒找別的女人。
(但是,同樣是這本書里,記載了郎朗比賽拿了金牌後,很多女生給他寫情書,郎朗是看都不看就交給郎爸,之後更是自己撕碎扔下水道沖了)
郎爸書中有記載,911時,他父子倆在紐約,郎朗看到電視上雙子塔的樣子,嚇哭了「爸,完了,這是發生世界大戰了嗎?」倆人離開房間撤離到公園裡,郎朗情緒穩定下來後,就想到要給經紀人懶惰和布萊克本打個電話慰問慰問,看他們是否安好。
郎朗知恩圖報也不用說了,他成名後,給幫助過自己的二叔在北京買房的事情,就是典型。
好吧,作為藝術家,郎朗神經質起來,也是挺精彩的,說一個實事吧,具體時間不太清楚了。在德國某城市,郎朗開完音樂會後,回酒店,肚子餓了,想找食兒吃、可太晚了,酒店的廚房關門了。以德國人的死板,是沒法給他提供餐飲服務的。於是,餓慌了的郎朗神經質發作,在酒店大堂耍賴,要吃的......被路過的記者認出,登到了當地媒體上,最終成為粉絲們論證郎朗神經質狀態發作的經典案例。(反正郎朗沒時間上知乎,我就大膽地黑他一把)
郎朗工作時的大魔頭狀態,可以從BBC紀錄片Do or Die里看到,面試音樂學院老師時,一句「回去好好練音階」,讓小姑娘當即淚奔。(各位可以腦補一下被自己idol板著臉訓斥自己的專業不好的情景)。但郎老師對待小琴童卻從來都是即使嚴厲也很和藹可親的。
對了,郎朗82出生的,屬狗,又姓郎(狼),他的確是從小精力旺盛。但是,郎朗其實愛哭,還怕貓怕狗(當然,他自己肯定不承認自己愛哭了.......反正他看不到)。至於怕貓怕狗嗎,主要是怕傷了手,他自己說的,寧肯傷了臉,臉上留疤,也不願意手上受一點點傷。
暫時先寫這麼多,後續是否補充待定......(對,我就是一個以懶惰聞名的郎粉)---------------------------------------------------------------------------------
2015-11-15
經@梁文音 提醒,補充一個微博上看到的郎朗軼事:
xxxxxxx:我爸今天去拍郎朗了,回來跟我講,郎朗跟他們說前一陣他彈琴特規矩特平靜,就有人問他是不是改變風格了,他回答:不,其實我是落枕了 (感覺有點萌
要不是同學扔給我這個鏈接,看到某答主赤裸裸吹李貶郎的文章,我都不知道知乎已經成了某錯音斷片小王子又一個捆綁倒貼郎朗炒作的陣地啊!那篇文章我看完都在懷疑這是不是我認識的「威震八方的鋼琴俠」?好吧,既然有答主已經反駁了那篇漏洞百出的營銷文。我就從正面來回答這個問題,讓大家了解一個真實的郎朗。不過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漢姆雷特,我只說我眼中的郎朗。
作為郎朗的老鄉,我其實對他有種複雜的情感,一方面我的家鄉有郎朗這樣的享譽世界的人感到驕傲,另一方面,郎朗成名太早,遼瀋媒體還這麼厚愛他,他就是我爸媽口中那個「別人家的孩子」,略苦逼,估計不僅僅是學琴的孩子,連不走藝術道路的普通孩子,比如我,在偷個懶的時候也被拿來比較過。
都知道郎朗是從瀋陽走出來,郎朗上的小學是寧山路小學,因為他練琴的緣故,可能不會按照公立小學的教學進度和時間安排,當時的班主任馮寧對郎朗關照,給他學琴創造了許多條件。後來郎朗功成名就,每次回到家鄉瀋陽都會聯繫這位老師,開演奏會也會讓老師來參加,非常尊重老師。而當初的班主任現在也是瀋陽一所小學的校長了。再舉一個例子,郎朗在北京求學的那段時光,其實非常艱難,朱雅芬老師推薦的老師不接受他,郎朗也和父親有了矛盾,甚至不去學琴了,有一天偶遇了一位賣西瓜的大叔,這位大叔給予了當時處於悲傷無助的小郎朗溫情,鼓勵他不要放棄。隨後也是在「西瓜二叔」的鼓勵扶持和郎爸爸的幫助下走出陰霾的。成名後的郎朗從來沒有忘記這位沒有太多文化、僅僅是賣菜賣水果的大叔,資助他在北京買了房子,而且每次郎朗回到北京開演奏會都會邀請這位大叔。郎朗的朋友圈裡至今還有和他從小長大的同學,回瀋陽也會和他們聚會。這說明郎朗從來沒有忘本,懂得感恩。
汶川地震的時候,郎朗也是第一時間站出來,公開發表了《給祖國演藝界的倡議書》,號召賑災。在北京、紐約、太原舉行義賣活動,所得善款全部捐給災區。還參加了賑災演出。大家知道郎朗有一個「國際藝術基金會」這個基金會資助一些家庭經濟困難的天才兒童,在中小學普及古典音樂。他也是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親善大使,其中每年至少20場演出收入捐給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就在去年,他還給國內捐了至少50個音樂教室,用於推廣普及古典音樂。郎朗還創辦了郎朗音樂世界,這個學校郎朗傾注了不少心血,大家也許不會知道這裡的孩子如果足夠優秀,郎朗甚至把自己的資源分給這些孩子,把他們推到世界舞台,也動用自己的關係邀請多位大師來講學,我印象中就有他的老師格拉夫曼。是不是也可以證明郎朗的人品和善心?
在我眼中,郎朗才是一位真正愛國鋼琴家,造謠說他是美國籍,真是無稽之談,為了便於出國演出方便,也不過是通過優才計劃加入香港籍。郎朗早在08年就曬過護照,郎朗 - 我永遠為我是中國人而感到驕傲,這也是被逼無奈之舉,造謠的人可曾說過對不起?可能還在孜孜不倦的繼續造謠吧!他要是美國籍,為什麼奧運會開幕式、還有國慶這樣代表中國的場合是郎朗呢?2010年的時候,郎朗還成為了全國青聯副主席,讓一個美國人來擔任中國的青聯副主席是不是很可笑?這是不是可以直接反駁對郎朗國籍的爭論?哦,對了,這個青聯副主席是誰推薦的呢,就是青聯主席呀,這個主席是誰呢,中國大boss的領帶顏色一般都得給這位的衣服造型搭配。郎朗不知道多少次致力於推廣中國的文化,大家知不知道郎朗帶著一口東北口音通過社交媒體上教一群鬼佬說中國話「Mandarin Monday」?還真有老外認真的學習啊!在海外演奏會上,郎朗多次安可《瀏陽河》、《珊瑚舞》這種傳統的中國曲目,更何況還出過《黃河》的CD,這是他遊說他當時所簽約的DG公司錄製的,並堅持要在全球範圍內發行,如果他錄製西方作曲家的作品是不是更暢銷?。
敬業,對專業的專註,對藝術的執著。我非常有感觸,因為我曾親眼目睹了郎朗排練時候的樣子,一絲不苟,嚴肅認真,與樂團的配合精益求精,甚至是苛刻的。和他私下裡頑皮的童真一點不同。尤其是要和一百多位琴童合奏軍隊進行曲,他三言兩語點撥幾句,演出效果就大不同,他在琴童面前嚴肅中帶著和善。再給大家說一件小事,郎朗2010年時候(記不住了,也可能是09年)瀋陽開演奏會,腹瀉很嚴重,他是帶病堅持完成演出的。郎朗在格萊美與Metallica合作的《ONE》,他是熬夜編曲練習後才呈現的這樣效果。2009年一次國內巡演,郎朗高燒到39°多不退,演出經理都考慮取消演出,還是堅持上場,中場下來,毛衣都擰出水來,終場結束,是工作人員用手頂著才勉強走出去的。先不說專業水準,郎朗在態度上對得起買票聽他演奏的人,不換曲子不斷片,每年一百多場演奏會不是吹出來的。舟車勞頓,這也叫事?(你們懂的)
2014年郎朗在瀋陽演奏會排練場景
在我眼裡,郎朗作為公眾人物,其實真不怎麼在意自己的形象,社交媒體上的照片基本上也不怎麼修圖,該頭大就頭大,該長肉就長肉,有時候照片拍的,我這個對郎朗頗有好感的人看到都覺得真是慘不忍睹。反正他也不是賣臉的,他對網路媒體的評判並不怎麼在意,眾人嘲笑他彈琴的動作表情包,郎朗表示還覺得挺好玩的。休閑場合的衣服雖然都是名牌,也多次穿,去年穿過的,今年繼續穿,與他身家比真不算奢侈,有些衣著服飾還是代言品牌贊助的,當然正式場合都是高定,還有時尚大師專為他設計的。唯一有點愛好就是體育,足球看,籃球看,滑冰什麼的也不拒,哦,對了,他和梅西、卡卡關係不錯,互動挺多的,要說郎朗的朋友圈那得另寫一篇,人緣好的集郵的說。
郎朗性格其實非常東北人,直率、爽朗、樂觀、熱情。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他的訪談,他說話從來很直白,用最簡單的話講出最實際的道理,從來都很接地氣,也不會把自己打造成高冷,這的確和我們國人想像的藝術家形象不同,反正我該怎樣就怎樣,你們愛說啥說啥。最重要的是他保持了一顆童心,主要得益於他爸從小把他保護的太好。他也就是現在條件不具備,我覺得他這顆童心足夠支撐他上房揭瓦,捉魚掏鳥。對了,他挺喜歡孩子的,基本上孩子怎麼地他都行。
順便說一嘴,大家發現沒有,凡是貶低郎朗的輿論往往都要藉機抬高另一個因「舟車勞頓」失誤的鋼琴王子,說郎朗是暴發戶,音樂沒內涵,表情帝,原因我不想多說,你們懂的。其實郎朗真不想當鋼琴王子,人家只想做阿勞、魯賓斯坦、霍爺、里赫特那樣的鋼琴大師,做他從小夢想的「鋼琴俠」,甚至某粉一直說的「宇鋼」。
更新:
放一個我現在在寫的回答怎麼評價郎朗和他父親? - 梁文音的回答
可能更切題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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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遠的問題本來不該回答的,我對郎朗也就是路人好感,稱不上非常了解,但我還是被第一個答案深深地震驚了。
幾乎沒有一句話是對的……說吧,你收了李雲迪多少錢……
鏈接:郎朗是一個怎樣的人?除了才氣,人品怎麼樣? - 疊彩山的回答
我從很多資料上都看到說他父親是位警察。他為什麼要把他的家庭背景篡改一下呢?(我買的DG公司發行的一張他的CD介紹他時也是說他出生音樂世家)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向外界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天生就是彈鋼琴的料。他血液里流著的都是音樂基因。這樣就可以跟貴族這兩字拉近很多。
這段話簡直神奇,郎朗曾祖父是東北著名的教育家,爺爺以前是音樂老師,後來因為種種問題,改行當工人了,但是還是因為有個哥哥是國民黨(當年隨軍去了台灣後來定居美國)而被審查貼大字報,郎朗父親從小學二胡,加入過一些流浪團,後來考上了瀋陽空軍文工團。文革結束改革開放後,郎朗父親本打算考瀋陽音樂學院繼續深造,前兩輪考試都是第一,但最終因為虛報年齡而被淘汰。(報考年齡要在25歲以下,郎朗他爸當年剛滿25歲)後來他離開文工團,當了一名特警,負責一些遊樂場所的治安。
誰規定一個人這輩子只能幹一件事了……他爸先拉二胡後當特警,本來就是因為年齡才沒上成音樂學院。
郎朗在瀋陽空軍文工團的宿舍長大,本來就有很多照片……為了黑他是暴發戶,連他出生地都不承認了……
10年前,頭頂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金獎獲得者光環的李雲迪,避開了從世界各地紛至沓來的演出合約,一頭鑽進德國漢諾威音樂學院,繼續深造。這是因為他清楚的認識到「獲獎本身只是階段性的榮譽,在鋼琴領域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去擴充,探索」。如此清醒的頭腦,對一個年輕的音樂家而言實為不易。
09年有位年輕華人鋼琴家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他來智利時我和一些華人朋友去欣賞了他的演奏會。表演結束後我們請他去中餐館吃晚飯。吃飯時我暗暗觀察他的吃相。很好!很優雅很紳士。此人低調得到他離開智利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我雖然沒跟郎琴師同桌吃過飯,但在採訪他的DVD片子里我看到過他吃飯的吃相,就跟他彈琴時的表情一樣--------誇張。我有一點要向大家表明的是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郎琴師彈琴的琴技。今年年初,我在《魯豫有約》這個節目里看到魯豫採訪一位年輕的鋼琴家。此時我才知道他就是李雲迪。
這兩段……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看完人家的演奏會,連人家叫啥都不知道,還請人家吃飯,吃飯很優雅很紳士,然後你都不知道問個名字?!拜託你吹李雲迪的時候靠譜一點啊!
我也在紀錄片里看過郎朗吃飯,正常人怎麼吃飯他就怎麼吃飯,不好意思,他吃得一點都不誇張……
郎朗是個會彈鋼琴的青年,但他對鋼琴的領悟,與贏取了世界鋼琴殿堂級最高榮譽「華沙肖邦鋼琴比賽」第一名的李雲迪相比,還差一截。中國像郎朗一樣鋼琴彈得好的孩子,成千上萬,郎朗如果留在中國,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他出頭。是美國改變了郎朗的命運:一場將要上演的交響音樂會,鋼琴演奏家因故脫場,郎朗成為應急的替補,順利完成了演出,這個偶然的機遇使得郎朗聲名大噪,受美國人的器重。他目前到手的一切,名譽、金錢、地位,包括他進入高層的視線,都得益於在美國成名。郎朗拿走了美國給他的所有好處,郎朗了解中國,也了解美國,他知道,美國是個大度的國家,美國甚至容許人把自己的國旗做成短褲穿。許多美國人對他彈些什麼,至今渾然不覺。
咿呀~~你們怕了嗎!原來比起歐洲,比起美國,中國才是古典音樂文化重地,郎朗這樣水平的人在中國成千上萬啊!怕不怕!原來郎朗之前央音附小考第一,國內比賽拿獎,13歲拿柴可夫斯基青年組金獎都是不出頭……
國內水準這麼高,你李雲迪為什麼要去德國漢諾威學,還特么荒廢學業沒畢業……沒畢業啊沒畢業。
旁友,李雲迪拿肖邦獎的時候已經十八歲了,和他同歲的郎朗已經在美國柯蒂斯學習多年,同時因為替補出場已經成名,簽了公司,成了一位職業鋼琴家。可以說,李雲迪還是學生的時候,郎朗就已經可以去他那裡上課了。
說起替補這件事,沒有這件事郎朗也能出名,他水平到那裡了,機會早晚都有。那次是和費城交響樂隊合作,如果郎朗沒實力,能成為一流鋼琴師的替補?如果他那次演奏會彈得水準平平,樂評人和聽眾是聾了嗎?不僅沒要求退票還追捧他?這種一舉成名的方式沒有實力撐著,難道是看臉嗎旁友……
西方人選擇郎朗作為『弄潮兒』,無非是他在國內以前的知名度,以及他在西方求學的經歷。這些都是其進入中國市場的有利資本,然後再從中國返銷到國外,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旁友,你看到你上面的那一段話了嗎?你自相矛盾了啊!你剛才還說郎朗是在美國出名的國內比不上李雲迪。現在怎麼就又變成了「他在國內以前的知名度」……寫完軟文看一遍啊……太不負責了。
所以我們的郎琴師能說出在正經的場合穿正經的衣服。在不正經的場合穿不正經的衣服的這種話。一個人可以說大話,痴話,夢話,瞎話等等之話,但是就是不能說這種高級底智商的話。
……這句話有問題……?我好睏惑,你是實在找不到郎朗其他說得不好的話了嗎……
我之所以還是今天的我,其實是中國人民的一大損失。如果我的耳朵有一點聾那麼中國的貝多芬非我莫屬。如果我是同性戀,中國柴可夫斯基的桂冠就會戴在我頭上。如果我得了梅毒,波西米亞斯美塔納的「情緒」會在中國潛伏。我的精神病再發作一下,桂林矮山塘精神病院直接改桂林矮山塘桂林舒曼精神病院就行了。
最後一段,求你了,放過大家吧……吹李雲迪踩郎朗用不著這樣……貝多芬要是不聾,他晚年一些錯誤的配器問題就能避免,他還是偉大的音樂家……柴可夫斯基又不是因為同性戀出名的。
希望你好好獃在矮山塘,大家都開心。
看過他的三次音樂廳現場兩次大師班。他的演奏可以在現場創造一個全新的世界,他的鋼琴音色既華麗又樸素,敏感細膩有靈性。本人是個講話有東北腔調的帥小伙,語速適中,對待上大師班的音樂學校孩子,十分耐心。上課過程中能觀察他的受眾並努力去理解他們,以增加有效溝通。在教學過程中目的性強,方法卻是很開放。他喜歡幽默,喜歡換著法子去啟發對方感受自己的感受。他也擅長聆聽別人。他提及自己的媽媽時笑容更加放鬆和柔軟,他喜歡訴說童年在瀋陽的趣事。
總體來講,除了演奏時間,教學活動中的郎朗很具親和力,與未成年孩子之間的溝通無障礙,而且,他會努力嘗試去幫助他們,引導年輕一代用更加多元化的手段去學習音樂。
關於最後一點,有興趣可以下載Tido公司與郎朗合作開發的Mastering the piano with Lang Lang.
以上和郎朗不熟,僅從他的自傳裡面說一下他的人品,算是透過一滴沙粒看透世界吧。
首先1,郎朗這個人薄仇但是不寡恩。
2 郎朗這個人知恩圖報,而且報恩報的很低調,二叔在少年時,予他善意。他成名以後給二叔和二叔的母親都買了房子,但是自傳裡面隻字未提報恩之事。
3薄仇,他對於曾經差點毀掉他的教授全文未提其姓名,只是稱其為脾氣壞的老師,------小孩子心性。
4努力,這個不用提。
5其實我覺得一個得到國際認證的鋼琴家的人品應該沒有太多的考證價值,因為眼光比我們毒辣很多的那些老狐狸要是覺得郎桑人品不行,不會一路提攜他走向國際。而當他走向國際以後,那麼估計沒有幾件事需要他敗壞自己的品德去刻意迎合,因為沒必要也不值得。
6而且一個專心音樂的人,心靈有所寄託的人,活得比較純粹的人,極具經濟實力的人,贏得國際認可的人,人品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恩,發一下寫過的一篇郎朗自傳讀後感
《郎朗的自傳》
從一本書的作者在書中介紹,說郎朗的自傳很好,可以去看看。我是一個合格的讀者就聽話的去看了,閱讀有時候就是這樣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從一條船跨上另一條船,跟著不同的人走,透過文字看不同的人不同的風景,根本停不下來。
第一次了解郎朗是在春春晚上,郎朗彈一首野蜂飛舞,作為一個對鋼琴一無所知的人來說,只覺得這音樂和這名字亂糟糟的很相和,開頭真的給人一種捅了馬蜂窩,群蜂出洞尋找肇事者報仇雪恨的感覺,對於很多鋼琴門外漢來說,郎朗那近乎痴狂一,完全陶冶其中,同時有千變萬化的表情的演奏表情遠遠比他的演奏更有趣。因無知而覺得美好年月總是短暫的,經歷過成長以後,憎恨厭惡自己無知反而變成了生活的常態,很多時候我總是為自己的以前的無知,現在的無知,和未來持續的無知而感到羞愧。
那一年記憶最深刻最感興趣的是沈騰小品還有一些流行音樂,那時候沈騰和他的麻花團隊好像還不像現在這麼出名,而我喜歡的東西還基本和大眾保持趨同,看春晚上面的鋼琴曲演奏和雙人舞什麼的,總是看的昏昏欲睡,聽流行音樂和小品相聲總是如痴如醉。
過了個一年左右,舍長玩一個模擬鋼琴的軟體,其中難度最高的就是野蜂飛舞,閑來無事決定挑戰,事實證明果然無知者無畏,我們還是圖樣圖森破。看著綠色的琴鍵以光速成批從眼前划過,縱使我是千手觀音,縱使我佛有千萬化身,我想他們也許對於這樣考驗技巧的鋼琴曲也有點忙不過來。
回想起當時春晚上的郎桑大人,那種藐視眾生的王者姿態還有嘴角略有似無的微笑,不知道發自內心的開心還是獨自一個人對人群的無知的嘲諷,頓時覺得這個人牛掰大發了,心中崇拜更勝,但是對於他的古典音樂我依舊聽不懂,就算是裝懂我還是聽不懂,都說世界萬物想通,那麼如果說音符就好象文字,樂器是筆,樂曲是詩歌,是演奏家是本人的情感表達,可是很遺憾的是早年的教育裡面我對樂理知之甚少,古典音樂屬於我看不懂的那種文字,類似於甲骨文瑪雅文字之類的,所以我沒辦法翻譯和領略太多隱含在古典樂曲裡面的情感,隔行如隔山啊。
但是還好我還能通過他自己寫的傳記,了解一點他和音樂之間的愛恨情仇。不瘋魔不成活是很多成名藝術家的生活狀態,對於鋼琴,對於音樂之路,郎朗和他父親都是入了魔怔的追求者。
通常來講,薄仇的人寡恩,但是郎朗薄仇並不寡恩,這個人可能通過音樂抵達了一種常人不能抵達的精神境界。
郭德綱的徒弟岳雲鵬說他永遠都無法忘記當年他在飯店當服務員的時候欺辱他的那個人。我想郎朗應該也沒法忘記當年激化了他們父子矛盾,差一點就會毀掉他的那個教授。名人尚且如此,我們大部分人沒有可以愛的人,卻不乏可以恨的人,憎恨的理由也各有不同,有的人的憎恨的理由有理有據,有的人僅僅只是為了憎恨而憎恨,為了與大眾趨同而憎恨,就好象我沒辦法理解網友隔一段時間對於一些明星的憎恨,動不動就讓人家滾出娛樂圈,好像娛樂圈是他爸爸開的一樣,而他是王思聰他父親是馬雲一樣,存在即合理,不要過多干預別人的生活這應該是一個現代人的基本道德準則。
有一句話說得好, 我問佛:「有人羞我,辱我,罵我,悔我,欺我,騙我,害我,我將何以處之?」佛曰:「容他,憑他 ,隨他,盡他,讓他,由他,任他,幫他,再過幾年看他。」
但是我們都不是神,我們只是會有喜怒哀樂的小小凡人,很多時候我們的善惡很粗暴很簡單——予我好,便是善,反之亦然。
但是在自傳裡面,郎朗將那個差一點將他毀掉的老師,絕口不提他的名字,只是調皮的稱之為「脾氣壞的老師」,反倒是那些予他善的人都毫不避諱的講出了名字。
我想以他現在地位和名聲,只要裝作不經意的提起這個人的名字,那麼那個曾經傷過他害過他的老師將被他的樂迷噴死,這個教授一生的成績,終將因為她曾經對一個世界級音樂大師那些刻意的惡意毀於一旦。
郎朗對於她不談及姓名就已經展露了他極大的善意,相逼崔永元掛大學生,郭敬明在新浪微博上將普通網友單 @就顯示了對自己有傷害的人的極大惡意。這個網頁因為嘲笑他的身高被他微博吊打,遭受了一把他粉絲的瘋狂人肉和攻擊。不過事件發生結果始料未及。
《辛德勒的名單》上面說的辛德勒說了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印象他說--殺戮從來不是權力,寬恕才是。
很好玩~ 一點不拿著架子。一上重要的舞台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嗨,嗨到音樂會結束後幾小時。嗨的時候顛兒得很,是個完全不注意形象的逗比。熱身時若只有立式琴也不見他挑剔,反而是隨行人或朋友們會叨叨這是什麼破琴,他只顧練,什麼破琴都彈得挺好聽。很會社交,即便一屋子很多人,跟他熟的他一個也不會怠慢,很自然地就能讓別人覺得自己被重視。他會找話題聊天也會賣萌愛八卦。只是在一個地方停留太短,誰又了解真正的他呢?那個拋開舞台、聚光燈、經紀人、親友、粉絲、甚至父母后剩下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我想很少有人知道吧。
首先是一個很有目標的人。
其次非常有毅力,特別特別刻苦,每年拿得出質量很高的新曲目,每天堅持練琴,暑假時間還會花更長的功夫集訓。
更重要的是堅持,難以想像一個孩子在學琴的道路上遇到那麼多人踩,那麼多挫折傷心事,換了一般人早放棄了。
最後心理素質好,看比賽和上場的狀態便知。
最後就是人很好,和指揮樂手關係都處的不錯。
既然你問到人品了。說明你認可他的才氣了。否則這個奇葩的辭彙不會誕生的。一個靠音樂會賺錢的人,哪有那麼多歷史可挖?
昨天在sd去了郎桑的音樂會,在音樂會前一晚我抱著0.000000001%的希望在他微博下留言問是否可以給一個autograph的機會。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就被回復了!然後昨天真的是我人生中最最最美好的一天,跟他媽媽一起去的後台,見到了他,給他送了小零食和陶瓷小玩意。人超級隨和可愛,直接撕開袋子吃了起來,還說餓炸了!順便還吐槽吐槽樂團太慢了想彈快點都不行哈哈哈。回來之後@了他還被點贊了!簡直感動cry…順便說一句,當時王羽佳來的時候我也去autograph了,但就是很基本的假笑+簽名,話都不多一句的,下一個…
朗朗和李雲迪之間隔了二十個周杰倫。可能這麼說並不恰當,但是郎朗可以被稱之鋼琴家。有的人答應我常常練琴好么,注意還有人吹捧你是鋼琴家呢,讓人覺得你是綜藝咖就不好了。
郎朗這個人人品非常好,他的口碑好真的是自己一點點做人做事積累起來的,三觀又正,心腸也好,光明磊落。
微博他有開直播,粉絲生日他點名彈生日快樂,粉絲說彈什麼就彈什麼!
倒不是說不可以評論,但只要人家不違法,不傷害誰,具體怎樣做,一句關你屁事就能回答了。
郎琴師經典語錄:在正經的場合穿正經的衣服。在不正經的場合穿不正經的衣服
10年前,頭頂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金獎獲得者光環的李雲迪,避開了從世界各地紛至沓來的演出合約,一頭鑽進德國漢諾威音樂學院,繼續深造。這是因為他清楚的認識到「獲獎本身只是階段性的榮譽,在鋼琴領域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去擴充,探索」。如此清醒的頭腦,對一個年輕的音樂家而言實為不易。
雖說欣賞古典音樂是欣賞作品本身,從道理上講演奏家應該是次要的。但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演奏家的魅力歷來一直是吸引樂迷的重要因素。很多時候,樂迷們不僅要聽作品,還對演奏家特別地關注。我就特別地關注郎朗。這好像是我第三篇寫關於他的文章了。
當我們讚美一位演奏家時,常常都是這樣描繪的。Ta 從小就對音樂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以至於家庭濃郁的音樂氛圍使Ta在很小的時候就樹立了長大要成為一個音樂家的理想。Ta的演奏融理智的權威性,貴族氣派,陽剛之氣和詩情畫意於一爐,充滿了激情與活力,但絕沒有誇張失衡。是一位純粹的,天生的鋼琴家。Ta在音樂理解上不懈追求,在演奏技術上嫻熟完美。在Ta 一生的藝術探討中從未有過如何的彷徨和偏離。因為Ta 熱愛音樂。
現在讓我們看看這是我在維基百科裡查到郎琴師的背景資料。郎朗出生於瀋陽一音樂世家,父親朗國任當時在瀋陽空軍部隊歌舞團任專業二胡演奏員,全家所住院子里都是文藝工作者,每家孩子都學樂器。在這種氛圍下,幼年的郎朗很早的表現出了音樂上的天賦,兩歲時看動畫片《貓和老鼠;湯姆與傑利》中貓彈奏著李斯特《匈牙利狂想曲》捉老鼠那段讓他入迷,他看完後跑到鋼琴前把那幾個音彈奏出來了,讓郎父吃驚,當即找來幾個專家試郎朗的反應、耳朵靈敏度。在得到幾位專家對郎朗音樂天才的首肯後,郎父開始了對郎朗的鋼琴培育計劃。郎朗3歲便師從瀋陽音樂學院朱雅芬教授學習鋼琴,5歲時在瀋陽鋼琴比賽中獲得第一名,並於同年舉辦第一次公開獨奏,7歲第二次獲瀋陽鋼琴比賽第一名,9歲獲全國星海鋼琴比賽第一名。9歲郎父辭去工作(瀋陽治安特警支隊一科科員)帶郎朗來到北京,考入北京中央音樂學院,師從趙屏國教授。
我從很多資料上都看到說他父親是位警察。他為什麼要把他的家庭背景篡改一下呢?(我買的DG公司發行的一張他的CD介紹他時也是說他出生音樂世家)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向外界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天生就是彈鋼琴的料。他血液里流著的都是音樂基因。這樣就可以跟貴族這兩字拉近很多。如果貴族這兩個字跟今天的時代有些格格不入的話,那起碼跟紳士扯得到一起。我知道只要一個人學會了彈鋼琴並深深喜歡上它,那這人平常的舉止行為都會變得比較優雅及紳士。彈鋼琴不僅僅只是手在彈,而且要投入整個心身去跟鋼琴對話及交流。你自身的修養和文化背景是怎樣,那你跟鋼琴交流後通過手指傳出的聲音就是怎樣。這是絕對的。想改都該不了的。
郎朗的音樂缺乏深度,演奏浮躁做作,藝術處理常常喧賓奪主。在他空洞的炫技里,只留下焦躁與蒼白。他彈琴時表面抑制不住的快樂之下,隱藏著一顆受到折磨的心靈。他在藝術上止步不前,就是因盲目自信而誤入我行我素,孤芳自賞的歧途。達到了匪夷所思的誇張境界。
另一件事就是去年為美國總統奧巴馬宴請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助興,郎朗彈奏了一首抗美援朝電影《上甘嶺》主題曲《我的祖國》,旋律中混雜了另一首抗美援朝歌曲《英雄兒女》。郎朗是個會彈鋼琴的青年,但他對鋼琴的領悟,與贏取了世界鋼琴殿堂級最高榮譽「華沙肖邦鋼琴比賽」第一名的李雲迪相比,還差一截。中國像郎朗一樣鋼琴彈得好的孩子,成千上萬,郎朗如果留在中國,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他出頭。是美國改變了郎朗的命運:一場將要上演的交響音樂會,鋼琴演奏家因故脫場,郎朗成為應急的替補,順利完成了演出,這個偶然的機遇使得郎朗聲名大噪,受美國人的器重。他目前到手的一切,名譽、金錢、地位,包括他進入高層的視線,都得益於在美國成名。郎朗拿走了美國給他的所有好處,郎朗了解中國,也了解美國,他知道,美國是個大度的國家,美國甚至容許人把自己的國旗做成短褲穿。許多美國人對他彈些什麼,至今渾然不覺。美國人看到胡錦濤送來了450億美元的訂單,有誰還在乎什麼「豺狼來了有獵槍」呢。其實在音樂這方面只要是真正好的音樂西方人還是能接受的。文革」結束後,殷承宗作為《黃河鋼琴協奏曲》該作品的第一作者、又是演奏者,被戴上「文革紅人」的帽子受到不公正待遇,無奈之下,殷承宗於80年代初帶著他的這一《黃河》協奏曲譜離開了中國,到美國定居。在美國,他以該曲為保留曲目進入了音樂界,在各種音樂會中,他的《黃河》是作為保留曲目為條件而參加的。當該曲逐步在歐美西方國家演出之後,人們震驚了,音樂專家震驚了,世界著名樂團震驚了――中國竟然還有如此藝術高度的音樂!嘆服啊!西方人沒有因為該作品是歌頌***、有人民共和國的國歌、甚至有已超過百年的《國際歌》主題旋律而拒絕,他們客觀地評價、心悅誠服地接受了這部來自東方的紅色中國之音樂作品。就這樣,《黃河》真正走出了國門、走向了世界,為中國交響樂在世界樂壇上爭得了她應有的地位。
郎朗事後說他不想參與什麼政治只是當時他覺得那首曲子的旋律很美。是的,不談政治。我對美國人的許多做法也很反感。我們不談政治,只談彈琴。彈琴我也是會彈的。
練琴和彈琴就跟老師備課和講課是一樣的。老師是如何備課和講課的,在這裡就暫且不討論了。當人們(特別是專業人士)彈一首曲子時,Ta要搞清楚作曲家什麼時候創作了這部作品?為什麼創作這部作品?為誰而作?所有這些相關的信息,文字參考都需要了解。我們可以不談政治,但社交場合的基本禮貌是要懂的吧?阿炳二泉映月的旋律也蠻動人的。(小哲征尓曾經說過聽這首曲子時是要跪著聽的)那麼是不是有人過生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彈這首曲子以示祝賀|?奧巴馬來中國訪問時請他吃一份狗肉如何||?因為狗肉也是蠻香蠻好吃的嘛。所以我們的郎琴師能說出在正經的場合穿正經的衣服。在不正經的場合穿不正經的衣服的這種話。一個人可以說大話,痴話,夢話,瞎話等等之話,但是就是不能說這種高級底智商的話。
大多數搞西方音樂的中國音樂工作者跟西方的音樂工作者還存在著很大差距。因為在宗教,歷史,語音諸方面都存在差異,這就影響到音樂的表現。就像外國人拉(梁祝)一樣。有差距沒關係。因為它也不是我們真正的文化。所以說當國人在國外得了一個什麼大獎或金獎時,而且這人還被冠上什麼天才時,請大家不要大驚小怪。搞各種樂器的天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幾個。因為唱片公司需要不斷的推出新人,其目的在這不說大家也會知道。西方人選擇郎朗作為『弄潮兒』,無非是他在國內以前的知名度,以及他在西方求學的經歷。這些都是其進入中國市場的有利資本,然後再從中國返銷到國外,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如果只要跟什麼沾上點邊就能說是什麼世家的話,那我們班的同學不是有很多可以說是出身軍閥世家,醫生世家,校長世家。而且有些還可以跟李白,杜甫和孔聖人做親戚。那我們家跟莎士比亞家也沾親帶故了。
我小時候也有過學琴的經歷。有一次把家裡的《十日談》偷出來跟住在班長家對面八角塘的一個女孩換了幾張留聲機唱片回家聽。其中有首曲子深深地吸引了我。終於有一天在一本50年代出版的《外國民歌選集》里發現了這首曲子。曲子的名字叫《多瑙河之波》。作曲是蘇聯人。通過這本選集我把這首曲子練了出來。曲子前面的歌詞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藍色的多瑙河,深又寬。為保衛祖國,我來到這地方』。後來又在羅馬利亞電影《多瑙河之波》里聽到了這首曲子。這是一首優美凄婉的曲子。真正的作曲家是羅馬尼亞作曲家約瑟夫-伊萬諾維奇。電影中那甜美的斯拉夫式吻不知暈倒了好多牛鬼。電影里那句『我要把你扔到河裡去』的對白不知把好多花痴搞進了矮山塘。我是當時還小,矮山塘不收。時代變了歌詞也變了。『當太陽升照耀在水面上 白雲飛 浪花跳 金光閃 風兒唱』。。。。。。。。
另一首我喜愛的曲子是《花兒與少年》。這是一首青海民歌。傳唱著幾個不同民族青年男女之間的愛情故事。75年我在桂林市少年宮歌舞團做團員時,有一次搞匯演,團長叫我拉一首獨奏曲。排練時我拉了這首曲子。我當時選這首曲子時就知道政審可能會通不過。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正式在舞台出現過。沒在舞台上表演,倒是經常跟著中學老師去街上表演。表演時的情景是過路行人把我們圍成一圈,我們就在圈中又彈又唱,就跟耍猴式的。寫這兩件經歷為的是說明我這樣一位業餘音樂愛好者都知道彈曲子時要搞清楚曲子的一些背景。以及在特定的環境下彈什麼曲子會產生怎樣的結果。
09年有位年輕華人鋼琴家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他來智利時我和一些華人朋友去欣賞了他的演奏會。表演結束後我們請他去中餐館吃晚飯。吃飯時我暗暗觀察他的吃相。很好!很優雅很紳士。此人低調得到他離開智利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我雖然沒跟郎琴師同桌吃過飯,但在採訪他的DVD片子里我看到過他吃飯的吃相,就跟他彈琴時的表情一樣--------誇張。我有一點要向大家表明的是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郎琴師彈琴的琴技。今年年初,我在《魯豫有約》這個節目里看到魯豫採訪一位年輕的鋼琴家。此時我才知道他就是李雲迪。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另一位「年輕鋼琴家」鄒翔是怎麼樣吹捧郎朗的。看完他的吹捧我們會以為文化大革命又開始了。『不管專業人士怎麼看,世界上的鋼琴界應該感謝郎朗。正是有了他的出現才有那麼多觀眾,特別是年輕人走進音樂廳欣賞古典音樂。郎朗成功的現象值得所有音樂家,乃至社會學家研究』。反正我知道在智利去聽古典音樂的還是我們這幫老鬼多。沒發現多了什麼年輕人。
如果世界要感謝他。那麼中國要感謝我。我對中國古典音樂的普及推廣工作是做出過積極貢獻的。比我貢獻更大的還是我們的班長。是他幫我定了一年的《音樂愛好者》雜誌。後來我又把這一年的雜誌轉送給了我們班的一個女同學。因為定重了。
我之所以還是今天的我,其實是中國人民的一大損失。如果我的耳朵有一點聾那麼中國的貝多芬非我莫屬。如果我是同性戀,中國柴可夫斯基的桂冠就會戴在我頭上。如果我得了梅毒,波西米亞斯美塔納的「情緒」會在中國潛伏。我的精神病再發作一下,桂林矮山塘精神病院直接改桂林矮山塘桂林舒曼精神病院就行了。其實損失最大的還是桂林市人民。如果我跟上面的任何一條扯上關係,那麼桂林的旅遊業就不會是今天的樣子。我出生的地方就會變成桂林重點旅遊景點之一。桂林市人民我對不起你們。搞對象嗎,還人品怎麼樣,況且,你們答題的好像都說的和住在朗朗家隔壁,每天聽著隔壁三娘教子一般。
朗朗老爹說劉亦菲倒追這個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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