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這曾是朕的江山」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你們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我特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太過分了。。。
「這曾是朕的江山」
「先生你好,請買票」
「我以前真的住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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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句吧……
「我知道大清亡了…」
說著,老人抽了口煙,指著身後的幾個老頭
「好歹這以前是我家,你得讓我帶著哥幾個去看看吧」
「這曾是朕的江山,現在都是你的了!」
王大笑著,抱起了剛剛一歲的皇子,襁褓里的孩子也呵呵笑了起來。
「傳令下去,啟示六年王北狩未歸,不知所蹤,天位傳於太子。」
王說著正要大步邁出宮殿,一個老頭卻跪在地上,擋住了去路。
「恕老臣難以從命!陛下……」
「老師,你不傳令信不信我殺了你?」
「……老臣以死抗命……」跪在地上的老人顫抖了。
「哦?那老師你孫女的命呢?你兒子的命呢?也不要了?我會給你誅三族的罪名的,你沒有權力決定他們的生死。讓開吧!」
「…………」
老人顫抖著,哆嗦著,退了下去。
「陛……陛下!」
「嗯?」
「您可知這一去會如何?」
「如何?能如何?王后已死,先王不知所蹤,而王子年幼;外戚專權,邊軍自立,民心不穩,外族覬覦。若是災年,則流民四起,社稷將危。這太陽底下,能有什麼新鮮事?」
人類,能有什麼新鮮事。
是日,王悄然離開了宮殿,自從王后難產而死之後,他早就想走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這諾大的土地,又有幾個王丈量過呢?那些高高坐在廟堂宮殿的東西,又如何能自稱為王呢?
次日,先王帝師左大臣宣布王的遺詔:
啟示六年王北狩未歸,不知所蹤,天位傳於太子。
即日,太子登基,左右大臣及外戚親國公大將軍輔佐。
次年元月,大將軍專政,殺右大臣,以妄言之罪囚左大臣於牢獄。
五月,北方王國侵犯邊境,奪一州五十五縣。
六月,大災,有義軍起於南郡,攻城掠地,一呼百應。
義軍有白馬將軍,騎著高大的白馬,英明神武,精通謀略,又得了天上神仙的加護,不僅力大無窮又會領兵打仗,對佔領地更是治理有加,深得軍民愛戴。
這年十月,正直秋收,義軍攜數萬之勢攻破京城,殺大將軍。而左大臣趁亂逃出了監獄,抱住年幼的皇子,正欲以身殉國。
卻被義軍活捉了,一老一少直接被押往了義軍領袖的大營帳中。
正是那白馬將軍的大帳!
「先王,老臣無臉目見您啊!」老人在地上,泣不成聲;這世道如此險亂,年輕的王怕是早已經屍骨無存了吧。是自己教導無方,是自己教導無方啊。
「哦?你找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營帳中間的椅子上傳了過來。
老人一下子抬起了頭,眼眶裡都是淚水,年老的皺紋里也都是淚水了,他打量著那個營帳里的男人,那個曾經的任性的王,正盤腿坐在椅子磕著瓜子。
「好久不見~~~先生,對不起。辛苦你了,真的辛苦你了。
再讓我看看皇子吧,哦~~~二狗子長得蠻健康的啊」,王欣喜地看著長大了的皇子。
「陛下……您……?」
「誒,老師,你這樣叫就太沒有骨氣了,這麼快就向叛軍倒戈了?管農民起義的領袖叫王了?那先王我會怎麼想?」
「這…………」
「別在意,逗你的。我知道你現在比較亂,其實我也很亂,事情比較微妙,中間發生了很多故事,天神授書啊,大河裡面挖出了寫有我名字的石碑啊,編一些義軍的順口溜啊,開糧倉分田地啊,很多很多,反正結果嘛,既然要有義軍,那就由我親自來嘍~~~」
「你的反應是最好的,我小舅子差點以為自己見鬼了,嚇得尿褲子了,他今年已經二十七了,濕著褲子死了,到了地下怎麼見他姐姐啊~~」
「算了,先不多說了,既然你已經歸降我軍了,那就站起來吧,換一身衣服,準備出發吧。
哦,對了,是去登基。今天是我為王的日子。
今天是個好日子,您得在場。」
「這曾是朕的江山,
現在又是朕的江山了。」
登基大禮後,看著宮殿外煥然一新的文武群臣,王肆意而嘲弄地笑著。
他半躺在那個黃金龍椅上,
心想,
這椅子真硬啊。
這江山真無趣啊,
人們真無趣啊。
我也真無趣啊。
有多少人不該死啊。
無趣至極。
完。
P.S.
「老師,您這歲數跟過來幹嗎啊?」
「陛……混小子,別想著再跑了。你這是去……北方?」
「是啊。你放心吧,我是討北將軍,皇宮裡現在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我,易容的替身,很像的。上個月剛剛找到的,蠻有野心的一個小夥子,好像還背負什麼復國之恨?
不管啦,放心吧,不會有岔子的。」
王騎著疾馳的馬背上,回頭對著北風中的左大臣伸出大拇指,做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就逐漸跑遠了。
至於史書上那段討北的英雄不聽皇命,視三十三道加急金牌如無物,最終大敗北方王國,兵臨北境王城,拐走了很像王后的北方的王女,最終率聯軍回國篡奪帝位的事情,那就是後話了。
「這曾是朕的江山,直到那群日本人來了……」更衣室內,那個肌肉發達的金髮美國男子頹然坐在長椅上,點起一支煙失落地說:「你知道嗎,我只是不甘心,哲學在漸漸被這樣一種惡臭的東西排擠著……」
———《王的悲傷》「這曾是朕的江山」一個青年人囔囔說道。
「陛下,請服藥」一白衣女子邊說邊端上了一個銀色盤子。
「朕的御膳好了嗎……」,青年話還未說完,只見一名壯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他的嘴,示意一下後,白衣女子馬上連水帶葯送入「陛下」口中。為防其把葯吐出,壯漢死死壓住「陛下」的嘴,侍他咽下後方才鬆手。
看著「陛下」不停的咳嗽,壯漢半慍的對白衣女子說道,「以後少讓精神病人看湖南台……」
這曾是朕的江山!朕是大順闖王!朕沒死!
朕當年進京抄了狗官們的家底,足足七千五百萬兩白銀,全被朕藏在湖北九宮山了。但是朕現在需要518元去九宮山解凍這批寶藏,只要此時此刻看到這條消息的你把518元打給朕,朕拿到寶藏就起義帶兵打過來,到時候給你一半寶藏,封你做三軍統帥!
微信支付寶都可以,賬號就是朕手機號:15XXXXXXXXX !「這曾經是朕的江山……」隔著柵欄,撫摸著地板,男人一時間有些失態。
身旁留著短髮的男人不屑的看著他一眼,嘲諷道:「拉倒吧,說的我沒坐過金鑾殿似的。」
「兩位此言差矣,這皇帝還得看誰能坐到最後?。」說這話的是一個笑眯眯留著光頭的男人。
「亂臣賊子!」一開始說話的男人狠狠的看著那個嘲諷他的人。
男人也不甘示弱,「人民公敵閉嘴!」
「朱由檢!李自成!多爾袞!趕緊回來,文主席和馬督工要來見你們!」
伴隨著遠處的喊聲,三人連忙整理衣冠,朝著外面走過去。「這曾是朕的江山,朕不過是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殿外暴雨雷鳴,青紫色的閃電投射到你的臉上時,我忽然覺得我真的不認識你了。
上一次見你穿黃袍,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不過二十齣頭的翩翩少年,端的是意氣風發,躊躇滿志地說要去親征,我勸說了許久,你卻心意已決。
你是他們的一國之君,可你也是我的夫君,我擔心你,卻也相信你。我一個後宮婦人,無法伴你左右,助你征戰沙場,能做的不過是日夜祈禱,求菩薩保佑你平安歸來罷了。
你去了一年,再回京城時,江山已經易了主,我也成了眼瞎腿殘的廢人。我跪在南宮破敗的大殿,不敢抬頭看你,如今的我沒了剪水雙瞳,不再婀娜多姿,怎配得上英姿勃發的你呢?
可你扶起我,眼裡除了吹不散的疼惜,還有我從未見過的惆悵失落。
其實我知道,身為君主,無論是親小人還是被俘虜,哪一條都夠你被史官狠狠地記上一筆,但我心疼你的悔意,心疼你夜裡的嘆息。
南宮幽禁的日子雖清苦,但至少你我夫妻相守一處,我覺得異常安心。我以為餘生都可以這樣在你身邊照顧你、寬慰你,生同衾,死同穴。
可我忽略不了你日復一日的深沉,忽略不了你的不甘心和隱忍,更忽略不了一顆想要復辟的躁動的心。
你變得越來越不像我認識的那個你,我越來越心驚,越來越沉默。
奪門之變,你還是達成心愿了。
你坐回了那個位置,卻回不到當初那個雖有些荒唐卻不失善良的你了。
于謙被殺的消息傳來時,我連端莊和規矩都忘了,踉蹌著跑去質問你。
你只是冷笑道:「這曾是朕的江山,朕不過是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于謙擋了朕的路,該殺!」
親小人,殺忠臣。
越來越暴戾的你和我幼時讀史所不齒的夏桀商紂又有什麼分別呢?
我曾因為你的北狩哭瞎了一隻眼,也曾因為你的歸來感恩歡喜,可到最後我才明白,原來自那日你披甲出城,我所崇拜的夫君,便再也沒有回來過。「這曾是朕的江山。」男人說道。
「哦。我不信。」男孩舔著冰糖葫蘆道。
男人笑笑,沒有說話。
男人走進皇宮,被人攔住,要求買票。
「這曾是我家,為何回家還要買票?」
售票員說:「吹牛呢吧,愛買不買。」
男人想了想,買票進去了。
男孩跟在他身後,嘲笑他撒謊。
男人看到皇宮裡掛著的照片,說:「照片掛錯了,那不是我。」
旁邊有人譏諷:「這是專家掛的,這麼會錯?」
男人說:「那是我爹。」
哄堂大笑。
男人獨自一人漫步在皇宮裡。
男孩跑過來,想跟他玩。
男人笑了笑,拿出了藏在龍椅後面的蟈蟈籠子。那是他小時候貪玩藏起來的。
那個男人,就是溥儀。
大清朝最後一個皇帝。
中華五千年的最後一個皇帝。
改編自真實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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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最後一句是【取自真實的歷史】,結果引發歧義,被噴,就改成了【改編自真實的歷史】
本以為簡潔明了沒毛病的,但是又有人噴溥儀憑什麼不買票。
好吧,你沒同情心沒感覺沒情商我也不說啥了,結果扯到了【紫禁城還是朱家建的,溥儀他祖宗住進去經過別人同意了嗎】
最後他的觀點差不多就是【這本來就是別人家溥儀憑啥不高興】
好吧,你說啥就是啥。
這曾是朕的江山。
後來太上皇把朕的網線拔了。
這曾是朕的江山,現在山沒了。
「這曾是朕的江山。」
賀爺望向前方,喃喃自語。
沒人發笑,因為在這裡,賀爺擔得起「王者」二字。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綠水如波初起,山石壁立,山立水中,水繞孤山,偶有驚濤拍岸,真當氣勢如虹!
賀爺卻面色凝重,胸中似有千言萬語。
「風水寶地,當真說放就放?」我不禁惋惜道。
「後生。」賀爺轉身看向我,我就知道他記不住我的名字,可我並不生氣,因為自知沒有被賀爺記住的資格。
「後生」,是年輕人的意思。
我年紀不小,正當而立,可在賀爺面前,卻依舊是一個「後生」。
「年紀大了。」賀爺說:「人這一生,有時候該放就得放,在哪裡不是活呢。」
「可賀爺。」我急忙說道:「您可是水龍堂的主心骨啊!」
失去了主心骨的水龍堂,還是水龍堂嗎?
我不敢想。
「後生。」賀爺破天荒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這讓我莫名感動。
「山水有相逢,還會再見的。」他笑了,但笑容有些牽強。
身後眾人沉默,賀爺所言不虛,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還會再見。
可在這飛速向前的世界裡,再相遇,怕是已物是人非。
「離了賀爺您,靠我們怕是撐不起這片天地。」我低聲說道,眾人也紛紛應聲。
「呼。」賀爺猛的吸了一大口煙,然後吐出。
「我十五歲出來,起初是漁民。」賀爺緩緩說道:「那時我就對自己說,要做就做最好,於是五年過去了,我成了漁王,我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我以為自己可以掌控大海。」
賀爺從未提起過往事,眾人不敢出聲。
「那次我有事離開了三個月,只是三個月而已……」賀爺似是想起了什麼,又抽了一口煙。
「當我回來時,海港已不知去向。」
「於是那時我懂了,漁王不過是打漁最好的人,不過是一個稱謂罷了,漁王也好,漁民也罷,離了海港便什麼也不是。」
「諸位。」賀爺看向我們。
「今日離開這水龍堂,諸位也不必再稱我為賀爺,若是看得起,叫一聲老賀我就知足了。」賀爺說到最後,身子亦有些搖擺。
「賀爺!」
眾人上前欲扶,被他推開。
「小安。」賀爺對我說。
賀爺居然記得我的名字!
「別人的我管不著,我走後,水龍堂里我的地盤,就交給你了。」
「可我……」重託面前,我猶豫了。
「這東西給你。」賀爺將一塊黃布放在我手上。
「啊!」我大驚道:「這……這可是跟了賀爺您多年的寶器啊!」
「不礙事。」賀爺擺手。
我能感到身後那些妒忌的眼光,可賀爺在這裡,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看來賀爺走後,必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這水,似是綠的有些不純了。」良久,賀爺說道。
「我去換了!」我趕忙接道。
「要快……時間不多了……」賀爺說道。
「客人就快來了。」
「恩!」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快步走向大浴池,手上,那塊黃色的老搓澡巾在閃閃發光。
水龍堂澡堂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獻給歌曲:萬能青年旅店——《大石碎胸口》
這曾是朕的江山
怎奈馬蹄慌亂
大燕兵敗如山
昔日錦繡萬里長
如今燕子塢偏安
幸得有祖龍城在
中興家業武功傳
那年我年方十三
神功大成日且長
有表妹語笑嫣然
我亦儀錶堂堂 ,綸巾羽扇
文韜武略入我手
表妹可愛長相伴
姑蘇風景美如畫
日夜與妹花共賞
朱碧姊妹手植蘭
曼陀羅庄卻謀劃張
姑蘇家業蒸蒸日上
家父卻突然撒手人寰
雁門關外風雪如霜
復國大業只我一人承擔
苦思暴斃蹊蹺倪端
原來家父所圖甚大
這本是無雙計劃
她亦可捨棄雪月風花 一同北上
復國大業壓我肩上
我心知若要功成 需要多少心血 又有多少腌臢
必不能兩全兒女情長
妹見我月下長嘆
卻不知我不為大業神傷
只是不知如何將她安放
待到江湖大案起
四大家僕扶我上馬
我知計劃已然開展
表妹之事卻一籌莫展
所幸有段譽為人草莽
至少身世卻與我相當
武功模樣也比我不差
表妹與他 定可安居大理
遠離打打殺殺
化身延宗試探段郎
他對吾妹果真情長
只是段氏自古心花
我需得多番考察
珍瓏棋局一試他
萬仙大會二試他
寸目不離吾妹子
果然段氏真愛她
多年情分終放下
吾妹終覓得夫家
少林大戰武功讓他
西夏娶妻助攻給他
井邊鳩摩智陪我演戲
說絕情話反襯段郎
可是表妹當真對我情長
送佛到西已在末段
大理助攻段家身世奇案
終於促成你和你的段郎
大業已煙消雲散
情愛似鴆毒斷腸
我慕容家破人亡
只願你情歸段郎
也能在大理萬人之上
江湖知斗轉星移 還施彼長
卻不知摯愛亦能相讓
武功不過是一場鏡月水花
情義才須銘刻心上
我慕容一生屢敗屢戰
卻也有一事暗度陳倉
座前小兒們且吃糖
朕的故事已不長
林中枯鴉哀傷啼叫
身前鄉童嘻嘻哈哈
四周無人理我這瘋傻
收起蓬頭垢面 望向西南方
世人道我瘋癲似笑談
卻不知國讎家志我已忘
荒山野嶺裝瘋賣傻
只為表妹不再為我惆悵
我慕容復精於計算
豈會瘋癲黯然神傷
濁淚划過我臉上
西南望 林海茫茫
遙想那年我年方十三
她肌膚勝雪 眉目如畫
我立於湖上 豪情大發
說待我奪得河山 定要她九五之上
情愛和宏圖不能兩全 已負先祖再不能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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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點贊造福你我他
「這曾是朕的江山!」
「咔!」導演喊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咱們這是一部偶像劇,偶像劇懂嗎?你們每一個角色的選角,都只有一個標準,知道是什麼嗎?」
「是…年輕?」演員問。
「屁!男一那麼大歲數了,還一個月扎四部戲,是因為年輕嗎?不是!不是年輕!是帥!懂嗎?就是要帥!」導演歇斯底里。
「懂了……」演員懵逼的點頭。
「你懂個屁!男一那麼多替身,為什麼讓你演這場戲?」導演又問。
「因為我……帥?」演員答道。
「啊!!!!!」導演瘋狂的喊起來:「你他媽帥個屁啊!就是因為你的背影像啊!我們就他媽拍你一個背影!你搞那麼多動作幹什麼?到時候男一正臉兒接不上怎麼辦?」
「我明白了導演,我不動了。」演員說。
「你不僅不能動!還不能說話!知道了嗎?」導演喊起來沒完沒了,像是炫耀自己精力旺盛的古稀老人。
「好。」演員說完轉過身去。
「好,各部門準備,那個……副導演,男一什麼時候能到位?」導演問道。
「導演,剛才經紀人來電話,說男一這半個月都不行,在國外呢,歐洲那部戲再不殺青就要扣錢了。」副導演說。
「靠!什麼素質,到處扎戲!行了,各部門準備,走帶,預備,艾克神!」
皇帝×將軍cp
圖來源微博
侵刪
皇帝抱著將軍大腿:「(???︿???)這曾是朕的江山。」
將軍:「你不是讓我管兩天?」
皇帝:「吼吼吼…你管你管管…」
「這曾是朕的江山……」時間穿過歷史的隧道。
1648年,皇帝的手指向瑞士:
「這曾是朕的江山。」
1735年,皇帝注視著那不勒斯的繁華:
「這曾是朕的江山。」
1748年,女皇凝視著富裕的西里西亞:
「這曾是朕的江山。」
1794年,皇帝憤怒地用手指點著地圖上的比利時和盧森堡:
「這曾是朕的江山。」
1866年,皇帝剛痛苦地看著威尼斯被人從地圖上挖走,又不舍地揮別了德意志諸邦國:
「這曾是朕的江山。」
戰火即將平息的1918年,維也納的街頭,天很陰,下著冷雨。
曾像星河一樣華麗地縱橫過,歐陸最後的普世帝國深沉地隕落了。
逃亡國外的皇帝,每每長望自己的故土,每每回憶並長嘆:
「這曾是朕的江山……」
「這曾是朕的江山」,他心裡默念著。
站在宮殿的城樓上,他一手扶著欄杆,一手伸向空中,彷彿在向誰招手,又彷彿想要抓住天邊的月亮。
他曾是一個多麼偉大,多才多藝的國君啊。在音樂方面,他曾創作樂曲《念家山》及《振金鈴曲》,並由其夫人親演其聲為《家山破》、《金鈴破》。不光音律,在書法上也頗有造詣,在位時也多次蒞臨金陵各寶剎題字,親自抄寫經書。可如今,卻被幽靜在汴京的一座小小城樓上。
想到過往種種,他不禁唱出兩句詩來:「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轉頭問小周后道:「你說朕這一闕《虞美人》填得如何?」
「夫君,你又說這些作甚,切莫教人聽見了。趙家皇帝將我兩人邀來這裡住,原是為了教我們生活的更加安逸舒適,我們應當誠心感激才是。何故唱這靡靡之音。」小周后趕緊制止他,但說著不覺眼眶卻濕了。
"嗯,不要再說這些掃興的話兒。今日七夕,又是我生辰,你可與我共飲幾杯?"
…………
兩個時辰後, 閣樓珠簾被一個太監撩開。「今日七夕,又是侯爺您大壽。萬歲派我來向違命侯賞賜御酒牽機葯一杯,忘侯爺速速飲用。」說罷遞上托盤,杯中清酒緩緩蕩漾,映著閣樓外的月光,彷彿水晶一般……
這曾是朕的江山!
但是!!
「這曾是朕的江山。」
國之將亂,必有妖孽!
神州大地,自古便有狐妖惑人、殭屍攝人的傳說。若政治清明、天下太平,妖孽不出鬼魂藏匿;若吏治腐敗、天下大亂,則妖孽亂世,又是一場饕餮大餐。
父皇說:讀聖賢書,明白聖人先賢為人處世的道理。天下太平是人治武功,妖孽妄動則必死於人治;若天下動蕩,人治不顯,不能有效地除魔衛道,依舊是人治之失。
父皇反覆強調了很多遍,但我明白他的意思:人治大於屠妖。
父皇是王朝後期最賢明的君主,整治吏治、安撫百姓、恢復正常生產,天下清明之氣蒸蒸日盛。
父皇南下屠妖的時候,帶走了太阿劍,囑咐我讀聖賢書,囑咐我等他回來。
最賢明的君主,天命所歸的王道之劍,所有臣民都認為,只需要十年,王朝將再次恢復鼎盛。
我等了三年、五年,登基稱帝、迎娶雲曦為妃;等到流民賊寇打進皇宮,等到躲進深山老林,父皇依舊音訊全無。
拯救黎民百姓?讓天下子民安居樂業?再續百年國運?呵呵,這個騙子!
我沒有劍譜,不懂劍法,更沒有武學師傅。
但我想,練劍,和讀聖賢書,道理終究是一樣的。
父皇說過:書讀百遍,其義自見。
我每天拔劍一萬次,揮劍一萬次,藏劍一萬次。
劍是太阿劍,父皇最後的仙師山魈拚命奪回來的。
我累到臉色蒼白、四肢麻木,幾次昏厥。蘇醒後又繼續練劍。
雲曦抱著我哭:放棄吧,你和我,兩個人,男耕女織,過普通人的生活。
那是我第一次用太阿劍見血,開始時很惶恐,後來是興奮。我吮吸著為雲曦止血。
自那以後,我在也沒有見過雲曦,給我送飯的也換成了山腳的年輕村夫。
烤全羊、烤乳豬、老山參靈芝等等,每天換著花樣的為我補充營養。雖然不是宮廷宴席、農家小菜、時令蔬菜,但還是熟悉的味道。
跟營養套餐一起送來的,還有劍法秘籍、輕功拳法、和前輩高人的修行筆記。
父皇說的對,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修行兩千天後,也沒有那麼難了。
送餐的年輕村夫,看我什麼都不幹就可以大魚大肉,倆眼都瞪圓了。這個沒見識的村夫。
偶爾興緻來了,我會邀請他分享美食。作為交換,他給我帶來山腳下的事情,和雲曦的近況。
某些月明星稀的夜,我會想起雲曦,想起最後那天的話。久久不語。
第二天天亮,我會繼續重複單調的生活:拔劍、揮劍、藏劍!
年輕的皇帝,躲進深山,成為少年劍客。
眼中只有復仇,和屠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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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帝位,未曾批閱一紙奏章;
六載劍客,未能關心半點凡俗;
廿四人生,我不食人間煙火。
南方孽龍肆虐,洪水無情,我在拔劍、揮劍、藏劍;
北方鐵騎扣關,狼煙四起,我在拔劍、揮劍、藏劍;
長安妖獸盤踞,民不聊生,我在拔劍、揮劍、藏劍;
六年磨一劍,劍鋒已成,我竟不知斬向何方,斬向何人。我看到山腳下裊裊炊煙,看到已經結婚生子的村夫挑著擔子登山。
或許這個普通百姓,比我更懂生活。
春風十里,江南四月。戰亂不休的年代,江南依舊繁華錦簇,果然不愧是羅丞相。
可惜,江南的男人太嬌嫩,江南的食物太甜美,江南的女人太水嫩,沒有半點鐵血征戰、收復山河的汗臭。更遑論,救助難民,平息水患。連羅丞相也妄讀了聖賢書,肚子也成了太平宰相的圓潤。
我拿著太阿劍找到羅丞相,他眼神中一絲疑惑,又有著幾分解脫。但我不需要這些許解脫,我需要情報,天下的情報,南方孽龍的情報。
作為回報,我留下了他的項上人頭。
南方孽龍,修行已近千年,我朝開國立朝時就曾作亂,以太阿劍降服;
南方孽龍,以水為居,每年追逐魚群而來往於江河湖波,我朝以水路引導,數百年終成禍患;
南方孽龍,不服馴化,父皇曾持太阿劍南下,意欲再次降服惡龍;
作為曾經的部屬,與敵人,我們太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我們皇室一樣。我熟稔的找到南方孽龍的巢穴,偷襲,一劍寒光三百里,輕鬆的斬殺南方孽龍。
龍血漂櫓,我從他的眼光中看到了恍然,與解脫。我想,這眼神,跟十六年前,它利用對皇室劍法的熟稔輕鬆斬殺父皇時,父皇的眼神一樣:死不解脫,又一切自然。
北方的夜,風沙很大,戍邊將士一夜兩班倒的戍邊,擋住了百里鐵騎,擋住了草原野狼,在缺少中央政府強有力的財力物力支持下。與其說他們是在戍邊,倒不如說,他們是在保衛家園。
這是一片還有血氣的土地。
回頭南下,劍指長安,我又想起了南方孽龍的眼神:
南方孽龍,修行千年,我朝開國立朝時就曾作亂,以太阿劍降服;
先祖與孽龍有約,我朝庇佑孽龍,孽龍迅游水路,保一方水土平安;
……
我們與孽龍太熟,談判互有爭執,但從未傷及雙方性命。
連夜馳騁,山腳下聽到了南方水患的最新消息:沒了孽龍的護佑,南方水患更進一步。
回到山頂,扒開了仙師山魈的墓,我遁入深山老林後,依舊死忠不叛的最後仙師的墓。青面獠牙、猴臉雷公嘴,果然是個山魈。
仙師山魈的日誌上記載詳細,分明說著父皇南下屠妖的結局:死於叛亂,被亂兵砍死。
這個世道,是人禍,還是妖孽亂世。
讀聖賢書,人治天下,吏治清明;深山練劍,屠妖降魔,清明人世。我陷入了兩者皆可、又兩者皆錯的困惑。比七年前那次更嚴重的心障。
我沒有師傅,父皇也離我而去,沒有人教我道理;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揮劍一萬次終有所成,但我解不開眼前的困局。
山下炊煙裊裊,年輕的村夫又開始挑著擔子送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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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了山魈仙師,重新刻碑立文。雲曦像七年前那樣來到我身邊,燒香祭拜,為我盤發。但她臉上的傷疤終究消不去了。
我不知劍斬何方、斬向何人,又忘了治世救民的方向,只是按照原計划到了長安——降魔屠妖的最後一站。
金碧輝煌的皇宮,朕曾在這裡,瞭望朕的江山。到現在,他屬於另一個人,或者說是妖;長成父皇樣子的妖,或者就是父皇。
十七年時間,我又站在父皇的面前。父皇一聲令下,群妖現世、群魔亂舞:孽龍山魈狐媚殭屍……
父皇說,王朝末期,吏治腐敗君庸臣貪,終究會走向滅亡。十七年前,革新吏治懲治貪官,妄圖再續百年國運。十七年後,打破舊朝另立新朝,再開一番新氣象。
父皇忘了,再開的新氣象還是舊皇帝,一樣的昏庸無道。
父皇又說,我終結了他,恢復舊朝,當家的依舊是太祖的直系血脈,江山還在我們手中。
我想他說的對,只要我願意當那個皇帝:屠龍的少年屠龍後,自己變成了惡龍。
最後,只有我一個人活著走出皇宮。父皇做錯了一件事:教了我太多他年輕時候的東西。讀書十二載,我看到了仁義禮智信的先賢聖人;練劍六年,我洗了天命所歸的皇道劍氣。
尾聲.
南方孽龍錯了,它救了叛亂中的父皇,成就了後來的妖帝,但不應該死去。我跟它的後代達成協議,繼續治理南方水患;太阿劍被我送到北方邊境,新朝會在那裡開始;等我回到山腳下的村莊,裊裊炊煙升起,孩童環繞在雲曦身旁。
我遠遠地看著,孩子已經三歲了。
從此,天下不再有年輕的舊朝皇帝,只有個浪跡天涯的醉鬼俠客。
——新朝43年,再拜山魈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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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曾是朕的江山。
朕,秦始皇,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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