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慮症和抑鬱症會是同一種病的不同表現嗎?


(鞋葯.....|||)
焦慮與情緒低落雖然同樣是情緒反應,但按診斷標準,焦慮症屬神經症,抑鬱症屬情感(心境)障礙。

從表現上,
神經症常與社會心理因素有關;有人格基礎;無精神病性癥狀;病情持續遷延;社會功能相對好;有自知力,自己覺得非常痛苦。
心境障礙與遺傳、社會心理因素都有關;可以有精神病性癥狀;發作性病情;緩解期接近或者完全正常;嚴重時沒有自知力,不會察覺自己處於病態之中。
(以上不完全,只講了主要區別)

機制上,現在兩個病的機制都說不清,但現有證據兩種病還是不太一樣的。

治療上,具體有差異,但都可以用SSRIs類的抗抑鬱葯治療。

前沿的研究越來越傾向很多精神疾病本身不是單一的病,而是一系列功能失調(或神經發育異常、功能異常、解剖異常)的綜合征,現有的診斷標準是不足以完全把他們區分開的。因此可以說抑鬱症不是單一的病,焦慮症也不是單一的病,因此他們當然也不是同一個病。

補充一下
抑鬱與焦慮的共病率很高。這個一方面印證了上面「綜合征」的假說,兩個病可能會有重疊的機制,另一方面抑鬱與焦慮確實是常常伴隨出現的正常情緒反應,可能互為因果,但是不是達到共病的程度還是需要仔細去判斷的。(個人意見,不代表主流觀點:))


兩者區別還是很大的,只是現在抑鬱症的診斷被濫用了。參考許又新的文章:

許又新:我們都來重視焦慮

北京大學精神衛生研究所 許又新

1. 焦慮的三種形式

有慾望便會有焦慮,慾望總在尋求滿足,但單憑個人努力並不一定能得到滿足,這是人生之痛。一般說來,慾望愈強烈,求滿足之心愈急切,而滿足取決於客觀者愈多,則焦慮愈甚。這是焦慮可以理解的普通形式。人之不同,不在於有無焦慮,而在於焦慮的輕重以及出現的頻率和持續的久暫。當然,更根本的不同是,人們慾望的等級結構不同,對待人生的態度各異。

典型的神經症性焦慮有三個外在特徵:植物神經功能亢進;肌肉緊張和運動性不安;社會功能顯著受損或喪失。焦慮病人的內心體驗是各式各樣的,預期性(anticipatory)焦慮體驗;廣泛性(generalized)焦慮體驗,即在多種處境下或事無論大小都感到焦慮;自由浮動(free-floating)或無名焦慮;焦慮具有壓倒一切的(overwhelming)性質,以致病人除焦慮外,幾乎什麼思想都沒有,什麼也聽不進去,什麼也看不進去,甚至連電視看了一陣子也不知所云;急性加劇的形式叫驚恐發作;慢性持續的和較輕的形式體現為煩躁,經常著急也不知為了什麼,容易發怒等。

有些病人的焦慮直接或主要取決於軀體(包括神經系統)的疾病過程,或出現在精神病過程中。這種焦慮可以跟前述兩者重疊或以某種過渡形式出現,在內外科會診中不少見。本文只討論前兩種情況,即非器質性、非精神病性的焦慮。

2. 焦慮障礙比抑鬱症多

據N.C.Andreasen等①,美國社區調查發現,廣泛性焦慮障礙的患病率為6.4%(p.235);驚恐障礙女性為2%-3%,男性為0.5%-1.5%(p.231),筆者按,若男女在人口中各佔一半,則總的患病率為1.3%-2.3%。廣泛性焦慮和驚恐障礙加在一起患病率超過8%。同書報告抑鬱症的患病率為4.3%(p.207)。國內報告也是焦慮多於抑鬱。胡明等②報告,中學生焦慮發生率為20.3%,其中輕度焦慮佔14.4%,中、重度佔5.9%。丁錦紅等③報告,大學生處於焦慮狀態或有焦慮癥狀者佔30.8%。這些數字是觸目驚心的。

3. 臨床醫生診斷的抑鬱症病例比焦慮病例多

在「文革」前,我國精神病學界一致認為,精神分裂症和神經衰弱是防治的兩個主要問題。那時,精神科門診病人除精神病人外幾乎全是神經衰弱。這說明,醫生的觀點決定著他們所見到的病種分布。改革開放以來,情況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神經衰弱不見了,筆者在一篇短文④中談過。其實,神經衰弱並未消失。王國強等⑤對43例神經衰弱病人追蹤10年的結局是:神經衰弱32(74.4%),精神分裂5(11.6%),抑鬱症2(4.7%),焦慮症2(4.7%),死亡2(4.7%)。追蹤10年,74.4%的診斷不變,神經衰弱的診斷是可以站得住腳的。再看看取消神經衰弱這個病的美國,DSM-IV⑥說,神經衰弱可以歸類到未分化的軀體形式障礙(undifferentiated
somatoform disorder)這一診斷類別,這其實只是換了個說法罷了。

重要之點是,我國醫生包括精神科醫生,對焦慮障礙的認識不足,而事情的另一面是,對病人的心情「抑鬱」卻「高度過敏」。這是需要認真討論的。

4.「難治性抑鬱的啟示

抗抑鬱劑對真正的抑鬱症療效不錯,大約80%的病人可以在一至數月內緩解。當然,醫生總是不會滿足於已有成就的。

為什麼沒有人說「難治性痴呆」呢?因為迄今為止,痴呆還沒有什麼有效治療。沒有人說難治性焦慮,與此多少有些近似。DSM-IV在談到廣泛性焦慮的病程時說,「許多廣泛性焦慮障礙患者報告,他們終其一生總是感到焦慮的或神經過敏的(nervous)」。⑦然而,早在上世紀70年代,美國醫生一年之內就開出包含安定類的處方多達9000萬張⑧。可見,焦慮既多見,治療效果也不好。真正的抑鬱症(所謂內源性抑鬱)與心理社會因素和人格障礙都沒有什麼關係,而焦慮障礙作為神經症的一型,卻與心理社會因素以及人格特質關係密切。藥物治療二者療效的明顯差異,其秘密就在於此。

5. 診斷標準問題

所謂不典型抑鬱症⑨,在筆者看來,更主要的是神經症、癔症(Klein稱不典型抑鬱症為癔症樣心緒不良)和人格障礙,即使病人具有2星期符合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MDD)的癥狀診斷標準。也難怪,1/3的住院抑鬱病人符合不典型抑鬱症的標準。⑨DSM-IV關於MDD的診斷標準值得研究(見該書p.327),尤其是與GAD的診斷標準(見該書p.436)對照著看。診斷GAD要求焦慮癥狀不能只見於心境障礙時(標準F),而診斷MDD卻沒有相應的要求。這就是說,某人長期焦慮,而只要有一次符合MDD的診斷標準就得診斷MDD。這合理嗎?事實上,國內很多醫生就是這麼做的。筆者認為,除器質性和精神病性精神障礙應該優先診斷外,MDD和焦慮障礙是同一層次的精神障礙,二者之任何一個都不具有診斷的優先性。MDD和焦慮障礙的鑒別診斷主要應考慮:

何者先出現;

何者病程更長;

總的病程是持續的還是間歇的(有無2個月以上的完全無癥狀期);

何者癥狀更明顯,更突出,使病人更痛苦,對社會功能妨礙更重;

有無焦慮和/或迴避一類的人格特質;

即使仔細考慮到上述5個方面,仍無法確定,則應診斷為焦慮與抑鬱共病。

再看看DSM-IV的MDD診斷標準,癥狀標準A項內列有9條癥狀,在筆者看來,其中5條並不具有抑鬱症的特異性,或者說特異性不高。換言之,這5條完全可以且常見之於神經症(包括焦慮症):

⑵顯著興趣減退或快感減退;

⑶顯著體重或食慾改變;

⑷睡眠障礙(失眠或多睡);

⑹疲乏或感到沒有精力;

⑻思考或注意集中能力減退,或猶豫不決。

事實上,在GAD的診斷標準中(見DSM-IV p.436)C項的6個癥狀中有三個與上述相同,即(2)易疲乏;(3)難於集中注意或腦子裡一片空白;(6)睡眠障礙。

抑鬱症診斷之濫還有一個可能的原因,即醫生沒有嚴格按照診斷標準行事。例如,DSM-IV的MDD診斷標準A項至少符合(1)或(2),而(1)規定「每天大部分時間」(most of the day)和「幾乎每一天」(nearly every day ),(2)則規定「對所有或幾乎所有活動」(in all, or almost all, activities),「一天大部分時間」(most of the day)和「幾乎每一天」(nearly every day)。醫生按照這些規定考慮診斷了嗎?筆者認為,很可能沒有做到,因為(1)筆者從未見過一份病歷上有如此記載的;(2)半天時間門診看十幾位病人,每位病人看病時間不到15分鐘,也不允許醫生進行詳細的詢問。

「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論語為政》)。讓我們來看看1983版的《牛津精神病學教科書》(英文版),該書p.136有三點值得我們思考:

究竟有沒有抑鬱神經症這麼個病?對立的雙方「同樣堅信」(to the equally firm conviction)。

Mapother和Lewis認為,焦慮神經症不能清楚地區別於抑鬱障礙。

確定無疑的焦慮神經症很少轉變為抑鬱障礙,儘管如此,焦慮症的病程中常常穿插有抑鬱癥狀的短暫發作。

E.Kraepelin(請注意,他死於1926年,也就是說在他生活的年代裡,還沒有休克治療,抗抑鬱劑更是聞所未聞)的抑鬱症是預後良好的,絕大多數發作在3-18個月內自發完全緩解,平均一次發作為9個月,只有10%左右的病例變為慢性。近來門診診斷為抑鬱的病人,病程持續超過2年的比比皆是,可醫生又並不診斷他們是dysthymic disorder。在筆者看來,dysthymic disorder實際上就是抑鬱神經症和/或抑鬱人格。

最後再提一點。1988年美國疾病控制中心宣布辨認出一種新的臨床形式,名叫「慢性疲勞綜合征」(chronic fatigue
syndrome)。據專門研究,在美國成年人中,25%的人有持續至少2周的疲勞。疲勞持續一年及一年以上者在基層衛生機構病人中佔24%⑩這些病人也許在中國都成了抑鬱症?重溫西方的歷史,我們可以從T.A.Ross的名著《常見的神經症》(Common Neuroses:
Their Treatment by Psychotherapy, Edward Arnold, London)一書中看出一些端倪。此書1923年初版對神經衰弱有詳細討論,而在1937年第二版,作者拋棄了神經衰弱,認為它大部分都是焦慮神經症。筆者說過④,我國沒有經歷過「焦慮時代」。改革開放就像打開了三峽水庫的閘門一樣,抑鬱症來勢兇猛,勢不可擋,把神經症沖得七零八落,甚至淹沒無聞。「請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誰家之天下!」


不是醫生,是病人,6月份確診的。
個人感覺抑鬱是持續,焦慮是偶發,在電梯,地鐵及人多的地方焦慮感就會爆發,焦慮爆發時的感覺比抑鬱更加痛苦,用如坐針氈這詞來形容最適合不過了,心跳加速、冒冷汗、手腳顫抖、呼吸不暢。
那段時間走到哪都要帶著墨鏡,因為抑鬱不敢跟人對視,而一對視焦慮就爆發。


我有慢性失眠症,後來也是引起了廣泛性焦慮症。
剛才有個答主也提到焦慮症的抑鬱並不嚴重,我問過醫生,為什麼總是早醒?醫生說是存在抑鬱,但不必擔心有器質性疾病。我覺得大致可以理解為知乎上說的抑鬱情緒和抑鬱症的區別吧。


我是輕度焦慮症患者
本人高三時焦慮,有一段時間有抑鬱情緒,沒辦法只能休學,休學一段時間後,抑鬱情緒就沒了。
不過焦慮症會有很多身體上的不適,比如我每天有幾個小時心跳很快,胸悶。其他患者還有別的癥狀。抑鬱症患者好像沒有。不過心裡抑鬱比身體不舒服可怕的多。
總之焦慮患者的抑鬱應該很好治。但是這個病一定要吃藥。什麼保持樂觀情緒,多和朋友說話。這種道理誰都知道,根本不是最重要的。一定要吃藥,神經讓你不高興,你再心裡暗示都沒用。


焦慮症的疲倦化就是抑鬱症。
從中醫角度來說,都是身體陽氣不足,能量衰減的不同階段。


神經官能症的有以下幾種:抑鬱症,神經衰弱,焦慮症,恐懼症,強迫症,癔症等這些本身不是單一的病。當然,從精神科醫生角度來講,是有診斷標準來區分的。但作為心理諮詢從業角度以及個人的觀察和體驗來說,個人認為神經症的分類標準不具有排他性區別的。比如說抑鬱症,往往伴隨著陣發性的焦慮,或者恐懼。恐懼症也和焦慮症相交雜糅的。只是個體在不同的時段有不同的表現特徵而已。
在我考研複習的時候,因為自己基礎特別差(英語基本上處於什麼都不會的狀態,第一年考研英語考了十七分),第二年秋天再複習時,自己有明顯的焦慮症。當時在過馬路的時候,自己會緊張害怕,手心出汗,心亂跳,跳的都喘不過氣。一個人愣愣的站在路邊上,在自己的腦子裡面反覆預想,我正通過馬路的時候,高速行駛的車跑過來撞到我的各種血腥的場面。當時也知道自己是多想了,因為車還離我有非常非常遠的距離,我知道即使穿過去,遠處的車也不會撞到我,但我就驚恐的站在路邊,嚇得手心冒汗,雙腿打顫,心臟狂跳。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大膽一點,要跑過去,然而身體卻不聽使喚。很多次反而是憋了半天沒動,車離自己近了,自己卻瘋狂的闖了過去,嚇得自己一身汗,還被司機罵。再就是自己站在高處的時,往下一看,覺得眩暈,就會預想在摔下去的那一剎那是什麼感覺,是快感還是劇烈的痛?自己在空中會落下多久,能調整姿勢嗎,摔下去會摔成什麼樣子。那段時間,做什麼事情,腦中都有個聲音在催促自己,快點快點再快一點。吃飯都是囫圇吞,顧不上咀嚼。經常睡不著,看書難以集中注意力,失眠很厲害,而且經常拉肚子。那時候的自己有焦慮,神經衰弱,還有恐懼。
後來覺得自己要離開那個環境,就回JN複習。當時通過一個朋友,住進了幾個哥們一起租的房子。那幾個哥們基本都是上班,雖然共處一室,自己卻不願意和他們交往,總覺得人家嫌棄我,排擠我,在背後擠兌我。覺得自己也很差勁,不擅長人際交往,處理不好和幾個人的關係,別人給自己說句話,有時候我會想好幾天,覺得每天都過得很累。當我獨自一人在房間想吃個自己買的蘋果,洗蘋果的時候,我會在腦子裡一遍遍的預演,那幾個哥們那個會突然闖進來,看見我吃蘋果,說我偷吃,說我不仗義,說我不顧及他們,對我嫌棄的樣子,或者在背後叨咕的樣子,我就會越來越緊張,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緊張的雙手顫抖的拿不住蘋果,緊張得轉身走動會碰到牆上,桌子上,被腳下的板凳而絆倒。我明明知道這些想法都毫無道理,甚至也不會發生,但我控制不住自己。那時候自己只是覺得難受,但不知道求助,更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就一個人硬挺著。現在想想,那時候抑鬱症,焦慮症,強迫症,神經衰弱,我可能都有。
考上研究生之後,除了自己的專業課以外,業餘時間全部用來學習心理學,考心理諮詢師。研二寒假前拿到證書。學習心理學,主要是為了解決自己的問題。有了心理諮詢師的知識框架以後,自己就跑到圖書館借閱有關心理的書籍。後來在學校上心理健康課,斷斷續續的做諮詢。對自己,對神經症有了更多認識。
個人覺得神經症是一系列功能失調的綜合癥狀,其中,焦慮症,抑鬱症,強迫症,恐懼症等神經症都只是不同的表現特徵。從神經生化反應到治療思路和方法都有其共通性。精神科醫生根據診斷標準進行區別,這和他們受到的學術訓練,思維習慣,工作行為範式有關。在心理諮詢領域的書籍,神經官能症具體病症並不界定區分,只是來作為一種心理狀態來描述。精神病理書籍則做了清楚的區分,對神經官能症的焦慮症,恐懼症分別論述。
神經官能症的問題,到底是誰的地盤,誰有權力和能力來處理,心理諮詢師和精神科醫生也一直有爭論。


本來一直覺得自己是焦慮症,去醫院之後被同時確診抑鬱症,本身我只覺得自己悲觀,沒有往抑鬱症方面想。
確診後仔細想想兩者的確是共通的,抑鬱情緒持續影響我,使我很難排解焦慮情緒,焦慮的發作又讓我更加惶恐抑鬱。
經過一段時間醫生疏導和吃藥,現在好多了,至少焦慮症的身體表現沒怎麼發作了。


我覺得焦慮個相對可愛的病。

比如…
我有焦慮症,我很很焦慮我是不是得了焦慮症…死循環
我有疑病症…我在懷疑我是不是得了疑病症…死循婚

打破現狀大概只能靠醫院裡一紙確診單╮( ̄▽ ̄"")╭
我果然得了焦慮症…再也不用擔心啦好好看病吧…
咦??咦????我病好了耶!

( ̄ー ̄)當然我沒這麼嘗試過…明天就去醫院了…希望確認之後好好看病然後仔細這麼一想都確診了我還擔心個毛線啊然後就自己好啦哈哈哈哈


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得了焦慮症還是抑鬱症,我來說一下我的癥狀,我現在每天都過得很痛苦,晚上很容易入睡,不管多晚睡,但是每天早上四五點就醒了;經常頭暈,走路不穩,全身乏力,走路腿總是邁不開,感覺想摔倒;每天心情非常焦慮,度日如年,嚴重影響了我的工作,氣總是喘不過來。做事總是做不好,然後就感覺很失望很失望,總感覺自己一點能力都沒有,想辭職但是沒有勇氣說出來,遇事很緊張,一緊張全身就發麻,兩腿酸疼,脖子肌肉有痛感,思路閉塞,反應遲鈍;有時候總幻想著自己被車撞死算了,或者給自己脖子來一刀了結算了,感覺很絕望,很悲觀,千萬次想辭職了,但是又在想辭職後我能幹什麼呢,會不會找不到工作,變得懦弱不敢辭,所以痛苦每天循環著,每天糾結著要不要辭職,一想到工作就睡不好,吃不下飯


焦慮更表現在於身體,是情感上渴望存活而身體上出現抗拒。抑鬱症更表現於情感,是對任何事情都無法有興趣的一種表現,小時侯受過挫折或者家庭不和睦的人更容易出現。
兩者皆可以試試冥想,跑步,看書(逍遙遊不錯!),跟家人聊天,實在不行就去看醫生!看醫生!看醫生!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可以考慮去看看中醫,大陸中醫讓你覺得態度不好的話,去台灣,順帶可以在台灣旅遊,這也是對治療焦慮,抑鬱的好辦法啊!
多出去走走真的好過整日家裡發悶,希望各位患者都早日康復!余華說過: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以外的任何事情而活著。螻蟻尚且偷生,更別說比你不幸福的人千千萬,你更應該好好的活著,好好珍惜生命,體會它的沒好!


剛確診
焦慮抑鬱症
開了一個禮拜的葯
去醫院的路上
人有點多
驚厥 想叫 哭泣 怎麼都平復不了。


我偶然間看見你的寫的東西 我實在是有話想說
我今年暑假外出一個人去打工 在電子廠里那種壓抑的環境給我的精神帶來很大的折磨 我回來之後心情很抑鬱 但是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就是有時會胡思亂想 會焦慮不安 不喜歡待在一個地方 總喜歡跑出去散散步 但是心情會很低落 希望你能走出來


先mark,但有不同見解。此話題有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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