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這篇文章《楊永信,一個惡魔還在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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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這篇文章的真實性如何?
2.楊永信是否犯有故意傷害罪或其他?
3.如何追究其刑事責任?
4.請知乎法律界及各界人士談談。


1.
「你好,張先生。」我盡量以一個陽光的狀態和這位對象說話,他比我想像中要高大,歲月和巨大的精神折磨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面容枯槁,頭髮花白,只有歸正的坐姿隱約透露出來這個人是一個退伍軍人。
「羅先生。」他只是簡短的和我打了一個招呼。
「聽說,您願意和我聊當年的事情。」我小心翼翼的選擇措辭,生怕刺激到他,因為他的情緒很不穩定。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自顧自的就開始說,幸好我早有準備,提起筆開始記錄,「我記得很清楚,那個男孩來的時候,他沒有和其他的人有什麼不同,叛逆,頂撞。他的父母和親戚把他從網吧裡面直接捆過來的。我們也按對待一般小孩的手法,對待他。」
「你們的一般手法是什麼呢?」我舉手問道。
「電擊,就是在太陽穴按上兩個電門,然後通電。太專業的我也不懂,一般的小孩出來以後都老實了,他也不例外。
「之後,他比一般的小孩表現得都好,當時小孩裡面有所謂的逃跑派和穩定派,他是穩定派的佼佼者,他幫著我們抓住了很多逃跑派的人,得到過很多表揚,嘉獎之類的。我們也對他慢慢的信任起來。
「事情起變化是什麼時候?」我停下筆,疑惑的問。
「他們開始流行玩丟手絹的遊戲,是最開始的變化。」他平靜的說,但是我看得出來,恐懼的正在從他的毛孔中散發出來,「我們當時大人還在笑,他們怎麼忽然開始玩那麼幼稚的遊戲。我們都覺得玩個這種遊戲也沒有什麼。
「後來主任開始禁止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不對勁了。他們就算沒有玩這個遊戲,也哼著這個遊戲的歌。那個歌聲像是瘟疫一樣會傳染,我們開始禁止他們唱這首歌的時候,事件就發生了。
「他們對我們出手了,他們人數比我們多,而且是受過准軍事化訓練的青少年,重要的是,他們出手一點不留情,就是奔著死穴來的,他們攻擊只打下陰,咽喉,眼睛這些地方,但是我們的完全不敢同樣反抗,因為如果說打人只要是皮外傷都可以,但是如果弄死了小孩或者眼睛瞎了什麼了,就不是送錢就可以矇混過去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有組織,他們最先搶佔的地方是食堂,因為那裡有菜刀。他們瞬間控制了當時基地裡面所有的菜刀。然後,雙方很明顯攻守就變位了。他們唱著丟手絹,來找我們。我們只有逃,但是,他們逃跑派的人對於可以藏身的地方比我們還熟。我當時是和主任一起被抓住的,幸好,他們對主任的仇恨很大,忽略了我。"
「被抓住了會怎麼樣?」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一些顫抖,但是還是勉強問道。
「丟手絹遊戲裡面被抓住了會怎麼樣?」他反問道。
「表演一個節目?」
對,表演一個節目。」他苦笑著說,「像主任表演的節目就叫電擊N小時。主任和那些小孩一樣,十幾二十分鐘就開始求饒,然後開始懺悔,直到最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還不斷的問,主任知不知道那裡錯了,主任什麼都說了,他都不滿意,最後他給的答案是,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錯誤。」
「最後你們是怎麼逃脫的?」
「最後我們都沒有逃脫,我是勉強活下來的。因為我表演節目的時候,和他玩遊戲,我贏了。」
「是什麼遊戲?」
「很簡單的抽籤,十個人一支上上籤,可以活下來,我抽到了。」
「其他沒有抽到的呢?」
「死了。」
然後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某地的網癮戒除學校內,一夜之間所有工作人員幾乎全部死亡,只有一個倖存者,倖存者的精神十分不穩定,有明顯的暴力傾向。所有學員全部失蹤,不知下落。
2.
「你和他交談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護士小姐把我領到頂樓的一個病房前,「不要被他的語言迷惑了。」護士小姐打開了房門。
他正穿著一件病號服,靠在病床上看書。他和我想像完全不一樣,那年事件的領導者,我以為是一個很陰暗的人,但是他比我想像的要俊秀,陽光。
「你好。」他從書本上抬起頭來,對我微微一笑。「是羅記者嗎?」
「是的。盧先生。」我回答。
「叫我小盧就可以了。」他的笑容依然沒變,「很少有人來看我,你知道的。」
「我聽了你的一些傳說。」他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我在他病床旁邊在凳子上坐下來,拿出了筆記本,「據說,你是導致那個事件的核心人物?」
小盧盯著我的臉看了很久,忽然大笑起來:「你為什麼會覺得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會是那件事的核心人物?」
我一時語塞,他輕輕的合上書本,說:「你見過張年是不是?他告訴你了有一個人,導致了這一切。」
我心驚了,他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我,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味,變成了一種玩味的微笑。
「很可惜,那個人不是我,他找到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小盧微笑著說,「我當時是逃跑派的,我想了很多方法逃跑,都被抓了回來,直到後面我才知道,一切都是他在搗鬼。
「有一次,我被抓回來以後,他找到了我,問我要不要和他聯手?當時,我就知道了,他根本不想跑出去的原因是,他想復仇,對所有曾經虐待過他的人復仇。當時,在中心的所有小孩都是習得性無助,嚴重的甚至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這對於我們來說,搞定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去找的逃跑派基本還算反抗比較厲害的,主要是打消他們的疑慮基本可以了。他去找的安穩派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傳銷大師。」
「他是怎麼做到的?」我舉手問道。
「你知道么,應該怎麼打破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小盧反問道。
我並不是心理學的專家,只能搖搖頭。
他笑了,緩緩的說道:「讓他感覺到,除了壓力源以外,還有人在關心他。讓他感覺到希望。給予他們一個心靈寄託。」小盧笑了笑,「他完美的擔當了這個角色。他會為了你而接受懲罰,還會安慰你,給你講故事,陪你玩遊戲,就是一個貼心的大哥。無論男生女生都會被他感動,這個時候,他只要說一句,錯的不是你,是這個中心。我問你,你信不信?」
我的心頭一涼,收買人心這四個字猛然的跌入我的腦海。
小盧繼續說:「小孩的心裡太容易收買了。你只要轉變他們心裡的敵人就可以了,你想讓他們理解敵人是網癮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還不如讓他們理解,敵人是這些想要騙錢的大人。他們並沒有什麼大義,只是單純的武力比你強所以就可以支配你的人生,假如有一天,你武力比他們強,你也可以支配他們的人生。想想看,這多讓人熱血沸騰。」
我從小盧的眼中看到了非常危險的狂熱,即便時過境遷,那種演說依然可以有如此強大的感染力。
「我們開始團結起來,用玩遊戲的方式傳遞信息。其實說是這麼說,玩遊戲更加像是一種儀式,有一天,儀式消滅了,孩子就徹底的瘋狂了。那些大人完全不敢對我們造成永久性的損傷,這一點我們早就知道,只要我們敢我們就是無敵的。」
「你們殺了那些教官就沒有歉疚感嗎?」我盡量平靜自己的心情,問道。
「士兵在戰場上戰勝敵人會有歉疚感嗎?」他微笑著回答了我一句。我就已經全部明白了,他說的敵人,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敵人。


如果是真的,我只能說。。太可怕太喪心病狂了。。

我看過很多恐怖片,也玩過很多恐怖遊戲,但是從來沒有任何一部電影,任何一部遊戲,能讓我像看這篇文章時這樣發抖。
我無法想像,一個怎樣喪心病狂的人才能想出這種滅絕人性的方法來治療所謂的「網癮」,也無法想像是多麼無能多麼不負責任的父母能想到把孩子扔到這種人間地獄。。
感謝我的父母,面對我這樣一個網癮少年(現在是青年#微笑 能夠一直耐下心來疏導,而不是把我像精神病一樣鎖在床上電擊。。。


自從2009年央視播出網癮之戒以來,已經過去七年了,很多人沒有想到的是,白銀的連環殺人惡魔都伏法了,而臨沂的拘禁虐待無數青少年的惡魔楊永信卻依然逍遙法外。

關於楊永信的黑色幽默段子也在各大網路平台廣為流傳著,比如有新聞指出臨沂電網負荷創歷史新高,馬上被解讀成:廢話,有用電大戶楊永信嘛!真不如洗衣公司CEO為拉訂單,潛入大學宿舍剪斷洗衣機電源線也被調侃說,如果是把它關到網戒所,到底是他先剪斷楊永信的電線還是楊永信先把他電到生活不能自理,這在物理學上被稱作是,薛定諤的網戒所。甚至有人提出設想,如果把臨沂的楊永信,白銀的高承勇,商洛的龍治民,重慶的周克華和香港的張子強關在一起,可煉成新五毒蠱,無論哪個最終活下來都是毒性最強最反社會的。如果楊永信繼續逍遙法外,以後的物理習題也許會改成這樣,已知13號電刑室有六個孩子,每個孩子太陽穴電阻為1000歐姆,1、2、3號孩子串聯,4、5、6號孩子並聯,每人頭部電流為80毫安,求給孩子加的總電壓是多少?當然這都是關於楊的黑色幽默,但是如果看完下面這一段自述,我相信你所有幽默都會消散,剩下的只有恐懼,以及憤怒。

「……被拉去專場的是衛生小組組長,他趁家長不注意,想打碎玻璃跳樓,可惜玻璃是鋼化的沒有成功,反而被衝進來的家長和盟友抓住了……在去治療室的過程中,小衛一句話也不說,眼裡充滿著恐懼,頭上全是汗,面色煞白。進了治療室,楊永信不再是慈祥面容,而是滿面寒霜,我實在無法用語言形容那樣的一個人,只能說那是惡魔……然後有人把人字形的橡膠呼吸管塞進小衛的嘴裡,後來我問別人才知道,那個是為了防止有人承受不了,有意或無意地咬舌……然後楊永信開始擺儀器,左手邊一個右手邊一個,靠近頭這邊也有兩個。我以為我承受的那個虎口肌肉電擊就夠恐怖了,原來楊永信還有更多的新花樣……小衛嘴裡含著東西無助地搖頭,嗚咽求饒,可是沒有絲毫效果。楊永信首先扎的針是在太陽穴,左邊一根針右邊一根針……我已經看傻了,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件事情的發生……第二台儀器的針也是扎在臉上,不過一根在額頭,一根在下巴,扎針的時候小衛不住地搖頭掙扎,但是沒有絲毫作用……左手的針一根扎在手心靠後的肉墊上,另一根則是扎進了中指的指甲蓋縫隙里……看到這裡我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連我這個看的都是被嚇得渾身哆嗦,冷汗直流,大氣不敢出……所有準備工作之後楊永信什麼也沒說,直接打開兩台儀器。我也不知道是哪兩台儀器,反正小衛躺在床上不停抽搐,太陽穴的針旁則是留下一行鮮血,第一次的電擊估計超過五分鐘,小衛則是不斷地哭著求饒認錯。而楊永信則是冷笑:知道你還這麼做,你對得起誰!然後打開所有的儀器……」

「……這一次持續十幾分鐘,而楊永信則是不斷地轉動四個儀器的螺旋按鈕,有時會咯嘣一聲脆響,然後又是咯嘣一聲脆響。我知道那是儀器關閉後馬上再打開造成那種一波又一波讓人無法忍耐和適應的疼痛……小衛的感受我不知道,但是想必比死也難受,不然他怎會寧願跳樓都不想承受這種痛苦……這一場治療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到了後來,楊永信也累了,就坐在椅子上,打開儀器,不斷地轉動電流旋鈕,還叫安全小組幫他捶背捏肩膀……到了後面小衛則躺在上面像是一個死人,雙眼空洞無神,嘴角不斷流出口水,只有打開儀器的時候身體在不斷地悸動,反抗的動作都沒有了……治療過後小衛已經完全不能走路了。手上,太陽穴上,拔掉針之後已經是一個黑色的小洞,連血都不流了,應該是已經電焦了。楊永信在拔針之後說回去後不許透露這裡的事情,不然就你自己來體驗一下楊叔專場……過了很長時間小衛才能下地,臉上肌肉似乎也僵了,有時不由自主地抽動,面無表情,只是獃獃地看著前面,嘴微微張開一條小縫,也不知道他是在呼吸呢,還是已經無法控制閉上嘴巴了……」

全文中尤其讓我憤怒的是這樣一句話:「他笑了一下說:又來一個劉胡蘭,於是又直接打開了儀器……」,都敢虐待革命先烈可見這個組織已將猖狂到了什麼程度!

這一段親歷者自述看得我冷汗直流……

央視報道中有個記者僅僅被3毫安電流電了一小下,就感到明顯的痛感,像被針猛烈地扎了一下。這種電擊加到三四十毫安已經是生不如死了,而有「盟友」爆料楊永信曾不止對一個孩子加到了80毫安,一電就是幾十分鐘。這種體驗恐怕只有滿清那些凌遲處死之痛才夠相提並論吧……

然而魔高一丈的楊永信仍在用電擊「治療」根本不是病的「網癮」,甚至還擴大了「業務範圍」:「治療」同性戀,「治療」問題家庭……只要所謂「不聽家長話」的「逆子」都可以被送來電擊。他虐待的不只有未成年人,也有成年人,甚至有年近三旬的碩士……在他眼裡所有的年輕人都是垃圾,是可以被家長隨意囚禁、控制、虐待、屈打成招的垃圾!

這不是戒網,這只是戒掉了青年人作為人的起碼的尊嚴、自由和個體意志!其實用這種電刑虐待的方法可以「戒掉」任何東西,那怕你讓他承認他是外星人潛伏到地球的間碟都沒有問題,只要電到他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不堪痛苦,跪地求饒就可以了!

有人說網戒所不如改叫馴獸所,可現如今,不管誰虐待馬戲團動物,都會有動物保護人士前來阻止;現如今,宰殺肉雞都要先麻醉以避免他們的痛苦;現如今,對犯罪分子都不能使用的電刑虐待,卻被用在了僅僅是處於叛逆期、自制力低的孩子身上,甚至僅僅是性取向為同性的孩子身上!

這真可謂是二十一世紀目睹之怪現狀之最!

環顧四周,我們身邊的確有沉迷網路的青年,但只要你仔細觀察,沒有一個不是生活在教育極其失敗的家庭裡面的。而選擇把孩子送到楊永信那裡的家長,不僅只是家庭教育的失敗者,更是現實生活中那些喜歡推卸責任,思想傳統封建,對子女擁有極強控制欲,甚至把孩子視作私有物品的失敗者!

「……讓孩子逼得我們確實是走投無路……」

「……(問:就算是有暴力存在也可以接受?)接受……」

「……他要能恐懼一輩子也未必是壞事……」

然而這些可憐的孩子並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甚至被這些腦殘父母親手送進了地獄。就像一位作家說過:「一想到為人父母不用經過考試就覺得太可怕了……」

反觀楊某的網戒所,已然是共和國陽光照射不到的一片法外之地。在這裡,不但未成年人保護法失效,黨紀國法也紛紛被他們踐踏在腳下!非法用刑,非法拘禁在這裡大行其道,甚至哪怕你往窗外看一眼,都會被教官認為有出格想法,要「加圈」,集齊若干個「圈」就有資格獲得一次電療,這使得它的組織更像是納粹集中營,北派傳銷和一些邪教野合之後的產物,兼具封閉洗腦,成員虐待,行為控制,組織嚴密,個人崇拜等種種特點,甚至據搜狐新浪等媒體的報道:爆料人小麥這幾天還遭到打擊報復,不但有家委會上門去他家鬧,甚至收到威脅簡訊說,已經知道他女友的家庭住址和學校!

青年可謂是祖國的未來和希望,越來越多的青年科學家靠著努力,將論文刊登上了《科學》雜誌,為國爭光!而在2009年,虐待青年的楊永信也以另外一種方式登上了《科學》雜誌,丟人丟到了國際上。這份全世界最權威的學術期刊用最臭名昭著The most infamous形容了楊永信。幸好有關部門已經陸續開始了行動:央視、公安部、共青團以及最高檢察院主管的正義網也都發聲,要終結「網癮戒治「的亂象!

我們有理由相信正義必將到來,因為正義有時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文章改自某大頭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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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奧斯維辛——楊永信的網戒所

2009年央視播出的網癮之戒曾引起強烈的社會地震,而七年過去了,難以置信的是,連白銀的連環殺人惡魔都伏法了,非法拘禁虐待無數青少年的楊永信卻依然逍遙法外;他所掌控的「奧斯維辛」——網戒所,依然像絞肉機般光明正大地扼殺著中國未來的繼承人。

事實上,"網癮"的醫學定義從未有過公認,美國精神病學會也從未把"網癮"列為正式的精神疾病。而偏偏我們中國拿來就用,還用得高興得很……

在21世紀倡導文明法治的今天,中國還存有這樣惡劣暴虐的違法行徑,著實讓人震驚。

「……楊永信首先扎的針是在太陽穴 ……第二台儀器的針也是扎在臉上,不過一根在額頭,一根在下巴,扎針的時候小衛不住地搖頭掙扎,但是沒有絲毫作用……左手的針一根扎在手心靠後的肉墊上,另一根則是扎進了中指的指甲蓋縫隙里……這一場治療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到了後面小衛則躺在上面像是一個死人,雙眼空洞無神,嘴角不斷流出口水,只有打開儀器的時候身體在不斷地悸動,反抗的動作都沒有了……」

實驗表明,人僅僅被3毫安電流電了一小下,就感到明顯的痛感,這種電擊加到三四十毫安已經是生不如死了,而有「盟友」爆料楊永信曾不止對一個孩子加到了80毫安,一電就是幾十分鐘。這種體驗恐怕只有滿清那些凌遲處死之痛才夠相提並論……

有人說網戒所不如改叫馴獸所。可現如今,連宰殺肉雞都要先麻醉以避免他們的痛苦;戒毒所都已取消了強制勞教行為;無論誰虐待馬戲團動物,都會有動物保護人士抗議阻止,誓要鬥爭到底;但如今,對犯罪分子都禁止使用的電刑虐待,卻被用在了僅僅是處於叛逆期、自制力低的孩子身上,甚至僅僅是性取向為同性的孩子身上。

楊永信的網戒所已然是共和國陽光照射不到的一片法外之地。在這裡,不但未成年人保護法失效,黨紀國法也紛紛被他們踐踏在腳下;在這裡,沒有人權可言,沒有法律保障青年人作為人的起碼的尊嚴、自由和個體意志;在這裡,非法用刑,非法拘禁虐待、屈打成招大行其道,它同時兼具封閉洗腦,組織嚴密,鼓勵批鬥,個人崇拜等種種特點,這使得它更像是納粹奧斯維辛集中營,這使我想起了文革……

環顧四周,我們身邊的確有沉迷網路的青年,但我們不難發現他們大多生活在教育失敗,缺少溫情與關愛的家庭,父母堅信棍棒教育,外出打工,長期酗酒賭博等等。

在過去,父命難違,忤逆之心天理不容。而現在,多數中國父母都抱著過來人的心態,認為自己早已預知了孩子行為的後果,所以他們可以理所當然地並不加商量地強行制止孩子的「出格」行為,認為自己是為了孩子好,是在幫孩子走出歧途,殊不了解時代的變遷,價值的改變。

更有一些家庭不幸、事業不順的父母甘願將自己生命的意義與價值丟給孩子,渴望孩子能夠飛黃騰達,能替不幸的自己爭一口氣。因此他們有著強烈的控制慾望,渴望子女像木偶一樣嚴格聽從自己的指令,甚至把孩子當成行使自己意志的工具,將此生自己未完成的理想願望強加在孩子身上,無論其是否願意,都必須在自己的一步步控制之下,按照已經設定好的方向前行……他們送孩子去網戒所,想要戒的不是孩子的網癮,是叛逆,是自由意志。然而木偶,永遠有線斷的一天,受盡楊永信折磨的孩子,有幾個還會真正尊重敬愛自己的父母?「網癮之女弒母案」不正是有力的佐證么。

孩子們不過是想要有自己的思維,自己的處事方式,不管是對是錯,對於心智尚未成熟的他們來說都是一種人生的經歷。而父母此刻最應做的就是扶著孩子的肩膀,陪伴他們一併走過未知的旅途。

直至現在都仍然忘不了採訪視頻中一女生要被抓進13號治療室之前那一聲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尖銳嘶吼,作為一名尚存良知與人性的法科生,筆者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些受害者的悲哀與無助,無法想像,甚至不敢去想像感受他們所遭受的非人的痛與折磨。我哀痛社會法治意識淡薄,我感慨父母思想的固化僵硬。但與此同時,我更意識到中國法治的前路漫漫,我們任重而道遠。

我們不知楊永信什麼時候才能被繩之以法。而所幸的是,有關部門已經陸續開始了行動:央視、公安部、共青團以及最高檢察院主管的正義網也都發聲,要終結「網癮戒治「的亂象,拯救無數被害青少年的任務迫在眉睫。同時,家庭教育的改革與完善也應不斷推進發展,讓更多孩子感受親情,回歸家庭,在濃厚的家庭和諧氛圍中擁有正確的人生觀與價值觀。

我們只期望救贖的那一天能夠儘早來臨。

我們有理由相信,正義必將到來。

正義有時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與其有錢送去給這個騙子,不如在自己住的城市或者省城當地教授傳統武術的地方找個好師父把孩子送去當入室弟子。


補上幾句話表達我的看法,:1.如果有癮可以通過電擊疼不疼來檢驗,那我估計把我們尊敬的楊老師用電電擊一下,他那靠電人取樂的癮會讓他疼得死去活來的。
2.社會有瘋子和變態不奇怪,奇怪的是瘋子被披上神衣,成為那些絕望父母的最後救命稻草。

原答案:
昨天剛看完這個報道,兩個字:震驚!
想起熊培雲先生寫的一篇文章,特做照片的搬運工(照片抄襲自熊先生書《自由在高處》)

完全抄襲自熊先生著作!


幾千年前 人類還是男耕女織的社會 為了使牛用力耕地創造可以為人所使用的社會資源 人們發明了皮鞭 用來抽打牛的身體 讓牛這種低級生物知道只有用力耕地才對人類有所價值。沒人想過牛是怎麼想的 我想他們要是會說話 一定會說這些直立行走的生物就是惡魔 自己雙腳因耕作而傷痕纍纍 背上的鞭痕印了一輩子 身體的乳還要被人榨乾 老了被人類吃掉 這一生簡直一滴不剩被榨得一乾二淨。然而站在人類的角度 牛能夠作為一種生產力 不需要有任何思想 只需要能夠做貢獻就好了。
就這麼被支配了幾百年後 最終他們喪失了抵抗喪失了思想 最終他們變成了它們。


從理智的角度講,我希望先調查確定事情真相,然後再進行決定。不過對於楊永信這個人,我不得不多說幾句自己的想法。
  從網路聽說這個人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時就是由於網上轟轟烈烈的討論,特意查了一下,得知是用「電擊療法」治療網癮,我瞬間遍體生寒。
  沒辦法形容當時那種感覺。當時的我也處於那些孩子的年齡,喜歡打遊戲,喜歡上網,因此從自己的角度來看,如果自己經歷了這些事,我該對這個世界有多絕望!遊戲好玩並不假,但是如果一個人沉迷於其中無法自拔,更多的原因恐怕要在生活中找了。
  現在的我明白,網癮的產生,更多地是源於現實世界的失敗以及網路世界的快樂兩者共同造成的。也就是說這些孩子在生活中應該算不上優秀,得不到學校、社會的認可;同時,他們的父母對孩子的關注也不會多,不會關注孩子的內心世界;那麼在學校、社會得不到關注,在家庭又遭到忽視,作為一個孩子,沉浸在網路中尋找虛擬的安慰可能是唯一的方式了。
  當時的視頻有一句話我現在依然記憶猶新「我憑什麼不能追求每小時四毛錢的廉價娛樂方式」,我幾乎可以肯定,這是所有沉迷網路的孩子一句心聲,也可以肯定,除了這以外,他們找不到其他地方可以讓自己開心、快樂甚至有尊嚴的活著。
  而父母竟然會與外人聯手,把我尋找存在感的唯一途徑當成是罪無可恕,甚至不惜用電擊療法傷害我。
  惡魔!


看到2016年1月的新聞楊永信用事實說話 臨沂網戒10年治癒6千多網癮患者,楊的戒網中心成立十周年,政府副市長還來慶祝,楊的猖狂發展離不開當地政府的支持。想扳倒楊永信,就是和當地政府作對。


我只是個高中生,但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國家政府不對這種事情包括他個人和團隊實施制裁,難道楊永信那個混蛋後台大得連國家都管不了?


最令人不寒而慄的是,只要那些家長們還在,即便輿論與法律打倒了一個楊永信,還有無數個潛在的楊永信會走上這條罪惡之路……
而我們手中的武器來對抗那些家長,無異於抽刀斷水……


順著鏈接摸過來的
我表示要麼是因為我還算老實沒見到過
要麼是因為其他一些原因我沒有覺得裡面有文章那麼誇張
也有可能是這是幾年的集合吧,我只在裡面呆了半年。
洗腦式的宣傳孝道是真的
背弟子規是真的
晚上還有視頻講解弟子規
那個小碩我認識,長的還算不錯,家裡的顏值整體比較高
不是同一期,周年的時候他去呆過幾天走的比較近


這是二十一世紀社會主義制度下,中國的奧斯維辛集中營!他們帶著偽善的面具,受著利益和變態心理的驅使,對集中營中的青少年施暴。
只聽聞古時候誰家孩子不聽話,送到一個老師傅那裡習武。習武鍛煉心智,像是把一塊鐵燒紅了鍛打,讓頑劣的孩子懂事。
而楊勇信這東西表面上看上去也是在磨練孩子,可是對鐵通電能有什麼效果?是給孩子們身上電鍍一層鋁讓他們看起來光鮮亮麗嗎?
在人類文明發達的今天,世界上還是有反人類的事情發生,這是人類的悲劇。而且這種人沒有被繩之以法,還在帶著醫者的頭銜四處招搖撞騙,殘害祖國的花朵。
倘若說這世界是一塊新鮮的肉,時刻有細胞被分裂出,繼續生長,壯大這塊肉。
楊勇信就是一種病毒,抑制新細胞的發展,新陳代謝失敗,這塊肉最後成了一塊腐肉,長毛的發綠的腐肉,蛆蟲在肉里愉快地鑽進鑽出。
你會看到,楊勇信在那兒笑


好客山東,電擊臨沂。


在知乎第一次破20贊(≧▽≦)/,再補充一點想法好了
所謂的電擊療法事實上不僅可以「治療」「網癮」,還可以「治療」其他任何你看不慣的你孩子的行為。電擊其實就類似於家暴,只不過是由父母親自動手改為了父母送去給別人動手。換了個劊子手而已,受刑者還是一樣受刑。何為網癮?是指人對於網路【遊戲?】的迷戀吧。一種心理上的迷戀怎麼可能通過物理的方式被改變呢?會相信電擊治療的家長大概文化程度也不怎麼高。電擊在這裡只是作為一種懲罰措施強行約束了孩子們的行為,與家長們「不聽話就打」的邏輯相同。不過是披上了一層名為「治療」的美麗外皮而已。
——————————原答案——————————
現在的21世紀怎麼還會發生這種事……天哪。
網癮這個詞本身就是偽命題,上網還能成癮?只是喜歡在網上接受新鮮事物就算是有精神病了?就好像一個喜歡看書的人因為喜歡所以天天看書,你就說他有「書癮」就要把他送去電擊?
青春期的少年叛逆不聽話是很正常的,從動物學的角度來說就是動物在成長得足夠成熟之後就會有離開巢穴獨立謀生的願望,而某些為人父母者居然把「聽話」看做孩子的第一必備屬性,你們是不是傻?是不是腦子瓦特?你孩子遲早要離開你們獨立生存的啊到時候你讓他聽誰的話去?還真是中毒的父母。
看了那篇文章情緒之至寫的,不太符合題主要求。見諒。


你的兒女,其實不是你的兒女。
他們是生命對於自身渴望而誕生的孩子。
他們藉助你來到這世界,卻非因你而來,
他們在你身旁,卻並不屬於你。
你可以給予他們的是你的愛,卻不是你的想法,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
你可以庇護的是他們的身體,卻不是他們的靈魂,
因為他們的靈魂屬於明天,屬於你做夢也無法到達的明天。————紀伯倫《孩子》

這些父母和楊永信的行為首先都是違法的,再次是違反道德的,他們在攜手摧毀明天的世界。


在我對此問題發表觀點前,請先讓我講講我身邊的故事。
我有個初中同學,跟我是好朋友,他初一經常混跡於網吧,我們幾個哥們幫他掩護。有時他上課也會頂撞老師,老師叫他罰站,他就背著老師,對著牆壁站一節課(說實話這個老師講的確實也不好)。我不常去網吧,但和他屬於無話不談的朋友。
我們初中那時有不少背誦,寫作的作業是積分制,我分數名次很靠前,他半開玩笑跟我說我兩個星期追上你,當時我不信,你隔三差五去網吧有時間嗎?可是那兩天他真不去了,課間都不閑著,沒幾天真的和我追平了。從那時起,他令我刮目相看。
我們也有時聯機打遊戲,我比較奇怪的是,他沒投降過一次。有時隊友都掛機了,他也叫我別放棄,「玩個遊戲都半途而廢,有點出息嗎?」我們也一起搞過很多場精彩的逆風翻盤,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他初中成績晃晃悠悠,半吊子水平,但是在初三下學期,他真是坐著火箭上升,從四百名,三百,二百,一直到前一百,去網吧次數也少了。我挺驚愕,我問他時,他說:「你們不是要去xx中嗎(某重點)我要不好好考怎麼和你們繼續玩啊。」雖然我看來像是開玩笑,但他真的非常重視我們的友情。他的父母不在本地,一直和奶奶住。人雖然特別幽默,但交心朋友不是很多(可能由於他有點傲嬌的緣故吧)。我一聽他這麼說,心裡也挺有動力的,最後二十多天真的和他拼了一把,他一下子考到年紀二十名,我們老師高興壞了(雖然總是和老師頂嘴,老師還是有種愛恨交加的感覺,因為他人真的很好,敢做敢當,從不背後耍鬼)。我想幾年後,老師記不起來一些大神,但肯定記得他,因為實在有趣(傲嬌起來像謝耳朵?(霧))更因為他雖然是老師眼中「網癮少年」,但在最後半年上演一場真正的屌絲逆襲。
有人可能覺得鹵煮過分誇大,初中知識比較簡單,的確,但他在高中一樣厲害。我本來要去xx高中,但是因為家裡原因去了外地,他知道後也沒去xx高中,上了本地最好的高中(當然,還是沒法和xx比),我問他為什麼,他說xx太嚴了,朋友又少,沒意思。現在他照樣去網吧(頻率肯定少了,畢竟忙很多),但他的成績從沒掉過年級前五(我們明年高三),而且非常穩。
他去網吧,不巴結老師開小灶,幾乎不去補習班(有一次是我安利給他的),為什麼會這樣?我想說,這和他的家庭教育分不開。
他的家長雖然在外地,但真的不是放養給他奶奶管,我見過幾次他父親,穿著很休閑人也很和藹,看得出來很關心他。他去網吧他父親知道嗎?他交女朋友他父親知道嗎?肯定知道的。我想不少家長肯定二話不說給孩子一頓揍,但他父親沒有。我們經常雙休日出去玩,但是有那麼幾段時候是他父親隔三差五陪他出去,我一打聽才知道他爸知道他交女朋友,去網吧的事了。「你不會挨打了吧?」我開玩笑。結果他告訴我不僅沒挨打,他吧還跟自己說了當年追女孩,逃學玩的事。他爸知道他女朋友是個學霸,又漂亮。「走不到一塊」。果真,女孩家長知道後,女孩把他甩了。我問他父親什麼態度,他有些憤憤「表面安慰我,心裡肯定高興」,「哈?」,「他上初中時哪有這麼漂亮的妹子!」我真是服了他們父子,就像朋友一樣。那時我還有個疑問,你們爺倆那麼鐵,你爸又不常回來,為啥不每個星期都給你圈在家裡,按他的話說,「促膝談心」?結果他一臉質疑我怎麼這麼笨「咱們雙休日不是還要出去玩嗎?」所以隔一個星期放一次他。「那你爸不怕我跟你去網吧玩?」「他相信你人品行了吧!」(我現在還是覺得他這句話很誠懇^_^)他跟一些網癮少年最不同的是,網路遊戲不是他的全部。
在老師看來,他具備成為某些家長口誅筆伐的「網癮患者」的一切特質:和家人聚少離多,傲嬌中二,又有點玩世不恭,但我知道,他的家庭,他的親人教了他一種最為可貴的態度:專註。即使和我們玩起遊戲來,他也是領悟最快的,有很多新奇的套路。不濫交友,但對好朋友兩肋插刀。真的到了中考,又能安下心來,一鳴驚人。他心中真的有種執著,是我們幾個朋友都能真切感受到的。
為什麼他以前常去網吧?無非就是家人陪伴少,想和朋友在遊戲里威風,講真,假期我和他偶爾也去,但他純屬是想和我在老地方見見面,看看當時的回憶,畢竟我在外地上學,幾乎不回來,對於網路遊戲,他真的已經收放自如了。17歲,我們也要步入成年了,人生已經有一半握在自己手裡,這是一道坎,如果現在還無休止地沉在虛擬中度日,想要在脫離開就真的難了。
漫天胡侃了這麼多,鹵煮想說,家庭條件,孩子個人固然是重要因素,但是真的要看家庭教育。家長不要總是推脫沒時間,就像我朋友的父親,即使時間少,也有四兩撥千金的效果。家長做什麼,孩子真的耳濡目染。我朋友的奶奶和他一起住,他跟我說他奶奶晚上就坐在他旁邊看報紙,從不在工作日看電視,怕影響他。在我看來,這就是家長以身作則的表現。他奶奶看得懂那些題嗎?沒必要看懂,這只是一種鼓勵,無論你忙到多晚,總會有人陪著,家裡人看得到你的努力。有這些就足夠了。
對於那些讓家長送到四院的夥伴,我真的感到悲哀。家長真的經歷過失望甚至絕望,但他們真的為孩子竭盡全力了嗎?把孩子交給醫院「治療」,不是因為身患重疾,而是因為玩遊戲?這和拋棄孩子沒兩樣。我敢說,絕對有人從這裡出來後出人頭地,但絕對沒有讓家長逼進來人對這段經歷心懷感激。因為這是家長對孩子的不信任。
對於那些還沒有孩子的家庭們,我覺得,養孩子真的很難,育人先育德,很多有很高成就的人,他們的家庭是不遺餘力支持他的。對於那些已經染上網癮的人的家長,我覺得,既然創造了這個生命,就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因為送進四院就像送進一個小監獄。我始終相信,任何情感都是可以傳遞的,家長的喜怒哀樂會在孩子心中生根發芽,如果為時不晚,千萬要傾盡所有心力感化他們,如果真的讓他們接受「治療」,恐怕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在寂靜的夜晚,還是會做上電流穿過身體的噩夢,因為這是他們不可磨滅的傷痛。
最後,鹵煮要小小地憤青一下。說到底,我們國家在經歷了突飛猛進,令世界震驚的發展之後,速度趨於平穩,問題也浮現出來。消極,怠慢,墮落充斥在光鮮亮麗的城市每個角落。在眾多發展要素中,教育是最耗費資源,時間的。一次次更新換代還是那麼不緊不慢。教育的目的是提升國民的素質,與此對應的是,國力和國民素質的不協調。教育是百年大計,「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沒必要現在就要求每個孩子成為五好少年,只願大家耐下心來,少些抱怨,多些努力,關注自己的孩子,讓祖國的太陽更加明亮。
楊永信本人也說,如果沒有家長送來孩子,這個治療室也要關門了。我真的希望那天早點到來。
本人即將高三狗一枚,理科生不善文筆,只是偶爾抒發一下感慨,可能有些跑題,望大家見諒。


如果說當初要是把BAT送到了楊永信,不敢想像中國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這篇文章也確實讓我有了一段鬱悶和痛苦同時還有憤怒。但這同時也更加刺激了我,這個國家現在任然還有很多問題要解決,羅馬也並非一天建成的。
11-14歲,我唾罵父母,老師,疏遠同學。因為他們都帶著愚蠢、虛偽的東西靠近我。我當時是這麼想的。
直到有一天,我徹底反思了自己。
我把自己的優點展現給了同學,卻隱瞞了自己的缺點。他們卻毫不在乎的在我面前展現了自己的一切——我很自私。
回到家和父母一言不合就吵架甚至開打,新賬舊賬一起算——我不沉穩
唯有在遊戲中稍微逃避逃避再能稍微輕鬆些。

有一天,我重玩了一個遊戲。也是那一天,我結束的3年的叛逆期。
那個或許根本不是遊戲,而是一本童話吧。故事無非就是小冒險家一個人不斷的追尋曾經拯救了世界的英雄,並最終修成正果打倒魔王的故事。但就是這樣一個故事幫我找回了我心中迷失了太久的感情,它曾經給予了我太多正能量的東西,友情、親情、愛情....最重要的是,置身於絕望卻絕不放棄希望的堅強與勇氣。 那天我流下了時隔3年才留下的淚。
那一天後,我便和父母和好了,有事沒事幫幫他們做做家務,談談歷史。也和同學們之間更加坦率了。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想說的就是,請去善待人與事,不要讓悲觀與憤怒掠奪了懵逼了雙眼,我相信每個人心中一定都有支持自己的心靈支柱。你們會去唾罵楊永信也是因為你們本性從善。他最終必須要正視自己一切所作所為,去承擔錯誤。而這必須也一定是我們每個人所努力的結果。
請行善積德,感化身邊的人,最後感化整個國家。


可怕的不是治療網癮方法不對,而是目的不是治療網癮,是控制孩子。


揭秘 | 電刑虐待少年!楊永信電療網癮騙局的驚天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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