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殺了人了」這句話來講一個故事?
來講故事呀(′▽`)ノ?,突然的腦洞,就是想看故事了( ??ω?? )。
李白: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本來不想一個回答發兩個問題的,但這個開頭居然和在下的原文一樣。。那就只好隨緣了(笑)。
我殺了人了。
今晚同事A拜訪我家,因為一些爭執和宿怨引發了肢體衝突,我在反擊時隨手抄起身畔的小型鐵箱敲擊了她的頭。雖說是小型,但箱子仍然是沉重的,加上可能是尖角處擊中了她的頭部,甚至可能正中太陽穴,總之,當我反應過來,她已經一動不動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加上經過剛才的打鬥,腦子裡嗡嗡作響。呆了幾秒鐘我才反應過來,去確認她的狀況。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瞳孔擴散。
她死了。
儘管剛剛恨不得她去死,我卻現在完全不想接受這個事實。曾經設想過如何用各種完美犯罪手法致她於死地,但不想取其性命,竟然發生在一個如此倉促的背景下。
我陷入了一種難以控制的慌亂之中。可我必須壓制它。不僅僅是因為慌亂會增加事情暴露的可能性。更主要的原因是,如果這時候我無法保持冷靜,我會覺得自己太過無能了。
是的,我必須冷靜。現在把她偽裝成『自殺』或者是『被另外的人謀殺』對我來說也太勉強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失蹤』。一般而言,那些警察發現屍體前是不會立案的。除非是大規模失蹤或者是重要人士失蹤,他們一般都不大重視。
那麼,問題就是,要怎麼處理屍體?
據說豬是吃掉屍體最快的動物。
——可是我不養豬。也不養貓狗。
樓下好像有幾隻野貓。
——可是我找不到它們群聚的地點。況且讓幾隻貓吃掉也不現實。
硫酸?
——我並不知道附近哪兒有化學用品店。如果上網查的話,上網記錄也會讓我被抓到。記得馬加爵就是這麼被抓的。
立即逃亡也不可取。訂票都實名制了。我也不常出差,不認識什麼票販子。
也許只有分屍了。我沒有老虎鉗之類的工具,但是有一套德國的刀具——我最近為學料理而買的,切肉還算順手。只是身為女生,又只有一個人,工作量未免太大。
或許我可以先粗加工一下。反正一兩天內應該也不會有人查我。今天周五,暫時不用考慮老闆因為A的缺勤而報警。A與人合租,她的舍友可能會擔心她,但A看起來是比較愛玩的人,等她產生懷疑去報警也要兩三天。A和父母的聯繫應該也不大頻繁。
——等一下,這麼吵,鄰居會聽見了吧?
我穿上她的高跟靴子,披上她的外套。想了想,又拿上自己不常穿的衣服,鞋子和一條圍巾。
「你哭什麼。是你自作自受!」
小聲練習了幾遍後,我大聲喊出了。對著屍體這麼喊還真有點怪。我在腦里模擬A靜靜流淚的場景。
「別裝委屈,我忍你好久了。」這句話就小聲多了。
接下來我模擬那種壓抑著的哭聲,接著就是一聲帶著哭腔的喊叫。畢竟A和我一樣,不過是畢業不久的新人,在面對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時,直接哭起來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我迅速開門,並重重地把門關上,然後跑出去。一路上故意留下噔噔的,鞋跟擊打地面的聲音。
我拿一張手帕紙,攤開,捂在臉上,盡量遮住面部。偽裝成正在哭泣的樣子,甚至還流出了些眼淚。還好沒有好事的人開門看。
這就營造出來了A和我大吵,然後奪門而去的假象。應該足夠誤導一般人了吧?
現在我站在一樓大門處。外面的監控是個蠻麻煩的東西,平時沒有注意過監控的位置,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往前沖了。
我低頭,繼續捂住臉,同時偷瞄路上哪裡有攝像頭,並盡量背對著它們。
我的目的地是家附近的一條小巷,那裡比較偏僻,也是出了名的不安全。3樓的女生曾經在那裡被搶劫過,而且被捅了一刀——那時還是上午10點。尤其是最近那裡的路燈有些壞了,光線昏暗,還有些電路不穩。一般我下班回家都必須繞遠路。想來也蠻可笑的,曾經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現在卻成了我的福地——那裡估計是不會有監控的。
天已經黑了。小巷裡的路燈估計是因為使用過久,在圓形的燈罩底端凝了一些發黑的物質,形成一個四周呈絲狀發散的圓,整個燈像一顆巨大的、瞪圓的、布滿黑色血絲的眼球。燈忽明忽暗地閃爍著,擾得人有些心緒不寧。
我看了下四周,沒發現監控,不由得鬆了口氣。是的,這條犯罪高發的小巷對一個單身女性來說還是危險的,像往常一樣危險,但不知為何我一點也不害怕了。
這裡的冬天真的很冷。我快速換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披上圍巾。把她的衣服收起來,離開了小巷。沒辦法,雖然也算是身上背著人命的人,但要是遇到劫匪什麼的,果然還是打不過啊。儘快離開好些。
——好吧,屍體要怎麼辦?
分屍吧。然後分別拋掉。讓A失蹤就好了。畢竟"沒有屍體,就沒有犯罪"嘛。去買點黑色塑料袋?
——黑色的太明顯了吧?多少拋屍案的破案都是起源於環衛工人或者隨便什麼人在黑色塑料袋裡發現了人頭/人手臂/隨便人什麼。
一般人不會這麼聯想吧。。算了,那弄些紅色的塑料袋?
——多裹幾層應該也看不大出來是什麼。就這樣吧。
好吧。
從便利店買完塑料袋回來,順便把A的外套扔進公共廁所。這邊的公共廁所還是最簡陋的那種,簡單來說就是在水泥地上挖上長方形的坑,並在地下掏出空間來接收穢物。即使是冬天,這種廁所也有著刺鼻的味道。這大概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意識到這種廁所的價值吧。
順便說一下,我本來想把A也扔進去,但想到以前看的報道上,有這樣拋屍但因為屍臭味和排泄物的味道不一樣被發現的事情(這種味道居然有人能分辨出來。。),另外把人帶過來也很麻煩。雖然可以用往A身上灑酒裝作攙扶醉酒人的辦法,但想想果然還是太冒險了啊。
我買了些晚飯,回到了家。沒辦法,接下來還得分屍。這種力氣活必須得補充體力。
A靜靜地倒在地上。因為地熱的緣故,屍體還有些溫度,但已經能看到一些屍斑,臉色也已經開始發灰了。我按了她一下,不,現在應該說是它,屍斑消失掉了。這就是所謂的墜積期么?我邊吃邊想。分屍具體要怎麼辦呢?
我剃掉所有的毛髮,然後把它們放在浴缸里燒掉——蛋白質極易燃燒的。只是味道不大好聞。燒完後,我把浴缸沖洗了一遍,然後把A也搬進浴室。萬幸,死於鈍器敲擊的她並沒怎麼流血。這樣清理起來方便了很多。
把A放到浴缸里。然後脫掉我和她的衣物。包好我的頭髮。首先得割開喉嚨放血。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A的雙腳固定在花灑上。一刀割開後血流的沒有想像的多,估計是已經開始凝固的原因。然後把A放下來開始正式切割。剁東西的聲音很大,不過好在我在學料理,最近這種剁東西的聲音常有的。
然而,雖然我有剁排骨的經驗,但真的剁起人來還是比想像的要累得多。在分開頭和四肢,並把手腳從腿臂處分開後,手臂已經很酸了。我不得不歇一下。想想還得找機會扔掉它們就覺得好累啊。。。還得把袋子紮緊一點省的被人發現,多少案子就起源於一個被誤打開/踢開的塑料袋啊。。
等一下?我為什麼一定得去拋屍?拾荒者們在四處遊盪,城市不大安全,扔到深山裡,那一個人去野外又有點說不過去。。為什麼我不能把它放在家呢?畢竟,我一個人住啊。
——喂,不覺得這些紅色的袋子有些眼熟么?
紅色的塑料袋。話說我裝豆包的袋子也是這種呢。豆包被我利用陽台窗戶的把手掛在窗戶外面。在東北零下2,30度的冬天,室外就是最好的冰箱。
也是,最好的,藏屍地。
冰箱不夠大,而且如果來人也可能被手欠的給打開。但如果掛在陽台側面的窗子把手上或者放在側面的窗台上,不是能安全很多麼?尤其是側面的窗台上,因為不大方便我很少在那裡放東西。不過不方便也意味著不會人翻。只要我拿的時候注意一點,不要把袋子碰下樓去。。。嗯,還得在側面的柜子上放些雜物,讓拿東西變得再不方便些。不夠的話陽台正面也放些,在陽台多堆些雜物就好。。。
那一晚,本以為會徹夜不眠的我,睡得很香。大概沒人會想到吧,在那些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紅色塑料袋裡,藏著一名20多歲的女性。以我進食的速度,等到春天來臨的時候,應該一個袋子也不會剩下——不,再快些,周末就請些人來吧。等警察來的時候,至少所有的特徵部位比如手啊什麼的已經被吃光了。當然,更可能的是,她會像所有失蹤案一樣,被人徹徹底底地遺忘掉,像那些不知下落的人們一樣,被這個城市吞噬。
晚安。我殺了人了!
我殺了人了!
我殺了人了!
隊友:你這個豬隊友!
送多少人頭了?
1-10-0舉報你!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完了,這智障ADC又值錢了。」
「你個誘餌搶什麼人頭?」
ADC in 2017我殺了人了。
我默默看著在衛生紙上的孩子們。
我殺了人了。
但那又如何?
她們自己送上門來。
每天默默的看著各種人坐在方塊屋裡進入我們的領地,從眼前移動過去。每個人都一臉興奮的盯著我們。這讓我們感到不適。但是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看他們就像看白痴一樣,打發打發無聊。
直到那會,一個屋子停止了移動。一個女人出來了。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從沒有人敢出屋子。既然送上門,那真是太好了。我們期待許久的事情終於成真了。
一展雄姿。孱弱的人類,一下就被我叼走了。
拖回去,真爽啊。幾個姐妹紛紛圍過來。這時那些人類好像特別激動,一個老年人類沖了過來。她太老了,沒有戰鬥力。這在我們老虎嘴下就是現成的食物。
又衝過來了一些拿著武器的有戰鬥力的人,我們好像做了什麼讓他們憤怒的事。
我殺了人了,這個老年人類。難道殺人是很重大的事么?
我…
他們這麼生氣,明天我還有肉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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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瞎寫的。老虎視角。
也挺心疼那個救女兒的老人…我殺了人了。
我看著那具屍體的斷手握在門把上。
她這是要走嗎?
要去哪兒?
我怎麼感覺要哭?
我殺的人是她嗎?
我嘴裡怎麼都是碎肉?
桌子上我和她的合影照片怎麼被血擋住了啊?
她的胸口怎麼會有血洞?
她的身體怎麼會有咬痕?
啊,對,我,離不開她。
現在她是我身體一部分了吧?
她的心再也不會離開我身體了對吧?
本故事版權歸我所有,所有雷同均屬抄襲。
我突然覺醒了一種能力,將黑色的羽毛沾上自己的血便可以操縱別人。
第一個被我操縱的人是一個醫學老師。當我看到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談時,就突然想試試這個能力。一旦有了這個想法,手裡就莫名出現了一根黑色的羽毛。
「咦,哪來的黑色羽毛,哎呀,怎麼把手割破了,快,我給你包……」
他的表情忽然定住了,因為那根沾了血的羽毛一下子飛到他面前並融進了他的胸口。
「我一切都聽主人的!」他哆哆嗦嗦的從凳子上滑下來,萬分恭敬的匍匐在我面前。
居然成功了!我的內心興奮又狂躁,面上卻表現的風平浪靜。
這時突然有人敲門,我用腳點了點他,示意他出門處理。
他果然聽話的照辦。
門半掩著,聽著二人嘰嘰咕咕在門口說了半天。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剛才羽毛划過時竟然直接流血了,還以為會很痛。
「主人,請您允許我一會出門!」關上門之後,他又變得怯懦無比,似乎是很怕我,這讓我有些煩躁。
「做你自己的事,不用問我。」我語氣不太好,控制人又不是把人變狗,這樣膽小看著真來氣。剛才見他那麼自信,如今竟是這種卑微的樣子,我沒好氣的站起來,推開他甩手出了門。
出門後我在想我要去幹什麼,對了,我應該去上學,但是我幹嘛要上學?
「你要去哪兒?」我又折回了他的辦公室,只見他收拾好東西正要出門。
見他又要趴在地上,我不禁皺起眉頭。可能是看我不高興,他盡量把自己縮的不顯眼一些。
「去解剖室。」
「那我也去。」
他有一間專門的解剖室,任何處理不了的屍體都會給他送來。
一接觸到屍體,他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我是覺得那具臉被打爛的屍體十分噁心,但他倒是很開心的在切割肚皮。
「主人你摸摸,這些內臟又光滑又柔軟,十分舒服。」只見他兩眼放光,總覺得下一秒就會把它們都吃掉似的。
他享受的在屍體肚子里掏來掏去,我也勉為其難的伸手去抓了抓,確實,滑溜溜的,感覺十分熟悉。
「不玩了,有事再叫我。」玩了一會有些膩了,要是有新鮮的就好了。
然而沒過幾天,他又把我叫去了。這次是另一具屍體,肚皮已經被切開,內臟還很鮮嫩。
「從哪兒來的?」
「前天有人火拚,住院後剛死的。這是從他身體里找到的…」
他獻寶一般遞上一個托盤,盤裡都是些五顏六色的碎寶石。
「不知怎麼回事,他身體里找到這麼多碎寶石,我檢查過,不是他藏進去的,似乎是長在裡面的。」
聽了他的話我直接把手插進那堆內臟里,摸索了一會便發現一個雞蛋大小的藍寶石。
我一把把寶石塞到他面前。
「把所有死人都給我解剖了,給我找這種藍寶石。」也不知怎麼的,我一摸到這種藍寶石就知道我需要它,相信其他屍體里一定還有!
反正他熱愛屍體也弄得到屍體,這種事交給他來做就好。
「一個也不能少!」我口氣不善的囑咐道。
他嚇得跌坐在地上,慌不迭的答應著。
學校里組織一次戶外旅行,竟然叫了隨行醫生。看他一臉自信而陽光的跟所有人打招呼,終於沒有了在我面前那種卑微和看到屍體時那種變態表情了。
我特別囑咐過,以後在有人的地方見到我時和他平時一樣就好。
說來也奇怪,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想讓我掏出羽毛的人。
旅行挺無聊的,一大群人在高地上吵吵鬧鬧。我站在樹蔭里,聽他給我彙報找到多少顆寶石。
「除了那些新死的,其他屍體里再也沒有發現過藍色的寶石,都是些其他顏色的小寶石。」
「那就再給我找,越大越好。」
「是!」
正當他還要說什麼,忽然聽到身後有人驚呼,我們轉頭去看,就見有老師跑過來說有學生暈倒了。
作為隨行醫生,他看了我一眼,也跟著老師趕了過去。
我緊隨他身後,看他把暈倒的學生架上了車,也跟上了車。他示意我留下,便把其他人趕到了門口。
「主人你看。」
說著,他一把撩起對方的衣服,校服之下,一具枯瘦如乾屍般的胸腹呈現了出來。
「要不要……」
我看他的意思是要把他解剖了,我摸了摸對方的腹部,裡面並沒有寶石,便對他搖了搖頭。
「好吧。哎,外面誰有水,他這是飢餓導致的,需要些糖水……」
因為這個小插曲,我們提早踏上了返程。為了照顧暈倒的人,我們改坐到最後一排。
看著這個只剩一把骨頭的男生,一路上出氣多進氣少,估計也活不了多久。我對他為什麼成這樣沒興趣,倒想知道他肚子里的內臟摸起來什麼感覺。
我轉頭看窗外,窗外日落血紅。
那個男生最終還是死了,屍體被送到他的解剖室做屍檢。也卻如我所料,裡面並沒有我需要的石頭。
結束旅行後的幾天,我來到一棟有些荒廢的別墅前。這是位於市郊區的一棟西式洋樓,因為發生過一件兇殺案而被廢棄。
「40年前,這裡發生過一起兇殺案,太慘了……」
我轉頭一看,一個胖胖的比我矮一頭的退役警察站在我旁邊。他有些微醺,眼神恍惚的透過破舊的鐵門望向那棟洋樓。
「什麼樣的兇殺案?」
樓宇間早已雜草叢生,但依然可以看出繁華時有多漂亮。
「以前這裡住了一個富翁,他喜歡舉辦各種派對。有一次晚上,他邀請了40個人來舉辦酒會。嗨喲,我第一次見到那麼奢華的酒會……」
在他的講述下,別墅的時間好似在倒退,我們如同置身於那時的酒會,在觥籌交錯間穿梭而行,熱鬧歡快的氣氛影響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後來他們全死了,我們進去時,滿屋子都是殘肢斷臂,還有無數的內臟流了一地,太可怕了……」
說著他掏出一個小酒壺喝了一口。
「可後來你猜怎麼著,我們發現只有39具屍體,最後一具怎麼也找不到了!」
他又喝了一口。
「這麼多年了,就成了一個懸案,誰也不知道最後一個人去了哪裡。」
「是不是所有人都死在一個屋裡,而有一具屍體是拼湊的完好無損的?」
警員一臉迷茫抬頭看我。
「你怎麼知道?」
我微微一笑。
「因為他們都是我殺的。」
未完人類最高等級的快樂是什麼?
叛逆帶來的愉悅!
而叛逆就是搖滾
很多人說搖滾已死,我很同意。搖滾在人們心中已死。
而死亡就是自由
我老了,
我只希望後人不要妄加揣測我的無助與絕望,我只是稍有些疲憊了,憤怒的烈焰燃燒殆盡後的我精神無比衰弱,過去歇斯底里的咆哮讓我的嗓子嘶啞不堪。
現在,我站在面向陽台的椅子上。
做出了我人生中最隨意的選擇,
束縛還是自由。
當繩子套在脖頸上時,我笑了出來。
哪怕此時此刻,這個世界光鮮亮麗的外皮下依舊還是那麼的骯髒與醜惡。
閉眼回憶了一遍自己親友們的面孔,他們也許會理解我,也許不會。但沒關係,等時間過去了,一切便不再重要。
「我殺人了……」
為搖滾而生,帶走搖滾死去。
「我殺了自己!」
隨手選擇了自由,就是對這愚昧世界最大的叛逆。
其實,這段文字也不過是回到了對CC心裡的妄加猜測,不過還是寫了出來。因為我感覺站在椅子上的是我。
我不認為CC是因為絕望而動念頭的人,因為他比我們堅強!
我殺了人 雖然這是題主出的一個腦洞題,但這是真的
那是8年前的事了。。。你們以為我坐了8年牢剛出來就刷知乎嗎?你們錯了,根本沒人能抓住我,也沒有任何證據抓我。
那年我雲遊重慶,尋找命中人,一個熊孩子拿了我破碗里的錢,並且尿醒了睡在草叢裡蒙頭垢面的我。我當時就笑了,我知道,陽壽將至的我命不該絕!
當晚遁入他家,只見其一人,於是我上去輕鬆把他拍暈,給他穿上鎖魂紅衣,繫上墜魂砣,捆綁拔地一尺。為了讓他死得不那麼難過,我捂住他口鼻,並用分魂針插入他頭頂。。。
沒人知道我來過,也沒人知道我是誰。
後來,因為我吸收不了這個魂魄,就放任他出去玩耍了,他經常去別人房間乘人睡覺去整人,我也被他整過。現在,他就在我房間里,剛剛從我手機里突然鑽出個頭嚇得我趕緊把手機扔了,MD我的愛瘋6啊!只能買個新的了……
我就想問問是華為好還是蘋果好啊?
我殺了人了。
因為他闖入了我的領地,雖然…這領地也是他們賜予的。對他們而言,這裡只是囚籠。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進來,明明可以安全地待在外面的世界,和他那些同樣孱弱而精明的同類們居高臨下的注視著這作為囚徒的我,並因而獲得莫名其妙的歡樂。也許另有隱情,也許他有他的打算,有他的苦衷。
我不理解,也無需理解。只要進入了這裡,沒有了他們種族的防備和武器,就會變得像一隻羊一樣脆弱。我要殺了他。
當然也會有掙扎,而這種可笑的行為在我看來則是一種悲哀。我咬斷了他的氣管,撕開了他的胸膛,血噴濺在我的毛皮上,他死了。就是這麼輕鬆,我只是履行了自從上古就流傳下來的本能。我的祖先…曾經是王。
我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他們都能看見,很快就會有雖然身體虛弱但有難以置信力量的其他同類前來。會發生什麼…我猜到了,也許。
的確,不久就來了幾個持著黑管子的人,我沒有動,只是默默地盯著他們,如此奇妙的種族啊,竟然讓萬族都臣服其下,而且異常的團結。這個世界,未來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砰砰」,只聽到了幾聲爆鳴,我的視角就瞬間模糊了,疼痛,血流不止…我的生命也在流失。他們是為了復仇么?還是因為別的我無法知曉的緣由?沒有精力去想了…一切終結,令我厭倦的…結束了。
我要死了…因為我殺了人…我殺了他。可能是個錯誤的決定,我不後悔。
我只是個囚徒,但囚徒有囚徒的尊嚴。
我曾經是王,現在也是。我殺了人 我爸是剛剛
我殺人了!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惶恐不安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原來是夢……嚇死我了。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起床上班。在等公交車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乞討者,驚訝得我說不出話……雖然這只是平常大家都會遇見的,不足為奇,但是,這個人,和我夢中夢到的人一模一樣,而且我還殺了他!!!這場景和夢中神奇地相似:
我是一個普通家裡的獨苗,摸爬滾打,父母辛辛苦苦地供我上完大學並考研,終於找到了一份還比較滿意的工作,由於是試用期,不得不起早貪黑。在夢中,我像往常一樣在等上班的公交,突然來了一個乞討者,三四十多歲的樣子,大冬天穿著破舊的衣服,拿著一個破碗,披著臟髒的長發,向大家苦苦哀求,可是沒有人理會他。我這個人就是心太軟,給他塞了100,並把早餐讓給了他,滿意地看著他對我感謝走遠。
沒想到第二天他又來了,而且直奔我而來,沒辦法,我又給了他100,結果他說:家裡還有四個小孩要養,無奈,我把身上所有的零錢都給他了。看著他滿意而去,我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第三天,他又來了,還真的帶了四個孩子,我以為是來感謝我,沒想到,他們一起向我要錢,這次我真的沒有錢了,實習期又不給錢,於是我很快地攔了一輛計程車,沒想到,他帶著孩子們一起拽著我不讓我走開,還大喊著:一家人,你怎麼不幫我!惹來了一群路人觀看。我告訴他:我真沒錢了!他說:你都有工作,為啥沒錢,你就是不想給,不想給我就算了,孩子們總要有吃的吧?於是路人更加指責我。無奈,我報了警,警察來了,我們一起去了公安局。
警察調查才發現,這個乞討者是一個殺人犯,因為欠款不還,主家來收錢,不慎殺了人,於是逃亡流浪。於是,很快地,他被判處死刑。我終於沒事了,不用被人道德綁架了……沒想到,第二天,「他」還是來了,對我露出猙獰的笑,口裡說著:我沒有錢……要錢……我慌了,拿起手中不知怎麼來的刀,向他捅去……
鮮血染紅了我的衣服,「他」死在了我的眼前,並說著:明天還來……
我殺了人了,
只有槍聲在耳邊回蕩。
我慢慢的匍匐前進,
走向他的屍體,打開他的背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98K 八倍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返回遊戲大廳
他平靜地對我說,我殺人了。
在去年那個涼意漸襲的秋天,他坐在屋頂的天台邊緣上,望著腳下的繁華街道,竟沒有一片天地是屬於他的。
於是他徑自跳下,尋求一絲解脫。
嘭……血肉模糊。
他依稀聽到有人對他說,這是最後一次了。
醒來已在病床上,他眯眼看了看窗外傾灑進來的陽光,平靜地對我說,我殺人了。「我殺了人,不止一個人」
「說下你的作案工具吧」
「時間」
「我殺了人了。」王沖濕淋淋地站在我面前,眼鏡上一道道的水流,腳下的雨水和血水匯成一灘。
「你,你瘋了吧,開什麼玩笑。」我把著門,一時間居然不想讓他進來。
「沒瘋,就在剛才,他死在我的卧室里。」王沖走進來關上門。我給他遞毛巾,他接過,擦頭髮,突然就把毛巾摔在地上,暴喝了一聲,「我他媽還不是為了你!」
我終於癱到在地上,兩隻手捂住臉。
三天前。
s市的梅雨季節總是又臭又長,我舉著傘在校門口等車,我打開手機給王沖發了個微信,讓他來接我,他是個計程車司機,也是我男朋友。
一個學生騎著自行車看著我,半晌,道:「老師,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這有雨衣。」
「不用啦,我男朋友來接我。」
「哈哈你要氣死單身狗啊老師。」
我沒說話,王沖的車已經到了校門口,我沖學生擺擺手,「快回家吧,別淋感冒了。」
「你買輛車吧。」王沖道。
「我哪有錢?」我低頭摁著手機。
「貸款,老這麼著也不是個事兒,你看看你同事們都有車,就你沒有。」
「他們是編製內!我是臨時工!那能一樣嗎!再說了他們對象還有錢呢!你呢!」我放下手機,忍不住咆哮。
王沖面不改色,「那你怎麼考不進編製呢?」
「……」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學校,上午沒有我得課,我正和鄰班老師刷劇呢,秦希就進來了。
秦希就是昨天要送我回家的那個學生。
他紅著臉進來,看起來精神不振,「老師,我感冒了,有感冒藥嗎?」
「我這兒沒有啊,你去醫務室看看吧,要不要請假?」
秦希搖搖頭,「我就是來問問,你要是沒有我就去醫務室買。」然後轉頭就走了。
「嗯。」
電腦里的《歡樂頌》演到一半,我正打算接著看,秦希半道上折回來,手在衣兜兒里掏啊掏,掏出一把糖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爸從義大利帶回來的糖,老師你們吃吧。」
中午在食堂吃飯,秦希又端著盤子在我對面坐下。
「你不都回家吃飯嗎?」
「家裡換了個保姆做飯不好吃,不想回了。」他把一碗雞腿放到我飯盤裡。
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下班的時候王衝來接我,秦希在車窗外敲玻璃,「老師老師,你東西忘帶了。」
車窗落下,我接過一個黑色的小禮盒,「這不是我的。」
「是你的,」秦希沖我笑笑,「你回去再看。」
我轉頭看看王沖,他鐵青著一張臉抽煙。
「什麼玩意兒?」王沖問我,我有些不情願,當著他的面打開了盒子。
一摞照片。
白色床單,兩個人赤裸交纏。
我一張張翻看著,手開始顫抖。
王沖停下車,面色慘白的看著我。
「這個女人誰啊?」我極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但眼淚卻忍不住的往外流。
王沖的煙頭掉到腿上,他急忙掃掉,然後道:「這他媽……對不起,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糊塗,這這很正常,男人都這樣。」
我拉開車門跑了出去。
一輛轎車停在我身邊,車窗降下。秦希道:「老師,我送你回家吧。」
我和秦希發生了一夜情,秦希笑我說是「化悲痛為性慾」,我說我並不悲痛,早就想和他分手了。
王沖的計程車停在樓下,我瞟了一眼,上了秦希的車。
隔著幾十米我都能聽到王沖牙齒碾磨的聲音,我很開心,同時又有些心悸。
「他怎麼會跟你走。」我坐在地上,看著那個站著的高大男人。
「小破孩兒當然好忽悠了,他能斗得過我嗎?」王沖點了根煙,卻把煙嘴咬碎了,他乾脆扔下那根煙,惡狠狠地咒罵著,「那小子算個什麼,我多活他十幾年,我還鬥不過他?我伸根手指就捏死他了。」
他說著說著,手臂胡亂地揮舞著,他終於蹲下,抱著頭哭出聲來。
窗外的雨打得更兇猛了,像是要破門而入的野獸。
我殺了人了……
怎麼辦…
手上的水果刀還滴著血…滴答…滴答……
倒在地上的室友,此時已沒了呼吸。平常關係不錯,可她嘴賤… 偏得提那件事!惹得我和她大吵起來,我真的受不了她了!真的好氣!一時急紅了眼,拿起桌台上的水果刀向她身上捅去……一刀…兩刀……直到沒了呼吸
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想殺她的!我還不想坐牢! 怎麼辦?沒辦法了,現在還有時間,只能這麼做了…
拖她進入廁所,拿起水果刀。呼 先從手開始吧……一片…兩片……
半夜寫 被自己嚇到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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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思極恐……
——「我殺了人了······」
?腳腕一緊
——「我還沒死······」
我殺了人了。
我殺了人了。
我真的殺人了。
我真的殺人了。
別學我說話,你他嗎以為老子在開玩笑嗎,信不信老子殺死你,我已經殺了一個,不在乎多殺一個。
誒呦,小次老,小次老,你他嗎針對我,針對我呦,我他媽是迴音我也很絕望,你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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