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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有情懷嗎?


有,認真的答
中學時養過一隻土狗,取名叫哈子(方言,大約是傻逼的意思)等它到了一歲以後,開啟放養模式,每天早上跟我一起出門,我去上學,它去攆菜場附近的母狗,我放學的時候,它比我先一步到家。這樣日日笙歌的生活過了小半年,突然有一天,傻逼不去菜場攆母狗了,它決定要安定下來,每天都和另外一隻母狗蹲在門口曬太陽。奶奶很不悅,她覺得一隻花50塊錢打過疫苗的狗是不可以和野狗生活在一起的,門不當戶不對,於是奶奶操起掃把要趕走那隻母狗,可是母狗怎麼都不肯走(傻逼肯定沒給一百塊),傻逼當時很無奈的盯著我,我也只能聳聳肩,sorry,奶奶決定的事情,只有太奶奶能阻止,但是太奶奶現在已經掛在牆上了。僵持了一會兒,傻逼和母狗一起逃走了,我以為它們要私奔了,但是偶像劇的劇情並沒有在現實中發生。第二天早上,傻逼回來了,脖子上綁著皮帶,頭上給敲了一個窟窿,感覺它很失落,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傻逼沒跟我說,我也沒問。再以後的日子,它似乎被閹割了一般,對母狗的屁股不再感興趣,只是終日四十五度望天。為了一隻母狗,放棄整個菜場的母狗,這肯定是情懷。


今年夏天帶我家白熊去了一次桑科草原。
車停,門開,狗如梭。
興高采烈地跑出去將近半公里,本來就是小狗,跑到幾乎只能看到一個小白點了。
我盯著那白點看,它搖搖晃晃得又越來越近了,可是白點之中,怎麼感覺還有點艷色?

跑到我腳下,搖著尾巴,嘴裡叼著一枝紫紅的花,放眼望去,在這夏末的曠野上,沒有一枝比它嘴裡這枝更鮮艷奪目。
「嚯,白熊,你也是個頗有情懷的人!」
「汪!」
「我是說頗有情懷的狗。」

:)


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邀必須答。我的確說過:情懷這東西別說人,狗都有。

然而,騷年,狗在這裡只是起個修辭作用好嘛……

同樣的情況還有,人真的會累成狗嗎?地鐵真的會擠成狗嗎?為什麼有人說今天的風大如狗,過了一會又說自己媳婦的胸小如狗?狗真的可以忽大忽小嗎……

講真,狗有沒有情懷只有狗知道。
作為一個人類,我覺得情懷是人類的專屬。只有人類有,任何人都有。


看到這個問題,第一反應是唐大夫去年寫的一篇文章《名將》。
唐大夫是人人上著名作者,之前知乎上也大火的揚卡洛夫隊長的基友,知乎er不一定看過,冒昧把文貼出來,原文地址
http://blog.renren.com/blog/229105062/915736671?bfrom=01020100200

我的同鄉曹教授,也就是你們的女神本冰,三年前意氣風發地拿著全獎去了美國讀PhD,唯一惦念放不下的只有家裡那條狗。

狗有個洋氣的名字,叫哈里。作為西安人,按習俗來講,名字和現實應該是反的,哈里作為一隻巴哥犬和不知道什麼犬的串兒,不幸落入俗套,是個大土錘。

曹教授有次在我鄙視哈里的血統的時候問我:你知道哈里當年身價多少嗎?

我看著照片說這一身腱子肉估計價值不菲,跟特么袋鼠似的,按斤都得賣二百。但考慮到血統,我給個五折。

曹教授說不,五十。

我大驚說卧槽那你賺了啊。

她憤然,說卧槽被坑了,五十買了個祖宗。

祖宗哈里造型奇特,各種黑社會長相特徵哈里一個也沒落下——斜視、壯碩,豁牙,耳朵上還有一道縫合的痕迹。如果忽略他還是條狗這件事,哈里比較貼近的形象應該是我國國產電視劇中光頭半裸的黑社會金鏈漢子。

年少時,哈里最愛乾的事情就是坐在馬路牙子上,從地包天的嘴裡伸出一截舌頭,用一對斜眼兒看世間川流熙攘。兩條壯碩的大腿因為肌肉過度發達,導致連併攏都有困難,所以基於坐姿並不討喜的原因,也沒什麼人搭理他。

我想,不被世俗所接收的哈里當時一定是想流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但考慮到他的斜視,很可能在外人看來他完全是一副抽大麻抽High了的德行,直接拒人於千里之外。

有次我琢磨,如果那時意氣風發的哈里要是依舊擺著這一副天子呼來不上船的德行,會不會有道上的小狗跑上來遞煙?但此時遇到了難題——哈里不抽的話把煙放哪兒啊?

曹教授說你個傻逼,這不是巴哥么,有抬頭紋,你往上面一夾就得了。想抽煙的話眉頭一松,咣幾就掉下來了,多方便。

於是問題迎刃而解。

曹教授批評過經常拿哈里長相說事兒的我,說哈里雖然丑,但是丑的英俊,畢竟負負得正。

我說哈里既然這麼英俊,為什麼還是個光棍?

曹教授說你簡直幼稚,哈里現在光棍的原因很簡單——他見誰打誰的,連自己未婚妻都咬,所以導致這麼老了還是光棍。

我說他就沒有慾望嗎,為了慾望壓抑一下打人的想法還是可以的。

曹教授說怎麼沒有,有次家裡來了客人,大家坐在客廳里聊天,哈里慢悠悠地從窩裡出來,路過人群。

「哎喲你這小狗挺可愛啊!」大家紛紛說,伸出手就要去摸。

哈里白了客人一眼,躲過客人伸出的手,就往飯桌走。

「哎喲你這小狗挺靈活啊!」客人感嘆。

下一秒就見哈里抱著桌腿開始拱。

曹媽大怒:「鬼子慫還嫌不夠丟人,你娘滴腳!」飛起一腿揣在哈里臉上。

哈里想了一下,放開桌腿,十分不樂意地扭著屁股回了窩。

「所以,就算有慾望,他也只能通過這個方式發泄,只因為丫見誰打誰。」

聽到這事情的時候我笑得不行,我說哈里孫子這見誰打誰連未婚妻都咬的德行哪兒來的?

曹教授說,這就說來話長了,他才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男同學。

我說那你說說,我聽著。

故事的小黃花,從20世紀末就開始飄著。

那時日子還早,高鐵還沒通,寫信還很浪漫,一輩子就是坐在樓下喝茶打麻將聊天兒,結婚就是我愛你你愛我,單位里飄著刷牆的綠漆的味道,偶爾還能聽到搪瓷缸子的撞擊聲。

哈里身為一隻長得像黑道大哥的巴哥犬,在白衣飄飄的年代被曹教授的爹發配充軍,去了陝西安康的曹奶奶家和奶奶做伴。

那時哈里一歲半。

在別家小狗出落的落落大方的年紀,哈里已經不可逆轉地長扯了。正直青春的哈里不僅長得黑社會,打架也是一把好手。主動挑釁,主動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撂翻對手,然後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凱旋。

據說,那時你要是敢從哈裡面前大搖大擺的經過,哈里就敢收拾你,就算你不和他有視線接觸,他也敢把你往死里打。一時間鄰里老遠一看哈里斜著眼撅著嘴鼓著二頭肌在門口坐著,全都繞著走,這樣哈里更加沒人理,一對小斜眼兒里每日映襯著日出日落,然後在夜幕降臨之際扭扭方方的屁股,磨磨唧唧轉身回了家去。

曹教授在認識我以前一直沒明白這一點,說怎麼能有狗這麼好戰呢?認識我了以後她和我提起,我說嗨,不就是他自己是斜眼兒也以為大家都是斜眼兒么,所以別人走路的時候目視前方,他就以為在怒視和挑釁他,自然就打了。

曹爹孝敬,那時候就有事兒沒事兒從西安過來看看老太太。有次過來在門口看見看場子的哈里,一看哎喲日你伯,哈里耳朵上咋給縫針了,跟科學怪人似的。保姆湊上來說,哈里前兩天在前院兒和一大狼狗對打,血戰中耳朵被撕掉了一片,當即就送醫院。還好保姆機智,後手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小耳朵片片,跑到醫院讓給縫了上去,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

曹爹大驚,說這貨膽正滴很,和大狼狗打架還居然沒給錘死?

保姆說噫!這慫能扛打滴很!這都好幾回咧!

一問才知道,以前大院門口那幾個小伙兒踢球,哈里顛顛地路過,守門員沒看見,一個大腳把黑社會大哥開了出去,在安康湛藍的天際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哈里在地上滾了兩圈,站起來走了。

還有一回,坐那兒等著收保護費的哈里可能覺得小弟們收的太久,準備去看看。走到馬路中間被一個飛馳的摩托車直接撞飛,哈里又是滾了兩圈,站起來走了。

古往今來的戰神,往往都有極其耐打的特質,這樣才可以活到腰間掛著一排敵首的地步。哈里這種估計被巔峰期卡洛斯當自由球踢出去還擊中門柱都沒事兒的抗擊打能力,就算坐到那兒你一刀我一刀比誰命長,也能把關二爺活活耗死。「滾了兩圈,站起來走了」這種近乎於殺不死的特質,也讓哈里更加人見人怕。

那兩年里,哈里打的街坊鄰里風生水起,雞犬不寧,活脫脫一小區惡霸。外面人都敬著他,回了家曹奶奶又疼他,小公狗哈里過的也算滋潤。

奈何花開花落,人生在世終有一別,曹教授的奶奶安祥地走完了一生。

難過的曹爹送完了曹奶奶最後一程,轉念一想,哈里怎麼辦?自己家現在養不成狗,於是乾脆一合計,把哈里送去了一個朋友開的果園,那裡有若干體型不一戰鬥力各異職業分配均衡的狗,可以讓哈里盡情地揍。曹爹甚至已經構思好了哈里一統全園,帶著狗仔們和強拆征地的混混械鬥的場面。

曹爹在大院門口找到了哈里,沒了主人的他坐在那條曾叱吒風雲刀光劍影的馬路牙子上一言不發,送走了最後一次日落。

沿著餘暉的方向,哈里緩緩地走向曹爹站的地方,用一個黑社會的眼神看了看曹爹。

當然,因為斜眼的緣故,曹爹不知道哈里在看他,直接沒理。

「上車吧」,曹爹拉開車門。發動機的聲音中,哈里不舍地用小斜眼盯著他每天進出的大鐵門,直到那大門像他過去在江湖上搏殺的日子一樣,慢慢看不見了。

舊業已隨征戰盡,更堪江上鼓鼙聲。哈里的故事就埋藏在悠悠的時光中,再也沒有人提起。在果園的他不吃不喝,也不打架了,彷彿因傷退下戰場的老兵,終日在擦拭那桿閃亮的銀槍。

也沒人知道,究竟他是在懷念那血濺五步的敵人,還是懷念舊日征戰沙場的身姿。

過了幾天,準備睡覺的曹爹接到曹奶奶鄰居的電話。

曹爹以為有什麼東西忘了拿,不想電話那頭鄰居說哎,你家哈里回來了,在門口撓門還瞎叫,誰都不敢過去,你快來讓曹長老收了神通吧。

果園離這裡,可有不少路呢,沒人知道哈里到底是怎麼特么找回來的。

興許曹哈里是半夜想起來這個月的保護費還沒收,興許他是手癢了想起街上哪條狗他還沒揍,興許他是覺得覺得果園沒意思,誰知道呢。但我覺得,哈里是想曹奶奶了。

在門口坐了一宿猛聞舊日味兒的曹哈里,第二天中午被曹爹嘆著氣,揪著脖子後面的毛皮拎回了果園。

「哎,好好獃著,跟同學們都處好關係,不要不合群。」曹爹諄諄善誘地教導了一下哈里後回了西安。

不知道哈里究竟聽沒聽懂,反正是隔了三天,哈里再次失蹤,果園的人找了半宿都沒找見。在舊宅門口蹲了一宿的哈里,在鼻腔和血管中攢滿了舊主的味道,拎起朴刀拍拍胸脯,提著二斤牛肉越過那道鐵門,一扭一扭地撅著肥碩的屁股再次出走。過了槍挑敵將銀盔的征戰壯年的他,像一個退隱了卻又不得不復出江湖的中年人一樣,騎一匹瘦馬,扛一桿包袱,重入中原,音訊全無。

那年,哈里七歲。

兩年後,曹爹又去安康,望著老太太的故居淡淡懷念從前,一切彷彿歷歷在目。街坊鄰居依舊忙碌,日出日落依舊如常,只是少了那個慈祥的母親,和那條威風八面的狗。

時間帶走你一切,卻只有你自己能發覺。你所失去的,只有你自己在乎。

曹爹感嘆著,踩下油門,一路向北去釣魚。

車子路過一片野地,曹爹打開窗戶想吹吹風,忽然發現後視鏡中有一個黑點在靠近。

他不以為然,加大油門,去了附近的一個湖。微風輕送的好天氣,山清水秀,若是一家子都在,便再好不過了。

解開拴著小船的繩子,曹爹哼著小曲慢慢劃向湖中央。

忽然曹爹聽見撕心裂肺的狗叫聲傳來,像有扛鼎之力的項羽擲出的長槍一般劃破長空。曹爹回頭,一隻髒兮兮的狗在碼頭站著,不要命似的沖曹爹大吼。狗已經站不穩了,四隻腳雜亂地踏著碼頭的木板,又瘦又小的身子里傳出明顯已經超出自己極限的喊聲,凄厲的不同尋常。

曹爹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兒,有水怪不成,先劃回去看看。

划到碼頭,曹爹湊近一看,這狗眼熟。再一看,這長得像哈里。

「哈里?」曹爹試著叫了一聲,哈里一下就跳了過來。

本來想鑽在曹爹的懷裡,哈里突然看了看自己滿是泥和灰的身子,又驚恐地往後縮了一步。

曹爹伸手把哈里摟懷裡,小肋骨膈的人生疼。

曹爹當時一下眼淚就控制不住,撲簌撲簌地往下掉。

「老太太在世時寵你,白胖白胖的。如今人去了,你竟也成了這般可憐模樣。」

往日那條滿身橫肉的戰神,如今骨瘦嶙峋,曾經那雙目空一切的雙眼,現在充滿了驚恐。

誰特么說時光荏苒,荏苒這詞很美,時光可特么一點都不美。

抱了一會兒,曹爹擦乾眼淚,魚也不釣了,帶著哈里去洗了個澡,連日班師回長安。

曹教授告訴我這事兒的時候,我問她:那哈里這兩年怎麼活下來的?

她說據看見過哈里的人說,他吃了兩年垃圾。

我以為說的是撿路邊攤的東西吃,我感嘆說垃圾食品啊,那比黑人伙食還好。

曹教授說卧槽是真垃圾,垃圾箱里的垃圾。

我瞬間語塞。

這兩年沒人知道他受了多少苦,沒人知道他每日在哪迎來日出送走日落,沒人知道他夜幕降臨在哪棲身。

或許他曾在雜草中盯著太陽漸漸落山,餘暉中他看見了那條屬於他的馬路。黑夜來臨,星光照亮了每個人回家的路,可哈里回身,路還在,家卻不知去了哪。

兩年,七百多個日夜,殺不死的他在一片本屬於他的地方受盡苦難。玩兒了命似的打架,只為搶那以前看都不看一眼的食物,無數個淋著雨入水的夜晚,他想那個他曾意氣風發卻不屑一顧的地方。

我曾不明白,兩年瘦成了這樣的哈里,是怎麼追了幾里地追去那個碼頭的,或許是隨著那扔在血液中的舊主的味道吧。可他又是怎麼在這個地方等來了曹爹?

後來我突然想到,每個名將的回歸,都是一段傳奇。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回來了。

哈里當時在碼頭上的狗叫翻譯成中文,很可能是這麼說的:末將哈里提敵首歸來,終不辱軍命,快將那城門開開啊!

在曹爹車上的哈里睡得天昏地暗,叫都叫不醒。

兩年內第一個安穩覺,就讓他睡吧。到了家,熄了火,曹爹就坐在車裡靜靜看著哈里,一言不發。

如同趙子龍不管是給公孫瓚打下手,還是給劉皇叔幹活都是一把好手一樣,回了西安的哈里照樣活得千秋萬代一統江湖,在恢復體形的第一個月就打下了江山。

那時哈里已經十歲多了,相當於人的五十多歲。

可是特么的你哪兒見過五六十歲的老頭在街上跟人械鬥的?哈里就這麼活活從趙雲活成了黃忠。

完全在意料之中,廉頗老矣還真能飯的哈里在小區範圍內很快建立了知名度,打的狗們到處跑。人人都知道有這麼個十來歲了的從不吃狗糧只吃手擀麵的巴哥串兒不好惹。

老了的哈里依舊是個有準則的狗——從不打小狗——當然我覺得是斜視看不見的原因。除此之外,各種體型膚色品種的狗哈里打了個遍。有次曹教授給我發來一張哈里的照片,雙眼圓睜,血紅血紅,我說這是咋了,看著黃片停電了?

曹教授說哪兒呀,剛跟樓下大黑狗打架呢,殺到興頭上被我媽一把撈起來帶上樓了,這會兒還沒緩過來。

果然再牛逼的將軍還得聽主公的。

如果不是一次事故,哈里的傳奇應該只在狗界中嘴嘴相傳。

雨季剛過,曹媽帶著哈里出去玩,心中喜悅的哈里蹦蹦跳跳,看到前面有個小水窪,就要歡快地踩過去。

結果誰想到是個坑,哈里就Pia地掉了進去,曹媽趕緊上去救,就見哈里下面兩顆牙掉了,倆大豁,好不容易負負得正的相貌又添一負,重新小於零。

然後哈里就坐在那裡歪著臉斜著眼,一嘴血地看著曹媽在水窪里給他撈牙。

缺牙這事兒讓哈里從此乾脆自暴自棄,頗有種名將年老英姿不在,不管姿勢只求一戰的氣勢,此後的哈里連寵物醫院的醫生都打,一個不留。惡名遠播,眾生皆苦。

一次哈里病了,曹媽拽著他去寵物醫院,醫生看了看說,這得拔火罐。

曹媽冷笑一聲:呵呵那你拔呀。

醫生立刻閉嘴,重新研究不用身體接觸的治療方案。

喪心病狂的哈里只有兩個人不打,曹爹和曹媽,一個是救命恩人,一個管他吃喝。剩下哈里一視同仁,煩了的話連曹教授都打。有次照著曹教授臉上就是一口,留了個小疤。

我問曹教授說你沒收拾這狗日的?

曹教授說哎,這慫那兩年吃苦吃太多了,性格不好,算了,都十幾歲的狗了,隨他去吧。

我想了想,覺得也是。

似乎養狗久了,便已經忘了他是狗,尤其是他一身傳奇的故事像史書上的將軍一樣瀟洒。有時煩的你不得了,可你卻分外惦記他。

畢竟他曾找了那麼久,如今終於回家了。在戰場上一身刀疤的哈里,硬是扛著軍旗,找到了回家的路。

而遠在美國的曹教授回家的時候,哈里也一定會在門口坐著,用小斜眼瞄瞄她,一扭一扭老大不情願地蹭上來,在落日的餘暉中一言不發,像曾經守望著街道的另一頭一樣守望著家人,安祥地帶著一身故事繼續守著曹教授一點點長大。

畢竟一代名將的最好歸宿,便是一個家。至於那些過去的江湖恩怨沙場情仇,就隨著那前朝的風沙一起塵埃落定吧。

光棍又如何,那些兒女情長,名將定是不會在意的。


我一直認為狗的交配是霸王硬上弓,直到今年夏天看到鄰居家的花總(其實它真名叫小花,但素身為一隻公狗叫這樣的名字,我不能忍!)為了和我們家的狗交媾,沒日沒夜的陪了它一個禮拜。
當花總趁我們家狗睡著的時候,溫柔的舔它耳朵時,我認為狗是有情懷的。


冬天

一個狗站在屋頂
它內心突然產生一種巨大的孤獨感
immense loneliness!
不可斷絕
拔劍四顧心茫然
它看到黃色的冬天
藍色三輪車變成一堆黃色廢鐵
身邊的一隻黑豬長得好像野生郭冬臨
「吃吃吃,就他媽知道吃!」
它看著我,我看著它
我突然覺得
這是一個有情懷有理想的狗
一個特立獨行的狗



以前家裡養過一隻田園犬,有一個下雨天,它在外面和別的狗玩,然後就把他們帶到我家院子里,猶猶豫豫的,不敢進家門,它就陪著它的朋友,看著我好像在詢問我,我就說,進來吧,它們就歡快的一起進來了,然後,剛好是午飯時間,我給狗狗飯吃,它居然不吃,讓給它的朋友吃了,幾隻圍著吃,他在旁邊很滿意的看著。我覺得狗狗真的很有情懷,陪著朋友淋雨,請朋友吃飯


小時候外婆家養了一隻大狼狗,但是從不咬人很溫順的那種。
我老家跟外婆家一個村子,所以經常跑外婆家玩,跟狗也很熟。小學時有段時間我學習很差,經常中午被老師留堂,就不敢回家呀,午飯都去外婆家吃,就跟大狼狗關係越來越好了。在外婆家吃了午飯,下午上學他會跟著我一起,送我去學校。下午放學他肯定會在校門口的那片田裡等我,為啥不直接在校門口等我呢,我想他肯定是因為在那裡等我被村民打過了,因為他真的是太大了……真的有點嚇人,一看見我從校門口出來就跑過來。
上午放學時他也會在那兒等我,但有時候我沒有被老師留堂呀,我敢回家吃飯了呀,他就會陪著我回家。在我家吃一頓午飯,然後跟我一起送我我下午去上學,然後下午還在門口等我;然後我就會去外婆家做作業,順便送大狼狗回家。
那會兒我晚上在家裡待不住,晚上幾乎天天去外婆家找大表哥玩遊戲機,最後八九點才回家;大狼狗都會陪我一起回家,等我到家了,他才會安心的回外婆家。
這樣的友情持續了三年多,後來我上初中了,家裡在鎮上買了房子,搬到了那裡;但是周末經常回去玩,有個周末去外婆家玩,外婆跟我說這個笨狗現在還經常去小學門口等你,有時候晚上還去你家。感動了…
然後外婆不在的時候,我抱著大狼狗說:「笨狗笨狗,我不住在那裡了啊,不要再去找我了。」
但是後來外婆說這隻笨狗還是一樣經常去校門口經常去我家院子里。
後來初二讀完,我隨父母出國定居,在國外住了三年,回家玩;到家後是晚上,在老家把東西整理了一下就趕緊拿著帶給外婆舅舅們的東西去外婆家了。還沒到外婆家,還有一點距離的樣子吧,那隻笨狗發現了我,跑過來撲到我身上,我嚇了一大跳!這麼大的狗大晚上的撲過來誰不怕啊!但他撲到我身上後也不咬我什麼的就一直搖尾巴,我也馬上發現是外婆家的狗了,真的感動了,大晚上的我蹲下來抱著他說了挺多話:「好朋友,這麼久了你怎麼還記得我…」
然後他帶著我回外婆家;他真的老了很多,皮毛一點都不亮了…
那個月在國內我幾乎天天去外婆家帶他出來遛彎,晚上在外婆家吃飯,吃完他還是像以前一樣送我回家。
我想,他真的是把我當做一個好朋友的。

然後我又出國了,過了一年多,一次打電話給外婆,無意間說到那隻笨狗,外婆說他死了,老死的;我有點著急,因為農村人啊,我問外婆:「你們不會把他的屍體當作垃圾扔掉了吧!」
外婆說沒有,你表哥不讓,你表哥挖了個大坑埋在院子後面小魚塘旁邊了。

第二次回去的時候,我在小魚塘旁邊站了很久,哭了,真哭了;因為這裡埋著的是我的朋友啊。


附:略顯矯情,加上我從來都是鄙視狂熱狗粉的,匿了。


我家毛毛是睡在飄窗台上的。有天晚上,爸媽睡覺,家裡燈全熄了,只有我一個夜貓還有他一隻蠢狗醒著。毛毛趴在他的墊子上從窗口往下看。有一次,我很好奇,跟他一起趴在墊子上往下看。看看黃色朦朧的路燈下偶爾駛過的汽車,然後再看看毛毛的側臉,看看他烏溜溜的眼睛,看看他黃色的小睫毛,還有專註的樣子,就覺得白日里逗比的他有了一種高冷的調調。覺得他是一隻有深度有情懷的汪。
找到一張圖


罵老羅的花樣越來越多啊


有,我家雪納瑞休息時一定要有軟墊,它就趴在軟墊上懶洋洋地,冷眼看世界,一臉傲嬌。沒有抱枕或靠墊墊著,它是不會趴下的。很有豌豆公主感!

好想扁它,哈哈哈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有,我家那隻和我一起長大的吉娃娃美女在她的忘年藍顏出車禍去世後,每天出來的時候都要去埋葬他的草坪看一看。這樣的日子已快一年。美人遲暮,不知這個沒有了她的小暖男的冬天會不會冷。


狗的情懷在於它的寬容,當它的公雞朋友有蛋憋著沒地方下最終憋不住而下在了它的窩的時候,它沒有因為那一點點被侵犯的權利斤斤計較,而且有寬廣的情懷去接納,去包容,這隻身世迷離的蛋蛋,因為它的包容而活下來了,同樣的,這種包容的情懷也會傳遞下去,蛋蛋長大了也會做一隻包容的雞。
我是吮指原味雞的代表,你呢?


看到情懷這個詞,語文從小學就捉急的我問了下度娘,她釋義為含有某種感情的心境。既然是這個意思,那麼我認為狗是個有情懷的動物。
我從小就喜歡貓狗,也一直在養貓狗。拿狗來說,眾所周知,狗是一隻很忠誠的動物,那麼對於主人的這種感情是否可以稱得上含有忠心感情的心境。
養狗的人會知道,當你玩弄或者逗它的時候,狗就會很配合地做出如搖尾巴,伸舌頭,踢爪子的動作,這是在取悅主人。我記得我養的一隻狗,當我向遠處扔一個東西時,它總是可以飛快的跑過去並把我扔的東西叼回來,當實在找不到的時候,它會尋找其他的東西以代替叼回來給你看,然後搖尾巴。(雖然我也不知道是如何訓練出來的 )狗的這種取悅也是出於對主人的愛,那不也是一種情懷么~~
當主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向狗發脾氣或者大聲喊叫的時候,狗會自覺地找到一個地方趴起來,顯得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我記得家裡同時養貓狗的時候,雖然餵食的時候他們兩個有時會吵架,但也經常看見貓趴在狗的肚子上安穩地睡覺,貓被別人家的貓欺負時狗也會出去吼兩聲的情形,這也說明了狗也有如人類一樣的護內情懷。
我對貓的一個很深的印象就是,當貓自己逮到老鼠的時候,它會不停地玩弄老鼠,就是先假裝沒看見老鼠,讓老鼠自己逃跑,然後再把老鼠抓回來~這樣不停的循環,最後老鼠被玩死,貓開心地吃掉可憐的老鼠……而當你把不是貓自己捉到的老鼠送給貓時,它也會不停地像先前那樣玩弄老鼠,只是不同的是,當老鼠被玩死後,貓不會吃掉老鼠!!!(我也搞不懂這是為什麼)這是什麼情懷我也不知道,但貓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其實當你養一隻狗很長時間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的狗不僅僅只是你的寵物,它就好像是一個好朋友一樣,習慣離不開它。我小時候養了一隻跟了我七年的狗,那時候我和它基本上是人狗不分離,我到哪它就到哪,上學也跟著我,每次都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吼回家~~想想那時候的感覺真是幸福。我仍記得當它死去的時候,我哭了好幾天,爸爸不給哭,就躲被窩哭。真的好傷心。


小半個月余回家,在距它100米處停下,轉過頭去看看它能不能看到我的背影發現我,不足5秒,那貨就開始到處找~~~ 它那麼厲害我怎麼躲得過它………… 我家狗狗有特殊技能,你連續叫她名字2聲以上,她會用撒嬌的叫聲答應你。你叫一聲她應一聲。 這是我在學校想她是的寄託方式,撥通媽媽手機,擴音,然後噪音擾民……~~


你竟然說鎚子用戶是狗。。。。。。


狗容易記錄事件之間的聯繫,要與人有關。
比如拿繩子,它會快速反應要出門。
看見車,會認為車載它出去遊玩。
比如帶某個飾品,做怎樣的遊戲。
這類事情一旦被記憶就會非常固定。成為犬只的一種情懷。

即是有長達幾年的變化也無法改變。
即是犬只智力並不高也無法改變。
即是犬只服從性低也無法改變。
這類情況可以成為情懷。


給我一根肉骨頭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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