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公司》(Plague.lnc)通關成功毀滅人類後,公司員工自己怎麼打算?

→_→ 是像某種邪教組織里祭祀儀式一樣,雙雙浪漫的自殺,隨世界一同毀滅,完成人類補完計劃?

還是利用發疫苗賺取巨額利潤,發家致富形成獨立國?

還是...他們其實是一群中二病晚期患者,看不慣人性的醜惡,為了消滅部分人類而選擇性製造基因病毒武器/發給優秀人類以疫苗,然後篩選全人類?

其中還有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然後所有人團滅只留下一個聖母女主活了下來(咳咳,參考三體)?

請有興趣的諸位腦洞大開....


他長嘆了一口氣,目光從「空間培養皿」的顯示器上移開了。看來這個自稱為「人類」的實驗體,還是沒能戰勝「л病毒」,只進化到「信息時代」。
疲憊感壓迫著他的身體,他已經三天沒有休息了,難道這一切都是無謂的掙扎嗎?
怒火撞擊著他的胸膛,他斥責著那些無能的的實驗體,斥責他們想不出解決危機的方法。
他感覺很無助,理智正一點一點從他的身體中消失。
他又一次望向實驗室外的世界。
這個曾無比繁榮的世界,這個已經滿目瘡痍的世界,這個被「л病毒」摧殘的只剩最後一個人的世界。
他,就像每一次「培養皿」中實驗的末尾一樣,最後一個未被感染的人……
註定滅亡。
他想哭,但在這幾年裡,他的眼淚早就流幹了。
他又望向了顯示器里的「培養皿」。
那是一個蔚藍的球體,它曾被實驗體稱作「地球」、「翁」、「yulle」、「Dщδ」……太多千奇百怪的名字了,這名字大概有幾千個!幾萬個!
有什麼意義呢?這些實驗體的世界註定滅亡。
他的世界也會如此吧?
想想自己也真是愚蠢,竟想通過數據創造文明,讓那些實驗體替自己想辦法。
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數據不能創造只能複製。這些實驗體雖然形態各不相同,但是它們的進化路線與他的世界別無二致,只是階段不同罷了。
他只是想給自己一個苟延殘喘的理由吧!
他笑了,他想起了死去的妻子和女兒。
註定的滅亡。
她們真的離開了好久啊……
他笑了,他很久沒這樣笑過了。
註定的滅亡!
噩夢也該結束了……
他緩緩的走到密封窗前。
他的手指很僵硬,身體激動得發抖。
解鎖的密碼很長,太長了。
她們真的離開了好久啊……
密封窗打開了,空氣在壓力的作用下,灌進了實驗室里。
他終於又一次呼吸到了室外的空氣!
頃刻間,他倒在了地上。
「л」已經進化到瞬間讓人斃命的程度了!
他的身體像胎兒一樣蜷縮著,眼睛失去了光芒,臉上卻依舊掛著笑。
皮膚在潰爛,內臟在溶解。
最後一個,也被感染了。
這個世界已經滅亡!
……
……
他長嘆了一口氣,目光從「維度培養皿」的顯示器上移開了……


玩的時候默默的起了個 xx主義的病毒名。。恩 為此笑了很久。。。


其實這個遊戲的第一人稱是病毒自身(?


果斷占坑,晚點來填。

-----據說渣渣答主回來填坑了-----
不行,還是不行。
他緊緊握著滑鼠的手一頁又一頁的刷著新聞。疫苗終於成功研製、我們活下來了等各種各樣的字句映入眼帘。他緊盯著屏幕,沉默了許久,嘆了一口氣把滑鼠甩在了一邊。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失敗的作品了,而且這次連網路系統都沒毀掉,當他能正常的打開網頁時就已經看到了結果。從他開始在這裡工作以來過了第二個十年,這期間他作為總負責人已經是第六次在世界上散播瘟疫,手下的人甚至都死了七七八八,如果不是公司強大的吸納新鮮血液的能力,恐怕自己早就要成光桿司令了吧。最成功的一次,全世界幾乎只剩下了大洋洲那個小小的大陸還有人類,然而他們最終仍然挺了過來,無論公司費盡了多少心思,但是人類似乎並不如看上去的那般脆弱和愚蠢。
又失敗了么。那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雖說自己名義上被稱為總負責人,但是那個人才是真正的掌控者,一直以來公司的重要決策基本都由那個人決定。此時那個人仍然與往常一樣,拿著一個小水壺給房間角落的一盆小小的鈴蘭澆水,他不知道那盆鈴蘭有什麼意義,但他知道,如果動了那盆鈴蘭,那個人一定會讓他出不了這個房間。
是的,又失敗了。而且這麼久以來連續爆發各種瘟疫,社會上也開始漸漸懷疑人為的可能性了。如果繼續這樣嘗試並且失敗的話,可能連公司都會有危險,那時……他咽了一下口水,沒敢繼續往下說。
噢?那個人澆水的動作停了停。是你放的還不夠開,自然會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放得開?可是……他有點猶豫。什麼叫放得開?我們連古老的Necroa病毒都動用了,公司早就無視了任何道德上的制約,這都不叫放得開怎麼才算放得開?要我說,我們還是應該動用那些終極武器,反正公司在地底,只是要消滅其他人類的話……
必須用病原體,我們要毀滅全人類。那個人粗暴的打斷了他的對話,無視了他臉上憤憤不滿的表情,那個人好像嘆了一口氣。是全人類,新的病原體投放前,讓我過目一下吧,你還不夠放得開。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那個人一直看著他的鈴蘭,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好吧。他沒有再反對,他知道沒有用。
……
決定初始地點,規劃傳染方式,還有最重要的,編寫篩選規則。他仔細的一個一個環節確認著。要完成清潔任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要避免對公司人的誤傷。
只是他一直不理解,為何不動用核彈等武器?現在的世界,只要有人牽動核戰爭一線敏感的神經,很容易就會爆發全球戰爭,而公司坐落在地底深處自然可以保全。難道不比病原體來的更加方便也更加容易?就算是考慮到公司之後的發展,也完全可以使用公司一直以來掌握的中微子束技術,保證消滅地面的生命。
他猛搖了搖腦袋。他並不是最高決策者,這些事不該他操心,更何況,操心了那麼多年也並沒有產生什麼實際的作用。那個人說怎麼做,他就應該怎麼做。清除了雜亂的思緒,他又一頭埋入病原體的設定參數中。
數值都設定好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的一句問話把忙碌中的他嚇了一跳,那個人來了。
是的,只等新一輪投放了。
那個人遞過來一管蔚藍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顯得有一絲憂鬱。投放前,把這個加進去吧。
這個標誌,是裝病毒的管子,難道我們這次要同時投放兩種病原體進行感染嗎?可是以往這樣的嘗試顯示幫助並不大,甚至可能會起到相抗作用啊?
不,感染人類的只有一種。那個人淡淡的說。
……
他看著屏幕,一年多了,一切如常,傳染十分順利,病原體幾乎很快就覆蓋了整個地球,預期該產生的癥狀也開始產生,人類又一次陷入了恐慌之中。突變、感染,幾乎無法治癒,一切都很順利。
就像……前六次一樣。智商頂尖的他早已駕輕就熟,可是,每次到最後,人類總能絕地反擊,研製出針對的疫苗。
但至少,經過六次瘟疫的洗禮,人類已經只剩下十億人了,雖然就快要發現公司的存在,但只要這一次成功,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他懷著焦急的心態數著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每天研究公司的秘密人員採回的地面人類的血樣,檢查有效疫苗是否出現。
但是這次竟然意外的順利!人類甚至連一個試驗品都沒能做出來。已經兩年了,他每天從公司調查員口中聽到的都是好消息,人類節節敗退,他打開電腦,互聯網已經連不上了只有公司內部網可以使用。人類文明正在一步步土崩瓦解。
他看著調查員的報告,心裡又一次浮上了那些疑問:那管藍色的液體,究竟是什麼?
五個月後。
似乎已經沒有地上人類存在的證據了。當然可能還剩下了一兩個苟延殘喘,但不管如何,公司的人可以來到地面上了。
公司員工們歡聲笑語的走進了電梯,那個人也和他們一起,端著他的鈴蘭。在熱鬧的氣氛中,電梯緩緩升了上去。
……
電梯門打開了。
他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覺得胸口一陣悶痛,疼痛很快加劇,他最終跪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公司員工也出現了同樣的反應。
不對,這是新病原體感染的癥狀!他明明一遍又一遍的檢查了篩選代碼,病原體絕不可能對公司自己的員工產生作用!
除非…他正要扭過頭看那個人,卻聽到了花盆碎裂的聲音。那個人也和他們一樣痛苦的跪伏在了地上,可是在那個人的衣服背上,他分明看見了IUCG四個大字,
那是一個極端自然保護聯盟。
你知道為什麼你以前會失敗嗎?他突然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你要明白,公司的員工之間並沒有生理上的共同性,只是同屬於我們公司而已。
沒有生理上的共同性。他用僅剩的理智思考著,突然想到了那管藍色的液體。
用裝病毒的試管不是意外,那就是病毒,但也的確不是感染人類的,而是感染他投放的病原體的。病毒的DNA寫入了篩選代碼,感染他投放的病原體後覆蓋掉了病原體中的篩選代碼。因為只要病原體里還存在著對公司員工的篩選代碼,人類就永遠能找到一個突破口,哪怕疫苗擊敗不了病原體,也可以幫助人類偽裝通過篩選機制。當沒有了這種篩選代碼,人類就再也沒有了辦法。
而不用核彈的理由也有了解釋,因為那個人不想損害地球上人類以外的生命。
他一直以為那個人說的全人類是口誤或者為了方便,原來,真的是全人類。
在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他看見那盆鈴蘭靜靜的躺在公司出口附近肥沃的土地上,似乎已經開始長出了嫩芽,宣告著生命的強大。


其實都死了,遊戲中已表,最後一個健康人類被感染,人類被滅絕。一群科學瘋子。


打電話,叫外賣。外賣無人接,全員卒。


把這個遊戲理解為自殺式恐怖襲擊就好


這時候上帝出現在公司門口,把下班準備回家的員工敲暈扛走,然後大刀一揮,截了一段腿變成一個女人,從此矮了一節的男人和比他更矮的女人快樂的生活了下去,創造了一個新世界。
~ ( ˉ U ˉ )~


其實他們是三體人。
他們研究出來了「能遠程遙控所有病原體同時升級」的黑科技,然後毀滅人類,佔領地球。。


你不知道瘟疫公司總部在南極嗎?(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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