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過的或看到過的最有愛的照片?
這是一張攝於2014年感恩節的照片,上面的人物是一個8歲的男孩和我本人,拍攝者是男孩年過八旬的外公,老人家寫道:「 Johnny Zhu teaching Chase the Keyboard on Thanksgiving Day 2014. 」,又給我寫道「 Johnny, this is a classic photo - showing your humble love for Chase. It is filled with God"s peace - and approval. 」
可是我並不是教這個男孩彈奏電子琴,因為他學不會,也許永遠也學不會。
男孩患有多小腦回畸形,Polymicrogyria。定義是:腦回迂曲多並灰質增厚,腦回小而且數目過多。胚胎5~6月神經元移行達皮質,病變引起細胞排列紊亂,導致癲癇,智力障礙等。
我第一次認識男孩的時候,他是4歲,如今他已經10歲,然而現在的他並沒有比4歲的時候長得更大多少,依然不能講話,不能走路,不能自己吃飯。
他的父親是一名牧師,曾經在非洲的烏干達做慈善20年;他的母親是一名非洲語言學博士,在非洲為一個有獨特語言的部落創造書寫文字。他的父母在非洲相識相愛並結婚,他們的三個孩子都誕生在非洲大地。他們的大兒子曾經天真地問父母,他什麼時候會變成黑人?他以為所有的人在非洲都會變成黑人。
然而上天並沒有賜予這對有愛的夫妻健康的孩子,他們的的三個孩子,有兩個都天生殘疾,其中小兒子就是照片中的男孩。由於非洲的醫療條件跟不上,沒有辦法為他提供適當的醫療,他們一家被迫離開他們深愛的非洲大地,回到了美國的老家。
我在美國留學期間結識了男孩的父親,他在我困難的時候給予過許多無私的幫助和開導。後來我認識了他們一家人。我在的地方,有許多有慈愛的人士會特別照顧和我一樣那些來自遙遠異國的留學生和客居美國的各種人士,會敞開他們的家門邀請我們去聚餐聚會。然而只有男孩這一家會在通常都是只有家人聚會的感恩節和聖誕節當天邀請各種遠離家鄉的國際學生去他們家裡感受節日的溫暖。而且常年如此,沒有一次阻斷。這些年每一年的12月25日,我都是在他們家度過的。
圖為孩子的父親幫助他學會行走。
他們全家都是虔誠的基督徒,他的外公告訴我信仰支撐了他們一家所有的精神生活,包括他們面對苦難的從容,他們對陌生人的友愛,他們對未來的憧憬。我不知道他們一家這些年流過多少淚,為幾個孩子的成長有過多少憂愁和無奈,為他們的未來有過多少無助和徘徊,然而這個信仰給了他們堅持下去的理由。
圖為孩子的母親幫助他行走。
今天是耶穌受難的紀念日,Good Friday。使我突然想起這個孩子,和他的家人們。我不確定耶穌是否會醫治好這個孩子,我甚至不確定他是否曾經在世間行走,曾經救苦救難,可是我知道耶穌的形象確實活在許多人的心中,那是出於聖靈的力量,還是出於人自身想像的精神力量,我不清楚,然而我知道許多人靠著這樣的力量不再懼怕黑暗,即使黑暗依然在那裡,即使黑暗也許永遠都不會褪去。
我記得有人問過孩子的父親,一個沒有能力理解福音的人,可以被救贖嗎?總是帶著微笑的他,臉上沒有了笑容,有的是緊縮的雙眉和迷惘而又有希望的雙眼。他說,聖經里沒有提到過這一點。但是他相信一個像他的兒子一樣,沒有完整思維能力的人,也可以上天堂得到新的生命。
天堂存在嗎,我不知道。如果天堂存在的話,我希望小男孩可以進到天堂,那裡沒有疾病的痛苦,那裡沒有無法表達自己的無奈,那裡沒有別人無法理解自己的無助,那裡可以站起來、昂首挺胸地走、健步如飛地跑,那裡可以自己拿起刀叉享受一頓美食,那裡可以對自己的父母說一句「爸爸媽媽,謝謝,我愛你們。」
如果有天堂的話,我希望他可以進去,他可以永遠生活在那裡。
隨著年紀增長,有一種情緒經常在我的心中泛起,就是悲憫,sympathy。對自己的悲憫,對認識的朋友家人的悲憫,對陌生人的悲憫,對周遭的人的悲憫,對世間人類的悲憫。也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悲憫,我甚至連自己的生活都無法照看好,對他人的悲憫又有意義呢?我也不知道。
每一次我去他家做客的時候,大多數時候,我並不喜歡社交,並沒有太大的興趣結識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我會和小男孩坐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和他玩,給他喂飯,陪他傻傻地坐著。到聚會結束的時候,他會望著我,湛藍的雙眼中有著不舍,雖然他不會叫出我的名字,但我知道他記得我。
Chase,I hope you will get to Heaven。
剛接觸攝影時照的一張照片,卻也是我現在最喜歡的。
照片上是我妹妹(表妹,真的是女生...)和我家的狗狗。
我妹妹不喜歡照相也不喜歡笑,並且我們家的狗狗很怕人特別認生。但就是這麼兩個彆扭的存在,卻在鏡頭前展露出這麼天真爛漫的一面。
後來照相技術好了不少,但再也沒有哪張照片比這一張情緒飽滿了...每次看見這張照片都會很開心&> &<
肩扛全家手牽未來。
感謝@蘇禾提醒,更新:「這張照片作者許康平,杭州《都市快報》攝影記者,攝於在重慶上大學期間」
侵刪我的爺爺奶奶,都八十多歲了。
我媳婦兒。
攝影師:我
然後我把它畫下來了…
四個月大的金毛。
走失了4天,我不知道它走了多遠的路才回到家裡,看見我那一刻就躺下了。
再也沒醒來。
夏威夷維基基海灘落日的情侶
加州Pismo Beach一對老夫妻坐在夕陽下
舊金山一群人在落日下擺出LOVE的姿勢
鑽石頭火山,一對情侶坐在山上看海
14年12月拍於深圳市民中心附近~
這丫頭 讓人看著就心暖起來珍藏圖 侵刪
目前拍到的最喜歡的一張,可惜是手機抓拍。
燈塔在New Brighton。
工地上養的狗。睡的很有安全感。
冬天很冷噢。貓和兔子。
工棚里噢。
那天的陽光很好,它安靜的卧在我的拖鞋上曬太陽,我安靜的玩著電腦。
每每看到這張圖,都能感到我當時的腳一動也不動,僅僅是因為小小的被依賴感……
夕陽下的情侶。From浙大紫金港校區。
這系列是我看到的最讓我感到溫暖還有感動的攝影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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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tippi,一個法國小女孩,不過現在已經長大了。。。
最後這張Tippi側面太美好了^_^
(圖片摘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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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於她的大概簡介:
小蒂皮的父母是拍攝野生動物的著名攝影師,1990年她在納米比亞出生後就跟隨父母輾轉於非洲南部的沙漠、叢林,與野生動物相伴,她體會到「動物來自好人這一邊」,對殘害野生動物的行為傷心不已。10歲回到巴黎後她把這一切難忘的經歷和感受寫下來,既有濃郁的傳奇色彩,又透著孩子的天真與純情。
廈門。
不算是溫暖有愛,只是莫名喜感吧。
來源於: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959982/answer/41651443?from=timelineisappinstalle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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